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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儿时的散文1:难忘童年
文/骆春香
人越长大,对儿时的怀念越强烈。
小时候多好啊!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有的是无忧无虑的开心和快乐。放学以后,小伙伴们凑在一起,玩各种各样的游戏:跳绳、抓石子、撞拐、抓瞎、老鹰捉小鸡等等等等。要不就是背起箩筐、拿起镰刀,一起到地里打草,尽情地跑、跳、说、唱、玩,多么开心,多么惬意……
我不仅怀念儿时的伙伴、儿时的生活,更怀念儿时的生活环境。那时的天是那样蓝,水是那样清,树是那样多、那样绿。尽管村里没有那样多的好房子,没有那么多的企业,没有现在的柏油路,但是,村边有成片的栆林,村外有清清的小水塘,路边河边绿油油的都是树;河里的水清澈见底,而鱼儿呢,在水草中快乐穿行。每到春天,树木吐绿,小草嫩黄,油菜花遍地盛开,野兔在春天里奔跑,尽情享受着春天的阳光。每到傍晚,小孩子拿个小瓶子去逮虫子,既娱乐了身心,也改善了小鸡的生活。我们还爬上高高的榆树捋榆钱,捋够了,就坐在上面荡秋千,吓得大人们站在树下直嚷嚷,我们却在上面咯咯地笑,好玩极了。夏秋来了,那时的雨水特别多,河里沟里池塘里到处都有水,我们就下河摸鱼、打水仗、逮知了。那时的农民种植不像现在这么单一,花生、红薯、瓜果什么都种。一些调皮的孩子,放学以后去打草,跟看瓜果的大人们淘气,把大人们气得够呛,他们却乐得坏笑。冬天到了,下大雪了,成年男女们都去修水利了,年弱的女人们忙着在家纺花织布,外面是孩子们的世界,堆雪人、打雪仗、藏猫猫、拿箩筐扣麻雀,玩各种能玩或不能玩的游戏,晚上玩到很晚还不尽兴,很不情愿地被大人拽回家……
小时候的新年更是有趣,尽管没有电视,没有动画片,可玩得照样不亦乐乎。随着大人们腊月二十三糖瓜祭灶,到二十四五扫房、二十七八蒸馍馍、再到三十包饺子,买新鞋、穿新衣、走亲戚,看说书的、唱戏的,点鞭炮、踢毽子,一步一步把新年的气氛推向高潮,孩子们也玩得乐翻了天。
时光匆匆已不再,几十年弹指一挥间,我好想能穿越时空再回到快乐的童年……
关于儿时的散文2:千里寻梦
文/也夫
儿时就离开故乡,总是听上人们滋滋有味地讲着故乡的人和事,我很是憧憬那童话般的故事。故乡的亲人们大都散落在各地,天各一方,少有联系。二十年后,我沿着流浪的足迹开始寻找故乡的梦。
只身一人踏上北去的列车,听着火车“彤彤”的碰撞声,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我在尽情地想象着故乡的山和水。
故乡的梦,在我的心中缠绕多年,照说应该兴奋才是,但我似乎半点也兴奋不起来。
北上的列车时时将我的思绪拉回到车窗外匆匆逝去的风景,我却无心去观赏那些瞬间即逝的花草、树木和江河,只觉得我要去的地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它们像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总是在时时地拽着我、扯着我、拉着我。
等我走进这个中国的水都之城--丹江口时,我立马从那再也熟悉不过的乡音里听出了只有在长辈们的口里才体会得到的乡情。
我站在那个世纪大坝下面,仰头不行还得仰着腰才能张望着这个曾经是让我离开故土的世纪工程,坝上坝下竟是如此大的落差,从坝洞里喷射出滔天的巨浪在天空中化作烟花散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心上。我的眼睛也似乎模糊了。这座神奇的大坝,能让成千上万的游子流离失所,也能让一个城市由荒凉变为水都,让华北干涸的土地饮上甘泉。二十多年前的这里,我牵着大人们的衣角诚惶诚恐地从这里走过,那时的这里,坝上的江面上停泊着千搜万搜的船只和移民,就要在这里告别汉江流向远方,心情不知道是沮丧还是悲伤,我看到的是满眼的荒凉。而今的水都车水马龙,千帆竞发。
记得我有一个三姑迁居在这一带。我是一定要去拜访的。小时候,我最崇拜我那有文化、又漂亮的三姑。在故乡的时候,三姑读的是师范,那年迁居到老均县而今叫丹江口的一个山川的镇上。我徒步走着没走过的山路,走一截问一声,寻到了三姑家。当晚说了一夜家常话,三姑给我列出了所有亲戚的寻访路线并执意让我在那里多住些日子,可我不敢逗留,我还得继续赶路。换乘水路,沿着汉江继续北上。
站在轮船的船轩边,船在汉江上行驶,心却落在了汉江里。这回我完全置身于汉江,这个被人号称亚洲天池的大型丹江水库就是南水北调的源头,几十年后我来到它的身旁,它再也不是那个当年的那条满载着忧伤的江河。江面宽阔,似乎比长江要宽许多;两岸青山,满目葱郁;江水青青悠悠,帆船点点,渔歌声声;一声雄厚昂扬的汽笛声,惊起江洲白鹭,一行一行飞向天中。我在轮船的栏杆边上,弯下腰来,用手鞠了一把江水,喝着故乡的水,那甘甜的味道是从来没喝过的味道,清清凉凉的。汉江水呀,即养育了世世代代的汉江儿女,也落下了多少飘泊在外的汉江游子?无论大江东去还是大江北去,它依然是我的童话,不管它曾经有过多少千古风流,也不管它来世为干涸的沙漠增添了多少绿洲,它依然固我,我还会在它清澈琉璃的江上垂钓泛舟。
望着江边青山隐隐,流水悠悠,我进入到了对故乡的沉思。
我记起一位作家朋友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热爱故乡的理念和情怀,是人文环境的熏染和民族风情的感染而逐步确立起来的。这种故乡情结,不仅仅只是对父老乡亲的一种眷念,更重要的是,在历史变革和传承中所维系的一种平民寻根意识的复苏和强化,在宗族观念和血脉认同背景下所产生的一种自我身份的回归和确认。
作为游子,不管你走得多远,不管你对它曾经有过多少伤感、怨恨、惆怅和失望的疼痛记忆,一旦你进入一种漂泊感、失落感的境地,一旦被一种乡情乡音乡愁所唤醒,那么,你的心境立刻就会被一种温馨的回忆和遥远的呼唤而包裹着、缠绕着、弥漫着、甜蜜着、忏悔着……
又是一声汽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问起船上的客人:“赵家湾怎么走?”那客人兴许也是这带人,感到很惊讶:“赵家湾?已经沉到江底啦!”他匆匆忙忙底给我讲述了这个我朝思梦想、魂牵梦绕的山乡的故事。当年汉江水位提高一百多米,沿江两岸所有的村庄全部被淹没了!山乡的亲人有的搬走到了很远的地方,有的往后山靠了几十米,没过几年还是淹没了,村庄的人们早已各奔东西,只剩下那几座空旷的山和零散的几户人家!我的心好生悲哀!
我赶紧下了船,拜见长者,长者和儿童无一人认得出二十年后的我,自报家门后才得以坐下问长问短,男女老少无不感叹!得知祖父祖母和二叔已过世。二审一人带着全家老小八口人迁到了谭家大湾艰难地度日。故乡仅有的亲人也搬走了。真是“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我的心空荡荡的,一片茫然。
我独自登上故乡的山巅。浩浩渺渺的汉江,早已失去了往日滔滔不绝的雄风,被人类驯服得像一头温驯的羊羔,再也没有了千年雄狮一般的怒吼,再也没有了向东流去的力气,只有听任摆布,掉头向北不情不愿的流去!
我不知道我的赵氏宗祖是不是在这里发源的,但我记得我的祖宗是在这里,这个早已被沉没了的山乡,早已被埋在了江底的地方!我的祖宗,别怪子孙不孝,自古忠孝难全,我回来了,却只能在这江边的山巅,对着浩渺的汉江磕几个响头,以作告慰在天之灵!当我千里寻梦,终于寻到了梦的源头时,我却是一片怅惘。不觉生起“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慨叹!
告别过赵家湾后,我还要沿着汉江继续往上游去,在大山深处寻访别的亲人。出门就是山,走路就是船。我依然在弯弯的山路上跋涉,时而眼前横着一条小河,却野渡无人舟自横,我喊了半天渡船的人,还是不见人影,我只有登上小舟自个划起了双桨,将自己渡过了河对岸。
我依次到了几个山梁和山峪,还有一个被江水沉没了的古城郧阳,寻访了姑舅姨们,每每相见,泪流满面,离开的时候又是一番苦泪相留,直到把我送上船,目送着我远去……
我的寻乡之路辗辗转转一月有余,一路下来,当我完成了一次为故乡的亲情而设置的精神祭坛的朝拜的时候,但在我朦胧的意识里,它是乡,又似乎不是乡。是不是我那飘泊的灵魂还在游荡?
二十年来风和雨,恍若一场梦,梦醒时分醒却不知乡在何处。
其实人是不能只有一个故乡。不论精神的故乡还是生命的故乡。不论是哪个乡,必定有一处家园是安心之所,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关于儿时的散文3:儿时的年味
文/刘亚华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过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熟悉的童谣,详细地记录了人们忙年时热火朝天的情景。
春节,是中国最大的传统节日,古往今来,人们对于它的重视程度有增无减。一个人形容高兴“跟过年一样”,一个人形容忙“跟过年一样”。年,忙并快乐着。
小时候年纪小,插不上手,只能看父辈忙年,一到腊月,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就开始忙活了。记忆里,我家每年都打糍粑和熬苕糖。熬苕糖是个技术活,可我爷爷是把好手,每年熬上好大一钵,配上花生。天刚蒙蒙亮,爷爷奶奶就去池塘里洗红薯了,洗净切碎,放锅里蒸熟,拌上麦芽发酵,爷爷在这会就会支起一个大包袱,将发酵好的红薯盛起,放进大包袱,便是熬糖了。爷爷拿起包袱一角,使劲地左右摇晃,滴滴香甜的苕糖就流到了预先准备好的大锅里。糖熬好后,趁热倒进一个大缸钵,再配上炒好的香米、芝麻、花生,捏成圆球形,切成条状,不仅自己饱口福,而且拿来招待客人,是很撑面子的。
打糍粑需要体力,这就是父母要干的活。材料是母亲选好的上等糯米,蒸熟,放到专用的打糍粑的石器里,父亲和母亲各站一头,举着木头做的锤子,你敲打一下,我敲打一下,直到看不见一粒完整的米饭,糍粑就打好了。将糍粑搓成圆形,拍成饼,糍粑就做好了。糍粑无论是烧或煎,都香糯柔软,十分可口,放进装了水的坛子里,可以保存好几个月呢。
而今,爷爷奶奶早已去世,父亲也在8年前去世,年迈体衰的母亲,再也没有能力忙年了。年,轮到我忙了。起初,我忙得手忙脚乱也没个头绪。后来,在母亲的指导下,我渐渐地有了些经验,什么时候腌肉腌鸭,放多少盐,开始得心应手了。前阵子,和母亲说得最多的话题是:腊鱼腊肉腌了没?香肠哪家灌的最好吃。这阵子,和母亲说的最多的话题是:床上用品洗了没,沙发套有没有再洗一遍,窗帘有没有卸下来洗?苹果香柚买了没?开心果松子备了没?我回答她:备了,备了。转回头,望着满柜子早已备好的年货,可我心里还是空空的。
天知道,我多么想念爷爷奶奶做的苕糖,想念父亲母亲做的糍粑,想起那些清苦岁月里,一家人齐心协力忙年的日子。儿时的年味儿,就是一家人忙年的热闹味儿。
关于儿时的散文4:儿时的中秋
文/崔世璞
塞上的九月真好,最热的天气已经过去,中秋月圆、云淡月清、温和爽飒。
在这风和景明的季节里,我常常想起老家的中秋节来。“八月十五” 是老家人对中秋节的统称,因为农家人记事的时间都以农历为主,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叫法。虽然很直白,但却承载着家乡人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期盼与向往。
农家小院的房前屋后都有成片的树荫,当月上树梢,月光散向院落的时候,整个院落静谧极了,树梢下面斑驳陆离的月影如月亮娘娘散向人间的碎银一般,将这农家小院妆扮得神秘而洁净、温情而浪漫,再无喧嚣和杂乱。庭院中央的桌子上,父亲燃起了炉香,母亲刚从锅里烙出的月饼及水果之类也被一一敬献于月光之下,这此地,如没有院外一两声蛙鸣传来,还真不分天上人间呢!
月饼是母亲烙制的,刚出锅散发出新鲜而浓郁的麦香味儿,如母亲的味道熟悉而好闻极了。离家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在想,那该是家的味道才对呀!
在我的记忆里,老家人过八月十五的心是非常虔诚的,烙制的月饼得用当年自家新产的麦面,得家人亲自烙制,而且必须得献在皎洁的月光下才算了结一年的心事。如果这天没有月光,这个节日的敬献活动就得向后顺延,直到月亮赏脸为至。敬献的物品除了月饼之外,还有粗粮制品和自家水果及其他农作物。因为,敬献过月亮的食品中既饱含着月亮娘娘对敬献者来年的祝福,也深含着农家人对一年来上天赐予风调雨顺、丰收年景等福报的感激。所以,敬献过月亮的食品是要分给家人每个成员还有鸡狗等家畜来享用,以保来年五谷丰登、风调雨顺。
儿时的八月十五,在我的心中很早就占据着很大的空间,不仅很神秘,而且还能吃到母亲做的月饼和平时很少有的水果。这一天,所有的敬献活动都是在大人的操持下完成的,除制作月饼之外,村子里还要唱大戏。所以,这一天,大人们都赋闲在家,整个村子里到处人来人往,节日的气氛很随意的飘荡在村子上空。平时不走动的亲戚在这一天也要相互登门送去祝福。不仅如此,村子里将要过门的姑娘们在这一天都会收到男方家里送来的礼品,两家新亲戚同座一席大话未来的美好生活。既将要做媳妇的姑娘们,在这一天就会一改往日的羞涩,妆扮一新,如同主妇一般开始上锅煮饭,大显身手,预示着她们即将步入主妇的行列。我也是在这一天,真切地看到村子里的姑娘们如月亮娘娘赋予灵气一般,变得妩媚了许多、柔情了许多、清秀了许多、动人了许多。也有好多姐姐被邻村的小伙子们牵着手,在这一天喜滋滋地做了别人的新娘……
少不更事的我,每逢此时,就缠着姐姐让她保证永远不被别人牵手,永远不离开我。姐姐被我不懂事的胡搅蛮缠逗得笑翻了天,掐住我的鼻子嗔怪道:赶快长大挣钱,给你媳妇送礼去…姐姐无意的戏谑,竟让我心中涌起阵阵的不舍与酸楚。因为,我知道姐姐总是要离我而去的。
在我离家后的多年里,每逢这个节日,大街小巷、超市的柜台上到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月饼。虽然精致极了、炫目极了,可在我的眼中,竟没有一样能抵得上家乡月饼的甜美与醇香,不仅没有新鲜的麦香,更没有母亲和家的味道,也失去了月饼应有的寓意。给我的感觉是月是月、饼是饼,饼来自超市、月自在天边,超市的饼永远不能摆脱市侩的俗艳,而母亲烙制的饼始终饱含着农家人对明月的虔诚与美好生活的向往。远在天边的明月时时关注着人间的一切,可忙碌的人们有几人在这一刻想起了母亲的味道、新鲜的麦香、静谧的农家小院、还有院落里年迈的爹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是古人对“圆满”生活的一种美好向往。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是圆满的,亲人天各一方的日子无处不在。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一家人因为生活聚集一处,当我们长大成人的时候,这个圆满就被生活所切割……,如果不是这样,现实生活中就不会有“每逢佳节倍思情”这样精美的诗句来脍炙人口了。
其实,月亮是永不失去的,当我们看不到月光的时候,那只是被云层遮蔽了。人人都知道月亮的存在,可不一定时时能触及月光清辉的爱抚,可月的清辉不因为遮蔽而消失,就象儿时的八月十五一样,永远在我的心中,那里有母亲烙制的月饼、还有月影下农家小院及小院里年迈的爹娘……既使因为忙碌而忘却,我想那只是暂时的。
关于儿时的散文5:忆儿时看电影
记忆深处,仍深深刻着小时候看电影的情景。
从小,我生活在外婆家。用现在的说法,我当属“留守儿童”。爸爸在外面打工,妈妈也随同。弟弟和奶奶住在一起,我呢,从小呆在外婆家,外婆、舅舅、表姐和我,我们四个人算一家。二姐比我大十一岁,从小,我就是她带着。料理我的吃喝拉撒,照顾我上学,带着我到处玩。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姐姐。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看场电影、电视还真不是易事,不过,只要哪里有放电影的消息,不管是七村八垸的,我们自会拿着凳子,不辞辛苦赶到目的地。
记得小时候去得最多的是一个叫“十大队”的地方,那里是大队部,离我们住的地方有好几里地儿。现在也记不清那会儿放电影的信息是怎样传过来的,只记得放电影的日子,天还没擦黑,我们就扛着凳子往大队部赶。外婆和舅舅有时候也和我们一起去,多数时候我是和二姐还有其他表哥表姐、村子里的人一起去的。牵着二姐的手,我无比兴奋蹦蹦跳跳地跟着,小小心眼里溢满了快乐。
大队部放电影多半都是在外面空旷的场子里放,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得在热热闹闹的场子里找好位子。其实,在小孩子的心里,看电影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看个热闹,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往小馋嘴里送点东西。放电影的场子是露天的,小摊小贩都可以在这里自由摆摊。什么甘蔗呀、荸荠呀、柿子呀、小玩具呀等等吃的玩的丰富得很哪!电影开场之前,只要我们不走远,大人们都允许我们在场子里自由奔跑,到处乱窜。当然,小摊前是我们最向往的地方。每逢看电影,舅舅自会给二姐备点零钱,以防我这小馋猫馋坏了。拿着买好的东西,和小伙伴们一起美美的吃着,疯疯的玩着。
电影开场了,就各自跑回自家大人身边乖乖地坐着。一场电影散场了,精神点的还能自己走回去,碰上不感兴趣的电影,玩累了的时候就得大人们背回去了。我可是最享福了!舅舅在一起必定舅舅背着,舅舅不在一起还有好几个表哥表姐呢。只是他们也累了的时候我就得被强行推醒,田埂上,小路边,就那么被他们牵着小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记得当时有一个笑谈:晚上走路的时候照着白地儿走!殊不知,有月亮的日子,白地儿说不准正是一水坑呢,冷不丁的不注意就一脚踩到水坑里去了,大家的笑声立马在田野里回荡,瞌睡也便飞到爪哇国去了!
儿时的记忆如烟如梦,时不时会不请自来,萦绕梦中。外婆家的一切,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亲人,那里的伙伴,到今日,仍是我梦中的主题……
关于儿时的散文6:儿时的槐花
文/马菁华
春末夏初也是槐花开放的季节。当温热的暖风扑面而来,记忆深处槐花甜而清香的味儿也会慢慢浮现……
我小时候有一片乐土,就是我姥姥家的院子。院子分前院和后院。后院属自家独有,前院为小家属院所有人家共有。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这是家家户户都惦记着的。
每到春夏相交之际,老槐树就开始酝酿着开花,刚开始是浅绿色的花苞,没过几天就长得饱满而雪白,走近就能闻到甜丝丝、暖烘烘的香气。
槐花一开,宣告夏天即将到来,我们的小院也终于喧闹起来了。选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午睡起来,架梯子,拿铁钩,备竹筐,吵吵闹闹的,大人孩子都在笑。一会儿功夫,竹筐就盛满了槐花。
过一会儿,姥姥来喊了,这是该吃晚饭了。一到这个季节,家家都把小矮桌和小竹椅搬出来,在院子里、在家门口夕阳的余晖里吃晚饭。当然,这天的晚饭肯定吃槐花。我们家经常蒸来吃,一大盆蒸熟的槐花。因为裹了一层面,所以吃在嘴里外层口感是绵软的,内里的槐花倒有些筋道。比起生的时候那种清丝丝的甜味,蒸熟的槐花香气经过了高温蒸汽的驯服,变得更加善解人意。
旁边小宝家里用槐花蒸鸡蛋——小宝只两岁,大人们认为她应该并且爱吃点软烂而味淡的东西,蒸鸡蛋最软烂而味淡。但这不是小宝的爱好,她爱吃点爽脆的有滋有味的东西,所以她经常去各家的小桌子上视察,看到一碗脆炒藕丁,要吃,看到一盘凉拌黄瓜,要吃,甚至菜汤都喝光,一院子的人都被她逗笑了。
槐花大概能开半个多月,我们的小院从槐花开时便能热闹上一整个夏季,直到秋风再起、槐树落叶才会重回寂静。
简单、短暂、丰盛、美好,这是老槐树用一树槐花送给夏天的礼物,也是给我们每个人的礼物。
关于儿时的散文7:记忆中的味道
记得儿时,一个老人,一架老式手摇爆米花机,一群围观的孩子,构成难忘的场景。老人悠闲摇着,孩子们一边玩耍,一边等待着。终于爆米花要出锅了,放炮了!老人扯着嗓子喊了几声,砰!随着清脆的一声,刚才还远远躲开,捂住耳朵的孩子们一拥而上,顾不得烫了,抓起一把就把嘴里放,吃的那么香甜。那时还没有什么牛奶味的、巧克力味的,只是天然、纯正的玉米的味道。
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消费理念也发生了改变,更加注重食品的安全性,老式的手摇爆米花机因含有对人体有害的铅,铅在高压加热的条件下,很容易吸附在爆米花表面,经常食用,对人身体危害较大,所以逐渐被淘汰掉。街上再也难以看到,儿时那熟悉的场景。
现在,不少人喜欢用微波炉制作爆米花,用买回来的专用玉米,按照个人口味加入黄油和糖,用不了几分钟,香气扑鼻、金灿灿的爆米花新鲜出炉了,让人垂涎欲滴。而家庭版迷你式爆米花机,因小巧、时尚外形设计,操作简单,备受人们的喜爱。看着一颗颗金色的爆米花吐出来,让人吃到美味可口的爆米花的同时,更是享受到了生活的乐趣。
老式纯白色爆米花真的很难见了,偶尔遇到了,真的很兴奋,颇有几分“众里寻他千百度”味道。买了一袋,信手抓了几粒放入口中,感觉更多有点苦,吃不出来记忆中的味道,那深深怀念的童年味道。也许爆米花没有变,变的只是自己。
时间也能改变一切,却改变不了童年的记忆,那段纯真的岁月。
关于儿时的散文8:我的滑轮车
文/叶 永 军
儿时我们玩的游戏种类比较繁多。诸如打沙包、跳方格、滚铁环等等,不过那时的玩具都要自己制作。玩性是孩子最大的天性,我们的前辈发明了许多玩具以此来达到玩的目的并一代代相传下来。
如今逛街时看到商店里卖的各种电动车,感叹如今孩子们的幸福生活之余童年时我最钟爱的玩具——滑轮车 又浮现在我眼前。
小时候虽然玩的游戏种类比较繁多,不过依据游戏种类的不同和男女兴趣的不同,对游戏的喜爱和钟爱程度各不相同。女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打沙包、跳方格、跳绳这些充满柔性的游戏。而像我一样大小的男孩子都喜欢玩些充满刚性的游戏,其中玩滑轮车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我们有一群非常要好的小伙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称之为隔壁邻居关系。滑轮车还没在我们中间流行开来时,我们玩的玩具主要是玻璃弹、铁环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小伙伴间流行起了玩滑轮车,一般我们玩滑轮车主要 有两个场所一个就是被我们称之为礼拜寺脚的地方,相传在以前这里曾建有礼拜寺。所以今天古城年纪较长者一般会把星期称作礼拜。我想可能跟这个礼拜 寺沾点关系吧!另一个地方就是粮食局坡坡,其实这个山坡原来也不叫粮食局坡坡的,不过后来县粮食局建在坡旁,所以依了粮食局的称谓,把它称作粮食局坡坡了。把这两个地方当做我们玩滑轮车的场所是因为都是山坡,滑轮车可以依了惯性而自动下滑,一般平地上需要借助人力来推。
因为有了一架滑轮车那是相当引人自豪。其实,那拥有滑轮车的小伙伴会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遇到慷慨些的伙伴大家都可以一起享受滑轮车所带来的欢乐,遇到小气的伙伴那大家就只有干瞪眼的面分了。
见到小伙伴中有人拥有了滑轮车,孩子的羡慕天性在我的身上体现出来。我要求父亲为我制作一架滑轮车,当然制作滑轮车所用的材料除滑轮外其余的都是木头,父亲并没有马上答应我的请求,而是默不作声。我自以为父亲是个吝啬鬼,连一辆滑轮车都不肯为我做,于是我自顾生起父亲的气来。当然孩子生气的手段不是太多,不过就是通过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和要求,那天我并没吃饭,还理所当然的认为父亲并不是好父亲,因为不吃饭的原因我还挨了父亲的揍。
孩子的生气似乎和孩子的兴趣一样来得快转移得也快。很快我的兴趣转移到别的玩具上,于是为拥有滑轮车而生父亲的气也很快淡去。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当然在滑轮车这件事上我和父亲都是说者和听者都有意。
一天,父亲下班回来我见到他手里提着个包裹,父亲看见我朝我眨了一下眼睛。父亲的这个举动又把我对滑轮车早有的羡慕和渴望再次勾起,我问父亲包裹里的东西是不是滑轮,因为我知道父亲在机械厂上班,找几个滑轮并不是难事,但父亲回答我说包裹里的东西是钉锤。
父亲的回答再次让我对拥有滑轮车而重新燃起的羡慕和渴望感跌回失望,我嘟着嘴走开并不理会父亲,我的这个举动父亲看在眼里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更生气父亲对我的“不屑”于是找奶奶和母亲告状去了。奶奶在得到我的告状后对父亲数落了一通,父亲并不言语,笑着吹起口哨自顾自的在他的工具箱里翻腾。我得到奶奶的支持,再次要求父亲为我制作一辆滑轮车,我本想父亲会碍于奶奶的面子会立即答应我的要求。可父亲依旧是那模样,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
我看见父亲从他的工具箱里找出凿子,推刨、锤子之类的工具。我失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可父亲偏偏对奶奶说他要制作饭桌,我听后觉得父亲是不会为我制作我渴慕已久的滑轮车了,看来滑轮车是和我绝缘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和奶奶母亲坐在屋里。只有父亲在外面忙碌,我听见父亲用锯子锯木板的声音,尔后又听见父亲用凿子凿木板的声音。不过,父亲说过他在制作饭桌,于是父亲用工具发出的声音并没引起我的兴趣。
终于瞌睡渐渐袭上了我的双眼,我已变得睡意朦胧。在睡意朦胧的恍惚间隐约听到母亲和父亲讲着滑轮车的事。但最终还是睡意太浓我便倒头睡去。
第二天天气晴朗,高原的天色在阳光照映下更显湛蓝。只有父亲的双眼显出一丝疲倦,不过父亲的脸上堆满笑意。儿子,你说说看你昨晚梦到滑轮车没有,我说没有。父亲说昨晚我梦见神仙为你制作了一辆滑轮车,你信不信。我说不信,父亲笑着对母亲使使眼色,母亲会意的站起身出去了,不大会儿母亲拿着滑轮车进了屋,我一看是滑轮车,乐得我一蹦三尺高。
此时,我由来已久失望的心被快乐满满填塞,我明白了父亲手里的包裹中是我渴慕得到的滑轮,父亲晚上熬了半宿是在制作我的滑轮车,先前对父亲的怨恨很快被快乐涤荡。我觉得父亲的伟大全来自于他对自己子女的爱。这种爱全来自于普普通通的人,这种普通的爱汇集成浩浩大江时便会产生绵延的长久。父亲说的“做出龙来才显爪”我知道父亲在事情还没做成前是不会轻易许诺的。父亲说的神仙为你制作的滑轮车,我想在父亲的眼里是慈祥的说法,而在我眼里是一种浪漫的爱。
我拥有了自己的滑轮车于是找来伙伴中的玉华、七四我们在礼拜寺脚开心的玩起我们的滑轮车游戏。我们喜欢自己的滑轮车,都会把自己的滑轮车打扮的漂漂亮亮。后来父亲为我制作的滑轮车最终还是被我弄烂,于是只好操起工具亲手制作滑轮车了。
终于还是亲手制作成了自己的滑轮车,虽然比不上父亲制作的好,但它是我亲手制作的第一辆滑轮车。
看到现在含有高科技含量的电动玩具车,我的滑轮车真的又浮现在我眼前了。
关于儿时的散文9:母亲的腊八粥
文/徐学平
儿时的记忆中,每当迈进了腊月的门槛,母亲便开始扳着手指数起日子来,念叨着:“快到腊八了,又该给你们熬腊八粥喝了……”
我小的时候,乡村还是比较贫困的,粥可谓是庄户人家的主食了。那年头,稠粥是不敢奢望的,生活不宽裕的家庭,因为舍不得多放米,有时稀得能照出人影儿。只有富裕点的人家,那粥才浓些,是真正的大米粥,人们就夸张地说成“竖勺子不倒”了。这粥,最好喝的当然还得数腊八粥,但除了过腊八节,寻常的日子里是难得吃上一顿的。
据老辈人说,朱元璋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度日,便给一家财主放牛。有一天放牛归来时牵牛走过一座独木桥,牛一滑跌下了桥,将腿摔断了。老财主气急败坏,便把朱元璋关进一间房子里不给饭吃。朱元璋饿得够呛,忽然发现屋里有一鼠洞,扒开一看,原来是老鼠的一个粮仓,里面有米、有豆,还有红枣。他把这些东西合在一起煮了一锅粥,吃起来香甜可口。后来朱元璋当了皇帝,过上了好日子,为了铭记当年被财主关进房子忍饥挨饿的痛苦经历,便叫御厨熬了一锅各种粮豆混在一起的粥。吃的这一天正好是腊月初八,因此就叫“腊八粥”。
传说故事在小孩子心中总是神奇的,因此,在清晰地记下了这个美好故事的同时,也记住了那年那月腊八粥的诱人甜香。
每到腊月初八,母亲就会早早起床熬腊八粥。腊八粥的食材是很丰富的,除了可以选用豌豆、黄豆、红豆、绿豆、高粱等粮食作物之外,还可加入青菜、茨菇、荸荠、红枣、白果等蔬菜和干果。听母亲说,据“腊八”一词中的“八”字,一般在配料时都是以凑齐八样为宜,搭配可随各人喜好而定。
熬腊八粥是很费时的,但母亲却总是很有耐心。她先将豆油在锅里烧热,再放进葱花和盐爆锅,然后逐步加入水和配料,待锅烧开后才会放点菜叶进去搅匀。其中,花生米是母亲用菜刀在面板上挨个切成碎块的,喝着母亲的腊八粥,每当嚼到里面的花生米时,感觉那味道真是格外的香。
当浓浓的香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母亲便开始喊我们起床。腊月正是呵气成雾、滴水成冰的季节,每当从被窝里钻出来,浑身早已冻得发抖。母亲把那香味扑鼻、色泽鲜艳的腊八粥盛到碗里时,我们激动的心情便再也按捺不住,因为粥烫得厉害,“吸吸溜溜”的声音响成一片。一家人你一碗我一碗,一边品尝着香稠的美味,一边称赞着母亲的厨艺。母亲端着碗坐在一边,用那充满了爱的目光凝视着我们。待到额头上、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时,那心窝里就别提有多温暖了!
冬去春来,物换星移,近三十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如今,腊八粥也不再是孩子们垂涎的美食了。虽然现在城市粥店里腊八粥的用料已与以前大相径庭,什么桂圆、莲子、枸杞、蜜饯等既营养又保健,十分讲究,但我吃来却总感到吃不出当年的味道了。
关于儿时的散文10:儿时的年味
文/彭智
临近岁末,年味愈加浓厚,人门聊天的话题,总会不知不觉间转到过年上来。每当此时,我的乡愁就会在心底滋生,以致常常梦回故里,回到年味浓浓的小时候。
我的老家在湘北的一个小山村里。很小的时候,我没有随父母生活在他们工作的城里,而是随爷爷在老家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几十年过去了,小时候家乡的年味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总也不能忘怀。我至今也没有求证过,有些风俗是否为我家乡所独有的?比如,大年三十晚上便开始拜年,这应是鲜有听闻的。
大年三十晚上,视线可及的田间山野,远远近近的羊肠小道上,漂移的灯笼,三五成群,黑夜中亮出一份喜庆,静谧中透出一种热闹,场面既别致又壮观。那些手持灯笼的就是家乡走村串户拜年的孩子们。在这拜年的队伍中,大的十三四岁,小的只有六七岁,都是同村大一点的哥哥姐姐们带上弟弟妹妹,去周边村子里挨家挨户拜年。拜年以自己的村子为圆心,从最近的村子开始,由里及外,由近及远,到脚力可及的地方,一村一户也不落下,最远甚至能到十里之外。
吸引孩子们去拜年的,是以糖粒子为主的零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资极度匮乏,除了自产的花生、红薯干外,零食很少见,糖粒子更是稀罕了。每到三十晚上,家家户户都会在堂屋里燃起一堆熊熊篝火,篝火顶头屋梁上还会或多或少挂些腊肉、熏鱼,大人围坐在篝火旁谈天说地,说是“守岁”,孩子们也就是这个时候去拜年。
给客人倒一杯豆子芝麻茶,是家乡待客的习俗。三十晚上的茶水可是一扇窗子,从中可以看出主家的境况。普通人家,在茶水中能放芝麻就很不错了,绝大部分家庭放的只是豆子、生姜和茶叶。如果三十晚上都没有豆子可放,其家之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若能在茶水中放些红糖,不用打听也知道,这绝对是殷实之家。制作豆子芝麻茶也是有讲究的,贤惠的家庭主妇身旁有两样必不可少的工具:一是用薄铁皮自制的炒锅,作炒豆子用;再就是带丝纹的瓦钵,用于将洗净的生姜磨成碎末,虽然原始,却能保留生姜的原汁原味。
对于茶水,拜年的孩子们并不看重,除非是放了红糖、味素齐全的,方耐心地喝完再走。大多情况下是拜年道喜,拿了糖果零食走人。将糖果等零食带走是孩子们的专利,大人最多尝尝。“大人怕过年,小孩盼过年”的老话想来是有原因的。对于家长来说,年三十晚上要发的零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因此,当口袋的零食快装不下时,小孩子就会往家走,清空口袋再往别家去,而家长们又会拿这些发给来自家拜年的孩子。当然大部分孩子都不会甘心只当“搬运工”,免不了动点心思私藏拜年所得零食。
我没有考证过,家乡这种拜年的习俗是什么时候传承下来的。但遗憾的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渐渐地被淡化以致消失无踪了。虽然现在过年的情景已经完全不能跟小时候相比,但过年仍是中国人的一件大事,我们对温暖、对亲情、对未来的期盼和向往一直未曾改变。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聊聊今年的收获,谈谈来年的规划,听听长辈朋友的建议,在互相的祝福中鼓劲加油。想起这些,不管路途有多远,工作有多忙,都挡不住游子一颗颗回家过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