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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文章1:与孤独作战
文/周国勋
老姐今年74岁了。早年姐夫去世,老姐把四个儿女拉扯大,后来,女儿先后出嫁,儿子也相继成家,孩子们都不在身边,老姐不由自主地加入留守老人的行列。村里比不上城里,没有广场舞,没有演唱会,没有人组织啥老年活动,也不能逛街逛公园,最多就是到村里走走转转,碰到人说上几句话。孩子们一年回来不了几次,过几天又一个个走了,家里又是长久的冷清,老姐承受着孤独和寂寞的煎熬。
这种日子老姐心里空落落的,受不了。在村里,老姐是同龄人中为数不多念完初中的人,有文化,有主见。于是,老姐拉开了与孤独作战的序幕。
老姐决定开个小商店,那年她62岁。老姐请人在老屋旁边面临大路的地方盖起了一间店面,一切准备停当,小商店开张。其实,小店小,只经营一些日用小百货,品种不多,利润也很低。老姐开店,赚钱不是目的,在乎的是过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进货售货,收款付款,盘点清理,每天有事可做,逢年过节还有点忙,老姐手脑并用,不亦乐乎。小店里人来人往,成了邻近几个村庄最热闹的场所,一些老人即使不买东西,也喜欢在这里聚一聚,坐一坐,聊一聊,不知不觉,半天时间就过去了。有时搬张小桌到门外的场上玩几牌,没轮上的人,在一旁观看,指指点点,叽叽喳喳,他们可不管什么观牌不语,什么君子小人。老姐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有这么多人陪伴,孤独销声匿迹。
小店开了十年,去年停业。老姐清闲了一阵子,孤独又找上门来,不过,她很快找到对付的办法。村上有不少抛荒的山地,老姐选了一片,作两等分,一半种蔬菜,一半种棉花、山芋、油菜、小麦等农作物,还套种一些芝麻、玉米、花生什么的。翻耕,整畦,栽种,浇水,除草,间苗,施肥,治虫,一锹一锄,一担一瓢,白天老姐就这样忙活着,整个身心投入山地的怀抱,融入美丽的自然,流下耕耘的汗水,享受收获的快乐。晚上,老姐很疲倦,躺在床上,睡意袭来,不再想这想那,很快入睡,睡得踏实,梦也香甜。老姐种的蔬菜和其他农作物,自给自足之外还有不少多余,都送给亲友和乡邻。有人不解,何苦种那么多呢?老姐笑而不语,她心里最清楚。
如果你不能改变世界,你就改变自己。老姐因地制宜,自强自立,用自己的方式,与孤独作战,赢得生活的充实和内心的祥和,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
老姐文章2:致老姐的一封信
文/云雪倾心
尊敬的老姐:
从小到大,在父母和亲戚眼里,你还算是非常懂事的,大家也都还是非常喜欢你的,因为你也确实没有做一些让父母担心的一些事,脾气也还算好,但是性格上的倔强令谁也没有想到,直到你算是背弃我们一家人,也算是整个我们整个亲属和亲近的人,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思异,都不敢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事实上,你真的就做了。对于我说的,你背弃了整个家庭,你也不要觉得我说得太夸张,也不要觉得我很传统,事实上,你也知道,我是一直站在你这边,即使你做的是让整个家人在亲戚面前显得面颜无存,但我始终不怪你,因为我受过教育,我也知道有时候,每个人做一些事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和自己的判断及选择;但是对于父母来说,事情真的很大。现在我想说的是,从你那一年离开家人,说是去广州,最后去了浙江过年开始,其实我已经有了预感,那就是你将来肯定不会再听父母的劝告,有点独断专行了。只不过那时,我还在读高中,时间非常紧迫,没有时间来分析和向父母说一些我个人的意见,直到最后你闹到要与父母断绝关系,但还是要嫁给汪群。老实讲,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一个人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如果还算是一个有基本判断力的女孩子来说,看人根本不至于看得那么差,再说了,一个之前连父母和其他家人都没有见过的人,你就直接要结婚,这我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尊重家人,最起码来说吧。我其实在想,如果当初你先把汪群带回来,让父母们先看一眼,那又如何,这个时候,父母识人不一定比你准,但最基本的可以提供一些意见,最后你们还若还是真的结婚的,那么正常流程也走了,父母最起码颜面还在,就如小芳一样。在此,我还是要声明,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要旧事重提,想让你悔过什么,亦或是我根本受了高等教育,但还是一个守旧的人,这些都不是,我只是想让你能够明白一些道理,从现在开始考虑问题不要那么偏激,也要能够听一些别人的意见,最起码是父母的意见,身边一些兄弟姐妹的意见,我想只要他们肯定不会收受什么贿赂,而在刻意帮他人说好话,他们绝大多数应该还是站在你的角度为你着想,希望你能够生活得不孤单,幸福快乐。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说什么都难以挽回。我们家里人早以原谅你的过去,对于我个人来说,可能从来都没有怪过你,甚至在内心里,对你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未来的日子里能够幸福快乐。
在你们结婚后不到一年的日子,你们夫妻之间就出现了似乎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裂痕,这个裂痕越来越大……我不是你,我也无法体会你当时内心当中从一点一点的失望,到最后的彻底绝望。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我想你此时此刻对你目前这份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吧。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我对汪群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不会为人处世,成不了大事”。即使如此,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你的结婚日,但我还是没有说过出口,也没有劝阻你不要跟她结婚,因为我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用,还会影响你结婚那天的心情和状态,甚至会妹弟反目,让你记恨于我,于是我选择了缄口不言,直到后来我目睹耳闻了你们生活不愉快和夫妻反目的全过程。无论是从亲人的角度,还是从社会一句普通公民的角度,我都希望你能够幸福。在我的内心当中,一直认为女性是这个社会当中的一个弱势群体,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但性别和能力、心理等各方面的不平等,都使得我们不得不承认,女性仍然是弱势的,这种弱势是自然而然的,那么作为社会当中的男性,就应该抱着一种尊重、爱护、宽容和忍让的一种态度,这种态度不是男性可以选择或不选择的,而是应该必须常怀心中和遵守而保持着的。因此我实在难以理解,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样的,实在让人难以想像。现在再告诉你几个小细节,记得大一给打电话时,那时你们应该住在一起,当他接到是我的电话,直接问是谁,态度非常傲慢和无礼,即使在告知是我之后,他也是非常冷淡地把电话给你,然后你再跟我讲话,我实在难以想像,当时你找的男朋友居然是那样的。按照正常的情理来说,如果我是他的话,最起码对人的态度不会那么冷淡,其次如果是自己女朋友的弟弟,定会认真说话,态度也会十分随和,但他的态度让人感觉连陌生人都如,因为即使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他对我的态度也致如此吧。当然,这些都是过去。我只是要跟你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每个人的一生其实是充满选择的一生,可以人生处处都是选择,有时候是被迫的,有时候是自愿的,但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所有的后果都只有我们自己能够承受。请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我们自己的事,别人可能会表示同情,但也可能表示冷淡,对于表示同情的人,我们要懂得感恩,对于冷淡表示冷淡的人,我们也不要记恨,因为无论别人是表示同情亦或是冷淡,最后所有的疼痛、酸楚及一切都只有我们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得到,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这些话,我也是用了几年的时间才悟出来的。记得去年腊月28去小哥家,给他送结婚礼物后,在中午吃饭前,小哥对霞姐说的一句话,“我是不会同情你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也不会同情你的,你只能靠你自己”。猛然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我当时笑了笑,因为之前,我也已经悟出来了。当然,我也相信你在经历这一段不堪的婚姻之后,也会变得比较成熟,但是你在考虑问题时是否会比较全面,是否能够考虑到最重要的绝大部分的人的感受,是否对自己的未来真的有了比较充分的考量和准备……希望你从这件事之后所做出的决定真的对自己有利,具有情感性和前瞻性。
如果现在你或别人来问我,到底是支持你离婚,还是复合?我两都不会选,就像你当初选择跟他结婚,我也没有反对一样。你对自己目前的这份婚姻已经死心,如果想让你跟他重归于过,在短时间内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考虑到孩子,这一点我心知肚明。现在你愿意给汪群两年的时间去改变,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会改变,但是从他的性格、从小所处的环境和长大后所处的环境,以及目前所处的环境来说,可能性基本没有,机会非常渺茫,不过如果他的为人处世的能力和对你的态度有大的变化的话,或许你也是可以考虑的,当然我只是个人意见,并不是劝你放弃离婚。我还是那句话,做决定时成熟点,无论什么决定,最后都要你自己承受所有。对于皓轩,他现在还小,但早晚一天是要长大的。无论你们现在离婚,还是将来可能离婚,也不管最后是你,还是他带着皓轩,对于他来说,你们都是错误的,你们都是自私的,你们的离婚都会给孩子的童年,甚至一生留下阴影和内心上的伤痕。很多父母可能都明白离异对孩子是不负责任的,但是他们的理解往往是模糊的,往往是不全面的,不够深刻的,当然我并不否定有些孩子在亲生父母离异之后,最后也能够顺利长大成人,他们的心理、人格也是健全的,但是这些毕竟只占很少的一部分。跟你说这些问题,我想你是很容易理解,很可惜的一点就是,汪群他即使有人跟他讲这些,他可能也不会明白,因为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错过,更重要的是,他的家人和身边的一些人一直似乎并没有认为他是错过,然后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永远是对的,觉得自己过去的一些行为等都无谓,都是合情合理的。
好了,对于你们的事,还是希望你能慎重一点,当然也不要为一些事情而犹豫不绝,毕竟不是每个决定都能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也并不能尽善尽美。只是希望你能权衡各种,考虑得更加细致和全面一些。最后,再强调一点,父母和身边亲人的意见要听,但我并不是让你完全听他们的意见,然后不离婚,毕竟我也说了,你所经历过的,他们没有经历过,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过,所以请听取意见后,再随心而定。所谓有失才有得,每个选择都会让自己失去一些东西,所以不存在完全后悔或一点也不后悔,希望你所做的决定最终所带来的后悔是自己能够预料到的,但不是悔恨终生的,最后所得到的才是自己真正在乎的和期望的。
如有不敬之言,请原谅小弟无心之失。
此致
小弟
记于2015年3月4日星期三晚
老姐文章3:致老姐
文/白马长枪
致老姐
姐:
记得那天是腊月二十一,天依然飘着小雨,风不大,却冷得刺骨。完成了一系列繁杂的礼节性活动,用过午餐,我早早的坐进车里,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那刺眼的大红喜字。不知何时,几滴眼泪渗出眼角,我不愿回头看那锣鼓喧天的热闹场面,你的婚庆典礼…
“武牙在哪里”?我听到了你在唤我的乳名,不禁回头,你披着薄薄的婚纱,怀里抱着你儿子。小家伙睡得很香,丝毫不觉得冷。“姐,回去吧,外面冷,别冻着了孩子,嫁过去了就好好过日子”,我劝道。一股酒味飘了过来,姐夫凑到车窗前,劝我留下来玩几日,我推辞,和姐夫寒暄了几句。你却在一旁试图摇醒怀里的孩子:“航博,舅舅、外公外婆要走了,再看看他们啊”.母亲已别过头去泣不成声,父亲和姐夫仍在说着,两个喝红了脸的男人,在进行着隆重的交接仪式。“我女儿就托付给你了,有啥事情还请多担待,要过得和和美美……”此刻,泪水已在你的脸上泛滥,听母亲说过,从小到大,你把眼泪看得很轻。车缓缓启动,你抱着孩子却不舍归去,一程又一程,白色的嫁莎渐行渐远,淡出了我的视线,仿佛此刻是我在出嫁,您送了一程又一城。看窗外,世界变得很模糊,不知是雨雾模糊了车窗,还是眼泪模糊我的视线。归途,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你比我大五岁,四岁的时候跟着母亲嫁过来的。第二年,你有了弟弟,那便是我。九几年,家里光景不好,生在农村,自然是勤耕苦种过日子,父母早出晚归。于是,当我没喝母乳后,母亲便把我交给了你。听母亲说,那时候用背带把我绑在你背上,跌倒时,你爬不起来,于是姐弟俩哭作一团。那时小,以致全然不知当时的场景,现在想来,实属不易。
因离家太远,你七岁时,父亲才放心送你去学校。那年,我两岁,已会调皮捣蛋,你写作业的时候,我会扯你去玩,甚至会把你作业本撕掉。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你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只会停下来,哄我玩。年纪太小,尚不知得寸进尺很可耻,于是,我亦会用爪子挠你,听母亲说,小时候你脸上总是挂着爪印,我的杰作。
因为有你的照顾,父母很放心让不到五岁的我去上学。你的任务更重了,走到半途,我就赖着死活不肯走了。于是你背上,经常要负着我,再加两书包。放学后,我常因犯事而留校,挨骂或者搞卫生,于是你得等我,回到家,天往往已是一片漆黑,少不了挨父亲骂。那年,在上学放学途中,你没少抹过眼泪。
我四年级那年,父母被打工浪潮卷去了浙江。咱姐弟俩成了留守儿童,被寄养在别人家里。那年,你读初一,本应寄宿,因我这个累赘,你不得不选择通学,每天很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吃力地蹬着那破车往学校赶。值得庆幸的,也正是那年,我忽然变得懂事了,学会了洗衣做饭,学会了节约…
你终究没能考上高中,很大原因应归咎我。父亲还是送你去读了职高,你知道家里光景不好,毅然下了深圳,临走时,你不例外的哭的一塌糊涂,要我好好读,将来念大学。我终究考上了重点高中,却很少和你联系上。高中三年,你没有回过家,电话也很少。从父亲那,我得知了你的不幸。父亲很失望,母亲经常以泪洗面,三年来,他们翘首盼望着你回家,只希望你平安回家…
你终究还是回来了,还带了一男青年,也就是姐夫。我们一家对他很感激,是他让你从罪恶的传销组织中解脱出来。你们的亲事,自然而然的得到了认可,我由衷的高兴。十二月一号那天,姐夫打来电话:“恭喜你,当舅舅了”.我过于激动,没顾得上请假就赶往你医院,躺在病床上,你很虚弱,很开心,你当母亲了。我抱着小外甥深深地吻了一下,仿佛此刻,他就是我的骨肉。
腊月二十,你出嫁的前一晚,父亲母亲通宵没睡,母亲抱着她外孙在呢喃着什么,父亲也在一旁深情地望着熟睡的小家伙,不时的抹眼泪…第二天,焰火与鞭炮声中,西装革履,戴着大红花的姐夫把你抱上婚车,你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眼里却噙着泪水…那天,你真的好美、好美。
一家四口生活了这么些年,忽然你就嫁出去了,很不习惯,母亲经常在开饭的时候常多准备一双碗筷,饭桌也空了一方…只希望你在新家过得开心幸福,叫上丈夫,抱着儿子,常回娘家来看看…
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