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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守望的散文1:看山
文/孟向学
山是故乡的守望,山是旅人的依恋。
夕阳西下,暮色沉沉,于独树一帜美丽的晚霞下,看远方重山,心旷神怡,思绪万千……
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而美丽停留在山的边缘,这种美丽是在不经意间才能发现她的独特之处。山淡然的面对了世间的一切,“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因为她的刚毅之浩气,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无论风吹雨打,她依然矗立于春夏秋冬……
山有雄壮的风采,山有朴素的品格。山豪迈,山也隽秀。奇险是山,逶迤是山,平坦是山,突兀是山,温柔是山,呼啸是山。山,时而鬼斧神工,时而平淡无奇。山的性格是刚强的,不具怕任何压力,但平素却显得和蔼慈祥,文质彬彬,英俊而柔情。因为有山,流水乃为之改道,城市才缘依环绕,大山以浑厚坦荡容纳万世汇聚百川。
山是纯朴的象征,不管思归的游子,不管劳作的农民,对山的执着之情寄托了永远的钟情。
山,回忆她的纯洁,回忆着她的执着;我,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足迹,回忆着少时岁月的可惜。当我们满怀梦想走出大山之后,再次去看暮色下的群山,她于世无争,无欲则刚,独领风骚。在晚霞的余晖中,感受着天人合一,是自然赐予了和谐之美,此时我在想,谁能否认这满山遍野的绿色,装饰了黄土高原的执着?
看山,山是一部辞典,年轻时读她薄,年长时读她厚。“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山让人类看了千万年永远看之不完。山依然那样虚怀若谷,山总是乐于把丰富的宝藏奉献给热爱它的人们。搜索世界上所有的形容词不足以涵括山的睿智。
看山是一种心情,看山是一种体会,人生何尝不是像群山一样有高峰亦有低谷,然而无限风光在险峰,人们只有不断的攀登,才能领略迷人的景色。然而诗人汪国真却向登高的人说出了经典名言: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高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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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向学
关于守望的散文2:担当与守望
文/孔伟建
8月2日,我随县诗联学会到黑虎庙镇刘大庄文化广场采风,尽管来去匆匆,受到的心灵震撼却久久不息。
回来后,我说要写点东西,却一时感觉难以下手。以何为题呢?我想来想去,想到了担当与守望这两个词。这个题目大吗?确实不小。但是,细细想来,又觉得这两个有分量的词放在那几个纯朴的农民身上,是恰当的,他们是能担得起的。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听说刘大庄这个村,要不是因为去那里采风,或许,我跟它不会产生任何交集。这是个位于梁山西北黑虎庙镇的一个自然村,人口不足四百,刘姓居多。
骄阳下的刘大庄,蓝天、白云、绿树、笔直的乡村公路,一派安静祥和景象。不大的广场,花砖铺地,干净整洁,彩旗飘扬,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广场之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秧歌队、广场舞,你方唱罢我登场。男女老少,齐聚广场,少有的热闹,不少老头老太太都说:比过年时都热闹。
一方石碑,红绸缎还在。显然,是村人为铭记那些捐资兴建广场的热心人而立起来的。上面镌刻着益康广场几个大字,还有捐资名单。我拿着相机,对着这方小小石碑,来了个特写。我数了数,石碑上共有九个人,其中捐资最多的是刘爱荣,看名字是个妇女。村民们说:“这是个嫁到外地去的小媳妇,听说村里建广场,二话没说,掏了一万元。”另外,捐资三千元的有三个村民,两千的有四人,最少的捐资三百二十元。爱心无大小,善举无先后。我为这几个人的善举感动着、沉思着。
那天,与村里老少爷们同庆的,捐资的九个人中我不知道参加的究竟有几个。同去的县电视台记者要采访那些无私捐资的人,结果找到他们,说明来意后,大家都不好意思,你推我我推你,最后竟没有采访成功。
捐资三千元的师尚江说:“我们村小,村里没有文化广场,老少爷们想找个活动的地方都没有,要跳广场舞、扭秧歌得到邻村去,很不方便。看到这种情形,我们几个就商量着想建个小广场。别的,也没多想。”
“说干就干,选场地、买料、施工,大家伙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几个泥瓦匠,听说村里要建广场,放下到外村挣钱的活儿,积极参加义务劳动。几天时间,广场就建成了。”村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边抽烟边介绍说。
当时,我就在他们跟前,就在这些村民之间。一时间,我觉得这些村民是那样纯朴可爱。他们,是一个个普通人,他们的生活态度与情感方式,我觉得都是非功利性的。他们生性木讷,不善言谈,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做,如此而已。
我置身在那个欢天喜地的氛围之中,不觉受了传染。我看着眼前那些跳舞的老太太、小媳妇,还有年轻女子及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一个个都洋溢着笑脸。看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欢喜,我心里热得很。这些还没完全富裕起来的村民,一天天那样乐和,对外人不存一点芥蒂,这是普通人的美德传递,不随时势而变,令人感佩。
岁月会远逝,生活会改变,富裕了的刘大庄人没有忘记追求精神文化生活。他们需要生动的音乐,需要优美的书画。于是,一幅幅楹联,一幅幅书画,一段段音乐,深得群众欢迎。我问聚集在楹联墙前的几位老者,“能看得懂不?”他们乐呵呵地说:“看得懂,看得懂,是教人行善、做好事的。”
什么样的文艺作品是好的,我想对广大群众而言,只有喜闻乐见的方式才容易为他们接受,他们才能从中受到熏陶和教育。此次采风,以非常生动的方式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人活世上,各有追求。很多事情,关键在做,不需要等,不需看别人。
看着这方小小的广场,我猛然觉得,美丽乡村建设与文化广场的魅力是如此之大,它扎根水泊大地,吸收传统文化的丰沛营养,根深蒂固,它是博大的,是本土的,焕发着葳蕤的生命气象。
对于这样一个村庄,对于这样一群人,我不禁刮目相看了,他们无怨无悔地守望着这方世代生活的热土,守望着乡村文化,他们是一群敢于担当的人。幸福的生活与快乐的追求,只有靠自己的辛勤劳动才能实现!
关于守望的散文3:守望麦田
文/文雪梅
五月,一个孕育希望的季节,一个赞颂劳动者的日子。我虔诚的站在麦田里,静静地守望。
眼前的麦田是一片霍霍燃烧着的绿色海洋。麦子刚刚探出头颅的芒刺带着灵魂深处的几丝脆弱,隐隐约约看似锋芒毕露,其实它们就像刚出生婴儿的小手,稚嫩的柔弱,正贪婪的吮吸着泥土的清香,舔舐着阳光的味道,一点点孕育着未来的丰收。一缕春风划过头顶,广阔的麦田顿时波涛滚滚,哗啦啦的一片,空气中洋溢着麦熟的气息,缕缕麦香,似春季里的菲菲雨丝,香炉里氤氲开来的青袅,无声无息的将心底内缓缓酝酿的思绪,弥漫开来。望着这一波又一波的麦浪,我似乎听到了麦子孕育麦粒的声音。
今年的气候很特别,春天时还见天空中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空气中凝聚着一层寒气,我一直担心这样的天气似乎会影响麦子的生长。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年长的老人时,他们说不怕,冬小麦的生命力很强,只要不在扬花时受冻,不会有大问题的。真是这样,面对此时绿油油且密密匝匝的麦子镶嵌在大地时,我在遐想,在不久的日子里,这片麦地里会衍生出成熟的金黄,那时轰隆隆的收割机会有条不紊的作业,农人们头顶烈日,挥汗如雨的劳作。不由,我就想到劳动的艰辛,想起那首古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要歌唱可歌可泣的劳动人民,劳动是神奇的,劳动是伟大的,劳动者用勤劳的双手和智慧,编织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创造了人类的文明。站在五月的麦田里,我想紧握劳动者因劳动开满茧花的双手,送上我最真切的祝福,向所有的劳动者击掌。
守望五月的麦田,就是守望人生的希望和辉煌,对未来的憧憬。
关于守望的散文4:守望家乡年味浓
文/方辉利
当你步入皖南山区南麓之时,群山起伏,连绵不断,绿色如屏,一条条盘山公路,蜿蜒屈伸,如一根根巨绳一头系着清静的乡村,一头扣住热闹繁华的都市。
快过年了,乡村里的长辈,在家忙开了。腊八节,要清扫庭院,煮腊八粥,俗话说,吃了腊八粥,百病都消愁。到了十二月半之后,当地乡村还要打年糕,印米糕,作为亲人孩子回家的见面礼,或为新婚新人,或新生儿,准备的“发始”。这是出外打工仔建立新家庭者蓄慕已久的,意寓步步高升。
家乡过年还要做冻米糖的,最让人思绪难忘的是七八十年代,那时候粮食紧张,秋天玉米成熟之时,熬玉米杆糖是一件棘手而风风火火的事。玉米掰完之后,农家子弟在白天,用砍刀砍玉米杆运回家,晚上用铡刀将其杆切成玉米杆片,再用铁杵在石臼捣烂。
次日,天刚蒙蒙亮,就煮蒲沥水。蒲水数量多,就会分成两锅煮,嘴馋的小孩要等着喝糖汤,从下锅就等,有的时候一站就是五六个小时,忙里忙外,脚都站累了,等来的糖汤还不甜;有时候,要试糖汤是否甜了,肚子都喝成蜘蛛肚了,还不见熬好。
父亲说,玉米杆糖熬好的火候,糖滴在碗里不分散,就算熬到功了。这时的玉米杆糖,是不会轻易给孩子喝的,因为一瓢糖需要几十斤玉米杆,有时半亩地,也只能熬七八斤水糖。
那时,我觉得玉米杆糖最好吃的,为了得到父母的赏赐,性格变得很温顺,很乖巧。后来,我又觉得熬玉米杆糖太劳命伤财了,常是将砍了半月的柴禾都烧光了。现在,只能成为回忆,家乡的冻米糖香而甜,也有点酸溜溜的,至今难以忘怀。
家乡过年还要做糯米酒,一般有经验的长辈在冬至过后才做糯米酒,这腊月做的米酒,叫腊酒,可以储存到次年夏季饮用,农家称老少适宜的上乘“保健酒”。这是出门在外从家乡带去饮用的最佳保健品。
杀猪宰羊,大闹一场,家乡过年要宰肉猪,这是农家习俗。腊肉清香,可延时储存,招待不定时上门的贵客;腊腿,精肉红里透香,是提高蔬菜品位的首选肉类。一年忙到头,守候在大山里的老人倚在门前,坐在路口,喃喃自语,冻米糖做好了,糯米酒也做好了,腊腿也腌制了,回家来过个年吧。一句句朴实的语言,孕育着长辈们365天的浓浓爱意,盼子女回家过年的深深团聚之情。
关于守望的散文5:守望
文/张恒
村口,很大的一棵皂角树。树下坐着一位老奶奶,梳着粑粑头,穿着褪了色的蓝布大褂子,面前放着一个槐木网架,网架上绕缠着几道白丝网。老奶奶一手捏着从网架上拽到手的网绺,一手拿着网梭由下而上不停地打着结扣。她的眼睛几乎不看手上的活,而是望着村头的小路,久久的,那视线和小路连在了一起……
这是三十年前的情景,我每天放学回家经过村口所看到的。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记不清期间有没有间断,只记得这场景雕塑般天天出现在村头,出现在那棵皂角树下。
老奶奶似乎没有名字,至少我们不晓得她的姓氏,按村里沾亲带故的算,我们喊她三奶奶。而且很习惯,喊了许多年。
三奶奶住村中间,却每日坐在村头这棵皂角树下织网。因为树的高大,把树根下的三奶奶映衬得很小,清癯的身影仿佛是树根下很早剪去的一根岔枝残留的树桩。三奶奶或许就是和那些曾有过的岔枝一般年纪,只是岔枝不在她还在,守候着皂角树,守候着村头的日子。
三奶奶头顶上硕大的树冠遮住了一小片天,却遮不住树后泥迹斑斑的村落。这个村落不大,二三十户人家,凌乱地交错在一起。泥墙草顶,高矮不一,迎面的几堵墙上还有牛屎粑粑的痕迹,晒干了的牛屎粑粑撕下搬到灶间烧火去了,但远远的还似乎能闻到牛屎的气味。三奶奶每天就是从这样的背影里走出来,闻着牛屎的气味,跟着鸡鸣狗叫的声音来到村口。
然后就织网,慢慢的,像在织自己的日子。一个网眼挨着一个网眼,就如同一个日子挨着一个日子,一路连下去。许多年,三奶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织着,平静的很。皂角树的叶子落了又发,发了又落,从三奶奶
的网眼里穿过。
三奶奶每天见着我,总是会问这句话:"二丫呢?"
"在后面,来了。"我也总是这句话。二丫比我小,走路没我快,散学当然落在后面。
也就几分钟,二丫便走到皂角树下。于是,帮着三奶奶提着网架,说着我们听不见的话,乐颠颠地回家。
二丫是三奶奶的孙女,那时快上初中了。三奶奶每天如此,在皂角树下守候着她。
后来,我上了高中,住校,便很少看到三奶奶在树下守望二丫的情景。再后来,我上了大学,去外地工作,这情景慢慢就淡了。
这个冬天,我有事回老家,是带车回去的,村头那条小路已变成了宽宽的水泥路。远远地,我就看到那棵皂角树。还是那么高,似乎几十年没怎么长。我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线变高了,还是树后的村子变高了,把树映衬得不像记忆中童年时那么高大。
我把车停在皂角树的旁边。不是前面的水泥路没有了,而是我看到了等候在树旁的母亲,以及坐在树下织网的一个老奶奶。母亲定是接到我电话在此等候,而老奶奶却让我很是诧异!三奶奶不是早已过世了吗?怎么还在织网?
那模样还真像,姿态也差不多,只是衣着头饰变了,变得时尚了点。不再是粑粑头,也不再是大襟褂,取而代之的是烫了末梢的齐肩发,和带拉链的羽绒衫。这与她身后的村庄倒是非常的协调。因为村庄也是清一色的楼房瓦顶,釉面砖,琉璃瓦,色彩是相当的养眼。一阵风吹过来,鼻息里煽动着酒米的芳香。
我问候着母亲,母亲却让我招呼那老奶奶。说:"那是二丫妈,你二婶……"
我这才恍然大悟,暗笑自己记忆的差错和思维的紊乱。只是,眼前这景象和我记忆中的情形是何等的相似啊!
"她在等大红散学。"母亲说。
还是在等孙女,从三奶奶等二丫换成了二婶等大红。虽然岁月流逝几十年,田头地角变了颜色,村庄房屋换了模样,但皂角树依旧在,坐在树下守望的老人依旧在。
此时的二婶,面前放着一个槐木网架,网架上绕缠着几道白丝网,散拖下来的一截捏在她的左手,右手上的网梭由下而上不停地打着结扣。她的眼睛几乎不看手上的活,而是望着村头的水泥路,久久的,那视线和水泥路连在了一起,也和岁月连在了一起……
关于守望的散文6:窗前守望的方向
文/天山猎人
我的寝室临街的窗前阳台上没有丁点儿灰尘,只要手里头一没有活儿,我就会在此窗前双目径直地望着从县城到我居所的方向,等待一个身影(我女儿)的出现,神情时而呆滞,时而有些许感伤。
时至盛夏的一个周末,女儿说要到县城去补数学,一去就近20天,除了照本宣科地给女儿定期汇生活费外,还担心女儿吃饭是怎样解决的,寄居的情况如何,是不是到了老师那里补课去了……
女儿今年刚满16岁就要进入高二了,个头上比我高了一个盖儿。在女儿看来,10多年来没有母亲疼爱的日子并不是她想跟我谈的话题,最多的话题就是校园趣事,奶奶的身体如何。
记得 女儿从小很懂事,有一次,当我在打呵欠时,女儿会很急切地说,爸爸,你赶忙写新闻嘛,我不吵你了,写新闻报纸(社)就会给你汇钱来,听到此话,我淡然的笑了,轻抚着女儿的男式头,顺便说,嗯,好的,有钱了也给你买东西,你去玩就不走远了哈。
在女儿读六年级时,国家在中小学推行寄宿制,我为了让女儿接受独立生活的锻炼机会,和学校老师商量后,让女儿去学校住校,送女儿进校时,我高兴极了,因为我为女儿做的事实现了,可是到了下午,我就像落魂失魄一样,显得六神无主起来,在家中走过去,旋过来,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
那一个夜晚,我没有睡意,在晚上9点整,我穿上衣服,径直往校园走去,可是走到校园门口,我停了下来,突然感到夜晚去学校,老师对我及我的女儿的评价都不好,在校园门口抠一抠稀少的头发,满脑的思绪十分的混乱,幸好,隔校园门口的不远处有一个水泥板,顺手点一支烟,坐在水泥板上抽了起来,没抽上几口,因为眼泪不让我抽烟,把我的烟灭了,眼前的光线好像变得模糊起来。
时钟指向了11点,学校内也变得清静起来,想来女儿也该睡着了吧,我站起身,往家中走,感到无比的空寂,信手点起了一支烟,借着烟雾的陪伴,缓慢地往回赶,不知道对校园有多少次回首。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过了三天,这几天,我一直站在室内的窗口前,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女儿回来的方向,多希望女儿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一直没有我想象的结果出现。
接着该是周末了,我依然在窗口前抽烟等待,女儿终于回家了,人瘦了,语言也变得轻轻的了,我马上跑出去,抱着女儿,眼泪和我分了家,竟然不听我的招呼,抱着年仅10岁的女儿,当时没有问候,只有垂泣。
隔壁的王阿姨见了说,别哭了,张叔叔,你家女儿不是回来了吗,想你的女儿就去跟学校的生活老师打个招呼吧,今后不让她住校了。
听过这安心的话语,我镇静了好一会,掏出手机,马上跟学校的老师取得了联系,得到了校方的领导允许,就这样,直到女儿读完初中,我们父女俩从来没有分开过,连学校的假期女儿也会很懂事地陪着我。
如今,女儿进入了县城的高中,不得不和我分开生活,因为考虑到女儿的前途,我没有流过一次泪,只是感到,女儿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让她自由地飞翔在她理想的空间吧!
自此,我每天都会打扫我寝室临街的窗台,不想让窗台上的灰尘朦住我看女儿回来的方向。
关于守望的散文7:守望山村
文/内蒙韩国良
我守望山村,因为山环抱着村;
我守望山村,因为村依偎着山。
村与山心连心,村与山手牵手,村与山脉通脉,村与山边接边。
怪不得人们总是寻找山和村的细节;怪不得人们总是把山和村放在一起呼喊。
山村的性格是那样的老练,把历史的沧桑都写在红润的笑脸;山村的灯光是那样的明亮,把古往今来的表情涂抹的分外灿烂;山村的小河是那样的清澈,匆匆地流淌在岁月的河床;山村的土地是那样的厚重,默默地承载着先辈的言谈。
守望山村,那是端详山村的石碾子。一根碾棍,转悠着乡间的家常话,一盏油灯,照亮了山里人永恒的信念,碾盘与碾磙的咬合,碾压出甜丝丝的日子,碾轴与框心的吸引,圈括着香喷喷的留恋。小米发面,发酵了一茬茬多情的姑娘;玉米窝头,养壮了一代代血性的汉子,一天一天地走,一圈一圈地转,东家长,西家短,吹牛皮,扯闲篇,当然,也有拉舌头,扯簸萁的影子;当然,也有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的复原。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迎来了一茬又一茬,一件件趣事接着讲,一桩桩故事往下传。在守望山村中,我惊奇地发现,山村的石碾子,碾出了山村的古朴,也碾出了山村的新颜。
守望山村,那是遥望山村的一棵树。它生长在村的东南边,根深深地埋于地下,在地的底层默默地伸延,它从不张扬自己,不抛头露面,不择地势,不讲条件,不论土壤的肥沃与贫瘠,始终保持一份温顺和善良,无论是风调雨顺,还是少雨干旱,都坚定不移,无悔无怨,在静静地生长的同时,始终不渝地奉献,怪不得村民们总是集聚在大树下乘凉休息,怪不得村民们总在缺雨的季节,杀只全羊,架起锅灶,在树下煮粥供羊,求雨避旱,于是,在这棵老树的祈祷下,山村充满了生机,村庄呈现了灿烂。
守望山村,那是凝视山村的一条路。这条路是山里人已久的期盼,这久远的渴望,很早就在山里人的心里酝酿,被祖祖辈辈的语言无数次地重复,经历了多少苦苦的轮回,就像秋天飘零的落叶,无奈地遗落在历史的荒滩,如今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孵化的蛋壳,如同超过预产期已久的胎儿,在渴望的目光中壮烈的分娩。平坦坦、光溜溜的超载路已于村口的那棵老树“接轨”,世世代代山里人贫穷落后的模样渐渐地改变,布鞋换成了皮鞋,灰布粗衣变成了笔挺西装,一个个从山村走出,又一个个回到山村种田,这样进进出出,为这条路绚丽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守望山村。那是直面山村的砖瓦房。盖了一茬又一茬,建了一遍又一遍,一幢幢新房已与整齐的街道融为一体,曾经的悲伤与当今的快乐挤满了所有光顾的视线,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冰箱、彩电,再不是城里人的专利,在山村的每个角落都有不同程度地展现。所有这些,足以让过往行人愕首频频,足以让世界友人刮目相看。
山村是一本史书,记载着山村的衰落和兴盛;山村是一个传说,注视着跌宕起伏的变迁。
山村发祥了山里人的文化与历史;创新了山里人的习俗和理念。每一个建筑,都构筑起新农村建设的框架,每一种行为,都展示了平安和谐的夙愿。
山村宣传碑的耸立,衬托着一种雄伟和庄严;山村的缕缕炊烟,缠绕着一种安详和平淡。
我把山村守望,山村的一草一木都感到格外新鲜;我把山村守望,山村的一砖一石都感到格外温暖。我是山村乳汁养育的人,我会不遗余力地热爱山村,建设山村,时时与山村同行,处处与山村相伴。
生我养我的山村哟,你永远是我念不完的大学;你永远是我读不够的诗篇!
关于守望的散文8:守望家园
文/伍乘风
生命历程无数次在城乡间往返,舒适地享受城里的公共资源,许多人常常羞于谈起自己出生乡下,继而遗忘停留在某些旧物上的时光。时代的变迁,大量的农人涌向城市,现代文明就这样互补着,在这样的交流中,“乡下”、“民间”一词会渐渐消失,这得归功于当下的改革,归功于当下那些被改革潮流所拥抱的人们,我的家乡也被这时代潮流冲刷了,一切欣欣然,那些林立的别墅式的民房与现代化的耕作方式便是最好的见证,这些成就的取得往往与当下的打工潮及商潮有关。就在我居住的城里,就连修鞋的行当,乡人也在那用泰然的方式占据着,参与着,在我们不经意里,一些高大的房屋也就在他们灵巧而娴熟的动作之间诞生了,这也是当初许多人所不屑也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其实,任何一种劳作都没有贵贱之分,我们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模式与质量,获取的方式,只是一种途径罢了。
表侄小二决定结婚了,新娘是贵阳城里人,日子定在二00九年的九月四日,怕我忘记,十天前就告知了我,有两层意思,一是作为亲戚礼尚往来,二是叫我这个也是从乡下读书出来的所谓有了一份工作的表爷来撑一下面子,可以帮喊一下礼(一种结婚的仪式),主持一下拜堂,对当前的盛况作翻赞喻,对过去日子作一翻怀旧,就在我去吃酒的当日,我被一种景象迷住,在对那些事物的迷恋中,我再次失语……
小二的父亲是我的表哥,早已辞世,唯有母亲艰难地抚养着小二兄弟三人,舅婆已经老得帮不上忙了,但她的神态似乎又像在期待什么,总有一份期待让老了的她得以将生命延续。忆起当年卖掉家里唯一的耕牛作为上学的资本时,小二常常感慨万千,要是没有当年母亲的努力,他一技之长何以在手,又何以在打工行业里独领风骚。舅婆其实生了两个儿子,表哥的脚下也还有一个妹妹,但我很少听舅婆说起,或许她经历太多的人生波折与苦难,以往的日子里,我也尽可能地避开这些话题,我不想撩起藏在她心中那一丝疼痛的琴弦,只是从别人的谈话中,知道了这些;大表哥在粮食关因挨不过饥饿被死神喊去了,表姐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想”姐,可见当时她的父母对她是何等的溺爱,但父母给予的爱没有能让她活下来,她终就在一次叫水豆的疾病里离去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她死在舅婆家的那幢老屋里,因此舅婆对那幢老屋特别依恋,也特别在意。时代对于他们而言是不公平的,如果那时也有现在的合作医疗或村级医务室,那么“想姐”的生命也不至于如此短暂。
婚礼如期举行,作为家乡的出行者,我被他们以一种隆重的礼节邀请。在已经作废了的老铁路旁边,砖混结构的新居林立着,但也夹杂一些旧屋,因某种原因,那些旧屋依旧包裹着自己的故事静静地躺在那里,与现代的建筑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其间也有舅婆家泥土筑起的老屋,那房子看上去老得不能再老了,房子有些倾斜,房上老瓦被风吹起,落下细碎的粉抹,让人感到几分沧桑,时光在消失,旧屋寄存于古老的木架房梁和青灰瓦片里,它总是停留在人们生活的某个时刻,安静地躺在年轻的阳光下,散发着持久而美丽的光芒。小二哥仨的童年便留在这老屋里,恩情也在老屋里。其实,我们这代人的童年,是苦难和幸福的童年,恩情是土地的恩情,苦难既是一种伤痛,也是一种财富。我的许多乡人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苦难,才有了他们的背井离乡、奋发图强。并不是作为孙子的小二没有能力将此屋拆去重建,而是因舅婆执意不让拆此老屋,怕她儿女们的灵魂逢年过节找不到家。孙子们很懂老人的情节,于是依了她,将新房傍着老屋建起,有点像某些旧城的改造,保留着旧城貌,开发了新城区。三层楼的房子高大而宽敞,有着明显的时代气息,将那老屋反衬得非常矮小,有点像舅婆站在新房的门口,将过去辛酸的日子毫无保留地铺展在现代的阳光下。其实她生活节律里,已经习惯了清苦,从她手上的皮肤及表情不难看出,劳动是如何让她的生命得到了延长,我见到她时,她正与夕阳一起坐在大门口,露出几分的惬意,孙子结婚对她而言,确实是件欣慰的事,小二见我来了,急忙过来接应,把我从那个风景里接走了。
我无法知道他们寨上的人们通过何种手段将自己的村寨打理得如此好,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用他们自己的手在改革的时光里劳作,从时间的缝隙中将这些财富挖了出来。
新娘接来的时候,我跟她说过,虽然你是城里人,但我们乡下有自己的习俗,是必须要遵循的,乡人对于结婚礼仪很注重,舅婆及表嫂自然属于受礼之列,她们经历过苦难,目睹了变迁,终于等来了一份现代文明的礼拜!但她们始终以一种宁静的方式接受着,并无多大的惊叹,这出乎我的意料,在新房大厅里我喊到:
改革开放三十年
公序良俗民间传
结婚先把祖来拜
祖上恩情记心间;
新郎新娘到喜堂
情真意切把家当
志同道合结连理
勤劳致富君莫忘。
接着我依次叫他们拜了礼,这样的仪式在家乡的新房里演绎着,在城乡之间交流着,我想,社会的进步不能只是物质条件的变化,民俗文化的传承也是必须的,当我从大厅出来时,老家的许多人正坐在晒坝里吃着喜酒,我急步隐入其中,我知道,一翻新农村的生活模式已经在那里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