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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货的文章1:年货
文/姜利晓
虽然,现在已不是那些缺吃少喝的年月了,但是每逢过年时,置办年货,还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现在的年货,也越来越丰富,那些年月里不敢想的东西,现在都能买得到吃得上,现代交通的发达,使距离不再是什么问题,南货北运,北货南走,东货西飞,西货东跑,这样天南地北的美食,都可能会出现在你家的菜篮子里和餐桌上。而这些,在过去交通欠发达的年月,只可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或者说是奢望。
各种各样的菜肴,素的肉的,当然少不了的,还有父母自制的传统家常菜,在我们的心中,这才是真正的经典,这才是真正的属于家园的味道,这才是一桌子团圆饭里最精华的部分。能在超市里买到的,是没有父母的味道的,不是吗?
酒是必不可少的,在中国人观念里,无酒不成席,是的,一桌酒席,酒是永远的主角儿,尽管现在生活好起来了,像以前只能听听名字的什么茅台了、五粮液了,现在也会出现在小村人间的饭桌上,不是天天喝,过年时大方一次,还是可以的,也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对于我来说,我还是更喜欢父亲自己酿的高粱酒的味道,那种味道朴实,并且有着浓浓的粮食和泥土的味道,这高粱的精华酿成的美酒,一口口地饮下去,和我的血液融在一起,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之后的一年里,每逢在外喝酒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高粱酒的味道,熟悉而亲切,甘甜而醇厚。
父母一定会买上一些糖果瓜子,尽管现在的小孩子们,不像我们小时那样地期盼了,但是对于糖果的喜爱,似乎是他们天性的一部分,即使不吃,也要装一些在自己的口袋,似乎不用吃,就这样装着它们,心中也会是甜甜的感觉。
除了吃喝的,还有就是那些过年要用到的春联啊、灯笼啊、窗花啊、鞭炮啊……这些都要一一买到,一件都不能少,春联灯笼窗花的红红火火,就是乡下人心头最大的期盼,而那鞭炮的响声,最能体现出乡下人心中的喜悦,似乎不在高高的空中炸个响,就不能淋漓尽致地表达出自己心中大大的喜悦一样。
不缺吃不缺喝的今天,置办年货,其实置办的是一种喜悦,是一种气氛,是一种对生活的爱!
年货的文章2:年货里的人情味
文/王溱
春节是华人至高无上的节日。春节少不了忙,忙年是传统,还是一种乐趣,更是一种情感。年货是忙年的重头戏,五花八门,有吃的、穿的、戴的、用的、玩的,还有实实在在的“压岁钱”“磕头钱”,现如今又诞生了微信红包之类的新潮玩意。
买什么不买什么,取决于荷包的厚薄,然而其中包含的情却未必和物品的贵贱有关。当年杨白劳给喜儿扯了二尺红头绳,准备“欢欢喜喜过个年”。二尺红头绳,搁今天看算什么?但在杨白劳和喜儿心里,这就是最好的年货,那里面饱含着深深的父女之情。改革开放前,大多数人家的年货比较简单,有条件的给孩子做件新衣服,买双新鞋,条件差的也会把旧衣服翻翻新,或者洗洗熨熨,让孩子穿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出门拜年。浓浓的亲情,体现在一针一线一丝一扣上。年夜饭是团圆饭,不管穷富,举全家之力,一定要丰盛。荤多荤少没关系,但怎么也要七个盘子八个碗,凑个吉利数,好听又好看,哪怕小葱拌咸菜也不嫌寒碜。全家人欢欢喜喜坐在一起,一年的辛劳化作这一晚的幸福,一股暖流直往心头涌。
中国人讲究“礼道”,礼尚往来是必须的。平时亲戚好友之间淡如水就罢了,过年这样的大节不互相意思意思,实在说不过去。然而,送什么一要看对象,二要掂量能力。看长辈,要大方些,不过在过去的那个时代,两斤点心一斤茶叶就算是大礼了,一般的也就几个苹果,几个梨的事儿,网兜一拎,鼓鼓囊囊,清清亮亮,并不觉得掉价。那年月来往的大都是亲戚里道,你送我,我送你,有来无往非礼也,若没有这个环节,联系可能就中断了,情谊就流失了。所以,那时送年货送的是亲情,走动的是感情。
那时,邻里之间也会走动,但未必送东西,原因很简单,彼此都不富裕,有点好东西都看作稀罕物,哪舍得送出去?不过也有例外。那年,大院里一位老家是山东即墨的邻居,过了小年满面愁容。一问,白鳞鱼一直没着落。原来,即墨有年夜饭吃白鳞鱼的传统。年三十,饭桌上有条白鳞鱼,预示着一年好兆头。所以,置办年货时,别的都可以忽略,白鳞鱼一定要有。偏偏那年的春节前夕,白鳞鱼紧俏,到处都买不着。邻居的老爹八十多岁了,身体一直不好,那些天似乎更虚弱了,老早就嘟囔,说今年恐怕是最后一次吃白鳞鱼了。邻居挨家求拜,希望能帮忙弄到条白鳞鱼。一直到年三十下午,正沮丧时,另一位邻居敲开了她家的门,手里居然拎着一条白鳞鱼!原来那位邻居的女儿谈了个对象,准女婿来送年货,里面竟有条白鳞鱼。真是喜从天降,邻居感激话不知说了多少。最有意思的是,她那病怏怏的老爹,过了这个春节,一气又活了三年多。几十年过去了,邻居每每回忆起此事,都说那是她这辈子接受的最大的人情、最好的年货。那是一片温情和善心啊!
如今,人们的日子逐渐好起来,年货的档次也水涨船高。年轻人一年到头不知要换多少新衣,不是名牌不是流行款式还看不上眼。鸡鸭鱼肉早被打入家常便饭的行列,平时就没断着吃,年夜饭若再当主打,似乎有些掉份,怎么也要搭配些“山珍海味”。“人情”不仅没断,反而更加被重视,当然,这里面有钱袋子鼓起来、“不差钱”的原因,也不排除有人发家致富愿意炫耀显摆的因素。另外,“人情”也似乎变得越来越多,一大堆非亲非故的“朋友”成了年货的主送对象,亲戚里道反而成了“点缀”“陪衬”。档次高了,花样多了,但年货的味道也变了,不再如从前那么有滋味。
许多人还是怀念以前热热闹闹的忙年。那时经济条件虽然差,但人很单纯。商场里,集市上,小摊旁,人们攥着不多的钱,算计来算计去,买最需要的东西。然后,是那样的珍惜,那样的兴奋,那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情感滋润着心田。如今想来,依然令人回味弥久。
年货的文章3:年货
文/刘椿山
五庄在床上睡了整整两天。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五庄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甚至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越来越重,都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那被子是五庄出狱时,镇政府的干部送来的,刚盖上的时候他还嫌这被子又薄又轻。
厨房里就剩二两面条了。这面条也是镇政府送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桶油和三十斤大米。如今,大米吃完了,面条也只剩这最后的二两,油虽然还剩下不少,但这个不能当饭吃。
五庄一边煮面,一边合计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人,只要有口气在,就得想法活下去。再说,还有四天就要过年了,多多少少得搞点年货,不然这年还怎么过?可做什么才能弄到过年货呢?思来想去,唯一有办法还是偷。那就再干一次吧。最后一次。
二两面下肚,整个人好受多了。要干就得先踩点。这次他不想走远了,决定就在村子里下手。三天没出门,雪已经把门给堵住了,五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门推开。他刚把门推开,就看见社长裹着厚厚的棉衣,迎着风雪朝他这边走来。
“你要去哪儿?”社长见他准备出门便问道。“没事出去转转。”五庄面无表情。“幸亏我过来得及时,不然就错过了。”社长说。“有事吗?”五庄表情依然很冷漠。“要过年了,家里做了豆腐,想到你一个人,就给送了几块过来。”社长笑嘻嘻的说。
本来五庄是要去社长家踩点的,这下他改变主意了。那就去莫大爷家吧。哪想他刚要进莫大爷家的门,便听见莫客大爷在里面对他莫大婶说:“都三天没见五庄出门了,一会儿我过去看,你中午多做几个菜,我把他叫来一起吃顿饭,那孩子虽然坐过牢,可如今父母也不在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怪可怜的。”“行,待会儿去把他叫过来吧,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孩子,咱就走上斜路了呢!”莫大婶说。
莫大爷家也不能偷了。五庄折回身来,正要离去,却被莫大爷发现了:“五庄,我正和你婶说去叫你,这不你就来了,快快快进来,外面多冷。”
五庄在莫大爷家喝了点酒,有些晕乎,他决定先回家躺躺再说。从莫大爷家出来,五庄一边走边想:“就干最后一次吧,先把年过了,开年一定找份儿正经工作做。”他刚走到自家院坝边上,一抬头就看见了丁狗大哥提着一块腊肉站在他家门口,一见他回来便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你去哪儿啦?我等你老半天啦,你这才回来。”“去莫大爷家吃饭了,找我有事吗?丁狗哥。”“马上过年了,你嫂子让我给你送块肉来,今年猪杀得小,肉不多,别嫌弃。”五庄想请丁狗哥进去坐坐,可里面乱得跟狗窝似的,终究还是没有张开嘴。
晚上,五庄一个人躺在床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无论如何都只干最后一次了。当他这样想的时候,才慢慢的有了一丝睡意。
第二天,雪已往停了,村子上空“噼噼啪啪”的响着鞭炮声,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吃团年饭了。五庄锁上门,径直往村口的小商店走去,这是他的终极目标。可他刚到半路,便遇到村长带着一群人,提着东西把他给拦住了。那些东西是镇政府为他准备的过年货。对了,村长还自掏腰给他发了五百块钱的大红包。
最终,五庄终止了他的计划。大年三十那天上午,莫大爷去接五庄到他家里团年,却见五庄家院坝的雪地里写了大大的两个字:谢谢!再一抬头,却见五庄泪流满脸的站在家门口,冲着莫大爷笑了。
年货的文章4:买年货
文/何红雨
春节临近,我寻思着给家里买些年货。
可拉开冰箱,肉蛋奶蔬菜样样俱全,更塞得满满当当。再去阳台上看,新鲜的水果、红酒以及其他年货也已经都预备齐全。其实,这些东西平时压根就不缺。
“难道不需要再置办什么年货了么?……”
“年货当然要买呀。毕竟是过年啊!”
老公这样说的时候,我依旧纠结。买年货是过年很重要的一件事儿,但是,却该买些什么呢?
午间在办公室休息,几个同事聊起买年货,也感慨多多。
丹丹说:“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对鸡鸭鱼肉等早不稀奇了,何况不少人为求保健,早就减荤吃素,对大鱼大肉已远而避之了。所以,每逢买年货,我们都会很纠结,还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
小莉说:“可不是么?我也总在每年的这个时候犯愁,因为,确实不知道该给家里买什么年货。去年,考虑许久,终于别出心裁地给老爸老妈买了几盆花儿和几本养生保健的书籍……没想到,老爸老妈还蛮喜欢呢!”
或许是小莉的这番话提醒了我,我忽然不再为买年货而犯愁。
下班路上,我始终在回想一些生活细节,是关乎老妈的,比如,老妈平常都喜欢些什么?后来,我终于想起了一个细节:
——记得有次,老妈看电视时,突然大声喊我,我跑过去,原来是一档旅游节目,正在介绍的是海南的景色。老妈当时十分激动地说“呀,海南的景色可真美!……”当时的我,看到老妈因了一档介绍海南景色的节目而激动,还觉得老妈真是有点大惊小怪呢。而其时,正是咱们北方最为寒冷的隆冬。
突然,我有了主意:如果,我给老妈报个春节去海南旅游的团,让她去游玩几天,既可开眼界,乐心情,又可减少节日灶橱的辛劳琐烦。这样的年货,是不是她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激动呢……
想到这儿,我竟先兀自着激动起来。当我把这个想法电话告知老公时,他在电话那端连连说是好想法。他说:“就这样。咱俩也陪着老妈一起去,也算是重度蜜月!”
晚上回到家,我和老公说好了,都事先不告诉老妈我们的这个决定,待事情完全定下来后,再给她一个惊喜。
两天后,老公下班回家,一脸喜色。
就在老妈笑着问他:“有啥开心的事儿”时,老公说:“妈,今年春节咱们去海南过,我俩陪着您在海南过个年!”
此时,我亦十分激动。
但我仍旧不忘细细观察老妈的神情。哈,她在那刻,竟活像吃了蜜糖的小孩童,一脸的阳光灿烂。
看着老妈那激动欢欣的样子,我和老公都笑了。
其实,过年的年货,除了传统的吃喝穿戴等物品外,完全可以变换出更新的花样啊,比如一张旅行卡、一些健康养生图书、几盆鲜花,或者几张电影票等等,这些精神生活类的年货,也许更能让我们体味到过年的快乐,心灵的舒坦,团聚的幸福。
年货的文章5:买年货
文/马卫
“秋子,陪妈买年货去!”
我不是很想去,要准备考研,还有很多书没有看。可妈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自从爸离家出走,妈明显老了好多。
妈背着背篓行走在山路上。腊月的空气,香气氤氲,都是各家做腊肉、香肠、豆腐干的味道。从我们住的老鸹山到乡场,山间小路要走一个多钟头。
赶场天,人们从四面八方聚拢来选购货品。年前的乡场人头攒动,喧哗不断。年货以吃的最多,其次是穿的。农家自产的东西一般只够自家吃,很少拿来卖,加之如今交通便利,乡场上的菜大多是从外地运来的,反季节蔬菜也不少。
穿行在人群中,我问:“妈,咱们买点啥年货呢?”
“红糖,包汤圆用;粉丝,拿来炖猪脚;还有香菌、海带,年年都离不了。还要买些鸡精、胡椒、香油,葱、姜、蒜、辣子、花椒,自家有,就不用买了。小菜也不缺,豆腐早磨好了。”
妈一向节约,我读书的学费主要靠助学贷款,生活费则全靠妈辛苦干活挣来。要不是她养的四头猪、两只羊、一头牛,还有三亩大红袍橘子,我根本读不起书。本想早点就业,妈却坚持要供我考研。
想起这些,我又恨起爸来。他之前干砖工,一天能挣上百元,家里日子还算好过。可他去外地打工时竟有了外遇,要跟妈离婚。妈不肯,他就一走了之,再无音讯。
“快中午了,东西买齐就得赶紧回家,在街上吃午饭还得花钱。”妈一边唠叨一边不停地从这家看到那家,最后停在一个地摊前。那摊子卖的是日历、算命书之类,质量一般。妈拿起一本日历,问:“多少钱?”
“一块。”
妈给了钱就走人。
回家的路上,我问妈为啥要买日历,看电视就能知道日子啊。妈笑笑说:“家里必须有本农历,你就知道小麦啥时下种,芒种应该种啥,谷雨和春分地里都有啥活。以前是你爸记这些,现在他走了,我得记住,啥日子播种,啥日子收获啊。”
妈的话让我眼眶一阵发热,不觉抱紧了怀里的日历。弯弯的山路在脚下延伸,不时有鸟群从路旁蹿起,枇杷花粉白粉白的,桃枝也胀出了花包。
年货的文章6:互筹年货
文/刘卫
当年我们这七八个知青下放,在讨论放置点时,看了名单和家庭情况介绍,其他的大队长都觉得基本上是干部子弟,以后不好管,推三阻四。只有农科所老潘独具慧眼,一口应承了下来。管知青的公社副书记一再确认:“老潘,你真全包圆啦?”潘所长语气坚定地说:“对。以后保证不给你添麻烦。我负责调教好,个个出彩,当模范。”末了,潘所长还带着庆幸的口吻说:“我可是白捡了一堆‘宝贝’哦!有你们后悔的那一天。”
老潘眼光超前,先入为主。对比起其他安置点的知青,我们所得到的生活待遇和劳动条件是最好的。他动员所里当地职工回家住,腾出三大间平房做男女集体宿舍,还辟了一间文娱活动室,把村里最好的烧饭师傅“借”来,专司厨事。除平常参加繁重的农活外,老潘还发挥每个人的特长,让我们监管所里的鱼塘和划拨的山林,组织篮球队,筹办农民夜校,传授文化和科技知识。考虑缺营养,老潘还教我们种菜,自力更生,间或集资,从村民手里买土鸡、山鸡蛋,或到镇里割猪肉,改善生活。
由于知青身份被高度认同,虽然条件差,但我们心情愉快,劳动积极性高涨,工余各尽其责,把各项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在与村民劳动和生活的互动中,彼此建立了很深的感情。作为回报,节假日返城探亲,我们通过在县城有门路的父母,带些柴煤油、烧煤、日用轻工产品等紧俏物质回来,缓解村民的一时之需。
转眼至岁末,到年终结算的时候。那天,作为知青组长,老潘诚邀我参与整个结算过程。虽然我们都出满勤,“工分”挣了不少,但老潘双手一摊,说所里就那么几亩薄田,打下的粮食保吃外,余下的卖出不了几个钱。幸亏他以农科实验的名义,偷偷地搞了几项副业,如种蓖麻、西瓜、黄花菜,搞苗圃、养鱼等,弄了些闲钱。不过,摊在每个人头上,分值仍很低,最多的只能拿到五六十元,差的甚至只有十二三元。辛苦一年,形同白干,过年钱寥寥无几。不过,老潘也早有预感,特地从所里微博收入里拨出些许专款,专门从村民手里买了花生油、土鸡,再留鱼塘里打起的十几条大鱼分给我们,算是给县城的父母带回的年货。
公布了年终分配方案,我还动情地讲了老潘资助我们过年的“义举”,大家的情绪由期盼、失望转为感动。我当时问老潘:“那你们的春节咋过呀?”老潘露出一口黄牙,不好意思地苦笑:“将就呗!虽然缺吃少穿穷忙年,但这只能叫做过个革命化的春节啰!”
我理解老潘的无奈,当时动了恻隐之心,带头表态:“老所长,提前放三天假,让我们各显神通。我找我爸,给所里和村民弄两头有指标的猪肉回来。”其他知青纷纷响应,有人承诺让管商品分配的父亲调剂一些新布、煤油、火柴、水瓶等,还有人也主动请缨,让掌有实权的亲戚批些春节里必需的紧俏物质。最后,没门路的阿梅和玲子决定留下来,参加公社文艺宣传队,届时到各大队“巡演”,给村民献上昂扬着政治激情和文艺范儿的“年货”。
那年,我们与老潘、所里的职工以及村民惺惺相惜,心灵交融,发挥所长,遗拾补缺,互办“年货”,过了一个千滋百味永生难忘的特殊春节。
年货的文章7:春节年俗之三:置办年货
文/巨世亨
如果说腊八是新年春节的预热,那么置办年货则是真正的加温。
从腊八这天开始,农村好多集市的腊八会就开始了。
所谓腊八会就是从腊八这天开始,乡间集镇上以前逢单日或双日或星期天一次的农贸集市,都改为每天都是年货交流会,而且一直到大年三十。
从腊八会这天开始,过年必须的吃穿用品都全部上了市。卖肉的架子由以前的两三家变为一排排,卖衣服的、卖鞋帽的、卖洗涤用品的、卖小孩玩具的等等大小摊点一家挨一家,卖菜的摊子更是见缝插针,白菜萝卜大葱蒜苗堆的有半人高,羊肉泡、面皮、扯面等吃食摊子上围满了人。以前汽车还能开过去的集镇街道,现在过架子车都有困难。
一大早,村人们一吃过早饭,就有的骑着自行车、摩托车,有的拉着架子车,带着媳妇,拉着老人;很多人则是步行,去集镇上赶腊八会置办年货。到下午回去的时候,人们的车子上就实实在在架(放)满了萝卜、白菜、大葱、蒜苗等新鲜蔬菜,新鞋新帽新衣服,新年画新对联,还有新碗新碟子新筷子新笊篱,小孩子们则手里拿着风咧咧(风车)或吹着小喇叭或用手摩着心爱的小汽车,跟在父母后面蹦蹦跳跳,村路上一幅幅民富物丰、年气氤氲的喜庆画面。
腊八会上小贩们的叫卖声吵成一片。有的说大减价,有的说买一送一,有的更是用电喇叭反复喊叫。卖肉的用刀子在白白的猪肉上拍的“啪啪”响,一边喊叫着“牙(公)猪肉”“黑猪肉”“土猪肉”;卖菜的则叫着“透心红萝卜”“蔡家坡蒜苗”“河家道白菜”;卖服装鞋帽的则说“过新年、穿新鞋、戴新帽、穿上新衣媳妇俏”……把个寒冬腊月的年集烘的热火朝天。
热闹的腊八会也有清静的摊点,这就是请神像的地方。摊主把土地、灶神、财神、仓神、天神、门神等诸仙神像整整齐齐地摆在摊布上,坐在一边悠闲淡定地抽烟。来这儿光顾的大都是上了年纪的村人。他们在耐心地看着这些凤翔手工版画印制的“爷爷”(神像),然后不大言声地挑选好各路神仙,让摊主卷好,也不讨价还价;有的只问一下一张“爷爷”多钱,选择好后一边交钱摊主一边找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用旧报纸卷好的神像走人。街上碰见熟人后也只是互相问候一声:“把‘神’请下啦?”“请下啦!”“好,我也去请!”
腊八年集一般腊月二十以后特别是腊月二十五六最红火。这时离年不远了,干部职工也大多放假了,在外打工的也都回来了,上集市买菜买肉买调料买衣帽和一切过年用品。除夕是最后的冲刺,以前除夕这天集市只开半天,到下午就集散人空了。所以这天集市也叫“跑集”,意思是跑着赶集。以前凡是赶“跑集”的大都是家庭比较困难,直到最后一天才有钱置办年货的。所以一般人尽量不赶“跑集”,怕被别人笑话没有钱过年,也有年集赶的越早年货置办越早来年生活越宽裕的兆头。当然,现在没有这讲究了,反倒是除夕这天年集最热闹,许多服务单位直到年三十下午才放假,这些有钱工薪族一到集市上不论东西好坏大包大揽,直到除夕下午年集还散不了。
年货的文章8:父亲买年货
文/佟雨航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小时候,吃过了腊八粥,父亲便开始张罗着要去镇上办年货了。父亲先在一张白纸上写好要买的年货清单,有鱼、有肉,有对联、挂钱,还有我们过年穿的新衣服等。而父亲每次去镇上办年货,都会带上我,说是要我帮他看东西。
我家离镇上有15里路程,那时还没有通汽车,父亲去镇上买年货都是拉着一个小木爬犁步行。去镇上的路上,父亲让我坐在爬犁上,他在前面拉着我跑,一路欢声笑语。到了镇上,街道上人山人海,都是四里八乡来买年货的人群。街道两边摆满了地摊儿,卖什么的都有。父亲怕把我挤丢了,叮嘱我紧紧牵着他的衣襟不能松开。
进了市场,父亲就领着我直奔鱼摊儿买鱼(当然是冻鱼,那时没有卖活鱼的,也吃不起),红烧鲤鱼可是我家每年除夕晚上的当家主菜,寓意——年年有余(鱼)。买过鲤鱼,父亲把装鱼的袋子交给我用手提着,还嘱咐我别弄丢了,然后又去别的摊儿买其他年货。有爷爷奶奶爱吃的酥麻花,有给妈妈买的花头巾,有给姐姐买的小花袄和发卡,还有门联、挂钱和福字等……我记忆最深的年货是一种叫“虾片”的食品,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形状就像现今时髦女孩夏天戴的太阳镜片,放在热油里一炸,迅速膨化变大,嚼在嘴里咔嚓咔嚓响,又脆又香,是我最喜欢的过年食品。每年办年货,父亲都不忘给我买上一些。
在镇上流连了一个上午,该买的年货就买的差不多了。父亲把冻鱼、冻梨、猪肉和鞭炮等年货统统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扎紧袋口,又把满满的蛇皮袋子牢牢地绑在小木爬犁上,然后把对联、挂钱、姐姐的小花袄、发卡和母亲的花头巾等怕压怕折的东西,要我拿着。爸爸去烧饼店给我买一个热烧饼在路上吃,然后拉着爬犁往家返。
到了家,父亲把一样样年货取出来,酥麻花给了爷爷奶奶,花头巾给了妈妈,小花袄和红发卡给了姐姐,那两盒虾片给了吃货的我……爷爷奶奶、妈妈姐姐和我,一个个手捧着自己喜欢的年货,喜笑颜开。可是到最后,我们却发现,父亲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新年礼物,唯独没给自己买。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问:“爸爸,你的新年礼物呢?”父亲呵呵笑着说:“你们的笑容,就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年货的文章9:打年货
文/张亦弛
春节将至,我和父母一起去超市打年货。
打年货对于我来说是再高兴不过的事了。我一听说要打年货,就二话不说地跑下了楼,还对爸爸说:“快走吧,我等不及了!”
到了超市,这里真是热闹。超市里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年货,到处都是打年货的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开始采购了,数我最积极,老爸在买烟酒,老妈在津津有味地选购着水果和蔬菜,我则盯上了糖果。看到别人都在抢购年货,我就着急了,拿着许多购物袋,也挤到糖果堆前,望着堆得高高的五颜六色的糖果,我的口水早就流出来了。“一包、两包……”我一边数着,一边贪婪地往购物袋里装糖果。接着我们又买了年糕、春卷等年货。突然间,我问爸爸:“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年货呀?”爸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春节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买年货是为了一家人能团团圆圆在一起过年,这样才有年味呀!”我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打年货也更加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