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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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散文1:一张报纸有什么特别

文/陈靖宜

我本以为,一张普通的报纸又能有什么特别,毕竟一张报纸只卖一块钱。

然而,一张报纸的背后并不简单。《北京日报》摄影部主任温子健叔叔说起了“7·21特大暴雨事件中关于记者的故事”。

2012年7月21日也是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日子,那天,我和爸爸妈妈去赛特逛商场,但在回家路上,大雨便像发了狂般地向我袭来。

温叔叔为我们讲着“7·21”事件中记者的艰辛。因为是记者,所以他们必须冒着风险,在大雨之时去房山等地区进行采访和调查,这让我见识了“记者精神”。温叔叔还跟我们互动,让我们向他提问,我本想问他当记者在“前线”遇险时该怎么办,可惜这个问题被别人抢先一步问了。同学们接二连三地提问,比如“在你遇到危险时会绝望吗”、“你为什么要干记者这一行”等等。

在互动环节,温叔叔一直为我们耐心地讲解并回答问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们已经参观了许多地方,如电视录制室、排版工作室等。

当我来到北京日报印刷区时,就有一种预感——我将会在这里大开眼界!

行程第一步,观看微电影。跟着“大部队”,我走进大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灰色的大屏幕,我找了个座位坐下,认真地看起电影。电影的主要内容当然也跟印报纸脱不了干系。看完电影,我们参观了印刷机器,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犹若盘龙的传纸器,它像是游乐园的过山车,又像是一条盘旋的长龙!

这次参观给我的感受颇深,让我知道出版一张小小的报纸很不容易,要经过许多人的共同努力,从采访、编辑到印刷,每一个人的付出都必不可少。这次的参观活动对我来说真是珍贵又难忘啊!

报纸散文2:有趣的游戏——站报纸

文/薛子渝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后,邓老师走进教室,面带微笑对我们说:“这节课,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站报纸’。”“太好了!太好了!”我和同学们一样,不停地欢呼,不停地蹦跳。邓老师见我们这样开心,笑了笑说:“你们觉得一张报纸能站多少人?”“4人。”“6人。”……同学们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接着,邓老师把我们分成了6小组,我是第6小组的小组长。

激动人心的比赛开始了!三组男生先上去比。我看见第一组和第三组的男同学一点也不合作,互不相让。你听:“王立,别挤我!”“神经病,干嘛踩我呀!”……只见他们不停地在报纸上你推我挤。只有第二组的男同学十分合作,齐心协力,稳稳地站在报纸上。比赛结束了,第二组男同学赢了,他们神采飞扬地走下台。

轮到我们女生比赛了。我们一组同学走上前去。“开始!”宋晨烨把樊亦可抱起来,其他5个人就把宋晨烨和樊亦可围起来。我和同学们紧紧地抱作一团,挤得密不透风,大家的脸都涨得通红。男生们看到我们组快赢了,不停地喊:“减油!减油!”可我们根本不受他们的影响。在我们的共同合作下,我们取得了女生组的胜利。在最后跟第二组男同学的决赛中,我们也赢了。我们高兴地喊起来:“耶!太好了!我们赢了!”

这次有趣的游戏,让我懂得了:团结就是力量!坚持就是胜利!

报纸散文3:六朝烟雨,别样浪漫

文/李玉娜

最近在报纸和微信上都有关于美龄宫像一个蓝宝石项链的报道,倍受南京市民的关注。“那年,她说她喜欢法国梧桐,他就把梧桐树种满了整个南京。金秋的中山陵,黄色是用梧桐树编织的丝带,蓝色的宝石是美龄宫。这是一个只有南京人懂得的爱情奇迹。”

不论这个“项链”是有意或者无意为之,在我看来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宋美龄这个跨越三个世纪的传奇女子的浪漫爱情,给后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也给南京这个历经沧桑的古老城市,平添了一份浪漫的气息。

南京人的浪漫是含蓄的,身边的浪漫需要我们去发现。富人有富人的浪漫,普通老百姓也有他们的浪漫方式。

我刚到浦口工作时,时常去江浦的凤凰山公园玩,山顶上亭台楼阁,竹林小道,鸟语花香,山顶的凤凰阁早已经是江浦的地标性建筑。清晨空气清新,凤凰阁广场有太极拳爱好者在这里晨练,之后从远处会传来戏曲爱好者练唱的旋律。上午9点钟左右,中老年歌友们带着乐器和音响开始了一天的练唱,喜欢听歌的人也会如期而至,有很多老年人都是从农村镇上专程坐公交车来听歌,风雨无阻,渐渐发现原来江浦有那么多喜欢唱歌和听歌的人。

我最敬重的一位老师是杜一新老师,据说在上世纪80年代他是江浦最具实力的业余歌手之一,经常参加一些大型演出,还在南京市的歌唱比赛中获过奖。退休后,爱音乐的他组织了这个歌友会,以歌会友,一是为了个人消遣,二是为了结交一些有共同爱好的人,能更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他不仅歌唱得好,还会很多种乐器,而且人品也极好,山上的歌者和观众都很爱戴敬重他,渐渐地吸引了一批业余歌者和器乐爱好者前来交流。

爱,亦是欣赏,亦是改造。杜老师的爱人原本不爱好唱歌,从来也不唱歌,由于近几年杜老师身体不太好,为了天天陪着他在山上照顾,终于有一天她也加入了歌唱队伍,而且唱得还很不错。我时常去他家里玩,杜老师常会拿出二胡,在家里拉几首曲子为我们伴奏。时常有这样的场景,杜老师拉着琴,阿姨站在旁边唱歌,不由让我想起那句歌词“小妹妹唱歌,郎奏琴”,场景是如此的温馨。浪漫可以不是玫瑰花,不是巧克力,不是烛光晚餐,除去物质的东西,默默的陪伴关怀,共同的爱好,陪你一起歌唱,更是一种含蓄的浪漫表达。

每当我们来到中山陵,漫步在美龄宫的梧桐树下时,不仅会沉浸在它自然美中,更会沉浸在那段浪漫而充满遐想的故事中。生活中,大多数人都不懂得爱的表达,其实爱人无需多么美丽,真心相伴过一生,生活无需多么浪漫,一生平淡相伴。任何人都经不起岁月的侵蚀,但是爱情的浪漫是可以穿越时空随着岁月的流逝成为永恒。

报纸散文4:落地的报纸

文/谭守谋

同事们对报纸的投递员议论纷纷,要我这个当头的与之“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有些危言耸听。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送报的投递员图省事,每天只将窗户开一条缝,把报纸扔在地上,害得大家天天弯腰曲背捡拾。靠窗,一张长两米的台子,若把窗户开大一些,伸伸手,报纸便可轻松放到台面。举手之劳。可是,偏偏图省事,一掷了之。烦恼的捡报每天发生,大家的意见随着捡拾的频率直线上升,对如此工作态度大为不满,不禁猜测:是新手不熟悉业务,粗心大意?是即将退役的老职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或是顶班的、兼职的……

我也对送报人的敬业意识产生怀疑,也在伺机摊牌。由于时差,与送报人难得谋面。报纸已然天天“落地”,“好好谈谈”的策划一次次落空。

前不久,入夏以来合肥气温跳水,直落20度,炎炎酷暑骤然变脸:冷风凄雨。刚刚8点,一辆助力车破门而入。车停,胖胖的女投递员从防水报袋中,“嗖”地抽出一沓报,递给过来。“不好意思,今天雨大,路上堵车……”接过报纸时,我惊讶,在如此雨水天气里,报纸干净挺括,竟无一滴水痕!

终于,终于逮着了送报人。胸有芥蒂的同事们意外而兴奋地围过来,不等我代言就迫不及待地发问:“报是你送的?”“你不能图省事,每天把报纸扔到地上!”质疑与埋怨。她先是一愣,俄顷,浅浅笑了起来:“……哦,你们的桌子离窗户太近,从外面手一伸就能把报纸拿走。特别是双休日,办公室没有人,我担心……还是扔到地上保险……”

原来这样!多疑了,误读了她的良苦用心,我的脸发烫,原本想好的措辞乌云遇风似的逃遁。

“如果……如果不‘落地’,就‘上台’吧。”她笑着,大家都被她温婉而幽默的答复逗笑了。同事们忙不迭地说:“谢谢谢谢!落地落地!”毋庸赘言,全体的歉疚和感激都表达在这频频的叠词里了。

——一场美丽的误解。

我这才注意送报人的面目,温润如玉,微微红晕,因得到理解和认可而欣喜。眯眯的双眼,柳叶般细细双眉扬起,慈眉善目,真的好看。大度雍容的笑,阳光般地照进了我的心坎,顿觉温暖。在浮躁如盛夏浮萍般铺盖了世面的当下,爱岗敬业本来就难能可贵,更何况这种超越了职责之外,细若亲人般的考虑与周到,是怎样的投入与用心啊!谢谢您,送报人!

报纸散文5:地铁里收报纸的老人

文/林贤荣

今年新单位搬到地铁口附近,上班经常坐地铁。每天在地铁3号线入口处,都能拿到免费的报纸。

随着网络逐渐占据我们的生活,现在了解时事新闻、娱乐八卦都是通过网络上来完成,以前报纸的余香味道慢慢散去,看报纸好像也变成一种奢侈品,所以每次我都在地铁里不顾忌别人感受地看着报纸,当做一种享受,打发坐地铁无聊的时间。

每次在东山口站换线时,总能看到一位老妇人站在站台电梯口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收拾人们看过的免费报纸。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般的白发还是间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是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老人安静地站在那里,但从来不主动伸手问路人要报纸,如果有人把报纸递给她,她便会对着你微微点头,并从苍老的嘴角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那里总会把报纸塞给这位老人。毕竟看着头发花白的慈祥的她在地铁里面收旧报纸,心里真还不好受:到了享福的年龄,该安度晚年了啊,却还要在这里收旧报纸,不知道老人的子女身处何方?不知他的子女如若看见会有何种感想?是心疼?还是……每次看到她,都会让我想起自己在乡下的老母亲,心里突怵一丝酸楚。老人究竟每天要站了多少个小时才离开?心想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让她可以多拿点报纸能早点回去。每天早上我都会拿上一份报纸,不管有没有看完,走到那里我都会把报纸塞给那位老人手里。多次以后,那位老人好像也记住我了,每次接我报纸的时候,总会伸出双手,还很慈祥的看我一眼,并小声说“谢谢。”我呢,将报纸给她的时候,也是带着微笑的。有一两次看到老人不在那里,心里反而有点失落,有点担心她老人家是不是生病或者什么原因没有来了?

人的一辈子,忙忙碌碌的,过程各不相同,但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一样的,生和死。人总会老的,“百善孝为先”是我们中华历史文化传承,尊老敬老爱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让我们都一起来关怀老人,祝愿每个老人都一切安好,一生平安!

报纸散文6:给娘念报纸

文/杜玉凤

记得小时侯,娘的最大愿望,就是让我们好好上学,将来做一个拿起报纸就能念的人。

娘出身贫寒,童年时别说上学就连吃饭都是问题,只好跟着娘的娘,在地主家当女佣。解放后才有机会学文化,进了村里的业余扫盲班。但那时已经拉家带口,纵有满腔热情,也抵挡不住家务的消磨,她只学会并记住了自己的姓氏——田。用娘的话说,一个方块地里,一横一竖,两个人耕作,就是“田”。

娘生活的那个年代,人们农忙时种地,农闲时就围绕着大郭村火车站,为石家庄市内的企业拉脚送货。可到了市里,想去个厕所都很难,不是找不到厕所,就是找到厕所不敢进去,因为不识字,不知道哪边是男的,哪边是女的,只能在外边等着,看到有人出来了才敢进去。那种说不出的憋屈穿心进肺。

文化大革命初期,村里来了工作队。晚上,生产队会隔三岔五招呼人们去开会。那些从城里来的人,识文断字。娘抱着弟弟,我靠在娘的旁边,那时我大概不到十岁,蹦跶了一天,不一会两个眼皮打架,晕晕乎乎就睡着了,一到念报纸的时候,娘就会摇摇我,哎,快醒醒,开始念报纸了。在娘的眼里,拿起报纸就能念的人,是很了不起的,听了不起的人念报纸,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1973年我初中毕业,考上了公社里的高中。当时哥哥参军,父亲多病,家里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辛。好心的队长和邻居们都劝娘,别再让孩子读高中了,一个女孩子读高中有什么用?但娘却顶着压力,把借来的学费交给我说,只要能上学,就好好上吧,将来做一个拿起报纸就能念的人。

拿起报纸就能念,在今天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在娘的心里,那是文化人的代名词。娘活着的时候,我们读完了高中、参加了高考,先后走出了农村,但却从来没有给娘好好地念过一段报纸。大概娘看到我们长大了、工作忙,也不再苛求什么,只要有收音机就满足了。

生活好了,报纸送到家里,偶尔也会拿起来念几句,慢慢发现,拿起报纸就能念,其实要求很高:要通过标点符号,念出里边蕴含的情感;要通过文字的组合,念出里边传递的信息;要通过句子的表达,念出国家的政策导向。娘说不出这些道理,但从别人念出的声音里,看到了村庄外面的世界。

娘走了已经十年了,每当我想娘的时候,就会拿起报纸来念一段,我想娘不管是在天堂,还是在通往天堂的路上,都会欣慰地笑着。

报纸散文7:送报纸的小兄弟

文/谭剑

20多年前我还生活在农村里,无所事事却又不甘日子的平淡,便跟着一群乡村少年瞎闹,不出半年,竟在小镇有了些“名气”。但很少有人知道,骨子里我是一名非常传统的书生,以至有一回我去镇邮局领稿费时,读过我文章的局长大大地吃了一惊,不无痛惜地说:“老弟,你应该是有抱负的,怎么成天跟一群野人耍在一起呢?我这里正要请人送报纸,你来不?”我自知吃不了那份苦,便摇头回绝了他的好意,但我向他推荐了一名小兄弟。

小兄弟十七八岁,人生得瘦小,见人一口笑,一脸的天真灿烂。我们都是农家孩子,深知一份工作的分量,当我把消息告诉他时,懂事的小兄弟兴奋不已,第二天就蹦蹦跳跳地去上班了。小兄弟吃得起苦,开始送报的几个月,走村串寨全凭一双脚,一天好几十里山路他硬是一步一步量了过来。后来邮局给他配了一辆自行车,他快活得不行,背上邮件,跃上车便一顿猛蹬,风风火火就上了路。小兄弟对我特友好,只要看到我的影子,他便会骑着车飙矢一样冲过来,打过招呼后硬塞给我一根烟,然后哼着学会没几天的流行歌曲欢快地离去。

一天赶集,正碰上小兄弟有半日空闲,他邀我去宿舍坐坐,并买来了一小袋橘子,一问有6斤重。我掂了掂,感觉分量不够,就让他换个地方重新过秤,一称果然少了6两。我明白,小兄弟一定是碰到了奸商,而且那杆秤一定有问题。小兄弟见我没出声,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绯红着脸,说:“算了,值不了多少钱。”小兄弟的善良坚定了我要教训一下奸商的念头。

我们把橘子吃到只剩下三四个的时候,我对小兄弟说:“带我去见识一下那位摊贩,好吗?”当我俩来到那摊贩面前的时候,我把吃剩的橘子甩在他的面前,用有些生猛的口气说:“把你的秤拿给我看看!”

摊贩见了我这副黑脸,自知来者不善,狡猾的他避开锋芒,对小兄弟说:“你刚才是买了6斤吧,我给你补够好不好?”橘子补够后,我对摊贩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奸使巧!”

后来,我离开了家乡的小镇,多年来一直没有小兄弟的消息。直到有一天碰到当年的镇邮局局长,才知道小兄弟早已经死了。原来,小兄弟在镇邮局干了两年后,辞去工作到广东打工,并与一名打工的外省妹子处上了朋友。就在他真正意义上的青春开始的时候,出了车祸,他被撞倒在异乡的公路上,而肇事车竟在瞬间逃得没了踪影。小兄弟被送到当地医院抢救,不到两个小时就死了。几天后,家里的父母接到电报,让他们去领骨灰盒,并交清欠当地医院的2000多元手术费用。老父老母连路费也凑不齐,又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可怜的两老只能在家里恸哭——他们连孩子的最后一眼也没有看上!

后来,小兄弟的女朋友积攒了两个月的工资,总算将骨灰盒领了出来,并送回小兄弟家里。

活蹦乱跳的小兄弟就这样像轻烟一样消失了。他的女朋友我至今没见过,我想她一定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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