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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院子的散文1:难舍的柚香
文/刘希
老家的院子里,有三株大的柚子树。一株蜜柚,一株沙田柚,一株冬瓜柚。每年十月到冬月间,沉甸甸的柚子便挂满枝头,像一盏盏黄灯笼,十分惹眼,令人垂涎万分。采摘回来的成熟柚子,用塑料袋密封保存,只要精心地储藏,可以从寒露时节吃到阳春三月。
小时候零食极少,自家里产什么吃什么。春天吃枇杷,夏天吃桃子,秋天吃板栗,到了冬天,能吃到的便只有桔子和柚子了。桔子酸酸甜甜的,吃多了容易上火,而唯有成熟后的柚子,果瓤甜蜜,百吃不厌。
我家的柚子树,是爷爷种下的,因而树形硕大,结的果实多,是整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自小,我便对柚子有些研究,五岁便能分辨出柚子的品种。果实圆圆的、果皮薄,多汁的柚子是蜜柚,因为甜中带酸,开胃极好;果实长得像葫芦的柚子叫沙田柚,沙田柚的水分少些,但很甜;冬瓜柚皮厚,果肉小,但果肉甜蜜,堪称柚子中的极品,即使长得像桔子一般大小,它的味道也是绝对比蜜柚要好得多。
冬瓜柚树型娇小,果实便极易采摘。我喜欢冬瓜柚的味道,一连能吃上好几个。冬瓜柚吃完,沙田柚就成熟了。蜜柚的果实大,因此挨到冬月才成熟。柚子树常常分大小年,一年挂果多,多得吃不完,另一年便挂果少,不够吃。好在聪明的爷爷喜欢剪枝培管,不至于我出现断粮的情况。有时候柚子多了,实在吃不完,爷爷便东家送一篮,东家送一筐,柚子便成了联络乡情的纽带。
搬到城里后,老家便荒芜了,家里的柚子树没人照管,还未成熟,听说就被淘气的孩子扫荡一空,吃到自家产的柚子,便成了一件极易奢侈的事。
关于院子的散文2:枫树倒了
文/冷凝
在我的小院子里还长着两棵枫树,这两棵枫树是我和清特地从老家的深山里挖来的。记得那日,我与清散步于老家的山岗上的小道上,不经意间发现这两棵枫树。准确的讲不是两棵应该是一棵,就是一个树兜上长了两棵枫树苗,两颗苗及标致大小又一样,也一样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孪生”树苗。我们就用车子将枫树苗带到家,然后又小心翼翼移栽好。我小心的呵护着,几年下来,标致的枫树苗已经长成了很“帅气”的大枫树了。
记得春天来的时候,枫树挂满鹅黄般的嫩芽,看见那隐隐的淡绿,给正在冬天徘徊的人们新的希望。
夏天,枫树绿荫华盖,遮阴蔽日,使得我的小院子增添了许多的凉意。
秋天,枫树上挂满美丽的枫叶,叶子的颜色也随着初秋到深秋慢慢变化着它们的色彩,从淡黄到深黄,再就慢慢变成淡红,最后便成深红。
到了秋末冬初,美丽的叶儿跳着凄美的舞蹈依依惜别大树。一夜北风后,早上起来就看见厚厚的一层红枫叶,层层叠叠的铺满我的庭院,脚踏上去,吱吱的响,似乎在向大地诉说它们对枫树的依恋之情。
看见一片片枫叶从树上轻轻飘落于地,那种感觉既充满惋惜,也充满了欣慰。艳丽的枫叶干净的从树上落下来,我最不愿意看到人们用肮脏的脚去践踏它们,觉得那是践踏枫魂。我会小心翼翼将它们扫在一块儿,亲手点燃将它们集体焚烧。焚烧枫叶的过程既是心疼的时候也可以享受片刻。我心疼那些美丽的叶儿,可又有什么办法留住它们呢?即便收藏几片也只有几片啊,那成千上万的叶儿总该有个归属的,为了世俗的人们不践踏它们干净的灵魂,只好忍痛将它们烧了。枫叶焚烧时烟雾不多,但淡淡的轻烟里充满了神奇的香味,那种香味真的叫人心旷神怡。我静静地独自享受枫叶给我带来的纯粹香气。
枫叶是烧了,枫树却仍然挺立在寒风中。没有枫叶呵护的枫树是寂寞的,孤独的,但也是坚强的。它们丝毫没有畏惧感,坚强的挺立在凛冽的寒风里。它们坚信:只有耐得住寂寞,熬得过严寒的生命才活得更精彩。
枫树的四季轮换,给我冷清的生活带来勃勃生机,枫叶的凄美,唤起我对万千生命的悲悯情怀,枫树的坚韧,让我更加领悟生命的深层内涵。可是,前几日,枫树却倒了!
近日,经大家集体研究后,计划在我所在的山庄修一条路,此路直通我的小庭院。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修路,要修路的话早就修了。我习惯过安静的生活,路不通车,车子无法抵达我的院子,自然少了许多来访者,我倒乐得清静。但大势所趋,和我住在一起的二位邻居实在是过腻了这“世外桃源”的生活,大刀阔斧,一定得将路修好,我无法抗住“民意”,只好同意修了。
修此路首要之事就是要毁掉我的小花园,可惜呢。我只好将兰花等好几种名贵花种移栽在别处,还有几棵长的喜人的常青树,一棵桂花树都得移走。这批花草树木只不过是移栽别处,倒也无妨,我还是可以看见它们,最可惜就是那两棵枫树了。
枫树所在的位置正处在新开的路的中间,要修路,不得不挖掉这一对“孪生兄弟”。我本想给它们找一个好的出处,无奈枫树很大了,可能很难移栽活,整个院子也没有那么合适的地方移栽它们了。我只好忍痛看见挖土机推倒了它们。挖土机来了,枫树倒了,倒下的枫树上还挂满绿色的嫩叶、、、、、、
这棵难得的“孪生”枫树被推倒了,朋友说:你哪有那么多的感慨,枫树挖了,让你的院子更加敞亮。她哪里知道我内心深处对枫树的那种深切眷恋啊!
关于院子的散文3:熟悉的院子
今天,我又走进了这熟悉的院子,院子里的一切是多么的亲切。这条小路安静地通向里面的院子,小路还是我十几年前的小路,路上有我往日的足迹,我仿佛能看见往日的我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的我不知道忧伤的滋味,只觉得一切都很美好。小路在冬天的寒冷中静静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小路是否还认得出这个往日的无忧无虑的我。也许小路正仔细地端详着我,回想着往日的我,小路想分担我的忧伤,可它却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我。
路边的小树现在已经长高、长壮了,树上褐色枝桠在寒冷中静静地站着。我走过去,抚摸着树的冰凉的树杆。我熟悉的小树,你以往的树杆,我一个手就可以拢住,可现在我却要用双手才勉强能合住。你现在一定认出了我,以往每年的春天,我都站在树下看着你满树茂盛的白花,还有你枝条上的小小的嫩嫩红红的叶子。我那时高兴地看着你,你也高兴地看着我,向我展示着自己美丽的洁白的花朵。现在你在寒冷中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在静静地看着你,你在安静地等待着春天,我也在安静地等待,你等待的春天不久就会到来,可我等待的却像风儿一样,我能感觉到,却任凭我怎样的努力,却都不能抓住。你能感觉到我淡淡的忧伤,也许你想看到往日总是带着微笑的我,可这就像我想看到往日的你一样,一切都不存在了。
院子里的花园没有了往日的美丽。冬日里芭蕉叶子是灰绿色的,芭蕉树懒懒散散地站着,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它正看着有点儿陌生又有点儿面熟的我,在回想着……
别的树上只有满树的枝桠,它们静静地享受着寒冷的天气,我站在它们的身边,它们却仿佛没有看见我一样。经历了这么多年,它们也许已经将我忘记,也许它们正眯着眼睛小憩,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一树新生的玫瑰树待在寒冷中,她柔弱的几条枝上分别举着黑红黑红的玫瑰花的种子,在向人们显示着自己的曾经的美丽,展示着自己丰硕的果实。只有一条细枝上举着一个包的紧紧的粉色玫瑰花苞,那朵玫瑰花苞经历了三场大雪,它仍然在坚强地等待着温暖的阳光,希望在阳光中开出美丽的花朵。这朵美丽的玫瑰花,经历着一场场的雪的侵袭,却仍然在等待着春天的到来。我不敢过去触摸它的花苞,我怕那朵花苞会随着我的手而掉落,我怕那朵花苞会变成粉色的花的粉末洒落,我怕我的手会碰伤它春天美丽的梦。这朵可爱的玫瑰花苞看着我,她在鼓励我,虽然待在冬天,心里有一个美丽的春天,也会觉得自己很灿烂。这花园中新生的玫瑰,它不知道多年前我就经常站在花园旁,欣赏花园的美丽,它不认识我,却与我互相鼓励着。
花园旁的家属楼是那样的熟悉,我似乎闭着眼睛也能走回自己的家。可我却只能看着那往日熟悉的楼梯,我没有上去,也许楼梯正在奇怪地打量着我,那个往日整天高高兴兴的我,今天怎么一个人站在它的的面前,满脸写着淡淡的忧伤,我怕站在楼梯上又回想起那熟悉的身影。我怕我的忧伤会加重,楼梯看着我,它也许会懂得我的心。
站在父亲的办公楼前,这座熟悉的楼,我已多少年没有上去了,办公楼在看着我,它在回想着往日那个走路总像小跑的欢快的我,它端详着我的脸,看着岁月留给我的印痕和淡淡的忧伤,也许它正想怎样帮我分担一些,可它又觉得力不从心。它往日安静而庄严的脸上也印上了风雨和岁月的印痕,它也在渐渐地衰老着,我仔细地看着它的每一个我曾经熟悉的角落,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足迹,我那带着笑声的欢快的足迹。
二楼我要送东西的办公室门锁着,人出去了,我站在门外等着。父亲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有人,可我只能静静地看着,我不能像往日一样直接走进去,父亲不在里面,他已经退休。里面听不到父亲熟悉的声音,看不见地上父亲曾经摆放的美丽的花,一只只挺拔的小松树。只有父亲办公室的门在盯着我看,它在等待我往日修长而细嫩的手将它轻轻地推开,它想闻我手上的香脂味,它还想像往日一样,也拥有淡淡的芳香。而现在我只能静静地看着它,我的手已经有些粗糙,我现在经常将桌上的香脂盒视而不见,今天我的手上没有了香脂。看着期待我的熟悉的门,我走了过去,我问里面的陌生人,前面办公室里我要等的人的电话号码,她告诉了我。我用手轻轻地拉上门,像以前一样地轻轻地拉上门,门能感觉到我的温暖,我能感觉到门的亲切,我却不能在门上留下往日的香脂味,门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变化,感觉到我的忧伤,它也许正也想替我分担一些忧伤。
我又站在锁着的门外等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旁边经过,我看着他,他急匆匆地上到楼梯上,我叫着他的名字,他回过头看着我。他楞着,他还没有回想起我是谁,我又连忙告诉他我送一个父亲的东西,我没有说父亲的名字,他又愣着,我能感觉到他在尽力回想着我是谁,他一脸茫然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又恢复了他往日热情好客,让我当他的办公室坐一坐,我说不用了。他又继续往楼上上去,仍然一脸的茫然。我能感觉到他还没有想起我是谁。岁月已经在他往日年轻的脸上留下深深的印痕,从他的茫然中,我能感觉到岁月已经在我的脸上流泻了更深的印痕,比起他的要深得多,虽然在十几年前我只见过他一、两次,可我还认得他,他却一点儿也不认得我了。
十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的下午,他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在他原来单位的外面。他女朋友眼睛大大的,很可爱,也很活波,他们有说有笑地玩着手上的游戏机。我当时很羡慕他们的默契。那时我却很心里很紧张地站在他们的旁边,我的旁边还有他的一位同事,他们有说有笑地玩着,我们却偶尔说一两句话。那个美丽的下午,我觉得很高兴,因为我们在一起。
之后见过他一次,那时他已经调到父亲的单位了,他和女朋友结婚了,它们很幸福,又生了一个可爱的男孩。我很羡慕他们,想到了他的那位同事,他已经离开,去了很远的地方。那时的我却很茫然,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我静静地站着,等着,看着楼道的前方,一个熟悉的面孔,多少年了他还没有变多少,仍然像往日那个经常来我家和父亲说话的神情一样,岁月忘了在他的脸上留下印痕?也许因为他的乐观吧。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看不见了。我却希望他是走进我的家里,像多少年前一样告诉我父母早已去了远方的他的情况。然后一切从新开始,我会珍惜那曾经拥有的一切。可这一切就像我小时候看《闪闪红星》电影一样,第二次看时,我告诉自己潘冬子的母亲不会烧死,因为她已经知道上次不及时撤离给烧死了。可第二次他的母亲还没走时,我又告诉自己下次潘冬子的母亲肯定不会烧死。那逝去的美好的东西已经逝去,没有从新开始了。他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在忙他的,他不知道他曾经带给我多少的欢乐。
那个人回来了,我将父亲的东西给了她。我离开了我曾经多么熟悉的办公楼,办公楼也在目送着我,他在努力回想我往日欢快的背影。站在院中,我再一次地看着熟悉的花园、熟悉的家属楼,我在心里默默地和它们再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朝我这边走来,他的熟悉的面孔,他的熟悉的走路姿势,只不过比原来慢了许多,我认出了他,我没有和他打招呼,我怕他又是一脸的茫然。岁月已经给我画了浓浓的妆,他只认识往日的我,现在他看着我,就像看一位陌生人一样了。
我曾经多么喜欢的路边的小树,我再次摸摸你的冰凉的树杆,算是和你握手告别了,现在的我和往日一样的喜欢你们。我轻轻地走在熟悉的小路上,我的脚步渐渐地变得轻快了,我曾经在我熟悉的小路上轻快地跑着、走着,那时的我很高兴,不知道忧伤。我的脚步渐渐地变得轻快了,我希望时间能倒流,我能找到往日的欢乐。
关于院子的散文4:老院子
文/郭忠凯
(一)
干净的月光下,刚搬进来的苞米棒堆还有秋季的味道,一阵阵驱赶院子半个多世纪的干燥。
喝过晚粥的夜风有点发酵,给身旁的老梧桐点燃几笔墨蓝。母亲坐在收获前刨光包谷的外衣,像亲手教导每一个新出生儿女,展现黄嫩澄白的肌肤,饱满的宣布来到人间。顿时,一大院子的兄弟姐妹欢笑地看着月光。
那台收音机里的故事后,斜坐着有点疲惫的我。
一个暑期的忙碌,有了鸟群、浓烟、田野和空气湿润的记录。在午睡后投来的日光挂在心头,却无法寻到合适的归宿,一声清脆惊醒午夜前的哈欠,那颗不安分的柿子终于从树上脱离,甩向大地,结果粉碎了自己。
院墙角落的泥土和白灰,优雅地隔开数个蛐蛐。
夜深了,老院子开始入眠。
(二)
一直开口冷漠面对的红漆铁门,圆脸方框的堂屋玻璃,围织四方空旷的家。
母亲当年是伟大的园艺师,春分后几粒种子沿墙根埋下。一场初夏的雨滴过后,住校回家的眼光布满灯笼,数多橘红悬在半空歌唱,绿萝下有了春天诗会现场。
夏夜,橘红顽皮阻隔月光,偷听一家乘凉,议论粮食归仓和村里集市马上摆出来的新衣裳。几乎要穿上身的欲望,羞红了月光也遮不住的橘红脸庞。
这种形似四足香炉,上面红下部清白的灯盏,就是我们命名的“看瓜”,其实是长在枝头的南瓜。
夏秋,我们在树下咀嚼新麦、西瓜,欣赏馋相十足地看瓜。
夜深,看瓜陪着星星或者寂静进入我的梦乡。
一季又一季的种子发芽,枝蔓开花,绽放笑脸。餐桌上爽口的摆盘,遗留下饱满种子,等待来年又一次重逢。
(三)
踏过铁红大门,脚下有两块石板斜靠在厅堂红砖和院子泥土之间,交换湿润与干燥,粗糙和光滑。
当了数多年的垫脚板,石板无时不再回忆山里童话。石子、绿树、山峰和溪水的课堂。在山脚流动,有极目不到的风景留存,在山巅凝重,把南秋北冬挽留。
有些时候,我的双脚和车轮压过石板,有声也无声。
石板后,土地吸收厨房卤水、洗衣泡沫和洗脚水,干枯是有家里烟熏的味道,潮湿是团聚又分开的忧伤。树冠上的燕雀无法带走泥土悲喜哀怨,只有几声鸣叫传来。
石板上支撑起我和父母不太坚强的步伐,泥土迎接劳作后的歇息,远程归来的安宁。
在石板和泥土之间,我们走了这一生,也许还有来生。
(四)
这烟绝不能抽在嘴边。
只有在绿意包裹下的村庄周边,一户户炕墙的烟囱才有的壮观,喷薄而出,冒着火星,像鲁莽的肌腱后生的脾气,迅速占领村前屋后的空间。
此时回圈的牧羊和鸡鸭开始朦胧,此时枝头的鸟叫和蝉鸣渐渐模糊。
浓烟带着呛人的鼻息,把冬日暖阳下墙角的壮汉赶回炕头,身背的余热就在臀腚下蔓延。
我们不能不迷恋这缠绕在晚霞中的丝带,和丝带中即将演绎的故事。
(五)
家门口有几棵梧桐树、椿树、柿子树,树下种了几棵菠菜、辣椒、韭菜和萝卜。隔菜地不远的一条石径,交错在这立体的绿中,远远望见邻村的田地。
树叶、树枝、菜叶、菜杆,麦叶、麦苗,围在门前村后。于是,一年三季就有了翠绿。
绿是湿润的。站在家门口就会沁人心脾的诗意。绿是柔和的,围坐在村庄就有养眼凝神的欢畅。
绿是流动的,在微风中摇摆着村庄的节奏。绿是欢快的,在采摘和种植中轮回生命。
不能确定的旅途在确定的村庄中确定下来。远方的行囊是否还会有抹不掉的翠绿……
关于院子的散文5:小院里的丁香花
文/吴达芮
在我家的院子里栽着一棵丁香花,每天放学一回到家,我就能闻到那迎面扑来的清香。每当这时我总是会顺着清香的味道,跑到院子里,去看那一朵朵美丽的丁香花。我每天都给它浇水,在浇水的时候,我能闻到那美丽的丁香花散发出的香味,让我神清气爽,它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丁香花是我外婆从外地买的,时间是2010年8月19日,它的花瓣是两朵一线,像一对翅膀,等到它们掉的时候,两朵花瓣像翅膀一样连在一起,飘落在地。丁香花的生命力很顽强,一年四季中,它都能顽强地坚持下来,这令我很佩服。如果我能像它一样有顽强的生命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能像丁香花一样茁壮成长。
这就是美丽的丁香花,它有默默无闻,乐于奉献的精神。愿它能一直在我的身边,每当我有烦恼的时候,我就会走到它的身旁闻一闻它发出的阵阵清香,这清香让我心情舒畅,愿丁香花能和我一起茁壮成长。
关于院子的散文6:故乡的石榴树
文/meililianhua
故乡的院子里有一颗石榴树,苍翠葱茏,郁郁葱葱,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它是那样的神奇迷人,它带给我多少童年的欢乐,铭刻了我多少童年的欢笑呀……
春天来了,石榴树绽出嫩绿的新芽,在春风中摇曳,爱它的翠绿,我和小朋友像呵护小宝贝一样呵护它,看到他饿了,就找来肥料,满满施一次费肥,看到它渴了,就为它浇水,提着小水桶,远远地提一桶水回来,轻轻地浇到石榴树的根部,当看着石榴树“咕嘟咕嘟”的喝着水,一副幸福甜蜜的模样时,心中那个乐呀,无以言表……
夏天来了,火红的石榴花缀满枝头,石榴树成了花的海洋,摇摇曳曳的石榴花灿烂的微笑在春风中,像一个个红衣仙子,又像一个个红衣美人,美极了,也耀眼极了。轻轻地走到石榴树旁,去和石榴花密谈,悄悄地问它变美的秘密,人面榴花相映红,别有一番美丽。再轻轻地捡一朵最美的榴花,悄悄地插在鬓间,心中那个美呀,难以诉说……
秋天到了,满树的石榴咧着嘴在秋风中憨笑,像一个个娇憨的小娃娃,沉甸甸的压弯了枝头。随着祖母,拿了剪刀,轻轻地去剪石榴,当石榴被轻轻的剪下,当石榴红艳艳一片被放到一起,当收藏起咧着大嘴的石榴时,当双手抱着自己种的石榴去送给亲戚、朋友时,那种收获的喜悦,从心中溢出……
冬天到了,石榴树渐渐的脱尽了他的叶子,只留很少的几片叶子在风中摇曳,经霜的叶子变得黄彤彤、亮晶晶的,飘荡在树枝间,仿佛是一副名师用心打造出的国画,美丽极了。我们仰望着美丽的画儿,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小小的画家,把美丽的石榴树画给全世界的小朋友,怀抱着这个美丽的愿望,心中的那个兴奋呀,难以言表……
最有趣的是在石榴刚结果不久,满怀着好奇心,日日端详着一只只青青的石榴,埋怨它的不肯早日成熟。有一天,实在等不及了,几个小朋友偷偷的一密谋,馊主意就出来了。躲在石榴树后面,躲开大人的眼睛,手拿剪刀,悄悄地把石榴果剪下来,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在石榴树后面挖一土洞,把剪下的石榴全部放到土洞里去,小小的心里以为这样石榴就能很快成熟,自己也能很快的吃到石榴了。过几天,偷偷地打开土洞,发现里面的石榴有的还是老样子,有的已经腐烂了,心中的那个懊恼,无法言表……
最欢喜的是夏日的傍晚,一家人围坐在石榴树旁纳凉。大人们每人一把扇子,天南海北无所不谈,年少的我们却对着如水的月光数石榴,小小的石榴沐浴在星光下,越发显得娇小迷人,娇美可爱。我们专注的盯着石榴,“一个、两个、三个……”乐此不疲。有时候,数石榴累了,我们还会去数星星,去看月亮……
最难忘的是有一次在院子里纳凉,年迈的祖母无意间提到了石榴树,祖母苍老的嗓音轻轻地在我耳边滑过,却似电闪雷鸣一般,让我再也不能忘怀。祖母指着茁壮的石榴树,幽幽的说:“这棵树和小M(我的名字)同岁,生小M的那年,是我亲手栽在了这里。”从此,石榴树在我的心中有了不寻常的意义,它似乎不再是那颗单纯的石榴树……
最不寻常的是有一次父亲要为祖母整理庭院,石榴树似乎有些碍事,父亲执意要把它砍去,年少的我们听说了,急的哇哇大叫,一窝蜂的去找父亲,却没有结果。于是,又去找祖母,把心事和盘的托出,祖母看着我们急红的小脸,无声的笑了。后来,父亲再也没提砍树的事,石榴树终于得以保全,我们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
石榴树,故乡的石榴树,我曾经的爱,曾经的欢乐,你萦绕在我对故乡的梦中,萦绕在我对故乡的思念中,直到永远,永远……
关于院子的散文7:秋天的小院
文/任奕伊
我家的院子不大,但很美,像一个小小的花园。
秋天来了,院子里的一些植物开始枯萎了。月季花的叶子都掉光了,枝条耷拉着脑袋,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篱笆上的爬藤都枯黄了,远远看去像一张用铁丝编成的网。但还有许多植物像以前一样特别精神,有的甚至开出了鲜艳的花朵!
院子中间的鱼缸里,几条红色的小鱼在水中嬉戏,它们时不时会一起游到水面上,似乎在互相诉说着秋天的秘密。还有角落里的那只大乌龟,已经不吃东西了,它要开始冬眠了。
刚刚下过一场秋雨,我站在院子里感觉有点冷,我想这就是秋天的小院特有的感觉吧!
关于院子的散文8:两棵桃树
文/胡兆红
我站在院子里,绕着房子转了又转。发现房子后面的几株柚子树长得很高大,结满了硕大的柚子,把枝干沉沉地压下来。父亲用十来根木棍搭起架子,支撑着快要垂地的枝条。
我记得房屋后面是没有柚子树的。父亲说栽了十多年了,是这新房子建成以后栽的。想这十多年来,我在家没有呆几天,自然没怎么注意这株树,除了对柚子树生分,就连围墙上的爬山虎,门前的几棵桂花树,我都觉得生分。
这种生分让人惆怅,就像从远方归来的父亲,看到孩子生涩的眼神。我知道。生分,是因为记忆的缺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与它们没有交集。
所有的情感都源自记忆,回忆的空白只能带来情感的苍白。
我在柚子树下徘徊,皮鞋沾了一些土,还沾了一些鸡粪。母亲在门口喊我,说不要往里面走了,鸡粪太多,会把身上搞脏的。我觉得真是生分了,母亲已把我当成客人,记得以前小时在菜地里打滚,也没见母亲怎么说我。
看到柚子树,忽然想起两棵消失多年的桃树。两棵桃树,一棵在院内,一棵在院外,隔着一堵土墙,院内其实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天井,是母亲喂养鸡鸭的地方,鸡鸭横行,没有绿植,是光秃秃的泥地。院外是菜地,草木疯长。
天井内的那棵是我栽的。那是八九岁贪玩的年纪,在野地里扯了一根桃树苗回来,随便在后院浅浅地挖了一个坑,就栽上了。树苗虽小,却远高鸡鸭一头,鸡鸭也奈何不得它。我盼望着桃树快点长起来,每天给它浇水施肥,当然这种热情持续不了几天,就没耐心了。桃树苗孤零零地立在天井里,就像在野地里一样。
等我再注意它的时候,它已经虬枝四展、树叶扶疏了,像一个荷尔蒙四溢的壮汉,伸开臂膀,遮天蔽日,罩出一片清凉世界。鸡鸭在下啄食,把泥地啄得松软黏糊,果子结满了大枝小枝,玲珑可爱。可惜果子是酸的,下不去嘴,也没人愿意去摘它,非要等到立秋之后,果实泛红,酸甜的味道才会出来。其时别的桃树早已空空如也,这酸甜的桃子也便珍贵起来。每到这时,有人会爬到树上,溜到枝头,采摘最通红的果,或者站树下,拿起竹竿使劲一拍,果子滚落泥地,沾一身泥水。更高远处的果子无人摘,在秋风中软趴趴簌簌下落,掉在鸡鸭的嘴边。
菜地里的那棵桃树,年岁要老些,枝干却瘦小得多,树叶也疏朗得多,但果子却是甜的。那时的菜园,是孩子们的零食铺。嘴馋了,会溜到树上摘桃子,间或在黄瓜藤下摘根嫩嫩的黄瓜,或摘个西红柿。当然桃子是首选,往往果子才长成,还没来得及露出红扑扑的脸,就被人三下两下采摘完了。一个夏日的傍晚,我还在菜地里贪玩,经过桃树下,自然又想摘个桃子的,只可惜稀稀拉拉的桃子,大多被虫蛀,被鸟啄了。忽然,发现树叶缝里竟然隐藏着一个熟得炸裂的大红桃,我像发现了一个宝藏,把它摘下来捧在手里,恨不得跑到家里向姐姐们炫耀。可是刚一抬脚,看到鲜红欲滴的桃肉,我的口水便流出来了,一想到这个桃子等下不够几人分的,我来不及洗就把它吃下去了。
我品咂着嘴角的余味,兴冲冲地跑到姐姐们面前,炫耀我刚才吃到的这个桃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道划过的冷光,像数落的鞭影。
我无趣地一个人回到菜地,此时嘴角的余甘已化为苦涩。
这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炫耀只会迎来敌意,分享才会收获善意。
但这两棵树都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天井内的那棵树是夭折的。那年春天,雨多得出奇,并且接连的暴雨,像天塌了一样。晚上睡在床上,听暴雨打在瓦片上,觉得瓦片被震得发抖,提心吊胆地睡去,第二天起床,就听见说后院的桃树倒了。我看到树是齐根部折断的,树皮翻起,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父亲说是桃树的枝丫太多,果子太多,加上雨势大,太沉了,承受不起,就倒了。
我有些伤心,觉得这棵树的死与我有莫大关系。如果当时认真地栽种,或许它的根会扎牢一点,如果把它浓密的枝条稍稍修剪,它也不至于不堪重负。自那棵树倒掉,天井里重又是光秃秃一片。我不知道那些鸡鸭是否也曾怀念这棵树,但它们的生命太短促了,根本来不及怀念。
菜地里的那棵树,是突然枯死的。其实此前已有征兆,数不清的白蚁已经掏空了它的枝和干,纵使喷洒农药、涂抹石灰,也未见其功。当秋风吹落残叶,春风不能唤醒绿枝之后,父亲就把桃树砍了,像先倒掉的那棵桃树一样,成为了塞进灶膛的木柴。
我原本以为一棵树的生命是漫长的,却没有料到这两棵桃树的生命这么短暂,眼见其生、眼见其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桃树该有的命运,或许原本就如此,它跟一株草、一根菜本无不同,长起来,然后死去,或死于火,或死于刀割,或死于动物的口。
然而众多草木的生死,我浑然无觉,独记得这两棵桃树,我知道是那些与桃树有关的记忆在发酵了。
可是现在连那院子和菜地都只剩记忆,十多年前建房子,选址就在老房子后面的菜地和天井。
我徘徊在这片院子里,一种陌生的感觉悄悄袭来。我知道,有些空白,是填不回去了。
关于院子的散文9:幸福的梧桐树
文/王之一
我家院子里有两棵法国梧桐,岁数不小了,腰粗体壮,枝丫繁密。尤其是夏天,一走进我家的院子,看到那两蓬形同两把巨伞的树冠,看到满院的浓阴,身上的燥热瞬间不翼而飞,心里感觉凉爽极了。这两棵法国梧桐成了我家院子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
两棵梧桐树除了给人们带来清新凉爽,它们自己也倍受青睐和宠爱,享受了幸福美满的时光。每当叶片挂满枝条的时候,招来了四面八方的麻雀们,多得让你数也数不清。麻雀们总是早出晚归。清晨天麻麻亮,就听见它们叽叽喳喳嘻嘻嗦嗦的声音,大约经过半个时辰的亲亲热热,依依不舍的告别,它们就各飞东西,然后就渐渐地悄无声息。到我们吃早饭的时候,这两棵梧桐树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安静;而每到夕阳西下之时,忙碌了一天的麻雀们,好像如约而至,它们又从四面八方飞回来。顿时,两棵梧桐树热闹非凡。麻雀们的欢声笑语漾溢满树,如同一部大合唱,又如同一部交响曲,大老远都能听到。在这部大合唱交响曲里,让我们欣赏到了友谊,欣赏到了收获,欣赏到了快乐,欣赏到了幸福!而近距离感受这份美好的两棵梧桐树,我想,它俩更是幸福的。
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麻雀们天天晚上来这里栖息,让两棵梧桐树度过了无数的“不眠之夜”。可是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繁华散尽”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梧桐树的叶子开始凋零了,树叶愈来愈少了,这时候,麻雀们也渐渐少了。我想,此时的梧桐树的失落感可能还是有的,尽管它们表面上不会流露出来。麻雀们走了,光秃秃的梧桐树静静地站在那里让我有些同情,让我有些神伤。每次从它们身边经过,我都想注视它们一眼。慢慢的,我发现,寂寞了一阵子的梧桐树好像多了一些冷峻,多了一些清醒,多了一些坚强。
冬天的一个早晨,我在房间里就听见院子里喜鹊在叫,好像还不止一个喜鹊。我开门去看,让我喜出望外,好几个喜鹊来了,在梧桐树上跳上跳下的,一边跳一边叫。家里人说,喜鹊叫,喜事到。以后我还观察到,几乎天天都有喜鹊在梧桐树上唱呀跳呀的,此时此刻,我对梧桐树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放下了。落叶的梧桐树还有喜鹊喜欢它,还有喜鹊天天陪伴它。这是梧桐树的“喜事”,这不也是我的喜事吗?我想,这个冬天,我的梧桐树是不会寂寞的!
梧桐树懂得宽容,虽然麻雀们在它失落的时候走了,好像有些不近人情,有些势利,但是,麻雀们也有它的难处,它们没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它们也应该去寻找适合自己的“乐土”呀,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当自己枝叶繁茂的时候,它们不还是会回来的吗?梧桐树懂得感恩,梧桐树不会忘记麻雀们曾经与自己的朝夕相处,不会忘记曾经带给它的许许多多的快乐!梧桐树更懂得珍惜。在它失落的时候,“善解人意”的喜鹊居然来陪伴它,陪伴它走过一个漫长的冬季。如果把麻雀们比作梧桐树的热情浪漫的恋人的话,那么,喜鹊不就是梧桐树可以托付终身的伴侣吗!
人们常说,“种下梧桐树,不愁凤凰来”。梧桐树,本应该是用来招鸾引凤的。可我家院子里的梧桐树,没有引来鸾鸟,没有招来凤凰,它们只是引来一些麻雀和一些喜鹊。在中国人的字典里,龙也好,凤也好,只是一个图腾,一个吉祥物,一种象征,一种理想。谁也没有真正看见过,让人感觉有点虚无缥缈。我倒觉得,这还不如我家院子里的梧桐树来得实在。繁华的时候有麻雀们歌唱;失落的冬天有喜鹊陪伴。这就是梧桐树实实在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