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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孩的散文1:青铜葵花
文/曹文轩
七岁女孩葵花走向大河边时,雨季已经结束,多日不见的阳光,正像清澈的流水一样,哗啦啦漫泻于天空。一直低垂而阴沉的天空,忽然飘飘然扶摇直上,变得高远而明亮。
草是潮湿的,花是潮湿的,风车是潮湿的,房屋是潮湿的,牛是潮湿的,鸟是潮湿的……世界万物都还是潮湿的。葵花穿过潮湿的空气,不一会儿,从头到脚都潮湿了。她的头发本来就不浓密,潮湿后,薄薄地粘在头皮上,人显得更清瘦,而那张有点儿苍白的小脸,却因为潮湿,倒显得比往日要有生气。
一路的草,叶叶挂着水珠。她的裤管很快就被打湿了。路很泥泞,她的鞋几次被粘住后,索性脱下,一手抓了一只,光着脚丫子,走在凉丝丝的烂泥里。经过一棵枫树下,正有一阵轻风吹过,摇落许多水珠,有几颗落进她的脖子里,她一激灵,不禁缩起脖子,然后仰起面孔,朝头上的枝叶望去,只见那叶子,一片片皆被连日的雨水洗得一尘不染,油亮亮的,让人心里很喜欢。不远处的大河,正用流水声吸引着她。她离开那棵枫树,向河边跑去。她几乎天天要跑到大河边,因为河那边有一个村庄。那个村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大麦地。大河这边,就葵花一个孩子。葵花很孤独,是那种一只鸟拥有万里天空而却看不见另外任何一只鸟的孤独。这只鸟在空阔的天空下飞翔着,只听见翅膀划过气流时发出的寂寞声。苍苍茫茫,无边无际。各种形状的云彩,浮动在它的四周。有时,天空干脆光光溜溜,没有一丝痕迹,像巨大的青石板。实在寂寞时,它偶尔会鸣叫一声,但这鸣叫声,直衬得天空更加的空阔,它的心更加的孤寂。
大河这边,原是一望无际的芦苇,现在也还是一望无际的芦苇。那年的春天,一群白鹭受了惊动,从安静了无数个世纪的芦苇丛中呼啦啦飞起,然后在芦荡的上空盘旋,直盘旋到大麦地的上空,嘎嘎鸣叫,仿佛在告诉大麦地人什么。它们没有再从它们飞起的地方落下去,因为那里有人——许多人。
许多陌生人,他们一个个看上去,与大麦地人有明显的区别。他们是城里人。他们要在这里盖房子、开荒种地、挖塘养鱼。他们唱着歌,唱着城里人唱的歌,用城里的唱法唱。歌声嘹亮,唱得大麦地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来听。几个月过去,七八排青砖红瓦的房子,鲜鲜亮亮地出现在了芦荡里。不久竖起一根高高的旗杆,那天早晨,一面红旗升上天空,犹如一团火,静静地燃烧在芦荡的上空。
这些人与大麦地人似乎有联系,似乎又没有联系,像另外一个品种的鸟群,不知从什么地方落脚到这里。他们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大麦地人,大麦地人也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他们。他们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有自己的话,有自己的活,干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白天干活,夜晚开会。都到深夜了,大麦地人还能远远地看到这里依然亮着灯光。四周一片黑暗,这些灯光星星点点,像江上、海上的渔火,很神秘。
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世界。不久,大麦地的人对它就有了称呼:五七干校。那时,在这片方圆三百里的芦荡地区,有好几所干校。那些人,都来自于一些大城市。有些大城市甚至离这里很远。也不全都是干部,还有作家、艺术家。他们主要是劳动。
……
在大麦地人的心目中,干校的人是一些懂魔法的人。干校让大麦地的孩子们感到好奇,还因为干校有一个小女孩。
他们全都知道她的名字:葵花。
关于女孩的散文2:热爱古筝的女孩
文/朱雨香
王雅萍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很喜欢弹古筝,古筝弹得很好,是我们班弹古筝的高手。每天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后,王雅萍就开始练古筝了。她先绑好假指甲,然后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弹了起来。从她的古筝中,我们能听到鸟儿嬉戏声、骏马奔驰声、渔舟唱晚声……
有一次,王雅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练古筝,妈妈叫她吃饭,她都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乐曲中。每到暑假,王雅萍更加努力,她认真听古筝老师讲课,把老师讲的要领一一记住,回家按照老师的要求刻苦练习。
去年“六一”儿童节,王雅萍献给我们一首《采茶扑蝶》,琴声柔情似水,大家都沉浸在她悠扬的琴声中,王雅萍自己也陶醉了。一曲献完后,王雅萍又送给我们一曲《金蛇狂舞》,只听到声音时而舒缓,时而奔腾,时而悠闲……等王雅萍表演完后,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王雅萍在掌声中微笑着走下了台。
现在,王雅萍已经考完了古筝四级,而且获得了江苏省举行的“大好江苏”古筝比赛第二名呢!
关于女孩的散文3:最另类的商店
文/任万杰
一个女孩失恋了,他到街上逛商场想散散心,正走着的时候,突然一抬头,看见一家很有特色的商店,名字叫“你要的我未必能给”,并且旁边写着:“进店有礼,不买也送真品。”
女孩很好奇走了进去,一个老年人赶紧迎了过来说:“请问,您要买点什么?我们店里应有尽有。”女孩迟疑了一会问:“请问有真爱出卖么?”
老年人说:“这个厂家没有发货过来,不过你可以订购,租金要很高。”女孩问有多高?老年人说无价,问她还要么?女孩摇了摇头说那就算了。
接着女孩问:“承诺有么?”老年人说有,女孩问可以拿出来看看么?老年人说不行,他只能放在一个叫心”的地方,如果拿出来,那就消失了,女孩说我看不见货,无法证明好坏,所以也不买了。
女孩又看一会问:“幸福有么?”老年人说:“有。”女孩说:“能给我看看么?”老年人说当然可以,从柜台里拿出来,交给了女孩,女孩看半天,什么也没有看见,有些失望地说什么也没有,老年人说有,不过需要闭上眼睛用感觉去接触。
女孩又把幸福还了回去说:“那还是买点别的吧,现在生活节奏太快,我已经没了感觉。”接着女孩问:“那悲伤怎么卖?”老年人说:“那不单独卖,和情感一起捆绑销售。”女孩点了点头,又转了一会,就想出门,老年人送到门口说:“欢迎下次光临。”
女孩一只脚刚迈出去,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转过头问:“你们写着‘进店有礼,不买也送真品’,送我的真品呢?”老年人笑了笑说:“刚才你临出门的时候我已经送了。”
女孩不相信地问:“就是那句话啊?”老年人说:“对,我是商人,当然希望顾客来了,放心,这里面绝不会掺假。”
关于女孩的散文4:看录像的女孩
文/魏俊舱
夜幕降临,距乡政府不远的地方响起了高音喇叭,干部们说今晚要放录像了。上世纪80年代初,县文化馆组建起了以文养文录像放映队在各乡镇巡回放映。这是个边远的山区乡,乡政府建在山梁之上,群众看录像是看稀奇了。
晚上无事,睡觉尚早,我凑热闹拿只小凳子也去看录像。那里曾是乡办木工厂,已停办几年,房子拆了,空留一个较大的院子,录像就要在那里放。村里来的观众已经不少。因要售票,一部分人转转就回去了,入内的并不多。我买了票,进院子找了个地方坐下。
初冬夜晚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尽管四围有土墙遮堵,还是北风嗖嗖,寒气透骨。不到一个小时,一半观众挨不住冷走了。我旁边的几个孩子也骚动起来,一个女孩呼叫:“穗穗!回,冷得很。”
“不,我要看哩!”应声的是个更小的约十一二岁的女孩,她站在我旁边。那个女孩就来强拉她的胳膊,小女孩拽着身不走。那个女孩生气地骂了一句:“冻死你!”便和别的几个孩子走了。我和小女孩的旁边顿时空出一块地方,人少了更冷得难以忍受。小女孩回头看看远去的伙伴们,灯光映照下瘦俏的脸上有了反悔的神色,但稍滞即逝。大概是为了取暖吧,小女孩往我身边拢拢,正正站姿,两手往袖管深处搡搡,嗫嚅着说:“我要把我两角钱看完了哩呵!”小女孩又安静地看起来,脸上恢复前状,是惊奇与欢乐。小女孩只是给自个儿说,没有人去留意她说的是什么,但我听得非常清楚。小女孩的话让我知道,她抗拒着寒冷不回家,一是迷恋银屏上的故事,二是不愿白花掉她那两角买票钱。要知道,那年月的两角钱对经济十分落后的农村来说,不是小数字。娇小稚气的小女孩儿,套穿着可能是妈妈的一件蓝布大襟旧棉袄,宽大的衣摆垂下来遮住了腿的全部,只露出两只脚尖,整个儿看去似倒置的山里人用藤条编织的养蜂斗,看得出妈妈是给她做好了御寒准备的。虽然如此,她还是冷得嗦嗦颤抖,两只翘起的羊角小辫儿抖动得更厉害。过了一会儿,她脸上的那种表情也没有了,只是呆呆地向着银屏,头略歪着,光暗,看不清她圆圆的脸蛋上是否还存在着红润,两串欲垂的清涕在银屏的映照下闪着晶莹的光。她冷不丁一个喷嚏,又是一个喷嚏,清涕就落在她的袖头上,闹得她不知所措,半会才摸出手绢抹掉。
我被小女孩儿的坚强忍耐所感动,但我不忍劝她回去,只好陪着她一同挨冻受罪。
过了一会儿,我悄声问小女孩儿:“穗穗,你的两角钱看完了吗?”小女孩儿一听,吃惊地睁大眼睛看我,她始知我在注意她,当她反应过来时,头一摆笑了。她没说话,那笑就是回答了我。我想,她想说话那冻僵的嘴都说不成了哩。她回头朝身后及周围看,我以为她受到刺激改变主意,寻找是不是还有未回去的伙伴要一起回去了。我有点后悔,但又希望她回去,两角钱买这样的冻划来吗?
小女孩儿只那么看了看就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和神态,继续看着银屏。
过了约半个小时,我对女孩儿说:“孩子,回家吧,下次看行吗?”女孩蠕动了几下嘴唇才开了腔,说:“不,妈妈不给钱。”哟,是这样……这是她唯一看录像的机会了?
录像放完了,已经很少的人便呼啦啦散去。小女孩儿那个蜂斗似的僵着腿急急移动的身影,擦着地皮儿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头脑里出现的并不是银屏上的故事,而是那个小女孩儿:穿着妈妈显宽显长又显旧的棉袄,紧一阵慢一阵不住颤抖的小辫子,一串欲掉不掉的闪着晶光的清涕……
关于女孩的散文5:挥着翅膀的女孩
文/南星
由于请不出假,老妈把我的生日派对从星期天移到了星期三。我只请了小V,外加借住在家的两个留学生弟弟,倒也热热闹闹。通常在生日那天我总会比平日多出几分感慨,但这次我没有任何想法,也感受不到其他多余的情绪,例如激动,不安,酸涩,或是感伤。我高高兴兴地迎接朋友,高高兴兴地聊天,高高兴兴地切蛋糕。从头到尾我都是高高兴兴的。老妈忘记买蜡烛,碰巧小V送我的生日礼物中有一盒香味蜡烛,只好拆了点上。老爸关了灯,所有人开始唱生日歌,有的用英文唱有的用中文唱,乱得不可开交,小V站在我边上,一脸的尴尬和忍俊不禁。
好容易唱完生日歌,老妈催促我许愿。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着往年许过的愿,像是家人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美满,白马王子赶紧出现……诸如此类。千思万绪闪过,我终于下定决心,默默地在心里祈祷:愿我成长为一个勇敢的女孩,勇敢到能够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苦难和风雨。然后我睁开眼睛,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第一次听到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那时我还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只觉得心中震颤,仿佛有不知名的激情在默默燃烧。我不算太喜欢容祖儿的嗓音,她的普通话不标准,唱华语歌的时候总有点饶舌,但我很喜欢她的形象。短发,会笑的大眼,一口白牙,活泼泼的,看上去乐观又健康。
有次我在电视上看到她的演出。她一身白衣,背着一双羽毛粘成的翅膀,坐在秋千上从高处缓缓往下降。深蓝色的背景,点缀成星空的模样。她握着话筒,披着长发,倚在秋千上高声唱:你曾经对我说,做勇敢的女孩。流水的音乐中,她的眼睛显得清澈而明亮,像个真正的天使。
我才十九岁,还是少不经事的年龄。究竟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成就一个人,我至今无法得知。唯一能确定的是,路还很长,未来却在逼近,我已不是个孩子,不能再事事依赖父母,在前方等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除了咬牙走下去我毫无选择。我可以害怕可以恐惧,但我不可以退缩。
总有一天我会学会飞翔。
关于女孩的散文6:乐于助人的女孩
文/范锦璇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学校放学后,同学们陆续回家了。四(1)班的张蕾同学因为个子矮,加上路滑,刚上自行车就连人带车摔倒在马路上。
没过多久,张蕾就被人群包围了。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去帮她,我也在其中,看见她满身是泥,连头发、脸上都是,还把头埋在地上,真羞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真笨,连自行车都不会骑!”有的说:“这是谁呀?骑自行车都会骑倒!”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许嘲笑她!刚才喧杂的场面变得安静下来。这时,一个女孩从人群中挤进来,只见她个子比张蕾高一点,体形偏瘦,脸色不是太好。大概是张蕾的朋友吧!张蕾看见她,沾有泥巴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那女孩走到张蕾旁,亲切地问:“你没事吧?”张蕾摇了摇头,女孩转过身来,大声斥责道:“讥笑她干嘛?你没有摔倒过呀?”然后用手帕把张蕾身上的泥擦干净,俯下身子说:“来,我背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自行车等会儿我会推到你家的。”张蕾眼泪汪汪地把地址告诉了女孩,女孩背起张蕾就向东边走去。女孩的身上有些泥巴,她才不管呢!走了几步,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服,但她没有休息。刚才嘲笑张蕾的一个人用自己的手帕把车擦干净,然后向张蕾跑去,我能干什么呢?噢,我要帮女孩背张蕾,让她休息一会儿。想着想着,我也飞奔过去。大家都向张蕾跑去,一个扶着脚,一个抱着身子……终于把张蕾送到了家,每个人手上都粘着泥巴,但没有一个人埋怨。再看看那个女孩,她衣服上全都是斑斑点点的泥巴,她却说:“没事,没事,衣服洗洗就干净了。”
今天,女孩给我们上了很好的一课,我们要乐于助人,才能使自己快乐!
关于女孩的散文7:男孩 女孩 友情
文/凌冰冰
最后一次见到糖糖是在W决定复读的前一天。
夕阳洒落,半空的太阳变得好温驯。残阳似血,像是在天空中镶嵌的一块红宝石。整个小城沐浴在一片红色之中。水面淡淡,清风徐来,水波荡漾。鸟儿欢快地披上一身红衣裳在空中好快的飞翔着。水天相接,分不清到底是太阳是在水上还是水下。亭子旁边一片片树叶泛着红光,被夕阳拉的好长的树影不停地摇摆着,地上的小草刚从长眠中脱胎换骨,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富有生机,一切是那么的惬意。
W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在滨江路散步。他被高考落榜的事情压得我心情好沉重,相似沧海桑田。忽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抬头看到糖糖站在他的面前。糖糖很自然的对他笑了一个,W努力拨开那张绷得好紧的脸,勉强的回笑了糖糖一个。她说她正要去找他,向他告别。
糖糖终于考上了她想去的民大,终于选上了她想学的专业。他们边走边聊着。糖糖告诉W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说是应该快了。她在网上已经查到她被录取的信息目前还在等学校的通知。按理说糖糖应该很高兴,应该是要有多高心就有多高兴,可是她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高兴。糖糖告诉W她很强烈的想离开这里去梦寐以求的民大生活,可是又舍不得离开这个生活了近20年的地方,更舍不得她的家人和朋友,她害怕一个人去那边,她害怕一个人去那边会孤独。一边在为即将去民大而兴奋,一边又在为离开这个舍不得离开的地方而纠结。看上去她好像比我的心情还沉重,她当时的心情真的就像即将出嫁的大家闺秀。
不经意间,他们走到了滨江路唯一一家卖饮料的店,W下意识的掏出钱买了两瓶凉茶,一人一瓶。打开瓶盖的瞬间没有听到“哧”的一声,但能闻到飘荡在空气中的茶香,那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滨江路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散步区,他们学校会有很多的人去那。走在那里经常会遇到熟人,他们也会怕闹绯闻。其实并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而是怕别人八卦什么,而他们是那种讨厌别人说什么又懒得解释什么的人。当路上一对对手牵手的情侣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也会尴尬,会脸红,他们的目光也会同时假装朝另一个方向。但是他们还是走着。
糖糖有张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点红,笔直的头发刚刚到肩,一双大而亮的眼睛,和她的脸型刚好相配。虽然谈不上大家闺秀也算得上小家碧玉。那天她穿着七分牛仔裤,上加一件白色T恤,其实她平时也爱这样穿。微风不经意的数落着她的头发,可以闻到一丝清逸的香味,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亭亭玉立。
他们的脚步很慢,算得上是纯粹的压马路,好像在数着我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步,这一切似乎是故意的。他们边走边聊着,从她说话的表情没有看得出她有多么多么的高兴,反而带点忧郁。他们有意的避开滨江路,选择了一条很长的路。走到河岸对面山脚下的草坪上坐了下来。那是一块有着哈多平方米空旷的草坪,据说是水位下降后留下的,草坪上有当地牧农放养的牛羊。期间他们都互相诉说着自己的心事,一路上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安慰着谁,或许是彼此安慰吧。
平时,她说话时会不由自主的看着天空,W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也没有问,只知道这是她一直的习惯。可是那天她却是老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她也舍不得她,想在最后一刻把他的面容记住。W一直为她这种反常的行为感到不自在,甚至脸红,但是他还是不停地笑,也会不时的转过头避免与她对视。
在空旷草坪上他们坐着,才发现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与平时他们之间的落差很大。那一刻他们的话并不多,平时他们的话都很多,多得就像填充植物不说话时的阳光。他们有着莫名有的沉默,他在羞愧的反省着以前的喋喋不休,绞尽脑汁的抠一个又一个的话题,却发现都是他们刚才说过的了。她的一句“你有什么理想”打破了他们渐渐变得有点僵的局面。他告诉糖糖***希望他做个平凡的人,将来读个平凡的学校找个平凡的工作,再找个平凡的女朋友结个平凡的婚生个平凡的儿子,然后又平凡下去。她反过来对W了,笑的好调皮。W曾经仔细照过镜子,发现自己笑的时候露八颗牙齿,今天她笑的时候也一样。他不明白他们那天的话怎么会那么少,靠在一起的他们有时候静的像一团空气。偶尔只会听到水面上鸭子欢快的叫声和船只的马达声,还有对岸来来往往的车鸣声。
西边云一点一点的变深,一层又一层厚叠,就这样,他们静静地目送着太阳回了家。他们像个没有家的孩子,没有谁提出要回家,也没有谁想回家,一直杂河岸上坐着。黄昏的最后一刻永远是那么美,江水静然,波澜不惊,杨柳依岸,郁郁葱葱,水面如明镜般清澈的倒映出幕天、神云、碧山、青树。拂过水面的风总是连着湿润的水气,满载从繁花林中的气息。微风摩挲着他们的容颜缠绕着我们全身,而他们只是单纯的呼吸着。小城像个仰面静卧的巨人,正用全部的身心感受着自然的恩泽。
他们未动,是时间在飞逝。
镶了金边的黄昏早已过去,夜幕降临,初点的星星早已弥漫整个天空,始燃的灯火已经燎远满城。放眼望去,分不清哪里是星星哪里是灯火。蟋蟀在莫名的草丛中无休止的呻吟。青蛙也不知躲在某处放肆喧唱。
糖糖要去理想的大学读书了,W本应该恭贺,和她一起庆祝,可是他没有,甚至已经忘了说有关恭贺的话,说得最多的倒是他们的过去和别人。他们都不喜欢客套的词,那天他们真的就没有一句客套的词。糖糖说,还是家里好,还是家美,她不知道民大是否有这种景致和像W这样的人,她还说她会永远记住这一天,明年夏天还和他来这个地方,他们还把这个作为约定。W问她去大学还会记得他吗?会想他吗?糖糖回答的很干脆,会很想他。或许在别人眼里会怀疑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不用怀疑,他们是那种真正的异性之间的好朋友关系,叫死党。W一都没有把她当男孩子看,或许糖糖也没有把他当异性看。傍晚的太阳就那样一步步下去了,直到溺水消失,他们的友情在一步步上升,却是永无止境。
后来糖糖去了民大,她不知道W是多么羡慕她可以真正的一个人去独立生活,可以真正的到自己想去的学校读书,可以真正的高中毕业,而他又去重复着昨天的高三生活,念高四
关于女孩的散文8:一米距离
文/潘碧秀
女孩的世界,走在一季里的,是满负着猜与拼着的情绪。
日子边缘的文字与人,逐游着逐游,尝试尽折腾。
可能与不可能,是两厢元素揉掺在希翼里前进。
有人说:所有的发生会使未来更慎微,学会通透识人。
心的真成长,是在2016么?看空些许事,悟明白有些多余的交往可以省略。
危与机,醒目的词条写在搏的年代,看清命运的级数,即便是层层如蜕茧艰涩,必须迎对。
——幸好,坎坷路上遇见了一份优秀。
忽然冷冽了的春风里灿烂玉兰花开,粉紫与白,两株相向,慰藉着灵魂。
一米距离,看视野里的肆意绽放,昨日、昨日之前还是含苞如杯盏,仅是一夜春风的时间,成无边娇媚。
是偶然么?注定要去一座城赴一场心之约。
经久走出梦中的片段,这一季回来,言曰温习罢,看一份已然站在自己世界之外的存在。
风起了,拂过树枝,看微晃着的新鲜。
无垠自然,万物葱茏成长的喧哗,这份热闹驱赶着灵魂不懈向上。
谁在归来的视野里站成迷恋的情致?
哲人:年华是用来缔造奇迹的,编织着梦罢,追寻着日子不甘的缺罢,皆是。
第一翦祈愿,第二翦祈愿……七年时光,已数不胜数。
在春天,蓦想起一份陌生着的熟悉。
关于女孩的散文9:“烦恼”的小书虫
文/王睿涵
我是一个阳光女孩,有许多兴趣爱好,特别喜欢读书,大家都叫我“小书虫”。班里的图书角,学校的图书室、阅览室,步行街上的新华书店,文化中心的图书馆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
记得小时候的我总喜欢缠着爸爸妈妈给我讲故事,现在的我喜欢自己静静地捧着书看。读书,就像吃棒棒糖,甜甜的;读书,就像喝牛奶,有营养,味道好。只要拿起书,我会把什么都忘了。虽然足不出户,但书能带我遨游世界:埃及的金字塔、意大利的比萨斜塔、南极的企鹅、海底的珊瑚……总让我向往。
读书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可也给我带来了烦恼。
听,“怎么还在看书?”“怎么还不熄灯睡觉?”每天老妈总会操起她的大嗓门把我从精彩的故事情节中拉回来。为了尽快摆脱老妈的聒噪继续看我的书,我总会及时应和道:“马上,马上就睡!”有时还会假装把台灯熄灭,等听到老妈关房门的声音,我再悄悄地打开台灯,继续看书!
一页,一页,又一页,故事让我忘记了时间。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我的眼前,猛地抽走了我手中的书,然后又重重地合上,接着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吼:“睡觉!”看着老妈泛绿的脸,我只能乖乖上床去。哎,多希望有个开明的老妈,能让我尽情看书呀!
因为看书,我不仅总被妈妈呵斥,有时也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那天同桌借我一本《哈利波特》,我一下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住了,看着看着竟然没有听到上课铃声。直到同桌不停地拉我衣袖,可我却头也不抬地说:“别烦我,等我看完了就还你。”这时,老师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敲敲我的课桌,我才发现已经上课,教室里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我的脸顿时像烧热的煤球,又红又烫。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好让我躲进去!
虽然看书让我拥有了“烦恼”,但我还是愿意做“烦恼”的小书虫。因为每次捧起书我就变成了一个隐形人,全程跟随着书里的主人公体验喜怒哀乐,这是一种美妙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