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聊天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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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聊天的散文1:遥忆父亲的大锅菜

文/蒋波

和朋友聊天,不经意间听她提到冬天最喜欢吃大锅菜了,用大锅、柴火炖的大锅菜,特别鲜美,别有味道,吃的暖融融的浑身舒服。记忆的风就这样瞬间袭来,我仿佛闻到了大锅菜的香气,隔着岁月的迷雾,往昔吃大锅菜的欢乐情景清晰无比的展现眼前……

小时候在农村,经常吃到大锅炖的菜,母亲或我添火烧锅,厨艺不错的父亲做菜。热气腾腾的白菜比其它别的菜吃着都热乎舒服,一人一碗,连菜带汤,最后都会吃得滴汤不剩干干净净。过年过节的时候是炖肉,诱人的香气飘出很远,我使劲吸着鼻子,盼望肉快点炖熟,吃一块解解馋。

后来,搬到县城的平房,日子好了,有了高压锅、蜂窝炉子和燃气,大锅笨拙麻烦,便闲置起来,很少在用了。可每次老家有红白喜事回去吃饭,我对满桌子的菜肴不感兴趣,眼巴巴等待着最后的大锅菜上桌,吃一小碗,特别香,是熟悉的感觉,故乡的味道,心里便美滋滋的。回家后,顺口说了一句村里事上的大锅菜真好吃!父亲便记在心上。

父亲木讷寡言,朴实勤快,不善于表达对我的爱,却把浓浓的父亲浸染在味道鲜美的大锅菜中。父亲不怕麻烦,县城没有柴火,他便千方百计找人弄来一些劈柴,在院子里支起大锅,备好白菜、猪肉、豆腐、粉条,不顾烟熏火燎,做一锅香气四溢的大白菜,吃着父亲做的大白菜,挑剔的我露出满意的微笑。大锅做的菜和用燃气做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是那么香,那么好吃,我一连吃了两大碗,浑身舒服而暖和,满足地打着饱嗝。有的时候,还没到家门口,就闻到了鸡肉浓浓的香气,母亲说,电气化和燃气都炖不出这种味道,只有大锅做的才原汁原味。小鸡炖蘑菇,让人垂涎欲滴,香气扑鼻,但香而不腻,有股烟火的味道。彼时,只顾贪吃,完全没有在乎被烟火熏到的父亲,没有在意他沧桑的面孔和粗糙的手掌,更没有觉察他的手经常扎到刺。我贪婪地享受着他对我的爱,享受着一次次的大锅菜。为了我,父亲不怕费事,他放弃了简单的做菜方式,一次次在浓烟中点燃大锅,一次次做出我爱吃的大锅菜,满足贪嘴我的食欲。

婚后的日子,由于时间紧,我就用天然气炒菜做饭,用高压锅炖肉,省事是省事,但吃着就是没有味道,找不到那种久违而熟悉的感觉。节假日,我嚷嚷着回家,父母高兴地问道:“想吃什么丫头?”每次,我都不加思索地说:“大锅菜!”看我吃得有滋有味,父母喜笑颜开,满脸的疼爱。

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老了,但还是在为我做爱吃的大锅菜,缕缕飘香,丝丝情浓。直到他离我而去,那大锅菜的浓香永远镶嵌在记忆里。

时隔多年,每每去乡下坐席吃到大锅菜,我便不由想起父亲,想起黑烟旁他大锅做菜的情景,挥动锅铲,满脸的汗水也顾不得擦一擦。遥忆父亲的大锅菜,忆起的不仅是难忘的大锅菜,还有父亲给予我的一生一世的爱和温暖!

关于聊天的散文2:槐树之下

文/燕过留音

几天前和弟弟聊天,聊到家乡的那棵古槐树,我的脑海里霎时如决堤的大坝,涌进一帧帧画面——欢笑的;哭泣的;坚强的……

在我一年级上半学期,我放学回到家。妈妈正在收拾东西,看到我回来,说:“去收拾东西。”我那时不知道要干什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坐了一夜的客车,回到老家,在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回到老家。奶奶让堂妹带我出去玩,那一次,是我以古槐的初逢。

古槐的周围堆着几家人的柴火,恰好将古槐围住,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因为当时是深冬,古槐的枝叶都已掉落,只剩下几根粗壮的主干。

过完年,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就要离开这里,他们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独自靠着古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要哭,可却是徒劳,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空隙处传出“呜~呜~”的响声。我不禁疑惑的抬头观望,为什么我没有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呢?原来是槐树替我挡住了,心里的阴云似乎一下子散开了,射出几缕阳光。

之后我和堂妹一起在村上的学校上学,常常放学后和小伙伴跑到槐树下玩耍,见证了它的花开花落。

半年后,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到了区里的寄宿学校。两周才回家一次,和之前的朋友也逐渐疏远了。只是每周回家,还是要去看一次槐树。

但六年级时,父母又将我接到了工作的地方。与槐树也就彻底隔绝了。

直到30个月前,老爷爷去世,我回了一趟老家。想到了爷爷几年前还可以独自下地干活,不禁感慨年华易逝。

心中有些伤感,便到了古槐下。想到老爷爷之前给我们讲的关于槐树的故事。不知道老爷爷的灵魂是不是留在了树上呢?

我想应该有的吧。他会在这里永远的守护着我们。

一阵微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我看到树枝上似乎带了点绿。不禁微微一笑。

在这棵槐树之下的意语记录了我从髫年到豆蔻年华的点滴。也使我的生活更加美好。

关于聊天的散文3:珍惜借钱给你的人

文/刘亚华

那天跟朋友QQ聊天,得知我在看驾考方面的书籍,朋友鼓励我说:“你现在去报名吧,这样年底就可以拿到驾照了。”我打趣道:“我不报,没钱呢。”一分钟后,朋友打来电话。他说,你去报名吧,我这里还有点钱,你把银行卡号发过来,我转给你。我一再解释说是跟他开玩笑的,并不真的缺钱,他这才松了口气,说如果我缺钱,他有,我可以随时找他拿。

朋友把“借”换成“拿”,小心地维护我的自尊,放下电话,我心里满是感动。这位朋友比我年长,他像哥哥一样帮助过我很多次,大到孩子择校,小到提醒我天冷加衣、预防感冒;他钓了鱼会送我几条,买到好吃的橙子也会送来几袋,对这位朋友,我充满了感谢与尊敬。

还记得当年我中专毕业后,想出去打工,可连路费都没有。那阵子,大表哥家刚办完孩子满月酒,收了不少礼金,我心想找他借几百块钱路费应该不是难事,可等我麻着胆子开口了,表嫂却立马回绝说没有钱。那是我第一次开口向别人借钱,心里的失落与打击很大。无奈之下,我又向大舅去借,大舅听后,二话没说从准备买牛的钱里拿出七百元,我这才有了出门打工的盘缠。

那时候我父亲刚刚去世,家里一下子失去了顶梁柱,让原本就穷的家庭雪上加霜,很多亲戚对我们家冷眼相待。在那样的艰苦岁月里,大舅虽然自己经济条件并不好,却对我们家慷慨相助,不仅出力为我们家耕田割稻、砍柴挑土,还总是借钱给我们。

人生中,你会遇到很多人,但愿意借钱给你的人却并不多。这些人,值得感谢,更值得珍惜。成家后,我也借过钱给别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虽然不多,但能帮助朋友救急我觉得很开心。

钱再多买不来友谊,钱再多买不来亲情。愿意借钱给你的人,不是欠你什么,而是把你当真朋友或最亲的人来疼爱,愿意借钱给你的那些人,都是最相信你的人,他们一般不会追讨,但你也要记得尽快还上欠他们的钱。一定要真诚感谢那些愿意借钱给你的人,他们是你人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人。

关于聊天的散文4:曾经有一个梦

文/山禾女鬼

在跟一个友人聊天的过程中,曾经说过带她一起到哪座山巅坐着,静静地,听山风拂面,看松涛阵阵。这样的想法或者说这个梦一般的创意,我在博客中曾写成一篇小文。

大海,我生平第一次见,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某一年的南海边。当我身着三角裤跳入大海的怀抱中,那泛着白色浪花的深蓝色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向我涌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梦想,要是身边有一个女朋友该有多好。当时,的确有两位女性朋友,她们是广东湛江的,就是她们带我去游泳的。可我说的女朋友,跟女性朋友肯定有区别。那时,我还是单身娃子一个,刚大学毕业一年,在学校放暑假的日子里,独自一人穿着短袖短裤屐着拖鞋连一个包包哪怕是钱包都没有带,就直奔南方。目的就是要去见梦中的大海。

我出生在中原的湘鄂大地,我的家乡属于丘陵地带。虽说家乡有山有水有稻菽飘香,但是,没有大海。读小学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一天自己要是去到海边,看看书中描写的大海的景象,该有多美!还有,我这人生性喜好山水,乐山好水的我曾经在家乡做了许多我的同龄人不曾做过的事情。比如,在山上掏洞藏身,登上山顶放声高唱;光着身子在堰塘水库游泳还不避同伴等;而且,我父母给我取的名字我觉得跟我的习性相去甚远,因此,我上高中的时候,自己改成现在的名字。我喜欢那个“巍”字。这个字中有山,有植物,有女人,有传说。山,是自然界的产物,很现实,很直观。禾,是植物的总称也是人们保暖果腹必不可少的。女,是人类的另一半;男人来自女人又喜爱并离不开女人。鬼,是一种传说一种神话,也可以说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我也曾在我的博客中对我的名字进行了详细地解析。为什么呢?因为我是来自山里的孩子,对山有一种刻骨铭心地依恋与感恩;同时,我对大海有着自幼以来的深深向往。

想登上山巅,跟一个自己心爱的人看风景听松涛,一定跟我与山的情结有关。到目前为止,我登爬过许多名山小岭。只要我去登山,从没有不登上山顶的,再高再险从不半途而废。只要我去玩水,我就喜欢让自己的身体肌肤跟水做零距离的接触。曾记得跟几个同事在一处还正在开发没有对外开放的旅游景点那里,脱得一丝不挂地在山谷的泉水中亲吻大地的气息。

坐在山顶,两个人:我,还有一个她。没有多少话语,偶尔一个回眸,一个对视,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风吹起她浮云一般的长发,在我的记忆中定格;云泛起我地火一般的热情,在她微颤的嘴唇间烙下抹不去的印迹。一两声山鸟的鸣叫,凸显出环境的清幽。清幽的时空中,我和她在无字的天幕上竖起无字的誓言碑。一个一个空格中的无字碑文,记录的是过往的美好与对未来的期许;别人看不见我们看不懂但我们已经心有灵犀地不用言传早就意会了。

这是一个曾经的梦,不,是一个曾经的梦想。在梦想的尽头,我依稀看见她眺望的眼神;在眼神的尽头,她似乎看见我期待的内心。眼神与内心相撞,擦出梦想的火花,遮蔽日月的光芒,辉耀宇宙中的一切!到此,我不得不说,我曾经的梦想是多么多么的牛逼!

关于聊天的散文5:女人与江山

文/洋中鱼

有一天,与朋友聊天,言及男人、女人和江山,我们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辩论。

朋友说,男人是打江山的,女人是守江山的,而女人的江山大多是男人拱手相让的。不信,仅以文艺界为例。你瞧,当今文艺界,最活跃的就是女性。女名作家、女明星最多,就连一些报社杂志社,以前是男人的天下,如今也交给女人守江山了。

我说,因为女人的性格与男人的性格不同。女人沉着细腻,有耐力,所以更适合守江山,而且相对安稳。男人喜欢创造潮流,追赶潮流,领导潮流,因而随波逐流者多,大起大落者也多。据我所知,当今许多报刊是由男人一手创办的。

朋友说,女人是祸水,危害于江山。西施亡吴,妲己亡商,褒姒亡周,陈圆圆亡明,就是很好的历史证明。

我说,这种说法不够准确,事实上这也是我们男人替自己狡辩。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将女人当作红颜知己的,是男人;反过来说女人是祸水的,也是男人。我们男人有时侯太自私了,丢了江山,从不检讨一下自己在位时的荒淫无道,反而将祸国殃民的罪名往温香玉软的女人身上栽。在这方面让女人背了无数黑锅,就算跳进黄河洗刷千百次,也洗刷不净。

朋友说,女人目光短浅,优柔寡断,不能治理江山管理国家大业。

我说,未必。我国唐代的武则天,前后执政长达四十余年。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连选连任,菲律宾前总统阿基诺夫人在本国威望甚高,印尼前总统梅加瓦蒂、泰国前总理英拉等人表现颇为出色,巴西历史上首位女总统迪尔玛·罗塞夫2011年1月1日正式就职以来,口碑也很好,等等,可见女人治理江山也未必比男人差。只不过我国的封建传统向来重男轻女,没有给女人出人头地的机会而已。据说,美国现在大量培养能掌握高科技的女兵,让女兵来为导弹编程序输入指令,以提高导弹的命中率。

朋友笑着说,我们这样争下去,我岂不成了当代的叔本华,而你就是当代的歌徳了?女性的蔑视者和女性的讴歌者碰在一起,关于女性的话题永远扯不清了。

我说,天地有阴阳之分,人间有男女之别。男阳女阴,关系互补,男女平等,缺一不可,是为真理。我们做人,应当正视现实,实事求是才行。关于女人与江山的问题,我只听说世上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没有听说有只爱男人而不爱江山的女人。

朋友哑然一笑,不再辩解。

关于聊天的散文6:慨叹

文/赖云

有时间就和朋友一块吃饭聊天,谈论生活,谈论人生,然后活在现实里。

生活就是个怪圈,每个人都在这个怪圈里过着自己的生活,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因为这样,好多人走着聚着一起,好多人走着聚着一起却一定要去分离,这不厌谁。这个社会很现实,每个人都在过着很现实的生活,思维不一样,想法不一样,处世不一样,共同点只是:都过着现在,憧憬未来,而回忆着过去。

我喜欢简单,过得太复杂会很累。每天都要面对着许多无奈,每天都要面对很多不可思意的事情,同学,朋友……但每天都一定要重复着生活。有时太天真,天真的有点太不靠谱,总以为一切都不会是那么太复杂,只是因为我个人不喜欢太复杂的生活,但别人不一样,很多人都不一样。郑哥说得好,这社会很现实。我的见识可能的确少了一点,可有时候,我又确实很享受这傻傻的简单的幸福。

罗曼·罗兰说过: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他报际遇。如果你喜欢保持你的性格,那么,你就无权拒绝你的际遇。

朋友都说我,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别忘了,我也许也是个比任何现实的人都还现实的人,只是对朋友或者说我把你当做我的朋友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所谓彼此间的秘密。朋友就一定要是没有秘密的,但总有很多不是朋友的朋友,在跟你玩不是游戏的游戏。或者有很多朋友都在怀疑和被怀疑着,这就是所谓的现实。

当有些东西和你的性格格格不入的时候,我不回去可以的追求。或者更现实一点,人,活着的是靠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去过着你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都只是闹着嚷着,但从不去想,你闹着嚷着的离你到底有多远,却永远不知道梦想究竟在哪里。就比如说:如果你只是一个捡垃圾的,那么你现实应该所追求的只是如何填饱肚子,然后晚上有个可以栖身的归宿;假如你每个月收入是一千块钱,那么你一定还必须不要在瞬间去期盼下个月会有一万,当然,你可以去想。不过,如果我们的起点都还是零,不要忘了,我们只是现实的奴隶,还没资格去谈别人的什么太大的理想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是别人的东西,永远也一定不会属于我们。一句话,我很讨厌跟着别人的影子走,那样子会很累。我厌恶被主宰的生活,讨厌被支配着的命运。

只有平凡的人才听从命运,强者才是自己的主宰。

现实是残酷的,但每个人都希望它是美好的,然后去追逐而不是等待着或者是跟着别人的影子在走,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点另类,但我不喜欢这样子,也不去想不去过。许多陌生人能走在一起还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一块吃着饭,一块出去玩,一块说着彼此的故事,这是缘分,命运中的缘分。

缘分和命运的确是相互的,但我始终不赞成把缘分和命运放在一块,也可以说,在一定环境当中,他们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我说理解的命运是:就像这大学,有很多想来的人和不想来的人来了,然后想来的人在努力地学着过着,不想来但来了的人每天悠闲的过着;有很多人,一直的梦寐以求,却注定来不了,也许这些人更应该来这里,她们(他们)也许比任何到这里的人更有天赋,但每天却只做着到山上放牛、砍柴,然后看着朝辉夕阳在祈祷;有些人注定要一辈子生活在大山里,每天都在为生存操劳,而有些人从出生开始就已经住着高楼大厦,喝着、穿着名牌,长大了还开着名车,而这些东西还没出世就注定会有,还不用去想只能接受,这就是命运。

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犹豫拖延将不断滋养恐惧,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没有恐惧才会有幸福生活。

这世界就这样,很现实,没有所谓的公平,但这些不公平并没有针对特殊的谁,是关于每个人的,从某些角度来说,当它在针对着每个人的时候,又是公平的,所以每件事都没有绝对。现实的残酷让人滋生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对命运的恐惧,而人又一定要去努力地征服恐惧。

奇迹,是需要创造的。

我们太多时候都只过着自己,但很多时候我们是可以去和别人做个比较的,结果是你一定不要一直都在跟着别人的屁股在走,现在的我们还不可以把什么变成什么,我们只是一天在忙着该怎么生存着的人,只是去想,还没有权利去所谓的生活。生存和生活,决定了你是否该做些什么或者想做些。

当有些人已经住惯了楼房的时候,有的人还在由茅草屋搬进他的小楼房;有的人已经开始厌倦开着名车奔驰于高速公路的时候,有的人才开始向往有时间带着家人或者朋友去兜兜风。命运就这样,有的人都已经讨厌了在咖啡厅听着音乐喝咖啡的时候,许多人才梦想着找个时间去哪里体会体会一直很向往的咖啡味。当城市的人都跑到乡村晒着太阳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乡村的人才开始往城市里跑,方向和目的不一样,却彼此都很享受。确实,社会在进步了,生活提高了,有的人用一辈子,有的人却不用,但每个人都在享受着彼此。

美好太短暂,短暂的一定要离去,只能回首。我们都只不过活在现实的残酷里,然后回忆昨天,其实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永远都幸福的,事实是,渴望着还得到了的人却很少。人生就这样:不要叹息昨天的短暂,也不要沉溺于今天命运短暂的美好。我们憧憬明天,但不要对还没来到,或是即将来临的明天拥有太多的憧憬和幻想,人,要自信,知足,平静,快乐地过好今天的每分每秒。命运,总是在不停的轮回。

关于命运的理解,桐华小说《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写到:人们将生命中的错误聚集到一起,创造出一个恶魔,叫命运。就是说人们因为不断犯错,最终走向邪恶,却称其为命运。而我们,只能去用我们的思想和行动改变它,而只是说着,整天眷恋着。

我不相信命运,人,只有去不断的挑战不断的追逐然后去不断的征服。就像泰戈尔说的那样: 正像一个年轻的老婆不愿意搂抱那年老的丈夫一样,幸运女神也不搂抱那迟疑不决、懒惰、相信命运的懦夫。只有不断的挑战和不断地去征服,希望,才不会那么吝啬不常来眷顾你。

总之,人,都是在一生不断的追求,不断地挑战去不断的上进。命运之神只青睐于那些懂得如何去获取幸福的人,而我们,只能是或许还不是。

关于聊天的散文7:精致的聊天

文/付明君

“此日足可惜,此酒不足尝。舍酒去相语,共分一日光。”很喜欢韩愈这首诗,如果翻译成白话,应该是:可惜今天的日子啊,那酒又有什么好喝的呢?放下酒去聊天吧,共同分享今天的大好时光。

我之所以喜欢韩愈的这首诗,是因为我喜欢和朋友聊天,不管是年长的、年轻的、同性的、异性的,我都喜欢。因为聊天能使我开阔视野、增长知识、融通感情、心情舒畅。要知道使生活酣畅的方法永远是聊天而不是饮酒。

然而,聊天要分清对象,当然不能“对牛弹琴”了。而且,不一定非得要跟人对话,可以跟山、跟水、跟风、跟树、跟花、跟草……花无语,水无声,跟山、跟水对话的人必定品味出了它的隽语吧。

而我最喜欢的,最恣意的聊天就是读书了。漫步书境中,跟随作者的感受——感受作者的喜怒哀乐、离散愁苦,禁不住与作者产生共鸣。

卢梭说:“读一本好书就如和一位高尚的朋友谈话。”是的,生活里最快乐的事是聊天,而读书就是最精致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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