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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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的散文1:怀念家乡的小村庄

文/矜持的风筝

离开家乡的小村庄已经快30年了,昨日偶遇邻村老乡,称两村合并,说以后我们就更亲了。问起我,我们的小村有多少人,离家太久,确实不太清楚,倒勾起我对儿时成长的小村庄的诸多怀念。

我的村子很小,记得小时候,父亲大学毕业后,留在城里工作,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几人在家。那时候家里孩子多,母亲为了生计,在公社挣工分,我从小跟随奶奶长大,听奶奶说,我们这个村子是在我爷爷的爷爷的时候从山东逃荒过来的,我的太爷爷兄弟四人拖家带口,一路逃荒,走到这个地方,发现这里地势平坦,水草丰美,适合人们居住,便安顿了下来,有了我们这个陕西的山东小村庄。

关中平原,八百里平川,种什么长什么,没有生存的压力,在饥饿的年代,倒也能填饱肚子,于是乎,旧时就有了“八百里平川、三百万懒汉”之说。爷爷的四个儿子,一半都与当地的陕西本地人成了婚,母亲便是本地人。山东人特别能吃苦,记得外婆在农闲时,常来我家帮母亲拆拆洗洗,每次总说,这村子人比咱当地人勤快,在这住一段时间,总觉得他们本地村人懒的很。

随着父亲工作的变动及升学工作的原因,离开了载着儿时记忆的小村庄,亲戚们也大多因生计慢慢的聚集在了周边的城市里,特别是我结婚生子后,忙忙碌碌的,回到村子的次数也变得愈来愈少。

近年回到村子,大多源于年迈的伯父们的寿诞及侄子、外甥女的结婚出嫁日,家族的亲戚才会聚在村庄。回到村庄,还能听到老辈人熟悉的家乡话,大多数的年轻人已不再认识,正如古诗中所写:“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时小小的村庄变得越来越美,低矮的房屋也都盖起了高楼新房,村子四周的庄稼长得更加旺盛,就连距离村子一公里小镇上的肉夹馍店也已变成网红店,每每碰到节假日,更是排起了长队。

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多人和事变成了人生旅途的成长经历,有些渐渐淡忘了,有些却永远留在记忆里,抹也抹不去,就如家乡的小村庄,带给我太多的回忆。

怀念的散文2:怀念一只小喜鹊

文/门淑媛

一只小喜鹊死了,是千里之外的一只小喜鹊。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给一只怀有宝宝的黄狗梳理毛发,我的心重重地颤抖了一下,随之一股热流划过眼角。

这只小喜鹊是女儿、女婿养的。今年初夏的时候,居住在北京的女儿来张家口度周末,因为爱人是军人,军部在张家口,结婚一年的女儿常常奔波在北京与张家口之间,来享受一点牛郎织女般的两地生活的小聚温情。那是一个微风清爽的傍晚,女儿、女婿带着他们的小花狗在军区大院里散步,晚霞渐浓,将一片绯红挂在天边,与红透的夕阳相衬相随,灵动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画。这美丽的景致灿烂着女儿、女婿的脸庞,他们在院内并肩而行,晚风习习,花香阵阵,让他们的脚步诗意而美好。忽然,有一只喜鹊追随他们的脚步低飞而叫,叫声急促,不时在它们头上拍打着翅膀。喜鹊今天是怎么了?没有了往日的悠闲淡定和清脆的歌语,而是用急切的叫声向他们传递一种信息。女儿、女婿随着喜鹊的引领来到一个小花园里,那里有一棵三楼高的大树,细密的枝桠,翠绿的树冠,挺立在蓝天之下,像一个忠实的哨兵静守着独具魅力的小花园。女儿、女婿来到树下,透过细密的枝叶,看见一个喜鹊巢高高建在大树的枝桠上,不时传来小喜鹊的叫声。那只大喜鹊继续在女儿、女婿的头顶飞叫,一会落到树下的草地上,一会又飞起,像是在求助。女儿、女婿在树下的草丛中寻找,在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了小喜鹊低低的叫声,他们奔过去,是一只长着绒毛的小喜鹊趴在草丛中,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着他们,女儿、女婿捧起小喜鹊,喜鹊妈妈又飞过来,叫声清脆了一些,女儿知道,一定是小喜鹊不慎从巢里掉到了下来,喜鹊妈妈是来求救的。女儿对女婿说:“我们应该帮帮喜鹊妈妈,把小喜鹊送回家。”女婿点着头,可大树高高,树干光秃,实在没有办法把小喜鹊送回去,无奈之下,女儿、女婿在华灯初放的时候把小喜鹊带回家,于是,便和这个可爱的小精灵开始了一段和谐、亲密的相处。

小喜鹊被放在阳台的鞋盒里,也许是小喜鹊初来乍到,有些胆怯,东瞧瞧,西看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新家,过了一会,它便很放松了,跳出鞋盒吃女儿给它的碎米,小喜鹊真的饿了,也许它离开暖巢后什么也没吃到,它就把这里当成了家,大大方方吃起来。几天后,小喜鹊就熟悉了这个新家,它很悠闲地在地板上行走,时而啄食地上是米粒,它还能飞到小凳子上,一会伸展一下翅膀,一会单腿独立,样子很可爱。

小喜鹊也熟悉了女儿、女婿,能把他们的掌心当成温暖的摇篮,很享受地眯着眼睛,小憩一下,有时也会轻轻地琢他们的手指,表达一种亲近。小喜鹊最能听懂女婿的口哨,只要口哨轻轻响起,小喜鹊就会急奔过来,跳上女婿的手掌,用目光和他交流,有时用小爪子勾住女婿的手指,做出飞行姿态,这时,女婿就会把小喜鹊举过头顶,在房间里跑上几圈,让小喜鹊感受一下飞翔的快乐。小喜鹊和女儿也非常亲近,女儿看书,小喜鹊会在她的腿边守候,享受着阳光的抚慰,它有时还会跳到女儿的肩头或头顶上,煽动翅膀表示一下快乐,有时女儿做家务,小喜鹊会跟在她的后面,一会进厨房,一会进阳台,像个寸步不离的小跟班。

小喜鹊还能和家中的小花狗和平相处,小花狗不但不伤害小喜鹊,还关爱有佳,给小喜鹊舔毛。有时小花狗在阳光下酣睡,小喜鹊会站在小花狗脊背上,一动不动,像在修炼一种功夫。小花狗还知道让着小喜鹊,只要小喜鹊来到它的地盘饮水,小花狗就会君子一样的站在一边,很耐心地等着。一次,小花狗还把自己喜欢的猪骨头叼到小喜鹊居住的鞋盒里,要与小喜鹊共享美味。

半个月之后,小喜鹊长大了,羽毛也丰满了一些,只是没长出长长的尾巴,小喜鹊更加喜欢这个家了,也更加喜欢这个家中的一对善良、年轻的主人了。小喜鹊有时会站在阳台的窗子前,向窗外张望,外面的蓝天白云、绿草花香,小喜鹊的心动了。这时,女儿、女婿会试着把小喜鹊带到户外,开始是捧在手里,在外面走走,让小喜鹊体味一下暖风的抚弄,有时也把小喜鹊放在地上,小喜鹊就会快乐地向前飞奔,还叽叽喳喳地歌唱,这时的小花狗会紧随其后,像两个快乐的孩子,引领着女儿、女婿的脚步。这情景真的很感人,女儿就把小喜鹊和小花狗在户外奔跑的场景拍成微电影,发在网上,引起轰动和点赞。小喜鹊非常乖巧,每次与女儿、女婿散步后,都会听话地与他们回家,小喜鹊已把自己等成了这对小夫妻的宝宝了。

女儿、女婿还时常把小喜鹊带到那棵大树下,让小喜鹊看看自己的家和树上的喜鹊爸爸、妈妈。这时,小喜鹊就会低低地叫,像是告诉爸爸妈妈自己现在很好,大喜鹊也会在树上发出清脆的歌声,与小喜鹊对和着,但奇怪的是大喜鹊从来没有飞到树下与小喜鹊见面,也许喜鹊爸爸妈妈真的很放心把小喜鹊交给了女儿、女婿,它们知道小喜鹊生活得很好。

女儿每个周末都要来张家口,除了是和爱人小别后的相见,还是为了小喜鹊,她每次都要给小喜鹊带来一些鸟粮、面包虫之类的美食,小喜鹊总是很快乐地享用着。小喜鹊每次吃完美食,都会展开翅膀为女儿、女婿歌舞,舞步轻盈,歌语稚嫩,一个快活的小天使,让女儿、女婿捧腹仰笑,小喜鹊给这个小家庭带来温馨和快乐。

女儿常常发一些小喜鹊的照片,我开始关注小喜鹊了,并从女儿讲诉的小喜鹊的故事中,喜欢上了小喜鹊,有事没事就看女儿的微信,希望得到小喜鹊更多的信息。有一天,女儿发来一张她与小喜鹊的照片,并告诉我小喜鹊飞回树上的家了,我在淡淡的失落中为小喜鹊回到自己的家而高兴,并对女儿说:小喜鹊回到喜鹊妈妈那里团聚是好事,小喜鹊有机会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可三天后,女儿发来信息说小喜鹊死了。我感到惊诧,问女儿:小喜鹊不是飞回树上了吗?怎么会死了呢?女儿告诉我,小喜鹊真的死了,是女婿怕女儿伤心才故意说小喜鹊飞回树上了。女儿还告诉我,那天早上女婿上班时,小喜鹊没有像往日那样跟随到门口,等女婿回来时,小喜鹊站在窗前,女婿走向它,小喜鹊的身体有些颤抖,它努力地看了女婿一眼,就死了。女婿捧起小喜鹊,再也控制不住一个军人的坚强,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小喜鹊的身上。他捧着小喜鹊,来到那棵大树下,用双手扒开温热的泥土,把小喜鹊埋葬了。女婿在那伫立了许久,晚霞的一抹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此时,他觉得大树上喜鹊们的叫声委婉而亲切,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喜欢小喜鹊、牵挂小喜鹊的妻子发短信说:“小喜鹊飞到树上了。”这是女儿、女婿的希望,也是他们对小喜鹊幼小灵魂选择的最好归宿。

我的心在刺痛中陡升一份感动,这只小喜鹊在生命的尽头是用一种怎样的坚持力等待主人归家的脚步,又是用一种怎样的情怀把生命的最后一点力气化为感恩的眼神投向呵护它多日的主人。女儿、女婿又是以怎样的善心之举喂养一只喜鹊的幼子,与小喜鹊建立了深厚的情感。我的泪水在一片夏花的灿烂中变得馨香,我用最圣洁的诗歌为小喜鹊超度,小喜鹊在我的诗韵里长出了长长的尾巴,飞到了枝叶繁茂的树上,深情地在阳光下歌唱,为善良的人们送上喜讯和祝福……

怀念的散文3:怀念那一抹灯光

文/石宏

在我的脑海深处,一直有这样一个画面:隆冬的早晨,乡村的一户房舍里,散发出一抹柔和的昏黄灯光,一个小男孩一步一回头地向村外走去,两位老人静静地站在屋前,凝视着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两位老人是我的祖父母。如今,他们离开我已经有10年了。

我出生在农村,爸爸妈妈都是下乡知青,祖父在当地的林业部门工作。上小学后,我随父母离开祖父母到了县城。每年的寒暑假我都要回到那个小村落。那个年代,从村里到县城是极少通汽车的,每次我都要坐一种被叫做“小运转”的火车,再倒另一趟火车,才能到达目的地。村子离最近的火车乘降点有五六里的路程,每当要离开时,我都要起大早赶火车,尤其是冬天,天还未亮就要出门,所以,那抹柔和的昏黄灯光以及祖父母的身影便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刚出生时,我体弱多病,多次住院,很长一段时间,乡亲们看到我都说:你是用钱堆起来的,那钱摞起来都比你高,你应该感谢你的祖父母啊!

祖父做过干部,他一直是家中的主心骨,有时甚至很霸道。祖母除了做过短暂的临时工外,一直是家庭妇女。祖母很慈善,几乎看不到她发脾气。

祖父母年轻时受了很多苦。父亲这一辈有兄弟姐妹8人,还有祖父的弟弟,一大家子全靠祖父的工资生活。家里一直很穷,祖父只有一套衣裤,要在河边把衣服洗完晾干后穿上再走。随着家里人陆续参加工作,生活状况才略有好转。我还记得,大冷的天,祖母坐在冰冷的雪地里,只垫着薄薄的草垫子,选树苗挣点钱补贴家用。晚年的祖母夜里经常疼得直哼哼,那是早些年经常坐在雪地里落下的病根。

晚年的祖父母搬到了城里居住,没有依靠儿女,老两口租房子单过。我带着儿子去看望他们,他们看到重孙子格外高兴,不错眼珠地盯着到处乱窜的重孙子。

由于常年劳累,祖母后来身体开始不好。儿女相继离开身边后,祖父开始照顾起祖母的生活起居。祖父的烟瘾一直很大,后来查出祖母的肺部有毛病,虽然经检验为良性,但祖父还是毅然把烟戒掉,从此再没抽过。

祖母74岁时,不小心滑倒,摔断了股骨。由于岁数大了,再加上患有糖尿病,骨头一直愈合不了。每次去看她的时候,我都不忍心看她不经意间流露的痛苦表情。祖母生前的最后一个生日是在病榻上度过的。

我不知道祖母是用怎样的毅力来度过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段历程的。那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天早晨,我们一家人被惊醒,赶到医院时,祖母已处在弥留之际,我们眼睁睁地看着监测器里的波动越跳越缓,曲线慢慢地变成了一条直线。祖母停止了呼吸,走完了她75年的生命历程。祖母走后,我怕祖父寂寞,陪着他生活了一周。之后,祖父被接到叔叔家居住。陪伴自己60年的老伴离世,祖父突然之间衰老了许多,在一次体检中被确诊为胃癌。尽管做了胃切除手术,也没能挽留住祖父的生命。在与祖母去世相隔不到一年的时间,祖父也撒手人寰。人们说,离世相距不到一年的夫妻是真夫妻,来世还能做夫妻,我相信!

每次看到远远的村落里映出一抹昏黄的柔和的灯光时,我便想起我的祖父母。亲爱的祖父母,你们在天堂里一定要幸福、快乐!

怀念的散文4:怀念一碗馄饨

文/鬼遁

这些日子经常在外面跑,酒喝了不少,菜也吃了不少,却是越来越有些乏味而无食欲,常常在天亮醒来的刹那,静静地想:吃点什么呢?每次到了饭点,朋友总在问:去吃点什么?是啊,吃点什么呢?

外面的饭店,无非是湘菜、川菜、东北菜这几个类别,虽然喜欢吃辣的,可是无非也是那么几样大众所耳熟能详的菜,即便再好吃,吃过几回也就索然没了味道。而经过了一夜的挣扎,酒精在肠胃里依然恋恋不舍地缠绵着昨日的情怀,一种微涩的苦味不时从食道里潮水般地漫上来,随着烟雾一同喷薄而出,一向对茶水别有钟情的我,在这个酒后醒转的上午时分,忽然让我无法承受起来。

去办事的路上,心里一直在想:吃点什么清口的小吃就好了。目光便在街道边一个个店铺间走马观花着,忽然间,似灵光一闪,我竟想起了在北方的早点铺里随处可见的馄饨,于是不停地向妻子念叨着:能吃碗馄饨就好了。几个人便在这南方繁华的大街上搜寻起来,然而来来往往的大街小巷上,却未能发现一家小吃部。一个朋友忽然说:我知道哪里有卖的。这句话就像冰心老人点燃的一盏小桔灯,瞬间照亮了我脚下的路。

那是一家在全国较为知名的店铺——福建沙县小吃,以前曾吃过两三回,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心里未免有了一份期待。当冒着热气的馄饨被老板亲手端上来,热气中弥漫着一丝清香,吃了一个,失望却在热乎乎的馄饨刺激下一缕缕冒上了心头。凭心而论,这种沙县小吃的馄饨味道清香而无油腻,嚼在口中有一种清爽的质感,但并非自己理想中的那种。于是一边吃着,一边谈起了记忆中关于馄饨的片断经历。

那时候我还在宁波当兵,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和战友们去营区前面不远处那家慈湖边上的小吃店去吃早餐。那是本地人开的一家小吃店,现在想来,品种实在很简单,只有一干一稀的上海水煎包和馄饨两样,然而小店的生意却十分红火,从早上6点到10点这一时间段,几乎是被我们一个中队的战士们给垄断了。后来转业了,有朋友说:那店主肯定往里面放大烟壳子煮的汤。我也曾犹疑过,可是去过几家浙江人开的小吃部和专卖上海水煎包的小店吃过后,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味道都是一样的,于是和老婆钻研着,在一边品尝一边实践中竟把上海水煎包的做法摸透了,而且后来机缘巧合,又从一对安徽夫妇那里学会了调馄饨馅的方子。直到这时才明白,那看似复杂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在方式方法上有一些变通罢了……

那一碗馄饨,就这样在我的回忆和倾诉中一个不剩地吃完了。

在随后几天的日子里,每天早上起来便下楼去附近的几家小吃店转转,可惜的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有卖馄饨的,直到有一天早上去送外甥进一家朋友在的厂上班,安置好后几个人到厂门口去吃早点,竟然在无意中吃了一回这在南方来说也并非鲜见的馄饨。那个早上,我仅仅吃了一碗馄饨,却竟然吃了个满头大汗。

一转眼的工夫就是冬天了,北方的故乡早已经下过了雪,可是南方的天空却在入秋后连一丝雨也没滴过,虽说已经过了冬至,天儿却依然温暖着,尤其是在晌午,那太阳火辣辣的,如果不去想时令,几乎让人感觉仍旧是生活在七八月的暑天里。

闲暇时的上午,每每我坐在电脑前去敲打文字,阳光总会在不期然间就从前面的小窗处松鼠一般爬上了我的脸庞,一种自然的温暖有如故乡的炊烟袅袅从心底升起的时候,我便会停下了双手,点燃一支香烟,记忆便在阳光和时光交织的隧道里越发地清晰起来:

早已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那时候的同事老赵我还叫着小赵,每天早上上班,我们都会在河边的桥头处凑齐,然后骑着自行车一直走到单位不远的一条小街上,在一家早点铺里要上两三根根油条和一碗馄饨,那时候的老赵还不怎么能吃辣的,我却是回回都往馄饨里放一勺辣椒,滋味上虽然有了一些细小的差异,可是我们却同样从那碗馄饨里吃出了馋虫,一连一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天天必去,可是也就只有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那家生意很好的早点铺却在一个冬天再普通不过的日子从此关了门,不久后,我也离开了那家单位,但是从那以后,我和老赵虽然又一同去吃过了许多回早点,却再没吃到过如那家小吃店里一般美味的馄饨,及至今天,每每想起来,那馄饨依然蛔虫一般在我的肚子里蠕动着……

偶尔彼此不忙了,也常会在QQ里和远在北方的老赵聊聊天,聊彼此的工作,生活,还有无聊中的文字。

我说:老赵,还记得十几年前那家早点铺的馄饨吧。

老赵说:记得,那时候我们俩不是都吃上瘾了吗。

我说:是呀。

老赵说:现在想想,那个老板当时肯定往汤里放大烟壳子了。

我说:肯定是。要不咱俩怎么能吃上瘾了呢?

老赵说:……

我说:……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一点滑逝着,我和老赵在QQ里聊天的内容却没有多大的改变,因为我们虽然无法确知十几年前那家早点铺的老板是否往馄饨汤里放大烟壳子了,可是却都深知着,大烟壳子炖就的馄饨汤却已然深深地渗入了彼此的骨髓,再也无法根治彼此的顽疾……

怀念的散文5:怀念那平房瓦屋的雨声

文/寒江蓑笠翁

立秋前后是天气最酷热的日子,可是昨天,突然下起雨来。预报是中雨,且连续两天,气温骤降,一下让人享受到秋的凉意。外面雨大,无法出门,只能独倚窗畔,一杯清茶,让雨丝敲击淡淡的思绪……

忽然回忆起多年以前,住在平房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我基本上都是在家乡的平房瓦屋里工作和生活的。而最让我有成就感的是我在古镇南坝曾亲自组织工匠修建了两间平房瓦屋。一间九柱,一间十一柱,门前植千丈树十株,后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修建的艰辛虽然没有作家高哓声在《李顺大造屋》中描写的那般曲折,但对我的人生磨练则是后半辈子没有过的。记得修房时我特别在意对瓦的要求,每匹瓦呈青灰色、敲打起来必须声音轻脆,并搭配玻璃明瓦数匹,弥补采光…最让人惬意的是每遇雨天,不仅雨点击打青瓦声如银铃,且从明瓦中可以看到雨水在瓦上淙淙流淌,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在以后的岁月里,无论是在家乡县城还是绵阳,都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里,听到的雨声,是雨打在窗外雨蓬上的声音,听不到雨声击打小青瓦的轻脆声,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我旧习未改,总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年轻时喜读古诗,很羡慕古代才气横溢的诗人能从听雨的细微中提炼出诗情画意!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人生是一本太仓促的书,总以为翻不完,可在转眼间,故事就已过大半。繁华易逝!让雨把心的沧桑洗去;让雨把烦恼冲刷干净;待天明,会发现:心澈如泉,心明如镜,心朗如天。

怀念的散文6:在歌声里怀念一位老人

文/应红枫

又一个傍晚,走过那条小巷抄近路回家,听到飘出来了一段熟悉的旋律:“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不用想,那就是日本着名作曲家远藤实先生创作的歌曲《北国之春》。都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歌了,听起来依然是那么打动我的心弦,这首脍灸人口的《北国之春》,屈指算来,已经整整陪伴了我二十多个年头。

在我离开故乡外出求学的那段日子里,这首充满浓郁乡愁气息的《北国之春》只唱一遍就让我记住了它的全部歌词。自中学起,我一直在离家遥远的外地一所学校寄宿。为了节省五角钱的船票,即使到了星期天,也很少回家。每个秋冬季节的傍晚,总是显得无聊,走在略带寒意的街头,总是会不经意地抬头寻找一缕暖暖的炊烟。

求学在外,每每想家的时候,总会哼这首饱含着乡愁的《北国之春》,很是享受这首歌词的意境,而且我总喜欢把歌词中“妈妈犹在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一句,换唱成“妈妈邮站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使之成为一种等待、或是内心守望的祈祷。我也总会不经意间张望我们的学校旁那个小小的邮局,邮局里有妈妈从家里寄来的包裹吗?而那张盖了邮局日戳的薄薄的包裹单,常常会在我等待的日子里,心有灵犀般地出现在学校门岗的窗栅栏后面。包裹里通常有衣物和日用品,也有我喜欢的零食,比如一包炒花生,或者妈妈亲手炸制的椒盐兰花豆。当然每次的包裹中少不了有母亲的一封信,长长短短,字迹歪斜,但是概括起来总是那么一句话:在学校住宿着,要吃饱、穿暖、照顾好自己。母亲的话总让我在整个冬季里倍感温暖。

一首好歌可以陪伴我们一生,并帮助我们记忆起流逝的日子。很多事情只有经历过,感受过,我们才会知道珍惜今天的拥有。日本着名作曲家远藤实先生的《北国之春》这首名曲在短短的三段歌词里,几句简单的叙说,描写的一些生活细节,却勾勒出了人们对爱情和亲情的内心感受,更深切地表达了他的乡愁,直击我们内心的情感软肋。歌曲中描写了最能打动人心的母爱,只一句“送来寒衣御严冬”就把朴实的母爱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和唐代诗人孟郊脍炙人口的诗作《游子吟》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对家乡的怀念和对爱情的向往,歌中也表达得那么简洁扼要而又扣人心弦,“残雪消融溪流淙淙/独木桥自横/嫩芽初上落叶松……虽然我们内心已相爱/至今尚未吐真情/分手已经五年整/我的姑娘可安宁……”勿需用更多的语言,作者内心的情感已经跃然纸上,触手可及。而歌中对家、对亲情的思念的描写,更是细致入微,“……棣棠丛丛朝雾蒙蒙/水车小屋静/传来阵阵儿歌声……家兄酷似老父亲/一对沉默寡言人/可曾闲来愁沽酒/偶尔相对饮几杯/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静静吟唱,常常不由泪光晶莹。

远藤实先生逝世已经6年了,他一生共谱写了5000余首作品,他的代表作《北国之春》传入中国大陆后,红遍中国大江南北。音乐无国界,在这个流淌着寒意的季节里让我听到这首饱含着期望的《北国之春》,让它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再一次陪伴我温暖我,并深深地怀念这一位创作了它的天才老人,更使我的内心一直能够保持对生活的激情和希望。

怀念的散文7:怀念秋叶

文/许悦

初冬已至,大地又换新装。一眼望出去有一种别样的清冷,不由得,我更怀念我喜爱的秋,以及那秋天的树叶。

记得金秋的一日,和爸爸妈妈在凤凰湖畔散步,湖水被灿烂的阳光照得波光粼粼,湖边,一条蜿蜒起伏的小路伸向远方,似一条长蛇。悠然间,随着徐徐秋风,一片叶儿飘飘悠悠落下来,我用手一捧,把它接住!哦!是片枫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两句唐代杜牧的千古名句倏然间浮现于脑海。我细细端详着,枫叶像一只小手,叶儿火红火红,中间还有一点绿意。大自然真是一位艺术家,把这颜色都调得那么优雅自然,充满了艺术感,如果颜色再淡点,就没有这样鲜艳;如果颜色再浓点,就不会有这样清新脱俗的感觉。

瞧,这儿有一把可爱的“迷你蒲扇”,我将它捡起,哈!原来是一片银杏叶呀!微风吹过,银杏叶“沙沙”作响,不时有几片叶儿飘下来,仿佛几只孤傲的黄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轻轻飞落,为大地妈妈铺上一层金色的地毯。银杏叶的作用可大了!它可以促进大脑供血供氧、增强记忆力,可以改善健忘、失眠、头晕目眩、耳鸣等亚健康现象状态。

思绪翻飞,在这晴朗的初冬,我依旧为美丽的秋叶而遐想联翩。

怀念的散文8:怀念一个美丽而苍凉的灵魂

文/支奕

当我写完这个标题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已失去了一个制造悬念的机会。没错,就是她。张爱玲,一个震惊了中国文坛的名字,一位充满着传奇色彩的奇女子。多少匆匆行走的目光为之驻留,惊叹、不解,又恋恋不舍。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不得不感叹,对于文字的领悟和驾驭,她似乎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正是在她纤弱的笔下,一幅幅老上海的风情画卷被注入了永恒的生命力,你就这么轻易地被她诱入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一条上海老弄堂,巷口是那一扁担最令人销魂的绉纱薄裹粉红馅儿的柴片馄饨挑子,街边路灯梧桐树下,一个小火炉一口破铁锅里是哔剥作响白壳微裂碧玉乍露的炒白果,黑沉沉的长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唱着“香又香来糯又糯”的歌,守着锅,蹲踞在地上,满怀的火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清瘦柔弱的背影,感受来自那个世界里的风,甜蜜又落寞,温柔又哀伤。

造化弄人。尘世的舞台上,冰雪聪明的她身披一袭华美的袍,在蚁行的众生中高贵地昂起头,一双洞穿世事的眼睛透出清凌凌的光。可当有一天,少女遇见了爱情,眼中的世界便不复存在了。从此,她的眸中只倒映着一个人,一个让她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的男人。他让她欢喜,让她失望,她流着泪舔着梦的伤口,喃喃地说,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幸福有点痛。

红玫瑰,白玫瑰,痴情的女子总会主动找来各种理由和借口安慰自己,原谅对方。人们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真的是她傻、她不懂吗?我相信她看的比谁都清楚,知道的比谁都透彻,可她不愿在冰冷的现实中孤独地醒来,她相信圣洁的真爱,她只是变得更加善良更加柔软更加纯净,她倾尽全力地去爱,如一泓日光下的清泉,颤抖地闪着粼粼的微光,只为等一个懂她的人。“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爱玲,请允许我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叫你。读你的文字,读的心隐隐作痛,眼中的你已卸下防备的芒刺,褪去冷酷的妆容,其实,你只是一个纯情的可爱女子。“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你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不再理他,却不断地将自己的稿费寄给他,只因怕他在流亡中受苦。当那个滥情的男人重新来到你的床前道别,俯身吻你的时候,你还是以冰融的姿势紧紧拥抱了他,你不停地落泪,好不容易哽咽出“兰成”二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你竟还是那样投入地爱他!

“我将只是萎谢了。”1995年9月8日,在国人合家团圆的中秋佳节,一个漂流在异国他乡的老人在极度的孤寂中走完了她传奇的一生。“妈妈,弟弟抢走了我的布娃娃。”小瑛(张爱玲的小名)撒娇地跑进母亲的怀中,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当所有的过往如烟散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记忆的深巷里童年的天空是那么的蓝。

她的一生仿佛一出《桃花扇》,倾情投入,纵情演出,百转千回的柔肠在跌宕起伏的剧情里一寸寸地断了,回首望时,嘴角依然倔强地扬起,可那空洞的瞳孔里还在渴望着什么呢?突然,她把额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殷红的鲜血飞溅到雪白的扇面上,半世情缘终被晕染成桃花一朵。

美丽而苍凉。

怀念的散文9:怀念东北过年的杀猪菜

文/舒舒觉罗

窗外的鞭炮声开始从零零星星渐渐地变得此起彼伏了,大小商店里人流如织,随着年的临近,年味是越来越浓了。说到过年,就禁不住要去怀旧,因为只有在童年的记忆中,过年才是那样的叫人渴盼,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儿时过年对新衣服的向往自不待说,那是每一个女孩子心中的梦,365天几乎每天都在盼望。而过年的鞭炮也不想说,因为那基本上是男孩子们的“专利”。既然不说“穿”和“玩”,剩下的就是“吃”了。而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过年时印象最深的“吃”当属农家的“杀猪菜”。

小时候家住在城里,过年时没有什么特殊的程序,无非涮涮火锅,炒几个好菜,比较简单。只有一年到乡下去过年,才真正接触了农村的淳朴,了解农村年味的浓烈。那份隆重和热闹的场景,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那时的东北的乡下生活十分贫困,但是家家户户总是要圈养一头大肥猪,不肯卖掉换钱,而是留待着过年时一家人乃至全村人一饱口福。

屠夫进村后,不甘寂寞的孩子们就尾随着来到准备杀猪的人家,围在院子里看热闹。待杀的肥猪那声声惨叫引来男孩子们激动的大声呼喊,胆小的女孩们则捂上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之间向外窥视。我是断然不敢观看这样的惨状,于是一溜小跑着远远地逃离开那一声声绝望的惨叫。

杀猪的场景固然很凄惨,叫人心里十分不适。但是我却无法拒绝“杀猪菜”的美味诱惑。

制作“杀猪菜”的过程基本上是“全民总动员”的过程。村子里的近亲们都会前来帮忙,因为中午大家会欢聚一堂共同享用美味过瘾的“杀猪菜”。新鲜的猪血被灌到肠衣里面,上锅蒸制成了红红的血肠,各种猪“下货”也被洗净做熟。酸菜缸被打开来,把一棵棵酸菜洗净后细细地切好,再与血肠、豆腐、排骨等等一些好吃的东西一起炖上满满一大锅——这就是“杀猪菜”了,然后再蒸上满满一大锅的高粱米干饭,年饭就算准备齐全了。每每这时,街坊四邻的锅碗瓢盆就全部都要派上了用场,近亲的大娘婶子嫂子姐姐们也全都忙得满头大汗。

蒸煮煎炒使得宽敞的火炕被烧得热乎乎的,这时爷爷、大伯、叔叔们还有年纪较长的哥哥们就开始脱鞋上炕,端起酒盅,呷一口烫得温热的“老白干”,就着“闲磕”,小口吃着猪下货,大口尝着“杀猪菜”,享受起“年”的滋味了。

吃“杀猪菜”充分体现了东北人的“集体主义”精神,没有哪一家的“杀猪菜”是可以独自享用的,那样定会招来全村人的鄙视。在小一点的村子里,如果有人家准备杀猪要做“杀猪菜”,定是每家每户都要邀请到,而大一点的村子则要邀请自家的近亲全部参加。同时大碗吃菜、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也体现了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东北汉子的粗犷与豪迈。

每当吃“杀猪菜”的时候,成年男人们盘腿坐在烧得灼热的火炕上,面红耳赤地喝酒、唠嗑、吃菜;年长的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忙活的团团乱转;年轻一点的女孩子们在厨房与炕沿之间往来穿梭、端茶送水、盛饭添菜;小孩子们盛上一碗“杀猪菜”,就着一碗高粱米干饭,蹲在院子里津津有味地享受起来。

准备“杀猪菜”时的那种团团乱转的忙活、吃“杀猪菜”时的那种人声鼎沸的喧嚣、以及“杀猪菜”那浓郁诱人的肉香一直深深刻印在我的记忆中。每到过年时节,就会想起东北故乡的“杀猪菜”。

怀念的散文10:十月,怀念一个人

文/吴晓波

这世上有一种声音,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在天安门城楼上高声一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如一道霹雳闪电,所向披靡,摧枯拉朽,把百年中国黑色穹顶戳了个大大的窟窿,把一个世纪以来萦绕心头的辛酸风云撕成猎猎碎片。

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天空澄清而透明,土地滚烫而悸动。

一面血色的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托着这枚永不退色的太阳。共和国的基座上,升起了一个巍巍东方大国的高度,升起了一个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升起了炎黄子孙龙的传人的骄傲和荣光。

六十余年弹指一挥间,每每想到这个辣辣的湖南口音,我们都会心潮起伏,热泪盈眶。

这个辣辣的湖南口音,他带着一群赤脚的灵魂,穿过迷茫,走过硝烟,迎向黎明,多少次化险为夷,开启革命胜利的玄机;多少次力挽狂澜,挽华夏长城于不倒;多少次中流击水,荡涤乌云迷雾,扫除暗礁险滩……他用他那火辣辣的体温,温暖万里冰封的中国。

冰川解冻,皑雪融化,曙光跃然天边,照亮全中国。一个饱受磨难、积贫积弱的民族有了主心骨。

他让赤脚的奔跑有了坚定的方向。

他让镰刀和铁锤合奏出华丽的乐章。

他让金色阳光洒满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他让每一寸土壤都长出了红色的思想。

在这辣辣的湖南口音里,他总是那么自信,总是那么豪迈,总是那么意气风发。

尽管天有时低得让人喘不过来气,夜有时黑得能拧出浓浓血水。

他手提一盏明灯,挑破夜色,把世界的东方照亮。

他用他的深邃的思想,为堤,为路,为岸。

他用他的一支笔,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史无前例。

从他平平仄仄的诗行里,燃烧出雄雄大火,淬出银光闪闪的镰刀,割去压迫、剥削和侵略;淬出无坚不摧的铁锤,砸碎封建、官僚、资本三座大山。

在这片沉寂的土地上,那一声辣辣的湖南口音,扯出了沉积百年中国骨髓里千年的痛。

一个佝偻了一个多世纪的巨人,挺直了腰杆,仰起自信自强自立的高贵头颅,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如今,在红色旗帜下,行走在大地上,听得到每一寸土地都在发出爽朗笑声,每一棵小草都在敞开自由呼吸,每一只小鸟都在放声欢快歌唱,每一个人心中都在自豪地说——我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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