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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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文章1:一树柿子

文/等你

我们家的院子里栽有果树。中秋了,果实累累,石榴,桔子,枣,尤是柿子!

柿子树很会长柿子。那棵大的树围盖丈些,一圈兜来,粗略毛估估那柿子,大约生了三、四百只。

小区里的人每每晚饭后便散步过来,听听院门外小花园里的百鸟声,看看我家的果子树,嘬嘬几声。

母亲很会生孩子。

一口气生了五个,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父亲不甘落后地会起名字,逢上海字辈,四个男孩便分别以中国人民作了基础,女儿叫了萍。

我问过父亲,萍啥含义? 他说,你还读书人?我知道将来女婿名字带个明,明、日月也,隐意和谐,萍带水,映日月,咋啦?

中国人民生小孩,也能生,但不能带多。虽不能带多,累积了萍的,加上梅岚跟国英,(父母早年认下的俩干女儿) 枝枝杈杈却也果实累累。何况,果实落地滋生也茂密出树林来。呵,至中秋,分布在昆山城东南西北的直系亲属欢聚,四世同堂,竟弄出四大桌!

乐坏了老人,愁坏了老人。小辈们车屁股后提溜进一大串吃物来孝敬,咋办?能一下吃完?尤其是月饼—中秋嘛!

清早,国英来了。

国英姐从小没母亲,认了母亲做干妈,一直当母亲是亲娘,我们的关系很特殊,也很好,说话也不用忌讳。她长相一般,文化不高,但极有个性。母亲喜欢吃柿子,她便将乡下自己家的柿子树搬了来。

来的时候是秋里,树上还有零星的枝叶。过不多久,就入冬,去了绿叶的柿子树,忽然就让人联想起娶不上媳妇的小光棍,而且是因贫、因长相、因残障的一树光棍。望着一副死相的柿子树,我笑国英,它能长出柿子来吗?国英很自信,回答说它叫柿子树,它就能长出柿子来。吐字清晰,一字不含糊。我明白她不含糊的是,我小看了她的柿子树,于是赶紧向她笑一笑说,有数了,对不起。

转眼到了夏至。夏至前树枝已泛出绿叶,长出些许绿绿的小蕊,但即使如此,绿叶仍未改变树皮本身的风化,干瘪瘪的树皮,就跟饱经风霜的老人皮肤和皱纹一样松弛、无力,轻轻用指一剥,就能剥落一片蚀锈了的块状皮。

我以为这树的皮是坚决死掉了,那柿子也休想从这样的树上长出来。可国英姐偏说它有15年,死不了。我便更不信,毛估树杆,直径也就 10公分,叫那柿子长到哪里去?在树前,我将疑问请教国英,她笑着从树上折下一小丫子,指着绿的反问我,你看这是死的吗?看我狐疑,她又起誓道,夏历六月,它若长不出柿子来,我连树都一起吃掉。看着脸上写满了自信的她,我识相,还是拭目以待吧。

六月眨眼就到。一如国英自信的笑,看似一棵砍下来当硬柴烧,都发不出火的树,竟似一夜间暴发了热力,暴发了青春,满枝满身满处结上了已不显小的青色柿子。

最让人感到惊悸、心跳、窒息和不解的是,树身极小,树杆极瘦,横长的丫枝更是细弱抽丝,那些不懂事的青柿子却仍一径疯长,长得连杆都弯了腰!横出的两根不对称的丫枝更是自不量力,青柿子随风飘荡,随时告诉人们将要塌方,将要断掉,但它们根本就是无视一切!我耐不住又问国英,它们长成那样,敢情真是疯了,要么树也变态,世上哪有这类不顾及自己性命生产的树啊?!国英姐调侃我说,在我家地里还是挺乖的,要么怪你说它难看,说它死了,说它长不出柿子,它长给你看?

国英的话,我当然领教了厉害。但我还是很担心,这般超负荷生产的柿子树,不采取一点措施,会随时断送性命。我将担心诉之国英。国英马上说,不要紧,我来用竹头顶起丫枝就好了。二天,国英果然很利落地将二棵有可能随时断掉的丫枝,各在丫枝下,顶上毛竹,绑上布头,再看,就放心了许多。

现在树上的柿子直径足有10公分! 母亲指挥国英屁颠屁颠采柿子,分装了几十袋。她一挥手说,给每家的车屁股后面放一袋。又说,海国,去,给左邻右舍,前后人家都送上一袋柿子去。

院子文章2:院子里的田园

文/一面湖水

父母家底楼几年前搬来了户老夫妇。入住前简易装修,院子里原来的一大片平地上搭起了小房子,长长短短的不锈钢高低架。我们很疑惑,这新来的住家是做什么的?

不久老夫妇入住了。院子里除了西墙一隅晾晒衣服外,其他空地和高低架上堆放了各类泡沫盒、花盆。再不久,泡沫盒里绿意盎然,花盆里花团锦簇,尤其是几个架子上缠绕了葡萄藤、扁豆藤、丝瓜藤。这些果蔬不仅果美,还一季接一季地

开着朴实、喜悦的花。有时候还会摘几串葡萄送给我们这些邻居。到了冬天,这些盆盆盒盒住进了院子里搭起的小房子。太阳好的时候,老夫妇会把它们搬出来晒晒太阳,浇浇水。

每天我到父母那里吃饭,总先到阳台上往下看看,然后赞叹一番。这情形,总让我想起吴伯萧的文章《菜园小记》:“那些新芽,条播的行列整齐,撤播的万头攒动,点播的傲然不群,带着笑,发着光,充满了无限生机”。

父母也兴起了种菜的热情,但是我们搬了几次家,都是住的“空中楼阁”,于是只能乘公交车到老哥的厂里找空地开垦。出去旅游,也不忘交代门卫帮忙浇浇水。某天,我路过老哥的厂区,发现原来父母是在路边大树之间见缝插针地开垦、播洒,开垦那几块几平米的菜地要费不少气力,让它们长出菜蔬更是不易。我看到品种繁多的苗苗们已有欣欣向荣的态势了。想象一下这一年的餐桌上,将是怎样的红黄青绿,色香诱人啊。

诗意来自于丰富色彩的自然。小时候,我曾经很向往海边或森林里的小木屋。几个女孩子说,等长大了,我们一起搭座小木屋,然后种花种草,我们几个女孩子住在一起,直到永远。孩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成了女人以后,才会发现各种果蔬才是真正的诗意,既有花草的色彩姿态的美,也可解决基本生存问题。

绿化,从文字角度说就是“栽种植物以改善环境的活动”,那么菜蔬是不是植物?吴伯萧的《菜园小记》是这么写的:“一棵新芽简直就是一颗闪亮的珍珠”,“一畦菜怕不就是一首更清新的诗”,“一边在谈话间歇的时候听菜畦里昆虫的鸣声;蒜在抽薹,白菜在卷心,芫荽在散发脉脉的香气:一切都使人感到一种真正的田园乐趣。”

羡慕杜甫、梭罗,因为他们还可以抱茅草、伐树木造自己的草堂、木屋,种自己的菜蔬。

春夏之际,楼下院子里,千姿百态一茬接一茬的蔬菜呵,越发的诗意盎然了……

院子文章3:老院子

文/雪中飞魂

我家的老院子是一个座北面南四季阳光普照的院子,院子里有四孔建木箍起的老窑洞,听爷爷说是老爷为他们弟兄四人准备的,另外还有一孔土基窑,我想这大概是老爷自己住的。别看这些窑破烂不堪,可它们却冬暖夏凉,坚固耐用。

从我记事起,黑溜溜的窑里,经常放着哥哥们的弹弓和红缨枪,每逢放学或星期天,他们都吆喝着出去打鸟或排着整齐的队伍,这儿一个那儿一个,村前村后站岗放哨,活像一个个英勇的小战士。看着他们,爷爷又在一边噙着汗烟锅,傻傻的微笑。或许,他也在回味他的童年!

爷爷他们是出生在国家腐败的战乱年代,所以他们从小就练成了一副“铁”的身子,每天站在院子里摔跤打闹,摔的浑身是土,站起来再摔,直到摔的大汗淋漓,黄尘满院,老奶奶骂起:“碎子小子,到一面(岸)去,罡死人了!”才肯罢休。他们起身不是真的作罢,而是相互拥簇着挑拌着到硷畔上或塬上去摔。这种摔跤,持续了多少年,也许就和窑一样的持久。

父亲他们走过了无聊却有趣的童年,大一点了,他们趁着月明星稀的夏夜,或者温暖如春的冬季,坐在院子里拉二胡吹梅笛,姑姑她们还有村里的姑娘们站在一边唱歌伴奏,歌声伴着胡笛,胡笛伴着歌声,这些音乐声,冲淡小山村的寂寞,飞到村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又伴着一个个憨憨的笑脸,飞到村边,但时代的压抑,它们最终被厚厚时代的围墙挡住,没有飞出去!

大爷经常骑着高头大马,交朋结友,出入方圆百里,施一把把钱粮给百姓。四爷陕西榆林中学毕业,凭着一腔的才学和爱国之志,当贫困小镇的一校之长,后又跟随革命,成为忠实的地下党员,他为自己的使命,奉献了一生。二爷没负他身强力壮的体魄,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行侠仗义好打不平,也许就是这“打抱不平”得罪了土匪,在一个黑暗的夏晚,土匪持枪以家人的性命要挟,二爷只有束手就擒,被土匪活活烧死在硷畔的大槐树下,那棵生长数百年的大槐树,也伴随他的生命从此枯萎。爷爷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受苦人,他的一生只为“忠实”二字而活,又用“忠实”教育后人,“坦坦荡荡,实实在在”这是爷爷的口头禅。

大大完小毕业,被学校保送到师范就读,奠定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理念。父亲初中毕业,为了贫困的乡亲,依然放弃外出的众多机会,回到村子,成为大半生的村干……

时隔多年,事态万千。现在这老院子已没什么人迹,大大在前多年随着工作的调动,迁往城里,几年前,父亲也在原上盖起了平方,最后搬出了老院子。但是,走出老院子的人还是铁骨铮铮,像老院子一样的坚固耐用、临危不倒。我想,是老院子奠定了他们的品质,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像老院子一样的风骨犹存!

院子文章4:石榴树在秋日

文/陈永央

自家院子里,栽了一棵石榴树,到秋日里,石榴树上的石榴就成熟了。我从石榴开花到结果实的过程,当然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观察。院子里本没有石榴树的,那是我表哥从家里,剪了一个植根到我家院子里栽,一直活到现在。那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栽的石榴树,也有不少的年头了。看上去树干显得不那么“年轻”,说起来也有它的独有的一面。秋日里树上的叶子已经掉了一部分,暂时还遗存一些在树上。于是看到树枝到了孤零零的时候了,没有夏天那般有魅力。人们总是这样,夏天过去了,老是怀念哪个季节。

不知道今年石榴树上的石榴,怎么那么小,没有以往的大。而今年却是“非比寻常”,整棵树上都是如此。石榴树上的枝叶都被剪下来了,而在今年又都发了出来。但在树底下,秋日里的落叶落了一层。想必这是季节的变动的需要而导致的原因,不过我不太喜欢吃石榴。每一次石榴可以吃的时候,就有些自家的人,用不同的方法去树上挑石榴吃。

记得在师专某个秋日里,有一个同学跟我说,在树上摘一片叶子,夹在书中留做纪念。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道理的。写这篇文章,我想到了这事。

当然在蚌埠怀远的石榴最出名,这一点是公认的,在社会上。自家院子里的石榴树,我还不知道什么样的品种呢?显然树干上,还遗留了些,鸟儿留下的粪便,在树干上。

石榴树在“年轻”时,树干上的树皮没有掉,而如今的石榴树上的树皮已经开始往地面上掉了,说明一点,开始“老了”。随着岁月的推移,人都有老的那天,何况是石榴树呢?让我联系到这一点。虽说自家的院子留下来的土地不大,其余的地方都被打上地平了,想必这是农村人的做法。现在在农村,基本上各家各户都有自家的院子,这一点都不奇怪。

时间在大步大步的走着,就像人一步一个脚印似的向前走着。而石榴树不知道能存活多久,这也是个未知数。欣赏秋日里的风景,是我个人现在的想法。不过在每个季节里,在农村都有着不同的风景。就像石榴树那样,从生长叶子到开花再到果实的成熟,都是有自然规律的。怀旧是一方面,日子飞快的往前过,但是时间不容许你恋旧,必须要去接受新的环境和新的朋友。

事与事肯定是不同的,就拿石榴树说,它有很多种品种。小麻雀在石榴树上玩耍着,根本就不怕人们。你往石榴树边上一走,小麻雀就开始飞走,过了一会又来了,这样反反复复的飞着。昔日的石榴树还很“年轻”,想想现在的石榴树已经步入“老年”了。吃石榴是品味的,休闲的。

岁月过的真快,记忆中表哥刚带来的那个时期,根本就看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如今长成这般粗了呢?这就是岁月的痕迹。所谓的是,岁月不饶人啊!

院子文章5:婆婆的两棵树

文/周亚娟

我第一次去婆家时,婆家院子里除了三间老土房,一口井,一个麦草垛子外,还有一棵小孩胳膊粗的柿树,和一棵手指粗的核桃树。柿树虽然年幼,个头只够到灶房的屋檐上,枝叶间却挂着几枚又黄又大的“帽盔”柿子。核桃树只有几尺高,身单力薄的模样,像七八岁的黄毛丫头。四年后我嫁到婆家,原先的三间土房已拆旧盖新,变成三间砖混结构的平房,平房的楼梯在院子西边,那棵成长中的核桃树正好紧挨着楼梯。院子南边还盖了一间灶房,柿树的身子骨紧挨着灶房山墙上的烟道,它的枝丫正好罩在灶房顶的烟筒上。听公公说盖房时要砍掉这两棵树,婆婆死活不答应,她宁愿把房子盖小点,也不让砍树。我在心里叽咕:柿树早晚得被烟火呛死,核桃树嘛,跟水泥楼梯较劲,成不了正果。婆婆却不以为然:“我栽的这两棵树,跟我一样都是土命,只要根扎得深,肯定能活下去。”

婆婆自小在深山里长大,父母离得早,吃尽了生活的苦,对待树木、花草,像照顾亲人一样。她在柿树和核桃树的根部各挖了个圆坑,平日里洗锅水、洗衣水都泼进坑里,我担心洗锅水里有油伤害到树,婆婆却说:“树精着呢,只喝水,不吸油,再说了,树才没那么娇气。”

偶尔,婆婆会从尿窖子里提两桶清水尿,浇在两棵树的根部。她说树和庄稼一样,喜欢农家肥,适当地浇些粪尿,树长得结实。每到冬天、春天,婆婆还会给这两棵树刷上白灰水,以此来防治病虫害。

那棵柿树虽然天天烟熏火燎,皮肤越来越黑,但腰身越来越壮,树冠越来越大。春天来临,它的枝丫上就会冒出细小的带棱角的苞芽,不几天功夫,就伸展出椭圆形的叶片来,鹅黄嫩绿,油光鲜亮,叶片背面的绒毛软绵绵的。几场雨过后,叶子渐渐变得翠绿、光滑,叶子根部就会萌发出乳白、嫩黄的柿花。柿花远看像串串珍珠,近看似个个铃铛,一阵风起,OO@@洒落一地。孩子们喜欢把捡拾的柿花,用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或手腕上,当做项链、手链玩耍。玩得累了饿了,低头舔食一个柿花,那种香甜和惬意,一下子荡漾在他们红彤彤的笑脸上。

到了夏天,肥大、翠绿、厚实、饱满的柿叶间,挂满青色的柿子。紧挨烟道和烟筒的枝丫上,纸质的柿叶开始萎缩发黄,柿子也慢慢脱落,但是整棵树看上去仍然是生机盎然。秋天的时候,柿子和柿叶都开始变黄,婆婆时常拿着一根竹竿给孩子们夹蛋柿吃,蛋柿又红又软,吃起来特别甜润爽口。中秋时节树上的“帽盔”浑圆澄黄,熟透后采摘下来,除过送左邻右舍,留一些储存外,婆婆还会削一些“柿猴”,捏一些柿饼,经霜后给孩子们解馋。冬日里,婆婆每天中午都会在向阳的窗台上晒几个柿子,等晒透、晒热时拿给家人吃,储存的柿子一直吃到深冬初春,那甘绵香甜的味道,没齿难忘。

楼梯边的核桃树,长得比柿树快,几年功夫,就高过了平房顶。它的主干在两米多高时长成了“丫”字型,一边向着房顶生长,一边向着院落,各自的树冠都很庞大,猛一看以为是两棵树呢。长势欢快的核桃树,终于把楼梯基部和面层都挤出了裂痕,公公几次拿来斧头要吹掉核桃树时,都被婆婆阻止:“核桃树靠天地养活,不碍你吃不碍你睡,凭啥不给它活路。老先人没给咱留一根苗,咱就不能给娃们留个念想?”无奈的公公,只好请来匠人,把楼梯的裂缝重新修补,此后再也不提砍树的事了。

核桃树就这样一天天长大,春天它先吐出一条条毛毛虫似的绿色花絮,再抽出嫩嫩的叶子。夏天时圆圆的叶片像一把把的扇子,随风轻拂,偌大的树冠像一把巨伞,罩在院落和平房的上空。难怪节俭的公公婆婆总是阻止我们不要给他们买空调,说有核桃树给遮阳呢。秋天里核桃成熟,公公婆婆站在楼梯、平房顶上,伸手就能摘到核桃,高处、远处够不着的地方,才用长长的竹竿去敲打。打下来的核桃,掉在地上后,有些外面的青皮直接炸脱,有的则要手工去退皮淘洗。

大约20年以来,每年核桃成熟的季节,婆婆都要给我留两包核桃,一包是树上掉下来自然脱皮的,她说这样的果子皮薄仁饱,一包是她把青皮褪净晒干后挑选出来的。婆婆的双手被核桃皮染得又黑又糙,可她自己,牙齿过早脱落,早就嚼不动核桃了。收获的核桃,除了留给儿孙们一些,剩下的她都剥成仁,分成等级,背到收购站换钱补贴家用了。

婆婆爱树,树也用它的丰收硕果带给婆婆希望和喜悦。婆婆爱孩子,不管是自家的孙儿孙女,还是村里的娃娃们,她都喜爱。在那长长的岁月里,她常常用核桃和柿子,亦或是核桃馍、核桃饼、柿子馍、柿子饼等等赐予孩子们口舌之福。孩子们也爱婆婆,即便现在,每逢过年过节,孩子们都要赶回去看望她,在她身边簇拥,嬉闹。

近日秋雨连绵,回老家归来的女儿进门就对我嘟嚷:“奶奶都八十三岁高龄了,还在老家打核桃,洗核桃,手都糙得脱皮了,饭都顾不上吃。再有个把月柿子就熟了,到时候咱们一定要赶回去采摘柿子,再也不能让爷爷奶奶受累了。”

女儿的话,直叫我鼻子发酸。婆婆老了,那个做人有情有义,做事干练利索,一生勤劳善良,胸怀博爱的人,确实早已发白腰弯。多少次恳请她来县城与我们同住,她心里嫌拖累我们,嘴上却找各种理由拒绝。老家的土院,二十多年光阴滑过却还是当初模样,三间平房一间灶,两棵果树一口井。多少次我们要硬化院落,婆婆说土院子养花养草接地气,多少次我们要砍掉核桃树和柿树低处的枝条,婆婆都说舍不得。公公婆婆,就在那两棵树的陪伴下,一年一年相依为命,满足而安然。

大前年村上人议论纷纷,说是县上要实施棚户区改造,村子要拆迁了。婆婆听后时常叹息:“真要是拆了,太可惜我那两棵树,陪伴我快三十年。树砍了,啥影影都没了。”

秋天越来越深,无情的风雨会凋落树上的叶子。老迈的婆婆,还会像以前一样,每天早晨在院子里清扫那红的柿叶,黄的核桃叶吗?

院子文章6:院子

文/陶承良

我想念故乡老屋的院子。

我童年时的多少自由、快乐珍藏在父母亲老屋院子里的角角落落。以前,在乡下,绝大多数农户家都有院子,院子连接着前屋和后屋,一般都很方正。

故乡的院子呈长方形,记得那时每天早晚我们都要清扫院子,院子始终保持着整洁的状态。特别是在夏天,我家院子成了乐园。我们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吃早饭,大树遮挡住了一大早就热烘烘的骄阳,我们享受到了院子的宽阔带给我们的舒畅;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有时早早把饭桌摆在院子里,听着收音机播送的节目,等待着吃完饭时刻的到来,心中的甜蜜冉冉升起。而在秋冬季节,院子简直就是我们的开心去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踢毽子挤油渣打纸炮,或斗鸡走小球。确实,那时,每一位小朋友家的院子成了我们的开心乐园。

现在,许多大大小小的单位都有院子,一个单位无论大小,都用砖墙或栏杆围定起来。院子的作用是圈围起一定的区域,在这个一定的范围内,院子里的人在院子里活动,有从事生产、娱乐的自由,有发展自我的自由。院子里的单位是学校,那里面的教师和学生就在那儿好好教书,或者好好读书,显露才华,成长自己。院子里的单位是公司,那企业的员工就在那儿努力工作,或是生产出优质的产品,或是管理好公司的运营,努力实现自己人生价值。

即使我们乘坐的是公交车,在干净的车厢内,只有遵守乘车规则,才可以享受到趁车的愉快。

人人希望拥有一个心怡的院子,那里充满了自由、快乐,那里能够帮助人们放飞生命的美好梦想。

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拥有一个没有围墙的无比广阔的院子,那里小路清秀,绿草婀娜,花朵芳菲,清新美好,温馨自由。等我们长大了,可以沿着清清的小河散步,欣赏鸟语花香;也可以趁着青春高傲的飞翔,眺望蓝天的高远,赞美大地的广袤;当我们老了,可以一边品茗,一边静观晨曦温柔地升起,也可以一边赏花,一边赞美西山热烈的鲜红的晚霞。

当然,我们必须遵守一条最基本的人生规则,那就是我们必须走正路。这样,当我们老了,我们的微笑依然和童年的微笑一样灿烂,我们也依然拥有着和童年时代一样大的没有围墙的无比广阔的那个院子。

站在父母老屋的院子里,抬头望远,能看到群鸟奋飞,云朵悠然在辽阔的蓝天的怀抱里。

院子文章7:菜窖里的菜

文/陈树庆

北方,几乎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有一个菜窖。里面储存了一冬季的白菜、萝卜,还有红薯,成为农家院落里最质朴的一道地下风景。

霜降之前,父亲开始在院里挖菜窖。挖菜窖,是个力气活,也特有讲究,菜窖呈长方形,一般选在房子南面的空地上,为的是西北风吹不到还可照到暖暖地阳光。菜窖位置选好,只见父亲一锹一锹的把黄土扬出来,身子也慢慢地沉下去,挖到两米多深,父亲怎么用力,土都不容易甩上来。此时,父亲找来一个篮子,篮子上系一根绳子,让我帮着把土提上来。菜窖挖好后,四壁修整得平平的,再在地皮以上的四周垒上砖块,上面架上结实的椽木与树枝,铺上玉米秆和柴草,留下通风口,或朝天,或朝南,调节窖内的温度。然后在玉米秆和柴草上面撒上挖出的泥土,留下一米见方的小洞,放上把木梯在出口处便于上下。窖菜能否安然过冬,菜窖的盖子也很重要,为了把寒气挡在外面,在窖口盖子上面还严严实实地盖上棉被。

菜窖挖成了,就是蔬菜入窖。“立冬萝卜小雪菜”,刚收回的萝卜、白菜、红薯被“请”进菜窖。窖菜其实也是一门技术活,窖得好,蔬菜贮存的时间会更长;窖不好,蔬菜发霉腐烂是常有的事。每到冬季来临,父亲都会将白菜、萝卜、苹果、红薯等放到菜窖里,把萝卜切头,挨挨挤挤摆放,这样萝卜不会抽秧糠心。那时的大白菜,可是家里的主菜,菜窖内用木棍搭起架子,将白菜一层一层码垛起来,层与层之间隔开架空,什么时候吃,就到菜窖里去取,可新鲜了。甚至把集市上购买的苹果、梨也贮存到菜窖中,随吃随取,不仅鲜灵,而且吃起来口感也好。即使外面大雪纷飞、滴水成冰,菜窖里温暖如春,保证了蔬菜不被冻坏,一捆捆白生生的大葱、一团团绿绿的香菜、一簇簇鲜嫩的菠菜,都会在菜窖里安全过冬,吃到春节乃至阳春三月都不成问题。在严寒的冬日,只需在菜窖里掏点萝卜,洗净后用专用的擦子将其擦成细丝儿,用盐腌渍片刻,挤掉汁儿,随后剁碎,连同肉馅拌匀用来包饺子,那是相当可口的美味。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个冬天,菜窖里的菜丰富了家人的餐桌,调剂着一家人舌尖上的味蕾,菜窖可谓功不可没。

菜窖在大人的眼里,就像命根子,万一窖里蔬菜冻了烂了,就会发愁整个冬天。而在我们孩子的眼里,菜窖可不仅仅是放蔬菜的地方,更是嬉戏玩耍的好场所。星期天,我们玩起躲“猫猫”的游戏,一声“开逮”后,最诱人的躲藏地方是菜窖。有时,掀开了菜窖口的盖板,母亲坐在屋里,大约从玻璃窗里看到这一情景,就高喊几声:“不要下窖,小心摔坏了。”孩子们听到喊声,轰然四散而去。到了春末时节,储存的蔬菜吃完后,菜窖就空了,天气也暖和了,土质慢慢变得松软,一场春雨,菜窖便开始下沉,最终会在一场大雨中彻底塌落。

伴着满园的秋黄春绿,菜窖从它口中进进出出,不知吞吐了多少岁月的记忆。一如现在,冰箱虽早进入了寻常百姓家,不论春夏秋冬,时令蔬菜品种齐全、丰富多样,但生活中独缺少窖菜的清香和情趣。也许农家人入冬窖菜,窖的是蔬菜,吃的是心情,品的是生活吧!

院子文章8:让“阳光”照进生命

文/张聪蓉

我们院子里有对老年夫妇,两人腿脚因为病痛行走不便,外出全靠拐棍,步履艰难。尽管如此,无论是逛农贸市场,还是在公园里散步,两人总是笑眯眯的,仿佛身体、生活中没有任何苦痛。

因为腿痛难忍,走起路来就像针扎一样,过了几年,两位老人都把拐棍换成了轮椅。他们坐着轮椅照旧一起上农贸市场买菜、去公园散步。

面对亲朋好友们关切地询问,两位老人乐呵呵地说,人活几十年,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遇到困难,不能逃避,要迎难而上。“就好比我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可越是这样,越是要积极地面对现实,不苦恼,不退让,不怨天不怨地。心宽一寸,病退一尺嘛!”

院子里还有两个年龄差不多的老人,都很喜欢抽烟。5年前他们一起去检查身体,都发现有严重的肺气肿、气管炎,医师要他们戒烟。其中一个认识到了抽烟的害处,下了很大的决心把烟戒了,并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结果肺气肿好了,气管炎也大大减轻。另一个却相反,把医生的意见当成“耳边风”,烟照抽,每天两包。身体每况愈下,常常牢骚满腹,消极度日。这样一来,这位老人的病越来越严重,每年都要在医院住上一阵子。

内因是事物变化的根据,外因是事物变化的条件,外因要靠内因才能发挥作用。一个人没有好的心态,心里没有阳光,光靠外因是很难起作用的。事实证明,一个人有了好的心态,就像一束阳光照进生命,人自然就会有强盛的生命力。

院子文章9:采柿子

文/周艾可

我家的院子里种着三棵柿子树。等到收获的季节来临,采摘柿子成了我们最快乐的一件事。

这天,天气晴朗,秋高气爽。在蓝天的衬托下,枝头的柿子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它们有的像红灯笼,有的像黄宝石;有的三五个挤在一起,把树枝都压弯了;有的成熟得快张开小嘴了。外婆说:“我们快来摘柿子吧。”于是,全家人有的拿剪刀,有的拿凳子,有的搬梯子,柿子树下一片忙碌的景象。我人小,负责采摘矮枝上的柿子,外婆则站在凳子上,而外公呢,已经爬上了梯子,采摘最高处的柿子。外公外婆一边采,一边比谁采的柿子大。而我呢,边采边吃,甜甜的柿子一直甜到了我心里。不过,我也没闲着,我把采下的柿子用湿布擦干净,整整齐齐地放进竹篮里。一个上午过去了,我们收获了满满五篮的柿子。

外婆说,我们的柿子是绿色食品,是市场上买不到的,我们应该把柿子分给别人一些。于是,我们把柿子分给了邻居,送给了亲戚朋友,让大家一起分享我们收获的喜悦。这样,我们的快乐就传播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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