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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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文章1:沧海一声笑

文/子薇

做炸炒米营生的,清一色都是壮年男人,外形也是一律的瘦削身段,虽然瘦削,却分明地透着健康和精干,否则,这样的体力活,怕是承担不了。

老家的村里,我家邻居桩妹的父亲一直做着这个营生,我叫他小爷。小爷不是全年地做,只在农闲时节。他不做本村的生意,必是走得远远的,走得多远,我不知道,但他一旦出门,没有半月一月,是不会回来的。

偶尔,他会送点香喷喷的美味给我家,不是炸炒米,是炸年糕。中院村不叫年糕,叫小饼子,是将和水搅拌均匀的糯米粉搓成手指粗细的长条,上锅蒸,然后拿出来冷却,切成薄片,摊在簸箕里晒干。大袋大袋被晒干的小饼子,在某个露水打湿的凌晨被小爷挑走了。炒米,小爷一样地炸,这活计,他只收到一点工钱,而他自家做成的小饼子,除了工钱,还可以挣得额外的食材差价。

每天早早晚晚的,我去桩妹家找她玩。小爷若是在家,他必会在他家后院里打拳,也就是我们现今所说的练武。小爷穿着家常的棉布衣裳,每一掌打出去,都掀起一阵风,每一步跨出去,都跺出一个坑。我二哥若是放假在家,趁着小爷打拳的时候,会准时赶到他家,刚开始,二哥的一招一式都很书生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一拳一脚居然也是有模有样的了。

那时候乡村人做生意可谓稀罕,出门做生意更是廖若星辰。小爷说,出门在外,不容易呢,打得一手好拳,防身。出门炸炒米挣得的两个钱,他必须一分不少地拿回家供他疼爱的儿子根桩念书。小爷年复一年地行走于江湖之远,不走运时,碰到惦记他身上炸炒米得来钱财的歹人也是在所难免。某次,他挑着担子行走于荒郊野外的一口池塘边,忽然身边冒出十来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青年把他团团围住,嘴里叫嚣着让小爷留下买路钱。身怀绝技胆不虚,小爷从容地卸下担子,手里只握住一根扁担,三下五除二,那一群人尚且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一个一个前赴后继地掉进了池塘里……

小爷描述的场景,一直存留在我的记忆里,每每想起,胸中都盛满了拨开云雾见日出的荡气回肠。那样的场景,就跟在浑身炭般黑的小锅炉里所炸的炒米一样,多时的酝酿和等待,聚积成最后的全力爆发,“呯”,那一声,石破天惊——沧海一声笑啊!

因为村里唯一炸炒米的小爷总是远走他乡,炸炒米的生意自然而然地被外乡人占领了。生人好赚钱,其实,说到底,还是那个年代的人憨厚老实。

来村里炸炒米的男人,家住十里远处的大山村,所挑的担子只几样东西:小马扎,麻布袋,小火炉,一枚炮弹一样的锅炉。

男人双手戴着一副厚纱手套,手套的颜色斑斑驳驳,他找一块空场歇下担子,也没听见他吆喝什么,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便嬉笑着如风一般四下奔跑过来。

男人支起炉灶,打开锅炉顶头的盖子,倒进些许大米,把盖子边的搭扣勾紧,旋紧螺丝,忙完这些,锅炉便稳稳当当地躺在铁支架上了。炉子里加上些许煤炭,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左手转动锅炉屁股上的摇把,右手一下一下节奏匀停地拉动旁边的风箱。随着风箱的拉动,红彤彤的炉火舔舐转动着的锅炉。这时候的男人,神情异常专注,他的左手快速地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眼睛不时看看摇把中间的压力表,忽然,男人站起来,一压摇把,抬起锅炉嘴塞进麻布袋,一脚踩住锅身。看到男人这一系列敏捷爽利的动作,我便快速地跑开,拿手指塞进耳朵里,人虽躲得远远的,眼睛却朝着炸炒米的方向死死地盯牢,“砰”,一阵烟雾,一缕喷香,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

在很多古老营生渐渐消失在烟火岁月深处的今天,小城僻静处的小巷里,偶尔我还能见到炸炒米的小摊子,不同的是,旁边再也没有馋巴巴围观的一群孩子了。零零星星的,有想吃炸炒米的人不紧不慢地朝着摊子走过去,从钱包里掏出零钱,钱货两清后买主拎着炒米走开。

摊主,似乎还是曾经的摊主——一样瘦削精干的男人;家伙,也还是曾经的那些家伙——小马扎,麻布袋,小火炉,一枚炮弹一样的锅炉,但是,热闹喜庆的气氛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若是在暮色四合的黄昏,那份落寞,会远天远地地扑过来,把我和在小摊边忙乎着的男人一同笼罩住,好在,不大会子,“砰”的一声巨响让我陡然一震——沧海一声笑,那声响,将我带回久远的少年时光,依然是那样的亲切美好。

沧海文章2:沧海记忆汪子岛

文/杜秀峰

由山东无棣县埕口镇驻地向东北方向行驶约30公里,穿过一片片整齐的盐田,再向北踏过一条坎坷的土路往前行,路的尽头就是汪子岛了。

这是一座完全由贝壳堆积而成的小岛,其面积约6平方公里。从航拍的照片上看去,极像一条巨龙静卧在渤海之滨,观潮听涛,厮守着岁月沧桑。在岛上一望无际的海岸线上,层层叠叠地覆盖着无数贝壳,形成一条条鲜明的贝壳带。有的贝壳历经潮汐侵袭与自然的风化,已没有了棱角,如古玉般光滑,有绵软温和的感觉;有的贝壳尖尖角角保存得相当完整,一看便是有待磨练的新生代;更多的贝壳早已碎为贝砂,轻纱一样柔顺地抚摸着每一寸土地。

汪子岛位于历史名河鬲津河入海处——大口河向东绵延70多公里的古贝壳堤的东端多公里的古贝壳堤的东端,也是国内独有、世界罕见的贝壳滩脊海岸。古贝壳堤的形成得益于独特的地理风貌。这里的岸滩平缓,海浪潮汐将贝壳搬上海岸后,很难再将它带走,历经几千年的堆积,便形成了独特的古贝壳堤岛。

踏上汪子岛,仿佛置身人间仙境。微闭双目,一任海风轻拂,忘情地陶醉于大自然的神奇瑰丽之中。岛上碧草叠翠,凤凰头、海麻黄、沙参等名贵中草药遍布全岛。每至秋季,就有银色的海鸟栖息在矮矮的荆树丛中,荆树上挂着一串串紫红色的酸枣。草丛中偶尔有野兔窜出,瞬间跑得无影无踪,惊得海鸟雪片似地满岛飞舞,煞是好看。

岛上散落着的几十间土坯小屋是早年渔家避风雨、寄存货物的地方,以荆条编织插障,敷之以泥,覆之以草,再覆之以泥。土坯小屋的前边则是一排排红砖赤瓦的房舍,是岛上的居民区。相形之下,那质朴到近乎蛮荒的小民居竟成一处风景。

最使人流连忘返的是汪子岛那漫长的金沙滩。被海潮推上岸来的贝壳,经过百千年的风蚀,成为了今日一片金黄的沙滩。沙滩长约5华里,极其狭窄,最宽处不足200米米,疏松柔软,走在上面像踩在弹簧上一样。再往下则是浅海滩。汪子岛的浅海滩极富有情趣。每至退潮,蹚过约100米宽的软泥浆即是数十里宽的坚硬沙米宽的软泥浆即是数十里宽的坚硬沙滩,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流动的砂浆,踩上去,泥砂从脚趾缝里冒出,舒服极了。这时,你可紧跟退却的潮水,追逐海蟹,寻觅文蛤,潇洒地做一回赶海人。

当朝阳初上或夕阳余晖返照时,汪子岛上烟翠霞红,变幻不断。如遇雾天,汪子岛被丝丝缕缕的雾色轻轻漫掩,透过雾色看海中捕鱼的舢板,时隐时现,迷迷蒙蒙,好似仙境一般。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埕口人第一次观看到这无边的景色时,亦被家乡这美丽的风景深深地迷醉。

沧海文章3:时间的沧海

文/Annelise

这是无止尽的茫然。在不曾停歇的转动之间,遗落了,失去了,许多的,原本以为总不会消逝之物。

一直,一直,都忘不了离别的记忆。深深地爱着也好,狠狠地恨着也罢,无论是爱,还是恨,最後,还是别离。而明知道会离开,为何当时并没有让自己再珍惜一点,再理解一点。

在这沧海中,从来都无法真正的得到什麽,只是一昧的失去。过往的回忆里,留下的也不过只是彩色的默剧,轻描淡写的故事,而有些不该忘记的情景却无法清楚地想起。

感情在沧海中飘荡,正如我的心,偶尔停靠在彼岸,可惜了风的眷恋,滩的守望。流浪,永远都是感情的时光。在时间的流逝之间,感情一直都是遗落的,失去的,而我在懂得之前,一直都认为总握在手心里的曙光。

原来,时间给了感情寄托,感情给了时间离去,从来在时间的沧海里,望着的,听着的,感受的,都只是昙花一现的瞬间。感情停泊之时,得到了爱,但也随着时间的飞逝,淡化了爱。

其实,其实,该懂了,我从来没有得到什麽,也从来没有失去什麽。在时间的沧海里,心一直都在流浪,直到离世之际,才会了解释然是时间给予的恩惠。

沧海文章4:世事白驹过隙,沧海也变桑田

文/均已舒吟

世事白驹过隙,沧海也变桑田。终会有记忆的港湾停靠这那些无言的心灵之船,就如记忆不会因时间而老去。十八岁承载者过去,也填涂着未来。

就这样18岁了,它一视同仁无可回避的摆在我面前,带着点出逃的寂静。承认,心里是十分愿意接受的,不管它是初长彩羽的小公鸡,还是引吭试啼的幼鹰,这种初见锋芒的年龄,就应该坦然一些,对待生命,对待未来。

人总是因为记忆而变得坚实,回首曾经的点滴,就像 天蓝 的歌词,蔚蓝的天空偶尔也挂着眼泪一串。多少次总以为自己可以了,总以为自己足够坚强,总以为自己能够面对,可痛苦降临时,依然绝望。生活应该像summer的音调,明朗,有起伏。

也曾经默默期待着真正属于自己的一角天空,偶尔的偶尔,也会有空袭的寂寞和悲伤。那些不定的情愫在心中涌动,精神碎片又砰然缝合,变成了一面镜子,折射灵魂的闪亮。而现在,一切变得那么澄澈,尽管不再那样的单纯。如毕淑敏说的那样:我开始坚信,我很重要。

在路上的前行者,留下了一深一浅的脚印。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希望心中盛开着那多蓝莲花!

沧海文章5:沧海未枯,爱已断

文/化蝶

红尘里的爱谁能把握,拥抱与转身只是一瞬间,眼中的深情还不曾散去,却已决定相忘于江湖。爱就像海市蜃楼,远看繁华,走进却是虚无。谁的心会像钢铁般坚韧,谁的爱里没有眼泪,不需要问原因,情深缘浅,谁都无能为力,爱不在了,缘就散了。

千年思慕,万年爱恋,也许换来的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红尘从此陌路。曾经走过的岁月,只能在记忆中寻找,那些清清浅浅的文字,像序幕般在脑海里显现,不经意间模糊了双眼。

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那浅蓝色的忧伤竟化为了蓝蝶,在荒废的空城之上飞舞,斑驳少年掩门而立,是在等待新人还是在期盼旧人,那一城荒芜的高草随少年一同沉默,一同沉默着……谁会在下一刻走进这荒芜的城池,在高草中开出一地浪漫的花朵。一段一段的花开,一次一次的消亡,伤了谁的心,疲惫的谁的爱。岁月静静的流逝,只有那一城荒芜的高草随着四季的转换疯长着。真挚的爱从来都不是坚韧的。就如同花开花落,无人可以改变它的结局。待曲终,何必再问尘世几深?

沧海未枯,爱已断,以后的路程请忘记我,这样你不会难过,我也忘记了回忆。让我们把忧伤沉淀下来,在我忘了思念你的时候,无人再会知道。像是飘落在枯萎的黄色高草里的雪,无声无息的融化在了黑色的泥土中,无人再记得它曾经的容颜。十指相扣,传递着温度的爱,最终在时间里湮灭。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便已决定相忘于江湖。曾经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最终散落在了天涯。

一直想用文字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情,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苍凉和悲伤。怎奈一张素纸写不尽那红尘里的岁月皑皑?我该怎么让你明白?罢了……罢了……那些真正生活痛苦的人,都在笑脸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泪。那些痛疼会一点一点的刻在骨骼上,总有一天这些疼痛会随着骨骼一同湮灭在尘土里。等到那一天,会有人流泪吗?沧海可以变桑田,我们的眼泪会不会变为一地的相思,开出永不凋谢的花……从此世间只有花开没有花谢。从此我们不再有泪……

我始终是一个看一切的悲欢离合面无表情却心如刀割的人。一只孤单的飞鸟我会怜惜它的脆弱,一季的花开花落我会怜惜它的短暂,有很多时候看到大街上某个沧桑的背影就会突然流泪。我不知道他有怎么样的故事,只是岁月留给他的痕迹让我难过。仅此而已……

俗世里究竟谁比谁更坚强,谁比谁更脆弱,一滴眼泪的滑落,让伪装的倔强落幕。原来倔强的人更容易受伤。当我决定背起行囊开始我全新的旅程的时候,我知道,你的眼眸扔在对我凝望,像落日一样的苍茫,可我还是没有回头,我倔强的微笑过,难过的哭泣过,可是没有停止脚步的理由。我已经走了很远,我再也回不来了,也不愿意回来了。

沧海文章6:心飞不过沧海

文/玲珑闲看月

心飞不过沧海,开不到荼靡。夜深的孤寂,止不住的泪。为了谁?或许只是自己太不爱惜自己,自己同自己纠结,真的与人无尤。只是这颗心,碎了又碎,也只能自己缝缝补补,或许无需谁的安慰。一个人想着就好!

曾经确实是想放下,才走到了天涯,有时骂自己浑蛋,明明拥有着无限的繁华和宠爱,为什么夜夜浅眠,心事终虚化,却真的化不开,放不下。天亮了,有太多的事要做。只有眼中血丝说不了谎话。经年的忧郁,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纯粹,只是简单地支配着自己的行动,尽量生活得精彩。这样的痴明知是错,却一直在错,是时间的过错,我们只能错过,如果我不是我该多好,那么我的生活该多么的云谈风清,别样的风花雪月。也怜惜身边的人,身边的生活,却停不下夜里情愿自吞的苦果。对于太多人来说,那样的年少花事真算不了什么,而于我,却是一生的折磨!那份纯粹的真心,伤了就伤了吧……只是放弃什么也不愿意放弃善良,善待着身边每一个人,委曲也从不说。只能在这样的文字中一挥而就,只当是发泄!

今年之前的我心事从不与任何人诉说,今年或许太寂寞,还是说给了两个信得过的朋友。她们也是一样伤心于风月。也未必好过我,只是大家都知道了伪装,隐藏。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角落,盛放着过去,盛放着故人,盛放着一个真实地自我。

多想不一样,还可以倾心的对话,管它含不含着因果,只是每次对话后又会有失落,深深地。知道今生再无可等,来世的轮回或许不再为人。这份委曲说不出来,也不想化解。只能安慰自己这种遗憾也谓大美,可是一滴滴如雨的泪又说明了什么?也有一份侠义豪情在胸,应该也是与生俱来的骨子里的,有时也会命令自己放过自己也放过他。而我放不过。无语泪流,心里难受。

在很多人看来,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确实,爱人已经把我宠得别人再难接受,只是固执的我一直在两个世界徘徊,这又算是什么?难道我真的在同时爱着两个人?不可疗的伤。

天涯远,点点滴滴,谁陪我把酒东篱?把这一腔的忧怨说了又说。

目及处,似乎能穿越千年的风霜,千年前的我又是如何?有些注定,即使走过了,也总是想回头,虽然明知回头是错。此岸与彼岸只一河相隔,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如何挣脱?这狭路子相逢,红尘一碾多少遍,躲不过,哪怕是痛也要经过,这注定的劫。只是不悔,只是没爱够。

每天把自己的自拍相传到空间,其实能看到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信得过的人。快人进中年,还是一样的眉清目秀,不能倾国倾城,却也自有一番风韵,又有着无尽的善良,一脑子诗书文章,为什么如此接近完美的女子也要受得伤情的煎熬,自圆其说,痴人说梦,自夸自大吧?告诉我:如何相忘于江湖?

总记着我们分享过世间最侈奢的幸福……嘲笑着自己只能是自己。

那种含着凉的无解,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雨的小屋。这一生就这么飘零吧,意念里的三千烽烟,片刻无踪,岁月无影。你是我这一生的痛!病总不去,或许也关前生。没有哪个药方可以常年累月的吃下去,还要根据情形、时日来透一点天机。或许那味"药引子"含着天意。心不在红尘,人在红尘。是呀,我与爱人说好了相儒以沫,我会尽职尽责,或者,我会对他和他的家人更好,心里始终安放着他取代不了一隅。再没有爱情,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感激。是你让我懂得了爱情。

谁有谁的归宿,或许也就是应去的归处。只是你的心我懂,我的心你懂。我还能说什么?这一生,我们双双苦。只是真心地希望彼此幸福!而这种幸福再不同于我在你怀里的幸福……心里的浮尘又应该安置在哪里?空灵的心与自己对着话。

化刻骨,为永恒!无法言说的慌乱,乱吧,理不了那婉转千结。这尘世,于我,总是少了什么,或许就是你,情愿负着,这落寞。

这一刻,泪又磅砣……

沧海文章7:我不过是,你已淡忘的沧海

文/往初

手在键盘下打出清脆的声音,耳边是海水涨朝的潮起与潮落,海边的大山被迷雾所笼罩,世界昼夜交替。海上那些将远航的人,守在模糊不清的海浪里,

他们的表情是安静,是回忆,是恐惧,是迷雾,是遗失,还是眷恋。一切有如鬼魅,海岸与我隔离,遥想那时的你与我,孤独从世界里蔓延开来。

我是个永远的怀旧主义者,活在你给的温柔幻境,迟迟不愿醒来,死在永远你的怀抱里。

夜晚我独自入眠,你的气息弥漫。

靠着一片一片的安眠药,我稳稳睡去,怕是看不见明天升起的暖暖带着你的笑容一般的只属于你味道的太阳。

我们可能花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预料揣摩现实是怎样改变了我们,到底改变的有多么彻底。

然后再预支下辈子好好在一起。

我们已经分别了那么久,七年的时间,无数的光景,可是我还是不能安静的忘记你。

我还是没有乖乖的听你的话,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悲伤的神情,冷淡的无视着,不会露出温暖的笑容,不会说好听的话语。我还是故意的将自己隔离在世界之外,不管它怎样历经春夏秋冬,我依旧活在那个你一直存在的初夏。我还是不成熟,幼稚而任性。我还是会害怕,世界突然的抽离出去,胜我一个人在路上呆呆的听着那首你在我耳边重复不变的古老的歌。我还是偏激而急躁,我还是会一找不到东西就生气的乱跳,把自己弄的乱七八糟。我还是随意的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坏脾气,变得吵闹,变得不安,变得聒噪,我这固执的坏脾气,在你离开的这么多年来,依旧没有一点点改变。

他们都说,这是个奇怪的姑娘。

如果你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会生我的气吗?

对不起,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长大,还是没有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可是你都不在我身边要我怎么学会努力变好,你都不在我身边,怎么可以要求在离开了你的我为别的人一点一点变得温柔,变得善良,变得乖巧,你怎么可以看着我在别人的世界里慢慢变好。

你知道, 我是个活在梦里的不会说话的人,我以为他们都是你,哪怕我不说话,世界便会为我知晓。

我以为,那些时光,已足够让我在没有你的生命里,苟且那一丝温暖,取得那一丝温存。

我以为这些我对你的爱,都足以支撑我活下去,勇敢坚强的如你所想,如你所愿骄傲的活下去。

可是当海潮蔓延至脚边,我闻到海水的味道,一如你走时我眼角划过的泪水。

我多想呼喊你的名字,靠近你,拥抱你,亲吻你,挽留你。

你却已在别人的世界变成别人的王子,你却已在别人的怀里陪着别人一起变老。

原来我不过是你已忘记的沧海。

沧海文章8:谷底的阴霾

文/冷雨磷风

沧海一梦泪无声,孑立风尘意难了。

缠绵今生思情醉,几度寒窗豳作霜。

这是一个凄凉的季节,也是一个忧伤的年代,不知为何,事过境迁,我依旧忘不了你。不知为何,你的身影依旧缠绵于我的梦乡?或许,是曾经爱的太真、爱的太深的缘故吧。

夜深了,惆怅的思绪骚扰着我的大脑,眼泪模糊了视线、心痛在作怪,以前对你放不开,所以难以释怀。终因背负了太多的殇和痛、终于让我的心难以归来。久违的心得不到归宿,还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开心的呢?

周公说,世上有一种草、只要用心寻找就能忘记烦恼。

人间有一种爱只要用心感受,幸福就会存在。

我曾经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经营自己的感情,终究被遗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

彼岸花开开彼岸

奈何桥前可奈何

望乡台下忘川水

三生石边卖孟婆

沧海文章9:风暴海燕

文/珍妮

苍穹之下,沧海之间,我是极地最小的海鸟。

外表平凡,36克的体重,几乎不会进入你的视线。

每当风暴来临,每当恶浪滔天,就是我施展才华的绝佳瞬间。

疾风更助我,寒流若等闲!

如剪。划一条美丽的弧线,分开混沌的海与天。

如剑。插向大海,捕捉猎物,矫健的身躯,起舞于波澜壮阔的海面。

我的名字为险恶而来,我是南极风暴海燕!

一生,我只履行一个使命。

守护天之明澈,守护海之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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