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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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散文1:村间巷子:最人文的古巷

文/王琪

这里是人文始祖伏羲诞生的地方,是秦人先祖西来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华夏第一个建县的地方。

有村庄的地方,就有巷子。村庄有多古老,巷子就有多遥远。一条条古朴的巷子,就像一页页发黄的史书,一位位朴素的故人,记载着村庄的历史,温暖着游子的情怀。然而,如今这些村间巷子,一日比一日没落,一天比一天落寞,让人心生悲悯。

我常常记起老家那条简朴的巷子。它虽然没有“乌衣巷”的诗意与典雅,也没有“六尺巷”的名气与庄重,更没有“雨巷”的那种婉约和忧郁。但它却是我人生起步的地方,梦想开始的地方。它谦卑、隐忍、厚道、诚恳,一如巷子里我那些老实本分的亲人和邻居。我虽然不知道这条巷子有多久,但我却知道这里是人文始祖伏羲诞生的地方,是秦人先祖西来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华夏第一个建县的地方,古称冀县,今名甘谷。而养育了我的这个小村庄,就在甘谷县城边缘的渭河边上。据说是“八户王”家族最小的一个房份,因而叫小王村。“八户王”最早的先人来自山西大槐树下,距今也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村中最古老的证据是另外一个巷口悬挂的一只牌匾,写着“盛世英儒”四个大字,大气豪放,霸气十足,有帝王气象。村中耆老说,这四个字是清乾隆皇帝的御笔,至于那“英儒”是何许人也,却不得而知。尽管如此,我每每走过这个巷口,都要仰望一番,感慨一番,小小村庄不但根脉悠远,文风郁郁,居然也与帝王将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人顿时心生豪迈,也就更加喜爱村庄和村庄中的那些巷子了。

巷子是渭北极普通的那种小巷。土质的路,历经风雨洗刷,路人踩踏,被打磨得光滑而明亮。巷子的两旁是一座座青瓦黛墙的农家院落,院落的门楣上大都雕刻着“耕读第”“抱朴居”之类文雅的大字,标示着一个古老村庄神圣而庄严的精神向往。有了这些古墨的氤氲,简朴的小巷也就有了一种平凡而尊贵的品质。两边长满青苔的土墙上,爬满童话般的故事和聚散两依依的叮咛。晨曦初起时,巷子上空就会弥漫起乳白色的炊烟,像历久弥新的乡风民俗,久久盘桓在巷子里。炊烟叫醒了村庄,也叫醒了巷子。一些荷锄的农人、浣纱的村妇、上学的孩童和走街串巷的货郎客,开始在巷子里进进出出、来来往往,他们在如麻的岁月里,彼此找寻各自的光阴和烟火。午后的巷子,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一派悠闲和舒缓,温情而动人。明亮的阳光洒满巷子,门前的柴禾,摞放整齐,慵懒而散漫。一只骄傲的雄鸡,引领着它的“三妻四妾”,在柴禾下觅食唱歌。一只温顺的小猫,揪着自己的尾巴,自娱自乐。一群七嘴八舌的麻雀,起起落落在屋檐、墙头和巷子尽头的那棵大槐树上。而槐树下那些七老八十的老者,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谈古论今,指点后生。他们经历过冷暖的人情世故,聚散的悲欢离合,此刻,放下了爱恨情仇,远离了是非恩怨。布满沧桑的脸上,有一种过尽千帆的从容和空山空水的平淡。小巷,给予了村人所有的欢乐和梦想,也承载了他们所有的苦难和叹息。

当然,小巷也给予了我童年和少年所有的欢乐和愉悦。白天,我们在巷子里尽情地玩耍,春来时,放风筝,玩泥巴,夏日里,滚铁环,跳房子,秋来时,折翻番,打日本,冬日里,堆雪人,打雪伏。一到夜晚,更是“热闹”不已。一大群孩子在巷子里斗牛牛、捉迷藏、骑马战仗,其乐无穷。有时候还会走出巷子,成群结队去水渠边、草地里捉萤火虫。那些明明灭灭的萤火虫,装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闪闪亮亮,点亮了多少童年深深浅浅的梦境。村中巷子,给了我一个完整而快乐的童年和少年,常常让我在易感的黄昏,想起它,怀念它。

然而,17岁那年,我握着一纸录取通知书,背着简单的行囊,逃也似的离开了我那当时还贫穷的村庄,也离开了那条给了我苦乐年华的巷子。村间巷子,在我的生活中渐行渐远。之后的许多年,我走过无数个村镇,也走过无数条巷子。那些或宽或窄、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巷子,让我无法自由地呼吸,安心地闲步,给我的感觉也是压抑、疏离和冷漠。异乡的巷子,唤不醒我曾经的记忆和当初的感觉。我有一种急欲回到家乡,看看老巷子的愿望。今日,当我也像老巷子一样快要老去时,我终于来到了这条让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的巷子。我独自一人站在村庄的巷口旁时,暮色正汹涌而来,而我也好似一个迷路的孩子,诧异地打量这条我曾经熟悉的巷子。它让我感到陌生和疏远。巷口的那棵老槐树已不知去向,屋顶的炊烟也已荡然无存,闻不到五谷飘散的香味,听不见母亲唤儿的声音,没有了“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温馨,没有了“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的诗意。走进巷子里,水泥罩面的巷道,冷硬如铁,不知封锁了多少聚散依依的故事。一些新修的房子富丽堂皇,傲气十足,显露着金钱的味道。而一些被遗弃的老房子,还依旧站在原地,岁月的风里,它们弯腰弓身,一脸沧桑,好似暮年失语的老人,一语不发地呆立在暮色里,露出不堪的重负和深沉的寂寥。偶尔吱呀一声,从瓷砖砌面的大门里走出来的,也是龙钟的老人或稚气的孩子,见不到一个年轻的小伙或姑娘。人烟稀少,人气稀薄,冷冷清清,寂寂寥寥。我不禁暗想,曾经人丁兴旺、鸡鸣狗吠的村庄去了哪里?白天欢声笑语、夜晚热闹喧腾的巷子去了哪里?老房子里神主上的先人又住在哪里?他们愿意迁居到层层叠叠的楼房上去吗?当他们沿着那些老路回家时,是否会在这个变幻无常的村庄里迷路?

暮色渐浓,苍凉渐深。夜雾下的村间巷子,像一位满腹心事的女子,忧伤而美丽。头顶的星星迷离清浅,好似先人深邃幽远的眼神,向我叮咛着什么,又嘱咐着什么。夜不深,村庄的睡眠已经很深了。行走的脚步声惹不来一声熟悉的犬吠,长长的巷子里看不到一个亲切的身影。一滴夜露打在我的眉梢,我挥了挥手,无言地走出了那个我再也回不去的村间巷子。然而,我知道,在我的心里,留存着有一条悠长寂寥的小巷,巷子里的风物,巷子里的故人,永远只是从前的模样。

人文散文2:村间巷子:最人文的古巷

文/王琪

这里是人文始祖伏羲诞生的地方,是秦人先祖西来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华夏第一个建县的地方。

有村庄的地方,就有巷子。村庄有多古老,巷子就有多遥远。一条条古朴的巷子,就像一页页发黄的史书,一位位朴素的故人,记载着村庄的历史,温暖着游子的情怀。然而,如今这些村间巷子,一日比一日没落,一天比一天落寞,让人心生悲悯。

我常常记起老家那条简朴的巷子。它虽然没有“乌衣巷”的诗意与典雅,也没有“六尺巷”的名气与庄重,更没有“雨巷”的那种婉约和忧郁。但它却是我人生起步的地方,梦想开始的地方。它谦卑、隐忍、厚道、诚恳,一如巷子里我那些老实本分的亲人和邻居。我虽然不知道这条巷子有多久,但我却知道这里是人文始祖伏羲诞生的地方,是秦人先祖西来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华夏第一个建县的地方,古称冀县,今名甘谷。而养育了我的这个小村庄,就在甘谷县城边缘的渭河边上。据说是“八户王”家族最小的一个房份,因而叫小王村。“八户王”最早的先人来自山西大槐树下,距今也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村中最古老的证据是另外一个巷口悬挂的一只牌匾,写着“盛世英儒”四个大字,大气豪放,霸气十足,有帝王气象。村中耆老说,这四个字是清乾隆皇帝的御笔,至于那“英儒”是何许人也,却不得而知。尽管如此,我每每走过这个巷口,都要仰望一番,感慨一番,小小村庄不但根脉悠远,文风郁郁,居然也与帝王将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人顿时心生豪迈,也就更加喜爱村庄和村庄中的那些巷子了。

巷子是渭北极普通的那种小巷。土质的路,历经风雨洗刷,路人踩踏,被打磨得光滑而明亮。巷子的两旁是一座座青瓦黛墙的农家院落,院落的门楣上大都雕刻着“耕读第”“抱朴居”之类文雅的大字,标示着一个古老村庄神圣而庄严的精神向往。有了这些古墨的氤氲,简朴的小巷也就有了一种平凡而尊贵的品质。两边长满青苔的土墙上,爬满童话般的故事和聚散两依依的叮咛。晨曦初起时,巷子上空就会弥漫起乳白色的炊烟,像历久弥新的乡风民俗,久久盘桓在巷子里。炊烟叫醒了村庄,也叫醒了巷子。一些荷锄的农人、浣纱的村妇、上学的孩童和走街串巷的货郎客,开始在巷子里进进出出、来来往往,他们在如麻的岁月里,彼此找寻各自的光阴和烟火。午后的巷子,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一派悠闲和舒缓,温情而动人。明亮的阳光洒满巷子,门前的柴禾,摞放整齐,慵懒而散漫。一只骄傲的雄鸡,引领着它的“三妻四妾”,在柴禾下觅食唱歌。一只温顺的小猫,揪着自己的尾巴,自娱自乐。一群七嘴八舌的麻雀,起起落落在屋檐、墙头和巷子尽头的那棵大槐树上。而槐树下那些七老八十的老者,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谈古论今,指点后生。他们经历过冷暖的人情世故,聚散的悲欢离合,此刻,放下了爱恨情仇,远离了是非恩怨。布满沧桑的脸上,有一种过尽千帆的从容和空山空水的平淡。小巷,给予了村人所有的欢乐和梦想,也承载了他们所有的苦难和叹息。

当然,小巷也给予了我童年和少年所有的欢乐和愉悦。白天,我们在巷子里尽情地玩耍,春来时,放风筝,玩泥巴,夏日里,滚铁环,跳房子,秋来时,折翻番,打日本,冬日里,堆雪人,打雪伏。一到夜晚,更是“热闹”不已。一大群孩子在巷子里斗牛牛、捉迷藏、骑马战仗,其乐无穷。有时候还会走出巷子,成群结队去水渠边、草地里捉萤火虫。那些明明灭灭的萤火虫,装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闪闪亮亮,点亮了多少童年深深浅浅的梦境。村中巷子,给了我一个完整而快乐的童年和少年,常常让我在易感的黄昏,想起它,怀念它。

然而,17岁那年,我握着一纸录取通知书,背着简单的行囊,逃也似的离开了我那当时还贫穷的村庄,也离开了那条给了我苦乐年华的巷子。村间巷子,在我的生活中渐行渐远。之后的许多年,我走过无数个村镇,也走过无数条巷子。那些或宽或窄、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巷子,让我无法自由地呼吸,安心地闲步,给我的感觉也是压抑、疏离和冷漠。异乡的巷子,唤不醒我曾经的记忆和当初的感觉。我有一种急欲回到家乡,看看老巷子的愿望。今日,当我也像老巷子一样快要老去时,我终于来到了这条让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的巷子。我独自一人站在村庄的巷口旁时,暮色正汹涌而来,而我也好似一个迷路的孩子,诧异地打量这条我曾经熟悉的巷子。它让我感到陌生和疏远。巷口的那棵老槐树已不知去向,屋顶的炊烟也已荡然无存,闻不到五谷飘散的香味,听不见母亲唤儿的声音,没有了“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温馨,没有了“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的诗意。走进巷子里,水泥罩面的巷道,冷硬如铁,不知封锁了多少聚散依依的故事。一些新修的房子富丽堂皇,傲气十足,显露着金钱的味道。而一些被遗弃的老房子,还依旧站在原地,岁月的风里,它们弯腰弓身,一脸沧桑,好似暮年失语的老人,一语不发地呆立在暮色里,露出不堪的重负和深沉的寂寥。偶尔吱呀一声,从瓷砖砌面的大门里走出来的,也是龙钟的老人或稚气的孩子,见不到一个年轻的小伙或姑娘。人烟稀少,人气稀薄,冷冷清清,寂寂寥寥。我不禁暗想,曾经人丁兴旺、鸡鸣狗吠的村庄去了哪里?白天欢声笑语、夜晚热闹喧腾的巷子去了哪里?老房子里神主上的先人又住在哪里?他们愿意迁居到层层叠叠的楼房上去吗?当他们沿着那些老路回家时,是否会在这个变幻无常的村庄里迷路?

暮色渐浓,苍凉渐深。夜雾下的村间巷子,像一位满腹心事的女子,忧伤而美丽。头顶的星星迷离清浅,好似先人深邃幽远的眼神,向我叮咛着什么,又嘱咐着什么。夜不深,村庄的睡眠已经很深了。行走的脚步声惹不来一声熟悉的犬吠,长长的巷子里看不到一个亲切的身影。一滴夜露打在我的眉梢,我挥了挥手,无言地走出了那个我再也回不去的村间巷子。然而,我知道,在我的心里,留存着有一条悠长寂寥的小巷,巷子里的风物,巷子里的故人,永远只是从前的模样。

人文散文3:西塘人文耕读小镇

文/火山

通过文学、读书会与小鹰哥结缘,再认识长润火龙果的骆先生,继而认识牛屎狂奔——他竟然也是姓骆的。骆兄比较特别,精干而不失底蕴,身边有几个来自广州关心古村落和生态繁衍的人士。某日他发出西塘的油菜花链接,让我感到吃惊,想不到他动作挺快,那时第一次见面仅仅是提提而已。

早在他链接出来之前,有熟人就去过那个地方,拍下来的照片让我觉得有点熟悉而又梦幻的想象。原来此种计划早就有人在做,曾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呢。事实,我一厢情愿了很久,迟迟不怎么动手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在多年前,关于旅游的看法,我和一些旅游、信息传播人士交流过,人类由于忙碌而心灵茫然,必然回归乡村和传统的精粹文化当中。事实,拼搏或工作之余,神经的放松已经是必然的默认。在我们向来都追赶的过程中,看起来很强大,实际上纠合着多少的自卑?我们希望完善和细致,导致我们拥有着多少的批评欲望?甚至,几乎达到鸡蛋挑骨头的地步。

当我决定面向生活为主时,那些以为和拥有就逐渐呈现出原来的面貌。有些时间我实际是宁愿写写八十年代初到末,那段意气风发和朝气蓬勃的时光。无意搞书友会中,我再次发现经典文化里的深刻内涵与气息。于是,流连于打油的诗歌和散文般的随波逐流。泥焗鸡文学群的明辉画廊告诉我,文友将受到文联的邀请,我们可以以作家协会的名义去参与观光。那天下午,准时到达文艺联合会的集合地点,那里曾去过,也见到一些熟悉的伙计。文艺联合会曾是一种让我景仰的高峰,想不到无意中就这么趟过来了。最为开心的是,遇到一些文化界前辈及一些本土作家。其中陆桂昌老师依然精神矍铄,后来才知他竟然是泥焗鸡文学群含辛鱼(本土作家)的中学老师。

车分三辆,美协、摄协、楹联学会、作协都在呢。我们的车,由文联的郑副主席带队,一起奔将棋杆西塘。途中,我们听着一位熟悉棋杆的楹联前辈,介绍棋杆以前的一些风情。车辆绕过棋杆中学后,再走一段终于到了。入口处“农耕田缘”字样,让我觉得眼熟,这不是初中同学发过的那个标识?耕读农家并不遥远,仿佛我觉得自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就在这字样的对面,就有一个晒谷坪,一些农民正在收集袋装稻谷。有些怀旧的文联人士趁着也帮忙,顺手拍了些照片。我从稍微远远的地方,用智能手机将他们和旁边的“农耕田缘”、“西塘村委”,摄进镜头里面。近年有些返乡青年,真的也这么热衷去推动这些事情,有些有机种植已经有多种渠道出走。这个西塘的“农耕田缘”后面的院子,就有一个冷库,正在有人分批打包一些蔬菜。恰好相关负责的经理接待我们,顺便做了我们的向导和解说员。因为他有亲身经历这个西塘小镇的变化,他讲述蔬菜的分区和种类之外,还详细介绍了他们如何选择以及怎么改变的流程。从化能有这样的示范片区,的确难得。恰好自己学过一些所谓的知识,环保、有机、生物防治等等,这些画卷好像又再次重现,多少次梦里教授们对我们谆谆诱导,实际上经年之后,我们也得这样去走。有人说我幸运选择生物科学专业,有人说我有长远眼光这么愿意接触理解有机种植云云。实际上,由于童年的农村自由自在经历,让我觉得有深刻印象罢了。再加上“耕读农家”的理念在耳边萦绕多年,我选择宁愿相信罢了。无论有什么小地方特色的,还是涉及生物科技、工程类的,都喜欢去瞧一瞧,乃至试一试。这个和代价没有必然联系。这些好奇和猎奇,让我走进西塘每一处风景都大为感叹。

油菜花连绵成片,虽然花期显得稍后,整体的构建上已然是可以洗心的呢。菜花间垄处有些菜农正在侍弄田地,已经松翻开的土地分隔成波浪形的小波丘,估计有要准备撒点什么种子了。再远点,有菜农在割掉一些菜花,部分连根拔起来,引队的经理告诉我们,他们将菜花地改良成水稻田——噢,他们采用轮作的方式来保持土地的肥力。除了菜花之外,有不少其他观赏和药用的植物,关键这些都是没有使用农药和激素来影响过的呢。拐过一道湾,我们到达一条小溪前,岸边有个稻草造型,一个“渔夫”正在撑着“艇子”。莫非正如进入牌坊前,看到的那个匾描述,我们将进入“桃花源”地带?穿越溪边的小竹林带,缓步上了小土丘,我们看到另一个稻草作品,《桃花源记》的文字版。熟读着其中的文字,有点感慨万千,不禁回忆起自己的农耕日子和求学时读这文段的遐思。陆桂昌老师专门靠近端详其中的细致,我顺手抓起相机留住这个特别的时刻。沿着右边的小路斜上,我们又看到“西塘黄金花海”的大红标志字样,字样旁边又有一稻草模型,这不是“牧童晚归”吗?早些天,朋友发过来给我看时,我还专门在微信朋友圈转发了,现在倒是自己亲眼看到了。骑牛牛吃草的日子度过,不过能吹牧笛,倒是不能做到,关键我们太贪玩,况且身边也没有人懂吹。现在倒是喜欢听陶笛,姗姗老师吹出来的风味别样,有时不免惹人泪涟。哪怕目前有弹些古琴,倒是以散心为主,略为表示有点文化的情怀吧。不远的又一拐弯,我就看到一个古代吹奏乐器的稻草模型,心中不免有点涟漪,就静静站着,乡风吹拂正是一丝丝的柔音,悠远流长啊。乐器模型对面就是风干稻谷的造型,怎么有点熟悉的样子,仔细看了看,有点像稻草节城郊中心小学的那个造型呢,风柜旁也有两只“猫头鹰”,嘻嘻。

往里走,还有谷仓、桃花源居屋,花海的左边角落还有一所民居,那居住老伯告诉我们,他已经在这住三十多年了,顺道又告诉我们这里或那里发生过什么变化。听说,还有一个书斋,有点后悔掉了队,没有去看。这里俨然是一个新式的世外桃源,稍微重视生活传统,我们都还是可以幸福得忘乎所以的。西塘,会成为大广州新型桃花源心灵的栖息向往之所的。

人文散文4:风俗人文和大学人文

文/火山

大学毕业匆忙工作,固然由于自己是来自从化这片土地,更多的是自己带着更多的疑惑和不解进入了教育系统。我挺清楚自己本科毕业之后必须尽快就业,看到父母亲这么劳累地为我们的前途付出,多少个晚上我会觉得有点忏悔。

虽然老妈随口说可以供我们读研究生云云,可是我不敢想,他们四点多就去摘菜卖,曾经父亲翻了摩托,所幸没有大碍,只是有点小伤罢了。每次村里人和我这么提的时候,我心底里总是种植了一种莫名的力量。幸亏我很早就绕开了社会复杂的趣味的风俗,但是大学里面给予的滋润和科学艺术的熏陶,已经在内心里种下了一个种子。我知道自己身体的脆弱,所以读书期间比较注重练习耐力和少部分的力量持续。这样给予我做事情的耐性,纵然有点急躁,经历了岁月的打磨,我的耐性和坚韧逐渐显露出来。

人是需要不急不躁地培育的,或者有过很多的诱惑和冲击,不过那些都已经是过去时了。扫去一些灰尘之后,我的本性和品性露出来之后,那种迸发和坚忍不拔的行动就显示了。可以潜藏的,可以体现的,可以维系的,当一切若浮云,只有内心的淡定和心底的一点向往。我是很明白自己向往光明美好的,大学给予我内在的,社会给予我外在修炼的。

我很感激父母曾经对我的鞭策,原来是我一直有误解父母的意思,父母的今天落后就是我曾经和现在的进步。他们将那种力量隐形地传递了给我,母亲的宽容,父亲的平和,依然在我这里有点影子。家庭教育的本质来自生活的点滴,过去的虽然过去,不能忘怀的依然不能忘却。我很注意留住积极美好的情绪,当然有时遇到一些坎,这是对我的考验,也是对我原则的测试,还是过去了。

我只是我,我只是做好自己就够,如何管人是一种伪命题,遵循人心性成长而没有报废的人。如果只是极端的掠夺和豪夺,那么我们是的确要觉醒的,不然我们还以为自己活在一个虚伪的幸福里。人毕竟活在自己的意识和觉醒里的,我宁愿无尽地探寻道路,也不愿意自废武功。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们不必活在别人的嘴里,只是活在自己的存在真实中就踏实向前吧。

人文散文5:人文清香东渡寺

文/秩名

凡事都有因和果。佛缘,也是来自一场人生的劫难。在我用尽全力也无法走出绝望时,朋友让我认识了佛。从此,我知道了因缘果报、三世轮回,知道了宽容别人也是善待自己。从此,我喜欢去寺院一个人静静地看日升日落,让积存多日的泪尽情地流淌。

那日,我又来到了东渡寺,虽然春寒料峭,心却无比温暖。

这里是鉴真第六次成功东渡的起航地,因而,这里也是人们心中的宝地和吉祥地。

在这里,我认识了隆如师父,第一次惊讶于一位佛家师父竟有着如此渊博的知识,第一次沉醉于佛文化的深厚底蕴。面对淡定从容的隆如师父,我知道我的智慧还远远不够,因为我的眼睛还蒙着俗世的烟尘,我的心灵还笼着风雨的沧桑。而透过隆如师父月色般澄明的笑容,我看到了鉴真大师的大爱无疆,看到了一代又一代传播佛法者造福芸芸众生的无怨无悔,看到了穿越千年历史而依然巍巍屹立的精神家园。

踏着幽深小径,伴着清风竹影,我们一群文学爱好者随着隆如师父来到古朴雅致的茶馆,“茶禅一味”四个大字即刻让我感到了佛茶文化的源远流长。“茶禅一味”,说明了茶道与佛教之间的共通之处。佛教中要求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而品茶中的品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是的,只有放下了,只有领略生活的真谛,感受生活的美好,才能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风和日丽,月明星朗。

琴声切切、茶香袅袅中,我们一边品茶,一边品禅,品出无限美妙,品出无限精彩。从《红楼梦》“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的佛禅意趣,到王维“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恬淡空灵。隆如师父娓娓道来。诗禅的相得益彰,佛文化的深厚浩大,让我震撼,也让我沉醉。当年,佛经似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生的疑惑,让我从焦躁、怨恨回归淡泊与宽容,今天,脉脉茶香中的一场佛文化洗礼,也让文友们感叹“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告别隆如师父,我们的脚步都是那样轻松,因为背负很久的积累的“放下”,因为手中又多了一片青葱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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