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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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散文1:乡村喜宴

文/马西良

老家大叔家的兄弟今天结婚,很早就打了招呼。赶巧是元旦假期,看看新媳妇,参加喜宴图个热闹。一早就让儿子开车和夫人一块参加婚礼。

农村人结婚讲究的是人情,你家有事请我,我家有事一定要将你请来,农村人实诚厚道,谁也不欠谁家的人情。况且孩子结婚这是大喜事,不办上一、二十桌,那叫没人脉。全庄按支分,张王李赵每家都邀请到。而且现在农村的酒席,一桌也要六七百块钱,还不算烟酒,至少六盒烟,四瓶酒,手绢、茶杯、火柴一应俱全。

当我们开车到老家,婚礼已经举行完,第一场喜宴上午十点就开席。好久没有回老家,乡亲们依旧特别热情,一个个握手寒暄、打招呼。洪美叔年轻时农闲贩个青菜倒蹬个葱姜,挣个零钱话。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城里做生意,八十多的人了,前几天儿子们又请他坐飞机去韩国旅游。他逢人就说:咱活了一辈子没坐过飞机,这次也像国家领导人一样,到国外访问访问。还有好多亲戚,都前来喝喜酒,多年没有见面,借这次机会叙叙旧谈谈心。

每个村子都有一帮相对固定的办喜宴班子,几位德高望重的大总,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洪开叔是村里的文化人,毛笔字写的笔走龙凤,听说还在市里获过奖,他当大总谁擅长啥,谁能拿下啥,他心里都有数,让谁干都心悦诚服。

办喜事讲究的是场面,乡里人爱面子谁还能在乎钱。好在现在办喜宴,全部包给厨子师傅,不要再自己杀猪、卖鱼、进菜。端盘上菜、烧水杂物不用主家过问,省事多了。农村结婚也兴起了搭彩虹门、请主持人,基本上和城里一样隆重热闹。

洪清叔一家在安徽省的淮北市煤矿上,三个儿子出生在文革时期,有理、胜利、永权名字起的都有文革遗风。大叔去世后,老家没有什么大事一般就没有走动。这次洪清叔家里的有理、胜利开车一早就回到马河口老家,还专门把三个孙子带来,不仅让他们参加婚礼喝喜酒,更是让他们回老家看看,不要忘了老家,不论在外多远老家才是他们的根。

农村酒席讲究个热闹,新媳妇敬酒掀起一个小高潮,每人客人都要喝上两杯,红红的脸上都放了光彩。三天门里没大小,玩笑开得再大,也没有生气的。原来在家时的小孩如今都是大高个子,有的都结了婚。英俊的大小伙,漂亮的媳妇,老家的变化真是大。一代一代人的成长,我都认不下来,我的孩子们恐怕认识的更不多。

乡人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红白喜事就是乡村社会最大的政治!世人往往从这等事情上去衡量一个人、一个家庭的胸怀和气度。鲁南人所说的“人脉”,也即人气,往往就是从这些琐事上慢慢累积的,提升一个家族政治地位和影响就是从这些事开始,从而获得恒久的村里的评价和定位。

淳朴的乡村风情,浓郁的家乡情结。老家再亲也亲不过来的地方,老家逐渐生疏的地方。

乡村喜宴,浓缩了乡村人淳朴善良的浓厚情谊!

兄弟的散文2:分给我烟抽的兄弟

文/张永青

29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酷热的夏天,我们在火车站,怀着依依惜别的拳拳之心,挥一挥手,匆匆作别。从此天各一方,凝固的岁月,定格的时光,相见只有在梦中。

曾几何时,不大的千年古镇——于底,散落着电影院、邮电局、卫生院、副食商店、钟表老铺等单位。没有如织的人流,没有喧嚣与繁华。窗外的天湛蓝湛蓝,一条伸向庄稼地的土路,星罗棋布地散落着数个灰蒙蒙的村庄。

无数个早晚,我们在田间的机耕道上跑步锻炼;千百次里,我们伴着习习的凉风,走走停停,思绪纷飞。

从穿上第一双三接头皮鞋,到我们同吸一包烟、同嗑一包瓜子、同睡一张床铺。头顶垃圾筐打扑克牌、去空四院游泳、打乒乓……几度春秋,一路走来。我们舒展着青春,不见了冷漠与麻木。火热的青春,撇去人生的浮躁与狂妄。回肠荡气,酣畅淋漓。

兄弟,我亲爱的兄弟。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分给我烟抽的兄弟,轮着舔一根冰棍的兄弟,分着吃一个烧饼的兄弟。你在哪里?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还好吗?

兄弟的散文3:讲课给谁听

文/卢丽萍

前天去兄弟学校交流学习。这实际上是我们两校多年保留的传统,内行人都知道,这样的活动学习是假,相互走动走动散散心加强友谊是真。按照惯例,交流中要听一节示范课,讲课的刚好是我大学同学阿华。阿华这节课讲得真可谓顶呱呱一枝花,连我这个资深“教学标兵”也不禁暗暗称奇,自愧不如。

吃过午饭阿华邀我去他家玩。在阿华家我忍不住对他的示范课一遍又一遍地赞美,结果阿华一脸不高兴,怪怪地问我:“老同学,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我怕阿华误会连忙说:“阿华,心理阳光点好不好?你今天的课实在是讲得不错,我打心眼里佩服啊!”阿华笑笑说:“你应该知道示范课是怎么回事吧?实不相瞒,我这节课演习了四遍,这第五次讲能不出点彩吗?”

我不解地问:“都是熟人听课,演习四五次,没这个必要吧!?”阿华一脸不快地说:“我这课才不是讲给你们听的呢!”“那你是——想讲给谁听?”我更加疑惑。阿华吞吞吐吐好半天,最后幽幽地说:“要是只你们听,我就随便讲了。还不是因为我们新来的校长说要亲自听这节课,我哪敢怠慢啊!哪知他今天去外地开会了,害我白忙活!”

兄弟的散文4:兄弟情深

文/谢永帅

昨天大概是杭州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受好朋友好同学邀约去下沙一起吃顿饭,聚一聚。

其实这俩天挺忙的,忙着给学员安排上课与补课,难得生活和工作恢复正常,当一个人太闲的时候,你会发现慢慢会出现问题,所以每天给自己规定找点来事做,早读、练字已成了每日必修课,虽然读了很多,有些可能一下子又忘了,也不可能全记住,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是神仙了,只是读多了,对写写还是有好处,当然也不全是为写而读,只是让自己更加丰富,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态。当然在读的过程中还是挺羡慕那些把文章文字写得生动优美的作家和作者,也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么优美的文章和文字,也能流芳千古,但这只能是想想而已,只能写点平凡的东西聊以自委,至于发表在平台必读社也只是作个留存和整理,不至丢失罢了,待日后有条件整理一下出本散文集,也不枉今生在这个世上走一遭。

而在与好朋友与好同学聚一起吃饭显得十分弥足珍贵,虽然只有个位数同学,但都是曾经读书室友和铁杆兄弟,无话不谈,聊工作、聊生活,聊过去的一切。同学们个个优秀,有大行长、股神、连锁酒店老总、财税高管、电信精英。但在当下形势和状况下,生活稳定收入稳定,身体健康和家人幸福才是最快乐的一件事。大家能聚在一起这样开心快乐聊聊,畅所欲言巳经是十分奢侈的一件事了。当然从席间可以从优秀的同学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对工作和生活态度,他们的努力和韧性,他们那种不断上进的精神。只是很久没怎么在一起吃饭,感觉他们酒量大不如前,只是阿文和阿丰同学酒量稍好,白的几杯下肚面不改色。阿文可能得其爷爷真传,阿文说他爷爷一月可以喝70斤白的,相当于一天3斤多,不知真的假的,这不成了酒神,而他又说他爸和他哥哥滴酒不沾,莫非一家人的酒都被他爷爷喝了,爷爷酒量真可以与李白一拼高下,只是爷爷不会吟诗作赋,要不就是当代诗仙了,当然酒圣这个名号肯定得给,其实酒量高也是种能力,能吃能喝也种辛福。

席后,大家各自回到家,也在群里报了个平安,约好过几日再喝茶论英雄,可惜那日我会没空,挺遗憾,可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但不管去与不去,兄弟情永远浓于酒,永远也冲不淡。

一大早醒来,写了点,也祝远方的好友们劳动节快乐,永远幸福安康。

兄弟的散文5:兄弟伙

文/王华松

兄弟伙丁先生明天就要回重庆主城了。晚上约他出来在黔州宾馆门口喝稀饭,一则尽朋友之义,二则喜欢听他的“创业故事”,开心之余,受益颇多。

兄弟伙原本也是黔江人。N年前大学毕业后回到黔江,在一家国有公司里,他先是一名普通的职员,由于表现突出后登上了老总的宝座。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他所在的公司成为了“空壳壳”。7年前的夏天,他向公司请了长假前往重庆主城谋发展。

那次离别之后,由于彼此都忙于自己的事,我和兄弟伙的联系并不多,见面更是有限。偶尔他回黔江办事,要么我们就在街上站着唠叨几句,要么就去“勤勤小吃”吃上一碗杂酱面。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双方确实没有空闲时间,二来彼此都觉得真正的兄弟伙之间,几句内心话、一碗杂酱面,比什么都实在。

去年盛夏的某一天,因为一个突发事件,我的情绪非常低落。后来,我给兄弟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他说他正从酉阳回重庆主城的途中,而且马上到正阳火车站了。到了正阳后,兄弟伙下了火车,随后坐上公交车赶到我的办公室。我说请兄弟伙到我家里吃饭,他说:“算了吧,什么事你说,我尽量想法帮你解决,不要把低落的情绪带回家影响兄弟媳妇和侄儿,最好在家门外解决了。”在东奔西跑将我的事情圆满解决之后,兄弟伙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正阳火车站,踏上了去重庆主城的火车,因为当天晚上他还有一笔重要的业务要谈。

之后,兄弟伙便很少回黔江,因为重庆那边的业务发展不错,事情多得很。唯一的联系方式,便是相互之间偶尔发发短信,问问对方和家人的近况,然后心里觉得踏实。

喝稀饭的时候,兄弟伙的心情很愉快。他说,人的一生,难得做好几件事,更难得交上几个像我们这样真正的兄弟伙。我本想说说我们之间在某些方面存在的差距,但话题还没开起头,兄弟伙便“发火”了:“兄弟伙之间,莫屁话多。”后在得知他在菜园坝附近新开的那家茶楼生意“好得下不了台”时,我从内心深处感到很愉快。虽然生意好我又不得一分钱,但那是兄弟伙搞的店啊!他赚了钱我高兴,他赔了本我亦难受,这是兄弟伙的本能。

“好茶叶清清爽爽,好兄弟平平淡淡。”这是在去年春节时兄弟伙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我至今仍存在手机里没有删。确实是这样,兄弟伙就像是一本清新淡远的散文集,不同的人给你不同的感受。你不必像读小说一样要一口气读到底,因为它有引人入胜的情节。散文呢,不怕忘了情节,也不会去追问什么结局,你可以慢慢地读,在有闲的时候,在快乐或忧伤的时候。平时你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哪怕经历再长的时间后,拾起来重读,那种意境根本未曾改变。

兄弟的散文6:一起打球的好兄弟

文/谢永帅

昨晚这红茶真是奇怪,可能是喝得太多的缘故,直接给整得不用睡了,大半夜还起来写了篇散文,还练了几张字,还是没有半点困意,到早上4点多才迷了会,6点多就醒了,去住的小区对面来了碗拌面,留览了下手机,突然发现丹麦大哥的打球视频。

丹麦林大哥,福建人,是我原来在老家一起打球的好兄长,他喜欢运动,从小练体操出身,打球基本扎实,身体强壮,核心力量强,射手一枚,最喜欢和我搭档做队友,可以说我们是球场上一知音,当然我们还有老弟阿坚、阿亮、吴磊、王岩一众知音,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是我这不合格的队长这几年没在老家的缘故,所以就没机会和时间聚在一起打过球了,真是怀念一帮好兄弟在一起打球的时光。

今天看到丹麦林老兄身手还依然那么矫健,真是挺佩服,岁月挺奇怪,在丹麦林老兄身上丝毫看不到老的痕迹,像个老顽童。我也喜欢和他单挑斗斗牛,两人互有胜负,论实力和技术,丹麦林兄更胜一筹,只是我胜在体力上。

其实对于我们喜欢运动的人来说,也喜欢以球会友,喜欢结交兄弟,虽然有时年龄相差挺大,但丝毫挡不住英雄相惜,知心兄弟的那份感觉。大家在一起互相尊重,不论出身,不论年龄,就是那么纯粹,那么豪爽,大有武侠小说天龙八部里乔峰那种广交天下朋友的豪情气派。

丹麦林兄长不但球艺好,人品也好,早几年给丹麦客户做鞋子外贸生意,所以我们管他叫丹麦林,原来是给瑞安鞋厂做出口订单的,现在有了自己的厂子,业务还不错,经常跑广州参展,打心底还是挺佩服他的,一人在瑞安打拼这么久,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他对我也挺关注的,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回瑞安,邀约一起打球,一起聚聚。

其实人生很简单,在我们的人生的不同阶段都会遇到知心的朋友和关注你的朋友。当然得我们学会先去关注他人、欣赏他人和赞许他人,别人才会把你当朋友当兄弟。朋友兄弟不见得都得天天在一起才是最真的,只要心里时时刻刻在心里,永远不忘记,经常问候和关注一下对方,这才是最真的朋友和兄弟。

当然各行各业都会有许多朋友,朋友多预示着人生道路宽敞,当然我们不需要那种虚情假意的情意,而是需要那种豁达开朗亮堂的情意,愿普天之下皆朋友

兄弟的散文7:土豪兄弟

文/朱辉

阿凡找工作找了两年,依然没有找到。阿凡以前在一家效益不好的单位工作,扣除各类保险、公积金,月薪的现金部分也就两千左右。于是他便停薪留职了,之后每月撒出简历若干份,偶尔能得到面试机会,一年有两三次被录取。

“才3000来块,扣除上下班交通费、早餐午餐费……还剩个毛啊!”阿凡每每了解到有关薪酬的详细信息后,往往觉得受到了侮辱,拂袖而去。

“就你这资历、学历,在本市也就这待遇,再挑几年,也不可能有好工作,除非你爸是什么什么刚……”朋友们劝他。

然而他爸只是普通国企工人,***一贯作风正派,肯定不会有意外的“亲生父亲”相认。好在老两口宠儿子,给他买了辆八万多元的草根车。于是阿凡加入了好几个车友群,于是认识了土豪迈克尔陈。

迈克尔陈开着一辆价值150多万的越野车,和阿凡一样都是“80后”。迈克尔陈喜欢喝酒、喜欢说粗话,和阿凡在一次聚会上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天啊!我和土豪做朋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阿凡沉浸在喜悦之中,这简直和灰姑娘邂逅王子有得一比。我们也很替阿凡高兴,看来他的人生道路很快就会迎来转折。

果然,迈克尔陈通知阿凡去上班了。

“他来找了我几次,差不多是三顾茅庐。我这人讲义气,有忙不能不帮,最后答应他了!”阿凡是这样说的。我们觉得阿凡并非特殊人才,三顾茅庐似乎太客气了,不过各花入各眼,也许土豪觉得他是奇才。

阿凡的职务是“仓务助理”,主要工作是将货物从货车上搬下来,背到仓库里码齐;分店派人来提货,他就将货再从仓库背到车上去……

“贵公司真够文雅的,这‘仓务助理’不就是搬运工吗?武汉叫‘扁担’、重庆叫‘棒棒’。”一位朋友打趣道。

“唉,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家倒头就睡着了。”上班后,阿凡常常在QQ群里唉声叹气。

终于捱到了月底,阿凡领到了两年来第一笔工资——2500元。阿凡气呼呼地去找迈克尔陈理论,人家请他到路边吃了顿烧烤,阿凡就被洗脑了。

“咱不是老板、打工仔的关系,咱是兄弟啊!斤斤计较,还谈什么义气?”阿凡对我们说。

此后,阿凡依然不时地抱怨,比如工作餐太差,经常加义务班,每月只休息2天……可是人家土豪兄抓住了他的“七寸”,每每以“义气”、“兄弟”感人,阿凡居然干了一月又一月。

看来和土豪交朋友不一定能得到好处,人家既然能成土豪必有过人之处。比如那位迈克尔陈,居然能从比他穷得多的人身上榨出油水,这般身手不成土豪也难。

兄弟的散文8:青蛙进城

文/张焱森

两只绿皮青蛙兄弟生活在一条小溪里,它们已经生活了很久,有点厌烦了。

一天,蛙哥哥想去城里看看,因为它听小鸟说城里有高楼大厦,有奔流不息的汽车,还有电影院。他还听小鸟说,城里不仅有高楼和汽车,还有很多商店和超市。那里有水果、蛋糕和很多好吃的东西。不过,如果真要去的话,要走很远的路,需要大约半天时间,而且,城里也许还有危险。

但是,蛙哥哥还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城里一趟。它就对蛙弟弟说:“我们一起去城里玩吧。”蛙弟弟其实也早就想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它们出发了。走到半路上,它们遇到了一只豹子,它把贪婪的眼光落在两只青蛙身上。青蛙兄弟也注意到豹子了,它们立刻跳到水里,豹子抓不到它们,就走了。

中午,青蛙兄弟到达了城市。它们看见了一张海报,上面写着:恐怖鬼屋,保证让你吓不停。蛙弟弟很好奇,它对蛙哥哥说:“我们去鬼屋玩吧。”蛙哥哥也很好奇,它说:“走吧,不过鬼屋在哪儿呢?”这时,突然眼睛一亮,它发现了一只精瘦的流浪猫。它们就去问那只猫。瘦猫说:“直走向左拐,就是的了。”它们向流浪猫道谢后,就向左拐去了。果然,发现写着“鬼屋”大字的一个门,它们径直走了进去。在里面,它们看见了很多幽灵和吸血鬼,那些小娃娃被吓得叫起来,但是它们不怕,他们知道那是故意做来吓唬人的,因为青蛙兄弟从小生长在荒郊野外,他们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不过,它们看见了一条蛇,大家都知道,蛇是青蛙的天敌,青蛙兄弟吓得赶紧跑了出来。一出鬼屋的大门,看见很多小孩子在笑话它们,它们才知道那条蛇是假的,它们觉得很丢脸。

它们想:城里真没有意思,骗人的东西不少,假东西也很多,于是,它们就回到了乡下。

回到乡下的青蛙兄弟,依然过着幸福的日子。它们再也不想进城了,它们觉得还是乡下的生活实在。

兄弟的散文9:兄弟,在青春路上走过

文/野麦子

起初,青春是一场罔顾其他的远行,就像盛开在寒冬腊月的梅花一样肆无忌惮。

本以为这就是生命原来的模样,才发现青春已渐行渐远。仅有的任性不过是我们对逝去年华奢侈的祭奠,嘴角扬起的坏笑是另一个世界读不懂的怯懦。留不住时光匆匆的脚步,喧嚣的都市里灵魂深处的寂寞亦无处停伫。携裹着刻满青春誓言的墓志铭,无法左右生命流向的你我正如尘埃一般,在偌大的尘世间仿佛不曾来过却又诗意的扮演着整个宇宙的角色--那些视你如命的微小尘埃的宇宙。渺小,从来不是青春字典里的主角。因为你我别无他求,只希望若干年后在那个遍洒阳光的小城里还有人会记得:你的生命里,我曾来过。

你的城,我的牵挂

驶向金城方向的列车很幸福,很幸福……起码对G和我来说是这样。

虽然我们的目的地只是一座在地理上看来不太显眼的城,但是我感觉得到在G的心里跃动着一幅幅画面与我心里是一样的:我们的要去的地方就像这列车的终点站一样美丽,洁白的雪莲、澄澈的蓝天、成群的牛羊、磕长头的信徒。

一路上,我们把积攒了些许时日的不痛不痒的话题向彼此毫无保留的抛出,决不是为了驱赶漫漫旅途的寂寞,只是想好好弥补缺失了彼此的光阴。G说要我好好努力,我听得出他满满的期许,读得懂一路走来的珍惜。说着说着就睡了,座椅上狭窄的空间就是我们安眠的温床,只因今夜与你同在。看着G小憩的样子,才知道当年正是这样的你我他在彼此的生命里猖狂了好几个春秋,那么久,那么久。

躺在座椅下,一抬头就被冰冷的座椅底部碰到,它似乎要压抑住我的丝毫动作,就像当年老班对我们的密切监视一样。躺着却睡不着,我试着理了理这一段时间的头绪。4月28日到5月6日就不消说了,如此的长途跋涉的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的;5月9日到12日,也就是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该如何去向世界讲述这个关于两座城的故事呢?五一假期,我要回家去。因为想念那个人,所以去了那个学校。一次专门为某个人所做的逗留被刻意说成是路过,不想男人之间的粗狂输给儿女情长。G执意要送我去车站,我也不推辞。漫无边际的续说着那些年没来得及告别的话题,虽然它们已经显得不合时宜。火车终究是要开了,列车慢慢的驶出了站台。那晚我没有睡着,整晚都没有。一次在完全的成人世界里看来几乎疯狂的行程开始在我的心底酝酿。现在正发生着的便是关于这行程的故事。G和我即是演员也是导演。

本来是晚上7点的火车,虽然说昌平离西站不是很近,但是4、5点钟出发还是来的及的,可我总是那个情不自禁的人。决定12点出发,可是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看会儿电影吧,却一点也读不懂其中的情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搞得我坐卧不安,莫不是那远方的人?于是,886载我去远方,不一样的远方,一样的牵挂。

G在上课,我怎么忍心自私地让他离开教室呢?尽管我知道那大学的课堂是怎样的宽松。为了消磨预支的时间,我去了人大。那里的校园确实很大,大得叫人不安。没有你我他,再大也是枉然,物理上的形式永远也不会明白感性的美--不是因为大,因为有你。

我还是在早到了,没有寒暄,没有拥抱,没有喜极而泣。一切都是那么平常,那么自然,那么心领神会……

整个列车上静悄悄的,没有早先的聒噪,均匀的呼吸声在车厢里流动。G也睡着了,看看表,凌晨三点,还早。邻座的一对老夫妻平躺在座椅上,虽然那是我们的座位,虽然我也很想坐,但是相信在此时任何信仰美的人都会选择欣赏一幅相濡以沫的生活照而不是让月光凝视并排而坐三个“人”!

G醒了,大家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整节车厢又被喧闹起来。不过,大家明显熟悉起来了,开始侃侃而谈。我们和邻座的人也找到了共同话题,不过那对老夫妻的话题明显比其他的话题让我们感兴趣。他们是从沈阳去参加婚礼的;两个人都曾经是知青;他们的父辈都是当时的知识分子……我们从妻子口中得知了这些,丈夫只是自顾自的吃点东西,偶尔对妻子的发言补充一两句话,不过最多的还是望着妻子的脸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啊,足以让这个情不知所终的时代羞愧难当。妻子时不时的说点他们的家事,虽然都是嗔怨的语气,可是旁人都听得出那其中明明是满满的幸福。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终于那座城近在眼前。

说实话,安逸的环境真的是会惯坏人的。京城的交通确实是发达,我们到的时候这边正在搞市政建设,竟然找不到公交站牌。烈日炎炎,我们在一条不甚宽的马路边穿梭,起先打算自己转转看看的心思一下就没了。好不容易搭上了公交,又发现没有带零钱,又是一个艰难的换零钱的过程。“甘中医站到了,请您准备下车。”终于到了,我们确实很激动。

站在S学校门口,我们找了一个孩纸 帮我们照相。那种朴实的气息迎面扑来。

起先是准备给S一个大惊喜的,比如说我们突然站在他面前。我们试图去找他们学院的领导查询他的课表、试图在教学楼的教室里找到他,可是终究是没有达成愿望。我们只好悻悻地给他发短信。

“你在哪,我在你们教学楼311听课”

电话响了,是S,我没有接。

“你在哪?”

“宿舍啊,别开玩笑了,这会没课”

G的电话也响了,没接。

S不相信我们此时此刻就站在他们的校园里,那怕这是确确实实的。

G和我走出教学楼,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呵呵。

这边的气温以便也不比京城的低,还好找到了他们的地下超市。可是G吃不惯牛奶冰激凌。

默契是怎么一回事?我想此时的默契应该是这样吧:虽然我不曾明示脚下的经纬相交,冥冥中你却早已将思念准确定位。就像正负离子的契合,哪怕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哪怕万千不相干电荷的阻隔。

S穿着拖鞋穿过他们的皇甫谧广场,穿过教学楼的天井,穿过周六熙熙攘攘的饮食男女。我看见他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眼神里的惊喜被我一览无遗。此刻,僵硬的拥抱算是自那年六月后至今的第一次正式的团圆吧。当年一起翘课时的桀骜不驯已经没有了影子,他们或许不知道,此时的我正在为当年我们共同的青春致哀……

现在想起两天前我和G还有S在兰州的一幕幕情景,感觉已经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敢肯定这段时光是否确实的在彼此的生命中存在过。

放五一假的时候,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本是晚上19点的火车。我中午十一点下课后就收拾好东西,等着那个令人兴奋的时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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