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最初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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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初的文章1:父亲的扁担

在我儿时最初的记忆当中,家里种了足有一亩多地的菜园子。从年初到年尾,菜园子也不闲着,水萝卜、青萝卜、红萝卜、青菜、大白菜等源源不断地从这里输出,这是一家人生活的经济来源。20世纪70年代中国农村的大部分地区还相当穷困,“要想富,先修路”的想法在当时往往只能搁放在心里,晴天的道路上布满厚厚的一层灰尘,每每有车子经过,便车带当风,卷起一大片的灰尘跟着飞扬,雨天,有限的几个骑自行车的人,不是人骑车,而是车骑人。没办法,道路实在太泥泞,车子陷得厉害,只能扛着走。当时家里穷,买不起自行车,运输蔬菜的重任便只能靠一副扁担来代劳了。

父亲曾经一直使用的那副扁担宽而厚,有 2米来长,用桑树木制成,光是扁担自身的重量便将近6斤。扁担的两端凿有两个眼儿,肩挑时在两个眼儿里各插上根筷子,可以保证挑着的东西不滑落下来。一年四季,每逢菜园子里的蔬菜成熟了,父亲便早早的挑着满满的两箩筐,晃晃悠悠,从乡下往城里赶。我至今想象不出来,父亲这样一个老实巴交、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人,看着眼前的两大箩筐子蔬菜,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是怎么吆喝叫卖的。真够难为他的。我曾经问过母亲,两大箩筐的蔬菜到底有多种,母亲说,总该有百十来斤吧,太轻了,去城里赶趟集不容易,挣不了几个钱,太重了,来回三十多里的路,步行受不了。

一个夏天的早上,天刚朦朦亮,我还在睡梦中,便恍惚中听到母亲的说话:去吧,路上当心点儿。父亲“哎”了一声,便出了门。不一会儿,便变了天,下起了大雨,几乎是倾盆从天上直倒下来,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母亲显得焦急万分,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直到好久之后,雨终于停下来,才开始吃早饭,却早已经凉透了。下午父亲回来,两箩筐的蔬菜卖光了,陷得一身的泥巴,衣服是汗湿的,一问之下才明白,衣服是雨淋了湿,湿了捂干,干了又汗湿。对此,父亲不以为意,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

儿时最初的记忆当中,类似于这样的情况还很多。从乡下到城里这段十多里的路,三分之二是土路,三分之一是石子路或者水泥路,父亲穿着母亲一针一针缝制出来的布鞋,一步步、一回回走过,又一次次、一回回因为下雨天气重重地摔倒过,就这样一直来回地走着。现在回想起来,父亲用他那副扁担,挑起的岂止是两大箩筐子蔬菜,他挑起的是一个家庭,那里承载着生活的重量和对未来的希望,也挑着母亲的心。

一转眼,我上小学了。家里的菜园子依旧种着,供给一家人的生活。父亲省吃俭用,用积攒下来的钱,托人买了辆凤凰牌自行车。于是,运输蔬菜的重任便落在了自行车上,父亲曾经一度使用的那副扁担只是专门用来浇灌菜园子,平常不用的时候便被放在了墙的一角。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看起来已经快要失去使用价值的东西,却偏偏不肯退出历史舞台,仍旧在其他方面发挥着异样的功用。父亲的扁担就是一例。上小学的我因为调皮,在学校经常挨老师训,对此,母亲只是说教,父亲则整天忙他的菜园子,闲暇时便骑车去贩卖冰棍、茶杯、水果之类的东西,很少管我,只是在我的调皮已经惊动家长的时候,父亲作为教育者的角色才真正呈现出来。小学五年,父亲不止一次地抡起他那副扁担,严厉训斥我“趴下!把裤子脱掉!”便稀里哗啦地揍开了。那一刻,我分明地看见父亲瞪着恶狠狠的目光。我恨那副扁担。

初中那会儿,我在学校寄宿。父亲觉得我长大了,还专门给我举办了家庭仪式。仪式上,父亲郑重地告诉我:“爸爸今天亲自下厨,专门为你搞这么一出是要告诉你已经是大人了,爸爸以后不会再打你。在外不要想家,管好自己,做个坚强的男子汉。”我答应着,回头瞥了一眼放在墙角的那副扁担,心里不由得念叨着:再见了,臭家伙。

中学六年,寄宿六年。每次回家,如果不是事先告诉家里当天要回去,几乎是看不到父亲的身影的,常常是到了晚上,父亲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见到我,总是满脸微笑,轻松地道一声“回来了?”我“嗯”了一句,微笑点头。时间在推移,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高中时,有一次母亲来信告诉我,说家里新买了辆农用三轮车,父亲现在除了经营他的菜园子外,平常还有很多时间,做起货运生意来了。家里也添置了水泵,专门用来浇灌菜园子……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暗自庆幸,生活真的如歌曲里唱的那样,是“越来越好”了。脑海里想起父亲旧日里使用的扁担,这时候,该是彻底地退出历史舞台了吧。

时光如梭,大学四年一晃便过去了,我也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打算定居在南京。工作以后的我很少回家,只是偶尔打几个电话回去,报告一下这边的情况,倒是母亲经常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问长问短的。按照村里的统一规划,此时家里的菜园子已然改种树了,父亲也早已换了辆大卡车,专门跑运输。总之,一切还是像歌曲里唱的那样,变得“越来越好”。

孰料,天有不测风云。上班第二年,有一天深夜突然接到母亲来电话,说父亲病危住院,让我赶紧回去。我马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第二天一早便向单位告了假,坐上最早最快的一班车回家。快到父亲所住医院,母亲来电话却说父亲已经出院,让我直接回家。我带着疑惑,换了辆出租径直往家赶。远远地,我看到我家门口围了许多的人,一小簇一小簇地相互议论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无一例外地告诉我:事态严重。母亲从家里迎出来,眼圈红红的,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

“回来了?去看看你爸吧。”母亲说。

“怎么回事?!前两天电话里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向屋里快步走去,问道。

“脑溢血,医生说没希望了,让送回家。”母亲尽力按捺住心底的悲伤,哽咽着。

走近屋时,我迟疑了,放慢脚步,心里仍旧念叨着一个声音:“这不会是真的。不会。”我终于走进去了。

父亲躺在床上。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吐着白沫。打着点滴。我一下子眼泪涌出来,“爸!”我大声地喊,快步上前,握住父亲的手。父亲仿佛没有听到,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吐着白沫。

从母亲的口中,我才知道,父亲是由于过度劳累,加上长期饮酒抽烟和高血压,才会患上突发性脑溢血。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晚上,我静静地守着父亲。一个人。眼前的父亲,仍旧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吐着白沫。瘦。黑。手上有老茧,厚厚的。粗糙的很。我的心底在流血。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这样近距离地走近父亲,静静地看着他。我有一种强烈的自责。子欲养而亲不待,说的正是我。眼泪顺着面颊悄悄地流下来,恍惚中我看到了一大片菜园子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用那副熟悉的扁担,挑着水浇灌菜园子。他看到我来了,远远的望着我笑。我心酸。曾经生活里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里翻腾,使我久久不能平息,如今父亲肩挑两大箩筐子蔬菜进城的背影,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越走越远。父亲瞪着“恶狠狠”的目光,用扁担使劲揍我的屁股……父亲,你知道吗?扁担还在,我多么希望如今当我犯错的时候,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用它来揍我,提醒我。我清晰地记得,每次当你提前得知周末我将从学校归来,你总是尽可能放下手中所有的事,亲自下厨,和母亲一起提前做好了一大桌的好菜等着我回家,菜热了又热。无论你在外面有多累,每每见我从学校归来,总是轻松地道上一句“回来了?”父亲,你可知道,这三个字听起来是那么的温馨,贴心,暖心……

父亲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和我忙着整理父亲的遗物。围绕那副扁担,我们之间发生了争执。母亲的意思是毕竟父亲用了好多年,留着。为了免于勾起母亲的一些回忆,徒增伤心,我建议处理掉。最终,我说服了母亲,原因是我告诉母亲,父亲作为一个男人,用那副扁担挑出了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如今他走了,在我的心头也有一副扁担。

母亲一辈子没出过远门,不习惯大城市里的生活,最终,我选择放弃了定居南京的想法,回到老家。如今,已然娶妻生子,成为了一个父亲,一家四口人,三代同堂,其乐融融。

许多年后的一天,我从家里的地下室取出了一副扁担,正是父亲当年一直使用的那副,交给母亲。母亲很惊愕,接过扁担,仔细地看了又看,继而热泪盈眶。

母子俩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关于最初的文章2:流花之曲

最初不相识,最终不相认。

读到这句话,我唯一想到的是你,你。为什么?一点都没音信,我也无从打听。每次回去都只想看看那颗屹立大圆中央那棵芒果树,因为只有那里才能感觉有你的一点气息。我知道我没有祈求一起再做什么快乐的留念,我只想知道彼此都好。哪怕旁听侧传来的有关你的消息。可是我不敢去提及,也不知道借问的渠道。但是我相信如果你只是不记得我,而不是不想知道我的后来幸不幸福。我不愿猜想,那会说明你无心过……可是我总自信:那是我们的缘,真实过的。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是吧?有点悲哀。心痛。但,我想,。想你的时候有些幸福,只是,幸福得有些难过。

我不怕,尽管,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所谓最难忘的,就是从来不曾想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组织着这些别人的感言,却编织着所有关你的那么可怜的遗留给我的短暂而快乐缠绵的网。而网在网中央的,却是那么不起眼的我。

“年轻时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生。”我有时想起总是很痛,

因为我那时真的不知道有些事一转身就一辈子。

若有,我就不在那人生的纸张上多添了那一笔。

哈哈,说到这,我笑自己。不管现在大家怎么样,却只是饭后偷偷回味地笑。陪我走到最后的,可惜不是你,却还是感谢你曾经牵着我的手闲逛流花公园,听我唱邓丽君的《甜蜜蜜》。

关于最初的文章3:最初与最终的流浪

文/罗超超

午后,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看着在我出生前就存在的大树。秋风吹过,卷起树上片片枯叶,慢慢飘向远方。短暂的几秒钟,我的思绪却飞向千里之外。

我想去流浪。想像风一样飞上长白山看茫茫飞雪,跃上念青唐古拉山脉看夜空中最多最亮的星星,风能掀起海浪与鱼儿游戏,还可以漫步在林间,轻抚野鹿的长角,它的归宿是深海和蓝天。而我却被眼前的苟且所束缚。

我想像三毛那样穿越撒哈拉沙漠,在茫茫的沙海中享受日光,在骆驼的轻鸣中悠然前行。也想像梭罗那样生活在湖边森林里,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日子里独自去溪边吹笛,听风儿的浅吟低唱,或坐在树上数星星,看月亮。然后在摇曳的灯光中记录每天的生活,最后在皎洁的月光下酣然入睡。

但现在的生活是单调的,苦闷的。我只有常常一个人在冰冷凄清的夜里守着窗外黑暗的了无生机的一切,静静感受这死寂的黑暗。不知为什么,我有了此时这般的迷惘,只能在黑暗中慢慢沉淀自己,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追逐中迷失了回家的路。

还记得幼时的自己,曾在田地里奔跑,踩着夏天鲜艳的花,捉着藏在树梢上的蛐蛐。即使因为摔倒了被家人责骂,但一转脸,还是能够发自内心地快乐欢笑。只是,现在回头去看时,这些都已经太遥远,遥远得我几乎忘记了它的模样。只剩下一个叛逆的,在物质名利的漩涡中无法脱身的我。

海明威说,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我想,人类形体的自由可能会被剥夺,但你无法给人的心灵戴上枷锁。或许,我沉醉于平静的黑夜,在那些弥散的空气里,能洗去一身疲倦,能找到深埋于内心对远方的向往,还有对世俗的点点抗争。

我相信,当冰雪消融,天际吹来觉醒的东风时,我的心灵会迎着最初的骄阳重生,带着希望的羽翼,在山河大川中翱翔,在万古星辰中穿梭。

回过神来,树上摇落一个小黑点,是一个残破的茧。

我仿佛看到一个孤单的背影,他背着行囊,毅然踏上远方的征程,颠沛流离中,偶尔受伤,却没有沮丧和失望,他的灵魂,折射出自由的光芒。

关于最初的文章4:恋恋风尘,素颜朝天

文/月竹吟

最初体会到思念的滋味是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习惯性的一个人发呆,对着陌生的人群,连呼吸也得异常陌生,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思想的秋蝉,不再有夏的激情,沉默是它最好的姿态。

南京,六朝古都,十代金粉,素有帝王之范,可悲的是自己漂泊流浪的足迹。不敢奢求能够长久的停留,如果每段故事都必须要有个终结,我想当我冷静平淡的接受所有答案的时候,故事已然结束,而另一个故事正在缓缓拉开序幕。

佛家有一种说法叫“宿命论”,无因无果,因果相承,有因必有果。依照此理,究其一生,只是一场苦苦的修炼。曾在梦中虚构过无数个可能,可是当现实的光照进梦里,那些可能就丢盔弃甲的塌倒在地,除了用颤抖的手去拾起那些残破的“武器”,我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掩饰生命的憔悴。

仰头,看见了红红的太阳,始终如一,只有它不曾遗弃人间,只有它不曾走远,千万年的烟云过去了,它自岿然不动。与日月同辉是一种永恒的阐释,可是要做到这样淡然与坚定又需要多大的勇气呢?尼采的太阳?凡高的向日葵?无数个信仰穿过风尘,最终留下的是倔强的悲伤,可贵的是他们都成了自己的太阳。忧伤始终只是凄美的陪衬,是不屈的容颜点燃了悲壮。

作家程蝉说:“一个充满希望的社会需要理性和思考”,亦然,一个充满希望的人生也需要理性和思考。当一叶苇草放置于大海,所有可能遇见的威胁便成了它该思考的问题。

朋友说:为何照片中的你总是同一个表情呢?鉴于此言,在梳头发的那一刻,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沉静漠然,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仿佛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或许正如一位作家所说:孤单的人总是喜欢说无所谓,也或许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有所谓的了吧?

常常忙到眼睛无法睁开,可躺下了却就是睡不着,思绪在九天云外游荡,我是多么的害怕,害怕我沉睡过后,它无法找到归家的路。

不喜欢逛街,不喜欢化妆,习惯了一个人的空间,习惯了一杯清茶一卷诗书的陪伴。尘世有多远?成功有多近?我只是带着满身疲惫奔波在路上的逐梦者,没有名字,没有代号,青衣一件,素颜朝天,远方是我唯一的向往。

穿梭过茫茫沙漠,翻越过绵绵群山,声音哽咽,面目痉挛,颜如槁木,却始终拒绝停留,只是因为选择了就不愿半路返航,只是因为倔强惯了,就不舍得离开最真实的自己。即使远方真的只是风尘尽处的一座海市蜃楼,那么我也不会后悔,只为与远方求的一场美丽的邂逅,我宁可素颜朝天,一路向前!

关于最初的文章5:橘子洲游记

文/符号

最初知道橘子洲这个地名,缘于我读书时学过的一首诗词《沁园春?长沙》。随着岁月的流逝,年岁的渐长,橘子洲这个名字在我的心中总是挥之不去。

2014年9月中下旬,我有幸参加了六盘水市首届党外干部湖南大学高级研修班的培训学习。9月14日晚上10点30分,当我们乘坐从昆明开往武昌K110次列车到达长沙站后,在车站等候的湖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罗洪奔先生及两名教学助教田娟红、任佳女士,按照男女性别组织我们分别上了两辆大巴车。

大巴车行驶至湘江中路时,任佳女士指着左边说:“看那就是橘子洲广场,射灯照着的那个就是橘子洲青年毛泽东雕像,大家看到的是毛泽东头像的后部。”天啊,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橘子洲啊橘子洲,我终于要实现梦寐以求的夙愿了。

第二天上午,一聆听完湖南大学邬彬博士的《新形势下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的精彩讲座,并吃了中午饭,我就邀约学员童彬兄去橘子洲。没想到童彬兄是一个爽快的人,也是一个喜欢运动的人。我们从湖南大学出发,虽然还有较长的距离,我们还是选择了步行,为了看看湘江边的景致。一路走来,穿过湘江中路往左走、过橘子洲大桥再往右,便进入了如诗似画般美丽的橘子洲。

橘子洲又名水陆洲,位于长沙市区水面1000余米宽的湘江江心,是湘江下游众多冲积沙洲之一。橘子洲,西望岳麓山,东临长沙城,四面环水,绵延数十里,宽40米至200米不等,面积91.64万平方米,是世界上最大的内陆洲,被誉为“中国第一洲”。

史载橘子洲生成于晋惠帝永兴二年(305),距今已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为激流回旋、沙石堆积而成。橘子洲以盛产美橘而得名。远在唐代,这里就盛产南橘,远销江汉等地。“获花秋,潇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画。碧烟中,明月下,小艇垂纶初罢。水为乡,篷作合,鱼羹稻饭常餐。酒盈杯,书盈架,名利不将心挂。”这是唐末李殉的诗句,描绘了1200余年前橘洲的江景。杜甫也曾为此写下了“桃源人家易制度,橘洲田土仍膏腴”的诗句,赞颂当时橘子洲安居乐业的农耕文化。

橘子洲上生长着数千种花草藤蔓植物,其中名贵植物就有143种。有鹤、鹭、鸥、狐、獾等珍稀动物。橘子洲,是湖南省着名的旅游胜地。古潇湘八景之一的“江天暮雪”指的就是橘子洲。宋肖大经的《肖夏诗》誉称橘洲为“小蓬莱”,名胜水陆寺中的“拱极楼中,五六月间无暑气;潇湘江上,二三更里有渔歌”的名联至今仍脍炙人口。

1961年,橘子洲被辟建为橘洲公园,1962年对外开放,1998年更名为岳麓山风景名胜区橘子洲景区。2001年更名为长沙岳麓山风景名胜区橘子洲景区。

我与童彬兄越过湘江大桥,上了橘子洲,让人有一种清新之感,微微吹来的江风令人舒心。虽然已进入秋天,但洲上都是绿油油的江南植被,连草都像是刚萌发的青色,简直找不一丝秋天的痕迹,景色真的很美。景与游人交织,形成了人与自然的和谐。

我们从橘子洲的北头进入,橘子洲的游道有三条,一条是沿江大道,可以看湘江渔船和岳麓远山;一条是环洲柏油路,比较宽阔平坦,是观光电瓶车道;一条是曲径通幽的林间步道。我们首选林间步道,一直向南,边走边看边拍照。先后到了百米高喷、《沁园春?长沙》诗词碑、潇湘名人会所、朱张故渡、毛泽东青年艺术雕像、望江亭、指点江山、问天台、柑橘文化园等景观景点。

毛泽东青年艺术雕塑伫立在橘子洲洲头,雕塑采用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外表材料为花岗岩石材,高32米,长83米,宽41米,突出表现毛泽东胸怀大志、风华正茂的形象。毛泽东那迎风飘飞的秀发,炯炯有神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神情,把青年时代的毛泽东那股“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气质描摹得淋漓尽致、刻画得入木三分。雕塑把毛泽东青年形象永恒地留在了橘子洲头,也把毛泽东不朽灵魂永远地镌刻在了橘子洲头。塑像再现毛泽东“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勃勃英姿及“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雄心壮志和豪迈形象。

《沁园春?长沙》诗词碑位于橘子洲中部,采用天然的黄蜡石,以毛泽东1961年10月16日手书水印木刻《沁园春?长沙》复制稿制作而成。我们在欣赏毛泽东书法艺术的同时,还领略他“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豪迈气概。

望江亭在毛泽东青年艺术雕塑的正前方,亭两侧柱子上有一副对联为:“日夜江声下洞庭,西南云气来衡岳”,横批就是“望江亭”。望江亭始建于唐朝,1962年橘子洲辟为公园时按照原样作恢复,2008年又进行重建。望江亭精致而古朴,伫立亭前,举目遥望,既可感受湘江之水滔滔南来,波澜壮阔的气势,又可以眺望湘江两岸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是个休憩和观景的好地方。

朱张故渡是历史上有名的“朱张会讲”往返城南书院和岳麓书院渡口遗址,诠释着八百年前理学文化的盛况。南宋时期,理学大师朱熹专程从福建来潭州(长沙)造访张栻,朱张二人经常往返于湘江两岸讲学,“朱张故渡”由此得名。两位鸿儒“渡人讲学”的教学美德和和思辨精神令我感触颇深。

问天台建在橘子洲头最南端。高约1米,面积约200平方米。当年,毛泽东正是站在这里,发出了“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感慨,问天台正是根据这句话取名的。问天台这里是橘子洲上游客临水观江的最佳景点。还有指点江山、潇湘名人会所等景观景点的命名都有其各自的缘由……

橘子洲上有很多树木,有高大茂盛的香樟树,写满沧桑的杨柳树,其树龄至少也有上百年历史,见证了洲内洲外的历史变迁;特别是一株株挂满橘子的橘树特别吸引人的眼球,可以想象,待橘子红了,橘子洲头又是另外一番诱人的景象。如茵的小草为橘子洲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生机盎然,使我们不忍心践踏;还有桃树、山茶花树、桂花树应有尽有……

橘子洲是一座承接历史的桥。它浸染着湖湘文化,形成了浓厚的历史底蕴。南面朱熹、张轼讲学过江的朱张渡,诠释着八百年前湖湘子弟求学的盛况;曾国藩操练水上湘军的号声依稀回荡在橘洲上空;毛泽东站在橘子洲头发出的“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天问改写了中国历史的进程。

美丽的湘江形成了橘子洲的旖旎风光,历史的风雨赋予了橘子洲的独特内涵。长沙地灵人杰,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才能养育出了那么多的仁人志士。橘子洲既有美丽无比的自然风光,又有悠长、厚重的历史文化景观;既有古代乡村村烟舟泊之雅趣,又有现代都市灯火之繁华。橘子洲是一座生命之洲,更像一艘载着中国人民命运破浪前行的历史之舟。

关于最初的文章6: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文/S-J

爱上你的那一年,我十八岁。从此,我的心便被寒冰一样的封存,因为,你的眼里容不下我的温柔。你的心里,装不下我的浓情。

从来都知道有一句古话,“有缘无份自悲伤,有份无缘暗凄凉”。

可是,如果我们真的无缘,为何,我们会相识?相识时,我便向你倾注下了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奉献了一个十八岁女孩,美丽的初恋。而你的眼里,分明也有爱的火光,在微微闪烁。

那么,为什么多年后,我们仍然各自守着自己的一方?难道,真的是有缘无份?

岁月,一晃,十多年,你蓬松的头发,疲倦的容颜,依然能触发我心里的疼痛。曾经,我对你那样痴迷;曾经,我对你飞蛾扑火,全然不顾身边人的感受;曾经,我就想好好的疼爱身体不健康的你,哪怕只是陪在你短暂生命中的那一刻,我也不后悔!

可是,你坚决的拒绝了我,然后决然的离去,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却永远还在我心里。

或许,真的是命运将我们戏弄,我知道,你其实爱着我,却因为身体的病痛,不得不将我无情的推出心门,坚守住自己的信念,保护着我的宿命。

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情也无限,缘也无限。当你走进我心灵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扉为你而悸动。你知道吗?就这样一个模样难看,身体欠安的你,就那样毫无道理的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开启了我少女情怀的絮语,那样万劫不复。

时光,若水,潺潺流动,带走我的青春岁月,带不走我懵懂的情意,那份触动我心扉的爱,在岁月的变迁里,依然火热如注。

容颜,逝去,渐渐苍老,带走我的纯情年华,带不走我深刻的记忆,那些过往的岁月,在我的心里,演绎成温情的画卷,在我的脑海里,深深影印。

当我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看着杜鹃花灿烂的开放,再目睹着秋叶飘零,对你的那份情意,依然在心间隐藏着满满的思念。

当我走过人生的沧桑,悠悠岁月长河深处,还有你,那双疲倦的眼眸里,分明,让我读到了凄然与落寞,无奈与心痛。

曾经,我喜欢一个人,幽幽的走在湘江桥边,默默的想着我的爱情,期待我的转身,能看到情人桥那端,对着我笑吟吟的你。

记着,那天,我捧出所有的日记,欢欣害羞的堆在你的怀里。我以为,你读了我的日记,会懂得我那份浓郁的爱意,会将我暖暖的抱进怀里,然后许诺我一辈子。

可是,你却走了。

然后,丢下我独自落泪,心,伤到破碎了一地,再也无法缝补。

我将自己的心狠狠的藏匿起来,拒绝所有人的玫瑰与爱情,只为等待你。我永远不会相信,你拒绝我时,可笑的理由“你不是健康的男子,你给不了我要的幸福”。

现在,我依然喜欢一个人独坐,享受着岁月的宁静。抬头,望向湛蓝的碧空,那些漂移的云朵里,有我对你的思念,有我对你不变的情意。

如今,我仍然不知道你在哪里,是不是还是那样疲惫?那样头发蓬松?多么渴望,我能用我温柔的双手,梳理你蓬乱的头发;多么想,我用我满是柔情的爱,安抚你寂寞的灵魂。多么想,我用我纯纯炽烈的爱,陪你走过你有生的岁月,让你在爱的世界里,得到人生的满足。

可是,你没有满足我的心意,没有让我走进你,你懦弱的选择了逃离,你为了所谓的“我的幸福”可是,你不知道,在你走后的日子里,每天每天,我都在这里等你,等着你!

人生如潮,起起落落,我孤独的走过悠悠的岁月长河。面对着温柔的春风,清朗的月色,心,慢慢变得安静。

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只是,想等到有关你的点点滴滴。在这样春雨绵绵,情意长长的日子里,岁月也跟着我的心情,在倾诉着寥寥的情愫。

静静等待,默默想念,怀念过去,寻找曾经相识的记忆,感受着岁月里,遗留下来的丝丝痕迹!

时间,真快,我从那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成长为三十岁的成熟女子。变了容颜,不变的依旧是这颗心,这颗等着你的心!

终于,等来了你的消息。

“幺妹儿:

我现在的生活虽然孤独,但是也还惬意,我一直在旅行,祝福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会得到最好的幸福。得到一个爱你,当你如宝贝的健康,阳光,帅气的好男孩。

不要以为我无情,没有感情,我是对你负责,大龄男人面对阳光女孩的求爱,不会不动心,除非是圣人。如果我是健康的,正常的男人,我会不由自主的追求你,爱你。但是,我不能,我没有资格,我给不了你幸福,甚至是最简单的生活。

我只能埋葬感情,不能迷失自己,那我就当个圣人吧。

以后考虑感情要慎重要成熟,什么人该爱,值得追求,拼命追求,千万不要冲动,如果我不爱你,不对你负责,我大可以接受你。

开始,我一直在心里纠结,简直快发疯。但是,我知道,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幸福。明知我给不了,我怎么忍心伤害?

我拒绝你,你伤心痛苦,我接受了你,将来,你更加伤痛。你太小,太年轻,你不懂。将来,你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

祝福你,我亲爱的小妹妹,你给了我这一生最大的满足,上天最好的优惠,像我这样失去健康,失去爱的能力的男人,也获得了心里最美丽的爱情,你一定要幸福。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离开了,不然,我没有勇气也不忍心,给你这封信……”

当信飘落的时候,眼里却没有眼泪。心,那样的安静,那样的祥和,那样的放松,转而,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一颗泪,滚落眼角,在心间模糊……

我分明看到你,疲惫的身影,带着暖融融的笑,朝我走近!

我知道,这辈子,我会等你!或者,我随你而去!

关于最初的文章7:是哪一个朝夕的不经意,而丢了最初的自己

斜阳,于流水竹亭中轻寄片刻宁静。寒鸦戏水,是萦绕在耳畔轻轻悠悠的曲音。踩着夕霞,迎着晚风,心窝处涟漪圈圈,若风抚起碧湖中的微波,藏着似有若无的思绪。那一丝丝道不尽的轻愁,轻拂过谁的容颜,临摹着谁的记忆?张开双臂,微微闭上双眼,一片落花纷飞着落在了指尖。低眸,凝视轻旋在掌心里的莹白。试问,如此这般徘徊着,你又为谁而将这红尘留恋?

轻绕过幽径,指尖微触着溪水的温凉,手心摊开。容我也学那痴人为你洗净这一身凡尘沾染,虽无法带你远离这世俗之所,携你入那幽静的清谷之中。但。若允,还你于这一怀盈翠的山水之间,守着我未知的前生来世的诺言,候着你心心念念而甘落红尘的那个人,未尝不算是一种成全?

成全?只是,往往成全谁都容易,唯独,不能成全了自己;犹似拒绝,拒绝一切都足够狠心,又独独难以拒绝心底那微微的希冀。陡然间,似乎明白了那孤寂的影,那瞬难以触摸的心情。莫怪乎,阴晴圆缺、花谢花飞时,多情的你我总有太多情绪在素笺上哽咽哀鸣。

行幽径,捻绿柳,戏碎晚霞于这碧湖之中,凉意挨着指尖,念,瞬间拥挤一处。回首逝去的昨日,双眸中凝不出一珠泪滴,唯是那淡淡的潮湿,浅浅的痛意在心底游弋。遥记,曾许下一眼难忘的相遇、相知、相守的那个心愿,也曾醉于比翼,一世一双人的那份美的情系。今,翻山越岭的逃离,浮沉若梦在岁月脚步的微尘中。回首,凝眸,离了轨迹的足印。凭依竹桥一端,眺望着远处的无边无际。犹念青山碧水环绕的黄墙黑瓦之隅,犹念不识悲愁离苦的那份无邪无忌,笑语嫣然,淡对朝夕。何如现在这般,追寻着落花坠于尘埃中的残迹,而默然叹息?何如现在这般,临栏醉于映月照碧池的迷离,墨下片片难以言诉的心情?

轻触着柳枝,离了这湾溪,这怀绿,若浮云远去,若清风无迹。遗憾,残缺。只是,又何须谁许我春暖花开的另一季?匆匆,步履。未敢回眸凝视,那碎在了湖波里的黄昏,如扭曲了的昨昔,将会盈入谁的双眸,又拟化成谁笔下的叹息。

关于最初的文章8:那抹阳光

文/方桂红

最初让我有时间概念的不是时钟,而是阳光,是那抹匍匐在堂厅木柱上的阳光。

我依然能清楚记得那抹阳光,迈着碎步,从庭院悄悄跨过伯母家堂厅的门槛,然后不声不响的往前蠕动,爬到堂厅那根木柱上。

印象中,在我没上学之前,妈妈和姐姐去生产队出工的日子,伯母家就是我唯一去处。

堂兄堂嫂去生产队挣工分,家务活全落年近七旬的伯母身上。她佝偻着背,腿脚不便利,走路一瘸一瘸的,许是事务琐碎繁杂,抑或手脚不灵做事慢的缘故,整天里,就没见她停歇,不是在屋后的沟里洗衣,就是在菜园里忙活。夏天,她忙着忙着,不时的冲我们喊:“日头爬到柱子一人高时,就喊我。”像是接到一项神圣使命,让我时不时地跑到柱子边,帖着柱子比了又比,见那抹光没过膝盖,便放心和伙伴疯玩,谁知,那抹光却像捉迷藏,稍不留神,再去比时,就高出我一大截,窜到了窗棂上。于是,伯母开始一边骂,一边瘸着腿,急着在灶台上下忙乎。犯错的孩子本能的乖巧了许多,不再吱声,蹲在灶台下帮着添火。“日头到这里是非得烧锅了,要不他们收工回来天黑了饭还没好。”她一直这么提醒着,可孩子不长记性,玩心重,过不了几天就又犯错。

“日头照到这里,是几点?”“不知道,反正这个时候(时节)日头到这里,就得烧锅。再过些日子,日子还得变短,日头到那就要烧锅……”那天她有点空闲,给我在柱子上指了好几个地方。也就在八岁那年夏天,她教会了我烧饭。小小个头,踩在小凳上,从锅里将开水往热水瓶里装,将煮熟的猪食往猪食盆里倒……尽管我用石头在柱子划了几道印痕,却依然掐不准烧饭的时间,每天下午,看太阳开始爬柱子,就不敢再和伙伴玩,盯着它,见那抹光离印痕还有一尺远,便急着回家烧饭。

学会识钟,是上学后的事。出于好奇,每看到太阳爬到伯母指定的位置,就跑到街对面人家去看钟。我发现,那个时间段,村庄大部分农舍的屋顶上,都袅袅升腾着炊烟。

伯母从不串门,也没见过钟,于她,时间的概念或许就是堂厅里的那抹阳光了。上学后,我也试着用过这方法,早起放牛时,学着找参照物,根据光照方位判定时间,上课从没迟到过。

上中学,听地理老师说地球绕太阳转、地球公转自转,昼夜长短时,我总会想,太阳与地球之间关系如此错综复杂,读书的人一时都难弄明白,而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太,她怎么就能把时间把握得那么准?如果说那抹光有着一定的规律,那么阴天或雨天,她依然能那么准时又是靠什么掐算?——这个谜,问她,她也说不清。

看来,村庄里发生的许多事都有些说不清。读书人说未知的答案能从书本中找,可村庄太多数老人不识字,他们却同样拥有答案,虽说不清答案来源的子丑寅卯,却依然能把生活过得从容踏实。我清楚自己能从那抹阳光中悟出些什么,但更清楚,于他们,所把握的绝不仅仅只是那抹阳光,还有更多……

关于最初的文章9:故乡换新天

文/黄明聪

有人说,故乡是生命最初的摇篮;也有人说,故乡是根剪不断的脐带;而我说,故乡是最能拨动情感的那根弦!

“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这是王安石的名诗,我认为用来描述我的故乡是最恰当不过的。我的故乡黄屋村,隶属遂溪县港门镇,位于雷州半岛西海岸的中部。故乡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有一条乐民河从村前绕过,然后再注入北部湾,这里鱼虾丰盛,水草肥美。村前那片红树林四季常青,候鸟成群,现在这里已辟成一个全市村级最大的湿地公园。就在湿地公园旁边,古树参天,名木众多:有高大葳蕤的榕树、婀娜多姿的海红豆和假苹婆,还有两棵被列为国家级保护植物的见血封喉树和铁线子树。而红树林的前面则是一片碧绿的田野,稻菽成垄,瓜果成畦。清晨,当第一道阳光还未照射村头,鸥鸟早已把村庄从梦中唤醒,随即是一派繁忙的晨耕图。

故乡是名符其实的鱼米之乡,早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村民依靠傍海的优势,大办渔业,从一条小木船开始发展到十多艘机帆船,这个过程凝结着多少力量!故乡由于渔业发展迅猛,继而成为北部湾渔业的一面红旗,因此独立成为一个渔业大队。那时我的年纪尚小,还在读小学,每当节假日总是喜欢跑到海边去放牧,观看木船起帆或螺旋转动;或者目睹归帆点点,红旗飘扬,不难猜想,这是一支满载而归的船队。

由于种种原因,故乡渔业发展曾一度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于是村支部决定用三种办法去应对困难:第一转产;第二转移;第三转业。转产即由耕海变海水养殖;转移即移师到海外作业;转业即转向其他行业。特别是转移方面遇到了重重的困难:首先,习惯在北部湾耕海的渔民由近海作业变成远洋作业,他们适应吗?

“创业难,知难不难。”乡亲们千方万计筹集资金,加上政府的扶持,他们改造了船的体积并加大了船的马力,再配置了先进的设备,就这样远征太平洋。而一部分渔民转产从事海水养殖,另一部分渔民转行从事了远航油船。总之,无论是转产和转移或转业的,他们的收入都大大提高,于是纷纷在家乡建起楼房或到城市里购房置业。而那部分一直从事农业生产的,他们辛勤劳作,种出的番薯和稻谷香甜可口,远近闻名;有的搞饲养业,养出的鸭子所产的海鸭蛋十分抢手;他们的生活都过得红红火火。

“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自从去年以来,有一则特大新闻在当地不胫而走,就是省市有关部门决定在故乡面前的港湾兴建一个大型的现代化避风港,命名为“遂溪县北部湾区域性避风港”,名列广东十大地方避风港之一,我听后彻夜难寐!哦,家乡这片海域不是宋代文豪苏东坡当年遇赦北归弃舟登岸的地方吗?这段历史在《遂溪县志》和《雷州府志》都有明确的记载,这里还留下苏学士与乡贤陈梦贤月夜泛舟的传说。种种事实表明,这里也应是苏学士乘舟去廉州的必经水道。还有一则史实,大革命时期广东四大农民领袖之一的黄学增领导的乐民城起义失败后,也是从这片海域撤向斜阳岛的。啊!这片默默无闻的港湾承载着多少历史风云,如今又被幸运之神重新眷顾上了。

前天,我回到了久别的故乡。当我走近故乡时,闪入眼帘的是那一望无际的生态林,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生机勃勃。再走近一片桉树林,秋风已经把它们点染成浅绿色——生命的底色如此的绚丽!由于这些独特的自然环境,故乡变成了远近闻名的长寿村。据统计,故乡80岁以上的老人有48人;90岁以上的有10人;还有一位老伯今年已经103岁了。

再走近田园,一垄垄的稻浪随风铺展,沉甸甸的。就是这片田野,儿时我总是喜欢跟在母亲的后面,随她一起去割田垄上的青草,喂养生产队的那头母牛。母亲手中的镰刀快速地挥动着,淡绿色的草汁就从切口流出,染绿了母亲的指尖,也把每一寸空气都染成了深深的记忆。

站在海堤上,不远处机声隆隆,我不禁忆起儿时那一幕:每当台风季节,晚霞夕照中这片港湾一派繁忙,那些穿梳不停的船队把栖憩于红树林的鸥鸟惊飞,此时此景,使人不禁忆起唐人的佳句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中,不知什么时候,村长也来到这里,他忙拉着我的手说:“兄弟,告知你一则好消息,建港工程已经开始了,随后一系列的配套工程也即将上马,我们得重新规划本村的未来蓝图……”

哦,时代的浪潮正猛烈地拍击故乡的海岸,故乡变成了一块重生的处女地,正等待着人们的开垦!

关于最初的文章10:斑鸠—最初的美好

斑鸠离去的背影,还相信什么?新还珠格格结局了,守着两个多月的剧情,落幕却有些的莫名的失落。也许,议论纷纷,也许,雷人,也许,还是接受旧版的结局。

小燕子和永琪等到了彼此,可孤鸟骑马独行了,似乎没有为着重逢而感动,却为着斑鸠的离去充满着眼泪。如果是那会的青涩年代,重逢的感动亦犹然,而今,目睹了许多的故事和曾经,我们的心已承受不了那些当初的唯一。唯一,难了,可有些唯一,只能视而不见。

琼瑶说,她比任何人更爱着小燕子和永琪,可这样的爱却让无数的人觉得沉重,结局也许圆满,可真的残缺了。一个已不是唯一,一个却默默的付出,默默的离开。斑鸠,现实中能有多少,只能在笔下才能淋漓尽致。也许,每个女孩子的心中,都深深的种植着这样的斑鸠,可当恍然时,却浑然不知。眼前的幸福,难发现,却去追求不属于自己遥远的梦,得不到或等待才是可贵?

中秋节快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好久没在家里过过这个节了,我知道外公的期盼,可始终不能在月圆时团圆。今年的端午节在家里过了,他很开心,他说,只是希望明年的中秋节能够在家过,他不敢过多的奢望,明年的八月十五,希望我能如他所愿,或许给他一份额外的惊喜吧。

源氏情歌,仍然喜欢,易懂的歌词,爱情的码头,在心里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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