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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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意文章1:冬意杭城

文/蒯国斌

这几天也许是杭州游客最少的时节,不像几个月前去时到处是车水马龙,西湖边游人如织,像是在赶庙会。

时值冬季,人少生意自然凋零,大部分店都歇业,只剩些小贩和茶座;雪后的空气有些清冷,地面积雪已清,仅见街角扫起的零星小雪堆。湖上没有出游的客船,湖风阵阵透着丝丝寒意,三两个船工还在兜着生意,全没有往常等客上门的自在。走过柳浪闻莺,在夫人的提议下,我们在湖边茶座要了两杯普通西湖龙井绿茶,名字虽叫普通,但口味却是出乎意料的不普通,满口“新茶”的清香,我猛喝了好几杯,夫人嘲我“牛饮”。

事先在网上查了“断桥”的词源,说是大雪时,整个桥面除了桥拱中央最高一小段外都会被雪覆盖,远看桥像断了一样,因此而得名;但几次去都季节不对,这次本来是最有希望看到传说中的美景,可惜桥面无雪。我们倒是在桥下见到了蒋经国先生的故居,青砖黛瓦,它的离西湖一箭之遥。

那一晚住得不满意,至少夫人觉得不舒服,女人的视角有时很独特,她可以本能地察觉到卫生间没有电吹风插座,床垫不够厚,房间没有电热水壶,没有一次性拖鞋等等,对青年旅社的欣喜一下子被不满和委屈取代,接下来倒霉的自然是我了。其实坡地上的吴山驿算是不错的,院落幽静雅致,房间还算整洁,招待也算殷勤;只是房间隔声差点,电视机噪声响点,并且没有送免费早餐。

此行最得到夫人认可的是去了位于高银街的杭州著名饭庄“皇饭儿”,相传店名是乾隆御赐,一道招牌菜“乾隆鱼头”名不虚传,酱汁鲜鱼炖豆腐,口味醇香,适合各路来客;脆豆腐衣包叫化童子鸡也是酥到了鸡骨,吃得两颊生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服务员的动作不够麻利殷勤,缺少江南女子特有的伶俐和秀气,看得出不少是外来新手,工作服的设计也有点像宾馆的门童,绚丽灿烂,就差一顶礼帽。

隔壁的河坊街是杭州的历史文化街区,整个街坊被原样保留下来,虽然经过整修,但仔细看你仍能辨出些原汁原味的东西,沿街一扇扇饱经风雨的老木门板、店堂内映入眼帘的风干木柱、脚下磨圆的木门槛;印象最深刻的是胡庆余堂和方回春堂两个相邻的国药号,胡庆余堂那几个遒劲有力的颜体字大过人,强烈地透射出百年前红顶商人的气派和威严;方回春堂仍保留着古朴的江南传统医局布置,正堂高悬的“灵丹济世”匾额金碧辉煌,侧手开放式的红木斗橱药柜已鲜见。走出店铺,侧头看见小院门上贴着腊八节施粥的告示,这似乎只在武侠小说中才见过的习俗不知不觉地使我感觉历史不是那么遥远。

冬意文章2:静静的冬意

文/心路

夜,沉沉的,那是梦的重量。

睡,淡淡的,那是醒的轻香。

撩过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暗暗的天际透出一片浅浅的明敞。悄无声息中,天亮了。

风,早已隐去前飞的翅膀,坦坦的树梢,直露中不留任何一点动向。

云,恬恬地抚摸着高高的天幕,不时抽出些细细的心丝,去撩那团团的悠扬。卷卷系念,纤纤期盼,织就着黎明的遐想。

温温的环围,似乎还陶醉在秋的一边,暖暖地、缓缓地不肯向冬迈腿。馋馋的户外,正多出一份惬意的适散。吸,是一个初冬之熏,依恋着深秋知味;享,是一方安远之谧,延续着深秋和宜;鼓,是一腔涌涌之奋,缠动着深秋韵含;馨,是一乡甜蜜之瘾,牵走着深秋冬愿。

蒙蒙的天际,看是酿出漫漫冬换。那番印就的青黛,早已换做浮现的金黄。翻腾过的痕迹,慢慢地在细腻中藏起,孕做体味的下的感知,营造攻攻而来的记忆的觉醒和还原。

颤颤的冬原,此刻,已掀起激情的波澜。悉待的轮回,又召回早前的考验。润过的春扬,肆无忌惮地在陌上翠翻;热透的夏蔚,旁若无人地在墙上怒长。那架老成的时钟,迫不及待地把时差打成正点,无需夕阳泛红,不要黄昏日偏,只惦,把灿烂的当前打成在意的永远。

静静的冬意,动动的情感……

冬意文章3:回忆冬天的味道

文/冷天月

早春月,冬意尚浓,恍然就到了春天,月亮也带着寒,走进了春的夜空。

不知为什么?我深爱的是冬天,虽已入春,可我体味到的,仍是冬的气息!如果,春再生了世间万物,那么,凋零的冬就是深沉的等待,等待新的重生。冬,是深思,是孕育。像极了一个走完了的人生历程,正期待下一次超越,正祈及更高的突破,再展开生命的另一种境界——期待人生下一个春天的来临。也许,生命只有在这种不断地超越中,才不致枯滞。

我毫无妥协的喜欢冬月。独自徜徉在月色里,日里必须思虑萦怀,甚至忧戚的,此刻全忘了;因忙碌无暇顾,甚至早已遗忘的,此时却会清晰起来。如此清洁的月色,让心灵深处的珍藏开出花朵,连痛楚都变得如此凄美动人。在这亦真亦幻的朦胧里,我无所虑,无所思,身心放松,呼吸都变得轻微均匀,不易觉察。就像一条游到清水里偷乐的鱼,浮在月光里,汲月辉,吮光华,或停泊或徘徊,如醉如痴。清冷的月,洁白的光,清冷的光里凝结着洁白的霜。虚无高远的夜空里,我能觉察到月光的流泻,能听到了月光的韵律。在这唯美轻柔下,只要一凝神,一动情,就能听到低徊优美的心声,看到飘逸如幻的梦……

我无法挣脱的喜欢冬雪。那纷纷扬扬飘落的六角花瓣,相互枕藉着、依偎着,匍匐在朦胧的茫茫里安详地睡了。远处的山,近处的树,用一件玄色的冰衣掩起了娇羞的容颜。天地间无一例外的笼罩在虚幻中。此刻凝目,能望断天涯;此刻侧耳,可听及海角。上天虽在这我的人生之舟里放逐了喧嚣、丑恶与拥挤,可也让我的生命中泊进了这一世单纯,际遇了单一明丽的洁净。所以,我感谢生活,感谢上苍的赐予。我陶醉在冰雪为我编织的梦里,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进入梦中的,也没有想到要走出这个恬静和悦的梦。

冬,厚重而深沉。就像酒,越久远,越醇香。酒,是最骄傲的液体,它不容人漠视它的存在,若真正想体会它的味道,必须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思绪,会随着浓烈漫无边际地飞扬,俨然一首美妙的乐曲。我是一个不懂酒的人,但却经常喝,也许,该向酒道歉,我辜负了它的醇心。其实,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把相思溶在一杯酒里,在静夜里或精心品味,或一饮而尽,杯中的故事,惊鸿一般消失了,让我在瞬间忘记灵魂的疼痛,忘记萦绕心间的孤独。只可惜,满怀相思终生醉。相思虽是一杯浓浓的烈酒,可人,总在未饮时就已经醉一生了。想一醉销尽两眉愁,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那厚厚的思念,我能在哪里放逐你?

想你了,在冰雪消融的初春,在皎洁轻柔的月光下。

这个冬天过去了,又一个年轮定格了。在我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人生的步履就又向前迈进一大步。沧桑的岁月,刻在脸上,也沉淀在心里。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仅有属于自己的那一缕月光,一片洁白,一杯酒,一个梦,稍不珍惜,就会去日苦多,万事成蹉跎。

我怀念冬天的味道,不为有月、有雪、有酒,只为这个冬天里,我有一个你!

冬意文章4:雪花

雪花飘飘,冬意浓浓。婷婷淑女,情暖寒冬。

——题记

北国的冬天,雪花像个主人似的,洒下厚厚的热情,诚邀着我们去踏雪赏冬观景。田野上已是银白一片,厚厚的白雪犹如硕大的白色暖被,把个山川,平原覆盖的严严实实,留下一个纯洁,美丽的银色世界。一望无际、银白茫茫的雪原,玉树琼枝似的的森林,晶莹剔透银光闪闪的山峰,像似把我们带进一个神秘的童话世界。忘却了寒冷的人们,童心大发,如孩童般尽情嬉戏在雪野里,让白雪带来的喜悦,酣畅淋漓地在这冬景里与雪花一起飞扬。

雪花轻轻地洒满我的世界,犹如我的恋人在我心里,溅道道思念的涟漪。那个如雪花一样的女孩,梦幻般浮现在我眼前,还是那样袅袅婷婷地走来,雪花紧随着她红色的围巾飘着,她像一朵绽放的梅花,在雪中尽显艳丽的风采。那谈谈的清香又弥漫在我周围,思绪轻轻随风飘起,引来雪花朵朵,思念片片。无数个落雪的日子,我任心湖一直袒露在雪中,静静地倾听雪花的心语,如你在我耳边喃喃细语,风铃悦耳。我苦苦的等待你,如蛰伏在雪下的麦苗,忍受冬的煎熬等待春天一样,相信日子不会久远了。

雪花如你一般轻盈、大方、热情邀我跳舞,雪地里悦耳的足音,轻轻敲在我的心上,犹如一泓清泉潺潺流过,又如一缕轻风拂过,心中爱意暖暖,顿觉心怡神清。你清纯、甜美的笑,如纷乱的雪花,在我视野里,绽放成银花朵朵,我纯洁的爱,在你的银装束裹里,化做冰清玉洁般的小河水,静静地从你的心上淌过。我仿佛听到了你如雪花絮语般的心跳声,在我的耳轻轻地敲响,激扬成一首爱的恋曲,如天籁般久久萦绕在我耳边。我的心醉了,像似喝下了陈年的米酒,深深地沉醉在你的爱里。

冬天的严寒肆虐着大地,雪花不时飘来,用它柔柔的温情化解着冬的寒冷。娇柔的雪花如翩翩飞舞的蝴蝶,在冷冷的冬日里,忘我地编织着纯洁、素雅、清纯的美景。雪花晶莹、洁白,如恋人般小鸟依人。纷飞的雪花默默在原野上演绎着冬天的童话,雪雾朦胧雪野上,仿佛美丽的白雪公主,披着洁白的婚纱款款走过,轻柔的婚纱在风中飘扬着,拂过之处银光点点、白雾茫茫、洁白如初,真是美到极致。

我蓦然转身,发现你向我跑来,红色的围巾飘在身后,在雪中像一面飘扬的旗。鲜艳的笑脸如雪中梅花一样,灿烂地绽放着,在雪中散发出艳丽的光芒,你充满阳光的色彩,把这雪景晕染绚烂多彩。犹如一幅静美的水彩画,挂在这冬的美景里。雪花在我们周围洒下厚厚的祝福,我们在久久的拥抱中,也变成一朵最美丽的雪花。

冬意文章5:远望故乡

文/孔伟建

冬意渐深,12月11日、12日,我随县诗词楹联学会到东营市参观学习。匆匆来去,除学习之外,我还收获了另一种感动——关于故乡的。

接待我们的多数都是梁山人,或是梁山近邻嘉祥县的。见到他们,同样亲切。当他们伸出有力的大手握住我们,当他们口中吐出几十年一直未改的乡音,我的感动,在寒冬里一下子涌动起来了。

故乡,是个多么顽强的生命存在。故乡,是个多么具体可触的形象,她由一个个符号构成,即使远行,依然根系故土。纵然时光流逝,故乡的影子始终映在游子心上。

他们,有的早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为生活所迫,就到了当年荒凉辽阔的利津洼,有的随韩复渠的迁民大军迁到此地,有的当年为了混口饭吃,招工时进了油田当了工人,有的大学毕业后,来东营工作。渠道不同,命运各异,可他们都顽强地生活下来了,一呆就是几十年,把梁山人的豪爽与义气深深烙印在了这方土地上。

我在想,当年,当他们或他们的先人一步步地离开故乡,眼前,也许会飘过一两朵故乡的炊烟,但更多的应是对未来世界的向往和憧憬。没有车,没有船,只有步行,拖家带口,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更久,他们才会到达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习俗、气候、植被都跟家乡不同,这里是一方跟故乡不同的世界。

他们,怀着水浒文化惯有的大气和隐忍,开始了全新生活。面对苍茫的盐碱地,吃啥?喝啥?搭起窝棚,点燃灶火。取来海水,熬干,做饭。野菜、野草、水中游鱼,都可充饥。无聊之时,唱上句家乡小曲,给自己解闷。劳累之时,看看比翼的水鸟,看看漫天芦苇的浑茫之象,给自己解乏。

因此,这片大地上,从来就不乏拓荒者,从来就不乏梁山人,那盐碱地上留下的一串串脚印,是岁月研磨千年的诗行。

于是,面对茫茫大野,一代代的梁山人,将人间的幸与不幸置之度外,将外界的目光置之身外,他们,在这里生根、发芽、繁衍。截至今天,据老乡讲,在东营市近200万人口中,梁山人就有十万之众。我惊呼,十万,在这个1983年刚刚设立的新兴城市之中,可是个不小的数字。

其中,一个老乡,姓马,年已六旬,老家跟我同乡。吃饭时,他跟我们深情地回顾过去,询问家乡现状。说起故去,讲到老家,他滔滔不绝,深情回望。我边听他讲,边看着他两鬓的银发,一下子觉得有种穿越之感。当过去成为历史,当历史成为笑谈,谁还会固执地怀念远去的日子?

今天,他们,我的老乡,足迹已遍及这座年轻石油城的各个角落,各行各业。他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在东营这方热土上游走,似乎时时处处都能感受到梁山人的存在,他们在这里奋斗着,抗争着,啸傲着,将大义梁山精神淋漓尽致地书写在了这里。他们,慧眼似剑。他们,敢想敢干。

只是,当黑夜来临,当夜深人静之时,我相信,他们的眸子一定会穿过夜的黑幔,最终依附在一息尚存的袅袅炊烟之上,定格成一幅盐渍斑斓的画面……

冬意文章6:来世化莲伴君眠

文/青女子

冬意落幕,寒意沁袭,染尽圆月灼热,披着凄凉,揣着惆怅,望断月色未央。初冬的月,灰白朦胧,却不失纯净,像极了披着轻纱的少女,清寒,素艳;又像少女舞动的一场精美肚皮舞的前奏,曼妙,简单,引人深思,撩人心魄。不同于夏季的是,她无法举杯便邀得到,初冬的月,离尘世,有点远,却依然,美得那么自然。

夜夜月如似,只是身边,再也不见当初陪同赏月之人。红尘一眼,含了多少牵绊,相思泪深,天涯苦远,自别后,独箫音回转,再也不见那另一段旋律萦绕耳边。流年轻淌,又是一季初冬微寒,埋没了残碎记忆几篇,再也不见当初的笑语连连,再也难期一个回面。

思念婉转笔尖,心律却早已散乱,错过的相知,苦煞的相思,夜来幽梦相圆,窗外寒月潺潺,冷情刹意,醒来,徒填愁念,寸寸柔肠,欲说还休,始觉春空,粉泪盈眸,思亦悠悠,恨亦悠悠,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甩笔离阁楼,一腔空怨几处闲愁,花落花开开不休,上善若水水自流。可惜,花开人常在,花落,谁人理睬?即无果,何相逢,碎尘万丈,流年如梦。本是花颜怜,紫衣蹁跹,不问箫音与谁痴缠,袖莲轻转,一笑一颦引蝶来伴,清风润颜,我在梨花树下,将梦舞遍。 奈何箫音入他弦,曲罢声断,念往事如烟,萦萦绕绕,听那一声声让人心碎的呢喃。

院里残莲遍布,秋实已去,华丽尽损,来年夏颜再放,当初的留恋之人,是否还会再次忆起这里曾是何等风光?曾言相思不忧愁,奈何天涯不相守,那时心巧,不懂缘,后时提起,曲断残恋,别回想,那时春光,定格人未央,苦泪自尝,何处话凄凉?暗想,若不相识,又何妨?

拾得起,放不小,一时痴缠,一生作恋,红尘无缘,你说,你独爱莲,若可,来世化作青莲,守在你的院里庭栏。假如还有来生,来生也是一种缘。不再奢求帐暖,细小的心,容不得太多牵肠挂念,看不懂太多尘缘纷乱,只想静守一方,与尔相伴,年年赏月,岁岁同淌,得尔欢叹,尽展眉眼,知你安好,岁月无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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