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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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文章1:老家的红桥

文/木子铁

夏末,滚滚热浪把我从市区赶回了县城的老家。晚饭后,乘凉的人们来到滨河公园散步。走过红桥,便从伊河西岸走到了东岸,过去只能隔河相望的新城区,现在是抬脚即到。

红桥是老家县城新修的一座步行桥,长约400米,因桥面呈红色,人们便称之为红桥。

红桥横跨伊河,两端处于东西滨河公园的中间,连接新老城区最热闹的地方,拉近了老城和新城的距离,像一条红丝带把新老城区连为一个整体。

红桥上满是乘凉的人,或立或坐,静而热闹。玩手机的年轻人,沉浸在网络之中;乘凉的老人坐在路沿上,背靠石栏,拐杖置于腿旁,似乎在回忆过往,脸上露出丝丝笑容;大姑娘、小媳妇叽叽喳喳走过,留下淡淡的幽香;蹒跚学步的幼童、脚踩滑板的少年……这一切构成一幅夏夜红桥风景画。

站在桥上环看县城,想起了那首熟悉的老歌《小城故事》。嵩县原是一座小城,改革开放使嵩县驶入了发展的快车道,日新月异的变化改变了老县城灰头土脸的形象,县城变得靓丽、大气、富有内涵。嵩县发展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这里是个充满故事的地方。

县城框架拉大了,一城变双城。

连接双城的是5座漂亮的桥。刚通车的跨湖特大桥,从高速嵩县出口直达洛栾快速通道,横跨陆浑水库的上游,青丝丝的路面,雪白的标线,崭新的路灯,宏伟壮观,这在嵩县绝对是超级工程;伊河大桥双桥并立,车水马龙,风景桥上添新景,风景更靓丽;嵩县二桥固守县城的上游,让货车绕道而行,使县城更安静;脚下的红桥,如红毯铺道,高贵厚重,成为一处新风景。

站在桥上看风景,风景尽收眼底。

身边是一对30多岁的夫妇,手机里反复播放着歌曲《歌在飞》,优美的旋律飘过来,撞击我的耳鼓,我的思绪也飞得很远。

30年前,怀揣梦想,走出大山,学习、工作,如放飞的雏燕,最后又落脚在这山区小城。那时的县城落后闭塞破旧,就那么一小绺,两、三条街道,公路之外是庄稼地、乱河滩。河滩里杂草丛生,砾石遍地。后来交流到外地工作,一晃又十几年过去,原来的荒芜之地如今已是高楼林立,公园如画,人流如织。不由感叹时光真快,发展得真快。仿佛一夜之间县城变靓了,变大了,更现代了……

记得伟人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处于日新月异、改革创新的今天,慢一步就要被淘汰,我们怎能故步自封,以老自居,做一名旁观者呢?

夏末的文章2:看花宫的玫瑰色回忆

文/若星

夏末秋初,同仁一行去旬邑的马栏革命纪念馆参观。纪念馆中,一幅照片牢牢地吸引住了我的目光,令我再三驻足,流连盘桓,直到同行们在前方一再唤我,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这是一幅拍摄于70余年前的老照片,地点在旬邑县的看花宫村,照片上一共约有80人,几乎全部是年轻的女子。她们前两排蹲着,后两排站立,交错间隔,整齐有序。照片上的年轻女子们,面对着镜头,无不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照片的拍摄时间大约是在初秋,因为年轻女子们的身后,是一株高耸的大树,枝叶斑驳。

我一一地探究着照片中人物的笑靥、衣装和发式,兴趣盎然,因为其中,传递着那个久远年代的气息与信息密码。这些年轻的女子们,一部分身着英姿飒爽的八路军军装,对襟翻领,前襟四个有着袋盖的明袋,因为是黑白照片,所以看不出军装的颜色;一部分是将衬衣束进裤腰中,外面套件或长或短的开衫,这,应该是那个年代最为时尚的服装款式了;还有的身着令人身姿挺拔的工装裤,这样个性鲜明的装束,曾在许多影视作品中出现过,是当时毫无争议的时代先锋的标志。

年轻女子们,大多面容姣好,眉清目秀。她们有的梳着齐刘海,妩媚明妍;有的乌发中分,短发向两边梳开,分别用发卡别起,端庄大方;更多的是偏分梳拢,英气逼人。我最早看到这样的发型,是在大革命时期英雄女子杨开慧拍摄的那张着名照片上。

端详着这张历经沧桑的照片,上面有无数信息,穿越岁月的烟云风雨,呼啸奔腾而来,令我沉醉。

照片下面,有一行图说:陕北公学分校女子区队全体学员在看花宫合影。不由自主地便去翻阅历史资料,一段记述映入眼帘:陕北公学于1937年8月在延安创办,学生主要来自被日寇占领的沦陷区的爱国青年,由于学员不断地加入,校舍不足的问题日益突出,又因旬邑接近西兰公路的实际,所以,党中央决定在旬邑看花宫开办陕北公学分校。1938年7月7日,陕北公学旬邑分校在看花宫村举行了开学典礼。10月,分校学员由开学时的百余名增加到1700余人。陕北公学学生组织以自治、行政、军事分之,自治组织以学生会统管,行政组织以区、队编排,军事组织按班、排、连、营编制。教学分为高级队和普通队,高级队学制一年,普通队学制四个月,教学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原则,内容以文化和政治为主,军事次之。陕北公学学员来自全国各地,年龄大多为18至45周岁。1939年1月,陕北公学总校由延安迁到旬邑县看花宫村与分校合并,后与延安鲁艺等合并,解放后迁往北京,改名中国人民大学。陕北公学在看花宫一年时间里,先后办了54个队,培养了6000多名抗战干部。

看着这张照片和这段文字,我浮想联翩:她们从哪儿来,之后又会到哪儿去,是烽火连天的抗日前线?还是刀光剑影的沦陷区?她们的前方会碰到什么?遭遇什么?与此同时,一幅记忆深处的美术作品浮上心扉,是多年前在中国美术馆看到的着名画家邢庆仁荣获全国大展金奖的《玫瑰色的回忆》:黄河岸边,几位姿容妍丽的八路军年轻女战士眺望着远方,似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也许是天意,引人遐思的老照片,令人感动的美术作品,穿越过岁月的长河,相逢相会,相互印证,彼此烘托,述说着那个年代的玫瑰色回忆。

夏末的文章3:陌上葱兰

文/李军

夏末秋凉,路边绿化树下的葱兰便开得密密匝匝,于是心里就会想起一句诗:“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是乱世枭雄吴越王钱镠,对回娘家的王妃说的话,田间陌上的花儿都开了,你喜欢就再留几日,边走边看花,然后慢慢回家。钱镠的征战故事早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唯有这句情话依然千年传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路边葱兰怒放的时候,心里就会浮起这句温柔的情话。

葱兰,又名葱莲,多年生草本植物,英语名字叫rainflower,夏末秋初,突如其来的大雨,都会把从酷暑里才恢复元气的月季矮牵牛等打得七零八落,唯有葱兰,挺着柔弱狭线形叶片的小身子骨,不畏风雨,风采依旧。有时候,绕指柔强过百炼钢。所以我们国内也有叫风雨兰,风雨兰还有种开红色花,其实是韭兰。我倒更喜欢葱兰这个名字,葱是烟火生活里必备的厨料,看了就低眉顺眼觉得亲近;兰则香逸清幽,高洁雅致,大俗大雅也可以相得益彰。

春天时候葱兰就像一丛丛葱,绿莹莹积蓄生命的力量,绕着墙根围着马路牙子翠绿流溢一地,柔弱秀气地任百花争艳。过了白露,葱兰才会忽然爆发花的力量,嫣然绽放出最美的模样。细细绿绿的叶子像葱,花儿开起来是细瓷般的洁白,是打开的喇叭裙模样,宛如兰花,安安静静呆在紫薇树下,像一群穿白衣绿裤的乖巧女孩,踮着细细的脚尖,在清风里跳起芭蕾,跟陌上花开的情话一样,让人温暖动心。

九华南路的紫薇树下有大片大片的葱兰,这个时节开得如月光泻落一地白,真成了心底的月光白,喧嚣如酝酿浓烈情事。偶有紫薇花瓣掉落,如白色油画里洇入一抹淡紫深红。所以葱兰也有叫玉帘,花开一片白,如玉色门帘铺陈于地,倒也形象雅致。玉帘听上去历史悠久,其实葱兰也是最近的舶来物种,所以跟葱兰相关的古诗几乎没有。而一些古典园林多芭蕉修竹,也很难见到她们的身影,倒是绿化带里,能常见她们的小巧倩影,也比较应景吧。

葱兰花语:初恋、纯洁的爱。葱兰花朵洁白,于是人们就赋予她如此高规格的花语,就如这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人惊心动魄地感动了千年。

这世上,最美的爱情还是相濡以沫、与葱香相伴的平常烟火岁月,就像葱兰的花语。

夏末的文章4:人生不过一场绚烂花事

文/24质本洁

这夏末与初秋值得被记忆的温柔。阳光瞬间被打亮,顺着树梢倾泻下来,时间在脚下静默成河。看风,穿越空寂的操场,在东方蔓延出一片暧昧的纯白。天空变得通透明蓝,云层若隐若现,恢弘美丽,大气苍凉。然后忆起,那一个又一个年轻而鲜活的生命,那一段又一段潦草却纯白着的年轻,那一场又一场灿若繁花的绚烂。原来我们的人生,不过是极尽全力的绽放,然后演绎一场春暖花开的故事,让这生命因多姿而精彩。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星汉灿烂,明净高远。田野寂寂,唯有风声。天地在这样盛大的美丽中,安静并且华丽。早春的霜露打湿在发际,折一枝青梅,细嗅这门外流转的春光。低头回首,宛如梅花般灿烂地微笑。在寻梅的日子里,邂逅一场青涩的心动。少年的时光总惹人回望,我们望见了花的美,花的香,望见了花开四时生生不息的生命,亦望见了隐藏在那些绝妙华章后的玲珑词心,那些温婉与多情。纤纤手,绮罗衣,满院繁花笑语低。于清照而言,这还只是一场盛大的序幕,生命绽放的一刻,无从思考结局,只是一味奔赴那场令人心碎的狂欢。多年以后,。猛然回首,也会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只为那最初的美好。

你会记得吗?那些遗失在来路上的幸福。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剧烈的阳光,自梧桐的叶子缝隙洒落,在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与往年别无二致的蝉鸣是炎炎夏日永不更改的背景。光阴荏苒,岁月蹁跹,要她薄凉的记忆怎么承受这逆袭的时光留下的巨大伤口。犹记得凤凰台上天籁般的爱情,犹记得那些如烟花般美好的誓言,犹记得那些温暖的眼神,密密匝匝地落在心上。可转眼,这一幕绚烂的春光也终究是随着昨夜的西风去了。

人总免不了离别,免不了伤感。我们永远看不清身处何方,只是被时间无情地流放。这场热烈而失真的生命,只留我在回忆里踌躇不前,一个人孤单。

忘了谁说的,就算世界荒芜,总有一个人,会是你的信徒。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摘。

无论多么漫长的时光于她而言只是一场冗长的闭幕式,就像在看一边误入微茫的风景,虽美,却不属于你。苍白遥远的天光,庄严肃穆的圣像,橙色的夕阳为回忆涂上一层仓皇的光线,所有的过往和疼痛都被轻轻略去,扑朔迷离。

黄昏的天空,夕阳瑰丽逶迤,光线如同一只温暖的手掌,脱去层层的希望。在颠沛中尝尽了孤苦,却深深相信生命本该如此,因多姿而精彩。春来花烂漫,秋至月如霜。此去经年,她终于洗尽铅华,变得勇敢担当。她用珠玑文字描绘的心路历程,也终会被我们铭记。

岁月,时光,这些由不得我们细细思量的东西。青春,红颜,这些世间最动容的疼痛。我走过了这盛世繁花,又一次在回忆里深深沦陷。想闭上眼,却没有眼泪来应景。

帘外五更风,吹梦无踪。

又是一年春草碧,时光如数剥落,沉淀出最初的美好。立在斑驳的桥头,素衣的女子粲然微笑。窗下是已攀上栏杆的牵牛,不知开了几个春夏。绿色的藤蔓在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上肆意生长,青草混着泥土潮湿的味道在荒乱的园子里横亘开来。默默的清风荡涤起那些沉默已久的回忆。原来生命还是不能逃避。

这缄默的人间,生命只是我们展现姿态的方式。当它蒙上了哀愁的色彩时,或许我们早已看不清真相。嫣红姹紫都已不见时,或许我们可以给自已一个重新面对春天的约定?当所有的忧伤都已落幕,只有这寂寂的古道和隐约的轻尘,恍惚中好像又看见了你清秀的眉眼。如果可以,我愿做,那一朵灿烂微笑的青梅。

人生,不过是一场绚烂花事,每一个生命都因多姿而极尽芬芳。经历了那么多的春暖花开,也错过了那么多的艳夏风华,却终于明白,时光转眼的大美与大爱,只为成全我们对生命全力以赴的姿态。

夏末的文章5:怀念父亲

文/王敏

父亲走时,正值夏末,酷热难耐。转眼,叶落成冬。常常想念,常常梦见,常常提起笔想写点什么,又常常被沉重的伤痛牵制无从下笔。昨夜,又梦见,依然是那有点沙哑而有磁性的声音,那削瘦而又棱角分明的面孔,那个为我们操劳一生的熟悉的身影……

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临走的前一天,他那低迷的眼神,瘦弱的身子。整整半天,他一言不发,直到下午,他才缓慢地抬起他的手臂,慢慢的指向我,我连忙靠近他,他用那只干瘦的大手在我手上写着什么,我忍着泪水问父亲,你想给我说什么吗?他没有力气张口,只是在我手掌上写着,我只感觉到了第一个字是“放”,他的手几乎是不听他使唤地在我手中晃动。老公连忙找来纸笔,父亲颤抖的手,吃力地在纸上写着,可是,此时的父亲写的什么,我们一个都不认识。曾经写得一手好字的父亲此时像一个不会写字的孩子,他写下几个笔划不齐,东倒西歪的字。癌细胞已经使他的全身麻木,一直靠镇痛药维持的他连疼痛都无法感知,哪有力气写字,哪有力气说话。又过了好久,他轻轻缓慢地说出几个字:“放心不下。”然后又和前半天一样的一言不发。我们都知道此时的他身体太虚弱了。就这样,到第二天的下午,他就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走时,眼睛不时望着外面,好像是在等谁归来?这就是父亲,他一生都是这样,为我们付出,到自己病入膏肓,他想到的还是放心不下我们。

父亲的病情加重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的,癌细胞扩散,转移到了骨头,医生建议做化疗,我们不知所措,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化疗。记得第二次化疗完,正好是春节,父亲的精神看上去也好多了,全家也在过年的气氛下都变得眉头舒展了。有一天,父亲郑重其事地把我叫到跟前,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个椭圆形的墨盒,父亲说:“你喜欢书法,我去年在街上转,无意间看到这个墨盒,挺精致的,适合女孩子用,就买了回来。”这是父亲最后一次送我礼物。六次化疗做完后,父亲的身体逐渐瘦弱,头发也开始脱落,最后就只能用镇痛药来缓解疼痛。在那段时间里,从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中,从他痛苦的眼神中,从他那一夜夜无法入眠的呻吟中,我们感受到,父亲忍受着我们无法想像的痛苦……

在我印象深处,父亲勤劳,能干。他是老师,但他却会木匠活儿,家里的桌椅,农活用的农具他会做,盖房子的架梁、椽子,他也会做,他还有一套做木活的工具。在农村盖土房子之前都先要弄图纸,这些他也都会,以前村里很多盖房子的都会找他帮忙做图纸。他还会写毛笔字,小时候,每到过年前,村里的人都会拿着红纸来我家请他写对联,每到那时,我就是他的帮手,帮他裁纸,牵对联(对联写好后,要两人各牵一端,放在地下晾干后放可收起),看着摆满一屋的红对联,我就会兴奋不己,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

依稀记得那年五月,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散发着淡雅的清香,父亲坐在院子里,我依偎在父亲身旁,父亲好像跟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也似乎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着,我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恬静,安闲地享受着乡村五月“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荚蝶飞”的景象。

昨夜,又梦见父亲,梦见我的母校长安小学,在那里父亲度过了他最后十几年的教书生涯。一切都和当年一样,两排平房并以东西两堵墙围成的四合院,校园里干净整洁,绿树成荫,两棵高大的柳树随风舞动,学校的大门上,父亲亲手写的对联还依然鲜红无比,过道中间的侧面墙上,那黑板报上的画还是那样的栩栩如生,教室里我们正在认真听着父亲给我们讲课,那沙哑而又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并不宽敞明亮的教室中,飘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夏末的文章6:南方的秋

文/王俊喻

秋风杂秋雨

秋天伴着夏末最后一场雨来临,路边的树被阵阵凉风吹得左摇右摆,树叶往一处挤,在风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几片云赶过来,聚在一起把太阳挡住了,“哒,哒”零星几点雨打在地上,渐渐地,雨越下越多,变成了毛毛细雨,像针线织了一层薄纱笼罩了整个世界。雨在叶上欢快地跳着舞,唱着歌“沙-——-沙沙——”雨滴把叶子当成滑梯,从树上顺势滑下,落到水洼里,绽开一朵朵水莲花,在水洼中炸开,雨越下越大在,从毛毛雨变成了倾盘大雨,大雨中长出许多五颜六色的磨菇,在路上走着,雨滴又在磨菇上开起演唱会,在伞面上跳起了踢踏舞,路边上也慢慢流动着一条小溪,一些长在低洼的小草也被雨浸没,被水压得死死的,渐渐地,慢慢地,雨小了,磨菇也收起了,“洪水”也缓缓地退去,雨后的世界变得十分干净,被雨冲刷后的草散发出更多,更浓的芳香。

落叶悠悠舞

秋天的来到,当然少不了落叶的登台。远看那些棵树,仍是绿意盎然,近看,那棵树在一簇一簇的绿叶里夹着一两片黄叶,稀疏几片枯叶在地上任风摆弄。一阵凉风吹来,仰头看着树,一片黄叶落下,叶在飘落时三百六十度自由翻体,在空中飞了两圈才落下,像一只蝴蝶在飞舞。哦!又一片褐黄的叶子飘落了,它在风的摆弄下跳着“小苹果”落到我手中,嗅鼻闻一闻,一阵清凉而又带有甘苦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我心旷神怡。透光看着羽毛状的枯叶,那一条条叶脉十分明显,像是这片叶子的历史长河。“沙沙沙”飘落的叶子在风中欢呼,在风中歌唱,像为秋天而高兴而高歌。

南方的秋天就是这样,虽然没有稻谷丰收的欢乐,却别有风味——秋风中的生命力和活力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夏末的文章7:独自走过一个雨后的夏夜

文/太平洋

夏末,雨后初霁的一天晚上,连日炙烤的大地一下凉爽了很多。闲步泉南街上,路面湿漉漉的,浴后的五角枫、金叶槐越发显得清新。长长的街灯下,处处花影婆娑摇红粉,清风徐徐醉佳人。

走着,走着,天宇的东北英仙座那里,忽然眼前一亮,一阵流星雨哗啦一下飘洒过来,一片星钻刹那间划亮了整个的夜空,是那般的梦幻、浪漫、美丽……但又何堪永存?

将近达活泉南大门时,一阵疾风拂来,灯火通明的几颗大树上顿时蝉声一片。夜里它们在究竟在叫什么呢?那狱中骆宾王的《在狱咏蝉》"西陆蝉声唱, 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 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 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 谁为表予心?"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想我一个农家子弟大学毕业后,辗转省里、市里、县乡村一路走来,将近不惑之年了,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副科,这是为什么?当今社会真的如那句"是金子终归会发光的" 吗?我一直很相信这句话,但此时看到那拼爹、拼钱拼关系的后生又很令人生畏,很令人迷惑。我一直很努力,我的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就如我开春作得那首咏蒲公英小诗"凄清盐碱地,乱石马路边。一模金黄色,寂寂画春烟",惜春不争春,也把春来报!

一路慢慢的走进达活泉公园,湖边游人如织,裙衫袅袅。对面湖心岛上红袖添香,箫声幽怨,玉带桥下水潺潺。草地上,蛙叫虫鸣正欢。

披着漫天的星光,心思悠远,这时候,寂寂的燃一颗香烟,曲径通幽里,一明一暗的星火中,静悄悄地幽会那徐徐飘来的荷香。这使我想起了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她是荷花的化身,她因为私自下凡,留恋人间,被王母娘娘知道后用莲花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文学巨著《红楼梦》中,晴雯死后变成芙蓉仙子……

湖里的荷花轻悄悄地开着,虽不是白天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那番胜景,但桨声灯影里她别具一番韵味。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这月下之荷的笔墨仅用一个美字怎生了得的?简直是写到了极致!宋杨万里的"红白莲花开共塘,两段颜色一般香。恰似汉殿三千女,半是浓妆半淡妆",带我们穿越到远古,解那汉代佳丽的万种风情。而北宋周敦颐则写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名句后,荷花便成为"君子之花",此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作为一个人,我觉得可以无钱无权无势但不可以无道德操守。

此刻,我是谁?我忘记了尘世的喧嚣与浮躁,我愿作花之君子,我是"荷痴",我好想拥有一支画笔,画一幅《月色下的出水芙蓉》,且赏荷、画荷,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夏末的文章8:听蝉

文/刘唱

夏末秋初的蝉声以每分钟六十声的速度在耳边周期性循环,似乎分外惹人厌烦。

所以当父亲神秘兮兮带我来到一家茶座,抿着茶水让我倾听蝉鸣时,我下意识的反应是冷笑:“这有什么好听的!”

“喝茶,静心,听。”父亲一共只说了五个字,袅袅的茶香里有清冽的苦和浅浅的甜,映衬着父亲波澜不惊的脸,我的心里莫名升起一丝静寂。

听,蝉声喧。

一声声,从朦胧的茶烟香幕中传来,柔软了音调,尾声有轻微的上扬,像江南有着两弯笼烟眉的女子在油纸伞下回眸一笑,不染铅华,素净温婉,一点不张扬,但也足够惊艳。

那是一种淡然朴素的惊艳。

听,蝉声旋。

声声轮回,每一声都似乎相同,可都是新的开始。老子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声蝉鸣后,我听见的已不再是蝉鸣,而是一个渺茫的世界。

汽车喇叭声?争吵声?急躁的脚步声?呵,这些都从我的听觉中消失了。只有不断轮回的蝉鸣,伴以无声的细雨,飘摇入耳。

听,禅声玄。

有雨珠落于荷瓣,惊醒了栖落其上的蜻蜓,它一展翅飞向岸边的垂柳,垂柳上方是氤氲着水雾的天空,有燕子穿花抚柳而来,停在屋檐下,窗里,有依稀的茶香蜿蜒弥漫。

世界是水墨渲染的国画,蝉鸣是画面的点睛之笔。蝉声,亦是禅声。

我不由向窗外望去。

茶楼已有些年头,石屏上隐有几点苔痕,门口一树紫薇花落了遍地残红,门帘钩在一边的墙上,似在等谁踏雨而来,但除了蝉鸣别无其它。

我心中一阵凄凉,随口道:“飞云黯淡,珠帘半卷,依墙苔痕冉冉。红落惊风雨,蝉吟败叶,相应喧喧。”

父亲洒然一笑:“以茶代酒,美景流连。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凄凉啊!听蝉。”

一声,两声,三声……百声,千声,万声……

我听见了。

并非临死的最后一曲,而是对生的赞美与热爱,它们吟唱的不是新的世界——那个水墨勾勒的锦绣江山,而是我眼前这个虽略有瑕疵,却难掩其美好本质的和谐家园。

我从烟雨迷蒙听到天色转晴,待我踏出茶座回首时,一缕阳光正撒在茶座的匾阁上,遒劲的字迹光泽温润:

听蝉轩。

夏末的文章9:一只在夏末秋至的刺猬

妈妈刚刚说我这几天很憔悴,一脸惨白,人也消瘦了,两只黑眼圈嵌在脸上说不出得诡异……

夏末秋至,永远都是个让我痛苦的季节,似乎这个过渡的季节总会得个小感冒,总会发生点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总会那么憔悴,总会那么多愁善感……

有时觉得自己很坏,像是刺蝟般防范,然后去伤害最不想伤害的人,最后就是两败俱伤,自己以为可以很坦然的面对一切,自己会很坚强,可被伤害得人往往会很脆弱,我宁愿自己受伤,反正自己都伤痕累累了,还在乎那点,自己难受点,可我不希望我在乎的人被我的刺伤。

电话里那些话一直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想起,就会很难受。最後一抹的微笑,在转身之後,我闭上眼,哭了。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华丽的外表终於丢掉。很旁徨很孤单,是寂寞或悲惨,一个人该怎么办。小心将情绪收藏,比傻瓜还傻。刺蝟的坚强,全都是假象。

垃圾桶里一箩筐的纸,有一半是我的眼泪,他们说我缺水,可他们不知道我的水分都到了垃圾桶里,明天如果可以很晴朗的话,我想我丢失掉的那一半水分会蒸发掉,它们会变成空气飘到你那个城市的上空,然后变成雨无声的掉下来,然后默默的消失。

夏末的文章10:夏末陌上,只为浅行

文/冉旭红

七月,已告一段落。淡了许久的心,重新又升起一些小小的涌动。

这个季节,对于我来说,是极其烦闷的日子,经历了六月的阴沉,七月的雨水,八月的天依然阴雨绵绵,像极了家乡的梅雨季节!或许是许久没有外出旅行,心,一直闷沉沉的,每天蛰伏的生活方式,快被这个世间遗忘了我的存在。曾许诺自己,要在这个夏末去一次西藏,圆了自己的梦!突起的疫情再一次让我的梦落空。很多时候,真的是生活在左右我们,原本的计划只是给自己心灵上一个腹稿,至于实不实现,那都是由不了自己。

生活中的故事,每天都在重复着上演,我做不了故事里的主角,只能做个微不足道的配角。人的一生,会错过多少风景,谁又能记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自己一个空闲,带上简单的行囊,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在陌上的时光里,只为浅行。

烦躁的生活让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连最钟爱的文字,都疏远了许多时日。突然意识到,这还是曾经的自己吗?是否,我是真的累了,还是什么都看淡了?还是那些所谓的精神食粮也补足不了日渐淡漠的心?如果真这样,我该如何面对曾经的梦想,如何弥补逐渐荒漠的心。

天空,阴郁得让人窒息,处于这样的环境,感觉已不是自己。很难接受现在的自己,曾经的那份执着和挚爱,不知道何时被时光研磨得只剩下躯体。生活,曾经让我迷恋,而今又让我迷惑,所谓的真实,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真的好想好想,来一次陌上行走,或许,那样的环境里,日渐荒废的心才会有所弥补。我知道,逝去的日子不会重返,如若忧虑战胜了欢颜,时光暗淡了流年,那么,明媚的风景我就只能在梦里看见。为自己而活吧!陌上,相信又是一番美景。

很多时候,我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感伤,只是,我不会做作,不会伪装,哪怕只是一些小小的感触,也会将淡淡的心情流露。或许,只有文字才是我最好的倾诉。一个人独处,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也可以什么都去想,前世,今生,还有来世。我可以不为失眠而焦虑,不为独处而寂寞,那些所能想象的一切,我都可以天马行空的想象,让灵魂像一个幽灵四处游荡。

有人说:“想多了,心就乱了。”不会,我只是令自己的灵魂和思维偶尔走私一下,偶尔放纵一下情绪。

人,终有老去的一天,那些繁华和富贵都如过眼云烟。生活给予好与不好的结果,其实并不重要,谁又能证明自己幸抑或不幸。人生,就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与结局,每个人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无论情节是否完美,是否入心,那都只是故事。很多事情,看开了,心也就淡了。时光流逝了,岁月变迁了,心情也变了。

曾经,是那么注重现实,而现实总是令人失去自我。越来越多的磨痕在心里生成了老茧。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些事,记着不如放着,放着不如存着,存着不如把它们都丢在记忆回收箱里。

浅秋的风从耳畔拂过,轻轻地告诉我:夏末陌上,只为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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