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底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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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底的文章1:细水长流过大年

文/指点江山

年底来临之际,看到南来北去的车辆承载着匆匆回家过年的人们,我的心也痒痒的。

父母年轻的时候,总是希望我们能像蒲公英的种子,飞得越远,越能说明我们有出息;可当他们年事已高,体弱多病之时,他们又多么渴望我们能够像小鸟般,依偎在他们的身边。因为这种时候,他们也需要得到我们的照顾。

我呢,也如父母年轻时所愿,远远地离开了那偏远而又贫穷的小山村,走进了严厉的军营,后来又迈进了繁华的大都市,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城里人。这一转眼,已二十多年了,按理说应该早已将他乡当成自己的故乡了吧。可越是临近年关,我对老家的思念便越强烈;越是临近年关,老家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越是频频出现于我深夜的梦里,频频涌现于我脑海的深处;越是临近年关,我越是感觉到大海虽深,可远不如我对家乡的思念那般深。

很多人不明白,说父母离世了,我们便是没了根的浮萍,飘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然而,也许我的骨骼里,支撑着的仍旧是农民的骨骼;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的仍旧农村的山泉泥水吧。我的躯体游走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可我的灵魂,似乎永远离不开我的乡村。父母虽已离世,可不知家乡的亲人是否安好;我的亲兄弟虽已离乡,可我不知当年的近邻是否安康;城市的霓虹很美,可我不知当年我常去看牛打柴的山坡上,是否仍旧翻滚着绿色的波浪?

年关了,我居住的城里,有岳父母日趁缓慢而蹒跚的脚步,有妻子一贯平静的呼吸和忙碌的身影,女儿也从学校回到了家里。这港湾的确温馨而又甜蜜,我应该是知足的。可生于斯长于斯的女儿,似乎也能体察到我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寂和怅惘。那天下班回家,女儿看到我忙碌的身影,疲惫的脚步,竟借着帮我按摩的机会,悄声对我说:老爸,是不是想老家了?如果真的想老家了,那我们就陪你回老家过年吧。

听完孩子的耳语,我顿时精神焕发,欣喜地反问她:你真的愿意跟老爸回老家去过年么?

孩子高兴地点点头。这时,我有如久在监狱里的囚犯突然得到特敕令般,抚着她的小脸,哈哈大笑着说:知我者,莫若我的宝贝女儿也。

“啪”的一声,女儿伸出手与我击掌,说“一言为定”。

老婆听了女儿的提议,也欣然点头。说是有好几年没陪我回乡下老家了,这次也该趁着过年,回去看看那儿的父老乡亲了。尽管决定得很匆忙,是过年的前几天,可我们三个紧锣密鼓地一阵忙碌后,准备停当,便在过年的前一天早早出发了,心想要给家乡的亲友们一个惊喜。

回老家的那天,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同时也飘洒着白色的雪花,我们的车子放着欢快的音乐,在雨雪中稳稳地穿行着。经过几个小时的行驶,村庄近在眼前了。我们下了车,向自己曾经生活过近二十年的老家走去。

尽管我们低调回乡,但儿时的伙伴们,疼爱我的乡亲们,一个个都得到了消息。我们喘息未定,东家请西家接,早就将我们这短短几天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

且不说我的乡亲们,给我们准备了哪些可口的食物;也不说我的乡亲们,对我们是如何一如既往的亲昵。单说那些争着请我们去家里坐坐的,就没有停止过。常常是东家还刚落座,西家就有人来接了。当然,我们本也是家家都不遗漏地去拜访。特别是那些长辈们,不仅仅得去拜访,还要尽量挤点时间来跟他们聊聊天,陪他们喝喝茶。有时,连已成习惯的午睡都取消了,还是感觉到时间的不够。

以前在城里过年,似乎也并不怎么繁琐,简单且快乐着;如今回到老家过年,虽算不得繁琐,但不能简单应付。不过,因为多年不曾感受这种热情与热闹,虽累却也快乐着。当然,对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热土,我毕竟不能如同走过路过般淡然,更不能吃完抹一下嘴巴走人,漠然置之。每到一处,我必定会同当家人聊聊他们现在的生活状况,听听他们有没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甚至会当即帮他们解决一些困难……

临回城前,他们一个个来到村口为我送行。家家户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见黑压压的一大片,他们中不少还手里提着,肩上挑着,满萝满筐的土产叫我带回城里。我们的心里暖暖的,但嘴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我哽咽着对他们说:他们的心意我领了,他们的情意我也记住了。但东西太多,我们的车太小,那就像过日子般细水长流,留待以后年年回家过大年,慢慢地吃吧。

几个老人听了,竟也异口同声地我劝那些送东西的乡亲:正是正是,过年也要细水长流,细水长流啊……

关于年底的文章2:年底的关键字

文/郭华悦

对我来说,年底的关键字,有两个。

一个字,是忙。

忙着丰收。每年的年底,各类总结都是免不了的。总结一年来的辛劳和汗水,当然也不免有失误。但不管是与否,一年来的付出,变成了总结报告上的点点滴滴,心中的满足是难以言喻的。

忙着团聚。到了年底,每个人的日程表上,必然会出现的两个字,便是“回家”。提起买票,种种和回家团聚有关的事,一一提上了日程表。看着日历上,那盼望了一年的日子,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心里头的激动也日甚一日。

忙着赴会。到了年底,各种聚会也多了起来。同事之间,为了庆祝一年来的合作,自然少不了聚会;同学之间,为了滋养暌违已久的友情,也得聚一聚。还有,客户,朋友们,一场场聚会,奏响了年的进行曲。

另一个字,是笑。

一到了年底,笑容,便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平日里,来匆匆,去匆匆,哪怕打招呼,也是带着仓促的味道。而到了年底,种种辛劳,都得到了回报,心中的喜悦怎么掩藏不住。见了面,一个简单的招呼,都让人忍不住溢出笑意。

这笑,是迎面而来的笑容,也是电话里头,亲人们开怀的笑声。

每次到了年底,打电话回去,听得最多的总是笑声。什么时候回去?这个问题,电话那头的亲人,已经在过去的一年中,问了无数遍。可到了每次,每次不厌其烦地回答,总能换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想到在外奔波了一年的儿女们,终于能回到家里,电话另一头的父母们,又怎么掩饰得住笑声里的快乐?

这笑的人,不仅是别人,还有自己。想到一年来的奔波,换成了沉甸甸的果实;想到一年来的四年,能在不久后一尝所愿;想到朋友们多时不见,友情穿透时光,依旧无比醇香。这一件件好事,又怎能不令人心生喜悦?

这又忙又笑的年底,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姗姗而至。

关于年底的文章3:故乡的寒假

文/张琦

小时候,年底到了,当爸爸砍回翠绿的松柏枝,妈妈炸好喷香的咸麻花,村里的临时酿酒作坊弥漫着酒香;当紧张的期末考试结束,我们把用旧翻烂的课本装进书包,禁不住欢呼起来:啊,快过年了,放寒假了。

在故乡,寒假里,我们做些什么呢。

首先要做一把火柴枪。一段粗铁丝,几个自行车链条,一个粗橡皮筋,一根铁钉做撞针,三弄两弄,鼓捣一番,一把火柴枪做好了。试想一下,在农村,一个小男孩,过年的时候,手持一把火柴枪,装上火柴,扣动扳机,啪的一声,多么神气,多么威武,多么有派。尤其是冬天的晚上,走在漆黑的巷子,火柴枪发出闪光,硝烟的味道钻进鼻子,又好闻,又神秘,又壮胆。

我们玩“打宝”。用旧日历、旧报纸等,叠得四四方方,大者如手掌,小者如邮票,谓之“宝”。伙伴们聚集一起,一个将自己的“宝”放在地上,另一个用“宝”空中掷下,使劲拍击,下面的“宝”翻了个,拍击者取胜,“宝”归其所有。反之,则继续战斗,轮流拍击。“打宝”有技巧,或者上方强攻,或者拍击对方“宝”的一角或一侧,或者掷于旁边,用气流吹翻。伙伴们你来我往,缠斗不休,乐在其中。

我们到田野上“打仗”。冬天的田野上光秃秃的,我们找到一堵残垣断壁,一方躲在墙壁后面作防御,一方在对面进攻,相互掷土坷垃土疙瘩。防御的一方依据“工事”,听着土块打在墙壁上,或者从头上嗖嗖飞过。间或透过墙壁的缝隙侦察对方,抽冷子用土块还击。乡下,田野上风很大,也很冷,但大家的小脸红扑扑的,头上冒着热气,越打越起劲。这时候,同班的小女生结伴来了,她们对男孩们如此粗鲁野蛮的行为很不屑,在一旁指点着,讥笑着,我们很是不愤,于是暂停战斗,齐声喊道:“小丫头们,坐门墩儿,梳个小辫,要嫁人咧。”女生们生气了,冲过来向我们啐唾沫,好男不和女斗,我们立即作战略撤退,落荒而逃。

我们吃“炕馍片”。那时候,家里的炉子用黄泥砌成,旁边必定挖了一个深深的洞。晚上睡觉前,我们拿出一个馍,乡下的蒸馍,足有现在城里的四个馒头大,我们将大馍切成片,放进炉洞里,将盖子盖上,谓之“炕馍片”。第二天早上起来,掏出馍片,金黄脆干,香味诱人。我们剥好一头青蒜,在馍片的平面上使劲来回地擦摩,很快,馍片上起了一层金黄的蒜茸,蒜汁也浸入了馍里,我们在馍片的面上撒上细细的盐粒,张嘴一咬,喔,真好吃,那真是一种幸福快活的味道。

“咚咚锵”,“咚咚锵”,村里要唱戏了。晚上,全村男女老少坐在戏台前,据说这戏台建于清朝道光年间,直透着一种古朴的味气。我们小伙伴们自然挤在最前头,锣鼓的声响震耳欲聋,我们看到平时常见的伯伯叔叔、姑姑婶婶,穿上了蟒袍硬靠,戴上了凤冠帅盔,蹬上了厚底官靴,脸上涂着油彩,在台上咿咿呀呀,有趣得很。咦,邻居大伯扮演的老包公,竟然抖起了官帽翅,而且是那么老练,我们大为惊异,跑到幕后一看,嗐,原来官帽翅的两边各拉着一根细绳,“包公”用手在后边一拽一松,原来如此,我们哄笑起来。“包公”察觉了,双眼一瞪,好像在说“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们”,我们赶紧跑开。戏快演完了,村民们从台下递上几个小方盘,有麻花、核桃和红枣,有猪头肉、豆芽拌粉条、炒花生米和凉拌白肉,当然还有香烟和烫得热热的老汾酒,这是犒劳演员们的,我们在旁边看着,闻着,直咽唾沫。

终于过年了。我们点燃松柏枝,穿上新衣服,吃肉馅的疙瘩饺子,就着麻花,吃用松枝烧热的火锅。我们最高兴的是收压岁钱,一般都是一两角钱,五角钱都很少见。过了正月十五,寒假结束了,我们穿着新衣服,背上妈妈缝制的或旧或新的布书包,上学去了。

啊,故乡寒假的日子,是多么快活,多么令人怀恋呀!

关于年底的文章4:难忘的岁月

文/申卫宁

年底,三十多年前在一起工作过的工友们,借助网络找到了彼此,再聚首时,恍然而见岁月的痕迹。三十年,足以让河流改道,世事沧桑,但幸好,我们虽已知天命,但都健在。

三十多年前,我们十八九,懵懂无知。上下班时,一百多个姑娘犹如流动的花海,缤纷的衣裙,五彩的阳伞,如花的年龄如花的笑颜,成了小城的一道风景。姑娘们不识愁滋味,安于平淡的日子,拿着不高的薪水,为企业默默奉献着。

厂里终因销路不畅而最终倒闭,经过一年多的休整组合又重新改制,轰鸣的机器声取代了昔日的安静,绣花的姑娘摇身变成了机器上攀高爬低的女工,厂子活络起来,销路打开,渐渐的男工也出现在车间。在互帮互助中,工友们渐渐的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记得那时我们两班倒,小夜班有时会延长时间,为赶时间发货,机器便整夜轰鸣着。工厂工人有限,不可能再开一班,于是小夜班连轴大夜班干。上世纪90年代时人的思想很单纯,领导一声令下,虽然已经连续工作了八小时身体已经很疲惫,但工友们大多毫无怨言地继续坚守着岗位,好在那时我们都很年轻,偶尔透支缓几天后又能恢复。

车间的工段长是个瘦小个子的男人,他一心扑在车间里忘我地工作,着实让人敬佩。有时印花布出现质量问题需要紧急停车,为了避免浪费原料,各个工序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打扫“战场”。三四个人抬上三四百多斤重的大铁杠,杠上卷着厚厚的接头布。我的任务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把接头布用电动缝纫机连接上。机器在运行着,布匹一点点地被消耗着,我们必须在运输架上的布匹用完之前做好这一道工序,这个瘦小的男人彼时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指挥官,从接头到打卷,十几道工序他都能妥帖地安排就位。

有时候机器会突然发生故障,紧急停车后,干燥炉里几百度高温下一百多米长的植绒布会瞬间变焦。刚刚涂过二道胶的布匹经过绒毛静电处理后,在干燥炉里发生断裂,还没有干透的胶水连带绒毛,把干燥炉的庞大的滚筒表面粘连得凹凸不平,为不影响布匹的质量,滚筒表面的污垢是一定要清理干净的。这个瘦小的男人,在机器停下来没有多久就一头钻进去清理,在他的带动下,工友们也纷纷钻进五六十度高温的干燥炉里作业。等钻出干燥炉里后,一个个紫红的脸上挂满了汗水,身上衣服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的。

工厂最终还是在国际大环境的不景气中倒闭,工友们纷纷出外谋生,我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一晃三十年过去,就像书页被风哗哗翻过,许多曾经片段来不及细看就已经模糊。但幸好我们都还在,时光囤积在我们的身体里,故事虽如萤火虫一般朦胧,却惝恍在我们的心里。时光改变了我们的模样,却让记忆如酒,饮来微醺。因为你在,我得以证实那段岁月的真实;因为我的诉说,你得以记得我们曾经有过怎样的岁月。那时的简单,那时的幸福,那时机器的轰鸣,那个瘦小的工友,那时的疲惫,都历历在目。闭目细数,如星空的星子,数不清,说不明,却心怀温柔,宛如那年。

关于年底的文章5:迎春大扫除

文/黄卓贯

年底,同事见面互相问好换成了:你部门大扫除了吗?邻居见面也换了话题:你家大扫除了吗?

大扫除是迎新年的一项重要工作,这表达了人们对新年除旧迎新的美好愿望,寄托新一年有更好的开始。

我小的时候,母亲对大扫除工作很讲究,一定要选在腊月廿四这一天进行,她说这是有民谚为据的: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她先把一些水壶、茶杯之类的放好,再往床铺、桌子盖上废旧报纸,然后戴着头巾,提着长长的竹扫帚从高往低处扫天花上的灰尘。扫屋尘的扫帚是有讲究的,先扎好一把带浓密竹叶的竹枝,再把它捆在一根长竹竿上作为专用扫尘把,绝不可以用扫地的扫帚来扫屋尘。扫屋尘之后,再清理地面的卫生,然后收拾屋里的杂物,洗桌子、洗凳子、洗茶几……直至把房子整理得井井有条。

成家后,大扫除的工作自然由妻子来完成。她对大扫除也很讲究,同样要选个好日子来进行此项工作。她选的却不是腊月廿四,而是选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段时间的晚上,她总是要看天气预报,留意第二天的天气情况,如果是有阳光的晴天,她会提醒我:“明天能否休假,休假大扫除哟。”如果我工作比较忙不能休假,第二晚她又会重复着同样的问话,直至我休假跟她一起大扫除。

这天,阳光灿烂,妻子扫好屋尘后,我们便抬着家具在门前清洗,邻居们也都搬家具出来清洗。原来,大家都选“阳光灿烂”为好日子大扫除。邻居东婶感慨如今新社会都移风易俗了,从前都选在腊月廿四扫屋尘,现在是哪天好天气选在那天。她的媳妇边擦着茶几边说:“不仅要好天气,还要等我放假哩。”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不止我们一家这样,很多人也都没有再沿袭那些旧习俗了。

忙碌一天,终于完成了大扫除,足足有两大包的废弃旧物和垃圾,我提着垃圾到马路对面的市政垃圾桶去。那儿的一排垃圾桶堆积如山,有的居民为了方便还随手把自家的垃圾远远丢在路边,不知谁把一张缺了一边木板的旧沙发推在垃圾中间……垃圾堆像一座座小山,真是惨不忍睹。我不禁感慨,我们都只顾着对自己的家庭大扫除,却忘记了我们生活的城市,我们的家庭越是卫生整洁,却把垃圾随意丢弃,城市便越邋遢。

如果我们都自觉把垃圾处理到指定的位置,把自家的烂沙发拆散再丢弃……这样的话,城市环境不也整洁卫生了吗?

关于年底的文章6: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毛自平

年底渐近,过年马上就到了。新年的气息越来越浓。走在大街上,人们已经不难从彼此的交谈中,从各自的穿着中,感受到过年的味道。尽管这个冬天是那么寒冷,可是,大家对于过年的向往依然是那般强烈,俗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是呀,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年是终究要过的,只是穷人与富人过年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但过年的意义是在的,我们不能说,富人的过年才有价值,穷人的过年没有意义。对那些从年头就出外打工挣钱的人们来说,过年的意义是重大的,是深远的,他们不但负担着养家糊口的重任,而且寄托着一家人的思念与盼望。年底到了,过年近了,一家大小,都指望着他回家呢,孩子等着给买新衣服,等着给备齐来年开学的学费,老人家等着给买点好吃的,伴侣等着另一半早日归家,叙叙情,谈谈心。有时,一年到头,在外奔波,到年底,并不能挣到多少钱,有时遇到黑心的老板,还领不到几个工钱,想想,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只要想到老家还有一家子人等着自己回去呢,心里必定是温暖的,只是委屈只能一个人往肚子里咽了。

过年表面看只是一种形式,实质上,过年的意义是不可否认的。没有过年,许多人也许只是往家里的银行卡上转账一点钱就算了,但是因为有了过年,光转点钱或许真的不行,因为过年不仅需要钱,更多的是亲情的梳理,是亲人亲戚的团聚,是朋友间的叙话,如果人不回家,那年咋过,那年还能过好吗?答案不言自明。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无论你在外劳碌奔波是否赚到许多钱,是否真正实现了年初的愿望,也请你在过年之前,抓紧买票,回家吧,过年,只要到了家里,一家人团团圆圆,这年才过得热闹,才过得有意思,才过得温暖,才过得幸福。

关于年底的文章7:按按生活清零键

文/王国梁

年底了,晓峰在计算器上面计算一年的收支情况。一番加加减减,得出了最终结果。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今年就这样了,按一下清零键,一切归零,一切从零开始!”

按一下清零键,把过去的一切全部归零,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这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我们都应该适时为生活按一下清零键,与昨天彻底告别,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天。

可是,太多的人习惯活在过去的荣耀或者失败中,与过去纠缠不清。因此很多事剪不断,理还乱,给以后的生活造成困扰。工作上,很多人都在总结一年来的成绩,把获过的奖项、得到的荣誉一条条列出来,有的还晒在朋友圈里,以彰显这一年有拿得出手的成绩。还有的人,过去的一年很糟糕,遭遇挫败,无所收获,他们也默默地清点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总觉得不能释怀。

一位文友总结了过去一年的发稿情况,获奖情况。长长的一串记录,很让人艳羡。还有一摞红红的获奖证书,更加证明了他的实力。最后,他写道:“从明天起,做个轻松的人,打包,删除,彻底遗忘……”明天开始,他要把这些记录删除,然后把荣誉证书永远封存起来,开始新的写作历程。

过去的一切都属于昨天,奋斗了,收获了,已经足够了,重要的是明天。最好的作品,永远应该是下一个,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会在原地打转,而是永远朝前走。泰戈尔说:“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盘点一下过去的收获和失去,可谓喜忧参半。谁的生活不是如此呢?我们都是在得失之间成长的。我不能做到得失淡然,宠辱不惊,但我可以把一切清零,给生活一个新的开始。

有的人喜欢背负着昨天的一切生活,结果让自己不堪重负,沦陷在一堆的芜杂之中,停滞不前。清零键,是删繁就简最便捷的方式。昨天不过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码头,百舸千帆争向前,我们何必让过去牵绊住自己的脚步?丢掉一切,全部清零,才能轻松地越过万水千山,抵达自己想去的远方。

关于年底的文章8:每一天 都是 现场直播

文/王国梁

每到年底,特别容易生发出百般感慨,感慨时光易逝,感慨机会错失,感慨有些事情本可以做得更好。

“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很多时候,我们都希望所经历的事情仅仅是一场彩排,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可是人生的残酷之处就在于,我们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似现场直播,过去了就没有机会重来。

覆水难收,木已成舟,人生没有回头路可走,一想到这里,让人不由得对当下的日子认真起来。

很多影视作品里有类似“月光宝盒”之类的穿越之器,可以让人回到曾经的某个时间节点,制止一些让人悔不当初的事发生。这体现了人们的一种小心愿,所以容易共情。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们会不会做得更好一点?

我觉得,“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这句诗不仅仅是教人们惜时,也是在提醒人们,这个世界上,“后悔”两个字写起来最沉重,而且写出来也无济于事。时间之河滚滚向前,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们该如何面对?

现场直播是一件很让人紧张的事,出了错,错误就会被永远定格,留下遗憾,所以进行每一场直播的人都会未雨绸缪,做足准备,尽量不出错,把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现场直播不出任何纰漏,因为人非圣贤,谁都可能有疏忽之时。出了错,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人生的每一天也是现场直播,相比较来说,我们的每一天更容易出问题。直播节目时,知道要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会提前做好准备,谨慎而小心。而我们的人生,观众只是周围的人,同事、亲朋等等,人数不会太多,所以,很多人活得很自我,不大在乎“观众”的看法和评价,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因此,可能会为人生留下很多缺憾。所以,我们面对人生的直播要常常心中有根弦,还要做足准备。

更多的时候,我们人生的观众只有一个人,就是自己。我们面对自己时最放松,放松的时候人性的弱点就容易显现出来,比如惰性、贪婪、自私、任性等等,再比如容易成为欲望的奴仆、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择手段等,无人监督,更容易放纵自己的弱点。古人修身讲究“慎独”,也就是独自一人无人监督时,也要自律,守住道德底线,不做坏事。所以,当我们的观众只有自己时,别忘了人生是在现场直播,你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会被时光记录在案。我们要认真谨慎地过好每一秒钟,不负好时光。

关于年底的文章9:年底母亲忙

文/钱永广

元旦放假一天,晚上母亲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回老家。因为时间紧,母亲知道我不打算回家后,又小声问我:“今年你们回家过年吗?”

腊月才过几天,母亲就问这事,我想我是知道母亲的。每年腊月的年底,也是母亲最忙的时候,与其说她在等我们回家过年,不如说她要开始准备忙年了。

回想小时候,我们的年是用来过的,而独有母亲,到了年底,她变得更加忙碌了。记得那时,我家居住的是几间茅草房,土坯墙和房檐底下常常是蜘蛛网上缠灰尘。“有钱没钱,干净过年”,母亲说这话时,就会找来一根长竹竿,将几许竹枝条绑在竹竿的顶端,用来打扫平时缠在房梁顶下的灰尘。土墙灰暗而又难看,为美化墙壁,母亲通常会找一些废旧报纸来糊墙。母亲的手也很灵巧,她还会用剪刀把红纸剪出许多优美的图案,往窗前一贴,房间也就干净鲜亮起来,整座房子里很快就有了迎新年的气象。那年头我们兄妹五人很少有新鞋穿,只有到了腊月,母亲才会停下手中的农活为我们做新布鞋。做布鞋很复杂,首先要熬浆糊,然后将破旧布一层层糊上,再拿到太阳底下晒干。接着母亲就会依据我们兄妹脚的大小做鞋样。寒风呼号的夜晚,母亲常常独自一人点着昏暗的小煤油灯为我们熬夜纳鞋,制作鞋底,我们一觉醒来后,看到母亲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很是高大,我们就仿佛置身无边的黑夜,耳边除了窗外的寒风声和母亲做鞋的细碎声,其他什么也听不到,这样模糊一阵子,依偎在母亲身旁,不知不觉间,我们很快又会沉沉地睡去。

年底的时间特别快,日子好像是长了脚一般,常常不等母亲为我们兄妹五人做好布鞋,就跨进了年二十。每逢这时,农村人家过年猪差不多都宰杀好了,最难忘的当属熬猪油。熬猪油最讲究的是火功,急了慢了都不行,我是个急性子,为能早点吃到香脆可口的猪油渣,我常常是一边把火烧得很旺,一边不停地把头从锅台底下探出来问母亲:“还没好啊?”看我猴急的样子,母亲总会不厌其烦地说:“熬油不兴说胡话,过年不能这样问,要图吉利。”

过年除了有肉吃外,即使再穷的人家,其他“年货”照例也是要准备的。母亲说,“七不舂,八不磨,九底子把年过。”快过年了,母亲总会赶在腊月二十八之前,用扁担和我抬着用水泡好的黄豆,到有石磨的人家磨豆腐。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锅台前,看母亲熬豆浆,母亲总是不紧不慢用铁勺将锅里豆浆搅来搅去,锅下柴火正旺,锅上热气腾腾,不一会儿我们兄妹几个就喝着刚出锅的甘甜豆浆,腊月里的厨房一下子就飘出了过年的味道。

这样的日子,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兄妹五人早已成家并走出了村庄。因为工作关系,这些年我们兄妹五人能一起回家与母亲一道过年的机会还真没有,即使回老家,也是看一下母亲就走。知道我们工作很忙,过年不会呆在她的身边,腊月里的母亲,不用再像年轻时那样忙了。

近些年,母亲总念叨着过年没了年味,我也深有感触。我想这年味可能是“忙”出来的,年底里,如果母亲不忙,我心灵深处还有这个难忘的年吗?

关于年底的文章10:换种活法

文/李君

年底的时候,买了几盆吊兰种在阳台上。按照卖花人的说法,吊兰是很容易成活的植物,不需要精心打理,只要每次把水浇透就可以管好几天。可是,虽然是谨遵这些养花的方法,几个月过去了,吊兰却还是当初那么小小的一株,并未有喜人的长势,甚至稀疏的几片叶子也萎黄了,更别说抽穗开花了。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位同事说,新买的花儿养一段时间后要给它挪个地,换个盆。虽然没问其中原因,看到那几盆日渐黄瘦的吊兰,我准备按照同事的说法试一试。

下班回家后,我到花卉市场买了几个大一点的花盆,因为盆子大,估计原来小盆的土不够用,又到郊区挖了一些松软的土回来。换盆的过程很简单,半个小时不到,所有的吊兰都住进了新家。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窗台上的花果然就不同了。原先萎黄的叶尖变绿了,蜷缩的叶片舒展了。又过了几天,所有的吊兰都变绿了,那是一种油亮的绿色,充满了勃勃生机。再过了些时日,吊兰都长高了,叶片也稠密了,一株较大的吊兰还抽穗打了小小的花苞了。这一切变化是那么地不可思议,又是那么地令人惊喜。挪个地,换个盆,花儿就活了,焕发了新的生命力。

有位许久不曾露面的朋友某日忽然联系我,说她在空间里写了几篇文章,要我去看一下。我翻看了她最近的日志,发现这几篇文章都很有时代气息,文字也很流畅灵动,与她之前忧郁晦涩的文风大不相同。我问她最近的文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她说,她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出去旅行了一趟,回来后心情好多了。我在她的文字后面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是啊,我们每一个人何尝不像是那一盆吊兰,没有风一样的自由,也没有云一样的洒脱,我们在一个地方成长、工作、生活,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形中就固定下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我的那位朋友一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一个不大的范围内如陀螺般地转着,生活的烟尘让我们渐渐失去了最初的热情、激情和梦想,自己的内心渐渐变得荒芜而了无生趣,甚至产生莫名的焦躁和烦恼。

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也很低落,觉得生活暗淡无光,工作忙碌辛苦,而前途一片渺茫。曾经的理想越来越模糊,想要生活也似乎越来越遥不可及。我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想和人聊天,不想向人倾诉,也不想接受别人的安慰。这样子过了一年多,整个人都很颓废。后来,有朋友拉我加入了公益群和文学群。在公益群里,有很多充满正能量的朋友,他们的积极乐观感染了我,我成了一名志愿者,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收获了快乐和满足。在文学群里,有很多优秀的作家、作者,他们的博学多才吸引了我,优美的文字唤醒了我。慢慢地,我拿起了笔,开始了笨拙地写作,把自己的一些思想、情感付诸于文字,静静地诉说。在加入这些群以后,我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无暇顾影哀叹。我的内心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逐渐变得丰盈而充实起来。

生活之中,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当平凡琐屑的生活将你逼向狭隘和困窘时;当忙碌无为的日子让你身心疲惫、逐渐干涸时;当脚下的路已不适合你要前进的步伐时,不妨像那盆吊兰一样,挪个地,换个盆;或者像我那位朋友一样,去到远方,呼吸一下不同的空气;抑或像我一样,走出固有的生活轨道,加入新的圈子,换种活法或者换个心情,重新定位人生的坐标,重新找寻生活的起点,不求事事如愿,也不求能创造什么辉煌成绩,但求内心充实宁静。

有时,并不是生活不好,而是你需要换一种好活法了,换一种活法,其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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