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雪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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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下雪的散文1:耿叔 你在老家还好吗

文/李红波

又下雪了,清晨走在学校里,看到学生和老师们在扫雪,我不禁又想起了耿叔和耿婶,想起了那个雪夜。

耿叔和耿婶是同事的父母,那年他们在学校传达室工作。他们非常朴实,对人也很热情,加之是老乡,所以我们交往比较多。

那天晚上雪整整下了一夜,地面的积雪有差不多十厘米厚了。清晨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发现学校里的雪地上多了两条小路,一条有一米多宽,老师和同学们都在上面走,另外一条只有半米宽,没有人在上面走。耿叔一直在旁边提醒大家:“别走那个小窄的,太滑!”。终于明白了,那个窄的是学校地面的装饰线,与其他地方不同,那里的地砖非常光滑。耿叔真是心细,不仅扫出了通道让大家走,还把这些危险的地方也扫出来提醒大家不要走。大家都表达着谢意和感激,耿叔只是憨憨地说:“人老了,觉少,醒得早就顺便扫扫。”

后来耿叔他们回老家了,我们见面也就少了,每当看到这雪我都会想起他们。耿叔,老家也下雪了吗?你在老家还好吗?

关于下雪的散文2:怀念儿时下雪天

文/杨少华

儿时的记忆里,下雪大多是在夜晚,是在我们睡梦中进行的。兄弟姐妹中只要是谁先起床看到下雪了,一定会跑进房间大声告诉我们每个人。那个兴奋哟,容不得还窝在床上的其他人有半点懈怠,必须立即穿衣起床。要是下得大,眼前的房屋、庭院、菜园、草垛……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远望,整个田野是一片雪白,所有的庄稼地都在棉被一样的大雪中睡着了。这样的下雪天,大人们会窝在家里烤火,聊家常。我们就闲不住了,呼朋引伴地聚集到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里打滚,累了坐在雪地里休息一会儿,渴了随手抓一把雪塞进口里,“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等到母亲唤儿回家吃饭的声音在村庄回荡时,我们一个个厚厚的棉衣上已是泥水一身。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被责骂的,但责骂又能怎样呢?换件干净衣服,吃过饭,继续在雪地里疯玩。好在积雪厚,虽然免不了弄脏衣服,但绝不会摔痛手脚。厚厚的白雪是我们的朋友,任我们在它的怀抱里撒野。

家乡的雪,对大人来说,是希望,是丰收。“瑞雪兆丰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每当冬腊月下大雪时,父亲和母亲脸上的笑容就会更加灿烂。用父亲的话说:雪下得大,地底下的害虫就会被冻死,来年的庄稼就少受病虫的侵害,到时一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除了这些,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在下雪天,父亲用早已准备好过冬的树兜和枯树枝在堂屋里生起的那堆火。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家里却暖洋洋。红色的火苗和炭火映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何尝不是一种暖暖的幸福。下雪了,河里结了冰,门前的那口老井也被冻住了,用水就成了问题。可这些难不倒我的父亲。他会在火堆上挂一个罐子,再从外面弄来一盆雪放进罐子里。不一会儿,雪化了,也冒起了热气。我们从里面舀水洗脸,父亲则舀一瓢热水倒进井口,然后抓起井把手上下摇,冒着热气的井水就涌了出来。起床后的我们要是没出去撒野,呆在家里也不会闲着。我们会从储存粮食的罐子里取来黄豆或豌豆,在火堆旁还有火星的草木灰上放一个小铁盘,再把黄豆或豌豆放在里面,随手抓一根树枝在里面翻炒。等到快熟时,豆子会在里面噼噼啪啪地乱跳,有的会直接蹦出来。这时候,大人们免不了会嗔怪几句,但我们不管,只顾疯了似的在堂屋里寻找蹦出的豆子,找到后直接塞进嘴里。那时的我们根本没有讲卫生的概念,一边嚼一边又去搜寻另一颗,整间堂屋里都是我们欢快的笑声。

到了饭点,母亲会在火堆上支起铁架放好锅,随后在房间的腊肉架上割下一块肥腊肉,再去自家覆盖了一层厚雪的菜园里摘一兜白菜,或者一些菠菜、茼蒿和蒜苗,洗干净后就着火堆做一个火锅。吃饭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生怕锅里的肉片被别人抢光,大家总是在锅里一个劲地翻找。只可惜肉片太小,也太少,并且原本肥肥的腊肉已被母亲放在锅里炸干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肉,也是黄黄的一小块。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双眼已被火堆冒出来的青烟熏得眼泪直流。那一刻,我们总是一边吃在锅里翻到的肉片,一边抹眼泪。除了烟熏的结果外,我想还是有些委屈的。至少我那时就有这种感觉,心里也总是埋怨母亲太小气。那时的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父母的艰辛。如今出门在外,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一家人在下雪天围坐在火堆旁吃火锅的情景,温馨而感动。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那些岁月永远定格在儿时的记忆里。在外漂泊的十年里,那份温馨和幸福已然成为一种奢望。

雪,是大自然馈赠给人们最纯洁的礼物。天地间大雪纷飞,白雪茫茫,大人们都窝在家里烤火,满脸幸福地期待来年的好收成。只有我们这些小屁孩,欢快的笑声和打闹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银白色的乡村。家乡的一场大雪,是家乡来年的收成和希望;被大雪覆盖的大地,是孩子们的天堂。银装素裹的乡村美景深深地烙在我们岁月的印记里,白雪皑皑的乡村世界总是震撼着我们的心灵。

这些年,好像家乡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打工的南方小镇就是见到霜都难,更别说见到雪了。我爱家乡的雪,更怀念儿时的下雪天。

关于下雪的散文3:雪中的思念

文/郤历光

下雪的日子,偶得一会闲暇,躺在床上将两手交叉叠在脑后当作枕头,思绪便像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了。

北方的冬天,下雪是常有的事,尤在晋北的老家,更是司空见惯。记得小时候,刚入冬母亲便将缝得厚实的棉衣棉裤强迫穿在我与弟妹的身上,再到县城买上一顶棉帽、一双棉鞋,这个冬天,父亲母亲心中便踏实了。老家的冬季较长,有时秋末便会降一些零星小雪,而到了冬天,山尖深谷的积雪会终季不化。尽管如此,却丝毫没有淡化儿时对雪的兴趣,尤其漫天飞舞的雪花在枯枝败叶少有生气的冬天更是一道爽心悦目的风景。

小时候,往往一场大雪过后,便不顾大人的阻拦,跑出门外,和谐那种鞋底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节拍,并将两脚交叉缓缓前行,踩成两道似车轮碾过的痕迹。或者找一块干净的地方,用手拂去雪上的浮尘,攥上一只雪球填到嘴里。那种滋润比吃冰淇淋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此时被大人看见,便会大声制止,担心吃坏肚子。于是不情愿地扔下雪球搓搓红扑扑的小手,索性操起铁锹,堆个雪堆,称作雪人的身子,再用脸盆盛盆雪,踩扎实,轻轻倒出来,便是一个圆圆的雪人头了,拣几块煤渣按上去,做个眼睛、鼻子、嘴巴,一个形象的雪人便问世了。到了这时,手也便冻得红肿了,棉鞋湿得也差不多了,在大人的死拉硬拖下方可回家,坐在火炉旁暖手暖脚,母亲便会一边埋怨一边给我烤鞋,等到双手的肤色逐渐恢复正常时,便在母亲的催促下坐在挨灶的炕头,隔窗欣赏自己的杰作,还巴望着太阳别出来化掉自己的雪人。而母亲扫扫那双被雪浸湿的棉鞋翻过来翻过去在火炉旁要蹲上好大一会工夫。

如今长大了,离家快八年了,不但没机会再回家玩雪,而且也没机会让母亲为我烤鞋了。尽管现在常穿的是皮鞋,却没有烤过的鞋穿上那么热乎,甚至巴望着雪早些化掉,好去干那些由于下雪没有干完的事。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北京离家不算远,估计老家现在也在下雪吧,此刻,父亲母亲的炉火一定也烧得旺旺的。

关于下雪的散文4:念雪

文/枫林主人

这个冬天,没有下雪。

没有雪的京城,街道不亮,宫墙不红,角楼不显轻俏。

没有雪的冬天,不厚道,不正经,如同夏天之无雨,一样不可原谅。

我的心,一天到晚雪呀雪的念着,像热恋,又像失恋。

此刻,雪之于我,便是个毁约的情人。

没有雪,冬天是死的,天地是死的,只有寒风活得野蛮,疯狂。

寒风吹得廊角呜呜作响,天空镇日蓝到无情,瘦弱的柳丝荡着画檐,湖面上结着硬冷的冰。

我太知道这样的景致,人在蓝天下,大梦俱醒,心骨皆清。可它只该是京城的二月,二月的早春。

但现在是冬天,冬天里的人,就该躲着,藏着,就该烹茶,温酒,守炉听雪。

否则,这样的冬天,便像是白活的,我呆在这样的冬天,就是虚度。

若一时下了雪,则灰天素地,满城皆白。平日里看惯的拥挤,脏乱,就会变得干净,秀气。

厚厚的雪铺着,人在上面走得慢,公交车突突地冒着热气,也走得慢。单是这种慢,就觉得可爱。

这时,公园的门前,空荡荡的,雪光映着红柱子,彩画梁,琉璃瓦,瓦上立着枯草。

树上的麻雀,地上的麻雀,胆子都大极了,听见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只是扑棱一下就落了。

空气里弥漫着安静,柔软的雪仿佛学会了回响,人的说话声,咳嗽声,听着清晰又响亮。

热恋的人,或者躲在玻璃窗后看雪,喝咖啡,更或者跑到大街上,并肩玩雪。

他们冷了,就互相搓搓手,热了,就往脖子里投一把雪。

雪在天地间飘着,在窗户,门洞外飘着。人在下雪的天气,默默地做着各自的事。

这样的雪,对于人世,像是一种尊敬。

城外的田野白了,山头白了。

守在铁道岔口的小房子,看上去怪寂寞的,不过现在飘着雪,守在小房子里的人,定然喝茶,看天,方不至于无事。

黄昏仿佛比往常来得慢,来得迟。其实,这不过是雪色的缘故。

就是到了深夜,也不觉得昏暗,白雪遍地,像是月光。

因为雪,我仿佛该有一个约会。

一约在深山,我便有幸见到万踪俱灭,空谷落雪。

我到的时候,或者那人走了。

但那人不会白走。

那人会在雪上,插上一枝梅。

关于下雪的散文5:下雪的日子

文/江晴

江南很少下雪,若预报有雪总是万众期待。年初这次霸王级的寒潮给江南带来少有的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也带来了一场很有规模的雪。

一夜之后,外面已然是另一个世界。阳台外的晾晒杆上均匀堆积着寸许厚的雪,毛茸茸软乎乎的,冲淡了不锈钢的冷与硬。屋顶,路面,静静泊着的大小车辆,全都覆盖在雪被之下。最美的莫过于那些树。常绿树密叶间盛开出朵朵琼花,花的白盖住了叶的绿;落叶树更具风姿,有的枝丫挺直,芳华绽放;有的柔梢披拂,素妆婀娜。若有阳光,这些玉树琼枝还不知掩映出怎样的美景。

雪,依旧在下。雪地里,有踏雪赏景的,有端着相机捕捉精彩镜头的,更有大人小孩堆雪人玩雪仗的。现在的雪人堆得可真漂亮,已不满足传统的一头一身子的葫芦状。瞧这个美少女雪人,椭圆脸型,端庄秀雅,堆雪人的姑娘还将自己的漂亮围巾给雪人围上,然后与她合影。最精致的莫过于一个公主雪人,波浪状披肩长发,曳地的长裙,就连裙上的斜纹状褶皱都制作得生动逼真。

眼前的公园,有高树有低花,有小桥有池水,有曲径有亭台。细密鹅黄的腊梅暗香浮动,形态各异的常绿叶不乏生机。这不能不让人感叹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城市建设完善了,不经意间就有置身苏州园林的感觉。

不知道那些在雪中欢笑奔跑的孩子长大后对这样的日子是否有特别的感受。在我的童年印象中,一场冬雪后檐下总有几尺长的冰棱,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小小的我们仰着头,都希望能得到最长的那一根。为了避免碰头或突然掉落伤人,大人们常敲去门前的那一片,那些碎落的冰柱也能立刻成为我们俯身可得的玩具。记忆中的雪是那么厚,真的及膝深。有一次妈妈让我和妹妹去菜园砍棵包菜回来,我们兴高采烈地领命而去。菜园离家有两三百米,原先熟悉宽阔的路面已不复存在,只有先行者踩出的一条窄窄的雪沟。太窄了,我们走得摇摇晃晃。好在跌倒了也没关系,爬起来拍去身上的雪就是。雪地在我们脚下发出好听的咯吱咯吱声,积雪在阳光下格外洁白耀眼。一片白茫茫中,我们颇花了一番眼力才在这片菜园地找到属于自家的那一块。最后一小段路只能靠自己开辟。踩下去,费劲;拔出脚,还是费劲。第一次感到走路还有这么费劲的。白雪覆盖下看不到一颗菜的影子,我们凭着记忆,凭着包菜的高大身形还是准确找到了它。扒开雪,呀,里面好暖和。青绿的大包菜安安静静地立在雪被下,毫发未损呢。我们砍了一棵,按照妈妈的吩咐,把雪洞又堵上,防止冻坏其他包菜。

雪后也会捕鸟。闰土与迅哥儿捕鸟的方法我们也曾试过,只是从未有过收获,但我们真的抓住过斗胆进屋觅食的麻雀。鸟儿飞进屋后大门一关,慌乱中它只知往亮处飞,一次又一次撞在窗户玻璃上,很快就落入孩童之手。虽然最终以得到父母的一顿训然后放生作结,但想到平时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小鸟现在成为手中之物,还是有些成就感。不过,后来某次看到有人从田间旷野捡到几只冻死饿死的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再也不关飞进屋的麻雀了。

不管是从前清苦的岁月还是现在悠闲的时光,飞扬的雪花总能带给人们发自内心的快乐,那也许是“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的童趣,也许是“玉花飞半夜,翠浪舞明年”的美好愿景,也许是“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与不似都奇绝”的心动一刻……若此,即便遭遇四十年来最低温也从容——一场雪,也可温暖整个冬天。

关于下雪的散文6:雪夜,爱情往事

文/亦菡

冬夜,下雪了。

我站在窗前,掩在纱窗的后面,看着雪夜中匆匆的人们,桔黄的路灯下,雪无声的飘落,依恋地追逐着路人的脚步翩然起舞,虽然无人停下脚步欣赏,雪花依然纠结着追逐着人们,依恋而执着的舞动,这个雪夜如此寞落。

在这个落雪的夜晚,我忽然想写点什么来温暖这个雪夜,写一段我认为最美丽的爱情的场景吧,一段关于雪夜的爱情往事。

那个冬季,雪很大,一场接一场的大雪沸沸扬扬的落下。这是城市里的一条长长的雪路,积雪堆在道路两旁,在雪夜里冷冷的起起伏伏向前延伸着,映衬着他和她在那个冬夜的爱情剪影。那时,他每天都穿过大雪覆盖的城市来接她,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深夜寒风凛冽,他拥着她娇小的身体,走在风口的方向为她抵挡寒冷。他是她的依赖和爱恋,她是他眼里永远的孩子,她快乐的用手接起一朵朵雪花,看着它们在手心里融化成一滴滴夜月下的晶莹,他嗔怪地轻唤一句“傻丫头”!就把她湿冷的手捂进自己的手心里。在那无数个冬夜,她自己就是一朵雪花,落入她的怀抱融化了。她蹦蹦跳跳在雪地里,陶醉在雪的境界中,即使是一次次滑倒,也是倒在他怀里,给那个雪夜留下更多的爱恋。而更多的时候,他会及时把她拉进自己的呵护圈,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还会把她放在自己宽厚的背上,她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闭上眼睛,倾听着他一步步踩在积雪上“咔咔”的声响,悄声喃喃:我睡着了啊!雪夜,如此浪漫!

一家晚打烊的小店,温暖地迎接着他们,两碗面条或馄饨,一碟小咸菜,在他怜爱的目光下,她香香的吃,甜甜的笑,向他讲述一天里发生的趣闻,他满足的听着,偶尔对她评论几句,在她讲得忘我的时候,悄悄从自己那碗里捞起面食拨到她的碗里,小店因为他们的到来,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和温馨,窗外的雪花,追逐着他们的脚步,落在小店的窗上,窥探着满屋的浪漫和甜蜜。

这段关于雪夜的爱情,就这样在那个冬天,沿着长长的雪路展开,也把他们的幸福展开,而那条路,永远成了一个美丽的背景,映衬着他们爱情。我曾经是那么羡慕他们的爱情,因为有他们的爱情,那个冬季没有给我留下寒冷的记忆。听着她在电话里的讲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对甜蜜的身影。和所有人一样,希望这对爱情男女能从这条路一直走下去,走到芳草青青,夏花灿烂,走到枫林尽染,白发携手,在季节的背景变换中,恒久不变的是他们永远的爱情身影,因为他们,让我重又对感情有了信心,对爱情有了信任。

后来,他们的爱情出现了灰色隔断,从不相信卦象的我,和她去见过一个占卜大师,在她留着泪讲着他们的爱情片段时,那个一向以嘴狠着称的占卜师,竟也泪光闪闪,称赞他们是命运注定的最幸福的一对,并把最美好的祝愿送给了她。

然而,他们人生这场最美丽的风雪爱恋,仅仅成了一个爱情片段。他们天各一方,那段记忆只能在泪水中一次次的打湿,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够心路无距,完好的保存那段爱恋,让自己的一生因爱而温暖!

在这个雪夜,他们还会想起那段爱情往事吗?他们的爱情底片褪色了吗?那两个熟悉的号码,依然存在我的手机里,我一次次翻出那两个名字,但我克制着一触链接的感伤,没有打扰他们。这个雪夜,他们在做什么?那个城市的雪路上有没有他们的身影,她或他会不会一个人走在雪中,也在回忆那段爱情,回忆那条爱情雪路。

夜已深,雪还在下,我无法预知他们的今后,也不知他们目前的情感状况,这段我认为最美丽的情感是否成了一场最普通的风花雪月?阵阵来袭的倦意,让我收起自己的思绪,也收起这个故事,我想在梦里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局。这样,我就会在下一个雪夜,讲讲梦中的爱情故事,反正,这个冬天刚刚到来,我们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夜晚!

关于下雪的散文7:下雪了

文/于小燕

又是一个雪天!

今天早晨,我在屋里没有出去,不知道下雪了。大约九点,女儿从母亲家回来敲门,我出去开街门,女儿在门外说:“妈妈,你也不扫雪,雪都把门堆住了。打开门一看,果然,大片大片的雪花,虚虚的堆起来,足有二三十公分厚。

建忠去兰州给思思看病,女儿这两天陪母亲,她来拿了东西就走了。

我换了棉鞋,穿上大棉衣,戴上有耳帽的口罩,戴上棉手套,出去扫雪。

雪真厚,然而很虚,虚得就像那洗衣机里的泡沫,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雪真白,从没有见过这么白的雪,从天空中飘下来。不是有雾霾吗?雪怎么还是这样白呢?

它不像以前那种迅速地下下来的雪,它轻轻飘着,慢慢飘着,让你感觉不到它在下,但是它大片大片的下下来,迅速盖住了马路,盖住了田野,盖住了我放在那里的一堆干柴,盖住了女儿刚刚留下的脚印。盖住了孩子们吃完食品随便扔下来的塑料袋,也盖住了丢东西的人跌落在了地上的东西。

它是那样的轻,我一点儿力都不用,它就随我的扫帚飘出去;它是那样的白,以致我扫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在扫梨花一样。

大地是这样的白,让人感觉一点儿都不想望。生活是如此的真切,让人只感觉积雪带来的麻烦。

这样的天气,要换了以前,我真的喜悦。因为我喜欢在雪天里看书,也喜欢在雪天里写字 ,围着温暖的炉火,看着窗外的雪花,伴着心爱的女儿,看着喜爱的文字,又怎能不是一种享受?

可是现在,女儿要上学,假期也上补习班,虽然是一个农民,虽然也知道下雪的好处,但我并不盼着下雪。我们是骑着两个轱辘出门的人,从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开始,路上就有了冰,更有那品德不良的人,在他家的门前泼水,以致结冰。我弟弟前一段时间就在下晚班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 ,我老公昨天和女儿出去,也摔了一跤。

所以我现在不喜欢雪,我是怀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扫着那轻盈,甚至可以说是调皮的雪花。当我细心地扫去时,它总是从我的扫帚下溜出去,让我重扫一回。它若像那千年的狐狸成了精,变成凌波仙子,那我很可以就是一介刀剑书生(呵呵,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为防安全,书生出门也得拿把剑),演绎一段爱恨情仇。

雪一直没有停,我在扫它在下, 前面的还没扫净,后面的又下了薄薄的一层。

我把雪都扫的堆到了门前的树沟里。树沟里种着梨树,还有几颗樟子松,虽然还没长大,但形态独特,枝干蟠曲,雪落在它身上,一团儿一团儿的,煞是美丽,让人想起“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即便是小松树,也是如此。

关于下雪的散文8:与雪相拥

文/孙志昌

“下雪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我抬头往窗外一看,原本有点发白干燥的地面,渐渐发暗,最终变成一个颜色,干净而靓丽的白色。

我打开窗户,隐约听到一种声音,仔细搜寻了许久,才知道这是雪的声音,是那么地脆,让人听来悦耳、享受。这可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从未有过的享受,是一种新的发现。

走在雪上,迈动的每一步,在脚落下的瞬间,都会发出“沙沙”的声音,脚会渐渐地陷入雪中。走过,留下一个不经意的脚印,看似无章,却有着规律,那就是一双脚所丈量的,所画出的彩图。远远近近都能看到这样的脚印,其所指方向都是一个目标——那就是家。走着,一步一步向前,耳边掠过响声时断时续,忽大忽小,犹如一把刀撕破了天空一般,敲打我的耳鼓,好像交响乐的高低音,让我感受着到自然的伟大,倾听着雪的运行轨迹与落地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走得快了,打乱了那美妙的节奏。

我真想去拥抱那白而略暗的雪片,激情处还可以来个亲吻,让那丝丝的凉意侵袭我的嘴唇。其实,这样的情景我渴望,也更有韵味。片片的雪花已经裹在我的身上,就像絮棉被一般,正渐渐地加厚,大有压弯我腰的气势。我不得不狠下心,走几步,猛跺一下脚,让震动驱赶刚刚挂在身上的雪花,有的雪花经受不住这突然袭击,就会很不情愿地掉下来。经我耳边的时候,我会隐隐听到轻轻地哭泣声。我的心里颤了一下。是不是我有点自私,太狠心了。

雪声不时在我耳边飘过。

我回到家,站在门口,用力抖了抖衣服,粘在衣服的雪花,一团一团地飘落到地下,瞬间消失。我一进门,妻子见我身上很干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说我是飞回家的。我没回答她的问题。我说,你听到雪的声音了吗?妻子见我这样说,一脸茫然。我接着说,雪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一首乐曲飞翔在我的耳鼓。

落雪,听雪,那是孩童的欢声笑语?还是父亲沙沙的清扫声?抑或是田地里麦苗香甜的酣睡声?

一切的音响,都源自于心灵。

用心倾听吧,美丽和幸福就在耳边!

关于下雪的散文9:下雪

文/海天

昆明城今天落下了2015年的第一场雪,一位朋友写了篇文字,写“朋友圈”中男女对“雪”的不同反应,男人有“瑞雪兆丰年”的喜悦,有“天在飘雪,我在床上,一样慵懒”的不恭,有“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的豪情,而女人基本则是“下雪了,如果不打伞,一路走下去,是不是我们可以到白头?”的柔情。看完自己不禁哑然失笑,回了一句“果然男女不是一个星球的生物”。

笑过了,却忍不住想,面对雪,我会想起什么呢?不知是不是在假想的状态下,突然发现自己想起了很多。

“瑞雪兆丰年”,我想这会是第一个反应。跟这位友一样,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记得是多大的时候了,有一年冬天是个暖冬,我因为从小怕冷,那个暖暖和和的冬天特别开心。可是好几次,我看到妈看着外面大好的太阳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当时问妈为什么。妈说,冬天是需要冷、需要雪的,因为落下的雪能保护庄稼,化雪时又能慢慢地灌溉土地、能冻死地下的虫卵,“今年冬天天气太反常,明年庄稼只怕害虫子会很厉害。”

果然,第二年的时候田地里虫灾泛滥,村里很多人家庄稼几乎没有收成。从那之后,虽然每到冬天我还是会很害怕冷,可是再没有期盼过暖冬,面对雪的时候脑子里也忍不住冒出那句“瑞雪兆丰年”。

第二个反应是什么呢?我想会立马给小侄子叫起来、裹成粽子,然后带出去玩雪。***要是不看着的话,我会不会让他在雪地里打滚很不好说。记得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自己比往年都要高兴,莫名兴奋了半天,突然发现不是因为自己兴奋的,而是因为那是小侄子出生后看的第一场雪——虽然那时他根本不会知道“雪”是什么,更别提出去玩雪。

今年冬天的时候小侄子已经会走路了,如果合肥能来场大雪的话,已经可以带着他出去玩了。可以找个大片的雪地,给他团个雪球,让他抱着在雪地上跑着玩。就算摔倒了也没关系,反正雪层软软的摔不疼。

然后,然后我会想到什么呢?我想到了那个不会再履行的约会。前年……还是大前年,记不得了,那会儿真是年轻精力好啊,下过一场不大的雪后,大晚上的竟然跟着男友去爬大蜀山去了。

山下面是三所大学,灯火通明,有着积雪的反光,山上显得很亮,也很安静,能听见枯枝断裂的声音。我记得那会儿很冷,呵出的气都是白白的,我的手冻得冰凉,一路都塞在男友羽绒服的大口袋中,汲取着他的体温。不记得那个晚上我们做了些什么、聊了些什么,可是自己应该是很开心的,因为回来之后我跟他说,“下次我们还来吧,等雪更大的时候。”他说“好”。

可是不可能“好”了,大蜀山上会有更大的雪,只是我们,已经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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