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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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散文1:西山春晓

文/朱涛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样的季节,江南一带的春意,应当是极浓极浓了,而地处蜀中的川北由于纬度偏差,这才刚刚送走了冬日最后的一缕严寒。昨天到江畔闲逛,猛然见到沿堤泛青的柳条,不觉恍然如梦,原来早春的脚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逼近了我所居住的城市。

春月的南充,天高云淡,莺飞草长,到处是明媚的春光,到处是醉人的春色,若是到郊外的野地和田间走走,你便会望见那一簇簇、一片片七色的山花在微风中轻舞飞扬,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若云,直让你眼花缭乱,莫名地萌生出一种活力,一种风发的意气来。

这就是川北的春天。

今年的气温偏暖,四月不到,就可以感受到初夏的气息了。大街上,看得见三三两两身着短裙的少女,穿行于如织的人流中,展示其充满青春魅力的靓装。

这是周末的一天,朋友来访,带来了几只蝌蚪和山间石蟹,放在鱼缸中,立时便隐身到淡绿的浮藻间,一问,才知是校园门口的摊贩所售,于是我再也无法抵御这春光的诱惑了,兴之所致,又约了二三好友,一路海阔天空,直奔近郊的西山而去。

新雨刚过,秀丽的西山沐浴着淡淡的晨雾,似乎还没能从春日的梦境中彻底苏醒。古道两旁,杂草间晶莹的露珠隐隐约约,很有些爱人。后山处向来就少有过客,像在今天这样的天气,刚下了一阵绵绵春雨,道路泥泞,便更是人迹罕至了。不过幽僻也自有幽僻的妙处,丛林中山雀杂居,清脆的鸟鸣声不时地划过空谷,更给这清幽的后山带来了几分惬意和宁静。

我们行进在山间的小道,沐浴在川北早春的晨曦中,间或地,也能够遇上几位晨练的老者和春光下早课的少年。我们停止了交谈,静静地梳理着自个儿的心绪,生怕那一不留神的轻嗽都会惊醒了这片空旷的山野。

这时候最为忙碌的,要算是谷中的放蜂人了。养蜂是山民的主要副业,方圆二十里地的风景区内,放蜂者不下二三十家。在下山的途中,我们便遇上了一位正在割蜜的中年汉子,不过四十开外,却有着二十多年的养蜂经验。寒暄过后,中年汉子热情地介绍开来:养蜂须择环境,空气越净、山花越繁、花品越多,蜂蜜的产量就越高,蜜质就好。西山十二峰,峰峰相连,终年间泉水不断,林木葱郁,一到春暖花开,桃李、洋槐等漫山遍野,这样的自然生态,倒是极有利于蜜蜂的采粉。“那么销路呢?”“主要是在本地产销了,成本低,也就薄利多销,像这没有污染,上好的油菜和桂花蜂蜜,也不过五元一斤,皇浆在百元左右,比起市价可是便宜多了。”“商场有来定货的么?”“有啊,超市、专卖店,很有几家都是在我这儿联系的货源。你们可别小看了这数十箱蜂,今年的收入怕要过万元呢!”说到这儿,中年汉子爽朗地笑了。这是满怀着憧憬和喜悦的笑呵,不知不觉,我们也为他的情绪所深深地感染了:是呵,三月西山春来早,春光无限,放蜂人放飞的又岂止是蜜蜂呢?他们放飞的,不也是明媚的春天,不正是一个个来年的希望么?

晨雾散尽,踏青归来的途中,缕缕阳光轻泻在蜂场的每一个角落,也透进了我们的心窗。

春晓散文2:美丽的春晓荷塘

文/戴儒宣

我喜爱荷花,每年夏天我都会去暨阳湖赏花!

这天早上六点刚过,我和外婆就一起来到美丽的暨阳湖,这里空气清新。我们刚进大门,一阵阵清风吹来,如同置身一个天然氧吧。我大口大口地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真是心旷神怡。

暨阳湖的一角是春晓荷塘。我想这里一定开了不少的荷花,便快步来到荷花池,哇!满池的荷叶绿油油的,把池塘打扮得像一块碧绿的翡翠。荷叶下面鱼儿自由自在地在“绿色天堂”里追逐嬉戏,一群群野鸭欢快地在荷叶间游来游去,一只只青蛙在荷叶上跳来跳去,它们好不快活!

荷塘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荷花,白的像雪,粉的像霞。有的像亭亭玉立的含羞的小姑娘,躲在叶子的后面,那嫩嫩的小莲蓬像刚出生的小娃娃,坐在花心上。那碧绿的荷叶像一只只绿色的盘子,有的高出水面,有的则浮在水面,高高低低铺满了荷塘。荷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珍珠。偶尔一阵微风吹过,那荷花便迎风飘摆,宛如无数穿着绿裙子的美丽仙子,在湖面上翩翩起舞。好一个美丽的荷花池!好一个水中乐园!我爱荷花,更爱美丽的暨阳湖。

春晓散文3:梨花春晓

文/海棠依旧

不知不觉间,寒冷阴霾的冬天转眼间就过去,还没来得及御去厚重的冬装,春天耐不住严冬的寂寞,很快又回到人间。

不经意的几阵春风,就把春天带到人间大地,河边的柳枝上开满带细绒的嫩芽,河水失却雨季奔腾咆哮时的浑黄,缓缓的、淡淡的河水发出轻微的声响,清清的河水仿佛象一条玉带,又似一条雪白的哈达绕着山间静静的流淌。此时,如果你在河边,你用手捧起清亮的河水洗脸,河水虽然还是一样的冰冷,还是一样的寒气逼人,却能洗却人世的尘埃和一冬的烦恼,得人间的宁静与清新。

于是,顶着春日的暧阳,信步回到儿时居住的院落,旧时那可是一片茂盛的梨园。已是人到中年的我,在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总是怀想自己的童年,儿时的美好时光。

那时小镇确实不算很大,用不了多会,就回到自己小时的乐园,一个叫梨园的地。,而这里早已不似儿时的模样,人去园非,仅剩下唯一的1株梨树,孤零零地耸立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我就这样面对我儿时的枯树,我们既是那样熟悉又是这样的陌生,产生出同样的孤寂。童年那田园般的梨园早已湮没在历史的苍桑里,儿时的梨园,旧时的欢乐,只能在记忆中去追寻。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便出生在梨园里,儿时的欢乐与困苦,那些艰难却又充满温馨亲情岁月是在梨园中渡过的。在这尘世上,除了母亲,梨园就似我的胞亲一样,伴我成长。

我在梨园约生活十二年之多,我的整个童年都给予了梨园,梨园陪伴我渡过了所有的童年时光,梨园就是在我离开以后才渐渐的变化,直到变成这俗不可耐,怪俗难堪的样了。大约是我对梨园太多的情感,我的离开是一种故意,是梨园为了不让我看到他渐变的样子,和他不情愿的现在。的确,在我离开后,我是很少回到梨园,我怕我会触情生情,我怕我会舍不得。因为,那里有我的童年,有我的初恋,有我人生的一切,有我生命中最可贵的儿时亲情。

如今,梨园早已不似原来的样子,仅是剩下一个称谓而也,儿时的梨园全部留在记忆中。

我出生的小镇是云南东北部的一个山区小县城,小镇当时取名为城关镇,是我们那个县城的所在地,家乡县连结云、贵、川三省,是三省的交界。我出生的梨园位于小镇的东边,从梨园往东有一条不大但却是清彻透明的小河,再往东便是凤翅山,每天早上小镇的太阳就是从凤翅山顶上爬出来,直直的照向梨园,此时的太阳让人觉得离大地很近很近。梨园的北面有一座高高的石拱桥,石拱桥连结着去贵州的公路,那时汽车很少,很稀罕。于是,一些小伙伴,每天无事便爬在梨树上看路过的汽车,有时直等得眼睛冒烟也不见一辆汽车过来。

梨园的南面便是那一望无垠的梨园,梨树便种在农田中,有近百株的梨树,这些梨树有大有小,有许多的品种,最好吃的当是柿饼梨,有贡梨之称。

梨园的东面紧邻着小镇,一条小路蜿延在梨树中间通向小镇繁华的街道,我家和几十户人家就住在梨园的中央,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四合院,由东面西北四面一字排开的土坯墙房子组成,每一排房子有十来户人家。房子是清一色土木结构瓦顶房,四排房子围成一个大院,大院的中央有四五株梨树,另有一株不知名的古树,古树约有两抱之粗,枝繁叶茂,春天树叶碧绿,夏天可遮阴避雨,到了秋天,会结一种红红的果实,似相思豆般,酸甜可食。

到每年的春天,是梨园最美好的季节,傍晚春雨便会淅沥沥的下起来,于是第二天一早太阳从夙翅山上冒出来,薄雾便会散尽,金灿灿的太阳照在田野里,照在梨树上,空气变得是如此的清新和甜美。河边的杨柳会随着晨风飞舞,河水发出轻快的流淌声。

几阵春风,那近百株的梨树枝芽之间便形成花蕾,先是开满洁白的花团,然后开始冒出翠绿的嫩芽,在这梨花盛开的时候,便是登山的好时节。满山遍野的山茶花迎风飞舞,红红的山茶花老远望云就象是一片红霞,雪的的山茶就象是一片白云。山间开满各色野花,万物复苏。

从凤翅山顶眺望梨园,我居住的四合院早隐没在绿树白花之间,雪白的梨花开成一片。方圆数里,竞成了梨花的天地,嫩绿的叶芽,更是把那梨花衬得越发的白净,一尘不染。也难怪古时便有“梨花仙子”之说。

雪白的梨花之间透着淡淡的树叶的翠绿,这一片雪白的梨花仿佛又把我带到银色的冬季,就连那仅有的几株桃树也不甘寂寞竞相开放。粉红的桃花在雪白的梨花间,

显得非常的娇艳,恰似冰雪覆盖中的腊梅,俏也要争春。

梨花开过十多天,慢慢的春雨便多起来,一阵春风闲似一阵春雨,梨园内的梨花开始飘落,那一朵朵,一瓣一瓣的梨花随风飘舞,落到房前屋后,落到田间地角,甚至飘到屋内,洒得满地雪白的一片,春雨时日一长,便形成小溪,梨花在溪水上飘流,形成无数的花溪,每天上学冒着淅沥的春雨,在花溪上穿行,而小姑娘们则把花瓣用线穿起来做成美丽的花环。

直到后来,读过《红楼梦》,读到林黛玉葬花,想起儿时那随水飘流的落花,才知道落花的情义。正是“落花任水流,花落无情人痴情”,春天是真的好,让人忘却旧忆,重获新生。

春晓散文4:山林春晓

文/杨广大

早春去城边的山上走走,竟也有许多惊喜和收获。

置身莽莽山林,远处松涛轰鸣,似有千军万马、滚滚春潮呼啸而来。眼前却是安然幽静、波澜不惊。我背靠一棵粗壮的松树,静静地享受着林中的早春景色,吮吸着山野里的早春气息。斑驳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像用温水淋浴一样舒适;刚才还有些凉爽的春风,在这里竟然有了人情味,成了“吹面不寒杨柳风”,柔情似水,叫人心花荡漾。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两位中年妇女在静静地打着太极拳,她们与寂静的山林融为一体,安逸、愉悦、祥和、幸福,成为最生动的早春图。

忽然,一只雉鸡“嘎嘎”地叫着于头顶飞过,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雉鸡的羽毛以蓝色、绿色为主,点缀少许红色,在阳光下飞翔,姿态翩然,色泽光鲜。一只小巧的松鼠,全身黑色,显眼的上翘尾巴,几乎占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一,松鼠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像风一样洒脱自如,让人更感春天的轻盈。

山中的静涵桥,以往都是匆匆走过,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细致地观赏它。桥梁是钢质结构,桥面铺着原色木板,桥的栏杆有粗粗的麻绳和钢筋,钢筋被缠上了细细的麻绳,恰与整座桥古朴的风格相吻合。

桥下是去年新建的小荷花池,去年夏天,站在桥上赏荷花还在眼前,而如今桥下却是“残荷枯叶立寒塘”。残荷虽失去了夏日的高洁之美,却凸显了一种沧桑之美、孤傲之美。残荷在一冬冰雪的禁锢下,风骨犹存,用它残缺的枝与叶苦苦守望着春天,守望着春暖花开的信念。

斜长在沟沿上的一棵榆树,主干若碗口一般粗,树皮灰黑,像老人粗糙、僵硬的手。而树顶上的枝条却柔润许多,细细观看,灰白的枝条上缀满了一串串高粱米粒大的紫色花蕾,那花蕾远没有杏花骨朵那样妩媚娇艳。而榆树的现蕾期比杏树早了近两个月,是榆树的花蕾最先将春的倩影挂上了枝头,让娇嫩的春在乍暖还寒的春风里摇曳生姿,让羞涩的春天有了潇洒浪漫的梦想。

榆花欲绽,百花盛开的日子不再遥远。

春晓散文5:石刻湖春晓

文/伍琼

迎着清晨第一缕春风,漫步滨江石刻湖。茫茫天色,透着淡淡的光亮。

灰蓝的天空上,一些慵懒的星子依稀在闪,它们眨着瞌睡的眼,不肯入睡。

不光是天上的星子,地上的灯火也不愿夜的别离,一盏盏倒映在幽蓝的湖水中,轻轻闪烁、摇曳,忽明忽暗。三两只小船,横在水面上,无牵无挂。

远远的,石刻湖西面,朦朦胧胧,红灿灿的一片,仿佛一条长长的粉红绸带在飘荡,又仿佛无数朵绯红的云在浮动。渐渐近了,原来是一树树的海棠在怒放。

满树的花儿似乎等不及了,嫣红小巧的它们,成簇成团挤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开放着,娇美异常。难怪晏殊感慨:“海棠珠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胭脂谁与匀淡,偏向脸边浓。”

湖的南岸,半个月前还笼着青纱的垂柳,已然换上碧绿的新装了。满心欢喜的柳姑娘,对着湖水一遍又一遍捋着青丝,悄悄思念着心上人。

木质栈道的长廊处,迎春花还盛开着暖暖的鹅黄。娇嫩明艳的花儿,好似一只只金黄的蝴蝶,不过这些蝶儿似乎飞累了,躲进丛丛簇簇的青枝上歇息着。几只小鸟飞过来,伏在黄精灵的耳边,叽叽啾啾,嘁嘁喳喳,几次三番试图唤起这些偷懒的蝴蝶。游说终究无果,小鸟们悻悻然,偏着头,不甘心地飞去。

天色越来越亮了,灰蓝的天空也渐变晶蓝,白云牵着红霞的手,双双从东方探出了身。

穿过长廊,迎面湖东,如梦般置身于花的海洋。离上次游湖才短短半个月,此时竟然花开如许,心里面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欢喜。

原先光秃秃的紫荆,如今花开满条,一朵朵小小的、紫色的花儿簇拥在一起,从枝条的底部一直开到顶端。它的周身,仿佛高举着一束束紫色的烟火,紫色中透着明亮、带着坚强。这些紫荆,像极了战场上的女英雄,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倚在枝头的梨花,却娇弱无力。洁白的花瓣上点点滴着清晨的露珠,细密淡黄的花蕊隐藏其间,阵阵微风吹过,花瓣片片飘零,满地如雪。这娇弱的梨花啊,总似含愁带泪的美人,我见犹怜。

走过如雪的梨花,来到一片嫁接的桃花林。一棵棵黑色的桃树,枝枝桠桠上,开满了紫红、深红、粉红、浅红各色的花儿。有的一朵上竟有好几种颜色,浅红缀着深红,深红映着嫣红,像舞台上粉墨登场的名角,明艳绝伦、芳华绝代。“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这个春天,桃花终于披上一身彩霞,如愿嫁给了春风。

天色已然大亮,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喷薄而出。石刻湖在阳光的照耀下,又清又亮,澄净如练、温润如玉。

缓行北岸,迎来一片夺人心魄的明黄。水边的空地,一秆秆青翠碧绿的叶秆上,盛开着无数朵金灿灿的油菜花,成群的蜜蜂嗡嗡地飞进飞出,忙忙碌碌。波光粼粼的水下也盛开着一片璀璨的金,岸上花、水中花,金黄耀眼、炫目迷离,已然分不清谁是岸上花,谁是水中花。

围墙处,紫玉兰满怀热情而又毫无保留地开放着,只为履行和春天的约定。紫玉兰其实还有个更美的名字:辛夷。辛夷花蓓蕾时犹如一个小小的笔头,又如莲花欲放。

白居易有诗云:“紫粉笔含尖火焰,红胭脂染小莲花。芳情乡思知多少,恼得山僧悔出家。”辛夷的花语是爱,是报恩,或许有一定的道理。生命孤寂的冬天里,苦苦煎熬,当久违的春光点亮了心房,它毅然挣脱灰色的束缚,带着紫色的梦,亭亭立在枝头。

醒来的又何止辛夷?草发芽了,山青了,水润了,燕子来了,生命,亦在这春光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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