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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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散文1:家乡的竹子

文/易靖卿

春雨过后,竹林里,一个个像尖锥似的竹笋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新竹遍地。

竹子在南方分布广泛,在我们云南也随处可见。它的根系很顽强,不论多么坚硬的泥土甚至石缝,它都能钻进去,而且很耐旱。它的笋你别看是嫩的,但它一样能破土而出。它的杆是绿色的,中间是空的,每隔一二十厘米就有一个竹节。高达十几米。它的叶是细长细长而略带圆形的。它们一般会一片一片地连在一起,形成一大片竹林。好看极了。

竹子是一年成材的植物,冬天根在土壤里吸饱了养分,气候转暖开始萌发,春季是竹子生长的旺盛期,秋冬时节,常常因为土壤干燥,水分不够,所以笋芽都藏在土里,等一场春雨过后,土壤里水分多了,春笋吸足了水分就破土而出,一天长高一两尺,有的还能长高一米,春笋成竹,不到一年时间就能长成竹林,成年后的竹子非常粗,有的比一个大碗碗口还粗,春笋成长速度不但惊人,而且它的用途也十分广泛。竹子可以做成笙、笛供人演奏;能制成扁担、竹杆、脚手架为人们盖房做梁,还可以制做成竹碳,它的枝可以扎成扫帚,能除尘清洁环境,它的叶和大地拥抱在一起腐烂成肥料。

所以竹子是人类的好帮手,用处还非常的多。家乡云南很多地方都有竹子,特别是在傣族、景颇族生活的地方更是随处可见,连住的房子都是竹楼。它不但能做生活用品,还可以做食物、药物。更是美化环境的好东西。

竹子是一种高贵的植物,它常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有骨气,有气节,她挺拔高傲,不怕狂风暴雨;她顽强坚韧不怕困难勇往直前;她全身是宝谦虚而不自卑,虚怀若谷永不低头。所以在古代“梅、兰、竹、菊”号称四君子。

竹子,你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你迎风招展,就像在向人们招手——欢迎你到云南来。

竹子散文2:静默中绽放成功之花

文/白锦豪

竹子雄踞丛林之颠,而起初的它,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正是它的顽强与忍耐,才有居人之上的一天。寒冬腊月,梅花盛放在白皑皑的冬雪中,寒风吹拂着枝叶,而她们迎风而立。是啊,忍耐了三百天的寂寞,即使仅能绽放这十余天,她们依然无憾。

纵横古今,横跨中外,英雄豪杰名垂青史,他们都有那竹和梅的坚毅。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孙子膑脚,《兵法》修列。倘若他们心无“有为”之志,没有梅的坚毅与忍耐,没有竹的顽强,不知英雄丰碑上会少多少笔墨。

寒窗苦读十多载,我们是否也有那竹与梅的风骨,是否也有那长征两万里,爬千里冰峰,望万里雪飘的情怀。也许我们相差甚远,但面临高考,我希望自己在那场考试中挺立在学海之颠,在多年的静默后能绽放成功之花。

今天的中国我们为之骄傲,她整装待发,展露出那耀人的光华。但这片土地也历经了五千年的沧桑和风云巨变,从秦始皇统一中国,到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从参加奥运,到举办奥运……她像那绿竹,历经坎坷,终于站起来了,她在静默中绽放,悄无声息地露出自信的微笑。

大国之崛起,犹如登上珠峰,但饱受创伤的中国之崛起,若没有竹的坚强与忍耐,难于上青天。

中国之今天,可喜,可傲!

竹子散文3:当竹子肩负特殊使命

文/赵盛基

春夏之交,在井冈山,我看到山坡上的一片竹林出现了三种形态:有些笔直笔直地挺立着,有些虽然朝山下倾斜但仍然笔挺笔挺的,丝毫没有打弯,有些已经拦腰折断,露出了嶙峋的断茬。

导游说,这是春天的一场雪造成的。但她又说:“虽然大雪把竹子压倒了,压断了,但它们都没有弯曲。这就是竹子的性格:宁折不弯。”

我不禁肃然,但又突然想起刚刚在山下时,看到菜农正用竹子搭菜棚。他们将一根根竹子当中劈开,使之成为竹片,然后,将竹片弯曲成一张张弓的模样,两端固定在露出地面的立桩上,相距一米左右一根,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即成为蔬菜大棚。

我不解地问导游:“可是,你说的好像不完全对啊!刚才在山下看到的菜农把竹子弯曲得那样厉害也不断啊?”

导游似乎玩笑又似乎认真地回答:“那是因为菜农把竹子劈成了竹片,赋予了它特殊使命啊!”

我似有所悟,无论是一根竹子,还是一个人,当肩负特殊使命之时,即使做出牺牲,也能委曲求全。

竹子散文4:摇竹子

文/lqd888

据传,春节文化起于川北,川北的春节文化氛围特别浓,项目特别多,而且很多还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独特文化,如在川北的武胜县飞龙镇那些地方,农村小娃儿正月初一早上摇竹子,就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一大独特年俗。

大年三十,虽然妈妈忙的不可开交,但仍忘不了叮嘱我们:“竹子选好没有?”正月初一早上则又提醒我们,“天亮了,该摇竹子了!”

记得7岁那年,天刚麻麻亮,我和哥哥就起床跑去竹林,找到自己前几天选好的竹子,大声吆喝道“:哟啊啊!摇竹子啊!”其他农家小院也传来了同样的吆喝声。

我选的是竹林中间的一根一年生竹子,哥哥选的是竹林边上的一根一年生竹子。我边摇边唱:“我的竹子在中间,大家围着真安全。”哥哥则和道:“我的竹子在边边,今后定能大发展。”我唱:“我的竹子细又高,我长大一定身材好。”,哥哥则和:“我的竹子粗又壮,我长大一定有力量。”我唱:“我的竹子作用多,能编背篼,能编箩。”哥哥则和:“我的竹子能量大,能助我考上清华或北大”。我唱:“摇竹子,摇呀摇,我一摇摇到姐姐家,我给姐姐来拜年,姐姐夸我嘴巴甜,打发我嘿多挂挂钱。”哥哥则和:“摇竹子,摇呀摇,我一摇摇到外婆桥,我祝外婆健康财运畅,外婆夸我学习好,打发我一块金手表”-------。这样一唱一和,直到没有什么词了,才回到屋子里。

妈妈很满意,给我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醪糟汤圆,我们尝了尝,感觉今天的醪糟汤圆特别的香,特别的甜,一吃就是两大碗。然后换上新衣裳,就欢欢喜喜上街去看热闹了。

下半年,我要上小学了,爸爸将我摇过的竹子砍来编了一个竹书包,我背上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也就特别喜欢,特别爱护,一直用到小学毕业也舍不得换掉。

哥哥摇过的那根竹子爸爸一直舍不得砍,问爸爸原因,爸爸说:“那是一根走边竹,新的竹笋会沿着它的根部发起来,这片竹林的发展、扩大还得靠它呢!”过了几年,这片竹林真的沿着这个方向扩大了。哥哥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重庆石油学校,毕业时投笔从戎,二炮组建时,又选调到了二炮,发展还真的不错呢!

竹子散文5:众里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俩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他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散文6:我家的椰子竹

文/许培良

我崇尚竹子,或许起源于读郑板桥。郑氏对于画竹可谓技艺精湛,那种丰厚的内涵,给我以深深的滋养。当然,郑氏画的竹子,是那种高大耸立的,那坚硬的竹节,秀气的身材,翠绿的叶子,给人以无限生机。就这样,竹子走入了我内心的深处。

前年,去县城办事,回途中遇上一集市,看到花市的盛大,不妨进去溜达溜达,赫然入目的是——南方椰子竹。处于对竹子的感情,我断然掏钱买了下来!不贵,5元解决问题。

起初,椰子竹很矮小,3根小茎挺立着稀疏的几片叶子。卖主说,别看这椰子竹娇小,日后可盛大着呢!我想,无论卖主此话是真是假,这样廉价的竹子是值得买的!

回家后,我将椰子竹放在大厅内的窗台上,每每清晨起床,在大厅内光顾一番,嗨,小小的椰子竹翠绿着,还真为内室增添情趣呢!走过去瞧一瞧,闻一闻竹叶的清香,大有心旷神怡之感!

椰子竹并不需要多么呵护,只要勤浇水就知足了。过了不久,椰子竹开始渐渐长高,叶子也变得浓密起来。妻子发现这一变化后,真是喜不自禁。很快就从附近集市上买来稍大一点的花盆。妻子说,要给椰子竹充分的生长空间。我十分感激妻子的细致用心,在繁杂的家务中,竟然还惦记着我的椰子竹。

在妻子的感召下,我赶紧将椰子竹移植入新花盆,填入了新土壤,在其上撒一层细沙,又浇灌了足足的水,之后,将花盆置于阳光照射区,期待着她日后的繁盛。

大约去年新春之际,发现椰子竹的茎儿变粗了,主茎周边又冒出了新茎,叶子也更加稠密起来。既久,茎儿越来越高,叶子也变得相互交融,倘有微风吹来,茎叶颤动婆娑起舞呢!

我爱椰子竹,爱她这种生存状态。无需多大的空间,也无需多么充分的养料,只要水分不断,就会一个劲儿窜长,由弱小到强大,由微不足道到令人大观!

最近,我将椰子竹搬迁入我的书房。因为书房窗户面向正东,正是椰子竹接受光照适宜的地方。况且,书房里有了自己心爱的椰子竹相伴,心境会更加旷远。抚摸着我的书刊,舞动着我的键盘,目睹着我的椰子竹,我想,我是世界上很幸福的人!

竹子散文7:竹子开花了

文/。单车。

竹子开花了

行走在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上。有着你,我,她的不同步伐。

竹子开花了,宁静而沉稳地摇摆出不同的思考方法,思考的角度,思考的好与坏。思考的诚实与说谎。

那么,思考是一个什么样的词。动态的,静态的,还是都不是。

有时候,我在想,一个人的自我思考真的是如此的重要吗?没有了个人的自我思考,学会思考,会让自己处于瘫痪的生活中吗?

是的。人类是这个世界最特别的群体,仅是因为这个人类比其他的所有东西多了一种会思考的大脑膜。

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我的智商有问题;郁惑,是我缺乏沟通表达的能力。为什么每当老师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我一时总是想不出任何一点可以扯得上关系的因素。其实,不是我的智商有问题,也不是我没有沟通表达的能力,只是,我需要思考的时间比其他人要多很多。

坐在图书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我本以为,我能用很少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一篇800字的小论文,不就是写一些华丽的语言,把自己脑袋里想到的情景换一种书面的形式搬到纸张上面写下来吗?可是,事实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需要时间来思考我的主题是什么?我选取的角度又是什么?这时,我明白了,每做一件事,都需要用大脑去思考,用思维方式去想如何表达。

竹子的廉洁与修身,在很多诗人的名篇中都有提及到。那么,开了花的竹子是不是意味着,它再也用不着去思考了呢?可以自以为是在那里高傲地炫耀着。

不是这样子的。我们人也是一样,在不同的时期里,思考的思维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有了人是在不断地成长中的。

这是一个毕业的季节,也是一个离别的季节。

一年前,现在,一年后。我是否会一直在徘徊与迷茫中挣扎。

在现在的大学校园里,我只是属于一位大一的学生,没有特殊的身份。

校园里,我看到穿着整齐校服的中专生们,他们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自然与清新。一年前的,总是在思考着我现在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却很想回到一年前,像他们一样穿着校服到处跑,为了高考而在忙碌中掉眼泪。

在校园里,我看到穿着正装,脚步急促地行走的师兄师姐们,他们在记录着大学最后的美好时光,会笑,会哭,会闹,会吵地拥抱在一起拍毕业照。现在的我,在思考着一年后的我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呢?

人的思考就像换季了一样。不同的季节开着不同的花,结着不同的果。唯一不褪色的是,我们的思考从不停止过。

我们总是在看别人的故事,总是在被别人的故事感动着。

可为什么?我们不尝试把自己的故事记录下来,把自己喜欢的人或想做的事,勇敢地说出来呢?为什么要一直在猜测别人是怎么样想的呢?或许,你在这样子想的同时,别人也是这个样子想的。

有时,不需要被思考的范围束缚着。

人生,需要不断的思考来支撑它的精彩与彩排。

思考,需要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时期,不同的需要……

竹子开花了,并不意味着结束了思考。

这,只是一个过渡期。

竹子散文8:竹沟的竹子

文/王剑

暮春时节,久慕竹沟之名,我们带着内心的崇拜,如约而至。在奔赴竹沟的路上,我在遐想:竹子是竹沟的象征。山岭之上,溱水河边,一定是万里幽篁,衔接着天与水,摇曳在四季的风中。

然而,在竹沟,我却没有见到一根自然的竹子。北山上的竹子啊,你们去了哪里?

杨靖宇,竹沟的竹子中最伟岸的一株。

他是农民的儿子,在风雨如晦的1927年,他才22岁。22岁,在今天还是一个青涩的年龄,但对于那时的杨靖宇来说,他的骨骼已经在革命的风雨中拔节生长。只是这生自确山的竹子,那时还不叫杨靖宇,而叫马尚德。

1929年春,杨靖宇到了东北。他从确山带走的除了河南人的敦厚,更有竹子的顽强和蓬勃的生命力。当时的东北,日本关东军有70万,而杨靖宇的东北抗日联军只有3000多人!没有重武器,没有任何援助,然而他却没有后退一步。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杨靖宇如一支高擎的火把,在关东大地的漫漫冬夜里燃放出一簇簇抗日的烽火。他的“抗联”是白山黑水间跳动着的一颗火红的心,给阴霾之下的人们带去了温暖、光明和希望,也让日军夜夜噩梦缠绕。

三道崴子,中国乡间一个普通的村名,却因杨靖宇而有了异样的品质。庚辰年正月十六下午4时,杨靖宇走出了栖身的密林。此时的他又饥又寒,伤病缠身,体能的消耗已到极限。不幸碰上了闻讯赶来的日本军队,他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他一边用两支手枪向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敌人射击,一边跌跌撞撞向高地退却。然而连续数日粒米未进的将军,再没有一口气力摆脱鬣狗一样的敌人了,最后他靠在一棵拧劲子大树后面喘息,与敌人相距不足30米。攻击开始了,四面都是敌人,子弹如蝗虫飞舞,杨靖宇身中数弹轰然倒下!

35岁,一个年轻而伟大的生命就这样挟着雪粒和风,陨落在遍布衰草和灌木的三道崴子。时间是1940年2月23日下午4时30分。

在这个寒冷的正月,杨靖宇用冰与火把自己淬成了一把刀,在历史的额头深深地刻下壮志未酬的遗憾。杨靖宇将军殉国后,日军铡下了将军的头颅,切开了他的胃。日本人想知道,在零下42摄氏度严寒里,这个对手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着,跟他们周旋缠斗了那么久。结果,他们吃惊地发现将军的胃中,只有尚未消化的树皮、草根、棉絮,一粒粮食也没有。拧劲子树,血染的雪地,只有树皮、草根、棉絮的胃囊,从此凝成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细节,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此刻,面对那一页页发黄的历史,我仍能从将军的遗物中找到确山竹子的纹络、血脉,还有比它更坚韧的民族筋骨!

刘少奇,确山竹子中最苍劲的一株。

竹沟纪念馆内,一个大院子,几间平房,青砖青瓦,带着浓郁的山村气息。沿着方砖铺就的小路向西走,就到了刘少奇同志的办公室。室内陈设简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盆架。里间是一个小卧室,床边有个简单的书架,书桌上摆放着一盏铜油灯,还有一本线装的《列宁全集》。书页已经发黄,磨损得棱角都不分明了。“越过千重水,踏破万重山,胡服同志到竹沟,妙计定中原”。1939年1月,刘少奇同志跋山涉水、日夜兼程来到了竹沟,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作为中共中央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就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为开辟中原地区的抗日工作而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如今,斑驳的墙壁剥落不了往日的记忆,沉静的桌椅还依稀散发着神韵。站在屋内,我仿佛看到刘少奇同志还在窗前思考中国革命的前途命运,正书写《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的不朽篇章……

门前的一棵石榴树,是战争年代刘少奇同志亲手栽种的。“文化大革命”期间,这棵石榴树被视为少奇同志的替身被连根拔起游街示众。一个老乡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剪下了树上的一枝,插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悉心照看。如今,这棵延续竹沟革命精神的石榴树已长成大树,满树的石榴果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岁月。朋友说,当年那位护树的老乡名叫张锦明,现今已是91岁高龄。老人保树是出于老百姓的一种朴素感情,就是要留住一个念想,一种精神。是啊,在战争岁月,这些石榴花“自向深冬着艳阳”;在和平年代,这抹红色多像温暖的火苗,在人们心中幸福地绽放。

竹沟群英,确山竹子中最繁茂的一丛。

竹沟的青山绿水长眠着烈士的英魂,竹沟的沟沟坡坡攒动着英雄的身影。彭雪枫金戈铁马驰骋豫东的英姿,李先念土窑里凝眉静思的面孔,还有王国华、陈少敏、危拱之、周骏鸣、张劲夫、张爱萍、张震、方毅忙碌的脚步……在这里,每一个人物都有一段闪光的历史,每一个名字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6位党和国家领导人,100多名将军,60多位省部级干部,4800多名党政军骨干,他们带着确山竹子的品性和精神,走过印满车辙和脚印的青石板路,走过布满鹅卵石的沙河,从竹沟东进、南下,开赴前线。他们用素衣草鞋,在中华大地上走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线路,绘就了华中抗日斗争的一幅气势恢宏的长卷。

“乌云之中见青天,竹沟宛若小延安。一声号令惊天破,千军万马若等闲……”而今,在竹沟,很多人还会唱当年的军歌;在竹沟,很多人会讲革命者的传奇。透过血与火的岁月,人们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微笑的脸庞,依然能触碰到他们精神脉搏的跳动,依然为他们伟大的灵魂深深感动!

竹子散文9:两枝富贵竹

文/韩竹海

我偏爱竹子,缘于我的名字叫竹海,在虚拟空间里,我亦自称“竹子”。富贵竹并不是竹子,但名称中有一“竹”字,且有“大富大贵、竹报平安”的寓意,我故同样地喜爱。在敲击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不时抬头凝视办公桌上装在瓶子中的两枝富贵竹,时值寒冬,窗外雪花飞舞,两枝富贵竹兀自傲然挺立,通身透绿,它们全然不顾冬的萧瑟,肆意地展现自己的本色,淡淡的绿意中渗着浓浓的暖意,我的爱意不禁又油然而生。

这两枝富贵竹不是我从花农那儿购得,也不是朋友相送,而是我从办公楼的楼道上捡得。当我无意中低头看到它们时,两枝清廋的富贵竹相拥躺在楼道的拐角处,它们除了顶部的几片嫩叶微绿,枝干上的其它叶子都枯萎耷拉着,它们置身于一堆垃圾中,正在等待清洁工的清理。我知道,此类的富贵竹在市场上是成捆出售,一般十枝扎成一小捆,价格十元,遇上砍价高手,七八元也可成交。碰到见货即出手的买家,老板会主动赠送一枝或两枝,买卖双方皆大欢喜。我想,眼前的这两枝应该是它们的主人购得的一捆富贵竹中的羸弱者,否则,怎会落到如此境地?捡到手中,再细看,枝干的末端均没有须根,光秃秃的,甚至看不出有出芽的迹象。我刚欲把它们扔到地上又突然打住了,至今,我仍无法解释那一瞬间的心理,我真的就把它们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我随手拿了一个做化学实验用的塑料洗瓶,揭了盖,注上水,然后把去除了败叶的两枝富贵竹插了进去。

约莫两周后,一个平常日子,一个平常的中午,办公桌上铺满了阳光,午饭后,睡意袭来,我居然趴在桌上入梦。一觉醒来,抬头,瞥见不远处有几个白点闪现,揉揉眼,追看过去,白点源自透明的塑料洗瓶,我以为富贵竹开始腐烂发霉,赶紧起身抽出瓶中的富贵竹细究。我这才惊喜地发现,白点是富贵竹的尾部冒出的细芽,一个个比芝麻粒还小,它们探着头,似乎也在张望着我。谢天谢地,你们活着!接下来的几天,我留意两枝富贵竹的长势,它们末梢的细芽越冒越多,先发的芽长得猛,很快长成了长丝,开始是白色的,嫩而脆的样子,渐渐地泛黄,像一根根胡须,须根相互缠绕,抱成了团。叶子也变得舒展,并有新的叶片从顶端往外伸,枝干变得圆润丰满起来,一节又一节,很是分明。

两枝富贵竹自顾自地生长,无需精细打理,只是偶尔换水,在它们身上焕发出了不竭的生命活力。

作为一名基础教育工作者,我不由得由此及彼思考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我们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优秀还是落后,同样需要接纳。我想起了谢尔·希尔弗斯坦的一首小诗,“孩子说:有时我会把勺子掉到地上/老人说:我也一样/孩子悄悄地说:我尿裤子/老人说:我也是/孩子又说:我总是哭鼻子/老人点点头:我也如此/孩子说:最糟糕的是,大人对我从不在意/这时,他感觉到那手又皱又暖/老人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位可敬的智慧老人,用一颗同理心感化陷入迷茫中的孩子,给了孩子自我成长的自信。我们的孩子同样需要等待,也许,再等一秒钟,就一秒钟!你就会见证奇迹,那是孩子创造的奇迹!龙应台在《孩子你慢慢来》里有这样一段文字:“小孙儿大概只有五岁,清亮的眼睛,透红的脸颊,咧嘴笑着,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他很慎重、很欢喜地接过花束,抽出一根草绳绑花。花枝太多,他的手太小,草绳又长,小小的人儿又偏偏想打个蝴蝶结,手指绕来绕去,这个结还是打不起来……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5岁的手指。孩子,你慢慢来,慢慢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的教育需要更长久的等待,千万急不得啊!

感谢两枝普通的富贵竹,是它们的生长促成了我对生命成长的新感悟。于是,我在微博上记录:“漫步这片土地,做个普通的呵护人,静听生命成长拔节的声音。”存此文字,自勉自励。

竹子散文10:竹韵

文/方舟

我特喜欢竹子,曾经设想过,待到晚年退隐山林之后,或回到原籍农村,或选一处山乡僻壤,盖两间茅舍,植数丛翠竹,再种一架葡萄,养一池金鱼,过一过类似“桃花源”式的生活。其间,竹子是灵魂。竹子挺拔的身姿、贞洁的品德和超然世外的清高,颇具君子之风,历来为文人骚客所称颂。我常常自称书生,自然也难以脱这个俗。

我接触竹子久矣!还在上个世纪中叶,我就同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我家院墙的西边有一处竹园,有五六亩大,长满了指头般粗细的竹子,青枝绿叶,密不透风。这里是鸟兽动物的天堂,也是我们儿童的乐园。麻雀、斑鸠、翠鸟、酸枣鸠和许多不知名的鸟儿在这里筑窝、嬉戏、鸣叫;野兔、刺猬、夜猫、黄鼠狼等常在竹林间出没。我和伙伴们在这里捉迷藏,打麻雀,撵兔子,捉刺猬,有时一玩就是大半天,甚至忘寝废食。偌大的一个林子,角角落落我都钻得滚瓜烂熟。有一次我家一只鸡夜里被黄鼠狼拉去,母亲说也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我说肯定在竹园西南角那一片铺满厚厚的竹叶里。我天明去找,果真在那里留下了一地鸡毛,鸡肉都被吃光了,连骨头也没有留下。

这一片竹园,还是我们家的一部分衣食之源。父亲常常在竹园里剔除一些年老的竹子,于农闲时节捆绑牵扎,缚成扫帚拿到集市上卖,换些零钱买些油盐酱醋。有时还将一些长得较粗的竹子破成竹簚儿,编成竹篮,或者窝成筢子,以作家用。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后,农村实行了公社化,这片竹林也在强调以粮为纲的运动中被平为农田。那时,我已经远离老家,落脚他乡多年了。

离开家乡以后,我先是上大学,学文学;以后参加工作,搞得还是舞文弄墨的工作。新的学习环境和工作性质,使我对竹子又有了新的认识。竹子对于我们的生活,不仅有我幼时所经历的娱乐、使用价值,还有更高一层的精神上的象征意义,就是它的形态、结构、习性与我国传统文化中的伦理道德、审美意识等有某种相似之处。竹子虚心、有节、挺拔凌云的形态和耐寒、坚劲、不择地而生的品质,正好与历代知识分子追求清高、气节、坚贞、虚心的韵味与意境相契合。

赞美竹子的诗篇以唐朝为盛。在此之前,晋朝就曾有一批文人倾情于竹子,据史书记载:“嵇康等七人相与友善,常一起游于竹林之下,肆意欢宴。”他们自号“竹林七贤”,以比喻自身高洁不同流俗,但并没有留下什么咏竹的诗篇。到了唐朝,歌颂竹子的诗篇渐成井喷之势,其内容大多为赞美竹子耐寒、坚贞品格的。如:“不随夭艳争春色,独守孤贞待岁寒”(王禹偁),“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许高材老更刚”(王安石),“萧萧凌雪霜,浓翠异三湘”(许浑), “乱枝低积雪,繁叶亚寒风”(贾岛)等。也有的把竹子的坚贞与人们对爱情的忠贞相联系,写出了““万古湘江竹,无穷奈怨何?年年长春笋,只是泪痕多!”(李商隐)和“斑竹一枝千滴泪”(毛泽东)的诗句。在这些诗歌中,诗人以竹子为寄托,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理想与价值的追求。

以后颂竹的诗篇虽不绝于史,但直到清朝的郑板桥时才又达到一个高潮。郑板桥淡泊名利、不攀权贵,常以竹子自喻,一生画竹无数,咏竹的诗篇也多达二十余首。其中最有名的一首是赞扬竹子坚劲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峭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郑板桥一生贫困,但穷得有骨气,即是以卖字画为生,也不攀高结贵。他在另一首诗中说:“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宁愿不开花,以免招惹那些讨厌的蜂蝶,这是何等的志气啊!

正是这些以竹品喻人品的大量诗篇,大大提高了竹子在人们生活中的地位。唐代以来,不少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达官贵人、文人学士,都愿意在自己所居住的庭院里栽种一些竹子,以显示其人品道德之纯正。连杜甫那样的大诗人也说过 “嗜酒爱风竹,卜居必林泉”的话。我参观过他在成都的那个草堂,院子里就有一大部分地方栽着一丛一丛的竹子。他那首为保护嫩竹拒不接客的《咏春笋》诗,恐怕就是在这里写成的。苏东坡更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话,竟把居所里的竹子推到超凡脱俗的高度。《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祖父曹寅也写过一首歌颂竹子的诗,有两句是:“渐翛翛、半庭竹韵,有声有画”。可见他住的院子里,也栽种了不少竹子。在当代人居住的环境里,对竹子更是趋之若鹜,我们看看有哪个居民小区里,不象征性地的栽种几片竹子啊!有的甚至还将 “竹韵山庄”、 “竹韵山色”等冠为小区的名字。

可是,我设想的“植数丛翠竹“于院内,并非为了赶这个时髦。上面这些颂竹的诗词,我在年轻时大多都已读过,对竹子的怜爱之情也确实早已植根心灵深处,但却从没想到把竹子栽到院子里的事。因为我心知:我不是贪官,无需用几丛竹子以表清白;我也不是旧时的文人骚客,无需用栽植竹子以装点风雅。真正让我想到“植数丛翠竹”于院内的,是缘于十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月夜竹林闻笛。

那是1996年盛夏。我的老同学、著名现代文学史专家、西北大学教授赵俊贤来宝讲学之后,我按省作协安排送他到汉中紫柏山张良庙景区疗养。那一夜我们就住在紫柏山林海中的一处招待所内,夜深人静之时,远处的林涛之声令我难以入睡。我披衣起床,趁月光徜徉于院后的竹林,忽闻隐隐传来笛声,驻足倾听,是“春江花月夜”。我不禁暗咏起张若虚那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的优美歌词。继而再听,这笛声在晕黄的月光之下,竟像幻化成了一股乳白色的流水,时而幽远地在万杆竹节间缓缓流动,时而悠扬地在千万片竹叶上飞快滑过,构成了一个明丽又迷幻的世界,我竟恍惚中忘却了身在何处。这真是太神奇了!我循着笛声找去,原来是一个青年在吹一支竹笛,他说他是音乐学院的实习学生,才学着吹的。

回到寓所,我更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睡意。回想,一个学生竟吹出如此美妙的笛声,真是一个奇迹。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这种奇幻般的感受又是从何而来的呢?记得马克思说过,美妙的文艺作品是创作者和欣赏者一起创造的。这话不错。我默想起历来所读过的那些赞美竹子的诗篇,竹子那虚心、有节、挺拔凌云的形态和耐寒、坚劲、不择地而生的品质又萦回心头。啊,我明白了,原来我在竹林中聆听笛声时,已经把对竹子的深深怜爱、敬慕之情暗暗地融进了自己的感受之中。这既是笛声,也是竹韵啊!

在此后几年时间里,这种奇幻般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怎样才能让这种感觉经常被呼唤起来,以愉悦自己的情怀呢?于是,我就产生了“植数丛翠竹“于院内的想法。我想象,自己坐在小院子里,看着翠竹挺拔的身姿,听着穿过竹丛,滑过竹叶的风声,呼吸着经竹丛过滤的清新空气,那是何等惬意啊!那时,我过去长时间耳旁所听到的污言秽语,胸内淤积的污浊之气,也将随之散去,我也将轻松愉快地度过自己一生最后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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