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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朋友的文章1:有你真好
文/罗煚
嗨!你还好吗,我的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终于又在梦中见到你了!哦,可别说忘了我,你一定不会的,对吗?有你真好!大树啊大树,我想跟你说说悄悄话……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是我第一次回乡下老家,看见立在门口的你正被一群调皮的孩子围着,他们有的爬到你身上,有的对着你的树干拳打脚踢,有的肆意摇你的树叶……我看不下去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攥着小拳头,气冲冲地跑上去,对着他们大吼一声:“都给我走开!”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吧?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呢。可能是被我的气势震住了,也可能是给我这个城里来的“小客人”一点面子,我居然成功地帮你赶走了那些“小强盗”,你好象在感谢我一样,回赠了我一曲“沙沙”的美妙乐曲。我傻傻地看着你用力摆动着你已算粗壮的枝丫,痴痴地听着你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就此深深地迷上了你。
我以前是个浮躁的孩子,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娃娃,倒像是孙猴子的亲戚,一个从石缝里蹦出来的野孩子。站在你面前,靠着你的身子,坐在你的脚下,总能让我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是你陪伴着我,让我爱上了阅读,爱上了思考,爱上了用笔写心。那个夏天,我不自觉地换上了纱裙,捧起一本本喜爱的书,靠在你粗壮的身躯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夏天,我“食不知味”,仿佛整个宇宙间只剩你、我和手中的书卷。那个夏天,我认识了鲁滨逊,与他一起体验荒岛求生的经历;我认识了法布尔,同他一起走进昆虫的世界;我认识了海伦·凯勒,与她共同艰苦学习;我认识了卡西氨莫多,与他一起守护真爱;我认识了朱丽叶,与她同唱绝美故事……我看到了宝玉、宝钗金玉良缘终成水中月镜中花;我看到了唐僧悟空斩妖除魔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取真经;我看到了宋江林冲梁山好汉兄弟情深;我看到了刘备曹操孙权斗智斗勇三分天下……我在古今中外穿梭,在书的海洋徜徉,看到快乐处,我哈哈大笑,你拍手叫好;看到伤心处,我泪流满面,你垂下枝丫……我知道,你也与我一同在穿梭,一起在阅读。有你陪我一起阅读,真好!
时间的风缓缓吹过,吹走了多少个春暖花开,吹走了多少个风花雪月。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了。但你一定还是老样子,高大、伟岸、郁郁葱葱。即使世界都变了,你也还是你,一百年以后,你也还是你。有你,真好!
关于老朋友的文章2:好买卖
文/吴昆
昨天晚上一个生意上的老朋友突然给我打电话,由于我本身也是搞工程承包的,知道他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事。
接起电话来以后还没等我开口,他立马单刀直入:“老朋友,现在忙吗?我给你介绍个好买卖!”这个朋友平时很谨慎,他都说是个好买卖了,那这个买卖一定差不了。我马上追问他什么买卖,大不大。他回答说:“绝对是大工程,我已经找到另外两个人一起入伙了,但是还不够。”我一听那确实是个大工程,于是接着问他:“那工程风险性怎么样?好不好收款?不会被坑了吧?”朋友立刻回答说:“没啥风险,而且绝对不会被坑,钱都是现结的,你快别废话了,先来我家再说。”
朋友都这么说了,我立刻穿好衣服开车去了他家,到了之后我忍不住马上问他到底是什么好买卖。朋友边领我进屋边回答道:“修长城,三缺一!”他身后是另外两个朋友和一张麻将桌!
关于老朋友的文章3:老朋友是必要的
文/陈荣安
到了年龄的某个门槛,会特别感觉老朋友的存在是必要的。数量不必多,可以谈心事谈人生挫折谈岁月的就好,尤其是可以一起变老的朋友,对于青春老去的种种牢骚可以无限畅谈,不仅能壮胆,还能互相依偎取暖,是中年最需要的养分。
我说的老朋友,是相识的年份够老、年纪够老,老到岁月足以浸润出熟成的醍醐味,入喉可以回甘,而不是青春乍来的青涩烈口。
早年仗着青春因此挥动尖锐的刀锋互砍,因为害怕寂寞所以恐慌性地结识朋友,同时还隐忍着许多糟糕的友情继续缠身;年纪大了,认识新朋友的机会不多了,替糟糕友情卖命的力气也少了,那些糟糕的经验就留给过去,腌渍成记忆拿来互相挖苦揶揄就好。
只要够老,还能互相往来的老朋友就像去芜存菁的浓缩汁液,滴滴鲜明。偶尔跟老朋友相聚是必要的,有益身心,可以促进新陈代谢,让自己变勇敢。聚会的目的是卸下身上的厚重装备,回复成相识当时的模样,虽然体重或老态已成事实,可是老朋友在一起就是有办法,耍赖耍烂耍白痴,都不成问题。
老朋友相聚其实也不爱谈现状和未来,谈的都是陈年往事,许多八卦笑话讲了又讲,仿佛隔夜菜一热再热,百吃不腻。默契和笑点都抵达那种一上场就直接进入季后赛,拼个你死我活、笑到肩膀抽筋的程度。在现实生活与职场环境里,早就没有让自己得以尽情打闹像个不成熟的孩子那样的机会了,因为环境不容许,身段不容许,头衔不容许。
可是老朋友的聚会愈来愈难,各自看起来似乎很闲,但是要凑在一起也不容易,谁要出差谁要开会谁要加班走不开,或要接小孩或是小孩要学车,再不然就明明是不想来还要先答应再临时爽约,类似这些真的不能来或突然缺席的事情,毕竟自己也干过,所以要原谅别人也不太难。这是中年以后的友谊模式,借口愈来愈简单,理解愈来愈容易,或许是看开了,或许是懒得追根究底,留一些余地,往后拿出来当笑料,也不至于尴尬。
老朋友是必要的,即使老朋友相聚也看到彼此年华老去的证据,食量愈来愈小,眼袋愈来愈肿,小腹愈来愈凸,看手机要摘下近视眼镜或拿得老远,记忆愈来愈不牢靠,想起那个谁谁谁的名字要折腾好久,可是我们都因为彼此消遣揶揄而变得更加开心,所以,一起变老就成为很浪漫的事情,没什么好怕的了。
关于老朋友的文章4:老朋友
若只是留给你我的背影。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其实,没有流泪。
时光是琥珀。你在那冥冥的岁月里,曾经只是轻轻的就让我痛了。后来那些漫长的日子,渐渐的像沉淀成一首苍旧的老歌,哼着哼着,就会突然难过。我们走在岁月的长途中已经无法停下,遇见了年少时的破碎往事,曾经的时光和诺言。陈。直至这么多年以后,经历过那么多曲终人撒,谁敢说还能够跟当初一样勇敢。我们不做朋友又能做什么。
十八岁的时候你爱几米跟孤单。你于2009年2月13日仅此为我写过的唯一一篇文字。我读了千百遍,仍旧都会难过至极。你说“而现在我们现在,就好像看了一场看不懂的电影,四处张望,发现别人专注而陶醉,才忽然明白孤独是什么。小丑的世界被一分为二,一半阳光,一半阴影;一半欢乐,一半凄凉,我真想知道,那一条神秘的分界线究竟是什么。我们的分界线又是什么。这次你把我删了,我略知一二,我知道总有一天你都会离开。你会带着疲惫走。我们总是这样走,遇见了很多,也错过了很多不经意就流逝了。我想在复杂的人群中找出简单你。有的时候做一堆公式,很复杂。但我知道这比在一堆复杂的文案中找出一个简单的公式还要难。曾经追忆的笔调。曾经回忆的句子。有时候开着台灯。笔尖落在纸上一不小心掉进了回忆的深渊。”
陈。当有一天你也不能够带我回到最初的地方。
请不要忘记我曾经留给你的时光和漫长的流浪。
四年已经过去。记得听歌,旅游,失眠,独自一个人走很久的路。都是我们后来的习惯。直到我们已经失去可以不顾一切交出承诺的勇敢。一个吻,一个拥抱,一句晚安。我们这么多年最先烟消云散的也许就是这些。你看,人生已经走到如此兵荒马乱。兵荒马乱的都已经不敢妄想牵起你的手。
只是在人群里慢慢地走。
后来我也遇见了许多爱我的人。只是四年的时光对于感情的消耗已经是一种疾病。我再也找不到那些我痛的疯的伤的在你面前哭得最惨的曾经。只有你陪过我在那个地方。我失去人生的地方。突然发现许多事情应该只是交给时间。我们在其中,唯有等待。
是时光一乍现的人海人潮,生命的浮华与错落,我安静行走,让路途跟流浪都为你空着。等有一天风景满了,回忆也远了,而我终于到达。你曾经在我身旁,那一份目光,那一处远方。
还做最爱你的朋友。
关于老朋友的文章5:寻找青春的印迹
文/唐雄
2月28日中午,老朋友林尤仁打来电话,说有个由他倡议、发起并出资的知青活动需要全程跟拍,叫我第二天去他办公室一趟。
林尤仁是海南药业界的翘楚,更是高球界的佼佼者,曾三次打过一杆进洞,我也在绿茵场上多次追逐过他的背影。这次,莫非是回海南“探亲”的知青们要逐鹿绿茵,切磋球技、加深感情?
第二天到了林尤仁办公室,我才知道,是和林尤仁一起在琼中黎母山大保农场插队落户的20多名知青,忘不了当年的艰辛岁月,相约回农场寻找青春的印迹。
3月6日上午,六部小车载着从广州、深圳、珠海等地赶来的知青,和在海南工作的知青,浩浩荡荡地向琼中县黎母山镇曾经的大保农场——大保村委会水上市自然村开进。
大保农场原是琼中县的一个知青点,20多名知青除少部分外,基本是琼中一中和黎母山中学的高中毕业生。41年前的1975年,这群刚刚高中毕业,意气风发只有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依依不舍地离开养育自己的父母,独自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迎接崭新的生活。那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得知知青们离开知青点后近40年首次“回家”,当年扎根在农村以及与插队知青一起在大保农场工作的回乡知青,早早就在水上市村等候了。林尤仁套用当前时髦的说法,把这些无论是插队的还是回乡的知青,或是在农场工作的职工,统统叫做“场友”。虽然这些“场友”们如今都已年近六旬,而且除林尤仁曾来过几次外,基本上是返城后第一次相见,但对于那个特殊年代的特殊群体的印像,却仍是那么清晰明了。
一下车,男人们来了个时髦的拥抱,喊着对方的名字;女人比较含蓄,就紧拉着对方的手,将喜悦写在脸上。话盒子一打开,豆蔻年华的青春影像,立刻在容颜苍老的知青们脑海里激起了涟漪。他们一边找寻不知过了多少遍电影的往日时光,一边讲述当年活力四射的花季雨季,讲勇敢拼搏的生命音符,讲流淌过的岁月长河。他们留恋的,不仅仅是生机勃勃的青春,更是青葱岁月中的情感和印记。
过去的农场,已不复存在。“场友”们住过的房子,也早已拆除,种上了橡胶树。农场的原址上,修建了两栋平房,上面挂着大保村委会和医务室的牌子,关门闭户,外面长满了杂草。看来,这村委会和医务室,也只是曾经而已。林尤仁指着橡胶林里的一片残壁断垣对我说:“大保农场曾经是一个十分热闹的地方,建有糖厂和木材加工厂,我还担任过糖厂的会计。”
和我同一辆车去琼中的“场友”,是在珠海工作的琼中本地人。他告诉我,当年的插队知青按季节和男女性别分别从事三种不同的工作:农忙时节,他们在齐腰深的淤泥里干农活,学着耕田、耙田、播种、插秧、施肥、收割、打谷、挑谷。甘蔗上市后,他们就在糖厂把村民们收割的甘蔗集中起来,按照榨糖工序的要求,分送到各个车间。木材加工厂的活儿比较累,基本上是男知青去做。他们在农场里的身份由于工作的性质不同而变换,一会儿是工人,一会儿又是农民。这种身份相互交替的“场友”,估计唯大保农场独有。
车刚进村口的时候,我就发现水泥村路的两旁立着城墙似的建筑。心里很是纳闷:难道,这里也有历史遗迹?
依然是在珠海工作的那位“场友”,给了我答案:大保村委会水上市自然村,有过比当年的大保农场更为热闹,更为辉煌的日子。400多年前的明万历年间,明王朝为安抚黎民,在这里设置“水会守御所”,修筑城池,故有了“水会所城”。《万历琼州府志》记载:“水会守御所在琼山县林湾都水蕉、大会二营之中”。
这座估计一直使用到清代的所城,东达万宁、陵水,西通儋州、感恩(现东方市),往北是琼山和定安,商贸繁荣,人来人往,为中部的交通要冲。所城内,还设有守御所、社学。明王朝此举,不仅对稳定社会和维护统治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更使黎母山地区历史性地进入了繁荣时期。
“看,那口井还在!”随着一位知青的惊呼,“场友”们都来到了这个惟一可以找到当年印迹的地方。这口井,是当时的大保农场所有“场友”们饮用、生活的水源。大热天,男孩子们在井边打水洗澡,一桶水从头上浇下去,那种感觉,别提有多惬意。现在,村里都用上了自来水,这口井也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任务,但村民们并没有忘记它的功劳,用铁链子串着几根小龙柱,把它围了起来。
关于这口水井,还有着两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现在林尤仁公司主管财务的副总,当时是个小姑娘,不认识这位比她早几个月进农场的兄长。小姑娘去井里挑水,但身体单薄,力气又小,把水桶放下去打了几次都打不上水。看到林尤仁在井旁,就怯生生地问:“叔叔,你能帮我一下吗?”回忆那时的情景,林尤仁忍不住笑了:“第一次被人叫作叔叔,而且还是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女孩子,挺过瘾的。”
海南有个不成文的习俗,不允许女孩子下到水井里。一名随父母从广州下放到琼中、现在深圳工作的女知青回忆说,她有一次到水井打水,不小心让水桶沉到了井底。当时,她可是急得跳脚:没有水煮饭,知青们干完活吃啥?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拼了。她快速潜到井底,把水桶捞了起来,灌满水后立即挑到厨房,也不向任何人提起。直到这次故地重游,她才讲了出来。
生命是循而往复的轮回,“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人生真正的青春,只有一次。青春记录着成长光阴中的点点滴滴,是人生旅途的印记。人去青山在,当我们一天一天老去,坎坷的一生即将谢幕,躁动的心灵开始安息的时候,或许最放不下的,就是曾经溜走的青春给予的快乐与温暖。林尤仁说,这次近40年后的重聚,不仅仅是为了联络“场友”们之间的感情,给现在仍在农村的“场友”送红包和慰问品,更重要的是寻找青春的印迹,深情祭奠已逝的青春和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