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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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散文1:秦岭慰我

文/吴克敬

数天时间,午休起来梳洗一毕,家里的座机就会唱歌似的响起来,不用猜,捉起话筒,传来的一定是武强兄的声音:主席,到了。武强兄的话,就是这么简单,而我回答的也极简约:好,我就来。

路虎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我坐进去,武强兄发动车,箭一样,直射秦岭山里去。我俩数天来,先库峪,再太平峪,后大峪、骊山、田峪地悠游了秦岭几道峪,小聚小喝的,倒是特别慰藉人心。现在回想起来,最是库峪的那一个下午,让我难以忘怀,这或许是武强兄陪伴我首上秦岭峪里散心的缘故吧。

全长约18公里的库峪,武强兄极熟悉,这与他曾经的森林干警身份不无关系。车在库峪的小河边爬行,拦腰在9公里的地方,蜗居着五户人家,武强兄看准了一家门前地块里种植的土豆、豆角、小葱、辣椒等菜蔬,便把车停了停,探头给地畔上的主人,说我们的晚餐就定在你们家了。他这么叮嘱了主人家后,还要他们不要先动手,说我们还要往山里去,下来我给你们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主人家愉快地答应下来。

路虎咆哮着继续往库峪深处爬,愈爬愈觉峪深峪幽,而两边的山势,则又愈是陡峭,我们一台路虎两个人,仿佛坠入秦岭父亲般的怀抱里,感到特别的受用,特别的慰藉。

过去许多年,我没少入秦岭。年轻的时候,在秦岭山里割过扫帚,伐过木,后来学会了木匠活,还在秦岭山里筑过屋,盖过房,但我那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热爱秦岭,视秦岭如血亲的父亲。这我知道,我是有些阅历了,所以再进秦岭,感觉自然不同。

从西安出发时,路虎车上的温度计在38℃,爬到库峪的纵深,一下子降到22℃,气温的舒适,让我和武强兄不能不弃车在峪中步行一程了。路的一边是山,另一边是水。山的一边,葳葳蕤蕤有花儿在开,有翠雀在鸣;水的一边,鸣鸣溅溅有浪花在翻,有小鱼在游,而更让我着迷的,是武强兄的絮絮叨叨,他向我絮叨他在秦岭山里曾经的趣事,什么在河道里逮鱼,什么在树丛里捉鸟。

对秦岭山里生活非常熟悉的武强兄,和我返回预定了晚饭的那户人家,他指导那家人,片一条虹鳟鱼,随便两个山野菜就好,功夫在玉米面搅团和土豆熬豆角了。武强兄还千叮咛万嘱咐,打搅团熬菜,不要放味精,不要放鸡精,原汁原味的来。主人家明白遇着行家了,他们没敢怠慢,提了绊笼,扛了?头,下到他家门前的地里,现刨了几窝土豆,现摘了一把豆角,就回到他家灶头,依照武强兄的安排,精心精意的给我们烹饪起来了。

原汁原味……唯有原汁原味才是山里的味道呢,而二两一瓶的“我是小菜”玉米酒,也是山里的味道。我要说,几天的伤心和不快,这是我吃喝得最快活的一顿,随着一口一口地山野菜入口,一口一口山里酒下肚,我郁闷的情绪,像浮在山谷里的岚气,散得没了踪影。

我和武强兄吃菜喝酒的当口,和这户黎姓人家相邻的那家主人,串门到这边来了。他也不认生,喝着黎姓主人家的半瓶白酒,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们拉话。二两白酒喝到底,他告辞了一声,回他家里去了,而我和武强兄的晚饭,也用到了最后。就要开车离开时,我借故到隔壁那户人家转了转,给人家也是一声离去的招呼,但我看到的一幕,把我吸引住了。

男主人的年龄与我相仿,他的膝盖类风湿,此一时,他就斜靠在土炕上,脱了长裤,由他不足十岁的孙女给他敷药。那药可能腐蚀性强吧,孙女给他擦一下,他都要皱一下眉头,而他的孙女则会睁着她圆圆的大眼睛,停下擦药的手,抬眼心疼地去看她的爷爷,爷爷这时却又一脸享受的微笑,鼓励孙女给他继续擦药……不是我眼窝浅,而是我们今天的生活,少见如此温馨的情景。我的眼睛湿润了。

路虎的大灯,把库峪割开一道雪亮的大道,我拉开车门,坐在了武强兄的旁边,我张了张嘴,想要说句感激的话,但我没有说出来。我只在心里想,武强兄的情义于我,是堪比秦岭的。秦岭对人的抚慰,是巨大的,是宽博的,试问谁感激过秦岭呢?秦岭不要谁感激,武强兄也一样。

午休散文2:沙发

文/寇研

在午休这个事上,我对沙发态度明确。午休只躺在沙发眯一会,尽管这一眯有时会达两个小时,尤其冬天,暖水袋、舒服的枕头一应俱全,和在床上睡觉没分别,但午休我坚决不上床啦。对我来说,上床意味着正儿八经的睡觉,而大白天正儿八经的睡觉,内心会有一丝内疚,尽管你也看到了,这完全是自欺欺人。

有的人喜欢躺在沙发看电视,明明是开着电视在睡觉,但是夜里11点,装模作样关掉电视,走进卧室,睡觉,好像前几个钟头他当真在看电视。我爸夏天晚上就爱这样,呼噜拉得震天响,隔壁都能听见。我说,爸,我关电视了。他一下就惊醒了,还振振有词,不关,我在看呢。人们算晚上睡了几个小时,通常只会算床上睡的那些时间吧,至于饭后在沙发上长达几个钟头的打盹,会自动过滤掉。

我的意思是,尽管沙发经常用来睡觉,但它的功能指向仍然是“坐”,“睡”只是临时性的、一时兴起的。而事物明确的功能标签又会潜意识影响我们的行为,比如说睡觉了,我们就会自动走向床而不是沙发,想当初,林书豪睡哥哥家的沙发,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睡到自己床上吗?

沙发上发生的情事也经常是阵发性的,没有预谋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来不及了,甚至提出个“去床上吧”的建议都会使风起云涌的激情因为暂停而冒败兴的危险。本来只是社交道具,从“坐”到“睡”到翻云覆雨,从人前到人后,沙发的角色发生着改变。当你坐进一具陌生的沙发,比如在某办公室,想象一下它的工作量,也是个打发时间的有趣消遣。

沙发在心理分析中又有另一种扮演。这时的沙发带有治疗性质,患者躺在医生备好的沙发,讲述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往事,或许其中最精彩也最糟糕的部分正发生在从前某处的沙发上。姿势都是躺着,与“睡”与翻云覆雨不同,这时的沙发从被动的承受变为主动的施予,与医生的语调、眼神一起成为慰藉的一部分。从一具沙发到另一具沙发,是阅尽千帆,又被千帆折腾,最后躺在心理医生的沙发上,想那千帆到底咋回事。

午休散文3:婆婆……

文/赵春燕

下午休半天,在家里看郭德纲的相声却不能同时缓解无聊和闷热,打电话蹭老公的车回到了离城五里的老家。

村里确实凉快,就是蚊子特别多。晚饭时候,和左邻右舍们同坐在大门口的石桌旁吃饭,嘭天南海北,甚欢。婆婆从家里拿出一盘蚊香,放石桌上点燃后,蚊香移到了我坐的这个角上,我的心里……

婆婆总是这么优待我,上次是拿艾草编成驱蚊,放在我的跟前。上上次回去,晚饭桌上端出一碗瓜子花生,是村上办喜事家给的,听儿子说,这是婆婆特意为我攒的,我的心里……

婆婆总是优待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我每周回去一次,一进门,婆婆就会冲好一碗红糖水,那水冲到碗里打着漩,和碗底不能即时融化的红糖块,一直留在我的脑子里。也许在别人看来,这都是些小事,可是对我而言,我在意了,真的。

二十多年来,每每和老公吵架,我不舍得说一个婆婆的不好,甚至于大姑子挑衅,我都考虑到婆婆的好,不管大姑子怎么想,我不能气着我婆婆,***。

不是每个婆婆,都会在你上班回来,跑着给你掀门帘,倒水,无怨无悔地给你看孩子做饭,而且这一做就是十几年。

我常想,我有何德何能让婆婆如此对我?有人说,装的,装这么多年?仔细分析过,婆婆是那种对谁都好,看啥都好的人,从不和谁生气红脸。即便是输完液的一个玻璃瓶,她都会擦得干干净净的放好。这世上很少有她嫌弃的人和事。文邹邹的说,婆婆是那种,真正心地单纯善待世界的人。能和她有缘相处,是福报。富贵也许是福报,被爱被在乎无疑是更大的福报。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珍惜福报,这福就一直在。这几年,母亲在我这里住的日子,因为有婆婆的帮忙,我才不用请假。冬天的早上,婆婆做的小米饭,她会把我的饭放到窗口凉一凉,等我去吃的时候刚刚好,我的心里……

谢谢您,我亲爱的婆婆,谢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好!我一定会学着您的样子,将这种纯朴善良的高尚品德传承下去。

午休散文4:长姐如母

文/九鼎

午休刚过,手机响了。原来是大姐夫来的电话,告诉我大姐80岁生日宴准备在今年“五一”的2号、3号举办,并一再关照我,到时候全家要都来,一个都不能少!我满口答应,大姐的八十大寿怎么能缺席呢。

本来大姐的八十大寿是在春节期间办的,后来听二哥讲,因为疫情,政府提倡就地过年,大姐夫和大姐怕远在外地的小辈们回不来生日宴不热闹,就决定干脆到正生日办。姐夫平时喜欢喝点小酒,别看他比我姐小一岁,但酒量是我们家最大的,反正在我的印象中没见他醉过。春节前到大姐家去,发现他们住在农村的老屋还简单装修了一下,大姐夫笑着说,这是专门为我姐过生日准备的。临走时,大姐硬让我带几十个自己蒸的包子回去,嘴里还不停的唠叨,跟年子寒天太冷,把菜都冻死了,没得菜给你们!我老婆笑着说,马春天到了,再来弄菜!

我们车离开的时候,从后视镜看到耄耋之年、十分瘦小的大姐和精神矍铄的姐夫一直站在门前的乡村小道上,看着我们的车远去,就像长辈看着自己的儿女那么依依不舍。

路上,老婆很是感概,说我有这么多姐姐真好!我打趣道,就是,每次回乡下就如鬼子进村,姐姐家转一圈,后备箱就差不多满了!老婆翻了我一个白眼,和你说话真没劲!

与很多家庭不同,我们家姊妹有九个,我在家排行老九,最上面是四个姐姐,四姐后面是我的四个哥哥。听姐姐们说,我大哥其实龙凤胎,那个姐姐在她三四岁的时候在船上不小心掉进大河淹死了。如果这个姐姐活在话,我们家就是五个姐姐下面整整齐齐五个弟弟。

我对母亲没有印象,在我的记忆中很模糊。1966年,在大姐生下他女儿后的三天,我母亲生下了我。妈妈很辛苦,因为我出生在农历五月中旬,正是快要农忙的季节。母亲还在“月子”里就不得不下田起秧、插秧,加上没有营养,不久就落下了病,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母亲被查出“淋巴恶性肿瘤”,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淋巴癌。父亲有个木匠手艺在二十多里地的油米厂工作,一个月难得步行回家一次,父亲微薄的工资很难养活这一大家子,母亲很坚强,用她那单薄且病魔缠身的身体艰难支撑着家庭的重担。

我对母亲唯一有印象的只有两次,尽管到现在我都无法记起母亲长的模样,但这两件事我却是终身难忘。一次是母亲从县医院看病回来,她坐在院子里的一口水缸旁,姐姐哥哥们做啥我不清楚,母亲给我的是一根油条和一个烧饼,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那种香软至今无法忘怀。可能是母亲见我喜欢,在母亲感到生命快要到尽头的时刻,她坚持离开医院回家,一再嘱咐姐姐买了好几根油条和好几个烧饼带给我。

记得那天大姐、三姐在家给我们兄弟几个做布鞋、缝衣服,好像是二姐、姐夫以及我大爷家的二哥撑着小船去接母亲回家。下午的时候,我听姐姐说,妈妈快要到家了,我开心得不得了,但姐姐们似乎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这时候天气突变,狂风大作,我不管不顾,跳着要去找妈妈,就向村北边的桥上奔去。姐姐拗不过我,我们顶着风雨,站在桥上,看着渐渐靠近的小船。我兴奋地蹦了起来,而姐姐一把抱起我几乎是哭着往家里走。

妈妈是被抬上岸的,我甚至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人世。我只知道姐姐、姐夫们、哥哥们哭成一团,我却和和我一般大的外甥女躲在大桌底下吃着油条和烧饼。不知道是哪个姐姐在桌底下找到我,将我拽出来抱起我,对我哭着喊着:妈妈没了、妈妈没了!我似乎才意识到什么,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母亲去世时,我才虚7岁,四姐还没有出嫁,四姐下面还有五个兄弟,这对父亲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这个时候姐姐们依然如故,没有一句怨言,自动承担起照顾弟弟们的重担。缝改衣服、做鞋子、洗衣服、洗被子等等,姐姐们安排的井井有条,以至于我丝毫感觉不到失去母亲的痛苦。

每年放暑假是我最开心的日子,除了可以整天泡在河里,更重要的是可以去姐姐家打牙祭。记得有一次去大姐家,姐姐特地煮了大麦采子米饭,用咸菜炖鸡蛋,什么汤忘了。可能是因为姐姐多给了我几汤匙鸡蛋,引起了我同样大的外甥女不高兴,我见她不高兴觉得很没面子,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害得姐姐一直追了很远很远才气喘吁吁地拉住我,又是哄又是抱的才让我回头。

那个年代的小朋友几乎每年都会得“胆道蛔虫”病,因为夏天泡在水里,河里的水看似很清澈,我们渴了就直接埋在水里咕咚咕咚的喝它个够,水里的蛔虫卵就钻进了肚子,我自然也不例外。那时候四姐在家,每次发病都把她吓得半死。有一次夏天深夜,我突然发病,姐姐连忙叫上大爷家的二哥,撑着小船连夜赶到镇上医院。半夜里,哥哥去找医生,姐姐怎么也按不住疼得满地打滚的我,她也急得哭着喊着医生,姐弟俩那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父亲曾经感叹,我们兄弟姊妹九个,只有大姐没有念书,吃的苦也最多,落下的病也多。不过大姐和母亲一样,非常坚强,她笑称自己就是个“痨病鬼子”!其实,几个姐姐都不容易。在我读高中的时候,父亲已经退休,每个月父亲给我住校生活费就是15元,但交了学校食堂就所剩无几了。这个时候,姐姐们就会时不时到镇上给我带点熟鸡蛋、饼、大枣什么的,给我改善伙食。四姐家那个时候条件好点,她一般每个月会偷偷塞给我个五元十元的贴补贴补。

二姐就嫁在本村,所以家里有什么事,特别是一些力气活,二姐二姐夫自然干得多点。特别是为小舅子建房娶老婆,姐姐姐夫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丝毫不含糊。三哥高中毕业后,在邻村做大队妇女主任的三姐觉得他有水平,就在乡里找了人给三哥谋了个在乡广播站写写广播稿的差事,三哥也不负姐望,一直干到了进编退休。三嫂是本村的姑娘,介绍人是二姐夫和二姐。老四的老婆是四姐介绍的,也是她生产队的。

随着弟弟们一个个结婚成家,姐姐们的负担也慢慢减轻。三姐是专门负责几个弟弟的鞋子,因为白天要在田里干活,一年十几双的鞋子都是姐姐在夜里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在我结婚的时候,三姐捧着两双崭新的布鞋笑着对我说,这下好了,我终于出头了!

可能是母亲去世早,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对儿子们的脾气比较大,在家说一不二,儿子、儿媳们对他都是敬而远之。我和父亲的代沟很深,结婚没两年就离开父亲定居在城里,所以父亲晚年始终是一个人单独过。虽说哥哥们还是经常叫上他烧两个小菜和他喝上二两小酒,但晚年的孤独还是显而易见。为了排解父亲的孤独,姐姐姐夫们似乎有了默契,三天两头地来到父亲身边和他聊天、给他洗衣服、晒被褥。

父亲在世的时候,每年春节是我们家最热闹的光景。一般腊月二十四前后我就带着全家回农村老家张罗着大年初一的大家庭聚会。这天,姐姐姐夫们早早回来给父亲拜年,一家人难得的大团圆,父亲更是十分的高兴和开心。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专门的厨师烧家宴,都是自己动手。好在人多力量大,十几道菜,我和老婆也能凑合着弄出来。而酒,父亲早就准备好了,在父亲的“严令”下,姐夫和小舅子们个个都要喝得面红耳赤、东倒西歪,当然能喝酒的舅妈姐夫们也不会放过。酒足饭饱后就是高谈阔论一下午,这个时候的姐姐们基本上都是不声不响的听众,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父亲和母亲生活了31年,在一个人独自生活了31年后父亲也追随母亲而去。在父亲去世前的十几天,姐姐们几乎天天报到。在父亲84岁生日那天,姐姐姐夫和我们一起为他过生日,而父亲食道癌此时已经病入膏肓,不能下咽。他一人独自躺坐在床上,还时不时要求我们放开喝酒。我们只能强颜欢笑,有意将碰杯声搞的大大的让父亲高兴。而姐姐们几乎没怎么吃,在一边偷偷抹泪。

父亲在他过完生日后没两天因为疼痛就陷入昏迷,为防不测,我们索性就睡在他身边。一天夜里十二点,我坐在他旁边看书,突然,一直弓身埋头卷曲坐着的父亲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睡觉的人,然后小声问我:姐姐们都回家了吧?我点点头。我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几句后又陷入昏迷,直到几天后去世。

父亲应该是带着对姐姐们的愧疚离去的,他的去世让姐姐们一度崩溃,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犹在耳边,从此我们的家的那扇门姐姐们很少跨进。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年的中秋节和春节前几乎都要到姐姐家坐一坐,顺便带上一箱酒给姐夫,而给姐姐们却没带过什么东西。即便这样,姐姐们都说,下次来不要带东西,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长姐如母,我们兄弟不仅透支了姐姐们的青春,而且一直享受着姐姐们沉甸甸的爱!如今大姐已经八十,四姐也已七十有二,而且身体不好。每每想起过往点滴,不禁眷恋万分。

此生有姐,真好!我真希望就这么“姐姐”一直叫下去,不管她们有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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