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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文章1:面对发烧
文/潘稚言
最近,病毒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而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得措手不及,接着同学们纷纷“倒下”。我也难以幸免,被身边带病的同学“感染”,发了低烧,可是没过半天,强有力的“援军”——药物一来,病毒便溃不成军。经过这次教训,我每天注意保暖、饮食、锻炼。可是这病毒像小狗似的很“喜欢”我,像影子一样跟随我,没康复几天,我又一次倒下了,而且变本加厉。
星期二早上一醒来,我觉得眼皮好沉,睁也睁不开来,浑身都像贴了暖宝宝,嘴巴、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喷火,头痛得更是觉得有一只蚂蚁在脑子里钻来钻去。于是,我就想请假一天,可是妈妈不同意,这时我就耍起小性子来了,死活懒着不肯起床,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过一会儿就让步了。
晚上,妈妈下班回家告诉我:“姚泽宇发烧40摄氏度,照样上完了所有的课才回家,而施君晖夜里呕吐数次,也坚持上课。”我听后油然而生一股惭愧与敬佩之情。老师常这么说:“现在我们班很多人都巴不得发烧,这样有充足的理由在家消磨时光,也不想来上学。”
从发烧这件事,就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学习态度和目标,施君晖、姚泽宇……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发烧文章2:给心灵吃点冰淇淋
文/稚思
正如发烧时一样,当我们的心灵被灼烧时,是需要冰块来敷的。
由此来说,当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给心灵来些冰淇淋吧!
冬日的清晨,我在父母的走动声中醒来。略显昏黄的路灯灯光越过阳台映射在屋里冷白的的墙上,飞蛾扑朔的身影已然隐没在流逝的夜色中,一去不复返了。这个清晨冷清如斯,像是土窑子里烧制的瓷器,感觉起来甚似硬白。
我侧着脑袋,盯着黑白间杂的钟表,非要等到四十再起床,似是转瞬,指针残酷地指向“八”。我撑起身体,脑子里的弦倏乎上紧,我也就立刻清醒了。
我的大脑把身体从床上扛下。我就着尚末明朗的晨色摸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偶然抬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干巴巴的,惨白的,像是铅笔画下的构图,未来的色彩早已被计划好应当如何填充。
我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椅子的欧式雕花砭的人生疼,棕红的木地板泛了一层冷光。墙上的中世纪风格的画框装裱着画匠仿冒的《向日葵》,拙劣的笔触里掺杂着一道道调色不均染上的蜡黄。餐厅灯关着,昏暗的天光下头顶红、黄、蓝欧式吊灯清一色都似白的。我吮了一口牛奶,看见桌上铺着的印花桌布,装饰环接连相扣,让人坠入那繁复的图案之中。
突然,灯开了。
父亲从阳台走过来,顺手开了餐厅的灯。见我一个人伏在餐桌前,摁着我的头揉了两下,问:“怎么了,没睡好?”
头顶突然绽放出柔和的光华,弄得我的眼睛颇为不适,父亲的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手心里透出来一股暖意。
我小声应了一句“噢!”
我把书包拎在肩上,父亲从后面把我的帽子拽出来。我穿上鞋,迈出了门。父亲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加油!”
我的脚步声有些大,惊醒了楼道里的夜灯,灿烂的光华倾洒在清晨的楼道里,让人有股暖意。我下了楼,却许久没有听见关门声,回头一瞄,父亲站在门口望着我。
冬日的清时晨,我站在十字路口。砭胃的寒风吹在身上,不免有些冷,但心灵却似吃了冰淇淋的小孩一般,几分温暖,几分清爽。
发烧文章3:刚刚开始
文/何瑜丹
已经发烧一个星期了,难受得很。其他同学此刻正坐在教室里上课,而我却在去医院的路上,因为爸爸出差不在家,所以我和妈妈只能骑自行车去医院。
刚走出我家楼道就发现小区绿化带里的桂花树开花了,有金桂、银桂,低低的树枝上只稀稀落落地耸立着几朵娇艳的小花,但树尖上则呈现出繁花似锦的景象,那些小花儿像是怕冷的孩子们,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地抱着、挤着。一阵微风吹来,有桂花从树上落到了我的头上,跳到了车筐里,还有几朵小顽皮跳到了我的手背上,十分可爱。
我骑车行驶在满是桂花树的路上,感受着秋天的气息。
骑车驶出小区道路,来到了马路上,道路两旁种满了香樟树,一棵棵、一排排,经过了前几天秋雨的浇灌,香樟树的叶子更绿了,并散发着阵阵清香。这香气既安神、又醒脑,让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秋姑娘的清爽。
到了中医院,才发现小城河的景观带里种的也是桂花树,另外还有月季,巧的是桂花和月季花一起开放了。啊,我闻到了!这两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醉人的甜香。
勤劳质朴的人们往往一闻到桂花香,便知秋天到了,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丰收是劳动人民最为诚挚的盼望。桂花开了,秋天刚刚开始,美丽的港城也正在书写它崭新的美丽篇章!
发烧文章4:面对发烧
文/潘稚言
最近,病毒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而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得措手不及,接着同学们纷纷“倒下”。我也难以幸免,被身边带病的同学“感染”,发了低烧,可是没过半天,强有力的“援军”——药物一来,病毒便溃不成军。经过这次教训,我每天注意保暖、饮食、锻炼。可是这病毒像小狗似的很“喜欢”我,像影子一样跟随我,没康复几天,我又一次倒下了,而且变本加厉。
星期二早上一醒来,我觉得眼皮好沉,睁也睁不开来,浑身都像贴了暖宝宝,嘴巴、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喷火,头痛得更是觉得有一只蚂蚁在脑子里钻来钻去。于是,我就想请假一天,可是妈妈不同意,这时我就耍起小性子来了,死活懒着不肯起床,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过一会儿就让步了。
晚上,妈妈下班回家告诉我:“姚泽宇发烧40摄氏度,照样上完了所有的课才回家,而施君晖夜里呕吐数次,也坚持上课。”我听后油然而生一股惭愧与敬佩之情。老师常这么说:“现在我们班很多人都巴不得发烧,这样有充足的理由在家消磨时光,也不想来上学。”
从发烧这件事,就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学习态度和目标,施君晖、姚泽宇……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发烧文章5:妈妈发烧了
文/王熙睿
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子汉,爸爸去了外地。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正在看电视。我偶然扭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的脸像红红的大苹果。我惊讶地说:“妈妈,你发烧了,快去医院吧。”妈妈平静地说:“一点小烧而已,没事的。”
妈妈不想去医院,算了,还不如我想办法帮她退烧。于是,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倒了一盆水,把毛巾弄湿后,我把叠好的湿毛巾敷在妈妈的额头上。
妈妈睁开眼皮:“我头上是什么东西?”妈妈摸了一下头。“你在干什么?”我说:“我想起小时候我发烧,你就用湿毛巾敷在我头上,所以我就想这样帮你退烧……”妈妈说:“小子,你还真聪明,现在你也会了啊。”我笑着说:“小时候你用这种办法照顾我。现在我长大了,也想用这种办法照顾你”。妈妈眼里闪着泪花:“你真懂事,你长大了。”我笑眯眯地对妈妈说:“我现在都十岁了,等我长大了,挣钱了,我就请个保姆洗衣服做饭,你就天天玩吧。”妈妈又笑了。她用手指头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一半喜悦一半责怪地说:“你小子真会哄老妈开心”。说完,妈妈望着我。我向妈妈保证:绝对不是哄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发烧文章6:发烧
文/丁肃清
安子房发低烧了,他从胳肢窝下抽出体温计说:还是三十七度三。
老伴说:检查检查吧,都催你多少遍了。这个时候葛菲走进来,说:安院长,您是该检查检查,我给您安排了。
葛菲在院办公室工作,他领着穿白大褂的护士,要给安院长采血样,一边采血样一边说:那天听嫂子说您不舒服了,让我放心不下。说得安子房心里热热的。能被人关心是一种情分和馈赠。
采完血样,葛菲又领着安子房去做其它检查,到B超室,到放射室,到CT室,能检查的都检查了,安子房有些累,跟着葛菲到他的办公室小歇。办公室的人都很热情地问候他,只有一个姑娘冲安子房笑笑,然后只管坐在桌子前看医书。安子房想,这是谁呀?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姑娘说:我叫满天云。她笑笑,又低下头看书了。姑娘是一种有分寸的冷漠,让他觉得她挺有个性。当领导的常常被热情所包围,彼此间的热情使人和人贴近,反之使人疏远,可疏远也挺有魅力,距离是一种美。他倒特别想了解与他有距离的人们的心态,特别是在眼下,医院里正面临人事改革,要清退一批人,还要提拔一批中层干部,他需要了解各方面的情况。
外面有人喊他,是宣传部的小吕,医院的笔杆子,他拿着一张照片让安子房看,这是安子房亲自在手术室为病人做手术的照片。小吕说她写了安院长的一篇通讯,报社要配一幅照片。安子房说,宣传我干啥,要宣传医院。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却觉得舒服,说行不行你就看着处理吧。
安子房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所有的检查都正常。他发烧的消息不胫而走,好多人到他家里问候,都还带着礼物,看病人带礼物属人之常情,安子房的发烧也给了人们这种机会。葛菲还从北京请来了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给他把脉,开了药方。葛菲去取了药,说安院长您就别煎药了,我安排每天给您煎好药送来。之后葛菲每天晚上来给安子房送中药。
人事改革正热热闹闹地进行。找安子房的人很多,一般人或者想留在岗位上,或者想找一个好的岗位,中层干部的岗位竞争更复杂更激烈。每当处理完一段事情,安子房都要量一量体温,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驮不住这繁杂的事情了,他开始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繁忙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好情绪。他明白低烧不是好的现象,又检查不出来问题,莫非,是有了大问题?
下面也有了不少的议论,安院长是不是癌症?当然这种议论安子房听不到。
医院里的人事改革戛然而止。是因为上级有了通知,省里正筹备大的人事制度改革,下面的动作一律暂停。也好,好好歇歇,安子房想。
人们浮躁的心开始静下来,许多担忧、欲望都淡化如水,人们对安子房的热情骤然降温,甚至葛菲,甚至那个宣传部的小吕,见了他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招呼,脸上的笑也很勉强。
安子房看着心里不舒服。
他来到办公室。葛菲正在和同事们议论欧锦赛和意大利的点球,安子房有一种被冷落感,只是孤独地坐在沙发上听他们侃球。
那个叫满天云的姑娘还在低头看医书,见安子房孤独地坐着,她却热情起来,跟安子房聊话:身体好些了吗?安院长。安子房叹口气说还在发低烧。满天云说是哪个医生给您诊断的发低烧?安子房说是自己每天都量一量,每天都在低烧。满天云笑笑,从抽屉里取出一支体温表让安子房量量,然后看看体温表:您不烧啊!
对安院长和满天云的对话,正在热闹侃球的葛菲们却没有在意,只是热情地侃着。
回到家里,安子房又量了量体温,还是三十七度三。
原来,他家的体温表压根儿是一个坏的!他压根儿就没发烧。
医院还在流传着安子房得了绝症的消息……
发烧文章7:为“荷”发烧
文/赖建辉
按预约,早晨一起去拍荷花。
4点30分,我向老韦家靠近,离他家还有20多米时,停在门口的一辆五菱牌小面包车“呜”地轰响油门。我急赶几步上了车,与车上的老韦、老吴三人向目的地开拔。
老韦经商几十年,近年发觉需要学习充电补文化,就报名读了县里的老年大学,并参加了学校摄影班。之前从没摸过相机的他,一次性投资几万块钱,买回品牌相机等器材,学起高雅的摄影。老吴是老年大学摄影班班长,有摄影经验。我是县机关的新闻干事,三个六旬上下的影友,兴致勃勃去拍荷。
面包车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在40公里省道上疾驰。
拂晓,我们到达目的地——— 古镇的千亩荷田。荷田边的村庄已有人走动。因为天亮前下过雨,远处连绵的山峦出现了拦山雾,拦山雾是摄影人求之不得的美景。老韦和老吴背起装备,向200多米开外一个山包走去,他们要抢占拍摄的制高点。
只有我的步子在田埂上慢下来。我听到荷花间有嗡嗡嗡的声音,发现是蜜蜂劳动的歌声,这些小精灵比我们更加早。朝露很重,它们不怕羽翼会被露水打湿吗?
我被一朵亭亭玉立如仙子的荷花吸引。花瓣中央开始长成小小的莲蓬,金黄色的小莲蓬只有拇指头大小,莲蓬周围密密的花蕊正在扬花,蜜蜂绕着荷花飞,偶尔落到花瓣上,它们在花瓣上兜着圈子。要采到蜜,蜜蜂须挤进花蕊去,花蕊在莲蓬的周围,只有花蕊的根部才有溢出的花蜜。我看见蜜蜂毫不犹豫地扎进花蕊,那动作多么毅然决然。蜜蜂挤进了花蕊后,就被密密的花蕊遮住看不见了。一瞬间过后,蜜蜂才会从花蕊里钻出来。这时,蜜蜂的羽翼上、腿毛上已沾满了花粉,它也采到蜜了!蜜蜂采蜜有很大的危险,先不说有时候会遭到野蜂攻击而丢命,就说那花蜜对蜜蜂也会造成威胁的,花蜜太黏稠时,蜜蜂一定要小心不能被黏稠的花蜜沾住羽翼,否则就会飞不动,甚至不能自拔。荷花田浅水里发现有死蜂,多是为了采蜜献身的。因此,蜜蜂采蜜绝对是一项风险大的工作,它们为荷而来,既采蜜也授粉,有的却把生命献在荷田里。
我看着早早就来到荷田忙碌的蜜蜂,被辛勤的小精灵感动了。我决定先不去占领什么高地拍大景,调微距,聚焦那亭亭玉立的荷花仙子,等着那些嗡嗡飞舞的蜜蜂投进荷花瓣。拍荷是一定要找到一些细节、一些故事的,要不然就拍得没意思!有人选择美女与荷花拍出有内涵的图片,有人选择露水荷花拍出迷人的意境,有人选择昆虫与荷花拍出灵动……那么,我为荷而来,也选择拍昆虫与荷吧,我要看看蜜蜂与荷花是怎样的相互给予!一时半刻,我走不出荷田了!
那么,蜜蜂与荷花是怎样相互给予呢?首先是荷花给蜜蜂提供不尽的蜜源,成千上万的蜜蜂把盛花期的荷世界当做偌大的花圩,蜜蜂们赶花圩来了。而太多的花蜜让荷花自己消受不完,就张开了花瓣接纳小蜜蜂,荷花默默地为蜜蜂奉献蜜源。我现在所拍摄的,正是荷花拥蜜蜂入花蕊,无私赐蜜的过程。其实蜜蜂也在做着对荷花真情的报答。它们知道荷花需要授粉,而蜜蜂在采蜜的同时,总是在花蕊间钻来钻去,它们的长满毛的腿就完成了授粉。这些,都被我的相机记录了下来。
当我查看拍到的照片时,那一张张蜜蜂奋不顾身采蜜的情景,无一不让我感动。我的目光再次注意采到花蜜的蜜蜂是如何起飞的,连拍照片显示:蜜蜂从花蕊钻出来,以莲蓬为起飞平台,它带着负荷,像载重的直升飞机徐徐起飞,飞向蜂巢,飞往家的方向……
我连续拍了一个多小时的蜜蜂与荷花。这次为荷而来的摄影发烧,我“高烧”300度!
当我走出荷田登上老韦和老吴控制的无名高地,我们把拍到的图片相互分享时,荷田边的这个山包上,我们共同庆祝起来。这时,我才想起早餐没吃,从摄影包里掏出早餐与大家一起啃,馒头伴摄影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