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伞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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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伞的文章1:淡蓝色雨伞

文/鱼半潜

天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的雨珠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晶莹剔透,却也异常脆弱。

这是第几次了呢,男孩迎着十一月间砭人肌骨的冷雨,毫不顾忌地把双臂依靠在湿漉漉的金属栏杆上,从第一次开始和隔壁班那个像小鹿般充满活力的女孩一起放学回家起,第几次了呢?

想不起来了。因为女孩这时已经从她的班级里出来,右手握着一把小小的淡蓝色的雨伞,对男孩一脸明媚得笑着。喂,傻愣什么呀,走啦,女孩说。

嗯,男孩用轻柔的语气回答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灰蒙蒙的天空依旧飘着小雨,男孩也如往常般为女孩撑着那把雨伞。伞有些小,每次都会淋湿男孩的肩膀。

喂,你看你肩膀都淋湿了,女孩拉着男孩的衣角扯了扯,要不下次换一把伞吧?

没事的,就这把伞好了,男孩毫不在乎地说。

然后,女孩便莞尔一笑。这一笑,和这把在雨中创造了一片蓝色天空的雨伞,就像是两朵盛开在静谧时刻的莲花,那般美好而清冷。

记忆中有许多悄悄下着雨的静谧时刻,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天空是最好的画手,一场雨后,一卷水墨画悄然展现,水珠盈动的绿茵场和远处朦胧的群山,凝成此刻天地间无可比拟的画卷。偌大的操场上只有男孩和女孩两个人,似这大地上千千万万的雨珠那般渺小。

两人并肩坐在一张没有被完全淋湿的长椅上。女孩感到有些冷,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男孩身旁。男孩和女孩都喜欢一起静静地待着,这是他们躲避喧嚣的方式。女孩凝睇不语,目光不知停留在何处。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

男孩转过头看着女孩娴静的侧脸,想着,是你让时间停止了吧?

只怕无论过去多少年,我一闭上眼,还是会有你出现,不是吗?

第二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仍不离不弃般霸占着广阔的天地。

男孩也还是把双臂依靠在栏杆上等待。可这一次,双臂竟有了些许麻木酸痛。

等了好久,他也没看到女孩出来。

于是,他走到了她的班级。没有她的陌生教室永远是冷色调。

她已经走了,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孩对他说。

男孩的心莫名地泛起了苦涩的潮水。当他离开这间教室时,分明听到了背后的窃窃笑声。

算了吧,她大概有事先走了,男孩想。只是这么久以来,男孩已经习惯了放学回家的路上有女孩在身旁手舞足蹈般说着每天的趣闻。不论怎样安慰自己,失落都会若隐若现。

男孩没有带伞。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并顺着脸颊,缓缓流到了胸口。突然间男孩就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冰凉刺骨的快感。

远处,一把淡蓝色雨伞正缓缓移动。伞下似乎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

那身影多像她啊,或者,就是她。

男孩停下脚步,任铺天盖地的雨水倾泻而下,打湿他年轻敏感的心。

自那天以后,男孩就再也不愿意等女孩一起回家了。而女孩,竟也没有给他回应。不知不觉男孩肯定了心中所想。

呵,真可笑,男孩想。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孩根本无法忘记女孩。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在一天天折磨着他的内心。

直到某一天,男孩突然接到女孩的电话。

你最近怎么都不等我了,女孩问。

男孩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天你不是……

之后,男孩才明白,那天那把雨伞下的人根本不是女孩。女孩的妈妈近来生病住院,女孩每天要赶到医院照顾她。女孩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对不起,忘了和你说了,女孩轻轻说道,但是,你至少应该相信我。

忘了?男孩沉默了。相信?相信……

听筒另一端的女孩也沉默了。

又是一个天空飘着小雨的日子。男孩撑着一把黑色的大雨伞,哼着歌走出了校门。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似乎一个个神色凝重地要去参加什么盛会。只有顽皮的孩童们,正踩着路面的积水玩,互相嬉戏,还一边嘲笑滑倒在水坑里的伙伴,根本不顾已经湿透的衣服。

男孩看到不同颜色的伞下总会有两个身影。男孩游离在人群之外。

一个人的确很孤独,男孩想。想到自己又有如参禅般想着各种虚无缥缈的事,男孩不禁暗笑。但孤独的路若走得坚决,也不会漫长了吧?

正想着,他看见了许久不曾谋面的女孩正撑着那把淡蓝色雨伞,一个人站在街对面那堵斑驳的墙前。

女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男孩感到有些疑惑。她一直在看着我么?应该是吧。我身边只有几个水坑。应该是我。

男孩的心开始抑制不住地强烈跳动。男孩想立刻穿过街道。男孩想近距离再看看女孩的脸。男孩想告诉她这些日子的所有思念。

可这时,一辆大货车缓缓开过,遮住了男孩的视线。

夏日的天空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孩童——骤然间的倾盆大雨让人措手不及。女孩却悠然自得地撑着中午放进书包的伞,在雨中散步一般,慢慢走着。虽然裤脚已经湿了,但雨中散步的感觉十分惬意啊。女孩的步伐是这雨中唯一轻快的跫音。

不远处一家面包店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和自己同样校服的男孩。男孩手里拿着几袋面包,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女孩就这样走过去。同学,我送你一段吧。这算是女孩生活里常有的奇思妙想。

男孩愣了愣,盯着女孩看了半晌,然后走进了女孩伞下。

我来撑伞吧,男孩说。女孩不做思索就把伞给男孩。

两人一路无话。安静似乎是两人共同的基因。

快到男孩家附近了,女孩却突然发话。

喂,喜欢这把伞的颜色么,女孩问。

嗯,男孩说,一边想避开女孩直视的双眼。

太好了,为什么呀,女孩继续问。

因为……因为……,男孩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女孩清澈的眼睛,因为我喜欢淡蓝色一样的你。

你不知道,我想说这句话多久了。你不知道,那把淡蓝色雨伞,对我的眼睛来说多么熟悉。

遇见,原来需要等待和运气。

等货车完全开过去,女孩已经不见了。汹涌的人潮把她吞没得无影无踪。男孩独自穿过了街道。

这时雨已经停了。阳光渐渐穿透了天空的阴霾。

而女孩站过的地方,淡蓝色的雨伞正静静地倚靠在墙边。

雨伞的文章2:雨伞记

文/郭松

屋檐下的雨滴,像奶奶纺的线,断了又续,续了又断。记忆里的奶奶,瘦小的个子,总是独自坐在院子里,守着一台老掉牙的纺车,摇啊摇,从麻麻亮摇到天擦黑。下雨天,她一个小凳,坐在门边,心不在焉地拣着棉花,不时有人从门前经过,“噗嗒、噗嗒”撑着雨伞。

那时候的雨伞,伞骨和伞柄都是竹子做的,虽说笨重,却很耐用,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耐用比好看重要。伞面用的都是油布,刷了一层桐油,雨落在油布上,溅起亮亮的雨珠。我喜欢听伞下的雨声,心心念念地盼着下雨,撑着一把雨伞,兴高采烈地出门。

那时候,几乎每家都有几把旧雨伞,像童养媳一样低眉顺眼,一言不发地靠在门后。雨过天晴,常见修伞匠背着小木箱在街上转悠。听到吆喝声,总有人送伞来修。生意一来,修伞匠就搁下小马扎,打开小木箱,膝上摊开一块布,手套上脏兮兮的袖套。简单点的打补丁,在破损处刷上桐油,盖上棉纸,再刷上桐油,就算修好了。复杂点的是换骨架,缝伞面,绷油布。这些费劲费时的活,恰好显出手上的功夫。

经常来家属院的修伞匠,是六十多岁的左师傅,一张脸像刚出土的铜钱。他修伞的手艺是家传的,只见他一会儿掏尖嘴钳,一会儿拿剪刀,拿螺丝刀……手掌上都是老茧,手背上布满了伤疤,像砂子一样粗糙,握着都硌人。这般粗糙的手,干起活来却灵巧娴熟,无论是穿针引线,还是接骨换架,都那么干净利落。

后来看电影《白蛇传》,才知道一把油纸伞,竟让许仙和白娘子情定千年。再后来读到戴望舒的《雨巷》,那“丁香”一样的姑娘,撑着一把油纸伞,带着忧愁独自彷徨在悠长的雨巷……让一个寻常的物件成了一种文学的意象。

如今,忙碌的人很少走路了,从一个车库驶进另一个车库,要伞干嘛。伞和散同音,恋人和亲人之间,不再是馈赠的礼物。一把伞几十块钱,坏了就坏了,扔了就是。有一回在成都逛宽窄巷子,巷口坐着个老人,竟是久违的修伞匠。七十来岁,原是来带孙子的,孙子带大了,没事可做,又拣起了老本行。平时没什么生意,与其说是在修伞,不如说是打发寂寥的时光。“老了,闲着也闲着;修伞,就要和我一起消失了。”我默然无语,街上人来人往,车轮滚滚……

雨伞的文章3:两把雨伞

兰秋十日,傍晚,北京这座城市的天阴阴沉沉,一粒粒腻白的槐花被吹落,飘撒一地。下班后的人群仿佛看出了天气的不寻常,纷纷往公车上涌进,无比包容的公车瞬间被填塞得满满的。望着拥堵的车厢,我礼貌地退下,掏出手机在微博里敲下一行字“挤不上的公车就不挤了罢,苦了自己,拥堵了别人,何必呢。”大雨来临前的城市这会子出奇地宁静。不着急回家,抛却了疲惫,拿出预备好地雨伞,静静在公交站牌前等待着一场雨至。小时候下雨,都是父亲来学校为我送伞。长大后离家,他在电话里叮咛我:出门在外别忘备一把雨伞。他的话我一直照做着。

这雨来得真是非比寻常,刚开始便是气势汹汹。即使有雨棚庇护,豆大的雨滴还是顺着风斜着飘来,打得手臂啪嗒直响。跑来此处躲雨的行人越来越多,来得快散得也快,一拨换了一拨。我主动站到一旁,兀自撑开雨伞,让没有伞的人能够有更多空间避雨。身上的凉意令人发抖,瑟瑟地风无处不侵袭着。雨越下越大,北京的街道并不利于排水,只是一会儿,马路上的雨水已经和公车站台一般高了,每驶来一辆车,水浪就会涌向站台,给我们的脚丫子来一次欢快的冲浪体验。没去北戴河却有了这夜晚踏浪的体验。驶来的小车小心翼翼开着,生怕漫过轮胎的雨水让车子熄火。不忍新买的高跟鞋继续泡在水里,我索性脱下鞋子提在手上,脚丫子一下一下的踩着水花玩。

来北京已快一年了,巧的是今年的北京比往常多雨。每次下雨,便有回家的感觉。时常想起儿时住在小镇吊脚楼里倚楼听风雨的场景。一个他乡游子,看到雨,总能燃起关于多雨故乡的回忆。望着远处的霓虹和雨花,出了神。“丫头,离这儿最近的地铁口怎么走啊?”回头一看,是一位淋得浑身湿透的六十多的老人,他稀疏花白的头发,黝黑地皮肤,身上的关节突出,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的辛苦人,背上那个破包里鼓鼓囊囊的,藏不住的辛酸。最能触动我的便是那一口久违的乡音,那一瞬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定了定神,指着前方:“您看,顺着这条街往前走五百米,再过一条马路就是。”可一开口我便后悔了,长时间未说家乡话,一张嘴便是一股子京味,实在是唐突了老乡亲。“好的,谢谢你呀。”说罢,他挽起裤腿准备转神离开。“哎,您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先在这等我一会。”“好嘞。”老乡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便爽快地答应了。我光着脚丫子,提着裙子跑在雨里。果然,那个卖雨伞的阿姨还在那里,每次下雨,她都穿着那件绿色雨衣会推着自行车卖伞。今天雨大,就剩下一把伞了。“阿姨,来把雨伞,卖完这把伞,您就早些回家吧。”她诧异的眼神落在我自己的雨伞上,来不及问话,我便逃走了。“喏,叔叔,我有一把多带的伞,您带走吧。出门在外下雨没人送伞,记得提前备着。”将伞塞到大叔手中,他还等他未回过神来,我便已经蹬上了回家的公车。

窗外的雨花模糊了镜头,路人相互扶持着走在雨中。思乡的情绪忽然间释然了。千里之外,这位老父亲的女儿,一定也会担心他的父亲有没有被雨淋着吧?

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两把雨伞前行的人,一把为你遮风挡雨,一把抚慰你的心灵。

雨伞的文章4:雨中,在浮来山

文/高军

这次是冒着大雨来浮来山的。撑着雨伞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不一会儿裤脚就越湿越高了。其实,按说我是没有必要这么认真的。此前,我多次来过这里,对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每一处建筑都很熟悉,为何还冒着大雨一一观看已经多次到过的地方呢?这个问题,不仅同行的朋友疑惑,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一直到别人都上了车,我才恋恋不舍地最后一个离开。

当年,我在浮来山西边一个县城的师范学校读书,临近毕业时和几个同学结伴骑着自行车跑到这里,用同学借的海鸥相机拍下了我们年轻的身影。那时候只知道这里和刘勰有关,但并未深入了解和探究,也就是满足于到此一游的快意而已。后来,读了《文心雕龙》和一些关于刘勰及有关的研究专着和文章,再来浮来山,深度的感慨和体悟才多了起来。

雨点噼里啪啦响着,我听着讲解员多年来重复了无数次的讲解词,对里面强调刘勰晚年回到这里出家校经等不敢苟同。于是在她停下来的间隙我就婉转地和她说起了《刘勰志》等,并告诉她这本书就是当地一位学者写的,里面对刘勰的介绍更准确。但看她一片茫然,我就不再说了。但对这个问题,我还是思考了一番,我想她的讲解和当地人的家园情结有关,那就是总想把名人与自己的家乡拉得更近一些。事实是,到刘勰这一代,他们这个家族离开莒地大约已经六世,莒地只是刘勰五世祖以前的祖籍而已。刘勰出生在镇江,后来长期生活在建康,《梁书·刘勰传》明确记载刘勰在建康东郊的定林寺生活了近20年,一是帮助僧佑校经,二是撰写《文心雕龙》,最后请求出家,“先燔鬓发以自誓。敕许之,乃于寺变服,改名慧地。未期而卒。”也就是说,刘勰在这里出家后不到一年就去世了。莒地属北魏,当时梁武帝对刘勰的才学是了解并能用其所长的,梁武帝绝对不可能让刘勰离开南朝而北投异国。昭明太子与刘勰关系密切,又怎能同意年逾七十的刘勰孤身北去?梁武帝、昭明太子对刘勰有知遇之恩,刘勰更不可能不辞而别,悄然离去。何况这以前相继出现了萧正德、萧综叛梁投魏等严重事件,萧正德与萧综都是昭明太子的政敌,身为昭明太子挚友的刘勰不可能走昭明太子政敌的道路。祖上已离开莒地至少五代了,刘勰在莒地已无至亲,也已没有好友。刘勰北归没有一点客观条件,刘勰怎么可能会在浮来山出家校经呢?不顾历史上的确切记载,牵强附会地硬说刘勰晚年在这里出家生活,会混淆是非、贻误后人。

号称天下第一的银杏树在雨水的冲洗下更加郁郁葱葱,它一如既往地无语站立着静观历史烟云的变幻。刘勰生活的建康定林寺兴建于南朝刘宋早期,废弃于唐末五代。这座定林寺湮灭后,从来没有恢复重建过。直到最近几年,南京方面组织了对钟山定林寺遗址的考古和论证工作,然后才初步建成刘勰与《文心雕龙》纪念馆并对社会正式开放。而莒地浮来山在历史上很早就建起了定林寺,志书中有“隋仁寿中释昙观送舍利于定林寺,似莒之定林”的记载,说明最晚在隋代浮来山上就有了定林寺,这显然是为纪念刘勰而定名的。莒地定林寺内的校经楼,在清代称毗卢阁,寺内今存的康熙年间《重修毗卢阁》有明确记载。到了同治十三年,长庚撰文的《重修浮来山定林寺碑记》中,开始提到“浮来山定林寺即刘勰校经处”,此后莒地士绅才将毗卢阁更名为校经楼。当地在五十年前又新建起了纪念刘勰的文心亭等。浮来山上有这么多纪念刘勰的建筑物,恰恰体现着当地人热爱刘勰和为刘勰骄傲的文化心态。刘勰没有回到祖居地,但家乡人并没有忘记他,这不更说明了家乡对流寓江南的游子的深情厚谊吗?在大雨中的银杏树前,我更加固执地认为,把这里模糊地似是而非地说成刘勰生活地,不如明确作为故乡纪念刘勰的纪念地更科学,也更能体现出一些深刻的历史文化意义。

望着车窗外的雨帘,再次回想起了第一次和此后每次来浮来山的情景,我想今后我还会来浮来山的,为了刘勰,也为了自己的一份历史文化情怀……

雨伞的文章5:雨伞美丽了风景

文/琳芷

雨,就这么倾盆地下着,或者或时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理会,地上面是有谁,也没有理会脚步匆匆走去何处将去向何方。雨不是无情的,她只是懵懂而已,她不懂得她落下的这个地方,有多少的因为雨而生出的无限伤感,又不懂得她的身影有多少人又为之而去迷恋。她只是静静地下着,不理不会地下着。

下雨了,大街上真正是车水马龙的,那些数不清的,像花朵一样的伞儿,美丽了这个城市的风景,也美丽了人们的视线。美丽的雨伞,人儿躲在里面,感到是那么的安心,突然之间,有点儿喜欢在伞里面的这样一片小小的世界,这个世界虽然很小,但却是唯一的一个属于自己,安静而恬淡的世界。抬高一点,看见了那些也一样在这片小小的世界里,他们的有着千百张脸,千百张脸都被雨伞映成了不一样的颜色。有喜悦的,有忧愁的。

撑着伞,慢慢地走了,穿梳着,穿梳在无数的伞与伞之间,在伞下,没有人看清谁的脸,或者说隔着雨水,都是模糊的。那些虚化了的镜头,不会有人去注意,一个人有着如何的情思,因为这雨,而特别的伤怀,而特别的思念。也好,这样模糊地看着伞外面,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对着某些事情的感想所露的似笑非笑的淡淡让人无法理解的表情。只喜欢这样平视着这一切,而不喜欢低着头,错过这让人忽略的一滴滴雨滴。

一些人总喜欢下雨的季节,说下雨能让人有勇气去想起那些不经常想起而又不想起的东西,一首歌?那首一下雨就让人想起来的歌,而总会寻找着这首歌,然后放出来听一下,心绪飞扬,随着这雨,随着这歌,一起飘散,一起飘散,一场雨配一首歌,原来如此。这样的一首歌,藏着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那么久远,好像永远也无法触摸得到了。这个故事好像又那么的近,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想想,还会甜,还会苦,那个滋味,永远地记得住。这些都在雨伞底下,戴着耳机,听着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着。

雨滴在了树叶上,顺着叶儿滑落下来,洗刷了叶儿的尘埃,洗尽了一切的铅华,干干净净的。雨滴在了花儿上,花瓣一颤一颤的,惹了娇艳,涂上了一袭水洗的芬芳。雨滴落了水潭里,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一个,两个,三个……这样无数个的一个接一个,形成了无数的水花,跳跃着。雨滴到了透明的雨伞上面,“叭叭“地响着,那个样子是那么的调皮,然后就像珍珠那样滚落下来,汇成线,直垂到伞下。素手接起,一阵阵地冰凉。

高高的把雨伞举起,感觉到好高,好像与天相拼,如果下雨的时候,天空也飘着这样好看的伞花,会是什么样子呢。顺着伞柄,抬头看着,这透明的雨伞与天空共拼一色,隔着透明的伞,只是看到天空分隔开了几个有趣的小格子,并无其它,可是,就是喜欢这样看着天空,因为这样的天空,是我们平时看不到的天空,下雨的天空,还能这样的直视着它,第一次,觉得下雨的天空,它是那么的美丽。

转身,随着雨伞转了一个圈,雨模糊了撑着雨伞的背影,只是留下沾了一些雨水的长发飘飘,手执雨伞,甩落了一地雨露,不回头,只是留下这些背影,渐行渐远,没有长长的影子,没有一串串的脚印,过了那个远处的马路,走进了隔壁的那条街,进去了里面的那条巷子,最后,只看见了那像花儿一样的伞花,移动到了一个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就这样只是来过,也离开过。

雨归,看着窗外的雨轻轻敲打着玻璃窗,好像也唱着歌吧,顺着玻璃窗滑落下来,留下了一道道的水痕。看着静摆在门口一旁的雨伞,倒着的伞顶还滴着从外面带回来的雨水。它停止了它的脚步,可是看看窗外,不是还有更多的伞花在不停地移动吗?那美丽,是极其地壮观的。五彩一片,瑰丽一片,和着那雨水的清脆声音,这不多见的景色,更是美妙得不言而喻。

到底是雨伞美丽了这座下雨的城市。

雨伞的文章6:雨伞

文/杜军翔

伞,自古以来就是人们的日常防雨用具。古代人们出门带伞是必不可少的事情。现在,人们也用伞。伞,除了遮雨,也遮太阳。现在人将其分为雨伞和太阳伞。

我与伞无缘……

小时候,我很少用伞。上山采药、摘木耳、放牛,基本上不用伞,除非雨特别大。上学时也不例外,雨小的时候,就直接在雨地里前行。不过我走的比较快,有时候其实是在跑,雨实在下大了,就找块塑料纸遮在头上。

和同龄人相比,我的体质相对比较好。尽管不带伞、不打伞,雨淋在身上,衣服都湿透了,也不会感冒发烧,这可能是长时间对环境的适应吧!

淋雨的日子,多发生在我的童年。那时候每次去学校要走二里路,那条路我走了六年,每天两个来回。也不知道童年淋了多少雨。

现在,我常买伞,也常丢伞。

出门前,天气不是很好,我也很少带伞,因为我耐淋。实在雨下大了,就去商店随手买一把。因此,我常买伞。

前段时间,我出去培训学习,早上临走前,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带了把雨伞。路上,雨不是很大,打伞的感觉也不错,至少自己走的没有那么的快,至少自己没有淋雨,心里还有点小感激她。

培训结束,我出来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程,突然想起什么东西忘了,仔细想了想——是伞。我犹豫了,是回去拿伞,还是算了不要了。最后我选择了返回去取。

丢伞的事情常发生在我身上,因此,出门也不喜欢拿伞,宁愿淋雨,也不带伞。

伞,好像与我无缘。小时候无缘,现在也无缘。

可能没有人知道,现在不带伞的习惯,是小时候养成的。也没有人知道,小时候不带伞,是因为家里没伞。

是的,没伞的孩子,只能跑快点儿!

雨伞的文章7:陌上花开

文/雁掠林梢

隔着雨帘的街面,不时有雨伞,匆匆飘过……

有多少花儿被风雨打落,比如玉兰、樱花,绽放精彩后,却又无可奈何地飘下。

郁闷的心情,在雨隙里得到一丝喘息,不知道还有那些接茬的春花在次第开放,毫不迟疑骑上单车踏青去。

万紫千红总是春。最喜欢看陌上花开,花团锦簇,如火似云,把春天装扮到极致。

风清,云淡,暖意融融中,就生发出醉意。

有别于温室里花朵,娇媚柔弱,陌上花儿开得自在,浓烈,最具渲染力,可能不是细节,而是整体效果,有蓝天、云彩做背景,有绿树、芳草做映衬,即使是飘落,也是成群结队,一点也不寂寞。

或许面对一盆花萎,会萌发丝丝哀愁,当作是自身命运的缩影;当对一树花儿的缤纷飘逝,像一场花雨,充满诗意,只当作一个季节的更替,或作为一个花季的终结。

陌上,花开,壮观;花落,潇洒。

陌上花树,在车水马龙的三月三,被趋之若鹜的丽人欣赏的是花;又在暮春的风雨中落尽繁花,成为一棵绿意盎然的树。

陌上花树,不在乎有没有人欣赏,始终是一道风景。

雨伞的文章8:遗忘的雨伞,依旧为你撑起

文/心欣依影

在某个时间找到了某种缘分,在某个地方遇到了某个人,在某一片晴空下看到了某个人的笑脸,在某个人的心里感到了某种静,在某一串笑声中听到了某一种开心,在某一片四叶草中找到了某一种幸福,在某一场雨中,某把伞轻轻地为你撑起……

绵长的雨季,让默默忘记了太阳的颜色,好像自己的心思也没太在意过晴日的阳光吧。有时会下些毛毛细雨,默默喜欢这样的天气,无需打伞,一个人在无人的街道上踩雨,仰头望一下昏暗的天,丝丝凉意,让默默慌乱颤抖的心变缓、变淡。一滴雨从发梢滑落到脸庞,瞬间,竟有种暖的感觉,就像刚溢出的泪水,带着身体的温度,无言的流泪,就像这雨一样,安静地下着……

有人说,天空爱上了大地,但却离大地太远,于是每当天空想大地地时候,就会下起倾盆大雨。在这个时候,你知道么,默默也在想你……

有时候也会一个人打着伞,走向目的地,茫然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偶尔会伫立一下,看看周围,几位路人面无表情,匆匆的走过去。伸手去接伞外凄惶的雨,不经意的扭头,无意识的在心里叫出了你的名字,微笑之后,又是一脸的漠然。

在饭堂看到你不顾一切冲进雨中,没伞的你,只能选择在雨中分离的奔跑,那时的我是多么想为你撑起那把你已经遗忘已久的雨伞。

回到宿舍,撑开伞,放到阳台上晾着,默默就望着伞发呆。看着伞上的折痕,在一边傻笑着说,我自己按着伞上的折痕折起来,才不会磨损伞面。后来,默默就保持着这种习惯,于是,伞上的折痕越来越清晰,一直刻在了心里。

在夜晚,仍是昏昏的一片,世界却变得很静寂,轻微的,轻微的呼吸。独自站在窗前,端着下巴,发呆。想用静来平息缭乱的心。但有些东西总是在这个时候打扰你,想躲都躲不掉,真的很疲倦。其实我也是一个倦客,可依然在默默的等待着,期待着,因为我知道,在最初的地方,有一个最原始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东西依旧在风中摇晃,无法沉寂。曾经可爱的笑容,曾经温暖的问候,曾经调皮的眼睛,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默默睡了一枕的失意与落寞,面对自己的过去与回忆,默默好像永远停留在那年的六月,那个飘散的夏季。

现在是梅雨季节,我自己正打着伞,走在路上默念自己?扯断了的雨丝极细极细,朦胧如烟的雨的天气永远会偷走一些幸福的秘密,所以真的很美丽,好好享受吧,默默地在心里祝福你,忘记默默,幸福的生活。可,默默真的很自私,总想让你记着自己。

雨依旧在下,手中的伞,被轻轻的打开,撑起,步入雨中,让四周的雨声来帮自己整理着凌乱的思绪……

别对我说再见,因为我觉得那是再也不见,应该说永别,永不分别。我什么时候会回学校,还会见到你么?记着,默默手中的这把伞,依然会为你撑起的。

在某种安静下有一种担心,在某段失去的岁月里学会了某种仰望,在某种沉默下开始流泪,在某个六月再见了某个人,在某个时刻关上了某颗心,在某个下雨天还会撑起某把伞,在那把伞下,曾经,遮过两个人……

雨伞的文章9:雨伞下的母亲

文/梅秀英

吃完晚饭,我陪父母看了一会儿电视,父亲就催我早些回家。我刚起身,七十五岁的母亲就习惯地拿起手电筒送我去车站。健忘的母亲在这一刻记忆似乎被激活了,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平时爱随手乱放的手电筒,并在冰箱和厨房里很麻利地装了一袋子荤素搭配的菜。

其实去车站的路程只要十分钟,路上远处投来的灯光也很亮,但母亲总是坚持送我去车站,我也不拒绝,我明白每次我起身离去母亲都有些不舍,这十分钟的路程是一个暂别的缓冲。

今夜外面的雨声一直很大,噼噼啦啦没有间歇,我一再拒绝母亲送我,但每每这种时候母亲的固执就显露出来,而且异常锋利无比,只有在这种时候我面对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反抗显得多么的软弱和无能为力。我和母亲各撑一把雨伞出了门,此时,冷雨敲击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秋寒,母亲有支气管炎的老毛病,她开始不停地咳嗽。我回头,母亲在雨伞下抖动着身体,以来削减咳嗽给她老化不堪的气管所带来的冲击。我伸手去拍母亲的背,那个曾经笔直如我一样爽朗的背脊不复存在了,我举起的手落在她严重驼起的地方,突然,我有一种心慌,我感觉母亲的心脏离我的手心越来越远了。

雨大路滑,我和母亲走得很缓慢。一路上母亲不停地叮嘱,明天早上睡懒觉起来差不多十一点了(其实母亲最反对我睡懒觉),她给我准备了中午和晚上两顿的菜,中午煎她给我弄好的鱼,清炒丝瓜;晚上红烧茄子,葫芦打蛋汤。我不停地答应是,暗自嘱咐自己一定不要再粗心大意将菜遗忘在车子上而没有带回家,第二天或者什么时候母亲一定会盘问我是否按照她的安排度过了周六。

自从上周五丈夫和女儿同时离开,母亲就没有安稳过好一天,天天担心我饿肚子,从小体弱多病的我目前的状况是最好的,丈夫的突然离开母亲好像比我更不适应,在她的心里,假如没有女婿的精心照顾,她女儿的小命可能不保了。侄女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病急乱投医”的母亲一再叮嘱还是小孩的孙女一定要照顾好我,弄得我正在谈朋友的侄女不敢出门,天天下班在家严阵以待,以备给我做饭洗衣服。

我和母亲来到车站,空落落的车站冷雨潇潇,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司机终于从小站的亭子里出来打开车门,浑身发冷的我上了车,挥手让母亲离去。但母亲固执地站在车门,雨哗啦啦地打在她手中的伞面上,瞬即溪流般滑向地面。我离开车门走到后排,希望烟雨迷蒙的玻璃窗外的母亲因看不清我而离开,但母亲赶紧奔到车子的后面,她将伞向后歪着,仰着头寻找后座上的我。我只好挨窗坐着,密匝匝的雨点砸在母亲手中的伞上,本来身材矮小的母亲似乎不堪被雨淋湿透的雨伞的重负,身型越来越萎缩。

车子终于开动了,回头我看到空落落的车站一把雨伞像一朵顽强的荷花,立在风雨飘摇之中。

雨伞的文章10:雨伞

文/刘建志

我老家在长安区炮里乡布村。我小时候家境比较困难。和叔父一起生活的奶奶常常操心着我家里。奶奶虽然没有跟我家在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钱,很少买过10元以上的东西,可就在我复读初三开学之际,却给我买了一把自动雨伞。

那时候,蓝田孟村高中有个初中班,我就在那读初三。奶奶很关心我的学习情况,常常问这问那。给我买那把雨伞的钱不知她攒了多长时间。我那时是在复读,就想着考上初中专,早日跳出“农门”。奶奶心里盼望着我能考上初中专,好完成她的心愿,买这把雨伞就是对我物质上最大的奖励和帮助。

奶奶给我买的雨伞是黑色的。我问她花了多少钱,她就是不给我说,只是要求我好好学习,把心思都用到学习上。我知道那把伞花了10元。那时候10元是个不小的数目,所以我很是珍惜那把雨伞,在教室里都要把它放好,有时候出去还会回来看上几眼。

那把雨伞杆子长,不能折叠,伞布要厚得多,结实而耐用,即使刮风也很难被风吹得翻过来。好几位同学都夸赞它好呢。

就是那样爱惜自己的雨伞,处处小心,不成想还是在教室里弄丢了。那时候,全班有80多名学生,也是开学不久,学生之间能认识的还不是很多。那天下雨,伞就放在教室的后面。到中午吃饭取伞时伞却不见了踪影。班主任刘老师也帮我找伞,就是没人承认或者说出伞的去向。

那时候,丢把雨伞也是常见的事情,但我心里很难过。

这件事起初我还瞒着奶奶,可后来她还是知道了。她没有责备我,说让我忘记这件事,一心一意学习,伞丢了还可以重买,她给我再买一把。不过,在她知道之前,父亲已给我重新买了一把雨伞。

奶奶在1993年春季临过世的最后时刻,还操心着我,希望我能有所作为。

奶奶给我买的那把雨伞虽然丢了,可依然存在于我的心里。想起那把雨伞,我就不由得想起我的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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