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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迁文章1:怀念一棵梅树
文/文恩
在我乔迁新房之际,年过七旬的老父亲画了一张《梅花图》送给我,我把它挂在了洁白如雪的墙上,红花白墙,格外醒目,看着图上的梅花,不由得使我想起了一段儿时的往事。
老家是个小山沟,坑坑洼洼里住着几户农家,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在山里长大的山妹子。
村子虽小,但那时无论哪个村庄都有学校。学校离我家不远,每天上学放学都得走上百余步的石阶,那石阶砌得方方正正、井井有条,我一直都在琢磨着究竟是哪一辈祖先们不辞辛苦,凭借厚实的肩膀一步一步扛上去那些长条石头,筑起来造福我们子孙后代的。
小时候的冬天似乎特别爱下雪,一个冬天常常会下好几场大雪,一下就是几寸厚。一尺来长的冰棍挂在房檐下,那时是不足为奇的。厚厚的雪层常常把石阶淹没了,于是我们上学放学都得在脚板上捆上一根稻草绳,再拄一根拐杖防滑。有时天气实在太恶劣,母亲就会把午饭给我送到学校里。那时上学没有电,我们就带一些松明子放在一块瓦片上点着,每天早晨起床读书时,微弱的灯光在漆黑的教室里闪烁着,朗朗的读书声打破了寂静的小山村。那个时候,我们从未感觉到苦,在雪地里跌滚爬摔是常有的事,觉得根本不算什么。
我还清晰地记得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石阶上的雪因为结了冰特别滑,尽管已经做了防滑措施,可一不留神,我还是滚到了石阶外侧的地里,再往下面一点就是悬崖了。我脑子一闪,心想这回可要完蛋了,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棵小树挡住了我弱小的身躯!小树比我高不了多少,树干不粗,枝叶稀疏,枝头上结着几个小花蕾,粉粉的正欲含苞待放。我赶紧从雪地上爬起,拍拍衣服上的雪,身上居然完好无损,一点都不疼。当时的我很是好奇——在这冰天雪地里也有花开?它是什么花?一枝独秀,几个零零碎碎的小花蕾竟然把一块白茫茫的山地点缀得十分美丽。
回家后母亲告诉我,说那就是梅花。没过多久,梅花就竞相开放了,我特别喜欢那粉粉的不张扬的美。尽管有时我也按捺不住美的诱惑,可我始终没有去摘下过一朵,我总是静静地默默地远远地看着它。从那以后,不管是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只要我经过石阶,总会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驻留片刻。
年复一年,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我无数次地从石阶上走过,无数次地在石阶旁跌滚爬摔,那棵梅树也是不止一次地挡住了我的身躯,就因为这一段童年往事,让我对梅花从此情有独钟。
后来我上了初中高中大学,再后来工作了,然后成家了,渐渐地回故乡的机会少了,也很少有机会去石阶旁看那树梅花了。去年回老家时,我沿着小时候走过的石阶漫步走进山洼,仔细搜寻那棵记忆中的美丽的梅花树,遗憾的是那棵梅花树已经不见了。三十多年过去了,人间该会发生多少变故呢?正在失落之余,我似乎闻到了当年那种淡淡的幽香,那种幽香沁人心脾,是的,即使梅树已经不在,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儿曾经的美丽。
岁月无声,落花有痕,不见梅花,惟有暗香。当我每次看到父亲送给我的《梅花图》,心头就有一种莫名的欣慰,在我心灵深处永远都挺立着一棵小小的梅树,它让我在风雪路上学会了坚强。
我禁不住吟出一首《咏梅》诗:“一枝独秀自芬芳,寒雪来袭尽开颜。饱足严冬风霜冷,冰心岂落傲枝刚。观花却忆故乡梅,雪掩寒山独自开。粉妆丽容压群芳,悠悠花魂唤人来。”
乔迁文章2:乔迁
文/屈海波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诗经》上的诗句,描述了鸟儿飞离深谷,迁到高大的树木上去。后来,人们多用乔迁比喻把家搬到好的地方去。
我们家第一次搬家,是在1970年的冬季。家从利辛县的农村搬往宿县的农村。人们常说,故土难离。同样是偏僻的农村,为什么要离开人亲地熟之地,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安排的。由于当时的政策,我父亲从符离中学下迁到宿县一所农村中学——永安中学教书。父亲从城镇学校到农村学校,不是乔迁,而是下迁,自然没有什么喜庆可言。可事情总有它的两面性,上帝为一个人关上一扇门,就会给这个人打开一扇窗。过了一段时间后,父亲发现永安这边农村的土地,比老家的土地相对肥沃一点,人均占有土地也多一些。而我老家土地瘠薄,土地又少,一年到头过的都是“红芋饭、红芋馍,离了红芋不能活”的日子。而永安的农村,农民不时还能吃上白面馍。这时,我父亲就萌生了让我们全家搬迁到永安的想法。于是,父亲找到他曾教过的一位当时在当地公社当干部的学生。这位学生以我父亲到农村支教为由,找了一个生产队。这个生产队正巧有三间刚盖好的房子。我父亲象征性地向生产队缴了一些钱,就把三间房子买了下来。又找人在堂屋旁边盖了一间厢房作厨房用。这样一来,要比在老家的房子好多了。在老家的房子,低矮破旧,没有窗户,大白天屋里都昏暗,面积不足20平方米。厨房和卧室都在这一间屋里。做饭烧的是柴草,又没有烟囱,屋里熏得黢黑。
我们家虽然是从一个农村搬到另一个农村,但是全家人都感到是乔迁。然而对我来说,乔迁的过程却是非常痛苦的。鸟儿迁徙是飞过去的,然而我们家乔迁却是徒步前往。在那交通设施比较落后的年代,我们家就用一辆架子车,架子车放上一个柳条编的囤子,全部家当,包括主粮红芋干子都放进囤子里。我们拉着架子车,艰难地走在高低不平的土路或砂石路上。当时由于生活条件差,营养不良,十四岁的我不仅个子矮小,而且非常瘦弱。但为了减轻一些大人拉车的劳累,我肩上也套上一根绳索帮着拉车。每当一阵阵凛冽的寒风向我袭来时,饥寒交迫的我都感到像要倒下去一样。可一想到很快就能吃上白面馍,住上大房子,我就有了精神,坚持跟着大人前行。就这样,一路上磕磕绊绊,风餐露宿,整整走了四天,行程近300华里,才从利辛的老家迁到宿县的农村。
我第二次搬家是从农村搬往城里,时间是在改革开放后的1985年。这次虽然是乔迁,我感觉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乔迁,因为迁住城里的房子不是我自己的。
曾在农村教书的我,上天眷顾,让我走进了城里。当时还没有商品房之说,那时不要说没有钱买房子,就是有钱也很难买着房子,房子几乎都是公家的。单位如果有能力建房,就论资排辈打分分给职工。有的单位为分房,曾闹得鸡飞狗跳。我刚去,单位即使有房,也不可能把房子分给我这个刚去的新人。可是,单位对我也很照顾,给我租了两间主房,一间厨房。
这次搬家时,用的依然是架子车。但这次搬家解放了人力,用的是邻居家的毛驴。邻居套上毛驴,自己坐在车上,扬着小鞭,哼着小调,悠闲自得地赶着毛驴前行。我们全家则坐上班车前往城里。从此,我和老婆孩子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时间来到了2002年,我又一次搬家。这次搬家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乔迁。不仅房子是自己的,而且房子也比较宽敞。虽然位置比较偏僻,却是独门独院。院里有片地,可以养花种菜。这次搬家比上两次轻松多了。我们把家里的“细软”打包带走,剩余的全都交给了搬家公司。新房子装修很简约,没有吊顶和吊灯,没有石膏线,地板也是极其便宜的瓷砖。但是房子宽敞明亮,这是迄今为止我住得最好的房子。朋友和亲戚听说我乔迁,都来“燎锅底”。我在院子里摆了两桌,大家喝得酣畅淋漓,高兴而归。
乔迁文章3:女人和家
文/刘艳华
乔迁新居一个多月还未收拾利索。
周六下午,同事们要来参观,我急中生智,将一些零碎归拢到墙边墙角,再摘下窗帘结合晾衣架装饰一下。片刻,一个整洁干净温馨的家立刻呈现在眼前。
儿子赞道:“咱家真漂亮啊!”
同事离去,我刚将衣架和窗帘归位,就快到饭点了,便忙着摘菜做饭。
儿子回家见状,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他感慨道:“妈妈,原来家和女人一样啊!”
我好奇地问:“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儿子嘿嘿笑道:“素颜的家和素颜的女人特相似,都不忍直视啊!”
乔迁文章4:亲人的世界
文/姚文冬
儿子乔迁,我送了他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装饰物,包括一个地球仪。我只是看到有富余空间,并没有考虑他是否喜欢。后来,我有了一个印有名家书画的瓷盘,觉得比地球仪更适合那片空间,而我更喜欢那个地球仪,就有了交换的想法。有了这想法,我就先问他,你喜欢这个地球仪吗?不料他说,当然喜欢,谁让我从小就喜欢地理呢?然后跟我说起许多关于地理的事。
我吃惊不小——他从小就喜欢地理?我怎么一点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他喜欢唱歌、爱打篮球,可从没听说过他喜欢地理。即便从小带他旅游,想的也只是给自己找个伴,尤其看到他不敢下海游泳,爬山也嫌累,看上去并不热衷旅游,他怎么会喜欢与旅游关系密切的地理呢?然而,他的喜欢是由衷的。
都说知子莫如父,自以为,在我眼里,儿子是个透明的人,什么也瞒不过我,没想到,我对他的了解,竟存在一个这么大的盲区。
姥姥病危时,妹妹正上大学。弥留之际,姥姥念叨的就是她。我说,她明天或许就放寒假,姥姥答应会努力等待,然而,凌晨刚过就撒手人寰了。匆匆赶回的妹妹,最终没见到最后一面,这成了她的终身遗憾。几十年过去了,我以为伤痛早已抚平,即便母亲和我回忆起姥姥,也没有悲伤,总是有说有笑地说些姥姥的趣事。那天,我和外甥女聊天,说起这件往事,不料外甥女竟哽咽了。她说,她母亲跟她说过无数次这件遗憾的事,每次都会落泪。这令我内心震撼,这么多年了,她还在伤感?尤其是,外甥女与那个她要叫太姥姥的人,毫无尘世之缘,竟也如此动情?显然,这是受了我妹妹的感染。
外甥女又说了一件让我惊讶的事。我妹妹每天下班,哪怕衣服还没换完,就先要打开手机,看我是否更新了朋友圈或其他网络平台上的京剧唱段;外甥女去她的卧室,经常会看到她满面笑容地拿着手机听我演唱的京剧,一副入迷的样子。他们全家都奇怪,因为她并不喜欢京剧。外甥女问,妈妈,你怎么爱听京剧了,你喜欢吗?她摇头说不喜欢,但是,她又说,这是你舅舅唱的!
我从没想过,人过中年,妹妹仍对我有如此深的兄妹之情,偏爱着我的偏爱。亲人的内心世界,究竟有多深,有多宽,都藏着什么不为我所知的?
几十年来,我对父亲的印象是宽厚、谦和,一辈子都在容忍母亲的坏脾气。这种印象铆进了我的脑子,从没动摇过。可当他们步入黄昏,我渐渐发觉,持续了几十年的这种印象,竟然是一种错觉。比如母亲向我埋怨,我给他们的钱,父亲都把着,不让她花。母亲委屈地说:“他一直限制我。”我以为是玩笑呢,但经证实,母亲是真委屈。于是我给母亲钱,她才转忧为喜,唠叨着,这可是儿子专门给我的,谁也别想要!从那以后,我总是分两份给他们钱。母亲还不止一次埋怨,说父亲太固执,不听她劝阻,做了许多错事,母亲纠正他,他就发脾气。经证实,这也是真的。好多次,我都亲眼所见。母亲拿父亲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来,父母给我的印象,与现实正好相反。
亲人的内心世界,还有多少是我不了解的呢?这半生,我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深入过书本的世界,也对亲人关爱有加,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疏忽、错觉和自以为是的定论?
乔迁文章5:大院情怀
文/杨淑梅
乔迁新居,全家高兴,我和老伴搬进了高楼大厦。两室两厅的房子,装饰一新,宽敞明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舒适惬意,退休后的我俩多美啊!可闲下来,又觉得这高楼大厦里有点太寂寞了。邻里之间,很少往来,只在电梯里见面点头微笑。这使我更怀念过去住过的大杂院了。
清楚地记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家住在桥西区北小街53号院。院内六户人家,北屋三家,南屋三家,这院子虽说不是特别大,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是那样的亲近、和睦、友善!
大院里的人们都按年龄按辈分称呼对方,大院里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我家五口人,挤在16平米的房屋里,虽说房小地窄,可住在这大院里,心宽舒畅。我家隔壁是一位老奶奶,无论谁在单位加班,下班晚了,孩子放学后,隔壁的老奶奶总会把孩子叫到她家吃饭。大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会先给老奶奶吃。下雨了,晒的被子、晾的衣服,都会有人替你收起来。北屋的青年工人许同钧,聪明能干,谁家的桌椅板凳坏了,同钧兄弟,二话不说,一准拿下。有一次,南屋的汽水厂工人小李子发烧,他爱人在棉七上中班,我老伴和邻居们送他去桥西区医院看病,经检查,体温39℃。大夫开了药,说还需要输液,我老伴和邻居们取了药,给小李子喂药,陪着小李子输液……小李子爱人下中班后跑到医院,看着小李子病情好转,眼里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并连声道谢!可大家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住在一个院,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说‘谢’就远了。”
夏天的夜晚,更是有趣。晚饭后,大院的人们,有的提着马扎子,有的扛着躺椅,到大院外边马路边大柳树下乘凉;年轻人高谈阔论,喜笑颜开。住北屋的刘师傅,一会儿给大伙讲故事,一会儿吹口琴:《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泉水叮咚响》,一曲又一曲,优美动听。晚风吹来,大柳树下,笑声、琴声飘荡在夜空。真的,住大杂院的感觉太好了!让人陶醉,让人难以忘怀!
我留恋大杂院,怀念往日的大杂院,更渴望今天高楼大厦里的人们更加亲近、和睦、友善。
乔迁文章6:怀念滚铁环
文/何旭
乔迁新居那天,虽找了搬家公司,却仍感觉人手不够。和老婆一起整理杂物时,搬运工突然问:"这个铁环还要不要一起搬走啊?""当然。当然要一起搬走的。"我看见那块已经生锈的黑色铁环,怀旧之情油然而生。
儿时,秋收刚过,6岁的我央求父亲为我做一个铁环。于是,父亲找到一根废弃的钢筋棍,拿到街头铁匠家里。铁匠拿过钢筋,利用做镰刀、锄头的机会,一头扔进燃烧着的火炉里,来回拉动风箱。不到一分钟,拿出通红的钢筋,在铁錾上那么一锤,做成了一个泛着青光的大铁环。我跑过去接过铁环,如同接过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吃饭时肩挎着,睡觉时脚蹬着。
那时,滚铁环是顶流行的一项体育运动。记得我们那所小学就有不少玩铁环的"票友"。下课铃一响,"票友"便"射"出教室,各自操纵起自己的铁环来。有时所有的铁环聚集起来摆成一条铁环长龙,那阵式,那声响,在孩子们的心目中颇为壮观。
那时的农村,电视是件稀罕物。吃过晚饭,大人们便陆续来到村头的晒谷场里,男人们三五成群地靠在稻谷堆旁,或躺在预制板上,吸着自己卷的烟,谈论着庄家的长势。女人们拿着针线,东一句西一句家长里短闲聊着。而这里则成了儿童的乐园。我们推着铁环穿梭于谷堆与晒垫之间,穿梭于吸烟的男人与唠嗑的女人之间,充满乐趣。
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包括铁环在内的许多儿时被我们玩过的游戏都已淡出了我们的生活。如今,在都市的广场和院落里,早已觅不到"铁环"的踪影了。偶尔和玩着变形金刚的孩子们提起"铁环",他们更是一脸的茫然。
怀念铁环,怀念那充满童趣的纯真年代。
乔迁文章7:我家的经济适用房
文/刘敏伶
2011年农历八月廿八,我乔迁新居——那是爱心堆砌的小屋。那一刻,我不想惊扰任何人,我怕惊醒了好人的美梦,因为她们的关心早送进了我的家!钥匙入孔,我已是泪雨滂沱
……
2010年7月的一天,总台人员急匆匆叫我接电话:“喂,你好,你是刘敏伶吗?经济适用房第二期选房登记开始了。”经通话才知,由于我几度换了手机号,房产局工作人员几经周折,翻阅了一期资料才找到我填写的工作单位——黄冈中商百货。爱人几次失业和车祸,女儿中考失利,家里早已是一团糟。我根本无心情,更无经济实力购房。
为了答谢那位小姐的敬业精神,我决定当面感谢她,去了以后,她建议我再填一份表,就是这一份热情邀请,成就了我住新房的美梦。
八月的一天,我接到电话通知:摇中了77号。百分之几的概率,我居然中了!我兴奋了一下,依我的现状我还是买不起房。我很无奈,准备放弃!
“大姐,你怎么换了号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昨天路过房产局看到你榜上有名,而且号码靠前,可以选一套房型好点的。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万。选房时要交两万定金。我现在就给你送去”我爱人的堂弟欣喜地联系我。
谁不想拥有自己的家?亲人的支持让我蠢蠢欲动,打通了娘家的电话。七旬老父全力支持:“孩子啊,国家政策好,这是个机会,人总是要有个窝的,要交定金,我们凑!”
父亲四处奔走相告,哥、姐们纷纷解囊相助。八月中秋,姐夫从银行贷了3万打在我的账户上……
2011年元月,我如期交了首付并顺利办妥了十年房贷,去物业拿钥匙时,被告知自拿钥匙之日起便收物业管理费。
新年伊始,我每天愁眉苦脸。同事看到了问我:“你不是新买了房吗?干吗还不如以前开心呢?”我告诉她说:“这里要交房租,那里要交房贷,还要交物业管理费。我现在是四面楚歌呀!”老同事殷敏拿来了一万,胡召君拿来了四千。就这样,同事们,亲友们东帮帮,西凑凑。我的新房于3月8日正式装修。
历时三月有余,我的小屋终于装饰一新,看着家徒四壁的新房,我已是很满足了,总算有个窝了。周大福的王佳,送来了厨房三大件,鞋柜的程妹妹又借款,开通了天然气。情深似海的姐妹,一句感谢此时也显得苍白无力啊!
我曾抱怨命运多舛。而今我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关爱——国家没有遗弃我,朋友们没有抛弃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房不在大,有爱亦温馨。
乔迁文章8:让我们尽情换书吧
文/刘学正
乔迁新居后,原来的房子已很少回去了,可我一直都甚为挂牵,因为多年来积攒的书籍都还堆在那里。这里面,有些是我早年间精心挑选的倾心之作,也有不少是国内文朋诗友们的所赠之书,而一摞摞的报刊更是编辑老师和各地读者寄来的样刊样报,更是我写作生涯最直接的“物证”。可惜的是,由于空间上的限制,我实在无法将其一股脑都搬到新家,只能时不时地故地重游一回,随手翻翻,掸掸尘土而已。
这天,我又一次去看望它们,刚到院门口,就见一位收废品的老大爷正乐呵呵地蹬起三轮车往外走。我朝车斗里瞥了一眼,顿时惊呆了,里面一摞摞的图书报刊竟是我书房里的那些。原来,“勤快”的妻子瞒着我,对凌乱不堪的旧房子进行了突击清理,准备租出去贴补家用。这堆在妻子看来毫无利用价值的“垃圾”,就我而言可是宝贝疙瘩。我赔上笑脸,又多付了二十块钱,好不容易才让老大爷不情愿地把书籍从车厢里卸了下来。妻子见状很不高兴,虽同意暂时留存,却也下了最后通牒。
该如何给这些“老朋友”找个归宿呢?把它们一股脑儿全卖给废品站?我不舍得也决不答应。送给相熟的亲友?跟我志同道合的文友,大都也是我这般情形,哪里还有空间容纳。况且,送给其他人,难以物尽其用不说,只怕还会被造成“送书(输)予人”的误会。跟妻子理论一番,争取它们的“继续居留权”?妻子早就对此颇有怨言,今日所为非一时兴起,既然已经将它们扫地出门了,未必肯听得进去,再则即便答应了又能如何,只不过是尘封在书柜和皮箱里,码得整整齐齐,一直默默“终老”下去罢了。
我思来想去,未能找到解决办法,索性去街上闲逛。逛到朋友开的超市,我盯着他门口的两节闲置柜台,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在这里设置一个自由取还的免费“书摊儿”,不就能让旧书换发新活力了吗?朋友听完我的想法,当即表示同意,“咱这一片儿好多年没有书店了,我这就收拾收拾,添点文化味儿!”得到朋友支持,我非常欣慰,赶忙回家,来回数次,把书按类别摆在柜台和毗邻的货架上。
到了晚上,我在本地文友群里吆喝:“让我们尽情换书吧!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想法,用自己读过的闲置书籍,换取未读过的喜欢的书籍?是否愿意以漂流瓶的方式,得知是哪些人换取了自己的图书,并得到与他们相互交流的机会?”然后,我又详细写明:你只需用任何一本大体完好的图书或报刊,在“我们换书吧”活动区域,自行挑选换取,并在记录本上登记相关信息即可,你提供的图书将自动流入“我们换书吧”的书刊库,以此循环,一个免费的交流平台为你搭建。
这一倡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积极响应。特别是文友们,纷纷表示要将自己的藏书捐给“我们换书吧”活动,我感动不已。与其让自己闲置的书籍,废纸般尘封在橱内案底,还不如拿出来跟他人分享,说不定还能换得一本倾心已久的书刊,何乐而不为呢?
两天后,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换出去一本书啦!言语间,比他超市第一天开张还要激动,而我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真切希望,仓促搭建的“我们换书吧”,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流动图书馆,拥有越来越多的读者,给大家带来阅读的愉悦。
乔迁文章9:小猴乔迁“欢乐园”
文/侯玉珏
话说众小猴居住在花果山,虽然这里风景秀丽,瓜果满山,但是毕竟已经住了千万年,淘气的猴儿们早生腻烦之心,一直想换个环境。他们从电视中听说张家港市又一次被评为“国际绿色之城”,很想去实地考察一番。
2030年夏季的一天,孙小圣带着几个小徒弟架起筋斗云出发了。不到几分钟,他们便来到了张家港的上空。俯瞰下方,只见一片绿色之间,一座座楼房拔地而起,鳞次栉比,道路宽阔纵横,河流像绿色绸带延伸向远方。“啊,这里看上去好凉爽,好整齐,我们下去走一走。”一小猴提议道。
他们收起筋斗云,落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孙小圣惊奇地发现,马路上车水马龙的景象不见了,只有几辆公交车来回驶过。他情不自禁地叫道:“咦,那么多私家车哪里去了?”树上的黄莺笑着说:“小圣,你有所不知,开车出行早已落伍。现在人们崇尚环保节能,绿色健康。”小圣回过头,果然看见非机动车道上,不时有人骑着自行车过去,他们有节奏地踏着车,脸上充满了自信与阳光。
“那路远的人们怎么办呀?”一小猴问道。黄莺飞下树,落在前面的花丛中说:“这里,轨道交通、公共汽车很方便,两三分钟就有一班,线路遍及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你瞧,前面不是一个公交车站吗?”
顺着黄莺指的方向,小圣果然看见公交车站上人还挺多。等车的人群中,有的在看书,有的带着耳麦欣赏音乐,也有的悠闲地东张西望。一会儿,双层大巴来了,人们没有拥挤,秩序井然地上了车。“难怪黄莺会在大马路旁安家。”小圣若有所悟。
告别了黄莺鸟,小圣带着徒儿们来到一个地铁口,只见这里张贴有小狗、小猫的头像。“啊,一定是告诉我们小动物也可享受坐地铁的待遇。”他们飞奔着进了站。一位和蔼的老爷爷指引他们来到“小动物专区”,小圣看到车窗上贴着“欢迎你们,人类的朋友”的标语。乘坐地铁的动物朋友还真不少,小圣问其中一只长着花白斑点的牧羊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牧羊犬告诉小圣:“这里的动物们有的是跟着主人来逛街的,有的是自己出来散步的,也有的正要回欢乐园。”“欢乐园在哪里呀?”小圣好奇地问。“欢乐园是张家港的一个动物之家,离市中心20公里,那里山清水秀,环境幽静,非常适合我们动物居住。尤其是那里的工作人员,把我们动物都当做朋友,友善相待,欢乐园是我们动物真正的天堂啊!”
“我们也可以加入吗?”性急的小圣早已迫不及待。旁边的一只小猫回答道:“连我这样的流浪儿也可去,何况是你们这些本领非凡的猴子。”“那,我们明天就乔迁!”车厢里到处回荡着小猴们快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