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魂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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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灵魂的散文1:知我港城

文/李洋

城市展示馆,是一个城市的灵魂,是一个城市的文化,是一个城市的魅力,是一个城市的中心。前几天我参观了城市展示馆,那里是一个充满文化底蕴的地方。

走进大厅,“沙洲的崛起,张家港的辉煌”这几个大字挂在一面鲜红的墙上,我不禁向这几个字肃然起敬。穿过档案馆就是城市展示馆,八个单元我依然记着。“百姓见证”中有许多图片,见证了张家港的改变。张杨公路从阡陌小路到宽阔坦途;步行街从破旧冷清到亮丽繁华;永联村从贫穷落后到富裕文明;沙钢集团从芦苇沙滩到绿色钢城……

当然这也离不开秦振华书记。他提出了“团结拼搏,负重奋进,自加压力,敢于争先”的十六字张家港精神。正是有了秦振华,有了这十六个字,才让张家港变成今天这样,变成一座新型城市,让我们过上了小康生活,有了快乐生活。

这次不但是一次参观之行,更是一趟文化之旅。在这里我了解了港城的荣誉,在这里我了解了港城的文化,在这里我了解了港城的历史,在这里我了解了港城的实力。我爱你,张家港。

关于灵魂的散文2:荒凉里的灵魂

文/我尊重你

载着我的身体和铺盖卷的黑色小车,沿叠峦的山脊岭左弯右拐的爬行者。顾不上和我聊天的王乡长,双手握着方向盘,专注着前方,手脚娴熟地配合着。挡住视线的急拐弯,连襟着一眼望不到的深沟,裹挟着沙尘暴连绵逶迤远去,稍一疏忽就会车毁人亡。六盘山脉高耸的黄土山峦,脆弱得经不起地球沧桑的水土流失而形成的干燥苦窖的特有环境,造就了像王乡长一样坚强的领导干部。神经绷紧的我,默默地体会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对王乡长的敬佩之情和信任之感。

就这样,我到了我的又一个新上任的偏僻艰苦的王民乡政府,已是深夜时分。早已生了炉火打扫干净的给我准备好的办公室里,王乡长帮我铺好床走后,我就上床和衣睡觉了。半夜寒冷狂风梦魇惊醒,果然是门外狂风怒吼,屋里寒气逼人。起床来给炉子填满炭,又躺床上呼呼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像我们这样工作了好多单位,经历了许多的人,唯一练就了适应环境的超常能力,和一颗平常的心态,到那就好像到家了一样,到那都是很快熟知的乡村干部和村民。

第二天早起的我,但见靠门处已是一层细尘土。掏干净炉灰,拿起笤帚,扫干净屋里,用毛巾抹干净办公桌,叠整齐被褥,穿整齐衣服。干净的房间卫生,整洁的衣服,乐观向上的精神,是多年形成的。这一切完成后推门出去,迎面而来的是闭呼吸的大风和尘土。走出乡政府门去,站一埂子上,乡政府周围的一切映入眼帘。

前面是大山,左面是大山,右面是大山,后面还是大山。四条大沟怒吼着撕扯着绵延的大山远去,但还是逃不脱大山怀抱的束缚,折回来更显示出狂放施虐的特性,形成了特有的汇集点。尽管四条大沟在这汇集点处,借助着雨水和疏松的黄土,毫不吝啬的吞食着仅有的狭窄的平地,膨胀着大沟的深度和宽度,但还是不忘把留下的一块平地,撕裂得坑坑洼洼。

就在这坑坑洼洼的一块相对平一点的斜坡上,就是王明乡政府大院了。破旧的房子使乡政府不再显眼,只是不远处的王明中学三层教学楼,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更显示着教育的重要性。一条柏油马路过乡政府门前,头朝下又过中学门前,便一低头过大桥,来不及打招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横空挡在眼前的大山,叫风雨的沧桑,深刻下了无数条的不规则的条沟,从山顶成喇叭状跌下深沟,但大山更显示着宽容博大的胸怀,和千年不衰的灵魂。半山腰被推土机修开的一条黄土路,预示着这里的人们的一种特有的与自然抗争的精神。

转过身仰看阴洼远处山坡上,有几户人家,与山下零散的农户相比,更显得孤单无助。偶尔传来鸡鸣狗吠声,打破了荒凉里的寂寞。路过身边用架子车拉水的老农,笑问怎么还拉水吃?老农笑呵呵答曰在很远的地方吃水,别看我们吃水困难,但这水质特别好呢。看着老农慢慢上山坡吃力的背影,被大风卷起的土雾淹没,心中更是心酸悲凉,随后是咬紧嘴唇所迸发出的一种紧迫责任感。

更好的风景算是乡政府东面山嘴上的一片榆树林,虽然裸露着身躯,但仍挺立着笑迎着风土的摧残,和春天里遗留下的冬天的尾声里的残酷。这样的山峦,这样的深沟,这样的半山上的土路,这样的远处上坡上的人家,这样的山嘴的榆树林,在黄风土雾的天气里,找不见太阳的锋芒。我们可以用肉眼,随便地在天上任何一个地方去直视她,在干枯的枝条里找寻她,但找不到太阳的温暖和热情,这就是荒凉里的环境。

当然在乡镇府干部这个群体里,到处是像夏天里太阳一样的笑脸,太阳一样的工作热情。没有水,没有地方去洗澡,几天不洗脸,清谈的饭菜,饥一顿饱一顿,来自于四面八方,从没有怨言,只是默默工作和生活。最钦佩的人是一位来自于教主家庭的女副书记,放弃了城市的优越条件,只身来到穷山僻壤里,更能吃苦,更能工作,默默地改变着这里的面貌,至今仍是单身。她的那身红毛呢子上衣连同她的灵魂,永远是荒凉里的一道靓丽精神风景线。

关于灵魂的散文3:住在老灵魂里

文/李晓

我妈进城后,老家的房子还凄清地兀立在山梁上。一天,有个收破烂的人路过房屋,进屋抽动鼻子嗅了嗅,有一股异味,老家具都长出一层绿毛了。那人给我爸打来电话:我说老头子啊,你就把房子卖给我吧,我不干收破烂这活儿了,把你的房子买来养猪,养牛。

我爸年轻时脾气温吞而暴躁,不过上了六十岁,性子就缓了下来。可那次,我爸气可大了,他骂出了声:“你想买我的房子啊,还挖我的祖坟么!”那人顿感无趣,不再提买房子的事,还讨好说,要牵着一条狗,去帮忙照看老房子。

有天我回老家去看看,老房子都破烂得不成样子了,过去的柴屋里,居然还住了一只流浪猫,眼睛绿幽幽的,看起来挺吓人。我问爸,为啥不把老房子卖了?爸嗫嚅着,听不清他在说啥。

春天到了,爸说,你陪我回一趟老家去。我看见爸把头深深埋在老房渗水的墙壁上,双目微闭,如在梦里。房屋瓦楞上,是泥土和鸟粪,还有春天里长出的青草,在风里摇摆着孱弱的身子。那天,爸看起来像一个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他对我开口了,说,房子万万不能卖,我回来,还有一个歇脚的地儿。我突然明白了,老房子犹如老灵魂,它一直停落在爸内心最安妥的地方。爸说过,他和妈,在城里活得有些孤独,只有回了老家,整个人,才在记忆里回光返照了。

一颗临时寄存在城里的心,终究是流浪的,但也不要成为无脚鸟,总要歇一歇。这样的老房子,还有老水井,老黄葛树,都是可以歇脚的地方,或者说是,让一颗心栖息的地方。我这样懂得爸以后,对他的态度有了改变,有了体贴,再也不吼着让他把从乡下带进城的老衣柜、泡菜坛子扔到垃圾堆里去。

但十年前的一天,山梁上的爆破声中,老屋灰飞烟灭了。山梁不远的地方,要修一个机场。我家老屋,寿终了。我看见,头发花白的爸,抱住一棵露出根须的树,腿直颤。老房子的告别,把我爸内心里的根须,也连根拔起了。几年前,我爸就患上了痛风的毛病,这个病,是血液里的尿酸过高,但是不是也与乡愁有关,是乡愁沉沉地压到爸的心里去了。值得欣慰的是,还有几所祖坟掩映在丘陵中,一到清明、春节,我就搀扶着我爸,去坟墓前坐一坐,听他唠叨那些祖宗们的故事,我也通过他的口头传播,那些老祖宗的音容笑貌,常在我眼前栩栩如生。其实,爸也是听上一代人的讲述,就这样被他传载下来,让一个家族的历史,至今还没断代,让爸的心,有停靠的地儿。

这样的场景,在我那些进城老乡们身上,也被我发现。一些进城买房定居的老乡,还常回来,把老屋四周打扫一下,把瓦楞上的草拔了,把那老门重新安上一把锁。我问他们,肯定是不回来住了,为啥还要这样?老乡们舔舔嘴,没给我一个正面回答。不过从他们的表情里,我却瞬间懂了。我也不是一个人常悄悄回老家去么,就是想嗅一嗅那屋顶上的炊烟,嗅一嗅松林路边的牛粪味,望一眼那些村落里的老屋……但这些年,炊烟依稀了,老牛没了几头。但存活下来的老牛,似乎懂我的心思,有次我走在它后面,它屁股一耸,一坨牛屎就下来了。

去去来来删删减减的一生,到最后,停留在你老灵魂的,到底还有什么?一个人把故乡风物风貌移植到了灵魂里,就好比把一些值得铭记的人,存活在了记忆里,为的是让心不再空荡,有所牵挂。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人不是纯粹为自己而活。谁的心不曾流浪?但你把心房撑得饱满了,即使心在流浪时,也有一个可以着陆的地方。

关于灵魂的散文4:我的灵魂响着唢呐

文/王祖文

我不会吹唢呐,但是这不妨碍我爱唢呐。我尤其爱听陕北大唢呐吹奏。那种长铜杆唢呐在陕北唢呐艺人的吹奏下,那音乐将我听的如痴如傻。

我想我如果生活在乡村的话,我适合学吹唢呐。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这么爱唢呐,想来当一般的唢呐艺人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走出乡村后,自己竟然连业余学唢呐的一丝念头都没有动过。这实在是个天大的遗憾,犹如死去活来爱一个人,爱的肠子拧绳绳爱的肝花摇铃铃,可是没有胆量说出来。我爱唢呐与这好有一比。

这依然不影响我爱唢呐。我不论走到哪里,当然尤其走到陕北大地上,只要我听到陕北大唢呐的声音,我立刻就会被吸引住了。唢呐手就地吹,我就地听。唢呐手走着吹,我跟着听。我会像憨娃娃一样,听的发傻发憨发呆发楞。

我没事独处的时候,我最惬意的休闲方式就是闭着眼睛听陕北各位名唢呐艺人的吹奏。在这种状态中,我往往快乐无比,是享受中的快乐,是快乐中的独自体验。

我几乎将只要能找到的陕北唢呐艺人们的作品在网络上听遍了。最多的听了有多少遍?绝对不下一百遍。

我不太懂他们吹的什么曲牌,我更不懂他们用的是哪种调子的吹法。但是我能听出一些不同来。

比如,陕北大地上有影响的唢呐名家们,安五大师的筒音非常浑厚,和所有其他陕北唢呐艺人不一样。李三平唢呐的气势特别吸引人,其唢呐吹奏有一种壮美的感觉。高称平的大唢呐吹奏音乐柔美舒爽,唢呐在他的嘴里犹如一个玩具,想怎么吹就怎么吹。而且他在大唢呐吹奏中吸收小唢呐吹奏技艺应该是具有独创性贡献的。安小存的小唢呐吹奏音色优美,技法高超。曹栓的大唢呐吹奏气势恢宏,自有气场。老艺人侯四老师的吹奏古色古香,厚重绵长。陕北的好唢呐手太多了,一人一个吹法,一人一个音调。很难说谁吹的一定好,谁吹的就一定差。

我都搞不清楚我为什么如此喜欢陕北大唢呐,真的从来没有搞清楚过。我想说我是一个爱红火热闹的人,因为陕北大唢呐最能制造红火热闹了。我感觉我其实是一个害怕孤独寂寞的人,越害怕孤独寂寞,自然越喜欢陕北唢呐的红火热闹。

是不是还可以说明我是一个性情之人、情感丰富之人呢?我想应该差不多吧。在所有具有表现力的乐器里,陕北大铜唢呐的表现力是非常丰富的,那是一种具有穿透力的丰富,那是一种容易入住灵魂抵达灵魂深入灵魂的丰富,那是一种地动山摇的丰富,让您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丰富。说明我与大唢呐之间有一种气质上的契合,一种内涵上的契合。如同男女爱恋,如同鱼水之合,高度匹配。

谁能体验过唢呐的神奇疗效呢?想来很少吧。但是我真正的体验过。在我生命的里程中,我有过一段低潮。那是一种不能说出来的低潮,一种只能偷偷独自流泪的低潮,一种受了冤枉的低潮,一种犹如被压在厚石板下面急忙爬不出来的低潮。但是,我听了一个叫高称平的艺人的一段唢呐曲,就是听了百次后我走出了这段低潮。这个疗效高称平当然没有想到,是的,他怎么会想到呢?后来他知道后说这真够神奇的!同样是这段唢呐曲,我让着名的音乐教授听了竟然却说没有什么感觉。我就好生奇怪,差异为什么如此之大呢?

我就想,我的灵魂里莫非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要不,我的基因里有一种特别的元素,那就是类似一种磁铁般的东西,只要大唢呐声响起,我的每一个细胞就活跃起来,就各自张开双臂吸引唢呐声音入住。否则,我为什么听唢呐能听的泪流满面呢?我又为什么听唢呐听的快乐无比呢?是的,有时那种快乐飘飘欲仙,如痴如醉啊!

灵魂中有了唢呐的位置,唢呐的声音,唢呐的爱恋,有时,就会自觉不自觉琢磨一些东西了。我感觉唢呐手给别人创造的是热闹是欢乐,但是自己却拥有的往往是孤独。这与我经常写文章有着高度的相似。我经常仔细揣摩,好唢呐手的技艺多的是炉火纯青,别人只能望其项背。唢呐在他们的嘴里就好比一个玩物,他们怎么玩的吹都是美妙的声音。一个唢呐艺人能达到这种境界,没有二十年怕是不行的。这已经不单单靠技艺,而且要靠天赋,靠悟性。但是无疑后天的勤学苦练是首要的。我就经常沉思:我们的周围为什么存在太多的半瓶子半调子?为什么存在太多太多技艺不精专业不能的人?为什么我们的核心技术能上天但我们的马桶都不如日本以至于国人抢购呢?我听听这些唢呐名家的吹奏我全明白了。我看看他们闭着眼睛两腮鼓着吹奏的神态我全明白了。我望望他们吹奏时铜喇叭口流出的大量的口水我全明白了。

我的灵魂里响着唢呐。有时做梦都是唢呐手在山峁上在沟畔上在院落里吹奏。那是对着苍天对着大地在吹奏。那是对着人的心人的魂在吹奏。我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让我的灵魂里有了唢呐,让我的生命深处有了唢呐。我感觉我和唢呐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是的,唢呐不仅给了我享受,给了我快乐,而且不间断地给我鼓舞给我鞭策给我力量,我感觉每一个有成就的唢呐手都是我的老师,他们用生命的吹奏告诉我一个特别显豁的道理:有多少努力与付出,才有可能有多少成绩;有多少成绩,才有可能有多少欢迎和掌声。要将这可能转化为事实,人品德行自然是根本。否则,吹的再好,谁稀罕呢?天地人心不收啊

听唢呐之音,快乐自然流淌周身。品唢呐之道,天天努力超越自身。

关于灵魂的散文5:敲打在灵魂深处的声音

文/松涛

在我灵魂深处,至今还回荡着一种古老的声响,它不时地敲打着记忆,让我牢牢记住了那段人生最难忘的经历。

一九九一年,我大学毕业后,凭着一腔热血和对西部的好奇,我报名来到了xx县最偏远的山区任教。

在县领导组织了欢迎会后,我被前来接我的几位老乡领上大山的脊梁。山高路窄,天低谷深。我的激情,我的西部梦想,被嗖嗖的山风一吹而光了。说真的,高高的山崖,陡立的山路,把我这个从城市中长的学生娃,吓的魄散魂飞。

我真的后悔了。

伴随我一起的老乡似乎看到了我的情绪,他们说:老师我们轮回背你走吧。“老师”!我一位刚毕业的学生娃,听着这个词不免有些脸红。然而,从他们憨厚诚恳的称呼中,我体会到了老师在他们心中的分量。我咬牙坚持着,胆战心惊地攀登着……

爬过一座大山,抬头一望,又一座腰缠白云的山峰挡在面前。几位老乡见我一脸苍白,大汗淋淋的样子,非要轮流背我走不可。无论他们是怎样地诚恳和劝说,我还是坚持自己走。

因为有老乡扶着我走,山路也稍稍宽了些,心中便稳了一点。我们边走边聊起来,从他们的语言中我知道,我是今年来此地的第九位老师。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们村庄已换了八位老师了,有几位老师甚至没能坚持一个礼拜,就抹着眼泪走人。

我能坚持多久?

走了整整半天的工夫,终于走进山窝窝里。我定神望见了七零八落的村庄,心中又凉了半截。这是一个怎样的村庄呀?石房矮矮,零零散散的石房,像一块块散落在各自山坡上的石头,毫无生机,又显得有些神密。村子里的人知道今天有新老师来,所以都聚在村头。在村支书用激动言语介绍完毕后,几百村民都眼含泪水围拢我说:老师,我们可把您朌来了。

我被他们感动了。

我奇怪地发现,在场的都是些大人,没有看到一个孩子。我好奇地问道:孩子们哪?支书一抺红眼圈说:都在学校呢。我心想,一定有代课老师。

顾不上劳累,我要到学校看看……

在支书和村民的引导下,我来到了所谓的学校。说是是一座学校,其实只有两间石房。石房窄窄小小的,还不如城里的一间办公室大。走进一看,一群身穿破烂衣服的孩子们,整整齐齐地坐在石头上,双手背在后面,每个孩子的脸都洗得很干净,石板上的书已经很破了。在我一点准备还没有时,孩子们齐刷刷地站起来:老师好!我的泪水滚滚而下。多可爱的孩子呀!他们为了等我这位老师,已经自发地按时来学校等了一个星期了。

就这样我成了校长,也成了两个年级的教师。

一晃半年过去了,我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同时也被山里人的纯朴善良所感动。特别是吃百家饭,更让我懂得山里人的清贫。他们不仅仅需求富裕,更渴望知识。

永远也忘不了那年的深秋。在一个寒风吹落叶的旁晚,我突然接到母亲病危的电报,思母的我除了泪水外,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回家。此时,我正在一个老乡家里吃晚饭,老乡知道后马上对他屋里(就是他的爱人)人说;快拿出我的梆枪(是一种木制的东西,里面掏空了,用木棒敲打就会发出声音。因为山里的住户很零乱,距离又远。只好用这种原始的东西来传递所遇到紧急情况)来。临出门,孩子忙向我衣兜里塞了一把红枣。

天很黑了,在一阵阵低沉的梆枪响划破了夜空后,不一会儿,远处就会有回声,并且还有一盏提灯在黑暗中闪亮。就这样,梆枪敲着梆枪,灯光点亮了灯光,在大山深处延续着……

还是那几位接我进山的老乡提着提灯送我,他们背上背着个小包。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每个小包中,都装着山里的土特产,装着一颗颗心。

那一夜虽然很冷,可我感到很温暖。那一夜很黑,我却看到了一颗颗闪亮的心,把黑夜照的通明。

岁月如流,我虽然因考研还是离开了他们。但是,两年相处,他们朴实善良的性格深深地刻在我心灵深处。那声声梆枪响,永远击打着我的良知。那盏盏灯光,永远照亮我的人生。

关于灵魂的散文6:冥想之翼

文/香格里拉

当我灵魂出窍之前,我还是有一些事放不下,这些牵绊已久的东西,干扰了我“离别”时刻的心情,我看到好多的机会,这些机会是模糊的,我选择他们也是模糊的,我难以用文字表达出这种感受,我以前曾恐惧过,现在好多了,我恐惧过失去,失去一个家,一个由经济支撑的家,我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是我唯一值得去想,而又有些头痛的,我甚至想过当一名士兵,或者出家当一位和尚,总之觉得红尘中的生机遍地都是,他们是美丽的瞬间,是长久的索取,他和贷款不同的是,你死了,照样要还清那些债务,我的心也一直在这复杂中生长,我骄傲的时候,会后怕,我自卑的时候是自信的最会星光,所以可以说我不曾自卑,也不曾完全的自信过,我知道二者的极端都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一点不吹嘘的说,我可以看破了红尘,唯独看不破的是肉体上的折磨,我可以一头撞死,或拔剑自杀,或从高楼而坠,而不能接受慢慢的折磨,我不相信世间会有不怕我所言的折磨,那是一种大痛而不至于昏死,醒来后又重复长久的日子,直到你有一天死去,你应该知道,什么都可以麻木,这种是不能麻木的,就仿佛让你舒服一会,又立刻剧痛,你说这种好汉有吗?

之所以安乐难求,不如好好的活着,如果有人阻挡你的时候,你要记得你快乐过多久,你痛苦过多久,我一直有一个百打百胜的心法,即是自由幻想,什么都可以想,有道家,佛者称我这种想法,叫冥想,我所以快乐,都是因为有这自由的思想,真想豪迈的说一句“我想什么,谁也管不着,也管不了,老子爱在脑子里想什么就想什么,当然这种冥念之法,也是要有熟练才能够运用自如的,如果有人说这种思想是窝囊构想,你要记住,你是否收益于这个,你真的在乎别人对你的BS。

这门心法的练习是要有前提配置的,1.确定自己的能力,自信要达到78%以上,2确定自己的心态,相信自己的意志,3.确立心魔要臣服于你。三点做到基本就可以练习了,心魔是有益的灵魂介质,他是我们灵魂躯壳的一部分,你要制约它,就要做到自己说话算数,这样它平时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等你寂寞空虚,心魔就变成了有益的东西。

总之写了这篇东西,主要是心情太乱,你看了我的东西,不是受益就是被耍,总之在巅峰的时候要记得,山外有山,楼外有楼,要实实摸清自己,才能战胜自己,成功有很多种,我觉得我的成功来自于我的自信!

关于灵魂的散文7:寂寞抵达灵魂深处的温暖

文/雪儿

秋天的夜晚,最是适合沐风感怀。思念,让我在安静的氛围里,不由自主铺开生命的纸张,借用飞扬的淡墨,描摹动容瞬间。

寂寞的是我,虽然有文字和台灯为伴,却没有抵达灵魂深处的暖。窗外的秋虫从不懂什么叫落寞,只是自顾自忧伤在风中窃窃私语,不知是笑我的形影相吊,还是笑秋虫的小曲跑了调,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寂然的笑了。

立秋后的第一场清雨,掠过夜色中的荷塘,夏天就老了。夏天苍老在闲置的蒲扇旁,刚咳嗽了两声,泛黄的树叶,便如一小队流浪者,惊慌失措地逃向了秋的最深处。我静倚在向南的窗边,不经意,看到这生动的一幕,禁不住委婉一笑。笑过之后,却不由得落下泪来。或许,只有路过发梢的风儿才知道,我又在想他了。

那些飘零的叶子,流浪到最终,定然是圆梦了茫然无际的等待。

关于灵魂的散文8:灵魂永驻的归宿

文/兰草

我人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虔诚的朝圣者,是在青海去看青海湖的公路上。车窗外视线里,一对中年藏族夫妇在柏油路边,他们双双全身匍匐,趴下,站起,磕等身长头,这样用身体前行一段路,再返回去推那辆上面放着简单铺盖的手推车,身影覆盖着身影,情节重复着情节,直至消失在汽车转弯处。

我不知他们从什么地方来,要到什么地方去,但我打心底理解这对藏族夫妇的虔诚,也折服他们的毅力。在我有些动情,苦于一时找不到恰当比喻的时候,长得满青春的小导游,不厌其烦地向我们介绍起塔尔寺,因为我们原本行程不在其中。我想,既然塔尔寺作为人类精神文明登峰造极之景观,看看也是一种眼界和见识。

第二天,我们踏上去塔尔寺的山路。说心里话,原本我对青海塔尔寺知之甚少,到了塔尔寺才知道,朝圣者为何将它视为心灵永驻的归宿。

塔尔寺位于西宁市区西南的湟中县鲁沙尔镇西南隅,建于明嘉靖年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是喇嘛教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诞生地,也是我国着名的喇嘛寺院和西北地区佛教活动的中心。塔尔寺,先有塔,而后有寺。初建时只有一座圣塔,后几经扩建,大小建筑共1000多座院落,分布于莲花山的一沟两面坡上,依山叠砌,蜿蜒起伏,错落有致,气势磅礴。

经古老的石门进入寺院,就是闻名遐迩的佛祖八塔。八塔是赞颂释迦牟尼一生八大功德的宝塔,呈一线型,每座塔的底边、塔身相同,图案各异,高耸肃穆。面对佛祖八塔,信徒们虔诚得五体投地,有的双手合拜,有的双腿跪拜,有的等身磕拜,不种朝圣的方式,表达的都是同一种虔诚的信仰。

寺院殿宇相连,佛塔林立,古树参天,景色壮丽非凡。位于寺中心的大金瓦殿,是该寺的主建筑,殿堂绿墙金瓦,灿烂辉煌,下为藏式“须弥座”,上为重檐歇山鎏金瓦顶,回廊周匝。底层前出附阶,为信徒礼拜场所。檐口饰鎏金云头挂板,正脊安装鎏金宝瓶及火焰宝珠等。殿内有高达11米的大银塔,壁墙面遍贴绿琉璃砖,间以黄琉璃花饰。

塔尔寺建筑风格独特,布局严谨,气势宏伟,涵盖了汉宫殿与藏族平顶的风格,独具匠心地把汉式三檐歇山式与藏族檐下巧砌鞭麻墙、中镶金刚时轮梵文咒和铜镜、底层镶砖的形式融为一体,和谐完美地组成一座汉藏艺术风格相结合的建筑群。

整座寺院不仅造型独特,富丽堂皇,富于创造性,而且细部装饰也达到了高超的艺术水平。殿内佛像造型生动优美,超然神圣。栩栩如生的酥油花,绚丽多彩的壁画和色彩绚烂的堆绣,被誉为“塔尔寺艺术三绝”,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和艺术性。

历史点点滴滴的积累,成就了寺院琳琅满目的法器、千姿百态的佛像和浩瀚的佛教典籍、碑文和历史、文学、哲学、医药、立法等方面的学术专着等极为丰富的文物宝藏,使寺院成为一座艺术的宝库。

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早年学经于夏琼寺,16岁去西藏深造,改革西藏佛教,创立格鲁派,成为一代宗师。塔尔寺由此成为信徒们向往的着名圣地。历史上,达赖喇嘛和班禅大师均在这里驻锡过。同时,它也受到历代中央王朝的高度重视。根据记载,从清康熙以来,朝廷向塔尔寺多次赐赠匾额、法器、佛像、经卷、佛塔等。正是因为这些特殊原因,塔尔寺迅速发展,规模越来越大,成为藏传佛教格鲁派蜚声国内外的六大寺院之一。每年举行的佛事活动“四大法会”,更是热闹非凡,游人如潮。

塔尔寺不仅是中国的喇嘛教圣地,而且是造就大批藏族知识分子的高级学府之一,寺内设有显宗、密宗、天文、医学四大学院。

宗格巴大师端坐在辉煌的殿堂里,宗师的慈母在他诞生之地植下的菩提树已参天敝日。一盏盏长明的酥油灯,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弱的光。一排排宗师的弟子穿着佛服坐在那里,轻声念着藏传佛经,殿堂里发出神秘的回音。我看到有两个小弟子有点心不在鄢,在那偷偷地说悄悄话,不时对峙一笑,不知宗师注视的目光,会不会让他们心灵受到惩罚,矢志不渝的信徒们会不会产生信仰的空洞?

塔尔寺的游人不多,大多是朝圣者。对于朝圣者而言,这里的每一座神圣的大殿,每一尊神秘的佛像,都能带他们进入孤独的冥想。在他们的心目中,寺院里随处可见悬挂着的一条条长长短短的五彩经幡,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一次;一排排大大小小的转经筒,被人手推着旋转一次,上面祝福的经文就等于被吟唱一遍。按此说法,虔诚之至可解脱轮回之苦。

寺院的屋檐下,见到一排又一排老老少少不同年龄段的男男女女,高原的日照给了他们独特的肤色和美丽的高原红。他们穿着厚厚的衣服,双手戴着棉手套,脚下放着块棉垫,忘我地原地卧下,爬起,再卧下,再爬起,循环往复,乐此不彼。尽管祈祷次数的增加,并不会对他们生活质量有任何改善,但他们甘愿因虔诚而饱受身躯之苦,似乎每一次全身匍匐,既是对神灵的崇拜,也是对土地的敬仰,以此获取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和心灵的寄托,这种无以复加的信仰,是对向往美好未来的永恒祈祷,每一次故事的重复,都是在向天堂的阶梯的迈进。

这时,我似乎对宗教信仰有了进一步的认知,这种独属朝圣者的精神活动,是一种始终的理想和追求,是执着和力量的根本源泉。确切地说,这种朝圣的仪式本身,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关于灵魂的散文9:生命在低处,灵魂在高处

文/性淡如菊

(一)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沙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在一朵花里看见另一个世界,在一株草里看见美丽的天堂,每一片叶子都是如来,每一粒沙里都是极乐,每一个地方都是净土,每一丝微笑都是尘缘,每一个念头都是清静。

终于学会用一颗安宁清静的心包容一切,在有人没人处傻傻地微笑,在喧嚣繁华处体会清静,在无欲处享受快乐,在无为处追寻幸福。

享受痛苦,守候孤独,寂然欢喜,疯狂宁静,甚至悲欣交集,我总是想起荒野幽谷中那些卑微清浅的花儿,悠然自在,坦然充实,瞬间便充溢大自然赋予的灵气,便有了镇静、喷涌、磅礴、坚持的勇气,看到了自然中所有的美、真、善与希望。

无上清凉,寂然清芬,清浅淡雅的花儿,总爱开在没有人的地方。用一辈子做一件事情,用一生守候一种美丽,用所有的精力经营内心的快乐,用生命的全部诠释自然的奥秘,其实就是一种幸福。“落花无言,人淡如菊”,用纯洁的心静观尘世的一切,让灵魂飞升于生命之上,渐渐大至虚空,抵达一个淡泊高远的纯净世界。以至于“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禅境。

空谷中独自绽放的幽兰,雪地里傲然挺立的寒梅,原野里无边无际的格桑,山林里寂然美丽的野草,无不是自然的赞歌。岁月翩然于一开一谢之间,时光流逝于淡然一笑之中。万丈红尘莫过于虚幻一梦,当下一秒是那么真实自然。让生命冷静坚守,在红尘深处寂寞,让心嫣然绽放,每一瞬间的回眸,每一刹那的思虑,每一丝一缕的想念,都浸染性灵的高洁与优雅。无论晴空云翳,无论高山低谷,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沉静而勇敢地呼吸,为生命展现出自己清静自然的身姿。

激情只是刹那,惊艳不过一瞥,愉悦终归清静,赞誉原在身外,飞翔莫过于性情,自由莫大于心灵,渴望是一种奢侈,敬畏渐进自然。让生命在低处,让灵魂在高处,尊重且畏惧,低调且谦卑,美丽且自然,冷静且达观,恭敬且自足,遵循万物的自然本性,让天人合一。

静听花儿的呼吸,聆听心灵的声音,走进高处的灵魂,净土原在心中。

佛说:人的痛苦都是因为有太多的欲望。

放低身体,放飞心灵。当身体跪下时,灵魂才高高在上。

(二)

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处世。

生命是卑微的,渺小的如旷野里寂然开放的野花,悄然盛开,又悄然凋谢。在时间长河里,我们不过如恒河里的流沙,随波逐流,又终被遗弃。任何存在,即是合理。任何合理,必会存在。以博大的心看待世间一切,人情冷暖,是非成败,得失炎凉,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恒久的是我们内心的觉悟,灵魂立于天地之外,立于尘埃不到之处,超然于物外。灵魂在高处,身体才能轻轻的,淡淡的,高贵地优雅着,才能俯看世间百态。

一壶茶,一卷经,一本书,亦足以让我们满足。一次旅行,一次邂逅,一次流浪,一次浪漫,亦足以让我们欢喜。静听风儿吹过树梢的声音,静听月光轻轻滑过山野的声音。闲看月明星稀,闲云野鹤,任人生潮涨潮落,我心不变。做好最真实的自己,认真的过好每一天,不卑不亢。

心灵本是无人之境,身处物外时,此心寂静。生命在人间,灵魂在远处,人生其实很简单,不过吃饭,睡觉。让高处的心灵如虚空中的明月,照亮我们的人生,给我们一缕亮光,一点希望,或者是一种信仰的方向。你可能身处逆境,地位卑下,生活于坎坷困顿之中,一辈子都默默无闻,没有出头之日,甚至身陷囹圄。但只要你葆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只要你有灵魂在高处,你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不管经历怎样的困难,我们都要把自己的灵魂放到高处,这是人生的圆满,更是心灵的升华。

灵魂站在高处,人生可以变得超然。任你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面对万丈红尘,我自一笑而过。人生是一场修行,行走中,心灵难免会受到伤害。不介意别人的眼光,不在乎是否有人欣赏,要的,只是内心的宁静;要的,只是灵魂在高处游走的畅快!

笑对人生的风雨,静对人生的起落,让往事如风,生活层层积淀生命的厚度,然后在那片净土上生长一抹葱绿的清欢!

关于灵魂的散文10:灵魂的漫步

文/雨儿的世界

灵魂像一条河,一河清澈,一河斑斓。风吹进体内,雾气被撩开,灵性的雨滴,润泽着魂魄。我在时光的河岸前行,新鲜的脚印挂着露珠,脚下的沙砾充满了激情和诗意,我清楚地感觉到,草在发芽,沙在诉说,水在流动。

圣洁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仰望云天,满目蔚蓝,一朵含羞的莲,开在银河的岸边,遗世而独立。她的心事汩汩流泻,温软而缠绵。温馨的语言,一滴滴飘来,润亮了我的眼。

走。陪我散步,沿着这条阳光雨露,慢慢地走,慢慢地走,不要回头。

一篙心跳,把我的灵魂带到了烟雨江南。

江南,这幅含情脉脉、晶莹剔透的画卷,若蝶蹁跹。

前世,我临风画江南,玉壶冰心,空蒙迷情,那飘飘扬扬的游丝,多像一枚枚玉蝴蝶,在花丛、在柳岸、在水榭、在旷野,翩舞盘旋。它们的血里盛开着火红的玫瑰,它们的眼里攀援着青翠的萝藤。

今生,为了寻你,我七下江南,驭舟寻境,雕泥为栏,以烟雨,以空灵,以涤清,以静逸,袖舞笛风。我手中的剑,绝句画心,探破一阙《江南春》。我心中的梦,暗香盈袖,惊艳一首《虞美人》。我的灵魂,漂泊成一道别致的的风景。

我打开情思,烟雨飞扬。漫步古巷,被水洗的青石板地面,水草在摇曳,鸳鸯在凫游,层层雾气氤氲着相思旖旎。油纸伞下丁香般的姑娘,萦绕着一个千年不愿醒的梦……

驼铃骤响,我的灵魂飞向了大漠孤烟。

岁月流金,夕阳正红,铮琮驼铃,响彻寂空。

在苍茫大漠中,谁,是沙漠之魂?是风,是雨,还是雄鹰?是雷,是电,还是驼铃?是你啊,大漠孤烟,你才是大漠的精灵。大漠的空旷和广袤,给我以坦荡和豁达;大漠的雄浑和野性,给我以狂热与奔放。大漠,坚韧不拔地站着,你的心胸,博大而深沉,你的秉情,坚毅而包容。

大漠,就像一位母亲。总是那么温婉,深情地搂着风沙和金黄。骆驼在你坦荡的胸怀中跋涉,绿洲在你明媚的眼睛里放歌。你总是默默无言,把真爱奉献。

此时我的灵魂,像沙漠一样高贵,在血脉的长河上洒下了日月的韶光。

一声呼唤,将我的灵魂牵到了碧海蓝天。

海上升明月,星空纯似雪,雨打芭蕉叶,心蓝堪清绝。

夜如水蔓延。站在海岸线上,凌波微步,欲飞欲仙。星光闪闪。一座彩色的远山在海上飘漾。一抹海月光,照在灵魂深处,澎湃成海洋。海,是蓝色的记忆,星,是蓝色的火焰,月,是蓝色的梦幻。采唐风宋韵,蘸兰墨菡香,提笔挥洒,星月神说。

听着浪潮拍岸,感受着浪花纷飞、沙鸥翔集的遐思。看着椰林帆影,体味着香云飘渺的浪漫、习习海风的柔软。沉醉在这温柔乡里,不愿醒来。灵魂啊,给我时间,让我一点一点、一夜一夜、一梦一梦来醒,好么?

忽然,我听到了丝丝燃烧的声音,那是梵高的《向日葵》么?梵高,你的向日葵啊,花瓣上沾满了阳光的体温,你的眼睛里流淌着生命的水声,你的嘴唇诱惑着我的天真,你的呼唤烘烤着我的虔诚。霎时,我的灵魂,被融进了你朗朗晴空的胸襟。

天在高处青着,海在深处蓝着,梵高举着向日葵在夏的一隅,不动声色地站着,风点燃了你那灼热而深情的目

光。请你不要再表达了,你的呼唤像泉水一样从你坦荡的胸腔中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眼睛。好吧,告别洞开的绚烂,告别温暖的梦幻,把缠绵留给夜晚,把甜腻留给昨天,踏着如歌的行板,与你一起找寻那片花态柳情、山容水意的葱茏吧。

骏马长鸣,我的灵魂飞奔到了辽阔草原。

幽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明媚的阳光洒着几片温情的吻。雨撩起几点清凉的梦,梦点燃几缕冷却的风。一种干净的心绪如海潮般奔腾,一种清纯的感动如流云般汹涌。

来到草原,总会想到天堂。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还有那美丽的姑娘,令人心旷神怡、魂牵魂萦。

我站在古牧道上,眺望,郁郁葱葱的花香滚滚而来。那些彩蝶,正忙绿着,许是找寻自己遗失的爱情吧。那些牛羊,大把大把的汗水溅开季节最美的花朵,覆盖了草原的梦境。奔腾的骏马,是草原的精英,驰骋着牧马少年美好的憧憬。山木青青,阳光融融,我看见所有的风都饱含深情,所有的草都欣欣向荣。

如果此时有一场雨,多好。我想让雨水给草原改个名字,就把草原叫温润吧。温润,多好听,濡湿着人性的干燥、冷酷和无情。这圣洁的雨啊,拯救过多少枯萎的灵魂?

马背上的岁月,撩动着心灵的琴弦。在茫茫大草原,哪里有阳光,哪里就有真诚和善良,哪里就有美好和梦想。

很远很远的地方啊,我渴望,看到一处圣洁、磊落的心灵牧场。

天籁,缓缓敞开,纯粹的心灵,虔诚地静静倾听自然和灵魂的共鸣,那澄明的声响,荡起一片平湖,激起连绵扩散的涟漪。清纯的牧场,来自美丽的心灵,它把生命中最感人的音符,以及自然界最原始纯朴的律动演绎得荡气回肠,把内心角落里包裹着的情感尽然释放。

牧场,不在草原,不在天边,而在清纯的心里面。那里鲜花遍野,翠绿连天,生机盎然,真情无限。心灵,也是一所牧场,有真诚,有善良,有信任,有信仰,有情有义,有欢有喜!沐浴阳光与微笑,才知道我们是多么富有!

心灵牧场,是你,是你,在妩媚的花瓣上印满书香,深情凝眸,一纸柔肠。

心灵牧场,是你,是你,在翩飞的彩蝶下浅吟低唱,挥毫泼墨,情思悠长。

其实,心灵牧场,就是一个梦、一首诗、一幅画。梦可能会有不同的元素,诗可能会有不同的内容,画可能会有不同的色彩。但不管我们是历经沧桑,还是青云直上,心灵牧场,都值得我们去编织,去吟诵,去描绘。美丽的心灵,不是眼泪,不是鲜花,不是掌声,而是梦境和向往。

让我们在人生的旅途中,背上行囊,心怀自信,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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