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印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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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印象的文章1:妈妈的味道

文/晓晓

读大学的时候,印象中闺蜜炜君并不怎么想家。她十分开朗外向,谈起***妈做的饭菜也从来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我妈妈做的饭菜可能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饭菜呢。”说得多了,大家都不敢想像炜君妈妈的饭菜到底是有多难吃。

大学毕业后,没有家人的管束,在外打拼的炜君饮食三餐不正,要么不吃,要么就暴饮暴食,脆弱的胃很快就受不了——胃溃疡、胃出血。可是即使这样她还不收敛,只要胃刚一好点,她又故态复萌,饮食毫无节制。

没想到的是,转机竟然伴随着一次伤害降临。那时炜君怀孕了,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得知消息的婆婆赶来照顾她。可是炜君是南方人,婆婆是北方人,不同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惯,让婆媳俩产生了不小的矛盾。炜君丈夫认为自己母亲做的饭菜十分可口,不理解为什么炜君吃不下,也认同母亲的说法——是炜君故意刁难人。白天上班忙碌,回家还要受到婆婆和老公的责难,吃不好、睡不好,备受折磨的炜君一天睡到半夜时发现自己流产了。伤心的炜君哭着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她只是想喝一碗简单的西红柿蛋汤,怎么就这么难呢?

炜君的妈妈知道了消息,连夜坐火车赶到了炜君家,给她炖了一锅鸡汤送去医院。因为时间赶,炜君妈妈手忙脚乱的,说鸡汤的味道、火候还不够。要是以往的炜君,一定会说,这汤真难喝,可是当她喝了一口鸡汤后,就抱着装满鸡汤的保温桶痛哭,她说那是妈妈饭菜的味道,很熟悉,充满了爱。

后来,炜君告诉我们,细细品来,虽然吃过不少美食,但是记忆犹新的仍然是妈妈做的饭菜。妈妈的饭菜虽然比不了厨师的手艺,厨师做饭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但妈妈做的菜充满爱的味道。无论是物资匮乏的过去,还是丰衣足食的现在,妈妈总会使出浑身解数做出各种美味来满足我们的味蕾。当看到我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她们就会露出会心的笑,让我们多吃一些,那是世界上最动人的画面……

为什么我们总认为妈妈做的饭菜是天底下最最好吃的美食?其实,妈妈饭菜的味道就是我们心中妈妈的味道。炜君感慨地说:“我以前不懂,只一味羡慕别人,觉得别人家的饭菜好吃,却忽略这是独属于我妈妈的饭菜的味道,更何况,妈妈做的家常菜,不难吃,它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是家的味道。”

关于印象的文章2:父亲与书

文/闫忠新

父亲喜欢读书,印象中的父亲总是在看书。父亲常说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女孩子谁不爱美啊,所以我们姐妹自然而然也就拿起了书。

因为爱读书,所以买书成了父亲生活中很重要的事。父亲烟酒不沾,节省下的钱全变成了书。每次去县城开会,别人总会把补助花在给妻儿买好衣服好吃的上,父亲却总是一成不变地买书。同村的孩子们知道自己父亲去县城,傍晚就会蹲在路边等候,因为总会等到一些精美的糖果、发卡、头绳什么的。而我们,也去等候,但不是好吃的好玩的,而是各种各样的书。就算是现在,退休后的父亲来我们家,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给外孙买点好吃的,但父亲总是忘了,只带了孩子们喜欢的书,和外孙头顶着头一起看,一起笑。

书买的多了,存放就成了问题。尤其是乡下,雨水勤。书压在箱子里容易返潮,泛黄。于是每年立秋后晒书,成了父亲必不可少的大事。每每看着书页因为潮湿粘在一起,父亲总是心疼不已,觉得自己糟蹋了好东西,简直是罪过了。于是对家具从不上心的父亲破天荒打了一个硕大的书架,占据半壁江山。各种书分门别类,摆放整齐。那个屋子便成了待客的好地方。老少皆宜,安安静静地看书,免去了寒暄之苦。

待女儿出嫁,别的父母送金送银送电器,我父亲是送书,送书架。总说书是最好的陪伴。女儿嫁入婆家,人生地不熟,还有书陪着,多好。果真,在婆家,爱人忙,认识的人不多,却因为有那些书,全没有人在异地的孤单寂寞。

父亲退休后,眼睛得了白内障,虽然做了手术,但看书也挺吃力的,每年晒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珍爱书籍的父亲无力照顾自己的最爱,却也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在街头摆了一个摊子,卖旧书。说是卖,却收不回多少钱。原来父亲是打着卖书的幌子给自己的书们找个新主人。要是看到爱书的人来买书,父亲卖一赠十,甚至更多,弄得买主都不好意思再来买,担心别人说他欺负父亲人老,占便宜。那些看热闹乱翻书的人来,父亲就爱搭不理的,价钱也要得不是一般的贵,生生把人家吓跑,被人误解也毫不理会,也不屑解释。

后来村子里建了图书室,父亲就把书全部捐献了过去。

现在父亲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早饭过后出去走走,然后回家听孩子们用mp3录下的电子书。中午小睡一会,起床后活动活动,去田里走走看看,晚饭后再和母亲出去散会儿步,给母亲讲那些看来的听来的故事。年轻时父亲专注于书,和母亲话不太多,上了年纪,把以前少说的话全补回来了。夕阳下父亲絮絮地讲着,母亲认真地听着,白发老人的幸福生活让人羡慕。

西汉文学家刘向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读书不仅让父亲增长知识,丰富阅历,而且让急性子的父亲心态渐渐平和,心胸阔达,处事得体。愿父亲与书常相伴,快快乐乐到永远。

关于印象的文章3:回娘家

文/山东海静

记忆里,对走娘家最初的印象大概是三十多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

姑姑到我家,在大灶前烧火。我想,姑姑是来走亲戚的,怎么能让她烧火呢?姑姑则说:“走娘家嘛,我就愿意烧火!”风箱不紧不慢地拉着,火苗徐徐窜出,映着姑姑的脸,姑姑竟一脸满足和踏实。走娘家就烧火?我才不愿意烧火呢!一烧火,灰还指不定抹到哪里呢。那时,我并不能真正理解姑姑的心思。

我结婚之后,却不得不尽量自觉地往火屋里钻,我得当个好媳妇,对回娘家也有了新体会。新婚第三天,大伯嫂生孩子,剖妇产,大伯哥出差在外,做手术前是我老公签的字,婆婆一直陪在医院里。一家人都忙小侄子,常在家里的就只剩我和公爹两个人。公爹虽盼孙子,但自然是不便去医院照顾的。新媳妇不能见月孩子,是老家的风俗,我也不能去医院。于是,只能守在家里,做饭的担子也就落在我身上了。每天早上先烧三暖瓶水,公爹爱喝茶。有时烧开了水先给他沁上两个鸡蛋。婆家的灶不带风箱,引柴火若是好用,点火并不费事,若是不好用,则浓烟四起,光点火就得闷半天。可怜我上了十多年学,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刚结婚,还得学新课。等终于做好饭,太阳已升高,我也大汗淋漓。那段时间回娘家是我最放松的日子。早晨可以由着我睡,起床后饭已端上桌,吃可随意吃,坐可随意坐。父亲盯着我憨厚地笑:“你是回来睡懒觉的!”“嘿嘿!就是!”我做个鬼脸儿。其实,何止是晚起大半个小时的事儿,回娘家,原来是这个滋味儿!

春节回娘家是一件重要的事。在鲁北平原上,嫁出去的闺女如果平常工作忙或者路途远不便回娘家,春节也总得回娘家一趟,一则孝亲,二则慰思乡之心。要是过年都不走娘家的话,左邻右舍就难免疑心家庭矛盾所致。

我嫁得近,回娘家是家常便饭。然而,对待春节回娘家仍郑重其事。得和弟弟提前商量日期:初二,还是初三。因为初二走娘家是家乡的风俗。大年初一一般不出门,初二走头一桩亲戚。新年第一桩亲戚当然首选娘家。闺女的娘家,老公的丈人家,孩子的姥娘家,还有比这更亲的亲戚吗!但我如果是初二走娘家,弟弟需在家陪着,就不能走他丈人家了。弟弟如果初二陪弟媳走娘家,我就初三回娘家。兄弟姊妹们趁过年凑凑,也为一团和气,叙叙手足之情。

我刚有孩子那年是初二那天走娘家的。娘家人都盼着早一天见外甥。我平抱着刚三个月的儿子,里一层小褥子,外一层小褥子,婆婆又在最上边搭了一层,还叫我咬住一个角儿。不搭上,怕有风;搭实了,怕憋着孩子。一路上,我一直伸着脖子,歪着头,保持着一个姿势,就是这样走着回娘家的。老公在后边笑呵呵地跟着,手里大包小包的。我想起歌中唱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我可全然没有人家那么能干,那么利落。刚进村,大娘亲切地和我打招呼:“英子,回来了吗?”一句话问得我心里那个暖啊!我到别处走亲戚,人家都是问:“英子,来了吗?”只有走娘家用“回”字啊!娘家,娘家,有娘的地方才是家。这里是生我养我的村庄,这里有我牵挂一生的二老双亲,是我永远的家!一向爱闹的五哥说:“坐火车来的?”我笑得走不稳,嘴不得空儿又没法儿回他。倒是老公话头来得快,“坐飞机来的。你看,这不是刚出了飞机场嘛!”这回,轮着他们哈哈大笑了。我婆家到娘家,走小路只需五分钟。

到了家,一家人可乐开了花。娘忙着接孩子,爹笑着等女婿磕头,弟弟忙着摆酒席,妹妹抢过我的手拉着叙旧。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居,都来看小孩子、看大闺女女婿,嘘寒问暖,好不热闹!爹受完女婿一拜,又忙着给大伙分食女婿带来的礼物,幸福与自豪溢于言表。我们山东人的热情、好客、淳朴,从那场面可见一斑。

这十几年,每年春节走娘家,喜庆的场面类似。不同的是我因工作单位变动,搬家到县城,回娘家远了,幸好交通工具拉近了空间距离,开车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车程。不同的还有看到儿子已长成青年,亲人们彼此感叹岁月流逝。

走娘家好,可是,一年中有一天不能走娘家,那就是腊月二十三。“闺女在娘家过腊月二十三,她娘家穷得没块半头砖。”这是我们鲁北地区的俗语。我没探究过此话的来历,也不想探究。出嫁的闺女,哪个不盼着娘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呢!只要有这样的话,虔诚的遵守便是。

今年的小年刚过,大年很快就来到了。今年春节回娘家,我将领一个大学生回去,我儿子长大了!妹妹将带着我的两个亲外甥回去,二外甥还是头一年走姥娘家呢!弟弟的一对儿女更出息,侄子一米八,侄女胖乎乎。我亲爱的爹娘,你们就光等着乐吧!

另外,这几年,爹学了一道拿手菜――清蒸葱油大鲤鱼,是我家逢年过节、生日八字宴席上大家必点的菜,味道之鲜嫩、特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蒸大鱼一定要用大灶,否则,就不是那个味儿。今年春节走娘家,爹做这道特色菜时我要烧火,我要好好体验一下姑姑当年的感觉。

其实,天下女人的心是一样的。不管是姑姑,还是我,还是像我和姑姑一样出嫁的闺女,对回娘家都是一样的感情。娘家是我们的根,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走到哪里,娘家都是长着我们思念的地方,岁岁年年。

关于印象的文章4:老屋墩子印象

文/苏宝大

我对我家老屋墩子印象颇深,地处庄的南边。墩子东面是个凹(读ao四声)沟头,家乡人也有称“大凹(读wa四声)子”的。是一个呈“C”字形凹弯在北边。凹沟头西北上,有一座水码头延伸至水面。水深数尺,河水碧清,是附近人家淘米、洗菜、汰洗衣服的唯一去处。水码头向南不远,常年停泊一条木头的渔船。渔船不大,船上大小五六口人。他们一家以捕鱼为生,过的是饔飧不继的日子。到了开春寒气未消,他们全家动手自制一种小牙签样的土鱼钩,跘沤田张泥鳅,或在河里张菜花毛鱼为生。渔船上女孩儿不多,清一色黑乎乎长得圆头滑脑的神气。这家男主人瘦单又精灵,满脸的麻子。我只知道村上人来找他买鱼了,就站在河岸上吆喝:“麻广财,买鱼喽。”他就会弯着腰从渔船里钻出来。至于他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后来也听人说,他家来自安丰赵家庄的。那时候我们家很困难,但我发现麻广财船上的小孩们过得比我们穷酸多了。大冬天的飘着雪花,他们在船头船尾来来回回还光着脚丫走路。那时,庄上人跟麻广财买鱼都不是拿钱交易,而是拿稻子、麦子来兑换。

在凹沟头东面,有个狭长的垛圪,是往南向着河心呈“A”字形延伸出去的。垛圪中央便是土地庙,那里一年四季香火不断。垛圪的东西河坎上,长满各种高高矮矮杂树。

垛圪的正北面临河,住着位单身老汉,好像眼睛不好使。没大没小都喊他“滴滴尕子”,这名儿喊起来怪怪的。他过了一世,就这样喊了他一世,直至他闭眼。喊着喊着倒把他的真名给喊没了。他居住的是矮矮土墼墙的丁头府儿舍子。舍子前,是一堵用泥荒垡垒砌成的半人高的围墙。我记事时已倒塌得差不多了。

老屋墩子南面和西边,环绕一条弯曲的小河,老屋墩子也呈了个大“C”字形。河坎上长有楝树、桑树、榆树、槐树……这里的河水,一年四季顺着墩子由南抱着弯儿,再往北缓缓流淌。夏天的雨水犯凶,河水陡涨,水流方向也会掉头倒流。墩子的西边有座木头桥,连接河东与河西人家的往来。

这老屋墩子的地势,那时在庄上算是比较高的,住这里不会担忧夏天发大水会淹没房屋。所以,就这么个铺地面积也就100多平方米左右的墩子上,竟然挨挨挤挤居住着5户人家,图的就是这墩子高高爽爽。

后来,大家的经济条件越过越好,房屋居住环境也越来越宽敞,这里的人家再也不愿挤一起居住,就三三两两迁址别处去了。记得我大哥也是在某一年的春天扳开了土墼墙,属于拖后腿迁址到北舍新居住点上的。曾经热热闹闹的老屋墩子,突然变得冷冷清清并荒芜在了那儿。经年的雨水对三面陡坡河坎的冲刷,水土流失非常严重,也就一年比一年显得更加逼仄了。

几十年又过去了,老屋墩子继续荒废着。每当我走到于此,总停下脚步看一看。发现三面临河的坡坎上,乱糟糟生长一些自生自灭的荒草和自然顽强冒生出的泡桐树、楝树、野芦竹、野桑树……在这荒草丛生一片狼藉的旧墙根基废墟上,还能隐约可见当年土屋墙建造的依稀痕迹。值得欣慰的,有些闲置的地方被我婶娘拿来铁锹工具什么的,耐心细致检出碎砖瓦片,见缝插针栽种上各式当季蔬菜。冬天的蔬菜吃不了了,长到了春天,开出了洁白的萝卜花、金黄的油菜花,招引一些小朋友钻进到花丛中,捉着蝴蝶、逮着蜜蜂。夏天和秋天,又是一凼凼的丝瓜花、南瓜花,一溜溜的扁豆花、豇豆花,热热闹闹地开着,老屋的墩子又有了一丝生机。

关于印象的文章5:愿您化作一首诗

文/周桁立

在我印象中,爷爷一身正气且性格谦逊。我从出生直到小学毕业,多数时候都和爷爷奶奶形影不离。从我读幼儿园开始每天爷爷就会在大门口等我放学,常穿着那件白色的上衣,冬天的时候,戴着奶奶给他织的耳套,然后陪着我走过中山四路那条一砖一瓦都浸透重庆历史气息的街道。白发白衫白扇,印象中的爷爷是白色的。

爷爷和奶奶平时社交不多,大多时候都在一起,奶奶是书法家,而爷爷是诗人,他常常兴起就会在书房里拖着长长的尾音朗读新作,奶奶就会蘸上墨用心地摘抄下来,我对文字的天赋大概也是因此培养出来的吧。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这是书房给我童年的印象。每年我的生日,爷爷便会献上一首诗,字里行间充满了寄托和希望——这是对我专属的慈爱。印象中的爷爷是文艺的。

初中之后,爷爷和奶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们不再像之前一样日夜相处了——青春期的我开始渴望独立。无法割舍的还是饭点时分从厨房里飘散出来的那种特别的香味,于是,初中三年直到高二出国,我的午餐基本都是在爷爷奶奶家里吃的。奶奶主厨,爷爷偶尔也会做几道简单的菜,不过我对爷爷印象最深的还是他拿着茶杯在小区里带着我遛弯的情景。参加过新四军的爷爷年轻时曾在抗日战场上奋勇杀敌,现在锻炼身体成为了爷爷每日最大的爱好——爷爷打得一手好太极,他也喜欢舞剑,印象中的爷爷似傲竹。

在圣地亚哥读书的那年十月,早上我像往常一般给奶奶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回国后才知道,爷爷脑溢血突发,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平时精干,鲜少生病的爷爷突然倒下了。我还记得回去看望奶奶,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眶,日夜担心,让奶奶睡不着觉,人很快消瘦。由于爷爷住的是ICU病房,每天亲人只能探视半小时,这三十分钟,对于奶奶,对于我们,尤其是对于常年在外的我就显得如钻石般珍贵。当我看到平时充满活力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失去行动能力,说不出话的时候,那种感觉难以言表。就这样,爷爷在病床上与死神僵持了四载,而奶奶,自然也是风雨无阻地去医院守着他,哪怕只有那半个小时。这个时候的爷爷,像一个脆弱的泡沫。

2015年9月22日,爷爷的生命停止在这一天晚上,他再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一大早我便收到姐姐的讯息,我来到这个世界二十载,与至亲这样生死离别是第一次。一个最亲最爱的老人,永远离开了我,而出国前在病房的二十分钟竟成了我和爷爷最后的见面。

他的笑脸,他舞剑的身姿,他吟诵诗的场面,还有最后在病床上令人不忍心看到的模样,永永远远地让我记得,这样一个爱我,慈祥的爷爷住在我最深的童年记忆里,而我也会在这个世界思念,祈祷在另一个世界的您可以快乐,没有病痛地生活。

我会永远怀念您,我的爷爷。

关于印象的文章6:重庆印象

文/李原伊

当火车缓缓驶入站台,那颗对这所山城充满憧憬的心再次升温。

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息是这座城市的特色,而突如其来的绵绵雨丝穿过来往人群的发间,打湿一级一级青灰色的石阶、至石阶曲折而上,便是现代都市味儿浓厚的宽阔马路。重庆的迷人之处在于将城市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与本土文化底蕴生活习俗完美糅合,却不留丝毫生硬,仍倔强地存有自己的鲜活劲、再一次感慨它的神奇,马路和轻轨竟可以从高楼中飞快穿梭。而从高楼三层四层甚至十几层中走出又是平坦的马路,这是其他城市无法复制的独特景象。绚丽的夜景及满街活色生香的美丽姑娘又与市井码头文化生活形成鲜明对比。当地百姓操着一口流利重庆话搓麻将,围坐在大排档里烫火锅,端一碗烫嘴的酸辣粉或是小面蹲在路边三两下就解决下肚。这座城市同时生长于艰难和厚爱之中,充满矛盾与可能它的繁华、它的豪迈、它的情调,无一不再诉说它独一无二的品性。

入夜置身观景台上,环顾四周,山城夜景全方位地呈现在你的眼前。重庆三面临江,一面靠山、倚山筑城,建筑层层叠叠,道路盘旋而上。繁华市区街灯、桥梁华灯、万象民灯构成一片错落有致、远近互衬的灯的海洋、车辆与船穿梭于茫茫灯海之中,平添几分生机。清代官位奉节知县的著名诗人姜会照在《宇水宵灯》一诗中描绘道:万家灯射一江涟,巴字流光不夜天。谁种榆河星历历,金波银树共澄鲜。满天繁星似人间灯火,遍地华灯若天河群星、如火树银花,如琼楼玉宇。山城夜景,神韵天成。

早有的磁器口,青石木屋灰瓦,古风遗韵穿过历史的烟云,稍带沧桑却尽显今世繁华,如织的游人在这里购物或访古。站在街口你仿佛能听到远去历史的回声,看得见猿人的勤勉在小街上代代传承。走过城中街区的立交,跨过江上座座新桥,洪崖洞的建筑群依江岸崖壁而建,红黄色的木雕饰面庄重而古朴。面朝嘉陵江,看游轮扬波,快艇破浪。再往前去就是重庆最为繁华的街区解放碑,南来北往的人们行色匆匆清闲漫步,品佳肴,尝名吃,繁华盛景令人目不暇接。

重庆迷人而又神奇,沿江两岸逶迤,高楼层叠气势恢宏,时而望去抵天幕,尔后看去却达江堤。百折道路蛇行于楼宇山坳之间,乃独特山城,天上人间。

关于印象的文章7:清明节念恩亲

文/杨巧丽

我印象中的清明节就是为烈士扫墓。那个年代,上坟祭拜逝去的亲人是封建迷信活动,是落后行为。那个时候啊,人们的思想的确很单纯,大都是要求积极进步的。这些被认为是落后的、不健康的行为,社员们还是很自觉地回避的。即使有人想去上坟给亲人烧纸,表一表思念之情,也都是悄悄地去,在坟前跪一跪,烧点纸钱,低声哀哀地念叨着,让住在地下的亲人赶快把钱收好了,别让那些孤魂野鬼给抢了去。

记忆最深的就是为外祖父上坟。外爷去世那年我上小学,许多事对我来说还是混沌不清的。记忆中的外祖父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老头儿,我们小孩子都有些怕他。外爷脾气好的时候也给我们讲历史,他是见过些世面的,早年在国民党统治的社会里做过粮店的小店员,穿长袍马褂,颇有种不俗的气质的。至今,舅家挂在墙上的相框里还保存着外爷在粮店做事时和同事拍的老照片,那是个已经被历史湮没了的时代,让年幼的我对那样一个神秘而久远的时代产生过无尽想象和好奇。对于他的坏脾气,我只记得这么一件事,大约是在我四五岁的光景,我弟弟也就两三岁,他特别喜欢去舅家,常常由妈妈带着去,一住就是好几天。那天妈妈带着他高高兴兴去了舅厦,结果当天就返回来了,弟弟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净。原来是外爷不高兴,发脾气,摔了一只碗,正好砸在了弟弟脚上,砸出一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弟弟疼得哇哇大哭,外婆很生气,和外爷吵了几句,让我妈妈抱着弟弟回家了。

外爷那次生气是因为舅舅的不孝,为此,当时生产队干部还进行过调解。那时外爷虽已年近七十,但身体很硬朗,还在生产队出工劳动。他是个刚强人,能动弹的时候绝不会躺着让人伺候。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九七五年夏天收麦时节,外爷在生产队麦场值夜班看麦子,半夜突然发病,一个人在麦场痛得打滚,直到天微明才被人发现抬回家。舅舅赶紧打发人去叫我妈妈,然后请医生诊治。那天的天气很燥热,躺着睡椅上的外爷浑身是汗,不住地喊难受,让人扶他坐起来,可是坐一阵也难受啊,他又让人扶他躺下,如此反复。当等到匆匆赶过来的医生时,外爷已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诊断是突发性脑溢血,这种病最忌讳被挪动,应该就地抢救。但是他从发病到凌晨被人抬着一路颠簸回家,到后来躺在睡椅上不停的起身,都对病情产生了极不利的因素,也因此耽误了最佳的抢救时机。中午时分,刚强了一辈子的外爷永远地合上了他那劳累一生的双眼!那年外爷刚刚七十岁,我妈妈也只有三十五岁。

清明节,妈妈带着我和我姐去给外爷上坟。他的坟是新的,孤零零地堆在一块麦田里,妈妈说这里是舅家的祖坟,可是那些坟堆早已不见,被铲平了,上面种着绿油油的庄稼,清风吹过,麦浪起伏,是不是传递着外爷思念亲人的喃喃细语?外爷是突发性病亡,生前没有多少病痛折磨,但我的妈妈却因没能见在自己的父亲生病时床前尽孝而留下了终生憾恨。跪在新坟前妈妈放声痛哭,我和姐姐也轻声呜咽。麦浪涌过来,又涌过去,陪我们一块哭泣,一块思念……

外爷去世后,我和姐姐就常常去陪外婆。然而谁又能料到,就在我外爷溘然长逝的第二年冬天,我亲爱的外婆带着满身的病痛,带着对相濡以沫走过一生的老伴的思念,走完了她艰难苦命的一生。外婆走的那年也是整七十,我妈妈才三十六。两年之内痛失两位最亲的人,这让妈妈心里承受多大的痛苦!可是她的哭声再也喊不回亲娘眼睛的睁开;给老人守灵的夜间,舅舅和妈妈两兄妹在母亲的灵前低低私语,倾吐心事,我听见妈妈在低泣,也听见舅舅在呜咽。窗外漆黑深远的夜啊,怎掩得住失去亲人的悲痛之情!

清明节,清明节,新草绕坟心凄然,纸灰纷飞泪朦胧。就让我们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节日里,以虔诚的心祈祷,安抚那些已然逝去的魂灵。

关于印象的文章8:不落一个

文/范鲜红

印象中,老家范家窑是个偏僻贫穷的湾子。

以前,湾里都是泥巴路,还有长港河将两岸相隔。村民们建房子,要用机动车把建筑材料送到河岸边卸下来,再装进木船,运往对岸,然后,从船上一块块搬到岸上,再一担一担往家里挑。

一路颠簸,折腾的不光是人力和时间,建房师傅拿砖兴叹:“找不到一块有棱有角、四方四正的好砖啦!”

十五年前,全省推广公路“村村通”,范家窑修路的事得到大力支持,按政策拨款17.6万元。建一条3米宽近2公里的水泥路需要50多万元。“不够的,我们捐款。”湾里人积极响应,隔壁村湾的乡贤能人和村民也慷慨解囊。但最后仍存在十多万元的缺口。“缺的部分,我垫上。”承担道路施工的范中林,父辈是老共产党员,受家庭影响,他也热心公益。眼见资金成了“拦路虎”,他二话不说,把自己这些年赚的血汗钱贴了进来。

2006年底,祖祖辈辈日盼夜想的水泥路,总算通到了范家窑的湾头。去年,相关部门负责人几次到范家窑调研,经过多次协调,争取“四好农村路”补贴资金,加上社会捐资筹资,将原有的水泥路加宽一半,成双向车道,延伸至2.5公里,沿路安装护栏、路灯,建造绿化带。循环水泥路修到村民家门口,实现与周边各湾水泥路对接。

今年,端午节前,怀着思乡之情,我驱车回范家窑,兴致勃勃地游览完湾里宽敞的马路和一排排亮丽的农家小别墅,便去看望细叔。

细叔家里一贫如洗。四年前,细娘中风,还是大伙儿凑钱帮忙交医疗费。细娘虽保住了性命,但不能说话,不能自理。

正碰上细叔用轮椅推着细娘出门,他赶忙让我进屋。站在他家大门口,我惊诧得说不出话。原本近60平方米的破瓦房已装修一新,屋顶全部换上新水泥瓦,阁楼板崭新,内外粉刷,泥巴地铺上了水泥,家具也都干净光亮。

细叔满脸笑意地对我说:“你细娘坐的这把轮椅是村支书范中林送来的。政府帮我重新装修了房子,还给我家办了低保,给你细娘办了大病医疗救助,医药费可报销百分之九十。村里还支持我在家开了个小卖部,每月也能捡几个零花钱。你细娘现在状况比以往好多了。”

说到这里,细娘冲我直点头,“噢!噢!”她激动地笑着、嚷着。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那正是我想说的话。

从细叔家出来,我去看望叔伯大哥。侄儿多年前病逝,老俩口带着唯一的小孙子生活。当我沿着湾里循环水泥路走时,正看见他在扫马路。

他拉我去家里坐坐。原先垮得不成样子的旧房已维修一新。“村里把我家列为精准扶贫户,花了几万元钱帮我重新装修房子,还给我安排了公益岗位,清扫湾里的水泥路面,每月八百多块钱,还负责文物保护,每年千把块钱。”大哥满怀感激地说,“能关照的村里都想办法关照了,我带着种点田地,日子过得也算宽松,你就放心好了。”

告别了细叔和大哥两家,我离开范家窑到先台村七组去看望妻弟。他得了胃癌,去年,准备申报低保,但经“大数据”核查,发现他家有十余万元存款,所以没有批下来。这些存款是老两口多年来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在田地里劳作换来的。他总说,趁身体健旺拼几个钱,不然老了靠谁呀。哪料到,他刚把田地流转出去,就检查出了胃癌。一场大病把银行的存款也折腾没了。

“好在村里及时给我申报了大病医疗救助和低保,医药费可报销百分之九十左右,我还是参战参核退役,每月也有几百块钱补贴,后期治疗和生活都有了保障,我只管好好配合治疗,不用再担心其它的了。”他大病初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离开先台村前,我专门去村委会拜访了回乡担任村支书的范中林,对范家窑的路和三家孤寡老人的扶贫成效表示由衷赞赏。他叫会计抱来一大本扶贫台账,介绍道:“我们不仅是修范家窑的路,去年全村共修路16公里,主路加宽,支路延伸到每户门口,都设有路灯、防护栏和绿化带,达到全村亮化、绿化、美化。像你细叔那样的低保户全村有26户89人;你大哥那样的精准扶贫户共有91户153人;你舅弟那样由不算贫困而变贫的贫困户已经出现了2户,我们正在跟踪帮扶和申报救助。”

这次回乡,我耳闻目睹精准扶贫使家乡发生的巨大变化,各级领导班子在扎扎实实推进精准扶贫,不折不扣地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做到小康路上一个都不能掉队。

关于印象的文章9:有凤来仪

文/周芳

关于故乡,一直印象模糊。出生不久,便和母亲一起随军。之后,忙学业,忙工作,忙家庭,及至有回乡探看的念头,故乡已经出落得连父母都认不出了。

故乡是水乡,它的名字在时光中更迭不已:滨湖,清平,三河。每一名字都与水相依,一次比一次通透、晶莹,念起,总会让自己沉醉于美好的想像中。它们像一朵朵出水的芙蓉,娉娉婷婷,清清雅雅,兀自中好一番亲切。有几年,故乡隶属于丰乐区,丰乐名字虽不沾水,却有条玉带似的河流——丰乐河,蜿蜒地流向巢湖。

丰乐,丰乐。两个寓意美好的方块字,组在一起更显喜庆富足。曾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有吉祥之鸟凤凰落于此地,从此,有仙则灵,此地水草丰美,灵气蓬旺,人们纷纷落户于此,男耕女织,代代绵延。久了,便形成远近闻名的鱼米之乡。“凤落”之神奇,口口相传,乡民们为感谢神鸟的眷顾,祈求未来风调雨顺,将“凤落”演绎成“丰乐”,并载于史册中。

我以为,有凤曾落于此,凤凰涅槃后的祥瑞之物,便是荷了。

记忆中的故乡,有一个个星罗棋布或大或小的自然水塘绕村围田。野塘都不大,塘里也有荷,夏日盛开,高挑于清粼粼的水面,也算给乡野点缀了些许清新的况味。

塘中的荷,一朵两朵,在晨起的薄雾中,被水乡人的捣衣声唤醒。嬉戏的孩童,泼洒着水珠,硕大的碧叶间滚动着粒粒晶莹。晌午,再毒的日头也挡不住孩子们的玩心,跑过一条又一条田埂,捉虫钓虾,掏洞挖虫,再顺手从塘中扯几张荷叶盖在头上,追打着,笑闹着。丰子恺的一幅《折荷图》,两个孩子“折得荷花浑忘却,空将荷叶盖头归”,激起了多少水乡孩童的心底柔情。

而今,一直在黄土地上数着光阴的丰乐人,再一次获得了神灵启示,将眼光投向了水面。那无数的河塘里,有荷有花肯定也有锦绣。是啊,一直以来,水生荷,荷恋水。何不流转土地,挖塘育荷,让应季而生的农家水中物似凤一般,再一次降福于人间。

无需周折,荷便在丰乐大地宜家宜室,年年复岁岁,丰乐换上了一身清凉的夏绿衣。数年间,丰乐拥有了万亩荷塘,因荷而拓展了旅游业,借荷开辟了系列产业——农民专业合作社,藕鱼混养生态农庄。以环保为主旨,将生态种植、生态观光与养生休闲融为一体,促进了产业,致富了一方,“好风凭借力,送尔上青云”。荷,再一次让百姓如愿,延续着凤凰造福桑梓的情怀。

荷花一直盛开在幼时的记忆里,自从有了丰乐荷,便一趟又一趟地前往,成全自己的心心念念。

这个初夏,我再一次去看荷。

荷花未到盛开之时,远远地,接天碧叶已让眼神温柔了许多,一朵朵白荷点缀于绿波之上,高洁而孤远。一群人慢慢靠近,不自然间就低声细语,仿佛,任何一种噪声

对荷来说都是一种亵

渎——观荷,是需要一

颗静心的。

荷叶的掩映中,我

们走上了木质的荷香栈

道,我有意避开人群,我需要与荷有片刻的独处。站在柔波绿浪中,在无边的气势面前,我变得低微许多,倚栏闭目,清空思绪,自己已然与一方荷塘融为一体,吐纳间,是缕缕的清香。荷性子沉静,它只属于时光中懂它的人。那一刻,它有一种魔力摄住了我,那是一种低敛洁净融合的魔力。荷花“有五谷之实,而不有其名;兼百花之长,而各去其短”。如此不事张扬,我当以君子视之。

春夏秋冬,这片万亩荷,沧桑着自己,安静了别人。有时,也因观者的内心,它便有了悲喜的颜色。脚下的荷香栈道有三段,分别以“爱情”“岁月”“美好”命名。那么,闲时在道上走一走,是不是每一步,都能听到内心的吟哦?与荷相伴,步步生香,栈道的尽头,烟火尘世中又是另外一片明媚。

在荷香栈道第299步处,给自己的爱情打个结——挂一把金锁。微风送荷香,我看着前方的爱情圣地,依稀中,那个正好的少年,玉树临风,白衣胜雪,微笑着,正向我款款走来。

丰乐的荷花,并不是纯粹的观赏荷。这里的荷花以白色为主,红荷稀少,在淤泥中扎根较浅,它毕生的力气都用在结藕上,藕嫩且甜。花期过后,它的叶、芯、藕都会悉数奉献给这一方的百姓。那一片片清绿的荷叶茶,一粒粒幼嫩的莲子,销往了全国各地。尤其是那片片脆嫩的丰乐藕,一直在四川的火锅中欢快翻滚。

据说,名字可以映照命运,而“岁赖以丰,给民以乐”的“丰乐”,因凤而灵,遇荷而秀,已然是一方百姓丰收乐业的真实写照。在丰乐人的智慧与勤劳中,丰乐的白荷,会一直绽放在这个美丽富饶的家园,庇护乡民的子子孙孙们。

关于印象的文章10:六月天

文/fairy

初夏来临,印象中六月总是满满的绿色,属于夏天特有的燥热也在这一片绿色慢慢消融。我记得六月是我们开始相知的季节。

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我正和cx闹矛盾闹得不可开支,现在回想起来,我怎么就那么喜欢跟别人闹矛盾呢,我们就是在这时走在一起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一个人不应该因为怕孤单,怕寂寞而轻易地去寻找一个人,也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我最喜欢去自习的教室是11310,你一定不知道为什么。那是我们刚开始一起去自习的教室,我记得那个教室里有我们古怪的自拍,有我被高数折磨的要死,抬眸你却泰然自若的样子,那时的我总在想,你真厉害,这么拗口的东西你居然能看得下去,有我们谈天谈地的身影。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大概对于即将消逝的东西总是印象深刻。你还记得吗?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你怎么又愿意记得…

那时晚上你上岗,我天天晚上陪你去,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一个女孩子晚上不好,似乎就像承偌一样,我一天都不想落。这个世界上最辜负不得的大概就是承偌和人心,无论哪一个都是无法去追忆和弥补的。那时我在微博上打趣我就像接女朋友下课的男朋友,我们着然像一对情侣,交朋友就像谈恋爱,我想这句话是对的。

暑假回家,记得给你打电话不算很多,却一定是最多的,记得给你打电话分享自己的生活,给你发自己扎两个辫子的傻傻照片,发宝宝的萌照,一直得不到你的回信,你说你妹妹

带走了手机。那个暑假我穿着超短疯跑了一个暑假。来时你在楼下接我,你说我晒成了一堆黑炭,尤其是腿。那时我穿了一条白色短裙。

我们在一起时,我们总是爱说话。不知从何时起,我讲话也开始变得略微有趣,只不过是不想被人家说成是无趣的人。那时“爸爸去哪儿2”正在热播,大家都打趣我,说我跟贝儿似的,唐僧模式,碎碎念。也说只有你才能忍受的了。那时的你有过的几分不耐烦,大概也是被我自己自我良好的感觉给忽略了。我有时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

好景不长,不知道这样形容我们的处境亦或是变化是否合适。

大概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一段时间,甜蜜过后的争吵。有的人一生都不会经历,我想他们是极其幸运的。矛盾因何而起,何时而起,我已记不大清。关于我们的好多东西,现在我都要花费好久时间才记得起,大概连我自己都不想再记得了……记得那时的争吵很多,那时我的压力也很大,总是莫名其妙的彼此都不开心。那段时间我觉得就像扫雷一样,稍稍一点,我们就会踩到雷区,双双引爆,而往往只有我炸的像个炸毛鸡一样,你总是习惯默默听我说,然后一言不发,你总是那样不动神色,隐忍地及其好。你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往往会以一个短信来结束这场闹剧。我以为,我是个善良的人,总是不会犯错,每次惯用开场白“我不知道我又怎么惹你了,你总是拉着个脸”

似乎有千千万万句话想要说,文字也总不能清晰表达出过往,描绘出那些曾经发生而如今又历历在目的片段。无数场景像幻灯片般闪过,那些哭的,笑的,苦的,累的,只是再也没有关系了……

哪里有人会喜欢孤独,只是不喜欢失望。

那次吵架你说你大,所以有的事你会忍,你说你觉得我跟xl好,所以你觉得你要放手,有时候会觉得你有当初gmx一半的坚持,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我从来没有觉得朋友会有大小之分,尽管你和姐姐有着同样的属相,我还是会想照顾你。现在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哪怕所有的人都说我任性,说我小孩子脾气,说我不会跟人相处,没关系,我就当个傻瓜好了,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不会学会包容别人,不会对曾经自己付出却又离开的人,多一份言语和微笑,我做不到……

你会觉得我莫名的疏远,是我的错,从不会考虑我为何会这样,郭曾说,在大学找不到一个可以为自己流泪的人,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为你流过多少泪,你的心里有着太多的自己,而我装着太多别人。一直追着人跑,渴望被人追,心那么大,我想留点空间给快乐。

再见,很多话再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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