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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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文章1:一月絮语

文/聂难

还没有盘点完过去365个日日夜夜的喜怒哀乐,还没有向光阴交出一份沉甸甸的总结报告,还没有充分做好迎接新一年的准备,一月就急匆匆地闯入我们的生活,与我们紧紧相拥。

如果说一月是一首诗,那么新年就是这首诗中最漂亮最感人最朗朗上口的一段;如果说一月是一幅画,那么新年就是这幅画上最醒目最扎眼最夺人心魄的一笔。新年的钟声弗如岁月这趟高速列车的笛声,向我们发出最嘹亮的召唤,像是与过去道别,又像是与未来承诺。当第一缕温暖的曙光点亮世界,爬进窗子,向我发来最诚挚的问候,给我送来最诗意的时刻,我就再也无法还去为过往的不快较劲,也不再去回忆已经远远抛在身后的那些苦恼悲伤。于是,我扶着阳光的手杖,听着鸟儿的啁啾,开始了我最美好的构想和规划。

还没有从新年快乐的氛围中走出来,我就嗅到了腊月的味道,这浓浓的飘香告诉我,春节的脚步愈来愈近了。于是,大街小巷就摆满了火红的春联,父老乡亲就开始置办年货,村村寨寨就开始杀年猪腌腊肉……返乡的路上挤满了乡情暖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急切的期待,背上的包袱里装满了乡愁。为了家庭幸福衣食无忧,他们忍痛割爱,告别妻儿老小,独闯天涯。如今,为了与家人团聚尽享天伦之乐,与家人分享在外一年的收获,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家的方向,途中却承受着无限的焦急和孤寂。当推开家门的刹那,所有悬在心头的担忧才落下了地。

日子就这样在人们的欢乐和忙碌中上稍不留神悄悄溜了过去,眼看着村后的山坡上渐次嫩绿了起来,从寒风中走过来的村前老树似乎也抖擞起了精神,而春节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们。哦,一月一月,每年都是这样,从快乐的新年开始,一直走进岁月深处,一路上我们不游手好闲别无所事事,一路上我们脸盘挂着笑容,内心装满希望,脚步显得异常急促异常坚定,因为前方永远是诱人的季节。谁要是优柔寡断踌躇不决,谁就会与希望擦肩而过;谁要是贪恋于节日的喜庆,谁就会被时间甩得老远;谁要是害怕遇到的挫折,谁就会失去成功的机会;谁要是心猿意马三心二意,谁就会错过最美丽的风景。

一月,如诗如画的一月,令人心旗跌宕的一月,让人心花怒放的一月。从此我们将与春天携手,共同织就生活的亮丽锦缎,共同谱写人生的华美词章。

一月文章2:旷达的父亲

文/伍子妹

今年一月,89岁的父亲走了。我们和父亲天隔一方。

父亲张恒焕生在渭北平原的农村。我们的爷爷是个热爱土地的庄稼汉,打下了百亩良田,希望身为独子的父亲能继承家业,传宗接代。但父亲却不甘如此,他怀着对知识的渴望,四处求学,经过艰苦努力,父亲作为第一批学员,考入西北公安干校,毕业后分配到西北公安部工作。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1958年的反右运动中,思想活跃的父亲,由于说了逆耳的话,犯了“错误”,被划成“右派”,下放劳动。父亲个性倔强,决然地放弃了组织安排,要求返回渭南老家,进行所谓劳动改造。父亲离开我们一家人,孑然一身地回到了家徒四壁的农村老家,从此过上“黑五类”的凄惨生活。父亲的痛苦可想而知。他手里的工具由笔变成了锄头,工作由在文件上书写变成了在土地上劳作,对于几乎从未干过农活的父亲,他必须学会在土地上生存。父亲过着电影《牧马人》一样的生活,一天三晌下地劳动,除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他还经常要被开会批斗、游街。记得我们几个儿女一次回老家探望他,看到父亲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生活,都忍不住掉泪了。当时家里能坐的,只有一只三条腿的板凳;吃饭筷子不够用,只能去折扫帚篾儿当筷子;生火用的风箱,推进去时是双杆,往外拉却只剩下单杆;晚上睡觉时铺盖单薄,脚下冷了,就把粮桩子压在上面。父亲的棉衣开了花,走在路上总被娃们围着喊:“要饭的,要饭的”。就是在这样的生活境遇中,父亲年复一年地熬煎着,期盼着能妻儿团聚。没想到,这一盼竟是21年。

21年,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本来已不算短暂,更何况是人生黄金时段,回想起来便充满酸楚。直到1979年,终于盼来了平反昭雪的一天。父亲回到了西安,组织落实了政策,为父亲重新安排了工作。一家人终于团圆,父亲和母亲也过上了温暖幸福的生活,我们家还多次被社区评选为“五好家庭”。

虽然经过了岁月的磨难,人生的大起大落,酸甜苦辣,父亲的身体一直都还康健,只是后来患上了脑萎缩,记忆力有所减退。父亲虽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坎坷,却从来没有抱怨、消沉,对人也一直没有脾气,总是温和可亲,对子女也从没有过严厉粗暴,总显得慈爱可敬。知足者长乐,父亲心态良好,甚是知足,所以生命直至耄耋。父亲的一生,艰辛而值得回味,其在平凡生活中彰显出的人性,确是值得我们用一生去体味。

一月文章3:走过梧桐

文/汪佳璇

一月。接连着的极低的温度和彻夜的降雪,曾经风华正茂的梧桐树却已是“两鬓斑白”,奇崛粗壮的枝干已被积雪覆盖,今冬寒冷至此,却无人为他们披一件冬衣。亦或,它们不需要?我抬头望着依旧高大伟岸的梧桐树,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们能够挺下去,至少挨过这个冬天。

二月。天气回暖,积雪初融。依旧是满目萧条,樱花早早绽放的花苞竟被倒春寒硬生生逼了回去,正在愁眉苦脸的哀叹。梧桐树依旧雄伟挺拔,枝干如同利剑般直指苍穹,将天空划成嵌入其中的玻璃。别有一番情趣,可是却并无绿意,似乎是停止了生长。“啧,这些梧桐怕是活不长了吧!”有路人叹息。我不信。它们既然已经熬过了这个冬天,那么,初春必是它们积蓄力量的时刻。

三月。气温逐渐升高,柳树也晕染出点点绿意,可是梧桐树却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时光也无法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风又大起来,拖着长长的裙摆走过,树枝轻轻摇曳着,洒下一地细碎的阳光。我竟有些动摇,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难道是自己错了吗?它们其实早已逝去,只留下没有灵魂的躯体?又是一个星期。我习惯地抬头仰望梧桐,风依旧喧嚣,几乎迷了眼睛。“扑”,我的头顶受到轻轻一击。是个花苞。花苞?!我惊喜地抬头,没有了恼人的风,只剩下一片寂静。在梧桐树的枝桠间,有着星星点点的紫色光芒在闪动。竟是这精灵,梧桐的精灵,春天的精灵?

看来看似臣服于风雪的梧桐,却暗地里正在积蓄力量!它其实无畏霜雪,无畏严寒,在狂风肆虐时默默却坚定地暗自生长,以澎湃的力量来迎接这春天。

我被梧桐树这样隐忍无私的精神折服。它高贵却丝毫不张扬,坚定却并不固执。它只是默默承担着风霜雨雪,独自撑起一片天空。它这样独立而顽固的精神感动了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而这南方的梧桐,也实在是一位佳人。生活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却只要昂起头笑对困难挫折,哪怕默默无闻,也总会有一天,春暖花开。

暖风中抬头望去,梧桐花开如雨,落英缤纷。走过梧桐,就好似走过那万花灿烂的青春。

一月文章4:你走了

文/风云变色

你走了,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那一刻!我永远铭记于心,你挥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可是你带走了一颗炙热爱你的心,你的路是我用目光铺成的。想你的时候我就站在送你离开的地方眺望,所有原本讨厌的风景变得熟悉而亲切,看着你离去瘦小的身影,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起来,想留住你却又不想让你的心里再添混乱,于是我狠心压下自己的手,强忍住内心的痛,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看不见你的身影才抬头看看天空;那一晚的月亮很圆、、、、、、

你临行时告别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奈,我永远记得,红红的眼圈和颤抖的双唇让我心痛不语。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让你难过,强忍内心的疼痛在脸上挤出一丁点的笑容目送你离去。你离别的那一句“等我回来!”已经成为生活的希望;即使内心再痛也有一点点的抚慰。明知你不在,我还是拿起话筒,还是以食指为浆,轻轻划动五只小船,依次向你靠拢,也许一阵意想不到的风把五只小船吹向了另一片海域。也许,在一尊礁石前,我又忘记了旗语而岸很遥远,码头空空,我还是向前划着,把你曾经给我的一个许诺扯起成一叶叶红帆,无论你在哪里都将看到有五只超载的小船把你搜寻。电话成为我想你的寄托,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我白天拼命的想你,走在喧闹的人群中感觉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我随风而飘,飘到的地方都是我们曾经的回忆,昔日我们的身影依旧还在,我的脸上浮现出久违的微笑,并不宽敞的胸膛里一阵阵的刺痛!白天拼命的想念是为了梦中相见,早早睡去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当梦醒来却发现你不在身边就再也无法安眠!

思念是一副色彩缤纷但缺少线条的挂图,思念是一题清纯而无解的代数,思念是一具独弦琴拨动檐雨的念珠,蓓蕾一般默默的等待,夕阳一般的遥遥地注目,也许藏有一个重洋,但流出来的只是两颗泪珠,在心的远景里,在灵魂深处!黄昏的时候,一个人走在河边,微风袭来,河草晃动。我在幻想当你白了头的时候,睡意稠,炉旁打盹,请记下诗一首:漫回忆,你也曾眼神温柔。眼角里,几重阴影浓幽幽。多少人,爱你年轻漂亮的时候。真假爱,不过给你美貌的引诱。只一人,在内心深处爱你灵魂的圣洁。也爱你,衰老的脸上泛起痛苦的纹沟!还记得《白头到老》那一首歌吗?原来的不情愿是因为这首歌谱曲不是很好,前奏有点低沉。现在已成为我的主打,每次开口就是它的旋律!唱着歌想起了你,想你你让我唱歌的样子,想起我唱歌时候你哭的样子,想起我唱歌时候你笑的样子,想起我唱歌时候你心疼我嗓子的样子,想起、、、、、、

夜,很深了。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我不想你担心然后紧紧的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睡去,可夜的睫毛眨动着抖落了星光串串。尽管这样,我也不后悔。我只要你开心快乐,笑容依旧灿烂。所以请你把忧愁都给我,亲爱的,你把忧愁放在我的手心——

无论内心有多么痛苦

也不要把苦闷在心里囚禁

我要从掌心里把你的忧愁

丢进爱情的炽烈篝火——

火苗会把你痛苦的愁云

像雪花儿似的化为乌有

我要从掌心把你的忧愁

抛向天空,让它就再瞬间

化为袅袅上升的青烟

最终消逝在阳光灿烂的苍穹

我要把你的忧愁扔进大海

扔进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日

让你痛苦的泪珠

消失在我幸福的海洋里

让你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即使我再痛又有何妨!你的照片,你的名字,还有你留下来的每一样东西。每一样都能勾起无限的思念!我用世界上最轻的声音,轻轻的唤起你的名字,每日每夜;写你的名字,画你的名字,而梦见的是你发光的名字;如日,如星,你的名字。如灯,如钻石,你的名字。如缤纷的火花,如闪电。大了起来,你的名字。亮了起来,你的名字。于是,轻轻轻轻轻轻轻轻轻、、、、、、轻轻地唤起你的名字!你是走了,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所以我等,是的,我要等、、、、、、

即使风的歌涛已漫过夜的堤坝

即使春的洪荒已冲毁冬的城郭

即使恒古的渴望已滴穿冰冷的寂寞

冰川开始风化

连望夫石也酝酿新的颂歌

而我,仍在等

也许等到青春剥光叶片

生命长满褶皱

等到脉搏衰弱

目光锈蚀斑斑

等你回来我给你唱歌,给你唱《偏爱》、《此生不换》、、、、、、

等到心滴出血来长满老茧

等到所有梦幻都凋落

而我,还要等、、、、、、

一月文章5:一颗心的距离

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我守着你的心情,守着你的容颜,只等你能如期归来,只等你一袭微笑的温暖。许久没有你的消息,不知你过得可好?你还记得我吗?泪水滑过脸庞,心如此的疼,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温情的叫我大爷,郭大帅,老公,疤哥,honey,灰太狼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才发现,原来感性的人会多想很多很多。就如我给你发信息,你会偶尔回我,然后现在干脆不回,电话有通没有接到,渐行渐远。我以为我在你身边多待几秒,你会多想我一点。我以为我拼命地和你说话,你会感觉到我多爱你。我以为我做的,你会明白。但是,我错了…—会不会只会让你越来越厌烦,对不起,因为我不自觉的想你了。

2011感谢这段漫长的分离,让我更懂得珍惜彼此;感谢那些琐碎的时日,将我们的心打磨得更加透明。感谢你分走的那一半苦,分给我的那一半甜蜜;感谢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出的那句:我们以后要在一起,不要分开。

在无数个睡不着的晚上,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的开始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想念一张脸,我也是其中之一。而在你心里,能够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想念也许就够了。你会不会想我,臭猪。

一月文章6:腊梅

文/任林举

一月的江南,腊梅花早打出了黄黄亮亮的旗帜,宣告季节的冷暖局势已定,新一年就此开始;而北方,此时却战事正紧。天地间的阴气与阳气、正气与邪气正在做着最后、最残酷的厮杀。云而无雨。雪,如某种实体的碎片,纷纷扬扬自高处落下,无声地覆盖着大地。

传统中的农历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意识,总是不太习惯把预期与事实过早地混为一谈,便以“腊月”命名这个一年中大约最黑暗、最寒冷的时段。这样的气象,映射到人的心里或性情之中,当是一种掩藏与显露、希望与绝望、热烈与冰冷强烈交错的矛盾境界。

然而,腊梅花并不是这个季节的象征,它只是季节的一个意念、一份心愿,就如人类中情窦初开时过早滋生的爱情。这样的情,纵然如火也还是脆弱的,纵然至纯也还是极易被玷污的,毕竟没有经过世事的磨砺和时光的批阅删节,哪怕有千般的韵味和万般的香艳,也还是养眼不养心,怡情不冶性。

宋代词人萧泰来有腊梅词曰:“原没有春风情性,如何共,海棠说。”一语道破了腊梅的天机:这苦命的花儿,美则美矣,只是缺少人间的温暖,更不会把你带入春天的明媚,因为在春天到来之前她已了却生前身后事,径自去了。这一点,倒与黛玉有相通之处。虽然她也是天生的情如焰,心如火,却偏要自怜自怨自清高,时常把冷言、冷语、冷脸、冷泪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一任那伤身败兴的泪水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人作有祸。后来我们才悟到,她本也不是为爱而生,爱的本质是忘我忘情是飞蛾扑火,而她却总觉得自己委曲,一直拒绝投入。她来世上一遭无非是想把该流的泪流完,了却前世的一段人情。泪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一样,也是个定数,所以流泪越多事情结束的越快,于是她就索性拼命地流,就像身处寒冷中的人反而期盼着那个最冷的日子快些到来一样。结果从这场“悲催”的爱情之中谁也没有得到益处,最后只落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真干净”的意象正是对应了这个季节的北方大地。其实“真干净”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是什么都有、什么都经历过之后的清零状态,是那个空。季节的风鼓足了劲儿往前跑,跑到这里突然受了某个指令得掉头往回跑时,出现一个个小小的停顿,之后的数,便要从零往上数。空是万有之始。茫茫无声的白雪之下,正孕育着各种声、各种色、各种各样的可能。

冷有时也是好事,因为冷后边常常是接着静的,人只有冷静了才会反思,才会主动调整自己的生命状态。仍然寒冷的一月,本是人们最应该敞开胸襟相拥度过难关的季节,但这时外出的人,却总是要竖起衣领,把襟怀裹得更紧,看来那层寒冷的威胁与隔阂还真的一时难以突破。

一月文章7:一月絮语

文/聂顺荣

还没有盘点完过去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的喜怒哀乐,还没有向光阴交出一份沉甸甸的总结报告,还没有充分做好迎接新一年的准备,一月就急匆匆地闯入我们的生活,与我们紧紧相拥。

元旦是一年的始发站,是一月的开端。如果说一月是一首诗,那么新年就是这首诗中最漂亮最感人最朗朗上口的一段;如果说一月是一幅画,那么新年就是这幅画上最醒目最扎眼最夺人心魄的一笔。新年的钟声弗如岁月这趟高速列车的笛声,向我们发出最嘹亮的召唤,像是与过去道别,又像是与未来承诺。当第一缕温暖的曙光点亮世界,爬进窗子,向我发来最诚挚的问候,给我送来最诗意的时刻,我就再也无法还去为过往的不快较劲,也不再去回忆已经远远抛在身后的那些苦恼悲伤。于是,我扶着阳光的手杖,听着鸟儿的啁啾,开始了我最美好的构想和规划。

还没有从新年快乐的氛围中走出来,我就嗅到了腊月的味道,这浓浓的飘香告诉我,春节的脚步愈来愈近了。于是,大街小巷就摆满了火红的春联,父老乡亲就开始置办年货,村村寨寨就开始杀年猪腌腊肉……返乡的路上挤满了乡情暖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急切的期待,背上的包袱里装满了乡愁。为了家庭幸福衣食无忧,他们忍痛割爱,告别妻儿老小,独创天涯,如今,为了与家人团聚尽享天伦之乐,与家人分享在外一年的收获,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家的方向,途中却承受着无限的焦急和孤寂。当推开家门的刹那,所有悬在心头的担忧才落下了地。

日子就这样在人们的欢乐和忙碌中上不留神就悄悄溜了过去,眼看着村后的山坡上渐次嫩绿了起来,从寒风中走过来的村前老树似乎也抖擞起了精神,而春节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们。哦,一月一月,每年都是这样,过着快乐的新年开始,一直走进岁月深处,一路上我们不游手好闲别无所事事,一路上我们脸盘挂着笑容,内心装满希望,脚步显得异常急促异常坚定,因为前方永远是诱人的季节。谁要是优柔寡断踌躇不决,谁就会与希望擦肩而过;谁要是贪恋于节日的喜庆,谁就会被时间甩得老远;谁要是害怕遇到的挫折,谁就会失去成功的机会;谁要是心猿意马三心二意,谁就会错过最美丽的风景。

哦!一月,如诗如画的一月,令人心旗跌宕的一月,让人心花怒放的一月。从此我们将与春天携手,共同织就生活的亮丽锦缎,共同谱写人生的华美词章。

一月文章8:开始懂了

文/The hours

一年,一月,一天,一时,一分,一秒。

一直以为时间过得很慢,慢到用秒来计算,一秒一秒的煎熬。

可,直到流逝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其实一直过得很快,一年一年的花费。

一秒,一分,一时,一天,一月,一年……直到最终的一辈子。

每当这个的时候,以前的我总是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懊悔,

懊悔当初的不惜时,懊悔曾经的一切一切,

甚至质疑自己:活了那么久,到底做过什么?

的确,什么也没做过,因为从未留下痕迹,至今回想,一片空白。

或许是过于麻木,常常麻痹自己,

习惯了不得已的懊悔,

习惯了自欺欺人的承诺,

习惯了沉醉于自己编织的谎言中不可自拔。

可,懊悔?有用吗?连承诺,在彼时都显得卑微,甚至不耻。

一直深信,或许,一辈子会生活在谎言中。

然而有时候,人,犯贱到极致。

就在一瞬间,很不巧的,开始懂了。

懊悔?廉价而低劣。

承诺?则是千金难买的。

以前,习惯把懊悔与承诺联系在一起,很简单,因为懊悔,所以承诺。

或许懊悔与承诺的确是有关联的,

但那绝不是亲情,而更像是爱情,不是生来具有的,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真正的承诺不是来自于一瞬间的,

而是发自内心的,长久的,深切的懊悔。

那样子的承诺才显得难能可贵而真诚。

希望有所改变,但却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习惯赖床,习惯对着电脑发呆,习惯躲在被窝玩手机,

一切的一切,看似都是习以为常。

而且,甚至希望如果可以一辈子,那也挺好。

但渐渐知道了,

那样子并不是幸福,

那样子的我会离梦想越来越远,

因为那样子,叫懒惰。

一直很奢望这样的幸福:有一天起床,全世界充满可能。

却殊不知,这样的幸福,其实每天都在上演,只是从未珍惜。

其实,每一天都是another day,而不仅仅只限于明天。

以前,很喜欢海子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开始质疑了:

为什么这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仅存于明天?

为什么只有到了明天,我才能享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浪漫?

为什么做个幸福的人,要从明天开始呢?

我们何不选择今天,选择此刻呢?!

不再把希望寄托于明天,而是此刻,就带着希望,一直一直走下去。

Never give up.

好好的,做个幸福的人,从此刻起,一直,一直。

一月文章9:一月一日一剪梅

文/墨涵轩客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唐)刘希夷

这几幅照片中的腊梅树,是我二十七年前从外地调入如今这个企业时,亲手种植的。记得那时企业还在筹建期,公司组织员工搞家属区环境绿化,我便选来这株当时唯一的一株腊梅树,栽种在职工食堂前的小花园里。当时也就认为,不过是参加了一次例行的公益活动,再加上我家已搬迁到新的小区,自此,也就很少再去专程看望过它。

昨天是新年第一天,一大早,家人就告诉我说,老区大院里,你种的那株腊梅树今天又开花了,很繁茂,几乎是在新年的一夜之间开的。公司的许多同事都去看了,腊梅满树的花骨朵儿,黄锃锃的,老远就能望见,香气扑鼻,蛮喜庆的。我赶忙取出相机,一路小跑赶去,拍下了这几幅照片。只是老区大院冷冷清清的,原来的职工食堂也早已歇业,改做它用,想拍一张远景,或者单独给这株腊梅拍一张全景,怎么选角度都不理想,不是我希望的那个意境。便只好就近对着几支斜插的腊梅拍了,索性叫它一剪梅吧。

春节过后,我将要搬回西安曲江的新居去了,那个小区早已大面积栽植了几十种名贵的花木,沿着错落有致的人工水系,和曲径通幽石阶两旁,也种有上百棵腊梅树。我能想象出那里满园的腊梅花,还有挂花,紫藤,樱花,棠棣,黄馨,蔷薇,迎春,凌霄,栀子花等,在不同季节里盛开时的美景。然而我注定还是忘不了这棵一剪梅的,毕竟它是我亲手栽种下的。

二十七年过去了,自从栽植了这株腊梅树以后,我没有再给它浇过水,施过肥,松过土,只是偶尔从老区路过时,再远远望它一眼。记得有一年隆冬,雪下的很大,都快没了脚脖子。我去老区探望一位病休的员工,从冷清的长廊下走过,一眼就望见大雪压得那株腊梅的一股斜枝垂下了头,快要触地了。我赶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它扶上到长廊一侧的一根横梁上,和原来已缠绕在横梁上的紫藤归拢在了一起,盼望它不至于被大雪压断。

如今,看到这株腊梅更加生机勃发,尽管在空荡冷清的老区大院里,显得更加孤寂,它却依旧在寒风与夕阳中傲立着,暗香卓卓而无须争艳。当年种植它的人,竟早已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了。

植梅正年壮,复来已乃翁。寒梅依旧笑,立冬风,好衬夕阳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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