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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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散文1:教育的目的

文/赵凌云

昨天晚饭后,出去散步,经过昏暗的楼道时,看到在四楼楼道里,一个小女孩委屈地蹲在门外,估计是被家长撵出来反思的。每有响动,小女孩身体就会因惊吓而明显的抖动一下,眼睛惊恐地四下张望。看到那惊慌、恐惧的神情,我内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我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女孩的头以示安慰,然后敲开了她家的门。并给她还存余怒的母亲说,孩子太小了,无论犯什么错,这种教育方式对孩子不合适,也达不到教育的效果,弄不好还会把孩子吓坏的。

为人父母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愿景,就是希望自己能培养教育出一个“有出息”的孩子。可见“有出息”是每个父母对孩子教育的最终目的。“有出息”可以定义为两个层次,第一层次是孩子身体健康成长;第二层次是孩子心智全面发展,成为社会有用之才。然而,我们父母在教育的过程中,时常会在教育的细节性问题中迷失了教育的目的。上述小女孩的母亲就是典型的一例,这位母亲的初衷可能只是一时之气吓一吓孩子,让孩子改正某些不好的习惯,但试设想一下如果小女孩因胆小,在受到惊吓后留下了心理阴影,那小孩的心智将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可能得到正常的发展,这位母亲可就得不偿失了。或者孩子一赌气离开家,等母亲怒气平息出门再找时,可能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而且即便孩子找回来了,下次孩子就会用同样的方法来要挟父母满足自己的要求,今后的教育可就无法正常进行了,就更不要谈教育目标的实现了。因为我们教育的是要把孩子拉入自己怀中,健康成长,而不是推出去。

教育是个细致活,任何情绪化的行为和决定都可能导致教育目的的偏失。有许多父母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们姑且不论孩子的效仿能力导致今后的暴力延续,单就“棍棒”教育就有很多父母因失手,导致自己孩子致残致死的悲剧而言,这种教育方式是最不适当的,因为它连教育的初级目的“让孩子身体健康成长”都不能实现,就更不用说实现“心智的全面发展”了。

教育是个渐进的过程,任何拔苗助长的行为都将欲速而不达。有人比喻教育孩子就如牵着”蜗牛“散步。”上帝给我一个任务,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我不能走得太快,蜗牛已经尽力爬,每次总是挪那么一点点。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仿佛说:“人家已经尽了全力!”我拉它,我扯它,我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它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我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进度去要求孩子,就想我们用自己的速度要求”蜗牛“一样。我们生气是因为我们没有认清教育规律,做了违背孩子成长规律的事。我们抱怨是因为我们自己耐心不够。我们灰心是因为我们对孩子还爱的不够深。我们失败是因为我们在孩子身上功夫下得还不够深。

教育的目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可是教育目标的实现却是需要一个持之以恒的坚持。它需要我们能历经艰难不忘始终、需要我们春风化雨润物无声、需要我们不断成长身先示范。总之,教育目标的实现需要爱心、耐心、恒心。如果我们做不到就不要怪孩子不听话。

散步散文2:想起桂花树

文/大四那年

吃完晚饭,街上散步。突然闻到一阵花香,是桂花香,直钻鼻子里。桂花树就是这样,它长在哪里并不引人注意。你经过它的身旁,它就会不经意地香到你,是浓烈的清香,你立刻会深深地呼吸两口,然后陶醉在馨香里。秋天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来了。

秋天总是让人沉静一些。你本来想往热闹的地方走去,是人多的地方,或灯火流离的地方。在突然闻着桂花香之后,你只想往安树多的地方,幽静的地方走去。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带着满鼻的花香。

你并不会想到,还会碰到第二棵桂花树。然而它还是一阵直钻鼻腔的香,让人猝不及防的香。这样的夜晚,便有了幽幽的心事。

突然一下子,就想起家乡初中校园里,那两棵老桂花树。初中那得是哪一年呢,至少是20多年前了吧,得好好掐指算算。

28年前,我开始在一个叫广村的村庄上,上初中。记忆里,那个初中,应该叫月山三中,但人们更多地叫它广村初中。在当时,那应该是我家那个小镇上最好的初中了。

那个学校依山而建。确切地说,那也不能算山,只是一个土墩。大门在山脚下,一进大门,就是拾级而上的台阶,通往第一排教室。然后斜向右,再拾级而上,才到第二排教室。要到第三排教室,还得拾级而上。而这儿,也就到了山顶上。我初一住校的宿舍,就在这个山顶上。

山顶上,是疏疏落落的松树,估计都是自然生长的。13岁那年我第一天住校的傍晚,报完到后,我一个人站在宿舍门口,怅怅地望着松树林,人生第一次感受到孤独。此前,我从没有离开过家,这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并且就此将在这个离家30里外的小山包上,一个人开始几年的住宿生活。突然有种控制不住想哭的感觉,但又如何能让别人发现呢,我赶紧冲进宿舍,把头埋进被子里,强忍着把泪水压了下去。多少年过去了,我也曾无数次遇到孤独,但从没有一次比它更强烈。尽管身边不时有人经过,但我仿佛一个人落在大山里,看见孤独像一个大影黑压压地把我笼罩,而人像一下子被抽掉了什么,是那么铭心刻骨。

从山腰到山脚下,则是密密的竹林。竹子都是高高的,粗粗的。我们课间的玩耍,都在那片竹林。我记得学校里每天最壮观的景象,就是一到下课吃饭时间,整个学校的孩子就像山洪一样,从山上冲下来奔往食堂,用饿虎扑食都不能形容。总是在臆想里,觉得万一有哪个家伙一不小心控制不了身体摔了怎么办,岂不被后面的山洪顷刻碾碎?但这样的事情自不能发生,因为有竹林,只要你稍有失控,就可一把抓住竹子。

学校应该有些年岁了。大概听人说,那个山脚下全木质的二层食堂小楼,是葡萄牙殖民时期传教士建造留下来的。在整个山包上,那是最独特的建筑。学生吃饭都在一楼,二楼则住着少量的教职工。我曾经有机会,偶尔跑到二楼去溜溜。你踩在那木拼的地板上,总是发出有年代的咔嚓声。

而两棵老桂花树,就在和第一排教室平行的半山腰的?阅览室门口。它的另一边,则是一排老师宿舍和学生宿舍。两棵老桂花树,就像被围在四合院里。它们的树盖已经长得很大,底下的树干也长得颇高,学生们就在两棵老树遮蔽的浓荫里玩耍。一到秋天,整个学校,不,应该是整个山上,都弥散着浓浓的清香。对,就是那种怎么闻都闻不够的清香。我记得,总有女同学掐一小节桂花枝,放在课桌上,或者书包里,然后香着四座里。

应该是我初二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学校食堂的那个木质小楼发生了严重的火灾。事后我听人说,那天晚上,有两个借住在教职工二楼宿舍的初一学生,因熄灯后点蜡烛,忘了吹灭就睡着了,引发了那场火灾。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死。听同学说,火灾晚上发生时,绝大部分同学都被喊去参与救火了,而睡在山顶宿舍的我,全然不知。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那食堂的二层小楼一下子没了,只有一堆冒着?残存烟火的废墟。

更为不幸的是,那两个睡在食堂二楼的学生,并没有被救出来。在我们那样的年纪,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一下子变得茫然不知所以。更为痛心的是,亲历现场者说,在大火早上被扑灭后,找到的那两个孩子,已经被烧得缩成枕头那么大。这更让我们恐惧。

两个孩子的遗体,被暂时放置在?老桂花树边的阅览室里。因为对世界还存在许多疑惑,以及迷信的因素,我们再经过老桂花树那里,总有惊惧撞入心里。那个原本在我们心里十分美好的去处,一下子变得冷清。

第二年,也就是我初三的时候,我们班就从山上搬住到老桂花树边的宿舍里。我们不得不每天都从老桂花树边经过,却再难有清香钻心里。那场火灾,那两个学生,总在我们的心里,成为芥蒂。

但时间总是对抗着记忆。总有一天,我们要离开校园。总有一天,我们要离开家乡。我们以为,我们会慢慢忘记,也确实,那几年中更多的细节,我们已难想起。但那两棵老桂花树,还有那清新又沉重的香,总留在记忆里。

这些年,秋天的时候,偶尔也能闻到桂花香,碰到桂花树。但你再也想不起,树香何处,人在哪里。只有母校的两棵老桂树,香存心里。

散步散文3:瓦盆窑散步之路

文/人生如水

在吉舒镇的城南有一条路,是一条傍晚前后矿区职工家属的散步之路。这条路从十四中的大门(原九中)开始延伸,一直向南,像一棵大树蔓延在小石顶子山下,平整的水泥马路弯弯曲曲一直通到吉舒线铁路边上。这条路西面散落着不少人家,是工人、农民混居的屯子,人们把这个城乡结合部的屯子叫瓦盆窑屯。

瓦盆窑的名字肯定有来历,但是我从来没有深究过。瓦盆是农耕时代的一种盛物的工具,是每个家庭普遍使用的日常用品,我的记忆中用瓦盆生豆芽是最好的器皿。吉舒镇的城南的山上生产陶土,而且有茂密的森林,这里还有舒兰煤田的露头煤,用陶土生产各种家庭用的器皿是顺理成章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前,吉舒镇(二道河子),从吉丰路到吉五公路就是一条马路,这条马路两侧都是青砖青瓦的建筑,包括日伪时期的警察署都是青砖青瓦的(现在的吉舒大市场)所在地,这些青砖青瓦都是粘土烧制的,据说当年不少砖瓦都出自瓦盆窑。1958年开发舒兰煤田以后,建起北机砖,用黄土生产红砖红瓦,青砖青瓦才没有了市场。

那个年代物资匮乏,寻常百姓家买不起搪瓷盆,一般人都用瓦盆缸盆替代,因为瓦盆价格便宜,几毛钱一个。二道河子的瓦盆多数是缸窑生产的,只有极少部分来自瓦盆窑。到了上世纪70年代瓦盆渐渐淡出了百姓人家,瓦盆窑的名字却留在了这里,它坐落在大石顶子的东南侧,小石顶子山下,紧贴二道河,是个山清水秀的城乡结合部。

瓦盆窑这条村路,2014年10月份前是一条砂石路,10月份后修建了水泥路,路面随坡就弯,很有乡土气息。这条路像棵大树,分出许多枝杈,通向农户。这条路没有路灯,却引来无数矿区居民在此散步。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居住在吉舒镇南部的居民,纷纷走出家门云集到这条普普通通的乡道上散步。因为这条乡路很少有大型车辆,而且是蔬菜生产基地,来这里遛弯,不仅清静干扰少,而且还能买到农家的新鲜蔬菜,一举两得。

回老家呆了两个月,闲暇的傍晚散步最多的地方就是这条弯弯曲曲的村道,开始从十四中的桥头走起,一直向南,再跨过吉舒线铁路,登上山岗,再由五桦一级公路向东,从铁路桥下返回家里,这条路走起来方便,但是熟人特多,每走几步都要打声招呼,傍晚散步就是为了静心养神,每每见到熟人都要客套一番,实在是干扰心境,所以,我门两口子另辟蹊径,同样在这条路上散步,我门选择上山的路线。

这条路线是过了十四中不是向南,而是直接向西往大石顶子的方向前行,走过300米时候,水泥路变成黄泥石头路,道路也很崎岖,这条路上到处都大石顶子亿万年前喷发时散落的玄武岩石块,亿万年的风蚀雨淋这些有棱角的石头,已经被打磨成不规则的顽石,踩在上面凸凹不平,而且步步上坡,很能锻炼耐力。

关键是散步在这条路上风景特别秀丽,爬到半山腰时,吉舒镇南部的群楼尽收眼底,炮台山的就在对面,向南望去群山嵯峨,重重叠叠,天气热时,山谷中蒸发的热浪,把山间的山村幻化成仙境一样,那种深绿特别养眼。每走到这个地方,我们都在此歇歇脚,望望远山近山的秀色,不时还有燕子和鸟儿在头顶上飞过,晚霞笼罩在大石顶子周边,这样灿烂的晚霞在城里真是很少见,那种境遇让人心胸豁然开朗了,那真是一个美、

这条最大的特点散步的人少,走到大石顶子与小石顶子之间的时候,前望小石顶子绿树掩映,回望大石顶子碧草青青,山巅是裸露的黑色玄武岩。高山草原与茫茫森林结合,是一幅完美的北方乡村的画面。在一片高大的落叶松林里,有人利用这里森林资源,搭建了单杠和双杆,栽植了各种花卉,在这个天然大氧吧里锻炼,别说多惬意了。

在单杠上打打滴流,在双杠上支支胳膊,抱着松树抻抻腿,筋骨会轻松许多。虽然现在是三伏天,而这里山风徐徐,松香浓郁,夕阳穿过高大的树枝,映照在我们的脸上,那夕阳不耀眼,不浮华,高天上的流云,飞渡在头上,把所有的不快和烦恼带到了天边,留下来的只是开心的笑声,锻炼一阵子,我们再次踏上散步的山路。

向西走过山下是一片托盆林,矮小的托盆秧结满了红红的果实,穿行在托盆秧中,哼着小调,采摘着托盆,融合在大自然中,在空旷的山野中,什么也不想,只是感受大自然给我们带来的陶醉感,心盛的时候还要嚎上两嗓子,当然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的老歌。

天色渐暗,沿着这山路向家的方向走去,回程我们选择另一条路线,这是一条黄土路,经常和牧归的老牛相遇,“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这首歌,真是我们散步的心境。

这条路直接进入瓦盆窑屯的核心部分,下山的路比较陡,不用费劲就走到了山下。屯子中央有一口水井,水井周边环境很好,井水清澈,辘轳上栓着橡胶做的柳罐斗子,摇起辘轳把,打上一桶井水,喝上几口,那拔凉甘甜的井水,多少年没有这样畅饮凉井水。老乡们说,这口井本身就是一个泉子,不管天气多旱,下多少雨,这井水始终都是那么多。崇尚健康的人们每天都带着各种盛水的工具,在这里打点井水回家享用。

走出屯子,回归到瓦盆窑的水泥村路上。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最能开阔人的视野,拓展人的胸怀,释放人的思绪。这时,你所有的举止都可以返璞归真,不需要衣冠楚楚,不需要假冒斯文;此时,你已被融化成自然的一部分了,你所有的思绪都已凝固成小路两侧那无边无际的青山绿水了。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你的灵魂会在坑洼不平的颠簸中得到净化。在小路上,你会看到农民兄弟或推着车,或赶着牛,或挑着担,或忙着收菜,几十年如一日瓦盆窑的乡路上的走着;他们迎着风,沐着雨,踏着霜露,顶着冷雪,从黎明走到黄昏,从春秋走到冬夏。不知不觉我的汗水流了出来,看到农民的辛苦,我那颗多少也沾附了世俗尘埃的心好象净化了许多,胸怀也坦荡起来。

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时的心情!又把这句经典的经典拿出来感叹人生了,其实一个人活的快乐不快乐,喜悦不喜悦,关键在于你的心。如果你的心是快乐的,那么,你在哪里都是快乐的;如果你的心是喜悦的,那么,你做什么都是喜悦的。有时候,决定我们心情的,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有时候换一种心情,你会快乐一些。

老人们常说,房屋不必太宽,心要宽;心是一块田,靠自己去播种。我想,如果你能快乐地度过你的每一天,使你的生命像田野上的树一样自然、健康,像田野上的花朵一样芳香、饱满,那么,整个自然界都会来祝贺你。甚至,上帝都会来祝贺你。这是真的。因为喜悦能使人变美,而仇恨、抱怨和痛苦却只能使人丑陋。

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伸向远方,我真希望自己能永远陪伴着它,走过风,走过雨,走过阳光,走过辛酸和艰难,走出一个平凡而灿烂的人生……

散步散文4:散步

文/樊佳奇

今天是周末,吃完晚饭,我心血来潮,对爸爸妈妈说:“我们去散步吧,这样还可以锻炼身体呢!”爸爸妈妈答应了,于是我踏着轻快的步子和爸爸妈妈手拉着手出发了,迷人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大地披上一层白纱,一切都显得那么朦朦胧胧,使它更加神秘而有色彩。夜晚的购物公园也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变得格外美丽,仿佛在用它迷人的光芒欢迎我们的到来,我们就这样,边散步边欣赏着美景,我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散步散文5:露天电影

文/刘万里

黄昏去汉城湖散步,见浮雕广场在放露天电影,观众寥寥无几,我坐在台阶上看了一会,索然无味,便起身离开了。

曾经让我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露天电影,现在已找不到当年的那种感觉了,但记忆一下让我回到小时候的露天电影。

那时候我们穷,生活很单调,但很快乐。那时村里没电,家家照明都是煤油灯,只有漩涡镇上有电,镇上是柴油机发电,一到晚上12点就停止供电了。村里没电,自然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但感觉那时可玩的东西很多,记忆并不苍白,光着屁股下河洗澡,到小河里捉鱼,到果园里偷果子,到坟地里的草丛里捉萤火虫,到山上玩打仗游戏,在村里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滚铁环、玩跳绳、玩地牯牛(陀螺)、打沙包、踢毽子……无知幼稚的儿童时代,天真淳朴的岁月,但记忆里最深的还是露天电影。

露天电影没有规律,今天在这村里放,明天又在那村里放,特别是红白喜事,有钱人家往往会包几场电影。那时我们消息都很灵通,一旦村里有电影,那将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不管多远我们都要赶去,我们早早吃完午饭,然后成群结队的嘻嘻哈哈就出发了,跑十几里路去看电影。放电影的场地因地式而定,有时在操场里、在院坝里,或在刚刚收割完的稻田里,只要能拉上一块大大的白布就可以放映了。几乎每次放映场地都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放映前,放映员先要对光,镜头要对准白布,调皮的孩子们有的就伸出手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屏幕上就会出现手,头,鸡,马各种造型,引得人们哄哄大笑。电影一开始,人们顿时鸦雀无声,伸长脖子,屏住呼吸,生怕漏过每一个情节。一场电影通常要分四段放映,一段放映完,灯光大亮,放映员调换胶片,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讨论电影里的情节,特别是大坏蛋,个个恨得咬牙 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坏蛋打一顿。有几次去晚了,没有位置,我就站在白布的反面看,虽然人是反的,但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看电影的乐趣。

看完电影,人群四散,我们又成群结队回家,回头一望,满山都是火把的亮光和人们大声的说话声、唱歌声。有月光的夜晚,群山轮廓清晰可见,水田里的水晃着光,有不小心者一脚踩在水田里,顿时人们哄堂大笑。有好事者,故意讲鬼的故事,或放一个响屁,走在后面的就朝前插队,人们都想走在前面,结果队伍大乱,我们就开始奔跑,仿佛鬼就在后面追赶着我们。

后来,漩涡镇上每天晚上开始放映电影,那时镇上没有电影院,在政府的大院里,也是露天电影,没有座位,但要收钱,电影票最初5分钱一张,后来一角一张。放电影是一老一中两个男人,他们每次回家都要从我们村里路过,人们便讨好地打听新电影的消息,或给他们递烟,请他们进屋喝茶,那时,我好羡慕他们,希望长大后也能当个放映员。我的小姑及村里一帮姑娘们,常常去镇上看电影,我和弟弟便成了她们的跟屁虫,一张电影票可以带一个一米二以下的小孩,每次我们就趁人多时进场,检票时我就故意弯着腿,这样看起来我的个子就矮了一大截。一年下来,我至少能看上百部电影。有的电影看了一遍还不过瘾,还要看第二遍第三遍,比喻《地雷战》《地道战》《少林寺》等等。看完电影,我们常常组织小伙伴模仿电影里的打仗情景,双方开火交战,有时还打得头破血流,我眉头上的那块伤疤,就是那时“打仗”留下的。

有时小姑有事不去看电影,我们就自己想办法,我很羡慕那些翻院墙者,他们个个像武林高手,往往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翻进电影院。我舅家院子里的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几个男孩,他们就常常不掏钱翻院墙看电影,有一次我跟他们去翻院墙,看到高高的院墙和墙上的玻璃碴,我胆怯了。院墙我不敢翻,我就想别的办法。记得有一次,我赶在清场前摸进政府大院,政府大院里有个厕所,我假装上厕所,躲进厕所里,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电影放映前,才小心翼翼走出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走进看电影的人群里。

后来,我去汉阴中学上学,我家也因安康修水电站搬迁到了月河川道,露天电影便成了美好的记忆。再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了外地,故乡已是多年没回去。有时我在想,露天电影那是一种文化,一种生活的方式,充满甜蜜而温馨的记忆。

如今听说家乡已发现了翻天覆地的变法,我的心里很欣慰。如今,我又想起老家的山川河流,儿时的露天电影,心里便升起了浓浓的乡愁……

散步散文6:别啦,旧时光

文/落来天

如今,散步成了一个爱好,沿着一条路一直向前走,感受路的幽长和迷惘。如今,孤独似乎喜欢上了我,我们成为了伙伴。无论在繁华的街市,还是宁静的乡间小路,到处晃动着孤独的单摆。

软弱无骨的时光老人把我推上时光之舟,途中经过无数的岛屿。在靠岸时。蓦然回首,不知我是要对时光老人说句“别了”。还是该对自己说句“别了”。 站在河堤上,看洪河水悠悠远去,感受时光的流逝。盘旋在高空的白鹭,任你叫声惊雷,也留不住这流水。只能注视着它任意东西,别再幽怨,怀抱一朵云,淡化一抔浓愁。

你看,在大雨中的草儿越显青翠。经过雨水几天的浇灌,禾苗已有初成之势,绿色接连成片。人,又能怎么办呢?面对时光,只能说句,别了。别了,道出了对过去无法把玩的心酸;一句别了,说出了那无法割舍的无奈;一句别了,道出了对过去的再见,对明天的憧憬。别了!

别说时光不停留,也别让那清泉为你而留。不能改变的,总不能改变,你要做的不过是适应。到底不是你改变了世界,到底是你要改变自己。别了,那个懵懂而又无知的自己。用太阳升起的余光唤醒对生活的热情。史铁生说过:“人是一把无用的热情。”其实,热情燃烧也可以带来一片璀璨,一片璀璨不正可以装点天空吗?

别了,那年懵懂;别了,那年冲动。对过去说拜拜,但总有些过去能为我们的明天找准方向。别了,并不是让过去成为过去,过去并不只是过去,过去可以为明天杨帆。

散步散文7:露天电影

文/刘万里

黄昏去汉城湖散步,见浮雕广场在放露天电影,观众寥寥无几,我坐在台阶上看了一会,肃然无味,便起身离开了。

曾经让我让我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露天电影”,现在已找不到当年的那种感觉了,但记忆一下让我回到小时候的露天电影。

那时候我们穷,生活很单调,但很快乐。那时村里没电,家家照明都是煤油灯,只有漩涡镇上有电,镇上是柴油机发电,一到晚上12点就停止供电了。村里没电,自然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但感觉那时可玩的东西很多,记忆并不苍白,光着屁股下河洗澡,到小河里捉鱼,到果园里偷果子,到坟地里的草丛里捉萤火虫,到山上玩打仗游戏,在村里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滚铁环、玩跳绳、玩地牯牛(陀螺)、打沙包、踢毽子……男孩子有时站成一排,看谁尿得更远。无知幼稚的儿童时代,天真淳朴的岁月,但记忆里最深的还是露天电影。

露天电影没有规律,今天在这村里放,明天又在那村里放,特别是红白喜事,有钱人家往往会包几场电影。那时我们消息都很灵通,一旦村里有电影,那将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不管多远我们都要赶去,我们早早吃完午饭,然后成群结队的嘻嘻哈哈就出发了,我们常常跑十几里路去看电影。放电影的场地因地式而定,有时在操场里、在院坝里,或在刚刚收割完的稻田里,只要能拉上一块大大的白布就可以放映了。几乎每次放映场地都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放映前,放映员先要对光,镜头要对准白布,调皮的孩子们有的就伸出手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屏幕上就会出现手,头,鸡,马各种造型,引得人们哄哄大笑。电影一开始,人们顿时鸦雀无声,伸长脖子,屏住呼吸,生怕漏过每一个情节。一场电影通常要分四段放映,一段放映完,灯光大亮,放映员调换胶片,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讨论电影里的情节,特别是大坏蛋,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坏蛋打一顿。有几次去晚了,没有位置,我就站在白布的反面看,虽然人是反的,但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看电影的乐趣。

看完电影,人群四散,我们又成群结队回家,回头一望,满山都是火把的亮光和人们大声的说话声、唱歌声。有月光的夜晚,群山轮廓清晰可见,水田里的水晃着光,有不小心者一脚踩在水田里,顿时人们哄堂大笑。有好事者,故意讲鬼的故事,或放一个响屁,走在后面的就朝前插队,人们都想走在前面,结果队伍大乱,我们就开始奔跑,仿佛鬼就在后面追赶着我们。

后来,漩涡镇上每天晚上开始放映电影,那时镇上没有电影院,在政府的大院里,也是露天电影,没有座位,但要收钱,电影票最初5分钱一张,后来一角一张。放电影是一老一中两个男人,他们每次回家都要从们村里路过,人们便讨好的打听新电影的消息,或给他们递烟,请他们进屋喝茶,那时,我好羡慕他们,希望长大后也能当个放映员。当时我的小姑及村里一帮姑娘们,常常去镇上看电影,我和弟弟便成了她们的跟屁虫,一张电影票可以带一个一米二以下的小孩,每次我们就趁人多时进场,检票时我就故意弯着腿,这样看起来我的个子就矮了一大截。一年下来,我至少能看上百部电影。有的电影看了一遍还不过瘾,还要看第二遍第三遍,比喻《地雷战》《地道战》《少林寺》等等。看完电影,我们常常组织小伙伴模仿电影里的打仗情景,双方开火交战,有时还打的头破血流,我眉头上的那块伤疤,就是那时“打仗”时留下的。

有时小姑有事不去看电影,我们就自己想办法,我很羡慕那些翻院墙者,他们个个像武林高手,往往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翻进电影院。我舅家院子里的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几个男孩,他们就常常不掏钱翻院墙看电影,有一次我跟他们去翻院墙,看到高高的院墙和墙上的玻璃渣,我顿时胆怯了。院墙我不敢翻,我就想别的办法。记得有一次,我赶在清场前摸进政府大院,政府大院里有个厕所,我假装上厕所,躲进厕所里,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只到电影放映前,才小心翼翼走出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走进看电影的人群里。

后来,我去汉阴中学上学,我家也因安康修水电站搬迁到了月河川道,露天电影便成了美好的记忆。再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了外地,故乡已是多年没回去。有时我在想,露天电影那是一种文化,一种生活的方式,充满甜蜜而温馨的记忆。

如今听说家乡已发现了翻天覆地的变法,我的心里很欣慰。如今,我又想起老家的山川河流,儿时的露天电影,心里便升起了浓浓的乡愁……

散步散文8:山中散步

文/乾江河畔

周末回到家里,我依然像在小镇那样晨昏出去散步。

山里面刚好下过一场雨,这一夜我睡得香甜。醒来时天色大亮。我拉开窗帘,看见房后塬上的野草葳蕤,草叶间露珠亮闪闪的,濡湿的草丛上是一片湿烟。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穿上妻子给我做的布鞋,沿着雨后欢腾奔流的乾江河畔一路走去。

平坦干净的水泥路蜿蜒着伸向苍茫叠翠的大山深处。我一个人走在早晨的山路上,路两旁的柳树依依,袅娜飘飘。高高的白杨树,在这雨后的清晨显得清新而伟岸。今年春上雨水多得很,多少个春天过去了,我的记忆中乾江河在这个季节总是浅浅地流着,可在我散步的早晨,澄碧的小河上,三五只鸭子嘎嘎嘎快活地叫着,那只纯白的鸭子,看来心情好得很,它的头不时地伸进水波,猛地钻出来,甩得水花四溅。

走着、走着,我遇见东坡小伙子东子,这位我尊敬的科技示范户,前一段时间忙着做菌、售菌,耽搁了春播。他正担着一担粪,他的妻子童花正翻着一片地。童花说:人家种的苞谷都出苗了呢,我们才种,晚啦吧?我说:不晚,今春墒情好,反而出得快呢,到时候晚收一些是一样的。童花知道我去散步,她说:咱农村这时候美吧,才下过雨,空气好得很,景色也美得很呢。我笑着说:是啊,你们忙,我走啊。

一路走去,身旁不时掠过一辆辆小轿车。我尽量走在路畔,脚上的布鞋沾上了露水,潮乎乎的。抬头望,已不知不觉走到东坡,我看见东坡的那条绵长奔腾的山脉,正像一条巨蟒盘旋,巨蟒下面的箭眼,是当地一道景观。这箭眼正像东坡的一面天然窗子,远远望去,远处的山坡青翠苍茫,是一幅大写意的山水田园画呢。

这一带是卡斯特地貌,山势雄伟奇崛,山坡上是蓊郁碧绿的松树林,树木荫翳,林间不时传来一两声鸟鸣,鸟鸣声仿佛给染上了绿色,听起来,让人感到明亮、舒心和愉快。

我闲散的迈着步子,走过石板沟桥,哦,走到出水洞了。出水洞早些年水流汹涌,碧波潺潺,也是老家远近闻名的自然奇观。近些年,出水洞附近办了一个石料厂,厂子整天机器轰鸣,输送带上把洗石子的污泥浊水一股脑地排进了乾江河,出水洞周围堆积着腥臭的污泥,河道里流淌着混浊的泥水,再也看不到一群群鱼儿在清波里游来游去,看不到一只只螃蟹在水中爬来跑去,看不到水草上飞来飞去的红的、蓝的蜻蜓。整个河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仿佛听到了乾江河在默默的啜泣。原本早晨散步的好心情,倏忽间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我原以为,老家位于蟒岭终端,山高水长,景色清幽,是一片悠远淳朴的理想家园,我没有想到,物治利欲的诱惑也让这一片土地不再宁静,我知道那个梦里故园正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哦,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再看见乾江那悠悠流淌的绿波,看见水中的鱼儿欢快的唼喋,看见水草上那一只只飞来飞去的蜻蜓呢。

散步散文9:草木知乡愁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在散步的途中,经常拍一些路边的野花草图片,让其他人看。往往,他们会说:“这个我很熟悉呀,经常看到的,可惜叫不出它的名字。”往往,我也叫不出这些花草的名字。就好像一个熟稔的人,忽然间想不起名字了,有些尴尬,有无来由的悲伤,更有不知所措的失落与茫然、挫败与痛感。

其实,我们对它们是熟视无睹的,也是没有记忆的。“近10年间,我国失去了90万个村落。”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冯骥才在全国两会分组会议上的发言,让人触目惊心。有多少人会记得那如野花草般的村落呢?这些“没有村史”的村落,在“千村一面,村庄在崩溃,大批人往城里走”的现实情况下,不只是“越来越让人心疼”的问题,而是“这么破坏和毁灭自己的文化,这是一个特别可悲的事情”。

冯骥才提出“让人们记得住乡愁”,我们不得不问一句:我们的乡愁在哪里?

“有游子的地方,就有乡愁。特别是在中国,乡愁,似乎是自古至今一颗浓得化不开的味素,细品时,似乎是苦的,但又和着甜,融着涩,有些酸,百味杂陈……”这是百集大型纪录片《记住乡愁》的片段。

为此,我曾经苦苦思索过,试图寻找一种阐释乡愁的途径。有一天,忽然看到一句话:草木是内心深处的乡愁。于是,豁然开朗,思路大开。是呀,“在乡愁的文化里,眼前的草木、舌尖的酸甜、耳畔的乡音都可以淋湿那颗漂泊的心”。

《诗经》云:春日迟迟,卉木萋萋。春风浩荡,草木青青。大地上一年一度的草木盛会,谁都不肯错过。它们“密无间。浓稠,直抒胸臆,此起彼伏,兄弟姐妹般前赴后继,呼应着团结”。然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浩瀚如星海的草木,绝大多数是叫不出名字的,虽然它们并不在乎这个。

“植物是我们真正的亲人。”这些草木,是最民间的。它们虽然不在乎,但一直接触地气的先民们,却喜欢亲近它们。在《诗经》里,卷耳、葑、菲、荠、葵、莪蒿、女萝、薇,是先民们亲切的呼唤;在《本草纲目》里,植物竟然分为草部、谷部、菜部、果部、木部5部,仅草部又分为山草、芳草、醒草、毒草、水草、蔓草、石草、苔草、杂草9类;在《救荒本草》里,有草类245种、木类80种、米谷类20种、果类23种、菜类46种……甚至在《兰考旧志汇编》里,也能发现古人细致而形象地描述。如今的我们,有多少人认识灯笼草、地梢瓜、鹅儿肠、米瓦罐、水萝卜棵、拉拉秧、面条棵、牛筋草、看麦娘、迷迷蒿……你在或不在,它就在那里;你爱或不爱,它就在那里。不是它们远离了我们,而是我们的心疏远了它们。

美国人迈克尔·波伦在《植物的欲望》中说:花的背后,有一个我们人类价值的历史,花的形状和颜色以及香气,它的那些基因,都承载着人们在时间长河中观念和欲望的反映。草木有心,它们或许比我们有着更为高明的生存智慧。

认识它们,记住它们的名字,或许能带给我们一种重新观察生活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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