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农村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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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农村的散文1:小鸡吃“石”

文/张思凡

放暑假了,我和爸爸、妈妈回农村的老家去。

一天早上,我跟着爸爸妈妈去地里干活,爸爸妈妈忙着种菜、浇水,我干不动活,就在田埂上采野菊花。我突然看见地边的马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跑来几只小鸡,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只见它们毛茸茸的,像一个个白色的绒球。

我轻轻地走过去,看见小鸡不时在啄小石子,还把石子吃到肚子里,我感到不妙,小鸡有危险,就冲过去,对着正在干活的爸爸妈妈大喊:“妈妈出大事了!”妈妈听到了我的叫声,立即放下手中的锄头朝我跑来,说:“孩子,怎么啦?”我着急地指着不远处的小鸡说:“那几只小鸡在吃石子,会死的。”妈妈笑了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小鸡吃小石子是身体的需要,是正常事,不会死的。”

回到家,对妈妈的话我半信半疑的,就跑去问爸爸。爸爸说:“小鸡的胃不能收缩,所以要吃一些小石子将胃填满,借助小石子来消化食物。”

哦,原来如此啊,生活中的学问还真不少啊!

关于农村的散文2:有趣的农村生活

文/杨福明

在那一碧千里、百花盛开的小山村里,有一个只有一粒米大的小山村,在这个小山村里住着八户人家,这里的村民们每天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在这里,春天树木穿上了新衣,百花露出了红红的笑脸。到处红花、绿叶、小鸟,应有尽有。对于这小山村来说,春天的到来就是希望的到来。清晨,男儿老少们赶着水牛,身背锄头、犁、背箩……向自家的稻田走去。有的男儿骑着摩托车,放着优美的音乐,也急匆匆驶向自家的田地里。他们把田松开后,拿着金灿灿的稻种洒下希望。

夏天,烈日炎炎,女人们忙着织新衣,这里的女人们似乎在比试着谁的手艺更巧,都把各自的衣服绣上各式各样的东西,比如衣袖上缝了很多的图案、小圆珠等,看上去特别漂亮。还有许多人在树下悠闲地乘凉,他们有说有笑,好象在述说丰收将要到来。

金秋十月,稻花飘香。秋天到了,秋风送爽,曾经种下的希望,默默地实现了。果树上挂满了红灯笼。稻田里,金灿灿的稻谷个个笑弯了腰。这时人们可乐了,唱着丰收的歌,在田里收割。收割完,他们背着沉重的稻谷,走在紫金的海洋里,还带着满怀的愉快回家。

冬天吃着秋天丰收的食物,心里感到甜蜜,浓浓地留在心头。

是啊!冬去春来,村民们又有了新的希望,新的丰收,新的愉悦。这生活,难道没有趣吗?

关于农村的散文3:回农村老家

文/钱彦豪

那个星期六,妈妈开车带我和外婆回农村老家。

一路上,我看见公路两边大片的绿色庄稼。我问妈妈:“这是水稻吗?”妈妈放慢车速,摇下车窗玻璃,肯定地说:“是的,你仔细观察是不是绿色当中夹有黄色的东西,那就是稻谷。”我仔细一看,确实如此。

到了妈妈老家,我一下车就直奔花生地。到了花生地,只见地里长着一片一片绿色的叶子,像草一样的东西,这就是花生苗。抓住花生苗用力拔,只见它的地下茎上长着一串串花生,剥开硬硬的花生壳,里面是一粒粒红红的花生米。妈妈告诉我,因为花生跟其他的植物不同,花是开在上面的,果实长在泥土里,所以又叫“落花生”。又因有很高的营养价值,也叫“长生果”。原来花生还有这么多学问呀!

后来,我又去邻居家玩,发现他们家的石榴树结着又大又红的石榴,像一只只红灯笼挂在上面,好看极了。熟透了的石榴裂开了缝,往里一看一粒粒鲜红的果实整齐地排列着,诱人极了,我馋得直流口水。邻家阿婆摘下一个请我吃,剥开皮,里面是一粒粒玛瑙般的果实,我拿了几粒放进嘴里,甜甜的,十分好吃。

回家的时候我们满载而归,有花生、石榴、丝瓜、青菜等,这些都是绿色食品。

关于农村的散文4:“芯子”的记忆

文/张鹰

我从小在关中农村长大。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乡下,文化生活单调贫乏,父辈们一年四季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唯独到了过年时,才有了自娱自乐的时间和氛围。

正月十五闹社火,以乡为单位,选一块较大的打谷场,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扶老携幼,竞相前来观看。锣鼓声中踩高跷的、耍狮子的、跑旱船的、扭秧歌的、大头娃娃穿梭在秧歌队伍之中,边扭边做出滑稽的动作,逗得人们哈哈大笑。然而,最引人注目也是最出彩的,莫过于独具关中特色的“芯子”。只见几个穿着古典戏装的儿童,被大人固定在竹竿上,其身后的长竿末梢上,再固定着另一名儿童,长竹竿竖在空中,足有二层楼房那么高。下面是一个方桌底架,竿子就捆绑在桌子的腿上,由四个壮年男子用肩膀抬着,旁边还紧随一个壮汉,举着一个顶端做成三脚架的长竿,以备“芯子”上的儿童休息用,“芯子”跟在秧歌队伍的后边,向着打谷场方向行进。

“芯子”,是各个村子轮番上阵的拿手戏。“芯子”上的儿童,一般提前一周就选好了,条件是五岁以下,乖巧听话,眉目清秀。谁家的孩子如被选上,不仅家长脸上光彩,亲戚朋友也引以为豪,孩子还能得到一元钱的补贴。

那年正月十五的早晨,三岁多的我正在院子放炮,被母亲叫到屋内,简单地吃点油炸麻叶和花馍,因为上“芯子”有“约法三章”:不准吃稀饭之类的流食,以防表演过程中撒尿,欲下“芯子”非常麻烦。吃罢上午饭,母亲领着我来到村长家里,一个和我同岁的女孩,还有一个比我小的男孩已先我到达。不一会,来了三个行家的中年人,熟练地给我穿上武将的铠甲戏装,我身后的男伙伴被打扮成“小武松”:头上的武士帽前还别着一个绒球。再看与我同龄的女孩,身穿穆桂英的戏装,身后还插着四面小旗,头戴凤冠装饰,煞是英俊威武。打扮好后,我们被领着走出村长家,门外墙上靠着一个梯子,男伙伴先被抱上梯子,大人将他的腰部和腿用帆布和竹竿捆绑在一起,再把我也抱上梯子,把竹竿固定在我的背部。这时,我才发现我背后的竹竿上,已事先用铁丝固定好一个四方木架子,架子的另一端,是用来固定小伙伴身后竹竿的。这样,我俩就分别被固定在两根竹竿上了,我背后的竹竿再被固定在放桌腿上,那个“穆桂英”则被固定在另一个竹竿和方桌上(桌面上摆放着石块配重用,桌子四周用红绸围着)。一切准备完毕,待村里的秧歌队扭着舞步走过来时,我们被抬着跟在秧歌队伍后面向前行进。

村里的大街小巷,村外的田间地头站满了围观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指手画脚,交头接耳,我们成了“社火”表演队里的小明星。到了打谷场上,我们则被停放在一旁成了观众。待秧歌、旱船、武术表演完毕,我们才得以“解放”,被一一松绑放下。这时,我看见我背后竿子上面的小伙伴冻得红扑扑的脸上,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母亲拉过我冻得冰凉的小手,心疼地放到她的胳肢窝里,边暖边抱怨:“以后说啥也不让我娃再上‘芯子’了!”

转眼六十年过去了,当年表演芯子的我,已步入老年行列。而现在的芯子,也在不断地推陈出新:或将旱船的道具搬上了芯子,增添了看点;或在芯子的表演融入杂技——小演员可随轴360度转动;而人抬也被车载所替代。

关于农村的散文5:节前,去了一趟农村

文/若云

节前的一天,应朋友之邀,去他的家乡。城乡直通车在硬化过的乡村公路上疾驰。车窗外三里一村,五里一庄,村村绿树掩映,像棋子一样散布在广袤的田野上。每座村落里,或“红砖黑瓦白屋脊”的平房,或二层小洋楼,还有三层的楼房,错落有致,光鲜亮丽,与七十年代插队时留存在我脑海中的土砖草顶、墙壁斑驳的乡间民居,完全不一样了。“咚咚锵、咚咚锵”的锣鼓声声中,我们在一方水泥禾场边下车,只见几十个村民、小孩正嚷嚷着围了看舞狮子。

朋友家新建的二层楼房就矗立于禾场边。对我的造访,朋友的父亲虽然闪烁着一脸的诧异,但还是一尽主人之宜,一边连连招呼我剥花生吃,一边有些拘谨地跟我们闲聊。忽然想起朋友说过老父一生勤扒苦做,七十多的人了,犁田打耙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我的眼前顿时幻化出澄明的天空下,绿色的原野上,老人荷锄于地头,执犁于田间的劳作身影……便问“今年收成如何”?岂料随了这一问, 老人打开了话匣子,如开闸放水般滔滔不绝:

“还不错。一亩田能打1000多斤谷子。现在种田好,不交税,还拿补贴。”老人话语零乱,却吐词清楚,从担菜进城小卖说到家塘养鱼收入,从孙儿孙女上学不交钱说到新农合医疗……越说越见其眼中的明朗,越说越显其脸上的自豪。“这不,去年秋上,我们盖了这楼房。”老人抬起手来指指划划着自家楼房道。

年老者,越能感受到岁岁平安的幸福。经历了土改,公社化,土地联产承包等大变革时期的老人,如今日子过得顺顺溜溜,生活水平蒸蒸日上,能不喜上眉梢么?其实,按照传统习俗,我这位作为长子的朋友,这些年为了请俩老进城养老可谓磨破了嘴皮子,但老父就是“按兵不动”。万般无奈,朋友这才支助其弟盖了这幢楼房。

说话间,朋友的母亲、弟媳已把农村常见的那种大方桌摆了个圆圆满满:刚出塘的鱼,才起窝的蛋,霜天后的白菜,大棚中的番茄,炸得鼓泡泡的糍粑,炒得油滴滴的豆丝……

返程途中,朋友家拔地而起的新楼房和一桌自产的绿色食品,朋友父亲一席充满自豪口吻的话语,还在我的脑海萦回。那一刻,我真心地想,还是农村生活来得直白、简单、明快:春种夏耘,秋收冬藏,一年一个轮回间,父老乡亲们的碗里丰富了,住房变样了,脸上添了笑容,眼前多了希望。正如朋友的老父所言:“我们把土地当人,土地就把我们当宝。”如此而已。

关于农村的散文6:父亲的操守

文/董国宾

这些年,父亲在农村老家承包了几十亩土地种蔬菜,西红柿、黄瓜、扁豆、冬瓜,红红绿绿的满地都是。父亲整天在菜地里忙碌,别人对父亲种菜的方法却不认同。都说父亲种的菜虽好吃,但产量上不去,效益不高。还形象地比喻道,别人种菜能换回一头大牛,父亲种菜只能换回一头小牛犊。

父亲不管这些,只固执地认准了一个理,种菜就要做个好菜农。菜是入口的东西,要环保,要好吃,味道要纯,要有品质。父亲不盲目追求产量和效益,更不种劣质菜,默默地按自己的方法科学种植,尽管收入不算多,但心里踏实。

不曾想,城里人看上父亲种的菜,好几家大型超市都把父亲的菜园作为蔬菜供应基地。他们说,父亲种的菜是绿色食品,城里人很喜欢。他们给出了很好的价格,父亲种的菜他们专门负责收购,有多少收购多少,还正式签订了供销合同。父亲踏踏实实,辛勤劳作,用种菜赚来的钱在家里盖起了新楼房。

我带着老婆孩子回农村老家过年,说起父亲种菜的事。父亲一边说,一边指着宽敞的客厅,高兴地说,瞧,咱家还有空调呢!

我生活在城市里,在工作和经营上常有不少小思想,爱耍些小聪明,总想走捷径,可往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春播秋收,锄草施肥,一辈子没离过田间地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有过挫折和磨难,但从没向命运低过头。从父亲种菜的经历中,我看到了人一生应该操守什么,永远不老的又是什么。

关于农村的散文7:山芋稀饭

文/顾正龙

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山芋稀饭的印象很深。小时候,每天早晨醒来,便听见外屋灶台的大锅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那是母亲又起早在煮山芋稀饭了。煮稀饭是用劈柴烧火,将沤得腐朽的木条渐次填进灶台里,用铁钩来回拨拉以调整火候。待到铁锅中渐渐溢出山芋的香味,就迅速地用铁钩将劈柴移到灶台的外口,再用小火来熬煮。那时的粥锅里往往有一层黏黏的粥皮,粥皮下的米渣黏糊糊的,有些厚实,吃到嘴里香喷喷的,又有嚼劲。

简单的生活饮食一直延续下来,到了双休日,去集市上买来几个红心山芋,在开水锅中撒下几把米,为增加粥的粘稠度和香味,又添上一把糯米和几枚红枣。然后用文火慢慢地熬。我时不时打开锅,看着米粒在水中上下翻滚,慢慢鼓胀,待到浮面出现一层粥衣,已是满屋香气。

生活条件好了,吃多了油腻食物,就想着吃一些清新、简约的食物。无需太多时间,只是简单的几项操作,一碗浓香的山芋稀饭,便放到眼前。稍微来上两块山芋,就着微微粘稠的稀饭,不仅能增添几分食欲,下肚后仿佛连身上的种种不适也因之清淡利口而去了大半。

老家村子有百余户人家,那时差不多都是早晚两顿山芋稀饭。一律的铁锅灶台,下面用砖头垒起火膛,用以添柴煮粥。等水一开,就掀开锅盖,把米和切成长块的山芋一起放下去,山芋有红心和白心的,红心的更香甜。经常煮山芋稀饭都有经验,在火刚刚烧起时,用大勺子使劲在锅里推几下,这样就不怕锅里的白烟冒出来,也不用担心山芋会粘锅。然后盖好锅盖,一心关注火势的大小,还要时刻注意不能让锅里的水溢出来。那时家家都没有院子,喝稀饭时都端着碗,聚在一起蹲在墙边,迎着早晨的太阳或者傍晚的夕阳,喝得“哗啦”“哗啦”作响——庄稼人的爽快表露无遗。

有的在碗中夹上几根咸菜,就着手里拿着的自家锅中蒸出来的馒头,一样吃得香甜。你的稀饭喝光了,我的馒头估计吃不完,相互“交流”之下吃得愈发香甜。儿时的我也是其中一员,也不知端着饭碗在多少家的锅里吃过山芋稀饭……如今不再用柴火煮粥,吃到嘴里的山芋稀饭,尽管材料一样,却没有了那时的味道。一起喝粥的乐趣终成了一段茶余饭后的回忆。

关于农村的散文8:村的情结

文/大同马海

出生在农村的我,总有一种村的情结。村庄再土、再穷、再不繁华,回去总是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回村成了这些年我的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无论什么缘由,只要是能回村,心里就满当当的喜悦,是那种突突突要蹦出来的喜悦。

说起来,村里有什么好?吃的住的穿的戴的,哪一样比得了城市,要不怎么会有城乡差别呢?然而,正如鞋大鞋小只有脚知道一样,回到村里就是有一种异样的好在里头,这种好似乎只能感觉,用心才能感觉到的好,你懂的、我懂得,而他不一定懂得。

我常常自称为老农民,不是儿戏更不是做作,是自己骨子里有一股永远脱不了的农村气息,脾气性格、生活习惯、办事做派、处世习性,哪一样都活脱脱一个老农民。若是躺在地上打一个滚儿,站起来再随意擤一把鼻涕,接着把鼻涕抹在鞋底子上,那就更形神兼备了。抹在鞋底子上那是一种良好的卫生习惯。不怕您笑话,抹在衣襟上、抹在袖子上、甚至哪儿也不抹两股鼻涕就那样粉条似的挂在鼻孔上,也大有人在。

其实,现在的农村人,也不是这个样子了,该讲究的也很讲究,小日子也过得水灵灵的,广场舞跳得热火朝天,农民的生活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但是,农村生活变化再大,农民骨子里的那点东西还是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诸如:淳朴、善良、热心、实在等等。农村人大都是一根肠子,而且还不盘不饶不拐弯儿,就那么直通通地。所以和农民打交道,您尽管直来直去,办事要那种石头砸磨扇,石(实)捣石(实)的作风,曲里拐弯在农村是没市场的。你和农民拐一个弯儿试试,人家根本不搭你那茬儿。前些年城市没怎么改造,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经常会看到市郊农民赶着毛驴车进城卖菜,斤斤数数根本不在话下。买他们的菜不用问价钱,越是不问给的越多,有时候甚至连秤都不带,就那样用手去抓,抓多抓少无所谓,一边抓一边还说,自个儿地里长的,不值钱个东西。有时候干脆论堆儿卖,嘁哩喀喳,一车菜就买完了,得得得地赶着毛驴车,悠悠然离去。哪像现在的小商小贩儿,秤杆稍高一点都不行,你不会砍价,多少钱都敢要。城市周边多了一栋栋楼房,少了一块块菜地,赶着马车、毛驴车买菜的很快就在这个城市绝迹了。或许是种遗憾,或许是种进步。而摆在眼面前的却是一种难受,生活成本涨了,兜子里那几个沙板钱儿紧捂慢捂就没了,看你难受不难受。

村子里的空气好,那是真好。春是春的好,夏有夏的好,秋冬是秋冬的好。泥土的醇厚、庄稼的芬芳、野草的清香、雪后的甘冽,绝对不参杂任何“添加剂”,原汁原味沁人心脾。村子里的视野开阔,无论是一望无际的青纱帐,还是茫茫无际的原野,站在田间地头,极目远眺,视野之所及,山山水水尽收眼底,天地之间辽阔无比,心胸随之伸展开来,奔腾着飞驰着,那才是真正的心旷神怡。村子里的饭菜好,啥啥啥都好,自己打的粮食,自己种的菜,自己养的猪,自己喂的鸡下的蛋,用自己的方法烹制出来,那才是真正的粮食味儿,真正的绿色食品。

特别喜欢坐在农村的炕头上喝烧酒,没几道菜也没什么好酒,大杯大碗痛痛快快,猜拳行令诈诈唬唬,你来我往嘻嘻哈哈,那叫一个带劲。坐在炕头上喝酒有一个好,那就是别担心着凉,几杯酒下肚,就大汗淋漓,浑身的筋骨舒展开来,连汗毛眼儿都充斥着快乐和兴奋。完后罐一海碗豆儿粥,养胃醒酒暖暖和和,人人心满意足,个个红光满面,然后天南海北地聊上一通,各种笑话笑料拉上一气,啥时候困了累了,躺在热炕上闷头睡上一觉,醒来上下通气神清气爽,剩下的只有两个字:舒服!

久而久之,回村成了我的一种情结,一种生活的调节,一种人生的享受。时不时回村待上三天两日,舒筋活络,养生修性,解馋解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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