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的散文

请欣赏槐树的散文(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槐树的散文1:醉里游,寻香槐树沟

文/ˊ雲氺禅吢ˋ

我醉了,真的醉了。不是醉在酒肆,也不是醉在家里,而是醉在了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土山沟。

我醉了,真的醉了。不是东倒西歪,不是踉踉跄跄,而是神醉意迷,而是醉在心头。

醉着,是一种状态,也是一种心态。没有醉眼朦胧,也没有醉步趔趄,不是酒精燃烧身体而促成的形态之醉,而是一股久违的芳香熏染而成的心旌神摇的醉态。

醉着,不是因为饮酒太多,酩酊大醉,而是我的心底散发出浓郁诱人的馨香,这芳香之源竟是极朴素、极不显眼的、极普通的洋槐花。哦,洋槐花,令我心醉神迷。

一股暗香飘在心底。寻香而去,一条迷人的山沟里芳香扑鼻,未见沟里景色,先闻得甜甜花香,淡淡的,极诱人的那种。有人说,“闻香识女人”,我却总也不得要领,闻到其香,总也识不得的。呵呵!然而,在这里,我却能做到“闻香识山沟”了。

山沟,其实很普通,也很土气,只是因为满沟氤氲着槐花的芬芳之气,一串串洁白素雅的槐花迎风摇曳在沟里,如此这般,才令我等驴友们着迷,犹如貌不惊人的山姑被精心梳妆打扮一番,自有一番别样的韵致。

山沟位于会兴刘家后村附近,这里沟壑纵横,流水切割而成的地貌在豫西地区并不罕见,然而我独爱此处开满山沟的槐花,因花而喜欢山沟,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花香淡淡,丝丝芬芳,花香熏染山沟,香气萦绕于怀,遂暗自将此处命名为“槐树沟”了。

通往沟底的路上,槐花依旧散发醉人的馨香。不高的小树上,垂满了一嘟噜、一串串洁白的洋槐花。在碧绿的、卵形的小叶衬托下,那开着的咧嘴笑着,那半开的透着娇羞,还有那含苞欲放的却在默默地积蓄着甜蜜和芳香。

一个个蜂箱摆在路旁,那是放蜂人在赶花季放蜂,特地采集槐花之蜜。看到一只只蜜蜂嘤嘤嗡嗡地在槐花上飞舞,我想到了“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忙”的诗句。是啊,面对诱人的花香,当我等被称为人类者正忙着采摘可人的槐花,拿回去烹调熏蒸,以果己腹,享受美味时,那些蜜蜂们却把花的甜蜜奉献给了人们。

山沟,槐花绽放依旧,一股感动的暖流却涌上了心头。

沟底,自有一番别样的景色,令人精神一振,眼睛一亮。两侧山峰夹峙,陡壁峭立,树木苍翠,郁郁葱葱,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静默的山,流动的水,一动一静,构成一幅美妙和谐的沟底风景画。

抬头仰望,但见陡峭的崖壁,形态各异,千变万化,有的似城垣,有的似门阙,有的似人物造型,有的似动物形状,横看侧看,妙趣横生,观之,叹之,不由得令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力,竟能塑造出如此奇妙的形貌来。

溪水边上,杂生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草,我认识了一种可以使用的野菜----水芹菜,亭亭玉立在水中,姿态妙曼,周围一些野花儿点缀其间。

沿着陡峭的羊肠小道爬行,道路狭窄,蜿蜒曲折,山路盘旋,驴友们遂戏称此处为沟内“十八盘”,暗自思之,颇以为是。登上山顶,兴高采烈,不禁想放歌一曲,“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四季风从门前刮过……”在山顶眺望,但见沟壑俨然,槐树蓊蓊郁郁,白色的槐花点缀其间。

山沟,溪水,小道,槐花,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一股清香之气却从心底油然而生。水库里碧波荡漾,波光粼粼,蓝天白云之下,山立水旁,水映山影,青山绿水,山水相融,恍惚之中,我觉得自己也融入其中。

那晚,我梦见自己也变成了一只蜜蜂,飞舞在一片槐花盛开的槐树林中。呵,那梦,好美;那花,好香!

槐树的散文2:槐花寄情

文/陈大良

槐树,在我的家乡宿州叫洋槐树。在树木的大家族里,洋槐树算不上名贵的树,槐花也称不上名贵的花,然而,它在我的心中,却有着其他花木不可替代的地位。每到春末,槐树那一树的白花,除了给人们带来幽幽的清香外,它还能在人们缺少粮食时果腹充饥度过灾荒。

槐树开花的季节,正值庄稼人青黄不接的时候。对于春荒缺粮的农人来说,槐花可谓是雪中送炭。1960年春,我家乡闹饥荒,各种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上面下拨的回销粮尚未到村,正在这时,祖母想到了我家屋后面那几棵洋槐树和那开得特别耀眼的一嘟噜一串的洋槐花,嘱咐我们采摘。爬树是山村孩子的强项,我也不例外,于是我带着竹竿钢钗之类的工具便蹭蹭上了树,奶奶在树下捡拾我捋下的洋槐花。没过多久,我们便满载而归。回到家,奶奶把槐花用开水烫后挤干水分,放入食盐,拌后食用,经过加工的槐花,既美味又充饥。奶奶对做槐花食品很有研究,她还把槐花掺入豆饼在锅里爆炒做成一道菜,好吃又经饿。就这样,我们度过了春荒,盼到了午季小麦收割,新粮入仓。

1976年,我从部队转业来到合肥,生活条件好了,再也不需为吃粮发愁,可每年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我总是和母亲一起去郊外采撷一些槐花为饭桌增加一道花色。那时我住在东门三里街,不远的飞机场周围有许多高大的洋槐树,我和母亲来到树下,我全然不顾树枝上的尖刺,爬上树用钩子钩住开花最多的树枝,将一串串白里透着红丝的槐花采下来,一会就装满了两条口袋。回家后用开水一烫,既可凉拌鲜吃,也可晒干做包子馅。有时还送给邻里尝鲜。小小槐花既让我亲近了自然,尝到了新鲜美味又和睦了邻居,真是一举多得、意味悠长。

今年又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依照惯例,我来到了住地附近的环城公园,又采上一篮子槐花回家加工入食,还给三岁的外孙福福讲述槐花的故事。小孩子似懂非懂,一边把槐花放在鼻子处闻香,一边把槐花往嘴里送。我忙着从他手中夺过槐花,告诉他槐花不能生吃,并说等一会外公给你做一道好吃的槐花菜。小家伙听罢,嚷着:我要吃槐花菜喽,我要吃槐花菜了,边嚷边催我,快呀,外公,外公,快呀!我看着小家伙急切的样子,再想想荒年时在农村把槐花当饭吃的情景,心里五味杂陈,是喜是忧有点说不清楚。

槐树的散文3:洋槐树

文/赵文汉

在校园的一个一般人都注意不到的拐角处,有一棵洋槐树,今年它居然开花了,很为它感到高兴。

洋槐树是它的土名,是我们家乡的叫法。它的学名叫刺槐树,从小叫习惯了,我还是叫它洋槐,觉得更顺口些。

从观赏的角度看,洋槐的观赏价值不高。浑身长满了刺,让人无法接近。树皮很厚,到处都是裂纹,整个树干像是被炮崩过一样。树冠向四下里披散开来,没有什么造型,更别提美感了。所以,在讲究观赏的城市里,洋槐树几乎没有什么容身之地。

校园里,有上万棵花木,品种也有好几十种,却没有栽种一棵洋槐树。刚搬进来的时候是秋天,在一个拐角处,我看到了一棵洋槐树的小树苗,只有一米来高。显然它不是被栽种的,而是自然生长出来的。

很为它庆幸,一个夏天,整个校园经过了园丁们的无数次除草,它都没有被拔除。或许是园丁故意留下了它,也或许是无意间把它忽略了。但不管是哪种情况,结果是它幸运地活了下来。

冬去春来,它抓住这一幸运之机,奋发地向上生长着。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已经长到了两三米高,树干有鸡蛋那么粗,树冠也有好几米了,像把大伞一样,一天到晚地支撑在那里。今年,它居然开出花来了。白白的,嘟嘟的,一串一串的,坠在细软的枝条上,压的枝条不得不下垂着。好在,校园里鲜有贪吃的人,否则,它的枝条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完好,估计早就被那些“吃货”攀折得七零八落了。

其实,即使在乡村,洋槐树也不多见了。它不受乡邻的待见,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用处。观赏方面自不必说,在用材上,也远不及大白杨长得快。但在我小时候,在白杨树还没有引进到我们这里的时候,乡邻的房前屋后栽满了洋槐树。春天里,我的故乡就成为了洋槐花的海洋,到处弥漫着槐花香;青黄不接时,它可以给乡邻提供食物——洋槐花;成材后,它可以用来盖房子、做家具。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杨树慢慢地挤占了洋槐树的生存空间,而洋槐树也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少,以至于看到一棵,都觉罕见。

时代总是不停地变化着,进步着,每一个物种的命运也在人类时代的进步中不断地变迁着。洋槐树就是这样。

这于洋槐树是喜还是忧,我不知道。

槐树的散文4:槐树之下

文/燕过留音

几天前和弟弟聊天,聊到家乡的那棵古槐树,我的脑海里霎时如决堤的大坝,涌进一帧帧画面——欢笑的;哭泣的;坚强的……

在我一年级上半学期,我放学回到家。妈妈正在收拾东西,看到我回来,说:“去收拾东西。”我那时不知道要干什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坐了一夜的客车,回到老家,在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回到老家。奶奶让堂妹带我出去玩,那一次,是我以古槐的初逢。

古槐的周围堆着几家人的柴火,恰好将古槐围住,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因为当时是深冬,古槐的枝叶都已掉落,只剩下几根粗壮的主干。

过完年,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就要离开这里,他们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独自靠着古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要哭,可却是徒劳,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空隙处传出“呜~呜~”的响声。我不禁疑惑的抬头观望,为什么我没有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呢?原来是槐树替我挡住了,心里的阴云似乎一下子散开了,射出几缕阳光。

之后我和堂妹一起在村上的学校上学,常常放学后和小伙伴跑到槐树下玩耍,见证了它的花开花落。

半年后,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到了区里的寄宿学校。两周才回家一次,和之前的朋友也逐渐疏远了。只是每周回家,还是要去看一次槐树。

但六年级时,父母又将我接到了工作的地方。与槐树也就彻底隔绝了。

直到30个月前,老爷爷去世,我回了一趟老家。想到了爷爷几年前还可以独自下地干活,不禁感慨年华易逝。

心中有些伤感,便到了古槐下。想到老爷爷之前给我们讲的关于槐树的故事。不知道老爷爷的灵魂是不是留在了树上呢?

我想应该有的吧。他会在这里永远的守护着我们。

一阵微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我看到树枝上似乎带了点绿。不禁微微一笑。

在这棵槐树之下的意语记录了我从髫年到豆蔻年华的点滴。也使我的生活更加美好。

槐树的散文5:双槐树

文/二元

村子东头的地塄上有棵双槐树,那是我们家的。

据说原先村里所有的树木都是队里集体所有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落实以后,这些树也跟着卖给了私人,当时父亲就挑了这棵双槐树。因为这棵双槐树说是一棵树吧,其实是两棵树;说是两棵树吧,事实上明明长在一棵树上,是两个树芽子长起来的。当时村长辩不过父亲,两棵树就按一棵树的价格卖给了父亲。父亲自然是占了便宜,村长气得直翻白眼。

双槐树离我家很远,平时只是去镇上赶集路过时才远远地看一眼。若干年后,这棵双槐树竟长成了一高一矮的两棵大树,茂腾腾的,像两个巨人一样守护在村口,不过村里人还是习惯叫双槐树。

老百姓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树也吃。那年月槐米在市场上的价格还是不错的,每当树上长出槐米,父亲就会让我天天在地塄上守着防人来偷。只有等到时机成熟,才会带着全家人来折槐米。可是这双槐树长得高大而又婀娜多姿,实在不好上去。父亲会以五斤槐米的报酬聘请那些飞檐走壁的民间高手来完成这项工作。经常是伴随着槐树枝咔嚓咔嚓被折断的响声,带着槐米的树梢纷纷从天而降。我看着心疼,不禁问及母亲,我说那树不怕被折死么?母亲说不碍事的,到了第二年又和现在一模一样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满载着槐米的架子车吱吱呀呀地往回走,我扭头看了一眼,上午还是枝繁叶茂的双槐树竟然只剩点缀在树枝上的几片叶子了,真是暗暗担心。可是到了第二年她真的又是郁郁葱葱,似乎和前一年一模一样。

那些槐米采下来晒干后,就可以拿到市场上换成钞票。父亲通常是给我们买几件好看的衣服,有时也置办一些家里所需的物品。年复一年,双槐树上的槐米每年都可以卖钱,槐树枝可以烧火做饭取暖,我们的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然。

后来我去远方求学。每次从小镇上下了班车后,徒步走到村口,就看到了那棵茂腾腾的双槐树。她坚守在村口的身影,不正是庄里勤劳乡亲们的化身么?

参加工作以后,每天都是一个样地忙着上班下班,父母也不得不跟随我们来城里帮忙照看孩子,一年到头来也回不了几次老家。或许只是偶尔会想起村口地塄上还有我们家一棵双槐树。

就在前几年的一天,父亲突然说他打算将双槐树卖给外地某个搞绿化的老板,我说卖就卖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上班的人了,虽然谈不上富裕,也好歹有房有车,衣食无忧。也许人类就是这样得贪得无厌,觉得什么东西没有用了就想着把它处理掉。不过这桩生意并不是父亲想象中那么顺利。就在将树挖出来装上大车时,县城的森林公安同志赶到了,说这样挖树是违法的,要作处罚。父亲急了,争辩说我砍我家的树难道也要管么?警官威严地说要管。父亲傻眼了。买卖双方都被罚了款,生意最后才交易完成。我没有来得及看最后一眼的双槐树就这样消失了。

父亲没有说城里不好,却隔三差五地要回村里去。于是我每年回村里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每次到了村口,我总是忍不住朝那个地塄上张望。地塄上光秃秃的,那棵可爱的双槐树的确已经不见了。我仿佛失去了亲人一样,一种失落的感觉怆然而生,心里怒吼着:我婀娜多姿的双槐树啊,你究竟去了哪里呀?我可爱的双槐树啊,此刻你在哪里呀?

槐树的散文6:家乡的那棵老槐树

文/宇春

我村有棵老槐树,据刘氏宗族的老人说,该村建于明朝初年,原名大浒村,永乐年间(1404年)由山东登州府迁来刘、于两家,并在此落户,改名为香城铺村。刘家男儿与于家女儿结亲,为纪念种下了这棵槐树。掐指一算已有六百多岁了。如今这棵古槐胸径约2米,胸围6米有余,冠高约20余米,树干高耸挺拔,年年花开花落,年年燕去燕回,春风化雨,枯木逢春,古老村庄矗立着一棵神奇的古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和情趣。这株参天古树,外观虽说已是老态龙钟,但她的枝干舒展昂扬,树冠上嫩绿的叶片与真是青翠欲滴,叶茂荫茸,抬头望去,遮挡了那么大的一片天空,呈现一派雄伟壮观生机勃发的景象。

据说在很早以前曾被大风刮倒过,后又被人们扶了起来。尽管如此,却依旧生机盎然,只是树身微微呈弓形,凭其冬耐三九之严寒、夏耐三伏之酷暑。每逢春天来临,它依旧发出一树稚稚嫩嫩的新芽、生出一树浓浓郁郁的新绿。欣欣向荣,在这饱经风霜的老槐树身上,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欣欣向荣的内涵了。它似乎还昭示着一种生命的力感和大自然和谐平等的生存法则。“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做花”,大自然是宽厚的,老槐树是慈祥的,唯苍老而已。

老槐树旁边便是一座老爷庙,来庙里上供烧香的人们总是分给这老槐树一份,人们认为老而成“精”,老而升“神”,象是神灵一样供奉着。已经阅历了无数的风雨沧桑,开始变得有灵气了,这样,人们便会对它们畏惧三分,于是,人们便开始对其供奉起来,逢年过节,都会上供烧香以示虔诚之心。

对于本村的人来说,对老槐树更是敬重,不但逢年过节,就是平时也不断有人到树前祈祷。凡是遇上烦心的事,还是有什么高兴的事,都要跑到树下烧上一柱香,双膝而跪,双手合十置放胸前,双目紧闭,默默私语,也许是想借助这灵气,向古槐诉说衷肠,烦心时以求化凶为吉,高兴时也让老树分享。

我喜欢老槐树,并不是因为它高大雄伟,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而因为它是我的依靠。记得儿时,约几个小朋友,在这棵老槐树下,一会儿捉迷藏,一会儿过家家,有时玩的饭顾不上吃,母亲站在门口喊我吃饭时,我还站在大树后藏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4、5岁的时候,我很是缠恋母亲,白天还好,尤其是到了夜晚,在满天的星星已是烁闪的时候,在辛勤劳作的母亲迟迟不归的时候,我就会有无名的恐惧,于是我常会搬了家里的长条凳,在大槐树下,蜷缩在上面,数着步子盼着母亲快快回来。黑暗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味执意地诱吸着我惊惧的目光,但身后的大槐树却像是张开的一个怀抱将我半裹,给我依附,他是我值得信赖的亲人。

可以想想,就是这老槐树,它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一代代人在这株树下成长,而又在这株树见证下故去。目睹了几百年的沧海桑田,朝代更换,风云变迁,她是中华民族抵御外侵、自强不息、奋力崛起,推翻清王朝,八年抗战,打贩日本侵略者解放全中国的历史见证者。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屈辱的历史已成过去!

几百年来,而这棵树依旧还是这样郁郁葱葱,召唤着新的未来。其实,一株树的内涵岂是几首诗能够容载得下的。记得国外有一位学者这样说过:“诗是我们凡夫俗子的作品,大自然的杰作是树。这一株树比一首诗要美丽,更加意味深长。”至于这棵老槐树的美丽与否,老槐树本身是不会去计较的,老槐树只是一如既往的在有限的生命过程中,洒下一片浓荫、散发一缕清香。这便又是老槐树的伟大了。

槐树的散文7:槐花雨

文/刘爱荣AIR

我本是不喜欢槐树的,因为那个“鬼”字,总让人心生怖意。小时候,就听长辈们说“槐木不上梁”,因为“槐”中有“鬼”。一些肉肉的小虫又总会不时从槐的树冠上悬根丝垂下来,老人们说,那是“吊死鬼”,心便更怕了。最令人生怖的是村头的那棵大槐树,因为邻着生产队的牲口棚,不知道是什么讲究,每每有牲口生产,人们便会把包裹幼畜的血淋淋的衣扔到大槐树上,更添了悚然的鬼气。所以,每每经过那棵槐树,我都会先竖起了毛发,然后是一溜小跑,生怕被鬼捉了,也悬于树上。

大学毕业,定居在了石家庄,竟听人说,槐树是石家庄的市树。实在不明白好好的一个省会城市,有高大挺拔的白杨和婀娜多姿的杨柳不选,怎么竟选了鬼气十足的槐树作了自己的名片。

老公却是极喜欢槐树的,他说甜甜的槐米,清脆的槐叶哨,韧韧的槐豆,是极惬意的童年。

于是,我便想见一个顽皮的男孩,伶俐地爬上一棵老槐树,摘一串初绽的槐花,斜倚在树杈间,甜甜地吃罢,然后摘一片翠叶,含在口中,吹出随意的小调。几个在树下早已流了口水的小伙伴,仰望着,不停地催促着。急了,便威胁着,撼着树干。于是,男孩急忙丢了口中的槐叶,采了一串串槐花丢下去,树下的小伙伴们便奔抢起来……

我不再讨厌槐树了。

而爱上槐树,则已经是人到中年了。心的躁动逐渐沉寂下来,柳如少女的婀娜,杨似少年的挺拔,而槐却是沉稳的,正合了此时的心境。

初春,冰雪乍融,柳便耐不住了一冬的寂寞,梳理起了被寒风吹枯的秀发,系了丝绦,对着镜子美了起来;杨自是不甘的,便会在某一日暖阳之后,就一夜间绿满枝头了。杨花柳絮,漫天飞舞。

槐只是极慈爱地看着这两个俏皮的少年,待他们尽了兴,才慢慢地取了笔墨,开始绘制自己的水墨丹青。深褐色的枝桠上先着一点淡淡的绿,留一些花洒的阳光落在行人的身上,是春的暖。那绿慢慢地随着季节延展开来,逐渐变成了墨色,阴凉变得浓密凝重,遮了夏的炎。

七月的石家庄已经进入了暑期,炎热而潮湿。槐花雨的季节到了。那是槐默默的恩典。不谙季节的月季花只管艳艳地开着,并不理会人们燥热的心境。槐则是沉稳持重的,将一串串淡绿的槐米挂满枝头,那是槐春日里叶上枝头时的绿,不,更淡了一些,在闷热的夏季,溢着的是视觉上的清凉。

石家庄进入了槐花雨的季节。

这是石家庄最美的季节。公园、街头,整个城市变成了一卷散着槐香的水墨画,无论你是步行还是开车,徜徉在卷中的你,心一定是醉的。醉于了满目的清爽,醉于了怡人的清香。

槐的花期很长,丛丛簇簇的,含蓄地含苞,含蓄地开放,含蓄地洒落,能持续一个多月的光景。于是,石家庄便有了一个多月的槐花雨的季节。

说是槐花雨,因为槐的花是簌簌洒落的,不像随风飘落的桃花,带着一帘凄婉的愁绪,槐花落得像雨,清清爽爽的。

一场夏雨,树干变成了越发厚重的的深褐色,蓝天,碧叶,满地的槐花……

七月,来石家庄吧。嗅一嗅满城的槐花香,掬一捧飘落的槐花雨。

槐树的散文8:情系老槐树

文/密云魏淑兰

岁月不断的往前推进,今天,许多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庙后那棵老槐树了。我依然常常把它在记忆中敲响,在起笔落墨之间将它展现。

早先,后山东头山脚下不远处,坝坎上有一座五道庙,一大间小破房,周围砌着石头墙,谁家死了人都到那里去报庙。破四旧时被拆除了,改成了第三生产队的牛圈。这里的人们都管这地方叫“庙后头”。庙后头有一颗老槐树,这棵老槐树说不清从那年有的,足有两搂多粗,高大的老槐树,树冠威武,枝叶繁茂,树杈向四处伸展着,是一个自然的大凉棚。树干上有好几个孔洞,树根外露部分像抓爪一样用力抓着地面。这棵老槐树为这个地方添了不少灵气。如果长到现在也是文物保护对象了。

老槐树的树杈上挂着一大块铁轨。这块铁轨是队长“权力”的象征,无论是社员开会还是社员出工干活,只要队长用锤子当……当一敲这铁轨,发出钟响,社员听到队长敲钟,马上就来到大槐树下,这个钟响就成了号令。早晨或中午社员一听到队长敲钟,很快就扛上锄、镐、铣等农具到这里来等着队长派活。那时候还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收益分配、决算分红都以生产队为单位进行。队长是最基层干部,领导着一个生产队几百口人,经营着一个生产队的经济收入,几百亩土地的种植,农林牧副各项产值等。每天全队一百多个劳力的安排,一年四季的活茬就像队长心中的一张棋盘一样,春种秋收、抢三夏、战三秋,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另外,每家每户、每个劳力的情况他都摸得一清二楚,派活时不但要想到劳力强弱还要想到困难户问题等等。队长很不简单那!一个小小的队长,肩上担着重大的责任,一个队长心中的韬略,直接关系着全队几百口人的生活。为此,每届被选上的队长都不敢轻易接任,恐怕搞不好。领导和群众代表三番五次上门做思想工作。但是,只要接了任,从上任这天起,就绷紧了这根弦,卯足了这股劲,几年拉车不松套。是呀!他拉的是社会主义的车,敲响的是农业合作社、人民公社的钟啊!在这棵老槐树下,队长曾领着大家一起学习毛主席语录,学习老三篇……这里不仅是社员生活的地方,也是政治学习的地方。社员们每天都离不开这棵老槐树,在树下听队长派活,在树下乘凉、在树下说说笑笑,大家都很爱这棵老槐树。它陪伴着社员们一起走过了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的历史历程。

挨着老槐树的东院是饲养处,那是个很大的院落,靠正北面有四间瓦房,一进堂屋地,东面是一个大锅台,大锅里整天给大牲口煮着高粱、黑豆、玉米,北墙根有好几口大缸,里边装着豆饼。西屋茓着大囤牲口料。东屋靠北墙有一个旧长条椅子,火炕上的光蓆板上靠窗台处放着三个铺盖卷,那是饲养员的铺盖。东西厢房很长一溜都是牲口圈,南倒座是大车棚,七辆大马车两辆牛车。每当收工回来一卸车,院里特别热闹,车把式们举鞭吆喝着牲口,骡、马、驴可地下四蹄朝天来回打滚,还不断打着响鼻,得意地扑愣着身上的土,小马驹蹦着撒花儿,小牛犊围着妈妈直舔,急着要吃奶,随后来到各自圈里槽头前吃草,饲养员提着桶把料撒进槽里,它们吃得美美香甜。满院子的牲畜大车,人欢马叫,红红火火,特显朝气。

紧靠饲养处的里院是场院,有好几亩大的地方,大栅门朝西开着,一进门左边是场房,北面十几间高大的库房、拖拉机房,里边存放着大囤的储备粮、机动粮、饲料粮、种子粮等,这里是生产队的重地。每到秋收的季节,随着五谷的进场,社员就抖起了精神,咧开了嘴巴,笑的眉飞色舞。队里的大马车,车轮滚滚,披星戴月,车把式扬鞭催马,站在车辕上把鞭子摇的叮当响,呐喊着、吆喝着,把一车车谷子玉米高粱拉进了场,场院四周高粱谷子花生垛的高高的,如同小山一般。掰回来的玉米堆满场中间。社员们看着这白花花的花生、红红的小枣,一派丰收的景象,笑在脸上喜在心上。场院的上空不断响起嘹亮清脆的歌声、笑声,老人们到场院来剥玉米、掐谷子、簸小枣、摘花生,一边干活互相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这都是毛主席有福哇,年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咱们才跟着享福的啊!咱们可得好好干,听党的话。”生产队的丰收给社员带来了无限的喜悦。正如“社员都是向阳花”这首歌的歌词一样: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连着瓜,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公社是个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

饲养室的后院道北是队里的养猪场,为了养好猪,生产队还在猪场的西厢房里开了粉坊豆腐坊,院里每天早晨都很早就灯火通明,磨豆腐,烧泔水喂猪,猪崽拱着妈妈哼哼着吃奶声,猪闻到泔水香,拱着门儿叫唤声连成一片,很是生气勃勃。

每逢过年过节社员到这里分豆腐,排很长的队,敲着手里的盆儿碗儿叮叮当当直响,孩子们跑着闹着叫着。一到春节宰猪分肉,队伍排出老远,都把脖子伸的老长向前望着,都盼着拉点肥的,恐怕赶上瘦的,大家围观着拥挤着,平时的好哥们到这会儿也不让人儿了。因为这是全家孩子大人盼的一个年,三十晚上这吨肉,都要吃几口肥肉。也有的人运气不好赶上拉着瘦的就撅嘴生气。还有时气的说几句粗话。

那时候过年,生产队里给社员分米、分面、分白菜、分豆腐、分肉,分粉条,街道上胡同里,场院内外,社员们来来往往,说说笑笑,走进走出,一派节日气氛笼罩着这片上空。感觉着生产队就像自己的家一样。社员们都离不开它。

这棵老槐树给这片蔚蓝的天空增加了绿色,带来了勃勃生机,它迎接着每天初升的太阳,召唤着新一天的到来。这里的人同样给老槐树送去欢乐,留下一串串脚印……至今,一想起这棵老槐树,好像翻开了一本史册,页页字迹清新,又像一首歌,更像一幅画儿……老槐树今日虽然无存,但它却已定格成我记忆中温馨的画面,将一份美丽的时光绽放到永远。再将一份祝福托春风带给老槐树下的人们……

槐树的散文9:恋乡情,又是槐花飘香时

文/梦天之蓝

洋槐树开花了,幽幽地,香气散在微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这甜馨幽香,

如梦,又回故乡。——题记

斜阳灿灿,撒金村庄,漫步间,清风漾漾,村头的小河,一如往常细细流淌着;水面映霞,碎碎闪闪,欢唱着美好时光。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饭香,几柱炊烟,努力的扶摇,浅浅的雾气在屋顶环绕,夜色悄悄,漫上村庄,熟悉、亲切的感觉,装满整个心房;沉浸,犹如着河水,缓缓流淌,轻轻荡漾。

清晨,还赖在床上,没有机车的轰鸣,只有窗外树梢的鸟唱,貌似还在梦里时光……

半晌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小河、村庄,喜悦和希望,在咯咯的鸡鸣声中飘扬,村西的那片绿林里,绰约着簇簇白花清香,忽闪忽闪,戏弄阳光,宛然是半掩衣袖的少女,欲语还羞的模样。

轻轻地走进,唯美春光,白哗哗的槐花儿,不再躲藏,依着一地淡淡、细碎的阴凉,轻轻地仰望,尽情欣赏,片片新绿半透着阳光,嫩黄嫩黄,串串花骨儿,有些已经忍不住的绽放,撒满馨馨的香,蜜蜂喜悦,鸟儿欢唱。

身旁,两棵去年新生的小苗,还没分出枝桠,独独地,就结出几蔟青白的芳香,摘一串生白,悠闲的品尝,满嘴清气,点点甜香,这滋味不变,还和往时一样。

几个孩童,在不远的那棵大树上分享,零落了一地碎白,笑声阵阵,林中飘荡,兜里装满了喜悦;几声呼唤,情深意长,打断了童真悠扬,看着孩童散去,微笑上了脸庞,回忆幼时,也是这样,在母唤儿声中,一天天的成长!

槐树的散文10:童年的老槐树

文/余艺凡

夏日的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照耀着大地,金色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一群稚嫩的孩子在老槐树下嬉笑打闹,欢声笑语。距离老槐树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默默地注视着那棵陪伴他多年的老槐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他微微闭上了双眼……

清风徐来,春意盎然。许多孩子在老槐树下嬉戏,每个人都洋溢着喜悦。一串串嫩嫩的白色槐花,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捧起花瓣,调皮地用舌头轻轻一舔,一片薄薄的花瓣便落入嘴巴,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引得大家笑作一团。

夏天到了,炎热的天气令人疲惫不堪,老槐树长出了浓密的树叶,围出一大片阴影。孩子们在烈日下奔跑,汗珠挂满了张张笑脸,累了,就躺倒在树荫下,跷起二郎腿晃晃悠悠,那样开心惬意。

春华秋实,金风送爽。孩子们靠在老槐树上,摩挲着那粗糙的树皮,倾诉着,聆听着。秋风袭来,老槐树不禁喃喃低吟,一片片黄亮的树叶翩翩起舞。孩子们心静了,在这金黄色的地毯上,眺望着远方。

银装素裹的冬天,老槐树傲立寒风,树干粗壮而坚硬,隐约可见几处修剪过后留下的疤痕,与那微微开裂的树皮共同述说着岁月的沧桑。孩子们在树下堆着雪人,不时搓着小手,看着雪人越长越高,彼此感受着对方。

恍惚间,刚才玩耍的孩子们不见了踪影,老槐树下只剩了少年一个人。他慢慢睁开双眼,缓缓走近了那棵老槐树,情不自禁地环视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操场、宿舍、教学楼……院落不算太大,却干净整洁,古朴而典雅,充满书香气息。

这里是他的小学校园,是他梦开始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童年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人生的一部分,时光匆匆,年华不再,但老槐树依旧守候在这里。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