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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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散文1:阳光下的旧门槛

文/姚一凡

老房子里陈旧房梁、残破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屋檐上生满了绿锈的青苔仿若外婆脸上的皱纹,这像是一幅忧伤的风景。阳光照在那道经岁月洗礼过的高高门槛上,它就像是外婆牙齿脱落后的牙床,只留下一个个坚硬的印记。

记得小时候外婆喜欢坐在门槛上,静静地沐浴着阳光,她眯着双眼,微微抬起下颚,似乎是在呼吸着新鲜光束里带着青草香味的空气,或是看着在院中玩耍的我们露出满足的笑容。那样子像是一张温馨的旧电影剧照。外婆那张风刀霜刻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笑容如一朵荷花在水面开放,那一道道深刻的皱纹也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圈圈涟漪。可是现在外婆不见了,那道高高的门槛上没有了外婆的身影,变得空落落的,如我的心一般像是没有根的浮萍无处落脚,泪水早已忍不住溢出眼眶……

外婆是个平凡的农村女人,她勤劳,能吃苦,纯朴,有如松柏般坚韧。外婆一共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全都是外婆一手拉扯大的。外公因一场车祸伤了肾脏,卧病在床,那时候舅舅和小姨才几岁大,二姨和我妈也仅仅只有十几岁,失去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生活的重担全压在了外婆一个人身上。外婆很苦,每天从田里干完农活,回来还要照顾病重卧床的外公,家里那一点点积蓄也全部用在外公的身上,全家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外婆也越来越苍老憔悴。从老照片里我看到外婆年轻时的美丽,可是从外公去世后的照片里看到那个美丽的女子像是突然苍老了几十岁,她的背弯了,发鬓斑白,脸上那皱纹如刀刻一般印着生活的苦涩,这也许就是生活的代价。

记得小时候我很不喜欢外婆摸我的脸,因为她的手很粗糙,扎人。十年过去了,外婆已经不在了,我却经常怀念起那双长着厚厚老茧的手抚摸我脸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可以了解她那厚重的一生,就像是我可以和她的心连在一起,不仅是血脉,也是一种深沉的爱。我坐在外婆常坐的那道破旧的门槛上,让阳光均匀地洒在身上。那温暖的阳光让我沉浸在回忆里不愿醒来,我突然体会到了外婆坐在这里时的那种感受,让内心里那些阳光照不到的快要发霉的往事拿出来晾晒一番,不光是身体,连灵魂都在阳光下舒展、温暖、坦荡。阳光,像是一个伴侣,慰藉着我们的心灵;又像是一种记忆的符号,静谧蕴含着一种对生活的刻骨伤痛。

无论多么坚固的房子都抵不过时光匆匆,人会老,房子也会旧。看着眼前这座有太多外婆记忆的老房子如今已是断壁残垣,老房子也随着外婆的离去变成了一座坟墓,埋葬了外婆的一生。

这一生剩余的时间我也只能在回忆里找寻外婆坐在那道高高门槛上的身影……

房子散文2:上我露台

文/王征桦

我之所以买这套房子,是看上了它有一块大大的露台。

露台和阳台还是有一些差别的。虽然它们功用基本相同,都是居住者呼吸新鲜空气、晾晒衣物、摆放盆栽的场所,但相较而言,露台一般大得多,上方没有屋檐遮蔽,抬头就可以看见天。这一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从农村来到城市里生活,我忽略的一件事,就是看云彩,看星星和月亮。每年夏季,想在家里找一处凉快之地,最好的地方就是露台。泡一壶茶,躺在椅子上,就容易胡思乱想。在露台上,仰面看见的是天空,所以我就常对着天空乱想了。晚间的天空之上,在乱云飞渡时,皓月当空依旧从容,有时繁星眨眼如笑靥,有时银河灿烂,如梦幻仙境。这总会让我不自觉地想起某事某人,想起童年,想起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

隔壁人家的院子里,栽着一棵大樟树。枝丫旁逸斜出,有一虬枝伸到我家的露台上。我不忍折断它,只是轻轻地将它掰弯,让它换一个方向生长。这样,樟树的枝丫在围栏上拐了一下又离开了露台。几年过去,它越长越粗大,枝丫上的皮也皴裂了。我认为树的枝还是应该以曲为美,只有曲才能带来不单调的景致。许多时候,露台上的我,闲来或坐或卧,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个景致。树给予我的享受,它的主人并不知道,我的家人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件情理中的事,这使我和树的关系成为单纯的个体之间的关系。因为这种关系,它让我发现了树的隐秘。树叶如同一扇翠屏,把露台围成一个小小的天地。樟树一年四季都是青绿的,我猜想它定是有一个小小的技巧,能暗地里偷换着青黄。昨夜秋风凋碧树后,唯有樟树冷风中不为所动,不随波逐流;到了春天,万物新芽初乳时,樟树却在零零星星地落叶,悄悄然,不让人察觉。故而春尽夏初,盆栽苍翠欲滴,花团锦簇之时,露台上往往零落着时令中的异类:枯叶。毫无疑问,这些枯叶都是樟树的。用扫帚一扫,“沙沙”地响;如果那一天我懒得动,拖着鞋在叶子间走,也是“沙沙”地响。从这沙沙的碎叶之中,我看到了树曾经的繁茂,也看到了它藏匿的悲伤。

说起盆栽,是露台的生机所在。有一钵盆栽里,去年谁吐的瓜子,今天长成了藤蔓。瓜藤凝绿,妖妖娆娆,可就是不结瓜,我想大概是肥力

不逮的缘故。坐在树影藤蔓间,喝茶看书,吃两三粒焦枣。茶是绿茶,本地人爱喝的都是绿茶,喝不惯花茶、红茶、白茶、黄茶和乌龙茶之类的;书则是一本信手拿来的随笔或者小说,我看书多是为了消遣,不求甚解。焦枣则是有名的西山焦枣,它是本地的特产,只有西山一地可产,在清代时它是贡品。青瓷瓦罐里,焦枣状若玛瑙。物稀为贵,焦枣的价格呼呼地上窜,据说吾辈能弄到的焦枣,一般都不是西山的正品。这也无妨,吃的焦枣多了,也慢慢的也会分辨出来真假——西山焦枣的枣核尖而细小,且坚硬无比,这一点和其甩的枣迥然不同。吐下的枣核,我把它埋在花钵里,一边埋,一边想,不知明年能长出一株小枣树否?

甘露被认为是祥瑞之物。汉武帝为求长生,筑神明台并在台上建承露盘,铸铜仙人舒掌擎盘,以接甘露。《汉书·郊祀志上》记载:“其后又作柏梁、铜柱、承露仙人掌之属矣。”三国时,魏王曹操也曾在铜雀台上立承露盘,大才子曹植写《铜雀台赋》。从此改高台为露台,露台之名或由此而来。百姓们不求长生不老,求的是自在轻松。百姓有优于帝王之处,那就是他们能在夏天的露台上赤膊而睡。这无疑是一种独特的享受。夏季的黄昏,泼一盆水在滚烫的露台上,会腾起一阵烟。每每此时,我会产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在我小时候,我们从屋里搬出竹榻,来晒场乘凉之前,都会先将一盆冷水浇到自家门前的晒场上。夏天的晒场,遇到水时,会蒸发起一阵水汽,场地的温度迅速地降了下来。如今,这种场景又出现了,只是晒场换成了露台。

我上露台,就像一个江湖人回到家里,卸了枪刀,一身地轻;,则宜坐宜睡,宜乱想,宜三心二意地读书。

房子散文3:甘菊

文/胡仑华

我们家在村里新建房子的时候,留下了一堆废砖,父母舍不得扔掉,总觉得砌砌补补还用得上,于是就把废砖堆放在了屋外墙根处。经年累月的,废砖上竟积满了厚厚的尘土。再一年,爸爸整理家中的花卉,将姿态不甚好的甘菊抛弃了,就丢在了废砖侧旁。

甘菊是生命力很顽强的一种植物,被抛弃的它们并没有因风吹日晒而死去,而是仍然努力开着花。几个月来它们的匍匐茎努力向废砖堆的顶峰攀爬,同时它们请风将种子撒在废砖的各个角落。第二年甘菊的花期一到,甘菊无数的枝蔓顶着一顶顶小草帽挤挤攘攘坐在了废砖上,甚至废砖的四周也撒满了这些可爱小巧的帽子。小草帽中间有着太阳一般金灿灿的颜色,配以细长洁白的花边,真是有着说不出的美丽。村子里的人,无论男女,经过我家的时候,对我们家屋外仿佛突然间多出来的华丽地毯无不侧目而视。

我很快知道了村里人对甘菊侧目而视的原因了,并非出于欣赏,而是出于为身体降解火气的需求。既然我们家的甘菊是成片了的生长,同我们讨要一些回家晒了泡茶喝不是不行的。

可我们家的甘菊没有人敢摘!

我周末从学校回家,快到村口的时候碰上了村里的莲婶子,她同我说:“闹阿婆(我奶奶)变好小气了,我上次去你们家想摘点甘菊晒了泡茶,她居然不肯,还说了几句不好听的,硬是把我赶走了。”说完她就摇头走了。

可我知道我奶奶不是小气,她也不糊涂,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奶奶先让我坐下歇息喝水,然后神秘的搬出了一个小簸箕给我看。果然,她竟晒了一小簸箕的甘菊花!

奶奶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她说:“你看你,读书读得又瘦了,小小年纪的眼泡也大,天天看书写字眼睛一定累坏了。甘菊清肝明目,奶奶给你晒了一簸箕,再晒两三天就全干了,以后你拿到学堂里泡水吃(客家话,吃与喝同音)。”可奶奶,我怎么吃得下一个簸箕的甘菊泡的水?我说:“奶奶,以后村里的人到我们家要甘菊,您就让点给他们摘,反正我也吃不了那么多。”奶奶回答:“那做不得,我得多晒点,你是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太凉也不好,但是你可以泡来敷眼睛。奶奶也可以给你做个甘菊花枕头,对眼睛效果一样好的。”我的眼睛不由自主湿润了,我想象着奶奶枯瘦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攀爬上废砖,用她颤抖的手耐心地将甘菊一朵朵摘下……

第二天,奶奶似乎还有很多家常要和我聊呢,但是她知道中考时间已经快到了,她站在甘菊花边上微笑对我说:“你去吧!好好上学!”

我走了很远还能闻到风吹来的甘菊那略带苦味的清香。奶奶,下周末我就又回来了,那个时候我就能喝上甘菊花茶了!

几天之后,我家人匆匆到学校告知我,奶奶已经突发急病去世了,速度快得甚至来不及抢救。我当时崩溃的拉着家人的手哽咽着说我不信,但当我泪眼滂沱的回到家中,确确实实的看见奶奶躺在了冰冷的床上,床边上还放了一个缝了一半的枕套。我透过泪眼,依然看得到枕套的针脚缝得细细密密的。奶奶,您一定熬坏了眼睛吧?

为了我,奶奶全然不顾身体累坏了眼睛,她也要给我做甘菊枕。为了我,奶奶她恨不得把所有的甘菊都摘回家,晒好了给我留着,只是因为甘菊泡水能够缓解我繁重学习里的丁点疲劳。为了我,她不惜做个小气的人,将一辈子在村里树立的贤惠大方的形象抛之不顾。

我却在她弥留之际没有见她最后一面,我在想她走的时候该有多想我,她多么孤独啊!

我用手细细抚摸簸箕上的甘菊,甘菊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我的奶奶走了,留下了一簸箕干透的甘菊,留下了做了一半的甘菊枕。

奶奶临死前想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为了我。

我的泪滴落在了甘菊上。

房子散文4:像装修房子一样装扮新年

文/庄之谐

新年第一天与旧年最后一天并无多大区别,但是在心理感觉上,新年第一天却是崭新的开始,是一种全新的景象,它能唤起人们对美好未来的期望。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由人们不断追求新生活的精神所决定的,这也是人们设立新年迎接新年的根本目的。

新年像是一所刚刚竣工的房子,在入住之前,需要好好地设计一番,精心地进行装修,再用心地去装扮,才能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其乐无穷。在踏入新年之前,时光已经把钥匙交到你的手上,在心里,有没有完成对新年的设计呢?或许因为能力所限,个人无法独自完成,那么可以找亲人和朋友帮忙,他们都是最好的设计师,会给你的新年你的人生提出最好的建议,会规划出最合理的蓝图,或许有些地方不是你所喜欢的,但却是最合理最实用的,是新年生活所不可缺少的。请珍惜每一个建议,并且进行归纳和总结,结合诸多优点的新年装修图纸,必将为你的幸福生活提供有力的保证。

有了设计图纸,就要进行装修,买什么样的材料,找什么样的工程队也十分重要。材料是你生活的内容,既要美观漂亮,又要考虑成本,如果好高骛远,即使把新年装修成富丽堂皇的皇宫,你住在里面也不一定舒服。新年的每一天,你的每一份工作,都像是细碎的装修材料,要保证每一样材料都能有恰到好处的用途,才能保证新年装修的品质。材料备好,就要找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工程队来进行装修。在新年的装修中,工程队是由你的单位、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邻居,或者相逢一笑的路人,甚至你的对手组成。他们每人分工不同,木工、瓦工、油漆工各有用途,又不可缺少,这样才能保证你的装修顺利进行,才能保证你的生活丰富多彩。

装修完毕,打开新年这扇门,你还要做最后精心的布置。这是你独立完成的工作,是无法忽略的步骤,既要按照你的生活习惯来安排,又要便于迎接崭新生活。阳台上种满鲜花,每天需要用辛勤的汗水浇灌;客厅里舒服的沙发,要你努力勤奋,出色完成各项工作;厨房里干净而温馨,要对家人给你的支持有感恩的心态;卧室里舒缓的音乐,要对生活欢笑,对每一天歌唱,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有好心情。

爱家的人才能爱生活,爱生活的人才能辛勤工作每一天,爱工作的人才能让自己新年有新气象。让我们像装修房子一样装扮新年,装扮我们永远美好的生活。

房子散文5:未来的房子

文/张紫悦

在未来,我想设计一种新型的智能房子,使用起来非常方便。它不仅外表漂亮,而且用处大,功能也很多。

这座房子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形,它早晚可以变颜色。白天,会变成比较鲜艳的色彩,比如黄色、红色等;夜晚,它就会变为比较深的颜色,比如蓝色、紫色等,这些颜色都会一闪一闪的,非常漂亮。门是星星的形状,颜色呈天蓝色,上面还有许多粉红色的爱心做装饰。门的旁边是一个白色的按钮,按上去,指纹相同,门就自动开了。房子的后面有三个大吸盘,只要有小偷靠近这座房子,其中的一个吸盘就会把小偷紧紧地吸住,然后发出警报声。这座房子异常牢固而有弹性,你把整个身子靠上去,就像弹簧床一样软,一样舒服。

在房子的墙面上有一些惹人喜爱的小动物,按一下星星按钮,那些小动物就会摆出一些活泼、有趣的动作,令你捧腹大笑。

窗台脏了怎么办?墙角有灰尘了怎么办?不用担心,那三个大吸盘的周围会长出一圈长毛,把窗台、墙角等地方通通打扫一遍,不费吹灰之力,就打扫得一尘不染了。灰尘会通过一根塑料管子储存到一个巨大的储存器里,经过几分钟的时间,这些灰尘就会变成氧气排放出去。

这座房子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空调器。炎热的夏天,这房子的墙壁会把屋里的热气吸收进去,这样屋里就变凉快了许多;到了冬天,墙壁里的热气便会自动地排放出来,这样屋里又变暖和起来了。

到了晚上,你想看星星、看月亮、看夜空,只要按一下门旁边的按钮,就会出现一个梯子,伸向房顶上,接着房顶上会出现一把摇椅,躺在上面,你能悠闲地欣赏宁静而美丽的天空。

怎么样,这座房子很神奇吧。

房子散文6:老家的那棵梨树

文/苏冠生

老家的老房子后面有条水渠,水渠旁边从前有棵高大的梨树,约摸有两三层楼这么高。每年的盛夏之时,这棵梨树上结满了数也数不清的黄澄澄的梨子。这棵梨树结的梨子与其它梨树的梨子不一样,我们都不知道它叫什么梨,老一辈人说是叫做“秤砣梨”。它的果实成熟时长得跟秤砣一样,个个都硕大结实饱满,表皮非常的粗厚,里面的肉质非常硬,而且液汁酸涩非常少,简直难以下咽。等到读中学时才懂得那梨含丰富的石细胞,因此肉质粗硬,不像其它梨这么嫩脆。

就是这种酸涩的梨子,在那饥不择食的年代,我和伙伴们还是经不起那食物刺激味蕾的诱惑,大家对那棵梨树上黄澄澄的梨子,早已虎视眈眈垂涎三尺了。我们把准备好的石块交到个头高大的伙伴手里,一眨眼功夫,石块带着“嗖嗖嗖”几声呼啸腾空飞出,准确命中目标,落地的梨子发出“砰砰砰”沉闷的响声。小伙伴争先恐后蜂拥而上,一阵手忙脚乱你争我抢之后,大家手里都捧着胜利的“果实”,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当我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且得意忘形之际,一声尖锐令我们不寒而栗的女高音“哪个杀千刀的又偷我的梨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那是一个隔壁楼的堂嫂得知消息前来兴师问罪了。惊慌失措的伙伴们害怕被逮住,顿时作鸟兽散,四处逃窜。

不知过了多久,小伙伴们又从四面八方慢慢聚拢了在一起,躲在一处高高的密不透风的草丛中,观察清楚“一切平安”之后,大家手捧着战利品,像齐天大圣偷吃蟠桃一样,开心地啃起了梨子。好不容易把又粗又厚的皮啃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的梨肉又粗又硬,那酸涩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小伙伴们的舌头都厚了一层,成了褐色,脸上的笑容都被酸涩弄得皱在一块了。其实,这种梨子是要拿去锅里像芋头一样蒸熟了蒸面了才好吃。因为是“偷”来的,不是自家的东西,不敢拿回家去,不然肯定会挨一顿臭骂,甚至被打一顿了。

小伙伴们尽情地享受“偷”来的胜利果实,尽管又酸又涩,但是大家都很开心。现在想起来,虽然“偷”摘人家的梨子确实是不道德的,但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能有一个苹果吃是够奢侈的享受了,即使是一个苹果,就连大人在正常的情况下,都舍不得买来吃。这些体会,现在的孩子是无法感受得到的了。父母都是变着法子,求着哄着孩子吃买来的各种名贵水果,可是孩子们就是不理会父母的一片好心。已然没有了我们当年捧着又酸又涩的“秤砣梨”,大家照样还是开心地“狼吞虎咽”那种童真的乐趣。

时过境迁了,物质生活也丰富了,人们的观念也确实改变了,就连孩子都不例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颗秤砣梨树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老死了,还是被主人砍掉了,反正已经荡然无存了。我有回老家时,特地走到那里,已找不到任何踪迹了,唯留下一点点关于孩提时“酸涩”的记忆了。

房子散文7:红枣自己落了

文/马师雄

我家房子的南阳台很大,把两间房子连接起来了,整个阳台空荡荡的,太阳从早照到晚。去年春天,儿子放放弄了一棵一尺高的小枣树。我让儿子把这棵我心中的宝贝枣树摆放在阳台中间的显著位置。

阳台的玻璃窗子下面墙根安放了一把小方椅子,椅子上摆放了一个大花盆,大花盆里栽着这棵小枣树。小枣树是儿子从老家陕北米脂杨家沟乡岳家岔村带回来的,是在病床上的我的九十三岁大哥让他带回西安的。去年春天,儿子陪着我看老家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和老姐,他们都是八九十岁以上的人了,且身体都不太好。

我在家住了八天,儿子只住了三天。儿子生在西安,长在西安,过四十岁的人了,看到家乡的什么都感到新鲜。回家的第二天上午,他就爱上了院子里坡上的枣树。病在炕上的我的九十三岁大哥,听到放放和他的哥哥姐姐们说枣树的事,本来半昏迷的他,突然睁开眼,声音微弱地说让他的儿子给放放抱一棵小枣树,带回西安去,栽在花盆里,能养活,还能结果。

我嘱咐儿子,回家把小枣树的根埋在花盆里,浇点水,等我回去栽。小枣树栽好、摆放好,我对家里的人说,你们不懂枣树生长的习惯,这棵枣树由我照管,由我抚养。我知道枣树的生长习性,从此,每天我总要看上几次。记得我小时候,老母亲告诉我:“桃三、杏四、枣圪蹴起就是。”就是说,桃树长到三岁,杏树长到四岁才能开花结果,惟有枣树长到一岁,刚站起来,当年就开花结果。果然第一年春天栽上,秋天就结了五颗枣子,由小到大,由绿到红,熟透了。儿子和他的小女儿摘下来,家里的五个人,一人一颗。他们尝了尝鲜,我没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心里酸酸的,没舍得尝这颗红枣子,把它摆在我书房里上了玻璃窗的柜子里,坐在沙发上就看它几眼。

这是一棵生在老家院子的小枣树苗苗,在西安的花盆里结出的第一茬果实中的一颗。放了一年之后,它变成了一颗干枣,里边生出看不见的小虫子。我把这颗干枣放在一个小小的纸匣子里。这棵盆栽枣树,第二年结了二十几颗红枣。现在,小枣树快长到屋顶高了。我还是给花盆松土、浇水,只要我在家,每天要站在枣树跟前,看上两三遍。春天,枣树和我快一样高了,夏天,枣树比我高了二寸。这一年半来,我看着枣树长芽了、长叶了、开花了、结果了。

我知道结了多少颗枣子,但我站在枣树前,总要从下到上数上一遍,又从上到下数上一遍。我默默地,一天又一天数着树上挂着的枣子。枣子由绿到半红到全红。

一天我看到枣树的下部少了三颗枣子。我明白,这是老伴摘给孙女吃了。我给老伴说:你以后不要摘这红枣吃,让这些枣子自己长到老,长到自己落下来。你们想吃枣子,自由市场上随便买着吃。之后,家里人再没有摘这棵树上的红枣。我照样天天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数树上有多少颗枣子,直到有一天下午,我走到阳台上,看到底下落了几颗红枣子,我把它捡起来,放在盆子下边的小椅子上。

我知道这是枣子熟透了,经不住玻璃外面吹进的风。这以后我再没有数树上的枣子,我知道,熟透了,就要落的。但是见景生情,我看到枣子往下落,不由得心里一酸,眼泪如枣子一样往下落。因为我看枣树,就记起了我九十三岁的大哥,他去年秋天去世了。大嫂八十九岁,二嫂八十六岁,也相继去世了。两个月内,三位亲人走了,我怎能不落泪呢!

房子散文8:小雏燕逃生记

文/朱盈睿

在一栋老房子的屋檐下,燕子一家就在这儿安了家。很快他们的宝宝——四个调皮可爱的小雏燕出生了。

这天中午,一只小雏燕不小心从窝里掉了下来。小花猫看见了,正在为自己的午餐犯愁的它对眼前的小雏燕当然不会手下留情。“哟,小家伙,你怎么在这儿?”小花猫假装好心地问道。小雏燕伤心地说:“我,我不小心从窝里掉下来了。”“既然你掉下来,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小花猫说着便朝小雏燕扑过去。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抱起了小花猫,说:“你可不能吃小雏燕哦。”小花猫怎会愿意,“喵喵”叫着,一不留神小女孩的手被抓破了,小女孩哭着跑回了家。小花猫恶狠狠地对小燕子说:“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了。”小雏燕突然大叫一声:“停!”小花猫一愣:“怎么啦?”“亲爱的猫先生,我的父母好几天都没回来,我都瘦得皮包骨头了,您应该把我放回去,让我养胖些再吃我,这样比较好。”小花猫觉得小雏燕说得有道理,可转念一想,把刚到嘴的美食放走了,多可惜呀!于是他板起脸说:“别想骗我!”

小雏燕见这招不行,便叹了一口气:“哎,您吃了我,我不介意,可您不知道吗?”“又不知道什么?”小花猫不耐烦起来。“不知道现在流行‘雏燕病毒’吗?”“什么‘雏燕病毒’?”“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要是你吃了我,可能也会感染这种病毒。”“难道这种病毒很厉害吗?”小花猫眼珠咕噜转了一圈,心里想。小雏燕继续说:“这种病毒,在雏燕身上不会发病,但一旦进入别的动物体内,就会恶心、头晕、上吐下泻、发烧、全身无力……”“行了,行了,别说了!”说完,小花猫讨厌地瞪了小雏燕一眼,一转身,加快脚步跑远了。

聪明的小雏燕这下松了一口气,这时燕妈妈回来了:“孩子,你做得很棒,遇到危险时一定要冷静,办法总比困难多。”

房子散文9:神奇的房子

文/祁歆怡

以后住房可能是自动的,自动代表什么呢?听我细细说来。

门是自动的,站在门口就会有人脸识别系统,主人回来了,门就自动打开了。离它远一点,门就会自动关闭。这样,我们再也不用因为丢钥匙而着急啦。

窗户是你意想不到的,它是一块玻璃,没有边缝,没有花饰,但是却很牢。冬天可以吸收阳光,来提高室内的温度,夏天随着阳光的折射,玻璃由浅入深来阻挡紫外线。另外只能从屋里看见屋外,不能从外面看见里面。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落地窗,美观又实用,神奇吧,哈哈……

桌子椅子可高级了,一坐到椅子上,桌子就会出现各种各样好吃的,有面包、薯条、拉面、鸡翅膀……想着想着,我都流口水了。

床是最棒的了,一躺上去,就有一只机器手,拿着扇子给我扇风。我感到难过的时候,天花板上就会出现彩虹和好看的鲜花,它们是来逗我开心的!有了这样一张床,我都爱上睡觉了!

未来的房子,你愿意入住吗?

房子散文10:老房子

文/逃遁的凤凰鱼

这次回家,母亲告诉我,大伯家盖新房子了,据说挺阔气的。

我一听就慌了,脑子里略过一台巨大的挖掘机,我家老房子轰然倒塌。

我小学毕业的那一年,母亲决然要搬家,未等父亲从外地做工回来,就自己买了颜料油漆红砖,率领正当暑假的我和哥哥一起去新房子粉刷窑洞、油漆门窗、铺门台地板,没有用一个匠人。很快,秋天的时候就住上了新窑洞,远远望去,规规整整,亮亮堂堂,向阳,靠公路,像是一户好人家。

搬走之后,我很少去老房子,但直到现在,做梦的背景还会经常出现老房子。大伯家就在我家老房子旁边住,我只有去大伯家的时候才会去老房子转转,但已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推开蜘蛛网进去,看到墙上几十张金灿灿的奖状才想起自己曾经也当过好学生,铺柜上的黑白照片,记起了疼爱我们的曾祖母。小时候和大院的几个哥哥去冻住的水库滑冰,不小心踩到了冰窟窿,湿了棉鞋和棉裤,怕回去大人骂,就出主意:捡柴—生火—撒土—烤干!折腾到傍晚,听到曾祖母在喊我们回家,那是一种扯着脖子发出的长长的声音,里面包含着焦急和不安,她一定太担心我们了,害怕那些黑黑的冰窟窿。长大后我才慢慢体会出曾祖母那种长长的声音的意味。

这次回家我特意去曾祖母的屋子里,找出抽屉里的一些老照片,还有曾祖父当年留下的印章和字迹。曾祖父是老八路,十来岁就被抓去当兵了,在战火中敌人重重盘问下乔装打扮送鸡毛信,曾祖父后来的心脏病恐怕与此有直接的关系。我看着抽屉里那些好看的毛笔字,想象着这个模样模糊的先祖,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相似,让我产生许多敬畏与联想。

这种联想吸引我急切了解祖上的故事。看着这座残颓的四合院,依稀能看出当年的阔气,尤其是那座雕花的大门。根据族系,现在我们只能知道七世之祖,再往上已无名无姓,无从考证,只有在新媳妇进门时照例要去几里地的坟头祭祖的时候,才知道往上还有几百年。而这座四合院,就是当年我的七世之祖高国亮手上修建的。

高国亮当时是远近有名的地主,又是武秀才。我小时候老爱听村里的长辈讲故事,说高国亮当年的风光,骆驼队从村里出发能一直到葭州城不断,驼铃声一直响几十里,一路的惊羡与感叹。可惜高国亮有四个不肖子孙,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处处赊账。据说高国亮背着一褡裢元宝,给几个儿子开账,从通秦镇前街到后街,褡裢已空空荡荡,高国亮垂头丧气准备走时,突然街角伸出一个脑袋说:“老高,这儿还有……”气得老高差点一口老血飞溅通秦镇。老高回来之后,不吃不喝,卧床不起,几日便气绝身亡。树倒猢狲散,之后他的四个儿子穷困潦倒,竟有人乞讨度日。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已经是第六世,祖上是风光还是潦倒,也随着一辈辈人的老去慢慢湮没在历史中了,极少人再谈论这些。

只有这座老宅经历了风风雨雨,留存下来。大小一共十三孔窑洞,六间马棚,两座大门,在村里就算是顶排场的四合院。院外的老榆树几个人才能抱住,没人能说清它的年龄,遮天蔽日,墙上的苔藓一年年加厚,院里的青石板却依然规整有致。我小时候在老房子最深刻的记忆是潮湿与冷,冬日的夜晚,脚丫在被窝里好长时间才能温热,我缩着身子看着泥皮脱落后的窑顶,然后想象成无数个形状,领头羊、大白狗、玉米棒……父亲经常让我把冰凉的脚丫放在他的肚皮上,我看到他被冰得呲牙咧嘴,便乐得咯咯笑,大概在当时那个小小的脑袋里折磨大人是一种乐趣吧。房子太老,已经不适合居住,父母便重新择地盖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到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曾祖母已年逾古稀,母亲便催着父亲整修新房,让曾祖母晚年能住上新房子,可惜就在地板都铺好的时候,曾祖母却离开了我们。

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大伯的孙子也上小学了,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爬梁上树,大伯担心孙儿在我家老房子玩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再加上他家的房子需要翻修,就和父亲商量,拆了下面的马棚和大门,重新大修,这次回家,昔日的四合院已经不复存在,我都没来得及拍张老宅的照片。昨日翻看相册时,幸存一张村里其他四合院的照片,略补遗憾,附图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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