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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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散文1:母亲做汤圆

文/廖华玲

年近尾声,元宵压轴,那一个个软糯香甜、晶莹剔透的汤圆,让我想起了许多难忘的元宵往事。

记得儿时,每逢元宵,母亲都会推石磨做汤圆。母亲先把糯米洗净,放在水桶里泡胀,然后按水、米适当的比例,一勺一勺地“喂”进磨眼。石磨得慢慢悠悠地推,磨出的米浆晒出的粉子才细腻滑润。推汤圆粉是很磨人脾性的,少年怎知推磨的滋味,只觉得新奇好玩。我帮着母亲推磨,手臂不停地做机械运动,推着推着,那隆隆作响的低沉石磨声便让人昏昏欲睡。稍一急躁,石磨缝里便流淌出了粗糙的米浆。母亲赶忙用勺子将它重新喂进磨眼,一边接过手缓缓地推着。磨好的糯米浆用布口袋装起来,捆好,吊在屋梁的挂钩上,这就叫吊浆汤圆粉。滤掉一些水分后,汤圆粉就可以和成团状。母亲包上些红糖、豆砂、芝麻,在手心里搓成圆团放进锅里煮。白白胖胖的汤圆一入沸水就高兴得欢天喜地,尽情地嬉戏玩耍,浮浮沉沉,煞是惹人喜爱。

母亲拿着一个木质的长柄勺,不紧不慢地拨动着汤圆,锅中袅袅升腾起的蒸气裹挟着缕缕诱人食欲的清香,撩拨得我直咽口水。煮熟后,盛到碗里,大小均匀的汤圆漂浮在清澈的汤面上,圆如珠,白如玉,那种诱惑真是无法形容。迫不及待地咬上一个后,烫得我咽不得,吐不得,只好用嘴呼呼地吹,等到汤圆稍微凉一点,便用筷子轻轻一夹,圆圆的汤圆便一分为二,中间的馅悄然流出,飘溢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夹半个汤圆放进嘴里轻轻一咬,顿时满嘴流香,那软绵绵、滑溜溜、糯滋滋的口感,香喷喷、甜丝丝的味道让我笑眯了眼。

如今,超市里有各种口味的速冻汤圆,也有袋装汤圆粉,做起来都十分方便。平日常吃,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细细思量,是那种推石磨做汤圆,全家齐动手,亲情融融的元宵氛围。

尾声散文2:带上微笑前行

文/孟娟

学期已快进入尾声,期末复习工作照例紧张有序。

为了那几个学习后进生,我只得在下班后留下来尽我教师的职责,心中却有难言的伤痛:这些孩子讨厌我追讨他们的作业,所以离开时如梭子一样,瞬间便没了影子;更有甚者,乘我批改作业之际从后门溜走了。多次想过放弃,但良心又使我坚持了下来。

这一天起身离座时竟发现教室里还有一个学生,我奇怪地问道:“不早了,怎么还不回家呀?”“今天妈妈加班,让我在教室里等她。”“哦,那我先走了,记得离开时关灯、锁门啊!”“知道了,老师。”

走出教室时忽然听到一声“老师”,声音异常响亮和急促。我赶忙刹住,探头道:“什么事?”“忘了跟您说再见了,老师——再见!”“再见!”呵呵,我竟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回家的路上,心情一扫以往的阴霾,微风拂面顿觉心旷神怡……这一切皆因了那一声“老师——再见”。原来我的辛苦有人知晓,原来我的付出也有回报,只需那么一声问候,只需那么一个微笑。

日子还在继续,补习仍在进行,因着那个微笑,我的脸部柔和了,我的声音低缓了,我的讲解耐心了。心情可以传递,笑容可以感染,我逐渐发现我帮助的那些孩子不再逃离,他们也愿意驻足在我身旁用心倾听。或许他们的成绩并不会因我的努力而有大幅度的提高,但我依然心甘情愿,因为我听到了他们离开时那一声声:老师,再见!

在我听来,简单的一句“再见”是雏鹰的一个愿望,一份决心。我愿意带上微笑以翘首遥望的姿势前行,将“微笑”和“再见”送给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孩子。

尾声散文3:石磨汤圆

文/廖华玲

年近尾声,元宵压轴,汤圆飘香。

那一个个软糯香甜、晶莹剔透的汤圆,给我留下了许多难忘的元宵往事。

记得儿时,每逢元宵,母亲都会推石磨做汤圆。母亲先把糯米洗净,放在水桶里泡胀,然后按水、米适当的比例,一勺一勺地“喂”进磨眼。石磨得慢慢悠悠地推,磨出的米浆晒出的粉子才细腻滑润。推汤圆粉是很磨人脾性的,少年怎知推磨的滋味,只觉得新奇好玩。我帮着母亲推磨,手臂不停地做机械运动,推着推着,那隆隆作响的低沉石磨声便让人昏昏欲睡。稍一急躁,石磨缝里便流淌出了粗糙的米浆。母亲赶忙用勺子将它重新喂进磨眼,一边接过手缓缓地推着,一边念诵着:“勤碓懒磨……”

磨好的糯米浆用布口袋装起来,捆好,吊在屋梁的挂钩上,这就叫吊浆汤圆粉。滤掉一些水分后,汤圆粉就可以和成团状。母亲包上些红糖、豆沙、芝麻,在手心里搓成圆团放进锅里煮。白白胖胖的汤圆一入沸水就高兴得欢天喜地,尽情地嬉戏玩耍,浮浮沉沉,煞是惹人爱。

母亲拿着勺子,不紧不慢地拨动着汤圆,锅中袅袅升腾起的蒸气裹挟着缕缕诱人食欲的清香,撩拨得我直咽口水。煮熟后,盛到碗里,大小均匀的汤圆漂浮在清澈的汤面上,圆如珠,白如玉,那种诱惑真是无法形容!迫不及待地咬上一个后,烫得我咽不得,吐不得,哭不得,笑不得,而糯米的黏劲更为这滚烫推波助澜。我只好用嘴呼呼地吹,等到汤圆稍微凉一点,再用筷子轻轻一夹,圆圆的汤圆便一分为二,中间的馅悄然流出,飘溢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夹半个汤圆放进嘴里轻轻一咬,顿时满嘴流香,那软绵绵、滑溜溜、糯滋滋的口感,香喷喷、甜丝丝的味道让我笑眯了眼。我高兴地边吃边唱:“卖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要吃汤圆快来买呀,吃了汤圆好团圆呀……”惹得母亲笑弯了腰。

如今,超市里有各种口味的速冻汤圆,也有袋装汤圆粉,做起来都十分方便。平日常吃,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细细思量,是那种推石磨做汤圆,全家齐动手,亲情融融的元宵氛围。

为此,年年元宵节,我们总要回家,和母亲一起推石磨、做汤圆。那香甜在口、温暖于心的汤圆,饱含着浓浓的亲情。母亲的汤圆,母爱的滋味,只有嘴知道,也只有心知道。

尾声散文4:童年时的趣事:炸元子

文/晓亮文苑

到了腊月的尾声,也就是腊月二十八、九,家家户户在炸元子。这是鄂东地区民间流传的习俗。主要有小麦粉元子、糯米粉元子、苕元子。顺带炸鱼翅、鱼刺,就是将剁鱼肉膏从鱼身上退下来的鱼翅、鱼刺拌上面粉,下油锅里炸。也顺带炸一些麻花、合页类的糕点。

我记得童年时的母亲在平常的日子里,就准备好做各类元子的用料。诸如糯米、红薯、面粉要在秋天里就准备好。母亲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每年要炸一些什么元子,该要用多少料,早已胸有成竹。在冬月的日子里,将糯米粉、红薯粉做好了,还在有太阳的日子里,拿出来晒太阳,干燥杀菌,然后,密封在土陶瓷罐子里。

我们家每年要在腊月二十八炸元子。母亲给我讲,是我们祖辈不知在什么时代从江西,还是从四川迁徙到湖北,定居在这大别山脚下。听祖辈人传说下来,是腊月二十九这天来到这儿,就定这天过年,敬祖先。因此,要提前一天炸元子,好准备第二天过年。如果腊月是小月,只有二十九天,那就在腊月二十七这天炸元子,腊月二十八过年。

我童年时候,总是比别人家提前过年。所以,炸元子是在过年的前一天。

这天,母亲在天不亮前,就起床。她要忙碌着做很多事情,先将面粉和好,那时候,没有什么发酵粉、膨胀剂之类的化学添加剂原料。只能先将面粉和好,让它自然发酵。这就要母亲起早来做这件事情。

天亮后,祖父已经起床了。他依然在灶台前,准备好劈柴,守在灶台前生火,要将灶台里的火烧得旺旺。

我起床的时候,大铁锅里已经蒸了一大锅红薯。母亲一个红薯又一个红薯剥皮,然后装在一个瓦盆里,添加一些面粉,揉碎,捏在手里有粘连性。

母亲将揉好了的红薯面团交给父亲、兄长搓成一个又一个圆团子,也就叫苕元子。他们把搓好的苕元子摊在搁在桌面上的簸箕里。我刚好有桌面高,在大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苕元子按一下。我手能伸到的地方,苕元子就瘪下去了。

母亲在灶台上忙碌。她把食用油倒进锅里,满满一大锅油在烈火的燃烧下,发烫。母亲匆匆忙忙地从厨房里出来,端簸箕。当她一看到簸箕里的苕元子圆的圆,瘪的瘪。顿时,她火冒三丈,高声问道:“谁干的?啊,我知道,不是别人,是你!”她用手指着我。我看到母亲愤懑的情形,惊慌地点头称是。“好了,你按瘪下的苕元子,你吃。”母亲说。我连忙点头:“我吃。我打下记号了。”母亲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只好端进去,下油锅里炸。我跟着母亲身后,进了厨房,看到油锅里的红苕元子在翻滚,发出“滋滋”的叫声。当苕元子的表皮被炸得焦黄色,母亲用一把大号铁漏匙捞起苕元子,倒在一个空盆子里。母亲拿一双筷子夹几个被我按瘪下的苕元子放在碗里,递给我说:“到外面去,别在这里挡手脚。小心,别烫着。还给妹妹们吃一个,别独呑。”我端起碗,就跑了。苕元子,外焦里嫩,香甜可口。就是刚出油锅,有点烫嘴。

我尊照母亲的话,给大妹的嘴里塞进一个苕元子。妹妹当即被烫得“哇哇”大哭。母亲从厨房里跳了出来,从我手里夺过了碗筷,说:“你真是一个苕,这么烫,能吃吗?”她手忙脚乱地端起一碗凉水,给妹妹嗽口。我咕哝地说:“你才是一个苕哩,明知道刚出油锅的苕元子,要我吃。”母亲看了我一眼,说:“等会儿,我收拾你。”我知道又闯祸了,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抓起几个苕元子,撒腿就跑。

我来到外面,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这个时候的小伙伴们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油炸的小麦粉元子、苕元子、麻花之类的东西吃。大家相互交换着吃,这是平常的日子里难得一见的东西。

我在外面玩耍一会儿,手里的苕元子已经吃完了,就跑回家,悄悄地溜进厨房,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也看到堆满盆子的小麦粉元子。我踮起脚尖,伸手抓起几个小麦粉元子。但是,还是被母亲发现了。母亲说:“要吃,大大方方地拿。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像做贼一样!”她夹起一个小麦粉元子,对我说:“拿去。等会儿,还有酥鱼、炸果、麻花,你还吃不吃?”

我怯怯地接了过去,点点头:“还吃。”转身就将小麦粉元子递给妹妹。她摇头摆手,再也不肯吃我给的东西。

母亲所说的酥鱼,就是将剁鱼肉膏时,退下的鱼刺、鱼头、鱼翅用淀粉拌匀,放到油锅里炸。炸好的鱼刺、鱼头、鱼翅呈焦黄色,咬在嘴里,又香又脆,连同骨头一起嚼烂,呑下肚。

母亲所说的炸果,就是面粉在搅拌的时候,放点红糖,揉成面团,用擀面杖一擀,厚薄均匀的一大块面,用刀子划成长方形,再用刀一切,切成小指粗的条状。然后,拿到油锅里炸。出油锅后,就成正长方形的东西,一根一根,呈金黄色,脆香。

母亲所说的麻花,我看到父亲用做炸果的面,搓成圆圆的长条状。他用手截取一段,交叉一搅,又一搅,成三股柱状形的东西。母亲放到油锅里炸,就是麻花了。

还有合页,是用炸果的面团,擀成薄薄的一张面。兄长用刀在薄面上划成三角形状、菱形状、不规则形状,放到油锅里炸,每个角翻卷起来,变成了合页状。

这一天,从早到晚,大人忙碌不停。大家品尝着炸的各种风味的东西,不要再做饭了。我进进出出,一会儿,抓一把这,一会儿,抓一把那。嘴里喷出的是一股油气味,也饿不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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