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极致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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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极致的散文1:生活的极致是艺术

文/丁明烨

文学是一门艺术。我们看起来枯涩单调的文字,在诗人的笔下就变成一串串光彩灵动的珠玑,带给人许多生命的哲思。我们听起来繁琐冗长的故事,在小说家的笔下,就变得蜿蜒跌宕、回肠荡气,激起人们情感的涟漪。经常听到人们抱怨,中国这个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东方文化大国,建国后怎么就没有出现一个公认的文学大家?私下认为,这与我们国家一贯奉行的文艺路线不无关系。文学是一种高尚的艺术,她包涵了文化、政治、社会、历史等等许多方面,可在“文艺要为人民大众服务,为政治服务”的方针口号下,把文学变成了政治的附庸,专制的工具,变成了伺候他人的奴婢,已经失去了她应有的独立人格,又怎么能靠她闪现思想的光辉,带给人们美的享受呢?她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是可想而知的。

足球是一门艺术。最喜欢巴西等南美地区的“桑巴”足球,运动员把足球当作艺术来表演,带给人们无比震撼的视觉享受。当年,看到我们的“铿锵玫瑰”杀气腾腾的面孔时,我就预感到她们不可能在世界赛场上走的太远。因为,她们还太看重成败,在乎得失,还没有真正理解足球的艺术内涵,还没有达到世界顶级水平的层次。第一次带领中国男足打进世界杯的洋教练米卢,并没有带给中国队多么新奇的战术打法,只是注重队员的心态调整,反复强调“快乐足球”的理念。站在战略的角度,米卢就是一个能够把足球当作艺术的人,也是一位真正理解足球的教练。

生活也是一门艺术。很多人往往抱怨自己出身卑微,命运不济,而不懂得怎样理解生活,把握命运。在对命运的理解上,我赞成这样的观点:一个人的“命”是注定的,即你的出生地点、你的父母、你的智商、你的身材面貌是不可选择的,但“运”却靠自己后天的努力和争取。就像在打牌时,发到每个人手中的牌是难以改变的,但不同的出牌方法往往决定牌局的成败。会打牌的高手,能够充分发挥自己各种牌的优势,将一把并不好的牌打出特别出色的结果;也有的人不会审时度势,硬是将一把上等的好牌下得七零八落,这就是所谓的“臭手”。打牌是一种艺术,生活更是如此。一个深谙生活艺术的人,能够达观地品味人生的一切变故,能够智慧地对待生命中的一切荣辱毁誉,爱恨情仇,泥泞风雨。会把人生道路上的一块块绊脚石变成向上登攀的阶梯,会把生活道路上的险阻化作挑战的动力,会把人生的酸甜苦辣做成丰富的生命盛宴,会把漫天的云翳幻化作烂漫的彩霞朵朵。

艺术地对待生活中的一切,就会把生命推向极致的高度。

关于极致的散文2:茶韵

文/徐群

茶,喝到极致,叫品。茶形、茶质、茶具、茶乐……倘若少了其中一样,品茶,就少了一份情韵。

茶,天生一派中国范,咖啡等一众饮品,安能比肩!

品茶,离不开茶艺师。茶乐袅袅,她们用纤纤玉手,精心调制盅盅红茶、绿茶……一方缘分的舞台。招招式式,是兰心蕙质的黛玉再世?抑或从江南雨巷匆匆飘过,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

今夜,我在茶香里不醉不归。你呢?

关于极致的散文3:那拉提草原

文/李萍

一种极致,在绿色的草海里起伏,也起伏在我的肌肤乃至骨骼,我血液里奔流的绿,在毡包,在冬窝子,在羊堆在马群的安详里注释安静。

那是怎样的绿啊?怎么与我周身的绿不一样?

我是沐着一路的风尘而去的,我是向往着极致的美而穿越戈壁而去的,我是那轮明月百般乞求而去的。

我就这样去了,去的凛然,去的悲壮,不惜风干自己的去了。

草原安然的轮回着生命,夏季牧场和春秋牧场书写着琴瑟优美的旋律,马背上的民族因为被草原上的一切所吸引,于是,将追随默写成人生!

我被那抹绿被那份静窒息,窒息于一种疯长的思念和静穆中。尽管我的灵魂被甘南收藏了,而我被草原的美所迷惑。

可是,我蛰伏的爱在顷刻坍塌为那拉提草原上的一缕风。

那随风而舞的静美,是我心海翻卷起的浪花吗?

八百年前的大马弯刀的民族,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横空出世,我沉浸在阿肯的弹唱里,寂寞而苍凉的触摸着云朵的温柔。

于是,我仰在云朵的爱里,尽情吮吸马背上的起伏的真爱,只轻轻地挥了挥手,我的啜饮打动了草原上的鹰。我仰慕的那只鹰,把翅膀折断鹰还是鹰。

草原上的诗情打湿我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脚步因此变得沉重。

冬窝子的记忆里我寂寞的灵感在传唱阿肯的歌,而魂灵却静坐在草原的思想深处,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草儿的爱情,而后坐化成一盏打盹的心灯!

而我,突兀地想起一位诗人,以纯洁的笑脸和满心的感伤建造他的柴房子,在草海的呢喃里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无奈和安然里,我把隔夜的故事抖落,

发现自己的心跳那般炽烈,以往所有的日子,都在我想扯把天边的云彩里迷失。

我和草原上的鹰邂逅,也和草原上的狗尾草再次邂逅,那些邂逅装扮了我的生命之河,河水让层层的记忆放飞缠绵的歌……

打马而过的诗人,将一顶牛仔帽诗意成草原上的一只蝴蝶,夜夜飞进草原的吟唱,城市的风景在诗人的目光里沉淀爱。

草原上策马的牧人,把思念的深情和一些零乱的思绪,交付草原的风,让那些蝶舞的心动上下翻飞谈论爱情。

明朝的月亮凝固成一桩孤独的雕塑,我无法咽下诗人独饮的寂寥,在草原的沉静里缓缓打开一个诗意的故事,今夜的月光乘着月色许诺,因为我相信,我相信草原是失眠的;我相信,我相信每一株拂过我心海的草,都是开在我记忆里的绿色花朵。

像诗人的诗一样:鹰不能抵达的高处,想必就是:神的领地。

关于极致的散文4:酒到极致

文/马德

有一个朋友,喜豪饮。听说城南新开张一家酒店,头三天,啤酒免费。于是,一通手机联系,叫来了5个人。简单要了几个凉菜,便喝起来。

中间,服务员几次催点热菜,他们说不着急。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象征性地要了两个热菜。然后,继续喝。他们是下午去的,一直喝到午夜2点,一共喝掉103扎啤酒。临走的时候,结账,花了不到100块钱。

据说,第二天,酒店就取消了免费啤酒。酒店是不是被这几个哥们喝怕了,不知道。

我有一个姑父,嗜酒。他的早晨常常从下午开始。他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喝完,到街上转一圈,或者打几圈麻将,回来,又是一通喝,然后,不管到没到晚上,便拥被而睡。睡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起来,找点咸菜,趴在被窝里,再喝起来,喝得差不多了,把酒瓶子往旁边一推,倒头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下午。

喝醉了,他常撒酒疯,骂骂咧咧。谩骂的内容,多少年没有变过:你们这些害人的王八蛋,干吗往我的酒里兑水。

其实,哪里有人给他兑过水。

另一个故事,是会上听来的。说有一个人,酒鬼。他到田里收庄稼,也不忘带着酒。到了地头,他并不急着收割,而是先在地中间放半瓶酒,在地的另一端再放半瓶酒。田割到一半的时候,他什么也不吃,先把半瓶酒喝了。然后,一口气割到地头,再把另半瓶酒喝了。

有人奚落他,说你这酒鬼,割地也忘不了喝酒。他辩解说,我哪里是要喝酒,我只不过是给自己设立个目标嘛。

“竹林七贤”都善饮酒,刘伶更是如此。据说,他喝酒的时候,常要一个仆人扛着铁锨跟在后边,并且嘱咐说,死便埋我。

一个人,酒喝到这个份上,真是超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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