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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思绪的散文1:听雨,思绪绵长
夜,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万物笼罩在黑暗中;天,下着雨,看不见,只有听。
听雨,让我放飞想象的翅膀;想象,在这漫无边际的雨夜里自由地翱翔。
我想起了好友的网名:竹林听雨,一副画面便跃然纸上:一片小竹林,一间茅草房,一盏灯幽幽,一杯茶清香,一位脱俗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衣装,静静地伫立窗前,双眸凝视着远方,用心听着那,滴滴答答的声响。
听雨,我想起了那首李商隐的《夜雨寄北》,诗人客居他乡,望着窗外的雨,愁苦不堪,寂寞难当,思念着亲人,思念着故乡。
听雨,我想起了少年时光。下雨了,我和小伙伴们在雨中嬉戏,雨水在脸上流淌,我们却不管不顾,玩的开心,玩的疯狂。
听雨,我想起了上夜大。那年夏天的傍晚,雨骤风狂。为了赶去上课,我顶风冒雨,雨水在车轮下飞溅,车轮在公路上奔忙,豆大的雨珠打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眼前的迷茫。
听雨,我想起了早年的红颜知己,已有近三十年没有了联系,不知她生活怎样?过去的大姑娘,现在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到了当祖母的年纪,是否已儿孙满堂?
听雨,远处传来了玉箫的忧伤。那箫声如泣如诉,呜咽悲凉,令人心寒,令人神伤。箫声打破了夜的寂寞,伴着雨在黑夜里回荡。
听雨,仿佛看到了雨中颤栗的桃花,明朝定是落红无数,拾不起的一地凄凉。
听雨,想到年近花甲的自己,忆不完的往昔风雨,追不回的青春时光。
听雨,让人惶恐,让人迷茫。
夜漫漫,雨莽莽,孤灯照,人凄凉,皱纹深,白发长,苦伤神,愁断肠,故人去,旧苑荒,桃花落,柳絮怆,游子泪,玉箫殇,心事苍茫,思绪绵长。
关于思绪的散文2:秋夜扰乱了我的思绪
文/全富
我喜欢在深深的秋夜,沿着小径去寻觅不一样的心境。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杨树那交错纵横的枝叶,在地面上洒满金钱状的朦胧光斑;趁着凉风习习伴随着杨树那哗哗啦啦的声线,这光斑,这明月,在小径上,朦胧中透着不一样的迷离,不一样的幽静,令我心动,令我神往。
寒意渐浓的秋夜,略带些许忧伤,些许瑟缩,些许清幽,还有些迷离。我的心绪,便在这变幻的夜色中时而沉重,时而飘飞,时而弥散在光怪陆离的夜色中;而我飞扬的神思,竟然都化作了绝美的词句,从我的心间迸发,从我的指尖滑落,散落在秋虫的呢喃里!
在这清幽寂静的夜里,我放慢了脚步,用心去找寻那转瞬即逝的写作源泉;我屏住呼吸,谛听那滋润文采雨珠的滴落声;我闭上双眼,将朦胧的月色和满地的光斑关进眼球里,恍然间,那句“多情谁似南山月,特地暮云开。”涌上心头,在这秋夜里,我才顿然感悟其中之意境!
我苦苦守候着这份难得的秋夜,把我的孤傲、寂寥与你热情拥抱;我享受着这份寂寥,把我一生的慎重与你相约在这迷离的夜里;今夜,我独享这份迷离,把我一生的思念与你相融。我只想告诉你,在这清幽的夜色中,我是你的知己!我才是你永不离弃的朋友!
秋的夜里,是那样的静谧,那样的深沉;秋夜的风,是那样的深入人心,是那样的充满诗情画意;秋夜的皎洁明月,是那样的洁白,那样的灵动;令我神怡,令我心动,令我陶然。静的夜里,我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深沉,寻觅你夜色中蕴藏的故事,谛听着夜色中鸟虫的瑟缩;凉凉的秋意之夜,我领略着这秋风的传递的意境,用秋风梳理我浮躁的心灵和不找边际的遐想,最终梳理成文,掷地有声;迷离惚恍中,我收拾起月白色的心境,将自己完全放松,洒脱的登高一呼,让满腹的诗意在秋夜里飘荡。
曾几何时,我步履维艰,心情低沉;为孤独的寻觅那条道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人生的路上徘徊……任寒意阵阵的风吹打我思维的混乱,任飘飘洒洒的雨点敲击我心底的郁结,任一轮冷冷的月冲击我孤苦的无助。就在这样的夜晚,就在这样的心境里,我感慨万千,感慨我自己的命运多舛,忿恨时风的低下;我发出心底的呐喊,呐喊我自己的不知进取,呐喊世事中的不平。在这样的秋夜里,我终于发泄了自己的不满,任月色在树荫秋风混合的混染中洗去诸多的不快!
一次次的默念,一次次的呼唤,一次次的呐喊,你可听见我心底的真言,秋天的夜嗬!你可读懂我发自肺腑的心语,你可领会我发自肺腑的表白?
我也知晓,我孤独的心境,我坦荡的情怀,我直言不讳的脾性,我嫉恶如仇的习惯,注定我空门无缘……然而,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我依然是我,我将以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已的人生哲理,游刃有余地在人生路上疾驰而行。纵然前路莫测,我都会将全身心地投入秋夜的怀抱里,将我一生融入到对你的追求中。
夜,深了。月,明了。风,凉了。在这婆娑的秋夜里,那夜仿佛显得更加的深远了,秋夜扰乱了我的思绪……
关于思绪的散文3:清明雨上,思绪寂寞了谁
引导语:这是清明时写的一篇散文,现在拿出来晒下,但愿还为时不晚,希望我的朋友你们能够喜欢!
清明雨上,思绪寂寞了谁
文·浮云
时雨纷纷,乍暖还寒。似乎在这一瞬间,时节便悄然飞跃过了三月的情怀。在这青葱的季节里,我心感念着曾经的往事,思绪静静游荡在这片烟雨迷蒙间。
寂静无声,凝望守候。眷恋着微微丝雨的温柔。我仿佛看到那过往轮回的记忆,伴随着飘舞的雨丝,清雅迷梦般穿过思念的长河,让漂泊的思绪故地重游,萧索的品味这一段拾遗的美好。
或许,纷飞杂扰间思绪穿梭的过于深远,让我无法有更多的力量去探守从前的匆忙,只能任流失的岁月渲染这无言的落寞情怀。于逝水流年里,刻画出一幅淡定的画面,记录一切一切的过往与美好永存心间。
隐隐错落,时光飞逝如梭,心思感念颇多。记忆里潺潺的脚步如流水般欣然散落,回顾想当然去抒写的时候,悲情的笔自顾无暇的独走一边。悠然间,我就这样介乎于沉醉如梦之间,任沧海桑田吹塑昔日的芳华。孤芳自赏,撰写着这夕阳的余晖。
相守岁月间,悲欢离合感受了太多,淡忘了太多。就像四季轮回一样,匆匆忙忙,来来往往,走到一个终点又有几人在能回到这个终点。行云流水,浮云变幻总会把一切消失的干净彻底,任你多么坚韧,顽强,淡定,最后的结局留下的是满心失望罢了!
一烟春韵两闲愁。望着朦胧中浮现真实,感慨原来这一切都不从改变,改变了只不过是景色,唯一不同的是这曾经的过往没有了伊人的嫣然笑颜。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管有什么样的结果,结局已成定格,到最后只能是尘封的记忆而已。
人生的路布满了荆棘,若能踏过去,从此海角天涯任君漂泊。若踏不过去,就只能在轮回中游离不定的飘忽,最终沦落为一个迷途者。
当我们悲春伤秋是,情感的怒放就好像与生具来的本能一样,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也许,我们在岁月的流淌中心中的感伤也深埋在时光里。无论怎么改变,永远都无从知其然由。
体验了太多,感怀了太多。当走过尘世繁华后,就让过往的思绪化作筝琴上的音符吧!唯有这一曲曲动人的旋律能让人略感欣慰!让这片刻的丝丝柔情沉淀成幽香梦曲,随风飘落在流金岁月那摇曳的一世芳华中。
关于思绪的散文4:在逆境中成长
文/黄姝瑶
静静地合上书,思绪徜徉在夏洛蒂·勃朗特所塑造的凄美环境中。一个敢于反抗,敢于追求自由和平等的妇女形象在夏洛蒂的笔下获得了永生。她,就是简·爱。
简·爱从小失去父母,被寄养在舅母家,饱受虐待的她萌发了反抗意识,然而,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只有他人一次次的羞辱。可怜的简·爱好似一只折了翅膀的小鸟,梦想着有一天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囚笼,进入劳渥德学校。毕业后,简来到桑菲尔德庄园当家庭教师,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知音——罗切斯特先生。可是,简的一生注定是坎坷曲折的。不久,简得知原来罗切斯特早有妻子。简爱恨交织,无法自拔,最终她选择了逃避。但是尽管离开了庄院,简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罗切斯特。百般挣扎过后,简决定回到庄园。此时此刻,庄园早已面目全非,罗切斯特双目失明。然而简却毅然回到罗切斯特先生身边。爱了,便要勇敢地去承担一切,这是简一生恪守的誓言。
简长相平凡,身材矮小,然而,在她身上体现出的永不言败,敢于向恶势力反抗的精神,却是难能可贵的,这也是她之所以会被后人所称赞的原因。简一生多磨难,但她从未屈服过。她追求平等,努力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她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脍炙人口的话:“我现在跟你说话,不是通过习俗,惯例,而是我的精神在同你的精神说话,就像两个都经过了坟墓,我们都站在了上帝的跟前,是平等的——因为我们是平等的!”简用自己的行为诠释了生命的真谛,为我们勾勒出了真善美的画卷,在她身上,没有浮夸,有的,只是朴实无华。
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我将以简作为我的精神导师,为我指明前进的方向。
关于思绪的散文5:春的思绪
文/小雨
春风吻着我的秀发,柳树吐出新的嫩芽,当我悠闲地徜徉于校园甬路时,不禁感慨道:“久违的春天,你终于又回来了!”春天悄悄地走来,带来了生机,带来了朝气;春天走近大地,用蒙蒙细雨把所有生命轻轻地唤起。美丽的初春,带给我美好的心情;幽雅的校园,留给我无限的眷恋……
春是生命的季节。感谢父母让我降生在春天,每年都能让我能更深刻地体味到生命的意义。记得从18周岁那年开始,我就自作主张,每年的生日都去照相馆留下我的身影,想知道自己到底从何时起没了生命中的春天,我太想挽留住春天匆匆的脚步了。儿子的出生使我知道,我的春天之树已经开花结果了,我的春天不再了,好在令我欣慰的是,同样是出生在春季的儿子作为我生命的延续,又开始了他生命中的春天。
春是恋爱的季节。看着校园中一对对相拥而过的少男少女们,不能不让已过恋爱年龄的成年人心生妒意,其中还有的是一丝丝的留恋。美丽的春天,可爱的校园,无忧的生活,怀春的年龄,难道不是恋爱的最佳时机吗?轻轻地追逐着他的身影,最喜欢看球场上他那生龙活虎的英姿,最愿意听他那胸怀远大的抱负,最敬佩听他讲不平凡的奋斗经历,而最难忘的也正是那份纯美如春风的初恋……
春是希望的季节。农民们用辛勤的汗水播下了种子,也播下了自已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学子们用不懈的苦读播种着未来,也播下了中国明天的希望;军人们用飒爽的英姿点缀着绿色的春天,也建起了祖国安全的钢铁长城……
我喜欢你,喜欢这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朝气蓬勃的春天!
关于思绪的散文6:苍老了面色,爱还在心上
文/A monologue
静夜,思绪与风为伴,轻轻飘散,回想历年,红尘流转,孤影青寒,也许,尘岁本就缘浅,奈何执着流年,不甘酥捻,欲结蜀葵缘。
红尘有梦,岁月蒹葭。若可,愿与尔执手白发,共涉风雪年华,看尽命里朝阳晚霞,曲歌杯酒,尽染这场雪月风花。温暖的日子,如沐清风,相恋的岁月,百花尽灿,美好的时光需要文字的渲染,禁不住,将丝丝的相思融进婉转的笔迹,将笔笔的眷恋刻在流年风雨里,将瘦瘦的爱意欲演绎成终年的伴侣,对影双人,携手烟雨,相思不忘,看繁花暮。
瑟瑟初秋,清夜相伴,风轻叶摇,灯光迷离,月色微寒,不诉离肠,不谈俗世,不道愁喜,亦不忧风雨,只是静静地卧在你的怀里,十指相扣,望月色凄凄,听风声徐徐,念彼此心意,仰首对视,微笑不语,却,一切明晰。如此依恋,如此爱惜,如此,此生不弃。
似水流年芳尘去,生命过客往不休,拾得一人心,就此无缘由。相思太浅,相爱微难,相伴一生,不易,缘到且惜,缘安尚理,缘在且惜且行。有你的日子,空气也格外静谧,岁月都不忍快行,残花落雁也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更别提及林间小清溪,怕绕了他们旅程的时速,延误了花开的时期,错过了自然的四季。
生活中的风雨,因你的肩膀而显得不足叹气,一个拥抱,所有的委屈,随风散去,过了此刻,朝阳照常升起;一个微笑,一切不如意,都置之不理,这个世界有个人解我,知我,爱我,其他不如意也要让他如意;一个轻抚,所有的烦恼都黯然,重拾勇气,我的山河还在,我的心还在,我的爱也还在……
就这样,月色淡凉,风声静谧,窗外,万家灯火,却不嘈杂;窗内,你我相偎,细诉心语,遥想未来,构思明日,谈论发展,话题充分却不深刻,引思却不费解,偶尔谈星论月,偶尔蹙眉低语,偶尔闭眼假寐。夜,太静,夜,太美,夜,微醉。
细数过往,我来不及将爱情装进口袋,他已经在我毫无提防的时刻钻入我的心底,一生遇一人,一人伴一生,如此,将爱情藏入心间,用灵魂耕耘,在岁月的肥沃土地上,等待幸福的花开,迎接爱情的果实。在那个时刻未来临前,挥袖执笔,将爱情,放进端砚里研磨,写在宣纸上,无论经历多少时光,都不会褪色,即使平凡,也是最初最真的心的阐述,而后时光,轻轻翻起,那是最真的回忆录,是自己的历史婆娑,是自己一路爱情的旅途。
满月当空,思绪在瞳孔里翻滚,握着的手的温度,除去了些许萧索,愿君莫妒,亦趁佳景、轻书玉兔。致广寒,慰嫦娥,同醉明月故途。没有孤独,没有寒凄,情若柔丝,最是浮生缠裹。
走过似水流年的昨日,将迎来崭新希望的今日,相守江湖,相守天涯,相守情归处,此生,与尔作伴,安守岁月旖旎,静待时光沫流,看遍命里夕阳西走,路过年年岁岁如此好个秋,仞要美景细水长流,不负年华不负相思不负卿。
夜尽终有黎明起,即使穿梭繁流,也能找见彼此,了会心意。媚阳羞涩,在繁华的街头街角,总有你和我形影不离,我们一起穿越斑马线,踏遍古玩店,访尽图书馆,走够铁道两岸,漫摇在城里城外,那钟、鼓楼的青砖也格外流光溢彩。闲暇之日,总能满足享受的心愿,品尝喜欢的食物,浏览心动的书籍,倾听最爱的音乐,讨论文学和政治,争吵经济和娱乐,互批对方的观点,直到歧义消失不见,即使观念无法圆缓,照样笑掉那些小小的心照不宣。你是我的念,是我的缘,是我此生珍藏的绝版。
我的绝版,朋友这道风景线,我们一起欣赏,共同照看;我的绝版,生命里与你相依相伴,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重点,深入心脏的支点;我的绝版,岁月的路,一起相偎,直到粉黛苍,心透凉,若可,还想与你再续来世缘。
走落了日月,路还在延长,苍老了面色,爱还在心上。向往的爱情,向往的细水长流,我的绝版,我们可否如觉迟说的这般,苍老了面色,爱还在心上,遗失了岁月,你仞与我深深相伴。
关于思绪的散文7:飘摇着的思绪
文/汐湄如烟
[一]那么的远那么的近
阴沉闷热的午后,耳朵里阵阵轻柔的音乐,手上,一本难得的好书。
可以拥有一个很长的时间,下午,晚上,都沉醉在音乐和书本里,没有人打扰,除了偶尔响起的电话声。这个时候,自然是离不开一杯水的,咖啡或者奶茶,今日,我且享用一杯柠檬,让些些烦躁在一点点酸味里渐渐地被融化。
时序进入了初秋,似乎还没有来得及享用完春天的新绿气息,就得面对腐烂的浸袭,雨后,山林里会不时漫上阵阵的怪味,不用怀疑,那是草木经春夏后的凋谢。而此时,眼帘之外的岭上,依然是郁郁葱葱,或许,凋谢是羞涩的,在南方,从来也看不到浩浩荡荡如飞雪的叶落,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的晨起,日落,在房前屋后,郊外,看到一些叶片安然在睡在地上,于黄褐的斑痕上,抚摸着些伤愁,才意识到秋已至。
已过了那种喜伤春悲秋的年龄,也不再常常剖析自己的心理,对许多的物事都已淡然到不愿意触及,或者根本就想不起来。比如,关于某一个严肃的生活主题,竟然被我折进了行李之中,被打包成了一桩化石般的奠记,不再鲜活。今天突然被某个好心朋友提醒,有种仿如隔事的茫然。我知道,许多的人都有生活的目标,所谓人生的期待,我自然也有过,但现在已很缈缈,并非有失意的坠落,只是发现简单对自己是件幸福的事情,于是,也就顺利加以利用,如此。
一场音乐的盛会和一本意义深远的好书,都有结束的时候。故事和心情,也都将被它们倾写或者带走,在时光中烟消云散,能记住和被感动的诸多,亦同样会被时光磨去,偶尔,不经意间的闪念,那一定是刻骨的记忆。突然想起了江南的那一方水,那个曾经陪着我风里雨里的女子,你现在怎么样呢?那单纯的日子里,简单的陪伴,在渐远的往事里,如此的浓墨重彩。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再一次前往那条河边,是否,你会在乌棚船前站着向我招手?
跳跃着的思绪,就如跳跃着的音符,起伏都是如此的玄妙。你不知道会有那些片断突然就撞开了你的记忆之门,于是,轻尘落下的时刻,也有一片阳光的闪耀。那是日子积攒下的美好,那么的远,又那么的近。
[二]听,那些声音
有些声音,只有在高处能听见。比如城市的声音、风的声音、甚至云的声音。
在高外,极目四望:近城、远海、更远处的云,水天一色,在雨来之前,朦胧如烟。山林是安静的,偶尔听到的几声鸟鸣,很快就被风打散,在树梢上渐渐地丢失。而这种安静,却被另一种声音打乱了韵律,不必屏息聆听,就有一股风流般,从地面直升上来,哗然作响。
这是城市的声音,模糊而又清晰,模糊是它的庞大,仿佛声音也可以是立体的形状却有如云朵般的软。清晰的是它分明条理地转动着一个城市里最热烈的情绪,冲刺每一缕神经,你知道,有这样的声音,城市就一定是活跃的,新鲜的。巨龙般的向天长号。是的,这种声音,只有在城市之上,才能听得真切。
风的声音,是树木的声音,是发梢的声音,只要有风经过的地方,就会有呼吸的存在一般。不用刻意捕捉,轻轻的摊开双手,风就把它的清歌交付与你,让你安排它的节奏,或紧或慢。喜欢看树梢的晃动,那是风在舞蹈。喜欢轻抚发梢,那里藏着风的温柔。
而云,在城市的更高处,在风的指上飘荡着,悠然自得。你听得到风的声音,就能听到云的歌唱,和城市和风遥遥相合,于是,在山的高处,在远离城市的地方,你依然听得到城市,还能抚摸到风,遥想着云,让心情飞驰得更加高远。
[三]秋夜秋风秋无声
秋意不知心生悲,兀自清风独舞。残香暗送花无痕,仍是月明时,却道夜已冷。是的,秋天了,不时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抚满肩的凉。
花依然还在某处默默地开着,叶也依然在光阴的手心里尽情地摇摆。对于四季,我似乎从没有过特别的亲睐,也很少去着意地牵涉些与之有染的故事,只是,置身其间,又染了些小资的气息,也免不了要假装着文人骚客的模样,闲心荒情之时,偶尔来点咏叹。
秋天在记忆之中没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从故乡到他乡,一路的风景都是绿水青山,我总是从夏天出发,于是落木萧萧、霜叶满地,残枝枯叶,也就只是一种凭空的幻想了。而故乡的秋,在最深处里,也有菊花黄,也是水如碧。
在四季里,许多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认为秋天是最美丽绚烂的,想它,它的美还在于凋谢的苍凉。绚烂之后,一片沉寂,如一首音乐突然的停拍,之后冗长的续篇,就由你去发挥了。
而这样清风徐徐宛如暮春的秋夜,最宜心的事情莫过于借三两篇散文,在檀香的微醉里,一字一句地读。
关于思绪的散文8:秋天,放飞思绪
文/梦醉清风
漫步在秋天的花园里,可以于一帘静秋里自在地遐想,可以清空内心的压抑,放飞内思绪,也可,在一丛丛盛开的花草下,撒出思绪的网:网一网童年的顽皮,网一网青春的浪漫,网一网中年的沧桑,也网一网故乡的月亮和月亮下母亲的微笑。
这个秋天的花园,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声和自己的心跳,伴着一片树叶滑落的声音,我想,这一片片落叶与我的心跳一样,只是在自己喜欢并憧憬的梦弦上任性地跳跃时,不小心滑落到了另一个梦里,并在那个梦里轻轻的碾作了护花的泥,在另一季丰润了新的梦。
我默默地欣赏着这金秋花园里的花草,猜想着它们是否跟我一样是喜欢做梦的,但我却读不懂它们的心思,只能守着这一季花开的美好,忘却经历的沧桑与无奈,憧憬着下一程风花雪月的嫣然,想让时光雕刻一段我寻梦的努力,追逐一次无怨无悔的岁月。
我不在乎自己纯真的情怀被现实无情地更改,也不在意一生是否能功成名就,我只想自己能健康、自在地过好每一个当下,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我知道,这世界,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符合自己想象的,所以,我喜欢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自己的思想悟人生。
很多时候,我看到的: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有些时候,星不是夜的故事,情不是爱的故事。我体验过人走茶凉,也体会过人未走茶已凉的尘世,是如何将脆弱的人心折磨成一朵朵任性绽放的花儿的,而那些不忍遗忘的、念念不忘的,都风干成了风景。
我习惯了用一路奔赴的忙碌来充实自己,在奔赴的疲惫里享受静下来的坚强。我明白,疲惫其实是一种享受,让我无暇空虚;坎坷是一种经历,让我能真切地理解人生,珍惜当下的拥有,更懂得世事沉浮万千,繁华如烟云,学会了用微笑去面对现实。
时间,无声无息,却从未停下过匆匆的脚步。感觉每一天流转的时光里,不知不觉中,都能品尝到生活的苦辣酸甜,也从此学会了守候自己的坚强,感受季节的成熟笃定,感悟岁月的冷暖,体味人生的薄凉,更懂得:只有自己不懈地努力,才有收获。
秋,带走了一切的浮华,留下的是心的宁静与散发在灵魂里的醇香。在秋天,我想煮一壶秋凉,聆听一曲秋风,静忆刚刚过去的从前,细品味人生况味,把经历的往事都酝酿成一壶烈酒,留香成诗意的文字,让每一章都染着季节的心语,深沉出斑斓的色彩。
关于思绪的散文9:渐行渐远的村庄
文/黄辉
一个人的夜晚,我的思绪常常从村庄开始。
茅草、镰刀、乌鸦和月亮,一叶瓦,半块砖,数缕轻薄的寒烟,几棵擎天的大树,那里栖满了我心灵的诗意。多年之后,当我在某一个城市的冬天的黄昏里独倚栏杆眺望西北故乡的方向,我的睫毛被从故乡赶来的雪花打湿,我看见在高楼之间漫天的雪花间飞翔着孤独的鸟,它已找不到归程和穴巢,它将在这样一个充满寒冷的浓黑的夜晚里死去吗?在那生命将尽的一刻它能梦到母亲雪白且温暖的胸膛吗?
我想起了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栖居在我家低矮的草房里的一群纯洁的鸽子。它们在我和父亲用木材点燃的温暖的火炉旁欢快地歌唱,它们落在我和父亲的肩头,落在我的小妹妹伸开的小手掌上,没有寒冷和孤独,只有温暖和幸福。父亲打开那一坛母亲为他酿制的高梁老酒,醇香浓郁的酒味把我们熏醉,把雪白的鸽子熏醉,把我们的草房熏醉,把整个村庄的冬夜熏醉了。而门外正飘着大雪。父亲从墙角抱了一抱干草推开门走进马厩,我看见橘黄的灯光随着他的身影远去,跟着他拐进马棚,那儿隐约传来父亲和那一匹温驯的老马的窃窃私语。父亲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大雪瞬间把他覆盖,把我们温暖的草屋覆盖,白鸽子睁大滴溜溜的圆眼睛看着像飞花般飘落的雪片,想入非非。
那是一群冬天里幸福的鸟。栖居在村庄里的鸟都是幸福的鸟,即便是一群乌鸦。它们一起在冬天晃眼的阳光下飞起飞落,舞蹈,鸣叫和欢宴;傍晚,当夜幕下沉,它们又一起喊叫着归巢。它们没有迷失和孤独。村边的那一片树林,夜色已经来到,鸟们已经归巢,四周充满了如水的静谧和安详。在树林的上方,有星星和月亮。
空气开始逐渐地冷下来,虫子们也停止了呜叫,只剩下泥土和树木的呼吸渐渐清晰,只剩下隐私和秘密充满柔情。树林旁的错落的房舍在银灰色的月辉下隐约可见。高高的屋脊上蹲着一两只眼光雪亮的猫头鹰,而檐下石台上满布青苔的小石洼里储满了上一场下的未干的雨水,白天里有鸡和鸟噘着小嘴来喝,到夜晚就都盛满了一枚枚晃动的水晶般的月亮。
我的心灵已承受不起这样的村庄上空的月亮。
它是诗人心中纯洁的纤尘不染的蓝月亮,它只能在诗歌里出现,只能在多年前的村庄夜晚的上方出现,只能在我的梦里和我的小妹的呓语中出现,它属于童年和梦,属于心灵和灵魂。
史蒂文斯说:“月亮就折叠到大衣里了。”这让我想像在一个有月亮的村庄的夜晚,月辉是那么皎洁,我们在晚饭后信步到村边的树林旁散步,我们的孩子睡在家里,出来时,她告诉我们要把月亮带给她,然后,等我们回家,一轮月亮就折叠在我的大衣里抖落在她的小手里了。这样的孩子是幸福的。她可以看到乡村最纯洁和最完美的月亮,她有一颗童稚的心。
当我背叛了村庄走进华灯闪烁的城市,在晚饭后漫步在人流熙攘的广场上,我牵着孩子的小手想在城市的上空指给她看哪是星星哪是月亮时,我失败了,我们的视力被刺眼的霓虹灯遮挡。我们的周围不再拥有寂静和月华,充满耳朵的是流行的噪音和声嘶力竭的喊唱。我知道也许我的这种官说带有某种矫情的成分,因为我现在已无法离开城市,但我的心灵承受的是背叛的煎熬和对那一轮出现在村边树林蓝月亮的无穷无尽的思念。
我知道,当我在广场上能时时看到白色的大理石雕塑和五颇六色喷泉的时候,那一枚属于村庄的蓝月亮已渐行渐远。
可怜的孩子!你不能认识月亮,还能认识什么?
我累了,疲惫已极。那一间童年村庄的低矮草房已成为我精神的天堂。
我在那一个春天出走,母亲赶着她洁白的羊群把我送到村口;然后,我离开羊肠小道,走向城市的方向,母亲转身赶着她的羊群走进草原。她知道有一天她的儿子还会回到她的身边吗?村庄。这是一件怎样的概念?为何年龄愈大我愈对它魂牵梦绕?其实,许多个夜晚我都不敢触摸这样一个烫手的词语,它是我的灵魂和根。我的根扎在村庄里,扎在乡野的有一搭无一搭的狗吠声里,扎在长满鸟群和月亮的天空、长满树木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