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城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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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城的文章1:一座小城的味道

文/让心灵摇曳如风的

距离固原百里之外有座小城,叫做彭阳。

县城不大,好像走不了多远就会看完全貌,转一大圈,也不过几十分钟,其实就是一干净整洁的镇子。麻雀小五脏俱全,城市里一切便利的设施这里都能够找到,只是安静了许多。

张爱玲说,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味道。的确是,小城远远比大都市温暖香甜,有人情味。地方小,也没几个人,待得久了,好多人便熟了。即便叫不上来名字,一见面,便知道是这城的人,笑一下或不经意地看一眼,算是打了招呼。比如街角买红薯的大婶,围裙永远是黑乎乎的,胖脸蛋上挂着和红薯一样甜的微笑;再比如买荞面燕面馍馍的老人,好像几十年就站在那里;报刊亭的那个摊主,尽管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陌生人中,见的最多,熟得也有了某种亲人般的温暖。

似乎老天比较偏爱这座小城,美景美食、美味佳肴均在此安营扎寨。提起彭阳,人们自然会想起春天漫山遍野的桃杏争艳,想起秋天各种天然的瓜果醇香,想到绿意葱茏的生态园林,想到红色革命根据地的战场,以及针灸祖师皇甫谧,气壮山河的烈士陵园。很多时候,说起红梅杏,朝那鸡,大蘑菇,各种果脯糖果,大家都会口齿流津,垂涎不止。这里适合休闲游玩,更适合安闲居住,总之这座小城,是粽叶包裹的香软,是小火慢炖的可口,是母亲般的平和,是红烧样的醇厚,是可以安放疲惫灵魂的味蕾。

古城之甜

春天来了,车在绿树红花的路上穿行,大家兴奋地大呼小叫。路过古城,那桃花红粉盈盈,那杏花白嫩娇艳,那垂柳含羞低首,那杨树舒展新叶,那丁香忧郁的紫衫,在道路两旁,随风摇曳,盈盈动人,香味扑鼻,把一个古城装扮得五彩缤纷,春色满怀。真想拥花朵入怀,掬清香于心,又怕弄疼了花枝,不忍听到几树的叹息。

公路如一条小溪,平缓清爽,悄然无声。此时便是那桃花源中的渔人,划着小船,翩跹穿行在时空彼岸,有着无法言喻的惬意。最为抢眼的是农家小院,蓝檐红瓦的院墙里,几支白杏红桃伸出头来,亮几点姣美给行人。

花开了,水暖了,树活了,草醒了。农人们最为勤劳,早早地就忙活在田地里。两个赶集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着,说着家长里短,怀里各抱着一捆芹菜,映照着红扑扑的脸。有孩子嚷嚷饿了,我们顺路走进一户人家,说了缘由,女主人在灶房里三下两下,很快就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孩子们吃着农家饭,喝着农家水,找蜗牛,掐苜蓿;笑闹着在土里嬉笑玩耍,看见猪羊,拿着树枝一路疯狂追赶,惹得路上行人笑弯了腰。

沿着花香,觅得一条小路,脚下尽是青青小草,绵延着伸向远方。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跃在草丛间。鲜嫩的蒿草葳蕤地昂着头,在稀疏的庄子里骄傲地看着远处的公路。

天空是明净的,一切都在朴实平淡中慢慢升腾。这样的日子里,会闻到了故乡特有的气息,熟悉而亲切的味道会让内心升起久违的温暖。

村道之香

从街口缓缓前行,斜射过来的暮阳余辉,迎面扑来,洒落在茹河岸边排排店铺和屋顶瓦楞间的青苔上。斑驳古朴的乡道,与方才走过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气兴旺的繁华气息迥然相异,宛然是天然的滤声器,把喧闹的车声、人声挡了出去,不免让人怀疑是否认错了岁月,平添了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安然。

顺着河岸继续走上去,居住着几户人家。曲折蜿蜒的小路边,绿意葱茏里掩映着旧屋旧窑洞,暗红色的木门窗户,衬着褐黄色土路,仿佛是简洁的木版画。巷里空荡荡的,见不到几个人影。几个老人坐门前的小板凳上,指指点点,老屋和他们一样,已经淡出了尘世。

走近一户人家,迎门出来一只花公鸡,大声叫嚷着,骄傲地挡着路,威严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直到我们绕行,它才挺着大肚子走了进去。从门里走出一个提篮的女人,篮里是新煮的玉米,冒着热气,香气喷射出来,直钻鼻子。她憨厚地笑笑,问候一声,便向绿林深处走去,红丝巾在秋风里起劲地舞蹈。那公鸡殷勤的随着主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后来觉得追赶不上,只好悻悻然回头来继续照看家。

茹河之淡

彭阳的小流域治理,堪称一个奇迹。每个来小城的人,一定会去茹河两岸的水上公园游玩。

流水潺潺,柳树低垂,小路蜿蜒,石桥卧波,最值得赞叹的是那些树呀!山野里的,河岸边的,他们是一个个安贫乐道的隐士,一箪食一瓢饮足矣,远离了喧嚣的俗尘,安静地生长着,就像这座小城的人们。

德黑塞说,“当它们结成部落和家庭,形成森林和树丛而生活时,我尊敬它们。当它们只身独立时,我更尊敬它们”,深赞同此语。寂静的夜里,柳枝沙沙作响,他们是亲人,互相低语交流,互相倾听倾诉。树和人一样,尽管也有一些想法,但总体是随遇而安的,无论是群居还是独处,都不苛求别人,总是能够和周围的事物相处和睦,谦卑而高雅。

树也有树的活法。每一棵都春荣秋落,遵循着自然规律;每一棵都有来历,每一棵都很恋家,它们连起来,就繁衍满了整个河道,盘根错节,固定在每一个彭阳人的脑海中。有些树弯着腰,有些则挺直了身子,不管什么样的姿态,在年轮上,都忠实地记录着所有的委屈苦痛,所有的疾病灾难,所有的幸福与繁荣。那些瘦削的年头,茂盛的岁月,经受过的打击,挺过去的风暴,在树看来,总会一笑而过。

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比树,更能感激养育自己的土地。

你看,他们把根深深地扎入泥土中,多么像孩子,在寒风呼啸的季节,把十个指头儿拢进母亲的夹袄;你听,微风吹过,叶子发出哗哗的声音,那是他向大地母亲唱出的爱情。

他们,永远留恋淡而美,甘而醇,肥而厚,温暖而安全的母亲味道。

民风之厚

第一次深刻的记住这座小城,是在十年前。每次学校开例会,老校长就号召大家学习“彭阳精神”,他高喉咙大嗓门地说,“光说咱们的教学质量上不去,看看毕业年级的女教师们,还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大家一定要向彭阳人学习,学习他们的老布鞋、平底鞋精神”.他边说边用手等着高度,我们在下面低头瞅着自己的高跟鞋跟,总觉得有点惭愧。

后来多次来这里,学习参观旅行都有。眼见这城市,街道、楼房,村落,果树,花草,河道的风貌;眼见这里的人们聊天,恬适无所思的活法,那安逸,是一点点从心里渗出来的自得。当然,看见的更多是踏实务本,安分憨厚,民风淳朴,善良可靠的品质。

这个小城还有草长莺飞的传说,还有人群散去,天地大静,一缕凉笛绕弯月,三五人静坐静听的场景;一些写字的、摄影的、画画的、刺绣的、吹拉弹唱的人们,在任心自适,不求当世,历经岁月的淘洗,浸染着小城特有的文化风韵和古朴淡雅的灵气,传承者淳朴子民的优良品德;同时,继续锤炼着为生存而勤奋、拼搏的倔强精神。这里的每一座山、每一道河、每一棵树,每一个人,都或延伸着这种精神,走过迢迢千山,万里征程。

傍晚,光线疏朗,在山坡上看到一小朵不知名的花托着蕾,迎风摇着,舒缓娴静又不失威仪的姿态。想这姿态,应该是一个人应持有的出尘情怀。

就和这座城市一样,虽小巧,却自有自的风骨,自有自的特色。既可亲近城市,又不疏远乡村;既有城市的形制,又有乡村的味道。

其实,小城的味道,就是幸福的味道。

在这样小城生活着,真好!

关于小城的文章2:小城年味

文/曹矞

去年11月份,我搬进小县城的新居,羊年春节自然就在小城新居过年。在我们陕南当地谓之曰“暖家”,这让我好好品味了一番小城新鲜独特的年味。

新居过新年,肯定有别于往年乡下过年,这让我们全家人很激动,很向往。一放寒假,我就回了一趟故乡的老家,而后匆忙返回小城,准备过城里的首个新年。

腊月年根的县城,到处充盈着浓浓的年味。南新街,北大街,环城路,丰阳大道,不仅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而且大街小巷都在沿街的路灯电杆或树上悬挂着红灯笼,一串串,一排排,或大或小,鲜艳夺目。许多街上,还挂着大大的红红的中国结。有的街道,摆满了一幅幅各种各样的鲜红春联,还有门神,或是年画;有的大楼偌大电子屏幕,不停地播放着年味十足的广告。不时传来一阵阵鞭炮声或燃放烟花的响声,空气里散发着年的气息……放眼望去,处处皆是美丽的风景。

车多,人多,喜事多。各种小车,一辆接一辆,鱼贯而行。街市上,黑压压的人群像蚂蚁一样慢慢蠕动。如果碰上婚嫁迎娶的车队,街道更是拥挤不堪,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不过,仔细观察街道行人,个个脸上流露出笑容,喜上眉梢,乐在心头。

就在这样辞旧迎新喜气盈盈的节日氛围里,我和妻子,还有两个大学毕业生——我的孩子,一起去办年货。我们先逛几家大型超市,然后再去蔬菜集市。今天去买一些,明天去选购几样。计划着,盘算着,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迎年的春联、年画和福字,过年的饮食,祭祀的用品,压岁的红包,拜年的礼物,都得仔细想着,考虑周全。有时不免会有所疏漏,于是便查缺补漏,想起一点,赶紧去买一点。好在城里购物很近很方便,出门便是,不必买得太多,超市天天都开门。

选购得差不多了,就在家里搞起特色食品,作为自产年货。往往就地取材,特产加工。比如做黄酒,炒苞谷花,炸红薯圆子,炸麻叶子。虽说是忙点累点,但心里乐滋滋。就这样忙碌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年三十。

除夕这天,吃罢早饭,就分了工。妻子负责炒菜做饭,我负责房间环境卫生,女儿负责用洗衣机洗衣服,儿子负责贴春联、贴福字和布置年画。我们有分有合,各负其责,团结协作,和谐愉悦。于是,张灯结彩辞旧岁,环境优雅迎新年,厨房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新居内外弥漫着浓郁喜庆的年味。

随着傍晚的临近,年夜饭做好了。在一阵清脆响亮的爆竹声中,在十四层高楼之上,将十四道菜先后端上餐桌,酒和饮料斟满了杯子,一家人欢欢喜喜围坐在餐桌四周,高高举起杯子,不约而同地大声说道:“新年快乐!”儿子眼疾手快,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他竟用手机拍下了这年夜饭开始的一幕,并迅速发了个微博。年夜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在欢声笑语中享用各种美食,品尝浓香的年味,品味甜蜜的幸福。

吃罢年夜饭,我们就来到客厅外的阳台,观看小县城的除夕夜景。外面的除夕夜景真是太美了!只见山上山下繁星闪烁,仿佛万家灯火一般。南新街、环城路、丰阳大道,一排排路灯,一串串红灯被点亮,像是粒粒明珠,成了一道道绝美的风景线。宽阔的街道和马路上的车灯,就像是灯光交织的河流,或是天上灿烂的银河。那些高楼大厦更好看了,每一层楼房都被点亮,仿佛整座高楼全由灯光砌成。既美丽壮观,又透着神秘。

随后,妻子他们打麻将,我泡了一杯龙井茶,一边嗑瓜子,一边观赏羊年央视春晚。在欣赏精彩春晚节目和欢乐喜庆的祝福声中,新年的脚步临近了,我仿佛聆听到了她那矫健有力的脚步声,看到了她姗姗走来时春风满面的笑容。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刻,春晚达到高潮,窗外的世界也沸腾起来了!在繁星闪烁、灯火辉煌的夜色之上,又增添了一阵又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漆黑夜空骤然绽放一大朵又一大朵璀璨的烟花。这是人们喜迎新年的心声啊,爆竹在大地燃放,烟花在夜空盛开,心花在心底怒放。

红灯迎春,无边景色来天地;夜色如画,万缕诗情涌心头。面对阳台窗外夜景,居高临远,诗兴突然来袭,于是口占小诗一首,诗曰:

除夕夜色最美丽,灯火辉煌不夜城。

烟花璀璨一岁除,小城年味分外浓。

关于小城的文章3:择一小城终老

文/长阳刘巍

年纪越大就越怀念故乡。 前不久,笔者回了趟故乡的小城。在推进城镇化的过程中,故乡的很多老旧建筑已经不复存在,但庆幸的是,故乡的很多小街小巷被保留了下来。尤其让人欣慰的是,穿城而过的清江水,还是那样清澈可人。

故乡的小城不大,虽有些破旧,但处处弥漫着生活的味道。

在那些窄窄长长的街巷里,有肥硕的猫、白发苍苍的老人、临街的老屋,一切静谧祥和,没有喧嚣,却也不至于冷清。老人们围在一起打牌、下棋,有时候会争得面红耳赤,但第二天仍旧会在午后相聚。 有的老人在一旁喝茶,口中讲着民国卯年发生的趣事; 有的在小巷里打理着花花草草,月季、 鸡冠花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长得茂盛极了;还有的在藤椅上打盹儿,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在故乡的小城,这样的老屋,比比皆是。生活给了人安逸的氛围,而人们又共同营造出了如许安逸的生活。

有人说,一座城市越古老,在那里生活的人就越气定神闲。 故乡虽小,却足够老,又因为“吞吐量”不大,外来的事物并不繁复,所以,这座小城是安逸的。我对妻子说,等过几年,我们就在小城里买一套房子,退休了就在这里安度晚年。妻子欣然答应。

漫步在清江江畔,我在它的波纹里,感受到了时光消磨的魅力。少年对待光阴,一味浪掷; 青年对待光阴,唯恐错过,总想驾驭;中年对待光阴,贪恋安享;老年对待光阴,便只剩下两个字———消磨。清江水就是这座城市的胃,消化着小城人的故事,也消磨着小城的光阴。 仔细想想,消磨真是个迷人的字眼。少年不懂,青年没有资格,中年俗务缠身;唯有老年,才能真正将自己放空,去感受风雨过后的云淡风轻。

笔者在小城临帖褚遂良的《大字阴符经》,突然间便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褚遂良的字有大乘气象,尽管看起来不如中规中矩的颜体俊朗,也不似柳体清雅,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江湖气息。这背后,我想,便是褚遂良历经世间繁华之后,于笔墨间呈现出的萧疏之美。

到了暮年,叶落归根,择一小城终老,其实,是不错的选择。

关于小城的文章4:邂逅

文/闫晗

在家乡小城的中心广场上,我邂逅了初中三年级时一起上下学的女同学。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我领着刚从充气城堡中出来的两岁半的小朋友,她正牵着5岁的女儿,肚子里还有即将出生的第二个宝宝。她笑着说,刚刚在家还和姥姥说起你呢,居然就见到了。

我有时也想起她,尤其在老家门前那条马路上走过的时候,忍不住会想:城市这么小,怎么没有偶然遇到从前的朋友呢?尤其是她,她姥姥还住在附近的那栋楼里吧。我们有10多年没见面了,我读高中时她读中专,还断断续续见了几次,后来听说她去新加坡打工了,再后来,听说她嫁了个经常远航的船员。

初二开始我们在一个班,早上她来叫我上学,晚上常在一起做作业,尤其是有数学作业的时候,她要问我解题思路。多半时间是去她家,她家的房子很宽敞,写字台光线明亮,父母不多话,在写作业的时候会送来洗好的水果。

那时,我很迷恋一部叫《超人》的译制片,每天路上都会跟她讨论剧情,多数时间是我在自说自话,激动不已,间或也议论几句班里的男生。她是个素净淡然的姑娘,说话慢悠悠的,也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后来,***妈生了严重的病,爸爸陪着去外地住院,姥姥、姥爷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有一次我在她家里做作业,***妈打来电话,跟姥姥说了几句,又叫她接电话,她“嗯”了几声就挂掉了,回来还不断絮叨:我该说什么呀,有什么好说的……这让我很诧异。

***妈去世后,爸爸再婚,便搬到女方家里住了,原来的楼房就让姥姥、姥爷住着,陪她一起生活。这些在人生中应该是了不得的大事,但在她的脸上和心里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平静地接受了,还愉快地跟我说起新妈妈那边有个亲戚是我们高中的学生会主席,口才特别好,是少女偶像。

后来我们就像许多当年的同学一样,没有联络了。我偶尔听到有人评价她的婚姻:船员收入不错,可是长期不在一起生活,也不好。

这次,站在广场上的她说,老公换工作了,因为想陪在孩子身边。她的面容依然素净,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岁月不曾留下痕迹,这样的她应该是幸福的吧。她女儿和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穿着白色连衣裙,梳着精致的小辫子。我们执手相看,我脑中闪过许多过往的场景和话语,说出来的只是:你姥姥还住在那里吧?姥爷不在了?……身边的两个小朋友都有些不耐烦,拽着各自妈妈的手走向不同的方向。

我知道这寒暄不会太久,迟疑着,最终没有问她的电话号码。她也没问我的,或许各自的生活圈子离得太远,就算存下了号码也根本不会打电话吧。电话是用来处理紧急事情的,而我们并没有太实际的事情要讲,这样的沉默相视不适宜出现在电话里。

仅仅说了几分钟的话,就那样分开了,我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往前走的时候忍不住一再回头。夜里又梦见了她,然后突然在午夜两点钟醒来,感到一阵落寞:老友相见,这样难得的邂逅,不是应该畅快地聊一下年少时光吗?班里的那些同学都去了哪里?这些年我们各自都经历了什么?我着急前往的地方,有那么重要吗,多停留一会儿有什么不好。

我悄悄起身,拉开抽屉寻找过去的相册,努力还原记忆中的许多情形。然后只能暗暗责怪自己:如此不愿失去,却没有用心珍惜。

关于小城的文章5:看荷,听荷

文/杨会勤

荷花湾是小城最具盛名的地方,大桥从中间穿过。每天从荷花湾大桥上走过,桥下是一片碧水,碧波微澜,水面上飘浮着绿绿的青苔,干枯的花枝静立在水中;偶尔轻风拂过,波光鳞鳞。

不经意间,发现水面上多出了许多嫩嫩绿绿的枝叶,翠翠的枝头上是嫩嫩的叶子,或半卷或散开,开始几天是东一片西一片,慢慢的好似沉睡了一个冬天的绿苏醒了,洋洋洒洒在水面上。

七月,荷是主题,在层层涌现叠起的绿中间,荷一朵一朵,悄然盛开,如一阕阕小令,风习习的拂过一朵朵的花,把荷的清香洒得四下飞溅。哦,荷花开了,平淡的日子里陡添一丝清香,一丝喜悦。去看荷花吧,在密密的绿中,探出深深浅浅、娇娇嫩嫩的粉,顾盼生姿。它们不像牡丹一样雍容华贵,不像梅花那样迎寒吐芳,也不像兰花那样小巧清香,它们有着独自的芬香与不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白天看荷是热闹的,夜色听荷是静美的。白日的喧嚣在一点点的褪去,从不远处的广场上传来断断续续的优美的弦律,桥边的霓虹灯代替了眨眼的星星在闪烁着,远处的高楼亮起了温暖的灯光,那里有家。月色朦胧下,漫步在荷花湾旁边的小路上,垂柳依依、婆婆娑娑如少女轻舞衣袖,满眼都是墨色的荷的影,你映着我,我映着你,听风吹过的声音,听小虫欢唱的声音,听荷开放的声音……想起古人写过“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满塘素红碧,风起玉珠落。”哪里又能写尽荷的风姿……

静静地站在这里,与荷与月色,尽享安宁,一身的疲劳烦恼都悄悄地留在这有荷的夜色里。我们终究都要回到热闹中去,虽然我们的生活总有一些不尽人意,但是在心中泊着一汪怡静的水,有墨色的荷,有清淡的香,有看荷的热闹也有听荷的惬意,生活就是多彩的。

关于小城的文章6:望舒诗意的小城

文/姜卫华

不知是我还是镇江跟雨有缘?两次游镇江,都赶上下雨,第一次是春雨绵绵,第二次又是秋雨霏霏了。

论名气,镇江与隔江相望的扬州比较起来实在逊色太多。徐凝盛赞:“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杜牧声言:“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连李白送孟浩然辞别黄鹤楼,也添上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气氛。镇江名气最大的是春风又绿江南岸,还似乎和近邻沾亲带故而名入青史:“京口瓜州一水间”。但自此有了辛弃疾,有了《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镇江便从此带着“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豪情霸气,和扬州的轻歌曼舞分道扬镳、泾渭分明起来。这座充满阳刚劲健的古城,拥有“京口三山甲东南”的美誉,金山、焦山、北固山,义无反顾地担当起镇守江南的第一屏障。

雨中的小城镇江,有一种动人的情致。几年前初访时,梧桐树刚伸开嫩黄的叶掌,正是“无边丝雨细如愁”的江南仲春,窄窄的街道,青砖的房舍,朱红的小窗,七彩的人流,都在细密的雨里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使得这个古老的城市留给我一个朦胧如梦、弥漫着春愁的印象。金山寺游人稀少,憎舍淡黄色的粉墙被雨水染出了斑驳的杏黄,钟馨声被雨声净得格外悠长;北固山上江风狭雨扑面而来,那“千古江山,英雄无觅……”的碑文也就蕴含了几分悲凉;而江中雾锁的焦山拒绝了我远道而来的造访。

重访镇江却是初凉九月,从汽车上下来,夹着雨点的秋风迎接着远客。近年来,镇江变了许多,经过市中心,发现路宽了,楼高了,大街上巨幅的广告鲜明耀眼,风雨未能阻挡行人的脚步。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那座静默在雨中如黛望舒诗意的小城哪里去了?

因为一场传说中的“水漫金山”,让金山在京口三山中知名度最广。进门一路朝北,江天禅寺出现在层峦叠嶂金山麓下。江天禅寺香火极旺,善男信女络绎不绝。这座禅寺依山而建,琉金飞檐、乌黑画栋、赭红门柱、土黄墙面,还有肃穆庄重的菩萨和金刚,莫不处处显露佛家作为精神生活的规训和督导的尊严。天王殿、大雄宝殿、香堂,望衡对宇、殿殿相接,布势精简紧凑,顺着石梯向上,让人有一鼓作气的勇气和会当凌绝顶的信念。位处山顶的慈寿塔,瘦癯精神,拔地而起直冲霄汉,是座八角七级宝塔。俯在四面门开的塔顶一层的栏杆,江天一览的况味汹涌奔来。北向送往迎来、波涛壮阔的扬子江,带着川江号子的问候从家乡赶来,让人倍感亲切;江畔土地平旷,屋舍俨然,千渠万壑,阡陌交通,新建楼盘整齐中自带个性。南向镇江市区尽入彀中,塔底康熙御题刻碑在一片摇曳的枣树映衬下,墨绿常新;鳞次栉比的金山禅院将金山包裹得金碧辉煌、佛光四溢。东向依稀可见的焦山,隐约似缥缈江天之间,仙姿佚貌;瓜州古渡烟波浩淼,隔江而望的扬州旧貌换新颜。西向新建的天堑通途——润扬长江大桥,雄纠纠气昂昂,江北江南,从此从“一水相间”走向“一水相连”;金山公园纷红骇绿、姹紫嫣红,水光粼粼的塔影湖绿波荡漾。在塔顶,虎虎生风,振臂一呼,回音流宕,无限羡慕古寺萧庵、风清月白,淡于人间烟火的方外生活。塔顶下来,信步塔影湖,据说当年王昌龄送别辛渐的芙蓉楼就在湖畔,脍炙人口的“一片冰心在玉壶”曾令多少文人动容?濒湖一莲圃,立有三石塔灯,借金山慈寿塔为景,倒有了微缩版三潭印月的风清月朗。

几天后再上金山,天终于放晴了,这一日正是重阳,无意中却应了登高的旧俗。天湛蓝而高远,依然娇艳的秋阳下,楼阁殿塔分外鲜明,香火依然旺盛。大雄宝殿内香烟袅袅,馨声悠悠,寺内正在大作法事,游人济济一堂,人声鼎沸,给佛国胜境凭添力量几分世俗的真实感。来登高烧香的多是老年人,穿着青布大褂,沿狭窄的石级小心而稳健地上下,高声谈笑着。当然也有挎着相机来观光的穿牛仔的年轻人,嘻笑着指点着十八罗汉、护法天神。山下正在举办“金山之光”艺术节,夜间是灯展。彩纸绢花和现代化的灯饰扮出一处处海市蜃楼,好不热闹。整个山体和依山而筑的寺院也笼罩在灯光里,塔铃叮当。树影婆娑,宛如西天仙境。

为弥补上次的遗憾,在傍晚时搭车去了焦山。凭吊了当年抗倭的炮台,浏览了隐在林中的古寺,将要登上山顶时,已是“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了,临江石壁上的石刻诗文,在夕阳下泛出淡淡的光彩,江面上金红色的余辉,悄然独出于江心的焦山似乎正在晚霞中徐徐升起……

两次游镇江,两种迥然不同的感受,春雨中的镇江象雨巷中结着愁怨的少女,秋光里的镇江却象是充盈着成熟韵味的少妇。我想起了苏老游西湖的名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想:以此来比喻镇江,想必也不会怪我唐突吧?

关于小城的文章7:相逢小城

文/朱佩兵

高考前夕,市里的运动会在邻县召开,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带着一支队伍来小城参赛。

好几年没来小城,感觉特别新鲜。漫步街头,看到小城长高了,路宽了,比过去洁净了。到处是工地,大型建筑机械像小怪兽似的盘踞在市区,在建的居民小区很多。

华灯初上,得知我来了,热情的同学在小馆子里准备了晚餐。同学是单位的小职员,他告诉我,现在抓“八项规定”,这次饭局完全是自费。觥筹交错,酒酣耳热,我内心总有一个结,怕加重了同学的负担。君子之交淡如水。我想,在自然生态、政治生态愈加清明的今天,同学之间的交往是否有一种更优雅、更绿色的方式呢?

喝多了,我们的话也多了。得知有的同学发福了,有的同学升迁了,有的同学子女要高考,有的同学结了婚又离了,有的同学下海到远方去了……流年似水,大家变化都很大。

升迁了的同学很忙碌,到晚上还没有回家,见不着面,在电话里他说,“新单位一团乱麻”。而我眼前的同学似乎很从容,小日子过得舒服。我想,就个人幸福感来说,平淡一点,对生活欲求少一点,以恬淡清静的态度去面对职场中的种种变迁,还是挺好的。

晚上,借着宾馆昏黄的灯光,我们放下平时的面具,话语像开闸的水一样流出。我说,我从不懂舞蹈,但这次却当了舞蹈领队,真是阴差阳错;他说,其实读书的时候,他喜欢邻桌的小妹,而和他走到一起的却不是她,真是阴差阳错。年过不惑,意气风发已成为过往。我们才明白,生活有时很无奈,有很多阴差阳错的事情,我们只有接受。

9点多,我的手机响了,是小城的志愿者打来电话。她说还在体育馆外等我们。醉眼迷蒙之中,我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志愿者。她是县中医院的,个子不高,娇小玲珑,长睫毛,眼睛清澈。原来,几个小时前,她把我们这个队带到体育馆,约好出来时打她电话。可我们从北门出去吃饭,把她遗忘了。想不到她这么执着,这么讲诚信,这么晚还空着肚子守在体育馆门口。一种感动涌上心头:小城虽小,小城的人却很美,充溢温情。

从楼上下来,夜风吹拂着我们的脸,感到无比凉爽。晚自习结束了,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学生脚步匆匆。又一个高考季来临,又一批风华正茂的学子将离开这座小城。二十年之后,在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之后,他们走在小城的街道上,是否会有和我一样的思绪?

关于小城的文章8:小城

文/黄玉莹

我是越来越爱它。

和朋友趁着学校放半天假,去了环城的那条河的对岸。渡河的小客船随着水流轻轻地晃动。我极为兴奋的踏上船去,拿着自己那份救生用具。开船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妇人,用竹竿撑着岸将船微微推离岸边,而后发动了船的引擎。我望着那离我很近的、有淡淡水波的河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是第一次坐船,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小城。

河对岸开了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有肥胖的蜜蜂在上头盘旋。我们沿着河岸一直向前走,目的地是不远方的一处石壁。想去看看那峭壁上,有没有长得好看又没见到过的花。沿途一个正在田间劳作的妇人与我们攀谈起来,并送了我们一人一节自家种的甘蔗,给我们指了去那石壁的路,她的狗卧在田间,不叫不嚷,安详极了。

到了石壁的下面,却是没见着什么奇花异草,倒是有一片不大不小的草地,没过脚踝。一棵粗壮的大树就在岸边,在这片草地旁,我们欣欣然再次穿过来时经过的那片小竹林,却遇见了几个同校的学长,他们也是冲这儿来的。我们看着他们在那嬉笑,也与他们一同大笑,无声的河畔被我们弄得笑声不绝,竟有些热闹。

走时,我远远的望见了河流转弯的方向。那边可以清晰的见着,有高大的楼房。没有被楼房挡住的公路上,有行人和汽车来往,我脑海里有那里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有行色匆忙的路人,有琳琅满目的商场,也有这田间的油菜花,有这耕作的人,有乖乖趴在田间的小土狗,有那微摇晃动的小客船。

我可以直接从教学楼里望见城市的中心。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望见那里灯火阑珊的光彩,听见有些模糊的汽鸣,自己也像是落入了一个不眠不休的交织着盼望的梦里,广场上射向天空的光束,叫嚣着那里不灭的光芒。

我又望向另一边,灯光寥寥无几的另一边。客船已经停运了吧,几家的灯光亮着,似是黑夜里巨大的野兽睁开的眼睛,几声犬吠传来,才让人明白,那一片黑暗下覆盖着劳累的人们,这小城里不曾停留的人们,有的依旧向前,有的一夜好梦。

那都是这座小城里的风景,包括那光彩照人的城市的中心,包括那开满野花找着野草的资江河畔,那都是小城的人,包括那走在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包括那嬉笑在油菜花田的学生。我自然知道,这个小城还会给我太多太多的惊艳。可哪怕我只是在小城的一隅,也已是深深地爱上了它。

它值得所有人,走在那条贯穿整个小城的公路上,一直从这头,走到那头。

它值得每一朵花的香,值得你点一盏茶,坐在树上,好好品一品。

它值得你去找你桃花开满天,灼灼其华。

小城,小城,小城故事多。

关于小城的文章9:小城

文/佳凡

小城(散文)

宝应佳凡

宝应是一座小城 .

在二十岁以前,只闻其名,没见过其城。只听说楼房很高,马路很宽,汽车很快,人很多,人们穿得很漂亮…… 我家住在农村,离小城六十多里,四面环水,交通闭塞,大多数人孤陋寡闻,谁去了一趟小城,便是了不起的人物了,他们总是把县城说得跟天宫似的。

于是,在我童年和少年时代,小城的故事如天方夜谭,对小城的繁华与富足充满了无尽的想象和向往。

十几岁的时候,我们村里从小城派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男教师,听说是一个被打倒的坏人,曾经做过大官。这里是天高皇帝远的偏远水乡,在大部分都是文盲的农民的心里,分不出好人坏人。从他的言谈举止观察,都觉得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没有什么神奇的,"有一天,白发老师拿出几只火柴盒放在讲台上,给我们做示范,概括县城的摸样:"呐,这火柴盒底下装几个轱辘就是汽车,再看,把这几个(火柴盒)堆起来就是楼房,这就是城里的样子。"

他的比喻贴切、形象,同学们笑得前俯后仰。不过,有点单调,大家多少有些失望。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去小城是很平常的事了,并且几年后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年, 感受到小城的一切比我们所有同学想象的内容加起来还要丰富。

我徜徉在宽阔的马路,悠静的小巷,不由感叹现代与古典结合得相得益彰。

城西,古运河静静流淌,叙述着千年的人和事;城东,高速公路川流不息,奏响现代化的乐章。一东一西,象两根华丽的绸带,蜿蜒飘逸着,而小城似花团锦簇的轿子,人们抬着她向前飞跑;一东一西,连着祖国的万水千山!

时间住久了,小城的故事和传说便象璀璨的珍珠,一串一串被我穿起来,慢慢把玩,细细品赏。

一宿湾、二仙桥、泰三殿、宁国寺(四)、五条街、六公馆、七个汪、八宝亭……小城自古文人墨客汇萃,商贾云集。经过千年沉淀,名胜古迹抬头便是,美丽传说想听就有。

二仙桥在城里闹市区,离古运河只一两里路。为了探寻二仙桥的历史渊源,便独自去实地考察了一番,享受历史的神秘感和震撼力。

闹市区高楼林立,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广场上晨练的人们随着音乐舒缓的节奏翩翩起舞;小巷里,青石板铺地,芦苇编的篮子里放着菜农们从田里采摘下的瓜果时蔬,晶莹的水珠衬托着它们的鲜嫩。

见识了大街的现代与繁华,小巷的古朴与宁静。可是我东张西望,就是找不到二仙桥。连一条小河也没有,更别说桥了。

垂头丧气回家,不禁有点抱怨。房东老人呵呵地笑了:"没有见到桥吗?哈,这就对了,二仙桥妙就妙在走在桥上不见桥。你别看十字路口楼高、车多、人涌,你知道吗?这些建筑的下面哗啦啦流着水呢。"我有点惊异,老人说:"十字路口北面是大仙桥,南面是小仙桥。相传荷仙姑和张果老就在这里做过小买卖,卖了好长时间卤菜呢。你应该知道的,荷仙姑可是我们地地道道的家乡人喽1

老人的语气里充满追忆、神秘和自豪,又说起了另一个故事:"有一天,一个老农鹤发童颜,一手提鸡,一手提鸭到小仙桥来卖,有人问他:老大爷,您这鸡、鸭怎么卖呀?老人说:卖鸭留鸡(刘基)。正在说话的工夫,老人不见了,左右找寻,不见人影,大家猛醒过来:卖鸭留鸡,刚才那个白胡子老头不是明朝开国军师刘基又是谁呢?都认为是仙人下凡,纳头便拜,嘴里念念有词:刘基大仙托福,刘基大仙托福啊!你说这二仙桥是不是仙人常来常往的地方?"

"真的?"我身上的毛孔有点紧缩缩的,又有点兴奋。

"我也是听上辈人说的,不过,不管有没有,说明我们这地方是有灵气的。"老人固执地说:"从古自今,我们这里出了很多能人是不假的。"

我想,也是啊,既然一个二仙桥就有这么多说辞,小城有那么多名胜古迹,说明这里确实是一块吉地了。于是我探寻了很久,终于理解老人说的另一句话:踢一块砖头就是一个故事啊!

小城自从秦朝建县,到了唐朝上元二年(761年),真如尼姑梦中得了八样宝贝,献给代宗李豫。从此,国泰民安。于是,代宗皇帝改上元三年(762年)为宝应元年,改安宜县为宝应县。有趣的是,这时传入日本的象棋,也被日本人唤做"宝应象棋".宝应一时名扬四方。代宗大悦,在真如居住地一一宝应县城南街建"真如寺",后建八宝亭,以纪念得到八宝,国泰民安。

这里出了很多全国顶尖的人物:经学大师刘宝楠;文坛霸才之建安七子陈琳;画坛巨匠陶成;京剧鼻祖高朗亭;蒲松龄在这里写下了<聊斋志异>;隐蔽战线的传奇英雄华克之……少年周恩来读书的声音还回荡在悠静的小巷里。置身其中,不由得自己也慢慢高大起来!

小城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成就了多少成功与辉煌。传统工业和高新科技强强结合,世界顶尖企业在此安家落户;中国荷藕之乡的美名天下传扬,藕粉以它肌肤般的嫩滑,山泉般的清冽,雪花般的洁白,明清时就被誉为"鹅毛雪片".

这真是:鹅毛雪片七百年,小城自古多先贤,芙蓉(荷花)安家择吉地,安宜一夜变宝应!

微风送来乡村清新的空气,《九九艳阳天》(柳堡的故事就发生在宝应)的歌声溶化在绯红的晚霞里。

小城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温馨的庭院里,在楼房宽敞的阳台上,干净的马路边,杨柳垂垂的河岸,摆上生活的美酒,细酌慢饮,尽享天伦之乐!

霓虹灯在大街小巷 亮起来了,大运河上轮船的汽笛和白帆船上的船工号子声,和着从高高的电视塔传出的旋律,在小城回荡着,回荡着……小城的夜生活开始了。

尽情地唱吧,尽情的跳吧,甜甜地睡吧,小城人,明天的黎明还等着你们呢!

关于小城的文章10:村、镇、小城和大城

文/闹闹要早睡

小汽车在公路上飞驰。路灯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但是橙色灯光丝毫掩盖不了西方天空那一弯柔和的莹白——这一月上旬的新月,在晚霞渲染的、由淡淡酱紫色向浅蓝过渡的天幕上静悄悄地注视着车水马龙的世界。她是那样的小,仿佛可以被两指轻轻捏起;她是那样纯白柔和,果然是天上沉甸甸的羊脂白玉,不染地上斑斓霓虹、人间烟火的色彩;她是那样的沉静庄严,跨越千万年的一带宇宙,有照亮一方天地的力量。沧海桑田,她却光华依旧。但在此时,天地都还未沉睡:天上夕阳的余晖意犹未尽,而地上的灯迫不及待地闪烁起来了。

小汽车内太暗,姐姐把车内的灯打开了,车顶四面的灯闪了闪,一暗一亮,几秒后,恢复正常。我骤然从迷蒙的梦里醒来了。半个小时前,我还坐在高铁上的。高铁,是与火车截然不同的感受:在火车上,座位是相对着排的,十几个人构成一个小空间,若是在拥挤的时候,算上买站票的老乡或是被抱着挤在座位缝隙间的小小孩子,可能更多。抬头或者左右看看,在这个小小空间里,在共享的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有眯着眼发呆的老人;有亮晶晶的眼睛四处张望、嘴里手上定抓着零食的小孩;有大口吸着热气腾腾方便面的小青年,四处的方言嘈杂地响起,柔和的谈话声和婴儿的哭闹此起彼伏,间或有推小车的乘务人员或清亮或沙哑的叫卖声,从某个角落会有牌友热闹的讨论声,车厢顶部广播的音乐声。若是深吸一口气,水果的清香若隐若现,热腾腾饭菜的油烟香味也是钩得人嘴馋。然而,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总有一部分人能够置身事外般地进入沉沉的睡眠状态——不得不说车厢有节奏的晃动的确有摇篮般的效果。人有百态,睡姿也有百态。那个不顾形象仰面大睡流着涎水的小孩,很难与之前大声哭闹的小顽皮联系在一起,幸运的乘客能够趴在小桌子上安稳地睡,不幸运的则是紧紧缩着身子,把头靠在座椅上,这样睡得不太安稳,脖子容易酸,但总归是免去了手臂上的酸痛。过道另一边的老汉紧锁着眉头,两手交叉方在翘起的二郎腿上,他的裤腿和帽檐上有一层薄薄的灰,醒了又换个姿势重新睡了,午饭时间只是喝了几口水。是啊,几个小时的路途里,一批又一批的人上来又下去,是那样的相似,有是姿态各异,是如此的熟悉有时那样的陌生。他们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却说着同样的亲切方言,抑扬顿挫的语调将我拉回到那个小村、那座小城。他们脸上不同的皱纹,不同的衣着,讨论这家长里短,四方趣事,却是与我毫不相干。

不知是好是坏,在高铁上着窄窄的座位里,左边是熟睡的人,右边是透明的窗,前面是座椅后背以及可收可放的小桌,静悄悄的,只能睡觉了。也许,我应该选一个热闹的时间段,或者有熟悉的朋友在左右,乘坐长途交通。

“车子太旧了,明年要换辆新的了。”姐姐一边操纵方向盘,把车子转进左边的上坡进了山路,一边轻声说着。黑暗铺面而来,我们在小镇的水泥路上了。路边几乎没有路灯,全靠车灯才可知前方道路的情况。路边有东西闪闪发亮,定睛一看,是小小的鱼塘,风吹皱了水面,在灯光照耀下波光闪闪。远处最黑的几处高大的凸起一定是山丘了,有乡镇人家的灯光一闪一闪,隐在远方的树木下,有时是一团,有时是零星的几点。

“累了吗?”姐姐见我没有回应她,只是靠在座椅上,望着车外,好奇地问道。

“没有,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我惊觉今天几乎整个下午都处于睡眠状态,此时按下车窗,凉凉的晚风拂面而来,还有远方飘来的油烟柴米的香味,将我彻底地拉了回来。

“你有计划什么时候考驾照了吗?”

“呃,还没有想好,最近应该没有这个打算。”

我很害怕亲戚问起我未来的打算:寒假有什么计划?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呢?当我模模糊糊、模棱两可地回答后,便少有下文。

“姐姐有什么计划吗?”过了一会,我问。姐姐说,她要准备转单位的考试。姐姐的小孩已经上幼儿园了,她又说起对小孩的期许和安排。她总是笑着,幽默而欢快。有时也会沉思,严肃地处理人际关系,单位的事务。我恍惚回到了八年前,姐姐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刚刚步入大学校园。她提着大袋的零食,敲响我家的门,将手里的奶茶递给欣喜的我。我们睡一床被窝,我缠着她讲笑话、故事给我听。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有家庭、有新的工作环境。我忽然间明白了我们之间有些疏远的原由了。我的姐姐已经不仅仅是亲情和欢乐的纽带了,她还有更多的身份和角色——我之前未曾了解所以一无所知。在我中学的这几年里,我的姐姐走过了她自己的大半个青春了。她有自己的奋斗历程,有自己日夜积累的人生阅历,她拥有幸福满意的生活,起码从她欢快的语调中我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即使有后悔的事情,她仍然乐观积极地计划着将来。她的生活很平静规律,同时充满了新鲜和活力。她大方热情,和朋友们侃侃而谈,爽朗的笑声就像当年的那个女孩……

当我沉浸在现实的世界里时,比如现在,我只是想和亲近的人谈一谈简单的家常,四处闲逛着,看看那只叔叔家今年新养的大猪,那几只觅食的小鸡,那个害羞的、流着鼻涕看动画片的堂弟。当我静下心来时,我会想,一切都改变了,又未曾改变,也许,改变最大的是我看待世界的方式。我会想,感谢这起码是一个和平的年代,相对自由的时代,所有人的努力,都转化为了动力,许多的泪水、羞愧、愤怒都化成了平静的微笑。在这种暖融融的氛围里,我想尽量汲取更多的力量。我会想,在日新月异的世界里,在历史的滚滚潮流里,在平平淡淡的奋斗中,稳稳当当的创造中找到青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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