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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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散文1:渴望生病

文/羊远鹏

我看见有人生病后,亲人会十分照顾他,并且有吃不完的美食,想想就让人垂涎三尺。

为了生病,我计划了n多方案,例如:晚上睡觉不要盖被子,让自己受冻;吃很多雪糕,把肚子吃坏……

可是事与愿违,晚上,正当我把被子故意踢开时,老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子,把被子盖好。”我只好把被子盖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看爸妈睡着了,便悄悄把被子挪到一旁,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睛,一件郁闷的事发生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哎,老妈呀,你怎么这么勤快,半夜起来还要帮我盖被子……

我郁闷地走到空调房内,赌气地调低气温。慢慢地,我睡着了。过了好久,我痛苦地睁开眼睛,只觉脑袋里放了一个大火炉。我心想:这下计划总算成功,接下来就等着被人照顾,吃各种好吃的了……心中虽暗自得意,可还是敌不过一阵阵的头痛,我痛苦地呻吟着。妈妈听到后,立刻把空调关掉,让我躺在床上休息,打电话向老师请假。

这时,爸爸刚进家门,就吆喝起来:“儿子,爸爸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汉堡。”他走进房门,看到我生病,便一脸坏笑:“既然你生病了,不能吃油腻的,我就帮你一个小忙,帮你吃了吧。”说着,便左一口,右一口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做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天,我背着书包上学去,一进教室,就听见同学们正津津有味地谈论着昨天看的电影,原来昨天同学们都去电影院看了《里约大冒险》。这可是我最喜欢看的,我好悔呀,真有点撞南墙的冲动。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生病散文2:鸡毛掸子

文/汪涵

小时候的我经常生病,病恹恹的我喜欢透过窗子的玻璃向外发呆。母亲下班回来得早,她总是用鸡毛掸子在打扫灰尘,她一边打扫一边就说:“建刚,你还是躺下吧,不然你爸爸回来又要说你。”我舍不得躺下,舍不得外面的光景。除了盼望邻家女孩背着书包一跳一跳地回来,我还喜欢看路过的黄狗,只是对父亲的出现有着隐隐的担心,怕他回来又会批评我什么,所以内心里不希望他太早回来,而是希望他多加一下班,最好连晚饭都不要回来吃。

母亲总是安详地收起我桌子上凌乱的印章,还有到处乱摆的作业本和课外书,她用鸡毛掸子轻轻拂去桌子上的灰尘,动作优雅沉静。我好几次发誓要是将来学会油画的话,肯定将母亲这劳动的样子画下来。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简朴生活中,鸡毛掸子算是个华丽的家什,母亲总是尽量摆它在显眼的地方,它上面缤纷的公鸡羽毛因此有了些炫耀的味道。

但父亲对我来说,像竖立的一道墙,很多时候有点生硬。每次父亲回来,假如看到我的桌子没有收拾整齐,他就会大喝一声:“建刚,你看你的桌子咯,自己去搞整齐。”然后他会拿起鸡毛掸子吓唬我一下,那个鸡毛掸子在他手里好像立马会变得面目狰狞,如同一只血脉喷张的公鸡。然而他还真是舍不得打我,他还是会把鸡毛掸子放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放下了那个鸡毛掸子,也不多看我一眼,就回到厨房,用菜刀乒乒乓乓地剁肉馅。

那时候我们住的是平房,有的人家会在门外放几个腌菜坛子,做榨菜、辣椒、萝卜之类。有一次,我们几个小朋友打赌,说能不能在这腌菜坛子里放个鞭炮,也许坛子就会像鱼雷一样炸开。果真有一个胆大的,把一个鞭炮点燃了扔进去,我们马上四散而逃,背后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因为我过往的斑斑劣迹,父亲本能地把总账算到我的头上。他拿起了那个鸡毛掸子,让我背过身去,一直打到气喘吁吁,问是不是我点的,我说不是,因为本来就不是我点的。他又打,一直打到我的头上来,直到鸡毛掸子变成了根竹棍,鸡毛掉得满地都是,母亲吓得靠着门,一直在喊:“莫打,莫打,莫让建刚明天上不得课。”我满身火烧火痛地睡着了,迷迷糊糊到黎明,被人摇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父亲居然就坐在我的床边。那晚他可能根本没有睡着。他摸了下我的头,问:“真的不是你点的?”我无力地点了下头,他就叹了口气,坐在我的桌子边上说,人家都说看见是你最后跑开的,所以鞭炮是你点的,其实,我晚上想了好久,也许真不是你点的。父亲说完沉默了好久,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第二天我们顶着清晨的薄雾,一路走向学校。父亲走得像个移动的雕塑,他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在学校的门口,我头也不回地和他说了声再见,然后自己就进去了。当然,我知道他并没有马上走,他一定还站在那里,或许一直看我走进教室。

生病散文3:两个苹果

文/汤云明

前不久生病住院,大哥来看我时,买了3公斤苹果。

妻子叫女儿拿了两个苹果给临床那个因胆结石手术住院的小伙子,以示友好。他虽说是不用了,谢谢了。但看着女儿的执意和热情,盛情难却,他也就客气的顺手收下了这两个苹果。妻子又留了我几个,其余的就拎回家去了。

在住院的病人之间,互相给点吃的东西,或者互相安慰一下,这都是很平常的小事。过了我也就忘记了。

平时,我吃东西的时候,一般不会问同病房的人,他们也不会来问我。其实,大家都怕这些客套,或者说是相互欠个人情什么的。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小伙子吃苹果的时候,非要递一个过来,说是吃点东西。我说不要了,我还有呢,还没等我伸手去接,他已经把苹果丢到了我的病床上。我只得嘴里说着谢谢,然后收下。

小伙子恢复得很快,在我后进医院,还在我先出院。出院的那天早上,他又热情的递给我一个苹果。我感觉到他好像是在还前几天女儿递给他两个苹果的人情,我也就收下了。

正像我们硬是要客气地把两个苹果塞给小伙子一样,小伙子又把两个苹果塞给了我。说不定,他给我的这两个苹果当中还正好有我给他的呢。

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我这里。我知道小伙子是不想欠人情,我也就客气地收下了。有时候,不欠别人人情是一种心灵的坦然,大家都不必太勉强。

当然,客套一下也不是一无是处。同样是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就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促成了相互理解和信任,并且打开了话匣子。

还同样是这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这里。我没少什么东西,别人也没有损失什么。这不正像亲人、朋友之间的相互馈赠、借钱或者互相帮助么。关照别人的同时,也方便了自己,或者说为自己储备了一些感情投资和急需时的物资。

生病散文4:会飞的凳子

文/章中林

自从生病之后,母亲死活再也不愿住在六楼上——“植物接了地气才长得壮,人也要多沾沾土气。”看着母亲每天一个人窝在屋里,孤鸟一样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也实在是寂寞。再想想每次有个小的头痛脑热,都要背上背下实在是不方便。虽然对母亲不放心,可想到实际的情况也只好答应。

我们把父母安顿在尧渡河边的一栋平房里。门前有一个小院落,一棵合抱粗的梧桐树浓荫匝地,花窗的外面就是潺湲的尧渡河。母亲一到房子里,就要忙着收拾。母亲一生爱干净。我们兄妹几个赶紧又帮着将早就收拾干净的屋子、院子重新打扫一遍,并将床上的被子抱到了太阳底下。母亲这才安心地坐到摇椅里,会心地看着我们兄妹忙碌。

母亲真的老了,还没有一分钟竟然就睡过去了。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子,一脸的沧桑,那浮肿的腿惨白着,更刺得眼睛痛。生病之后,本来瘦骨嶙峋的母亲全身浮肿,一按就是一个坑。久站或者久坐,母亲都会支持不住——痛得钻心。我端过一个矮凳放在母亲的小腿下垫着。还是妹妹心细,怕矮凳硌腿,还给矮凳缠上了一层厚实的棉絮。

父母就这样在小房子里住了下来。父亲有一群老兄弟,隔三岔五的还常聚到一起,早上、黄昏还可以出去溜达,而母亲每天只能守着空屋子。怕母亲寂寞,只要有空,我就会绕道到母亲的屋里转转,看看有什么需要。每次看到母亲,总看到她躺在摇椅里,慈爱地看着我微微地笑着——似乎看到我们是她最大的满足似的。

坐在屋里,屋外是葱茏的梧桐,热闹的花草,静静流淌的小河。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城市的喧嚷,确实是一个好去处。

一天,我到小屋看望母亲,发现垫脚的矮凳不在摇椅前,而是倚在大门口。“矮凳垫着腿不是舒服些吗?”我把矮凳子取过来垫在母亲“生病”的腿下,母亲看着我不说话,微微笑着点点头。

可是,母亲似乎没有了记性。还没有几天,矮凳又跑到门前了。

我奇怪,问父亲。“***每天下午四点多以后个把小时,老是端着凳子靠在门边望着路,大概是望望你们来没来。”

望我们?母亲不是每天都躺在摇椅里享受清静的时光吗?

这天放学,突然想起父亲的话,我就绕了个远。等我走到花墙跟前时,赫然看到母亲正落寞地斜倚在门上,仰望着东边的小路。满头芦花随意地散乱着披在额前,点点的阳光洒在母亲的脸上,发出圣洁的光芒。

“妈妈——”我呼喊一声。母亲下意识地站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揉了揉眼睛,当看清是我的时候露出了欢喜的神色。

这个母亲——

生病散文5:打针记

文/谢丰潞

生病打针是最讨人厌的事了。可今天,好惨!我也做了一回“被打的人”。那就让我给你讲讲今日之“打针记”。

付完费后,我和老妈拿上药水,往注射室走去。“今天我们要打长效青霉素。这个呢,就是往屁股上打一针,针头很长、很粗,不过最痛的是注入药水的时候,会很痛很麻……”“够了,老妈!”我听老妈说得很吓人,都有点儿怕了。但又一想,以前抽大血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打针?想到这儿,我的心又平静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注射室。护士用一个大针筒把调好的药吸进针筒里,又夹出一个新的针头。这针头是原先的两倍长。她换好针头,回头对我说:“小朋友,裤子往下拉一点。”我照办了。但心里想着那么长的针头,很是不安,时不时想回头看看,想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又紧张又害怕。这时护士拿出了根棉花棒蘸了蘸碘酒,往我小屁股上一擦。好凉呀!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这时护士已经拿起了针筒,把我吓坏了,全身肌肉紧绷。她笑着对我说:“来,放松放松!”我嘴上答应了,可还是放松不下来。“啊!”在针头扎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大叫了一声,那么长的针,全都扎到我的肉里,不痛才怪!还没等我喘过气,护士又开始注射了。“呜……哈哈!哈!”我想忍,又忍不住,就用笑来代替大叫。等到护士拔出针,用棉花球按住针口,屁股上还是又痛又麻。

等回去的时候,我都没法正常走路,只能扶着老妈,一瘸一拐地跳回去。

生病散文6:当妈妈生病时

文/梁思敏

下午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满头是汗。我立刻跑到床边,关切地问:“妈妈您怎么啦?这么热的天您还盖得住厚被子呀?”妈妈说:“没事,我只是有些累。”我不相信,赶紧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啊,可真烫呀!一定是发烧了!”看着妈妈难受的样子,我心如刀绞。我想起往日发烧时妈妈给我降温的方法,我立刻去接了半盆凉水,把毛巾完全浸湿、叠小,放到妈妈的额头上。就这样反复多次,但不见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我心急如焚,决定带妈妈上医院。

我扶着妈妈小心地走到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立即赶往医院。到了医院,医生给妈妈检查完身体,说:“病人发烧很严重,得尽快打点滴。”打点滴时,我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妈妈身边。过了一会儿,我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叫唤了,我心想:妈妈的肚子一定也饿了吧?不如我下去买盒饭来给妈妈吃吧!说买就买,我飞奔到楼下,买了盒饭,还多加了一个荷包蛋。我小心地端到妈妈床前,把她扶起来坐着,一口一口地喂妈妈吃饭。喂完饭,我一会儿接水给妈妈喝,一会儿给妈妈擦擦汗,一会儿削水果给妈妈吃……妈妈感觉好多了,脸上洋溢着微笑。旁边的阿姨情不自禁地对她儿子说:“你看看,那个小妹妹的妈妈多么幸福呀!”点滴终于打完了,医生给妈妈开了药方,让她去拿药,我赶紧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您歇着,让我去拿吧!”妈妈点点头。我像一只离铉的箭,向拿药处飞奔而去。回到家后,我按照医生的吩咐,一天吃三次,一次各吃一袋。我每天准时给妈妈冲药,喂妈妈。功夫不负有心人,妈妈的病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就好了。妈妈看着我欣慰地说:“我的女儿长大了!”我听了,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

生病散文7:钥匙

文/宋晓冬

母亲生病住院了,父亲在医院陪护。我回家取东西时,陡然发现,身上依然没有家里的钥匙。想到前年母亲住院时,我就说要配一把家里的钥匙,两年过去了,配钥匙的想法随着母亲的病愈也暂告一段落。

打小我就特别羡慕小伙伴身上挂着一串钥匙,哗哗作响。我家是个农家小院,只有大门上有锁,每天父亲外出工作,母亲在家里忙活,我放学回去,母亲总是做好了饭等我,家里仅有的那把锁也长年不用。

我中学毕业后到外地上学,才真正拥有了一串钥匙。宿舍门的、书桌的、柜子的、皮箱的,四五把钥匙,配上指甲剪、小挂件什么的,拿在手里,特别有感觉。那时,青春年少的我因为有了这串钥匙,不仅圆了儿时的梦,而且觉得特别独立,因为每一把钥匙打开的,都是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再后来,我毕业了,又回到父母身边,一家人住在一起,一直到结婚生子,我也没有配家里的钥匙。父亲退休后,家里天天都有人,那扇门似乎从来没上过锁。我也逐渐适应并享受着不带钥匙的惬意。

这几年,父母身体大不如前。前年冬天,母亲半夜突发高血压住进医院,我回家时,天下着小雪,站在门口却开不了门,着急无奈的时候,我感慨该配一把钥匙了。那段时间,我忙着照看卧病在床的母亲,一直没抽出时间去配钥匙,只能拿母亲的钥匙用。随着母亲病愈回家,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很快,妻子下班回来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或许是昨晚走得匆忙,母亲的钥匙就放在鞋柜上,那串钥匙,已经磨得铮亮,似乎还带有母亲的体温。我把钥匙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轻声对妻子说:“明天,去配一把钥匙吧!”

生病散文8:我的妈妈

文/黄钰鸿

当我生病时,是谁在我身边守着我,是妈妈;当我遇到困难时,是谁支持我,也是妈妈;当我伤心难过时,又是谁在我身边安慰我,还是妈妈。每一次,都是妈妈在我身边给予我无尽的爱。我真想对我亲爱的妈妈说一声:“感谢您。”

小时候,我是个极调皮的小孩,给妈妈惹了不少麻烦,而妈妈总是无言地替我撑下一切的麻烦,甚至那一次,她也没有丝毫怨言。那天,我爬上了人家刚建好的工棚,正好让买菜归来的妈妈碰见了,看见小小的我爬到那么高,便急忙喊我下来。我向妈妈摆摆手,示意我没事,但由于重心不稳,我从上面“飞”了下来。在昏迷前,我看见妈妈泪流满面地抱着我,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朦胧中,我隐约听见妈妈的声音,她正叫我赶快醒来呢!于是,我睁开了双眼,发现已经身处病房了,“哎呀!好痛哦!”我下意识地叫起来,很明显,我的额头被缝了几针。咦?妈妈在椅子上睡着了。我正想靠过去看,妈妈却张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原来明亮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乌黑光亮的头发竟增添了不少白的色彩,整个人显得瘦了一圈,“好啦!终于醒了,饿吗?”直到妈妈关切地声音从耳边响起,惭愧、内疚的心使我的鼻子不由得一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往下掉。看到我这般模样,妈妈又以为我有什么事,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抱住妈妈,泣不成声地喊:“妈,我没事,对不起,对不起!”那时,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了笑。

妈妈啊!女儿我现在还不能为您做些什么事,只能深深地对您说一声:“感谢您,我的好妈妈。”

生病散文9:一部手机的爱

文/周洋帆

我生病时,有爸妈关心我;当我害怕时,有爸妈鼓励我……而当我与妈妈走散时,陌生叔叔递来一部手机更让我感到温暖……

读幼儿园时,我经常与妈妈逛超市。超市的物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超市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一次逛超市,我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瞅瞅那,根本没注意到妈妈已经与我越来越远……

当我再次回头时,妈妈却像雾一般消失了。顿时,我害怕起来。从超市一楼找到二楼,又从二楼找到一楼,仍找不到妈妈。于是,我哭了起来,但是我的哭声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他们对我的哭声熟视无睹。我边走边哭,一直哭到超市门口,嘈杂的声音使我越来越害怕,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

正当我觉得再也没有希望时,忽然听到一个雄浑的声音:“小姑娘,你怎么了?”我抬头一看,是一位陌生叔叔。“我…我与…妈妈…走…走散了。”我声泪俱下。“哦,那你记得***妈的电话吗?”“记得。”他把手机递给我说:“给,给***妈打电话。”手机拨通了,电话里传出妈妈焦急的声音。“孩子,你在哪儿?”“我…我在超市门口。”“好,我马上过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焦急地赶来了。为了表示感谢,妈妈拿出五十元钱给叔叔,可叔叔执意不要。“多好的人啊!”妈妈喃喃地说。

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但一想起来,我就肃然起敬: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生病散文10:我的姥姥

文/诗画淇河

姥姥生病那年,我还上小学。那时她吃饭已经很困难。每次吃饭时都要吃半天,有时咽不下去,还要到院子里去,用手从喉咙里挖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姥姥难受的时候,我常常给她拍背,但并不知道这病的凶险,也不知道姥姥可能就要快离去了。

姥姥死后用的是桐木棺材。这比姥爷是个很大的进步。姥爷是用两条缸当棺材埋掉的,就这,也是妈妈磕头借来的。两个舅舅还小,他们家是富农,没人愿意接挤。姥姥的桐木棺材漆得黑亮,半道街的人都来看。他们没有想到,姥姥还能用上木头棺材。当时,很多人才刚用得起水泥做的棺材。两个舅舅都还没有娶上媳妇,妈妈哭得很惨,她为姥姥,也为这个家。

二舅去世的时候,我到过姥姥的坟前一次;大舅去世的时候,我又到过姥姥的坟前一次。姥姥的坟在树丛中躺着,坟上草木凄凄。她转眼已经在这里安眠四十多年了。在这四十多年里,人世间沧桑巨变,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在另一个世界里,姥姥和姥爷,以及两个苦命的舅舅 ,你们过的可好?

我小的时候,经常被妈妈送到另一个村子里的姥姥家。姥姥家很穷,但总是挑好吃的给我。清早,照影的玉米稠里,常常会有几块红薯;中午汤面条里,还拍几个小面饼。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冬天被窝里凉得象冰一样。姥姥就在火上烧块砖,烧热以后,用棉布包起来,早早放进去,然后再安置我脱衣服躺下。在姥姥家,我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个。那块热砖,给了我温暖,也给了我度过艰难生活的快乐。

大舅脾气不好,经常吵骂姥姥。大了我才明白,那是因他找不到媳妇,把无名火发到了姥姥身上。家里成分不好,姥姥也没有办法。大舅骂的时候,姥姥躲在床的一角,瑟瑟地搂着我,不敢抬头。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到她的痛苦的悸动。

我曾经恨过大舅,认为姥姥是被他气死的。但后来看到大舅找到媳妇以后,又是张罗给二舅娶亲,又是给姥姥修坟,发现她并非是个不孝的人。后来,我与他的共同语言渐渐多了起来,他对命运的抗争,以及他对生活的努力追求,还给了我很多影响。

姥姥没有文化。我不知道她是以怎样一种决心,让我的母亲读书读到了县城里的中学。过去我并不理解自己的大人有文化,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现在我才知道,要不是母亲早期的正规教育,也许我不会走上读书这条路子。姥姥,这是你一生里办得最英明的事情。你培养了我的母亲,母亲又培养了我及我的弟弟妹妹。我们能改变命运,怎么能够忘记先辈的恩泽呢?

姥姥在我印象中的形象已经很模糊了。平时,我也很少到姥姥的坟上去。妈妈身体好的时候,每逢清明、七月十五,都要由爸爸陪着,步行几里去给姥姥上坟。姥姥,您的外孙儿虽然跪在您面前的时间很少,但在心里,却一直仰望着您。因为您的辛劳和铺垫,我们已经过上了较好的日子。两个舅舅可能把这些说给您了吧?姥姥,从来愁苦的您,就笑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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