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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远去的文章1:白云远去,如何追随
文/章铜胜
在随意翻看文章的时候,突然想到一句话:白云远去,不能追随。我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当时只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呢?是曾在哪本书上看过,还是突然就从自己的潜意识里冒出来,或是所看文章中的某些字句,引发了自己这样的感触,已经不可追,也不可知了。我常在读书,或是一个人静思默想的时候,莫名地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或是毫无理由地想起一些陌生或是熟悉的词句。很多时候,这些想法和词句被我敲打在电脑上,成为我一些文字的内容,事后再看或是再读的时候,却又觉得惘然。
白云远去,大概是我曾经有过的生活经验。能记起的,第一次因一朵白云而失神,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大约是初夏时节,在放学回来的路上。
我的小学在我们村庄的南面,放学回来的路虽然都是泥土的田埂,蜿蜒曲折,但方向是由南向北的。那天,当我和同村的伙伴们一路嬉闹着爬上村前的土岗时,我习惯性地往村庄的方向望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朝村庄方向的天空上看着:蓝天无垠,朵朵白云堆在半空,仿佛就在眼前,只要我踮起脚一伸手就能摸到似的,天碧蓝,云雪白。那些云在空中变幻着,如塔,如树,如马,如猴,如兔……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些云在天空中变幻、飘动。
我眼看着朵朵白云远去,多想追着白云一起跑啊,跟着白云,一起到它的家里去看看,可我无法追上它们,那些蜿蜒曲折的田埂也不允许我追着一朵白云向远方跑,我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白云远去、飘散。从那天起,我知道了白云远去,是不能追随的。也是从那天起,我常一个人在路上默默地走,或抬头看天上的云,或低头想自己的心事。我变得沉默寡言,我想,我是一个爱上了白云的孩子。
喜欢听一些曲调舒缓轻快的音乐,比如班德瑞的《安妮的仙境》和《春野》,也不拒绝那些深情得有些哀伤的歌曲,比如马修·连恩的《布列瑟侬》。有了这些,我会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加快乐一点,我也常籍此给自己制造一些小小的快乐或伤感。这些生活中的无益之事,成了我心中的朵朵白云,它们在远处,在高端,虽不能追随,却时常让我仰望。
我经常在班德瑞的音乐声中,打开一本喜欢的书,或是开始写一段藏在心中已久的文字,让眼波轻轻触摸那些敲打出的跳动着的文字,让心中的文字在音乐中轻轻地流淌,像音符,像随着音符跳动的情感。我的文字也能如音符般,在某一时,在某一个读者的心中,拨动他、或她的心弦吗?虽然这些是不可知的,但此时,我心愉悦,如一朵白云,毫无挂碍,在无垠的天空中自由地变幻,无拘无束地飘荡,像那些被我搬来搬去的文字,我将它们排列组合着,那些文字时而朝我微笑,时而也会向我抗议,我在和它们的对话中快乐无比。
我也经常在一个人的黄昏,静静地坐在窗前,任夕阳的金辉洒在身上,静静地听马修·连恩,静静地听《布列瑟侬》,听曲终时火车远去的声音,常听得自己泪流满面,仿佛真的有一列火车从身边呼啸远去,那列火车带走了我满天的白云,也带走了一颗无法追随的心。而我仍在原地,静静地,任情绪随着音乐缓缓流淌。
我知道,白云终将远去,我们又该如何追随呢?
关于远去的文章2:记忆里的石板街
文/杨春海
夏天已经远去,中秋时节的炸花天依然还有秋老虎的余热。几场雨过后,故乡朱河镇的天空如洗刷过一样,蔚蓝亮丽,空气也格外清新。宽敞的马路两边,桂花树的香气一阵阵袭来。偶尔,一片薄云从头顶飘过,地上的阴影快速在脚前移动,带给人们的阴凉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而我,随着那逝去的流影,在记忆里快速地寻觅。
寻觅那孩提时清澈见底的河水,郁郁葱葱的田野,池塘、荷花、洋姜叶上憩息的黑蝴蝶,夜里一闪一闪发光的萤火虫。
寻觅那儿时的石板小街,繁忙的商铺,鱼市,茶馆,戏园子对面的经济面的香味,吴巷子刚刚出炉的锅块的脆劲儿。
最难忘的是青石板铺就的小街。那里记录着朱河乡民的点点滴滴,由淳朴的民风构成的厚重历史;清澈细流的小河上,那弯弯小桥,轻风拂动的岸柳,一起见证过淘气少年和纤纤少女许下的美愿。
上世纪70年代以前,朱河是一座古朴、简洁、迷人的古镇。朱家河千百年来流动着洁净、甜美的河水。
一条古老的小街,沿着朱家河的西岸从南到北延伸,绵延七华里。其中一段,从“上街头”到“当铺巷子”,用近万块青石板平铺而就。古朴,深邃,幽静中尽显着神秘和诱惑。
老街的白天又是喧嚣和繁华的。她店铺林立,商贾纷至沓来。监南乡民们购物用的狗头车千百次的碾压,在石板街留下凹凸不平的车辙,最能显现古镇的沧桑。
淅淅沥沥的春雨中,穿行在古镇的众多窄巷之间,则有一番别样的情调。雨水从燕子瓦沟里流过,带着泥土的气息滑落大地,完成一次华丽的生命洗礼,又回归大地。
雨后的小巷墙壁上,浸透水流的渍印,勾勒出灰白相间的线条,明暗中透出上苍对大地子民们的无私眷顾和对生命的滋润,而生长在墙根脚下的车前子、竹叶菜经过雨水的滋润,显得格外翠绿旺盛。
对于小巷,两壁斑驳的水渍和习习凉风是石板街居民的共同记忆。
脚踏青石板,头顶一线天,古镇又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恬静,宛如走进朱河古镇沧桑的历史画卷中。
老辈子人讲起朱河古镇时,往往露出自豪的神态,都会讲一段“小汉口”的轶事。
在解放前,监利县城还没有用电时,这里已经开设了好几家工厂。街面上安装有路灯。半夜都有做包面(馄饨)的挑担在街面上劳作叫卖。贴锅块的炉火烧得正旺,微风飘来的一阵阵烤香,勾起多少顽童老叟的馋意。
朱河是远近闻名的“小汉口”。小火轮从朱河装载棉花、粮食产品经洪湖,进长江直达汉口。
在这条繁忙的水运路上,不知激起多少有志之士的豪情与向往;不知有多少财富梦想在这里放飞。由于商业发达,湖南、江西、福建、广东的商人在这里开设会馆,联络商贩。就是瑞典的传教士也来凑热闹,开办教堂,发展基督信徒,建立一座慈善福音堂。那时古镇的居民,每天都行走在这“上(南)起老人仓,下(北)至鹿苑庵,七里欠三分”的长街,留存在心灵深处那份刻骨铭心的记忆,是他们晚年给儿孙讲述的最美好的故事。
记得我小的时候,夏天放学,“上街头”的一群孩子经常是顶着烈日,赤着脚在滚烫的石板街面上疯跑。雨天,车辙形成的石窝里装满了水,用脚斜着使劲一踩,溅起三五尺远的水花,那才是最惬意的玩耍。偶尔,水花溅在路人身上,也不免招来一顿臭骂,孩子们此刻疯得更加起劲。
夕阳西下,滚烫的青石板随着晚风的吹拂逐渐冷却下来,喧嚣一天的小镇即将入梦。
朱家河上的一弯纤细的月牙儿悄悄落下,小镇河东岸边那棵老木子树,曾被人们把它当神树供奉,现慢慢地透出一抹红晕。
大人们忙碌了一天,都搬出竹床,抢占有利地形摆上。特别是“上街头”的木桥上,更是乘凉的好地方。每到夏天晚上,桥面上横七竖八、密挨密躺满了乘凉的人,连走过桥去,都难以挪动脚步,好生壮观。而大多数人则是在自家门前,洒上薄薄的一遍清水,降降地面的高温,在街面上架起一张用门板搭就的凉床,开始了一夜的酣眠。
大人们让较小的孩儿躺下后,手持一把蒲扇,一摇一晃地扇着,晚风一丝一缕飘过,宝宝惬意地进入梦乡。那些稍大一点的小孩们围着大人,听他们讲“吊死鬼”、“蓬毛鬼”和“落水鬼”的故事。故事听多了,好多人夜里都不敢走巷子,深怕背后有一群小鬼跟着自己。
已近半夜,宁静的街面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叮……叮”声音,让人有一些瘆的慌,这是瞎子算命的金属响板儿敲击的声音。挎着竹篮卖煮玉米的小贩,一声清脆的吆喝,划破小镇的寂静,不免让人有些儿胆怯。
中秋节是孩子们整个夏天都在期盼的。记得有一年,父亲从老街商店买来一盒月饼,八个酥壳月饼,用一种粗糙泛黄的草纸包着,一条小红纸搭在上面,算是那时喜庆的商标。还没等到圆月初生,就已经被我们几兄弟吃光。还好,母亲在自留地里掰来了十几个老玉米,煮了煮,到晚上就有了“赏月”的吃食。于是,又有了一些中秋赏月的新意。不像现在,因为月饼种类太丰富,反而把把赏月的情趣夺去了一些……
此刻,我行走在朱河的吴巷子,却寻觅不到一块老街的青石板,也寻觅不到那种属于年少时光的节日气氛。
我知道,在我的脚下,深埋在马路的下水道,是用这些石板砌成的。1971年扩宽街面时,为了兴修水泥路,镇委书记带头挖下了第一锹。镇里组织发动全体居民一起动手,近乎疯狂地在十多天里,生生撬掉了全部街面的石板。一条有着一百多年的古老石板街就这样被人为的毁坏了!在那个不知贵贱、不懂历史留存的很有些儿疯狂的年代,在人们心目中,这无疑是一件为民做好事的非凡之举!谁会想到这条石板街是祖宗留给我们这些后人的宝贵财富呢?
如今,亲手毁掉老街的人们,心底里经常泛起的是无尽的悔意和深深的叹息!
现在的吴巷子已经不是过去意义上的吴巷子了。
改革开放的新风,洗净了古镇的铅尘,留给人们的是满眼新鲜和躁动。
满街的高楼大厦仿佛一夜间矗立起来,商店的门面一家比一家装潢得漂亮;这里寸土寸金,成就了许多发财致富的梦想。
在这繁花似锦的变幻中,还有一些人也在试图用一种快捷的途径,希望和“有钱人”一样光鲜靓丽:企盼一夜暴富的彩民,可以整天蹲守在中奖号码公示牌前,苦思冥想,寻找中500万的玄机;“晃晃”麻将馆里,斗智斗勇的“高手”们,用上了自动麻将“八口机”,节省了洗牌的“宝贵”时间,玩得更加不亦乐乎。
作为朱河的中心地带,吴巷子每天人头攒动,逢年过节更是热闹非凡。
商铺的音响高声地放着流行歌曲,地摊上的小贩平时练就的麻利嘴皮,在近乎大吼的叫卖,各种声音在这儿汇集一起,让人听起来有些心烦意乱。出租车,电动麻木,脚踩三轮恣意行驶,交通规则在这里根本不灵。出行的人们无可避免地混入人流中,凭的是机灵穿梭。稍不留神,就会被碰着擦着。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里,我看到有一位老者,紧紧依倚在十字路口的石桥栏杆旁,望着布满浮萍、充斥垃圾的河面凝神静思。也许,老人正在寻思他那朝夕相伴的亲人和伙伴,寻思那天天脚踏的青石板,寻思那逝去的美好时光。但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车辙,已经是我和他梦中永恒的记忆与意境了。
关于远去的文章3:无处告别,终须告别
文/梦想的方向
这一别,天涯远去,这一别,后会无期,这一别,陌路相随,原来,我们就这样在人海中走散了……
——题记
【一】无处告别
剪影的时光将岁月搁浅在八月初秋,树梢挂落的残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飘,颔首驻足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渐渐有股凉意涌入心间。也许,是该告别了吧,要不然,秋叶怎会凋零,秋凉怎能心寒?
带着淡淡的忧愁,停留在灯红酒绿的路口,行至今日,是否应该道一声珍重,抑或是念一句再见?我想,再多的借口,也只是欺人,若是如此,又能告别予谁?
放眼望去,清晰的看到行色匆匆的人群,穿过层层护拦,直奔向往的路线,那时的自己,多么羡慕如此洒脱的人生。只可惜,相逢遇见相知,谁也无法说出离别的酸涩,唯有两行泪痕,潸然落下。
终究,是我的冷漠,弹走身上的尘埃,连同你的怜惜,一起湮灭在我的世界之外。回首这些日子,总是半夜被梦惊醒,额头上的汗水像连珠般,一滴一滴落下,我不知,那些梦中的情景是否真的属实,但,我却能清晰感觉到转身陌路的无奈和酸楚。
坐起深夜,幽蓝的光线灼痛了眼眸,想借着此时的心情敲下几行关于告别的文字,然而,手指停在键盘中间,如磐石移不动。我知道,飞扬的青春,留不住逝去的容颜,却依然还在挣扎着,徘徊着,努力试着用所有方法挽回一切。
八月,如期而至,时常用沉默代替以往的欢笑,我想我不是不快乐,只是,想安静的坐着,看着,听着,以退身的姿势默默感受那些关注的眼神。不打扰,不触动,不道别,也许,这便是最好的方式,于你,于我,于每一个人。
秋天的美,不在于季节的轮回,而是旋转的枫叶,落下的弧度,看似抛物线的距离,却不知将两方远隔天涯,或许,我们不曾相逢,因此,再见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人的对白。人生若只如初见,想必,也不会有告别的这一天,然而,于我而言,更欣赏的是别后重聚的那份坦然和从容。
这一别,天涯远去,我只与文字道声珍重。
【二】终须告别
相识何必曾相逢,如若心中有情,且不说相随一生,也能相伴一程,而短短的人生中,能有这样一段美丽的插曲,是否应该感到庆幸?
我不奢求风花雪月般的浪漫情怀,也不奢望惊天动地般的轰轰烈烈,只想,在我转身的时候,能看到那抹最真的微笑。秋的凉意,越来越浓,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现实如此,最不忍离别,却不得不离别,这份心,又有谁能懂得?
落花,谢了一地,轻轻触碰白壁墙上斑驳的记忆,那些炙热的目光一次又一次面对着我,若不是,情种心间,何须隐藏忧伤。我怎能不知道,真诚是心灵交汇的支点,怎能不知道,越是在乎,越是敏感。我也曾用真诚换回真心相对,也曾因为在乎,而在得得失失间重蹈覆辙,只是,时光远走,在或不在,由不得人。
最怕的是,相识已久,却输给了时间,以陌生的身份再现,以陌路的姿势仗行。我一直不敢承诺什么,或是不想承诺什么,天长地久太过浮华,相依相守太过虚渺,也许,一程山水,一份珍藏,便是给彼此最好的祝福吧。
感谢红尘有你,为我,透支指尖的温暖,期许岁月静好的姿态,虽然你从不说,但我依然记得,你在文字的路口,默默与我相伴。只是,还有太多的心愿容不得现实的变迁,即使我祈祷过细水长流的一份寄托,也不曾被认可。
我想,我还是幸福的,倚立在离别的风景线上,再享受一次听风,醉月,观雨,赏花的曼妙,纵然离别临际,还能看到你的祝福,听见你的心声。你说,我那颗玲珑般的心,点缀满纸墨香的文字,静美的只剩下自己的独舞。那时的我,便臆想着你是如何感知文字背后的苍凉,也许,仅仅是因为懂得。
相识太久,离别只不过是刹那间,即是如此,就让瞬间永恒吧。
【三】天涯陌路
转身以后,天涯便在心中,你远望着,我近观着,彼此就这样各自安好,蓝天依旧,风景依旧。
抛开尘世的疲惫,以一份悠闲的轻松,迎接生命中的每一种相遇,无论结局是错过,还是终老,抑或是半路消失,都应该学会感恩。于是,每走到一个路口,我便喜欢回首,或是怀念,那份情,那些人,那些事。
陌路,对于熟悉而陌生的我们来说,是疼痛,是心酸,亦是无奈的,我知道,众生芸芸,只有你我,能在一个闲瑕的午后相遇,直到谈笑风生的漫聊是多么庆幸。我知道,深夜里问候及惦记,是那么真实而贴切,你匆忙而来,只为告诉我,你想我了。我知道,空间里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蕴含了多少真心和诚意,包括对我的赞赏,对我的疼惜,对我的爱护,对我的期待。
是呵,正因为有太多太多说不出来的感动,更让离别变得凄凉,住在光阴故事里的我们一直在编织美丽的梦幻,却始终没有走出来。你我有着云水相隔的距离,但也牵着云水相依的细线,若隐若现。
你送我祝福,只是在心里藏着,生怕被我知道,那些简短的文字恰恰落入眼帘,自始至终,我依然保持沉默,不是无言,而是担忧。路已至此,告别成了唯一的缓解,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希望珍藏在心底的情谊随着时光抹去。
天涯是何方?陌路是何处?我不知,你亦不知。从不联系,并不代表忘记,从不想起,只因从未忘记,从不打扰,并不意味忘记。我想,这三个没有忘记,足以取代被遗忘的担忧,纵使是不再相见,最美的初遇,依然留在生命的扉页里,永不褪色。
于人海茫茫相遇,也于人海茫茫走散,路的尽头,道一声珍重,以后的日子,我在或不在,请记得,微笑生活。
关于远去的文章4:记忆中的童年
文/轻舞飞扬
童年已离我远去,几近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又深深的藏在了我的心里,怀念童年的时光,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一家人每天生活在一起,爸爸、妈妈、爷爷、婆婆、祖祖(曾祖母)、弟弟、还有可爱的我,那会父母年轻、老人们身体健康、年幼的我们天真无邪,可谓是其乐融融,四世同堂的一家子。
我喜欢热闹,小时候特别盼望过年、爷爷婆婆过生日,因为那样家里就会来很多客人,姑姑们都回来娘家,就连表兄弟姐妹们都会来我家,非常的热闹和温馨,年幼的我也会努力的帮妈妈做饭,所以在亲戚们的眼中,从小我就是一个好孩子,孝敬老人、刻苦学习……
未上小学之前,我喜欢跟家里的老人家们去姑姑家、或则其他亲戚家玩,他们走到哪家我就跟到哪家,就有人问我,万一哪天祖祖不在人世了,我怎么办?我那会就说,我跟祖祖一起躺进棺材,呵呵,小孩子真的是什么话都想的出,可以看出我跟我的祖祖感情是多么的深。从小就是她带我,跟她同睡,有什么好吃的定会留给我。2005年冬天,祖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遗憾的是我没有回去送她最后一程,那会还在学校,临近英语过级考试,妈妈让我别回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感觉很伤心,等过年回到家,看到那间空荡荡的房间,失落、伤感;2006年,临近春节,婆婆离开了我们,当时公司已经放假,她去世的时候,孙子辈只有我一人在身边,去世的前一晚,我还送饭给她,第二天清晨就与世长辞,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的生命就这样终结;2007年冬天,爷爷也离开了我们,三年之内,三位老人相继离世。爸爸妈妈,不辞辛劳,奉养老人家们,送老归山,他们是我的榜样。
最近,晚上老是做梦,梦到的都是过去的人和事,几次梦到祖祖、还有婆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时候下班坐在公交车上,听着怀旧的音乐,往事老是一幕幕的浮现,想起小时候的伙伴,甚至详细到那会跟哪个小朋友关系最好,他们都有什么特征……人越大,越怀旧,现实的生活让人有太多的压力,心思也越来越重。
童年是美好的,我想会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里一辈子。
关于远去的文章5:守望远去的岁月
文/子隽
岁月终远去,红尘谁奈何。
我们也许还在咀嚼去年辞旧的钟声,可是,凛冽的风儿,还有雪花把人们唤醒,时光已经远去。
岁月从纤瘦的指缝,从悠长的小巷,从崎岖的幽径,从斑驳的城墙根渐渐远去。悠悠岁月,让人可望而不可及。去年的今时,正是大雪飘零时,飞飞扬扬,洒洒脱脱,营造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今年,雪儿来过,却不见一树树盛开地梨花,建设东大街绿化带的古树,裸露着光秃秃的枝干,坚守着自己的那一片领地。
稍稍东去,那一片因拆迁搁置已久的废墟,不知何时,一座29层的住宅已拔地而起。曾经的一切和着岁月的脚步,已蜕变为一种新的生态。这些岁月中的完美抑或残缺,总会在来年甚至稍远时光里升华为一种岁月的旖旎,镶嵌在人们记忆的深处。其实,完美抑或残缺都是一种形态,完美总是短暂的,短暂的让人不可预料,而只有残缺才是永恒的。
大约有了坚守,才有了岁月的印痕。依然在这个季节的深处,依然寒气袭人。建设东大街与襄都路的夹角处那一座小面馆,设施依然那么的简陋,来吃面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小老板宽慰的说,吃面的依然是那些农民工大哥。我也要了一大碗板面,实惠,清淡,可口。
向东望去,不远处两位身着黄色工装的环卫工人,顶着凛冽的北风在清扫。走到近处,却是两位熟悉的面孔,分别是年逾花甲的老赵和老裴,一如以往坚守着这段坚守了数年的路段,像净化自己的居室一样,认真的清扫着路边的枯枝败叶。他们虽穿着稍有单薄,可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
岁月里总会有些许不解的事情,让你去揣摩。窗后,是一所新建的小学,每每上下课,总会听到去年听了一年的歌曲:流浪,流浪远方。那些孩子们在歌声中匆匆走进课堂或急切的跑出教室玩耍。我一直纳闷:一个小学,为何要把这样的歌曲设为上下课的钟声?
岁月之所以旖旎,大约是有更多的感动所支撑。午夜的钟声刚过,气温已降至零下十度。诺大的顺兴菜市场已是片片灯火,周边省市的菜农早早赶到这里,蔬菜交易渐渐火爆起来。一位山东的小兄弟搓搓手,跺跺脚对我说,我们这些农民不怕天气严寒,就怕生意冷清。我们享用物美价廉的菜肴时,又有几人会想到他们的辛劳呢?他们就这样珍惜着岁月的给予,丰富着居家过日子的菜篮子,年复一年。
岁月流心,流心岁月。有的事物会在岁月中发生质变而标新立异,比如这废墟上拔地而起的摩天住宅。有的因感官刺激而去默默解读,比如这所小学的钟声。有的因心灵的触动而铭心,比如这南来北往的蔬菜交易大军。这些,都会成为岁月的印痕,默默的延展。你走远了,回回首,清晰如初的影像总会给于你一抹感动。
红尘中的岁月,岁月中的人们或许十分经意,或许没有经意,都在踩着岁月留下的印痕攀爬,置身于一个又一个轮回的巅峰,去守望岁月里那一抹旖旎。
关于远去的文章6:铃声一路远去
文/李凤林
楼下面常有收废品的叫卖,那叫声特别,一长一短,“收——废品哩”,随后是自行车的铃声叮铃叮铃。如此须得重复两三遍,无人应答,人走铃声哑,院内仍复清静。这种故事常常就横着插进我正阅读的书卷里,仿佛空阔的天空,忽搭起一条彩虹,为我做伏案读书中的片刻小憩。
他们没有影响我的阅读,一次一次地帮我做片刻的休息。忽然的一次,我有这样的想法了:我是不是影响他们的营生呢?在窗下一次一次的呼唤叫卖声中,而我闭窗不理,反而以很舒服的姿势半躺座椅里闭目养神,又以很悦耳的叫卖声音暂当音乐而怡心,是否失礼,是否也是一种侵贪呢?
终又是“收——废品哩”的叫卖声在窗下出现时,不等那自行车的铃响,我旋即掩卷下楼,开了门我就应着了:我家有——废品啊!彼此呼应,倒也好玩。
铃声朝我的楼梯口响来了。
一辆破自行车,车架上担着两个很大的竹筐,着不太干净的衣服,脸膛上有灰尘,两手不干净,看我的两眼却大胆有神:有吗?有有——当然有,随我上楼吧。汉子单车也不锁就上来了,手里提着的是一杆秤,上楼的敏捷显然是我不及的,踏响楼板的声音似乎是很有力量的冲击。
我有什么废品啊,或者,家中什么已成为废物呢?
汉子站在客厅里看我,眼里说,拿来吧。
我说,等等,等等,容我想清楚些。
在汉子的审视下,我总算找出了孩子先前清出的一些旧作业本,妻子丢在阳台上的几个水果纸箱,没有了——
汉子看见了其中一间屋里有很多书,他提着秤站在书房门口给我做工作:废书的价格最高哩,一斤书可抵二斤纸箱的钱,卖吧!
汉子很真诚,对我也对他的营生。可是,我也很真诚的对待书房里的书籍也对汉子的买卖。书是有可废可弃的,然而,这些得容我慢慢清理。我很谦疚地给汉子说,下次来再卖书吧,这次就卖这些吧。
他很有兴趣地整理我家的废品,我看他弯腰曲背地干,心里的歉疚又加几分,看他弄完了,我说,坐坐。他看我而后看自家上下——我说,没事没事坐呀坐呀。他坐下了,那杆秤横抱在怀里。
我想告诉他,当他们每一次在窗下叫卖时,有一位读书人冷冷地不理睬哩。
他掏出烟来——您抽吗?我摇手,他独自抽起来,白色烟雾在我与他之间变幻。他说,你真读书,还写文章吧,真好——文章一定能卖好价钱。这个城市有好些你这样的人家呢,他们都不肯把书卖掉,也是,能卖几个钱,几个钱又做得什么——读点书好,读书明理。
我跟他说什么?隔着那淡淡的白烟,我说,好玩哩,像你干这营生,一半是养生,一半是玩乐自己哩。
他怔怔地看我,有神的眼忽然暗淡:我们好玩,我们好玩?
我点头,再点头。
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摇头,再摇头。
我说,有哩,有哩。
他静静地抽了几口烟,抬头看我,点头,再点头。
我笑了,他也笑了,一口很干净很洁白的牙。他没有作半笑,笑嘴笑眼笑脸,连怀里那杆秤也乐。
送他下楼,在门口,我朝他喊:下次来,一定给你清出废书来,真有不少。
楼下铃声一路远去,院子里好清静。
关于远去的文章7:陪护
文/王雪霞
流年就这样在鸟鸣蝉聒中远去。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本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原不必惊异。可是母亲染恙,顿觉我的世界秋未至叶已黄,疼痛的黑簌簌坠落,怎不叫人心生寒凉?
检查结果出来:心脏衰竭、肝瘀血、肺部水肿、房颤、心律不齐。这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针,针针都刺在我心上。
母亲已抱恙,哥哥姐姐均在千里之外,我不能再让年近七十的父亲守床熬夜。我知道,生活一如江河,有激越澎湃的壮美也有平缓柔美的微波。张弛有度,苦辣酸楚,一切都是上苍的眷顾。做一个合格的陪护,我责无旁贷。这便让我有更多的机会亲近母亲。
寸步不离,侍奉左右。
每天,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进病房,我便开始像照料孩子一样照料母亲起床、梳头,洗漱。
每当我用梳子慢慢梳理着母亲的白发,竟忍不住梦回童年。当年,母亲不也是这样哼着儿歌幸福地为我梳理发辫的吗?可一霎间,恍如隔世、沧海变桑田。
虽然举步维艰,每天,母亲都是在我的搀扶下蹒跚地迈进洗手间,待她立定后,倒上一杯水,挤好牙膏递到母亲手里。可是母亲却轻描淡写,三下五除二就完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至今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刷牙的。我将刷牙要领一遍一遍讲给母亲听。在我的监督下,母亲竟刷得那样认真,宛若听话的孩子。
我不停地在母亲跟前穿梭。端茶倒水,拿药喂饭,量量体温,洗洗涮涮。母亲总是心疼地说,歇歇吧。可之于母亲对我山高水厚的抚育之恩,我又如何报得万一?
日月潜隐,灯火阑珊。我便与母亲同寝于窄狭的病榻。病榻之上,我们窃窃私语,促膝长谈。我们谈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偶尔也谈谈安倍、金正恩、奥巴马。夜已深,喧嚣声、打鼾声、私语声渐小,安宁、静寂、温馨,美好一路随我逶迤入梦。我爱母亲,也爱母亲静谧的伤口。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我本无惧孤独。我此时的担忧,无关乎山河破碎,报国无门,而是源于对母亲的牵挂与担心。
人们说“有一种低声道别的夕阳。往往是短促的黄昏,替星星铺路。”而我,无论怎样也不想母亲成为那“道别的夕阳”“ 短促的黄昏”!我向上苍祈愿:愿母亲成为我生命中永不坠落的星辰,永远幸福安康!
关于远去的文章8:秋风里远去了的童年
文/高畅
秋日,我来到这个小区的假山旁,自从搬家以后,我很久都没有来这个地方了。
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那时候,爬山虎长得茂密而翠绿,阳光缠绕在油亮亮的叶子上蜿蜒着向山顶爬去。知了的歌声在清风里掠过湛蓝的天空……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灰色的毫无生气的假山石、灰暗的半死不活的爬山虎、灰蒙蒙的天空和冷飕飕的风。
虽然这座假山不是专门设计给孩子爬着玩的,山石很大很陡,可这又怎么能难倒我们?经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我们大致掌握了三种以上的爬山路径,还专门成立了登山小分队,由“前辈”传授登山方法给“后辈”。我是被传授的,也是传授别人的。那时真的风光无限:几个小朋友排成整齐的一纵队,跟在我身后,我得意地吆喝一声“看好喽”便熟练地踩上山石前的一棵小树,一只手抓住山石使劲一跃,整个人就上到半山腰,接着我踏上几块或凸或凹的“要点”,不一会儿就上了“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伙伴们艳羡的神情,我得意极了,一挺胸脯说:“没什么的,今天保准你们个个都能学会!”
接下来,经过我的倾囊传授,大部分孩子都能自己爬上山去,但个别胆小或运动能力差的孩子,往往在第一步那个纵身一跃上就卡住了,像只树袋熊一样卡在树和岩石之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退两难。每当这时候,大家就全都陆续下山,有的推这孩子的身子,有的托那孩子的屁股,直到他的脚能够够到岩石为止。
就这样,所有孩子都上了山。我们让一个腿快的孩子去买零食和饮料,在山顶上大摆宴席。在蓝天下,微风中,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游戏。
一阵风,把我的思绪吹回到了现实:爬山虎、阳光、蝉鸣以及爬山虎般生机勃勃的童年玩伴,都被岁月的秋风吹得早已望不见了背影。
啊,我的爬山虎, 我的青翠欲滴的爬山虎, 我的在阳光下摇曳的爬山虎, 来年,请你一定要再次爬上这假山吧!请你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一片影子,一抹颜色吧!至少,来到我童年的梦里吧!
关于远去的文章9:三月,杨柳风
文/九絮扬
当我目送你远去,却念着初逢,今夜我将拥你入梦;当你在我怀中,却不见得你我别后还会重逢,今生你将拥我在风中云中雨中,愿一切只是初逢。三月,杨柳风,像尽你我之间的种种,你是秋殇后的自在枫叶,我则是春逝时的一夜桃花雨,风走叶舞,桃花落,闲池阁,一夜雨纷纷,偏偏相遇在黑夜的海上,视线交汇成一座灯塔,而后不能自已地牵引你走向我,我走向你,走向难以把握的命运航程,是神的指引吧?
这尘世一如既往地编织着她纯真的假面与复杂的单调色彩,当我仰望天空,试图寻回一个天蓝的梦,你却笑着说那是你最爱的眼神,天蓝是不是过于忧郁呢?你为何偏爱这单调的旋律?不如我们跳舞吧,将你的长发在我的心河游离,将我的背影融入你的岁月轮回。你,累了吗?不如我们就栖息在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相依相偎,朝朝暮暮,我相信,如能相知,定会相随。
我们总是喜欢谈起年老时的模样,究竟是你搀扶着我还是我跟随着你?但似乎青春尚未凋零散尽,你看那春花方艳,丝雨正舞,杨柳依依,絮飞入梦,满城飘起杨柳风,她们还在纪念你我的初逢。你等我很久了么?如是我闻,等待比仰慕还苦,当我流泪,你应微笑;当你流泪,我愿沉默——我想那时你我已懂得珍惜。
三月了,咋暖还凉,春寒加剧,夜吟仍觉寒,你可见我整夜辗转反侧无心睡眠,不是怕风雨转向,而是怕情路坎坷,迷离烟雨路。我本不屑前途荆棘密布,此刻却心一颤:我怕我再没勇气独身走天涯。
你笑了,我却记起你的泪来,那晶莹的露珠还在我的晨昏里泛起虹影,刚刚还是清晨,不觉已是黄昏,黄昏近晚霞,顿觉晚霞太过逊色于那虹影,试问君:独行可有牵挂?不觉间,林花已谢了春红,太匆匆,有你在身旁,时间总是走得太快,太快,却又不能一夜白头,于是我的天空时常下起雨来,梅子黄时雨,萧萧风吹雨,一夜涨春池溢秋池。
你问我的名是为谁?九月飞絮是昨天不堪回首的恋歌,满城萧瑟是那一季令人心醉的主题,直到遇见你,这柳絮扰我心——你看那杨柳依依絮纷纷,飘扬在晨晨昏昏,可否给它一个名分:朝朝暮暮,一生一世,九月,柳絮,飘扬……
当我回首,你不应远走;当你远走,我不该再回首。君问归期未有期,只因你我从不会分离,你在我的心上,我在你的眼中……
关于远去的文章10:一直都在,不曾远去
文/嘚瑟一哈
马上离开,奔赴你哪,或许注定是我一个人行走江湖中,但是,我还是要去,其实我还是很害怕的,我在这边有朋友,有亲人,有我熟悉的生活方式,有工作,其实去哪儿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很多人劝我,理由充分的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江湖大反叛。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分的那么清楚呢?有些事情不应该想做就去做吗?
我还是要去。我还是要去。我不是一定要让她给我一个家庭或者什么,就算她到最后不嫁给我,我也不在乎。我只是对得起自己。
她第一次和我表白的时候,那是我刚才苏州回校,她已经几天寝食难安,大晚上的兴冲冲的跑到我的学校,就只因对我说一句我喜欢你。她一直都在认认真真的为我考虑着,她是有点傻气,可是见到她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生活的很舒服。她现在做了很多的努力,我却觉得我们越来越远了。
这样下去,我们也许只能分开。但我一直爱着她,我不想放弃。为什么那么多人不会支持我呢?我只是想去争取下,我想知道什么是爱情。我想知道很多人说不相信爱情,究竟是因为爱情变质了,还是人变质了!我想知道,我们天天都在说爱呀爱呀,到真正面对爱情的时候,我们还能拿出多大的勇气。
可能我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了,我也很害怕,可是我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怕,我更怕的是而立之年,自己感叹太多!
十年前的自己,还和一群小伙伴,在操场上谈论未来,憧憬美好,只因为我们长的丑,家境并非显赫,所以几人决定唯有考取功名,才能成就一方事业,光宗耀祖,暗暗发誓决定好好学习,立志成才,事实是小伙伴们都有出息,唯独自己还是从当初的科学家梦想,到后来的作家梦想,然后现在是几乎想出家。十年,改变了的人太多了,唯独老弟还在身边,偶有几人,也是间接打听到,成绩出色,佳人不缺,只因高中恋爱毁了自己大好前程,注定不可上全国三甲大学。想想自己似乎释然了,原来自己没上更好的学府,只因为自己在高中生活没有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呀!其余人等都不知去向,几乎断了联系。
费尽万千心血,多谢老妈的千叮万嘱,在那个更年期遇上青春期的年代里,在和老妈斗智斗勇几百回合之后,我还是欣然败北,继续走上父母安排的道路,坚守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中国传统美德。如果,当时父母要是放我逍遥,要不然儿子我现在或许也能雄霸一方,号令武林,好点情况是安安分分种地,坏点情况下是挥舞刀枪,半身残废,9.3阅兵或许还能特赦我回家!
整个高中生活,过得昏天暗地,没理想,有目标,目标是早点放学吧,老师!成绩在班级还算可以,不至于课课站立,时时蹲点。还记得,有一次物理考试,也不知哪位老师心血来潮,不搞死学生誓不罢休,于是结果是,身为物理课代表的我勉强及格,然后就是一个断层,大批量的不惑之分。我依然记得,那时物理老师的脸都是绿的。依然记得,英语课上英语老师把我名字念错,我愤然把dog读成狗的尴尬,全班哄堂大笑,之后就是我可以安安心心的在英语老头的课堂上睡个好觉了!唯独对不起的也就是英语老师了。
感谢那些在学生时代喜欢过我的人,也祝福我在学生时代喜欢的人。初中时代替一同桌给其喜欢的女生写情书,内容充实,情感强烈,富有艺术手法,结果那妹子对我这同桌不感冒。哭泣之下,状告老师那里,经过恐吓威胁,校对笔迹,我就成了替罪羔羊。好吧,我承认身为男子汉的我竟然也会在老师的面前流眼泪,这不科学,不符合社会学基本原理,确实老师的巴掌也太TMD疼了。于是,我在全班面前写道歉信,鞠躬、保证是在所难免的。我只是不明白一点,困扰我多年,以至于后来我都会和女生保持一定的距离——为什么给女生写封情书她会哭呢?字体有那么丑吗!
那个阶段的自己对感情懵懂,也向往自己的爱情,也给过女生表白过,给的回复都有些狗血,女生说我年纪还小,这样一句话我醉了好几年。直到高三才打听到,已经结婚生子!然后就傻了,最后高考冲刺阶段,一心想学,逃离家乡,梦想成真之后,才发现有那么多朋友都已远去!
高中生活遇到了这样一群死党,不是人脉关系,不是交换关系,只是死党而已。他们不会因我的社会属性高低而疏远或亲密。不会因为我穷我富,我显达我籍籍,他们都会微笑着平视我。我膨胀,他们警醒我。我跋扈,他们包容我。我落寞,他们递一根烟给我,敬一杯酒。我有难,他们默默出手,事了抚身去,并不图我。我给他们写了一本书——《情殇儿》,只因为每段感情我们都一起走过!
大学只身一人来湘南,人生地不熟,于是便会出现众多老乡,谨遵家父之命,吃亏是福,总有一些事情自己计较不了,不如放下,随遇而安!一个人看尽苍凉,努力进取,做个不服输的人,没什么本事,但也有许三多的精神,不抛弃,不放弃。从班长竞选,自己上台45分钟的自我陶醉,到学生会会长在主席台上的一息长叹,每一次的拼搏都是自己努力和不屈服的见证!如愿以偿的坐上龙头老大,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明争暗斗在所难免,处处小心,时时提防,夜夜沉醉,也会傻到一个人在香樟树下吸烟,安安静静的不去打扰任何人,心累身累的时候唯独父母的问候会把所有的不愉快一扫而光。报喜不报忧,眼泪强忍着不让流落,嘴上是一句句的挺好的,一切都好。
突然有一天醒悟了,放下所有的包袱,就想简单的做做自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学着去喝茶,努力去看书,练习打太极,唯独喜欢大红袍,爱看《道德经》。
也有那么一两段感情,葬送在最想给她最好的年华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失恋时也会邀三五好友一起喝酒,校外的烧烤摊成了家常便饭,偶有人不多的时候,老板会和我们在一起吹牛扯淡。有那么一次你们什么都没有说话,任我一人在小小板凳上大声哭泣,没安慰,没烟酒,只因为你们最懂的那个时候的我最需要的是自己内心的释怀和情绪的释放。对面桌上的兄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过来安慰,提酒就说,兄弟我也是和你一样走过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干了,你随意。一口气,二两白酒下肚。
之后所有遇到我人都说我心态变老了,小小年纪,好像已经经历百世轮回一样。那段时间只是自己觉得内心深处已经是非常安静,安静的有时候觉得可拍。给父母说自己毕业想去出家,做个和尚,诵经念佛,祈福苍生,父母也是欣然同意,认为我那么大了,什么时候都应该放手让我自己去选择了,只是前提是,如果哪家寺庙接收了我,他们老两口就烧了寺庙,烧到没有人敢接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