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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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散文1:回乡有感

文/东山听潮

又见春日,暖和得不得了,似夏天一般,惺忪然一如懒睡的小狗,静寞地感受着时光的流逝。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抬望处,满眼的绿色,一阵风来,夹杂着泥土气息,像是小时候牵着牛儿从这里走过,脚丫儿还带着淡淡的草籽味。那一条泥泞的小路不见了,但熟悉的影子从未在心头掠去,就像这路边的小草,歪着头,斜斜地望,在轻风中频频点头,几十年了它还在这里痴痴地等。

对面的青山,墨绿绿的,山顶似与天空的云彩拥在一起;几户人家镶嵌在山岙,白白的墙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钻石般夺目;那一条羊肠小道,曲曲地如蜗牛漫步的痕迹,连接着山与山,贯穿着家与家;曾经攀爬无数次的涧溪,借着几天的雨势,正悬挂绵绵的丝带,如小姑娘俏丽的发髻,山显得格外的妩媚了。

春光无限好,春风留不住,很想把这里的一切都烙在心底,不在乎一黛山色,不在乎一方水土,在乎其时常撩拨起点点思绪,想起我小时候曾经在这里生活的日子——那些个不穿鞋的日子。三五个小伙伴,相约着去玩耍,没有精心的安排,也不作时间的约定,有的是一种默契。趁着大人们忙碌的时光,我们去后山采果子,那是我们最好的零食地,也是我们集会的秘密地,不会只有一处,也不会只有一种果子。上山的第一件事是采果子吃,有时候分散,有时候集中,首先得把肚子填了再说,特别是碰到高大些的果树,我们便分工合作,那个时候每个人的特长都发挥得淋漓尽致,采的人不会轻易先食,等采完了大家集合起来一同分享,不会去争谁多谁少,但肯定让采果子的先偿着吃。而那些山果子中,有野石榴、野杨梅、野核桃,呵呵全是野的,大伙儿最爱的还是野核桃,不是因为它有多漂亮,也不是因为它有多好吃,只是因为这种果子,可以用来炒着吃,招待客人是最好的山炒货了,所以拿最多回家也不会责怪,只会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一年四季,我们时时都有可吃的,夏秋两季是最容易找吃的,冬季里我们一边烤着火,一边吃着泛香的烤蕃薯,即使是没有果子吃的春季里,我们也可以大把大把地吃花。当然,上山去我们不仅是为了弄些果子吃,更多的我们会学着电影里战争片中的情节,去扮演不同的角色,享受着不一般的感动和剌激,直到大人们大声吆喝着催促的时候,才不情愿地各自回家。

也许是住在山里久了,也许是渐渐地长大了,我们不再去山里采果子,也不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我们知道这山里它可以给予我们什么。谁知道这山里到底有没有神仙,习惯了老人们种种神奇的传说,默默地聆听着大人们的唠叨,就这样极不情愿地穿上鞋,慢慢地开始接触外面的世界。我们知道是山一样的神秘,给了我们一种无穷的力量,一种走出去感受外面世界的勇气。尤其如这样的春天,那一抹绿意,那一阵清风,覆盖着大地,平铺着希望,不仅令人回味,也同样预示着美好的未来。

暖和散文2:春雨

文/胡潇予

春天来了,天气渐渐暖和了,冰雪也融化了。听,“轰隆隆”“轰隆隆”,打雷了,小雨点们跟着雷公公的脚步,欢天喜地地来了。

春天的雨细如针尖,轻如牛毛,无声无息地下着,古人说“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当小雨点们洒满大地的时候,生命就开始悄悄发芽。你看,田里的小秧苗可喜欢小雨点了,它们正“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喝饱了才能茁壮成长。梨花姑娘们摇着树枝在欢迎小雨点,它们也需要小雨点的滋润,才能结出又大又甜的梨。池塘里,小鱼们不停地游来游去,它们需要新鲜的雨水呼吸氧气。宽阔的街道也在迎接着小雨点,它们需要春雨帮它洗去一身的尘土,迎接新的开始。

春雨像一粒一粒亮晶晶的珍珠,不停地敲打着地面,不一会地上就积满了雨水,雨滴落到地上,溅起了一朵朵小水花。放学了,同学们看见下雨可开心了,他们打着雨伞,穿着雨衣和雨鞋,调皮地踩着水,用手去接水,在雨中玩耍,雨水顺着额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妈妈和奶奶追在他们后面,不停地叫着:“别玩了,别玩了,雨水把衣服打湿,会感冒生病的。”可是,他们根本停不下下来。我想他们也想淋淋雨,因为春雨会让他们越长越高吧。

暖和散文3:落叶

文/尹清轶

周日下午,天气很好,很暖和,有风,但不大,适合出门走走。明陈继儒说闭门即是深山,我想人不能总呆在深山里啊!无论是远离闹市的深山,还是心里澄静隔世的“深山”。因为门闭久了,就不想开了,就开不开了。

我的想法儿是看看那些落叶。

现在立冬刚过,正是看落叶的好时候。许多人舍近求远,去了北京香山,或国外,其实落叶缤纷,哪儿都有,都一样,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来到金明广场的东北角,一个石凳上坐下。

那里有成片成片的草坪。草坪的边儿上种着一些高大的白杨树、法国梧桐和银杏树,特别是一处隆起的类似于山丘的地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银杏树林,黄橙橙的,醒目极了!林间有一小路穿梭,窄窄的,红砖铺就。

我看见杨树的叶子已有些稀疏了。它们黄里带着斑点,只在高枝的尖上零零星星的几片。它们已发不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两只手只剩下了一只,再也无法用鼓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但那零零星星的几片却很执拗、执着,好比大多数诗人都写不下去了,改写散文或小说,但它们不,它们仍要抒情。

法国梧桐的树皮在一层层剥落,露出青白的树干,而叶子更分化为截然不同的两类:要么干枯,要么金黄。但它们都不愿落下。它们过的似乎是两种人生,有不同的世界观。与其说它们在努力说服对方,不如说想最后证明自己。

它们在等待一场真正的风雨。

银杏树从容、温和、慈祥多了。它们的叶子不卷,不碎,不斑,落也金黄,长也金黄。我曾拙略地把它们比作扇子,落为扫地,长为扫天。我捡那一片呢?用来扫心情。

有一种树的落叶巨大,令人惊奇!它们是本地梧桐。它们的叶子虽然落了,干了,但如果你仔细看,它们叶茎相连,筋骨不朽,血脉不断。我捡了一束回家,妻子问捡那干啥?我说插花瓶!其实,我是想把它们插到心里去。

我扑捉到的树叶落下的情形是——

有的轻盈、优美,一飘一飘的,似乎飘到哪儿算哪儿,无所谓;有的说落就落,果断、坚定,让树下的你都丝毫没有防备……

暖和散文4:惊蛰蛙鼓声声

文/杨盛龙

太阳暖和了许多,风吹在脸上明显柔和了。春雷响起,蛰伏泥土中冬眠的各种动物被惊醒,纷纷出土活动。最震撼的是惊蛰拐(蛤蟆)。

惊蛰拐下田,“咕、呱、咕、呱”叫声此起彼伏。站在田埂上看去,原本平静的水田躁动起来,一圈圈波纹泛动、扩大、交织。惊蛰拐活跃异常,找伴,寻偶,闹腾水田。惊蛰,万物躁动的时节,万象更新的节气。田畴水暖蛙先知,它们以行动和叫声报告春讯。

黑褐的惊蛰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蹼水,蛙泳,掀起一圈圈波纹。浅水田里,惊蛰拐又爬又跃,蛰伏了一冬的精力都爆发出来。满田惊蛰拐“咕、呱、咕、呱”叫着,追逐,爬背,蹬踩,争斗,追过去,赶过来,那边掀翻一只,这边颠覆两只,搅得满水田波纹一圈圈扩大,好一幅闹春图。正是惊蛰拐交配时节。那些冬眠了几个月,初看起来笨拙的生灵,在水里争斗起来灵巧便当。满水田战斗场面,大蛤蟆,小蛤蟆,金戈铁马,群雄争斗,腾云驾雾,翻江倒海。几只追一只,从水田这头追到那头,出水,爬上田埂,高台跳水,跳跃到下一丘田,蛙泳,海陆空并进。多看了几本武侠小说的娃儿,就眼前的景象编撰起新“三侠五义”、续“七剑十三侠”。

过了一段时间,惊蛰拐下蛋了。从田坎上看水田中泥面上,有的蛤蟆卵带一团团似云朵;有的蛤蟆卵带一条条,像土机匠在场院里拉开的一束束纱线,横七竖八,几米到十几米长。蹲下细看,只见蛤蟆卵带如蛋清状,一粒粒深黑的蛙卵分布在粘状物中。

再过些天,黢黑的蛙豆便从那些黏状物中钻出来,摇着尾巴,成团聚集,一会儿游向东,一会儿游向西。满田都是黑色的小蝌蚪蛤蟆儿,这里一团,那里一团。惊蛰天蛙们的“咕咕”敲击,都进击成这满田并进的黑色鼓点。

小蝌蚪的尾巴越摇越长,脑袋越摇越大,鼓突着双眼,鼓胀着肚子,跟着自己的队伍,行动着,成长着,从田溢口流到下一丘田,黑黝黝的一大片。

农谚说:过了惊蛰节,春耕不能歇。耕牛套上犁铧,吆喝声声,春耕大忙的画面展开。

暖和散文5:春天来了

文/张松月

春天来了,天气变得暖和了。

春天有一双神奇的手,它抚摸了大地,大地上的小草变绿了,红花吐蕊了;它走过树林,小树发芽了长大了;它掠过小河,小河苏醒了,并且掀开了冰被子唱起了快乐的歌曲,春天到哪里,哪里就变得生机勃勃。

春天来了,春雨沙沙,所有人都在忙碌,我也要努力学习了。我觉得春天最美丽,我喜欢春天。

暖和散文6:里程碑

文/南星

今天天气出奇的暖和,脱去外套围巾还觉得热。化学课在室外做酸碱实验,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半边脸上,昏沉沉地只感晕眩。新闻上说离春天到来还有三个星期,而街上已经有小孩穿着短袖单裤去冷饮店买巧克力圣代了。我想起我的英国同学说过,在英国,二十几度人们就开始嚷嚷着没法活了,就好像是动画片里的冰雪世界,人们已经习惯了漫长的雪季和圣诞节,太阳的出现才是该被诅咒的。

窗外的枫叶红了绿了,花儿开了谢了,而春天也已悄悄地不请自来。一年过去了,时间在流逝。

时间是真的在走的,岁岁年年。它像个江湖侠客,步伐稳健而迅疾。长时间以来它勤勤恳恳地伴随着我走过漫长人生路,很久很久以后,我老了,走不动了,也许我会和它像老友那样告别,目送它继续这一段永无止境的旅程。

前些日子我刚填完大学的申请表。激动之余突然心生畏惧,担心自己无法承担未知种种。大学预示着一段崭新人生的开启,我们都已不再是小孩,不能再以小孩的方式对话和处理问题。世界变得更大,我却感觉更孤独,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一个人独立行走。

最近我经常感到迷茫。十几年来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念书。我擅长念书,也并不讨厌念书。我时间花得少分数却拿得比别人高,为此我是骄傲的。但念着念着我感到困惑,念书真的是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我的一生都在念书呢?那些比念书更重要的事情呢?它们是什么,而我又该怎么做?

我在住了好几年的小镇上多逛两圈就会迷路;我读不懂地图,订不来机票,连叫个外卖都会报错地址;我最拿手的菜只有番茄炒蛋和煮泡面,房间一个月都难得理一次,每天准备午饭还要妈妈代劳……那天我在读钱钟书的妻子杨绛撰写的家庭生活回忆录《我们仨》,其中杨绛形容丈夫“他不会打蝴蝶结,分不清左脚右脚,拿筷子只会像小孩儿那样一把抓……“钱钟书是难得的奇才,所以他能有幸遇到像杨绛那样欣赏和包容他的女人。而我力所能及的,只有努力让自己的肩膀强壮起来,独自在这世间上立稳脚跟,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我想走得远一些,靠自己的力量,不畏艰难,不惧险阻。终点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中,或许沿途也会有最美的风景。

暖和散文7:我们拥有春天

文/猫

到了春天,天气暖和了,母亲的哮踹病好起来,每天的咳嗽明显地少了,

我搬了一把躺椅,让她座在上面,到外边看看,花开了,园里的小鸡在鸡妈妈的带领下,到沙堆里刨食。母亲的脸色好了,偶尔也拿小米粒喂鸡。

天暖洋洋,屋前的小溪里飘来一朵朵花爿,母亲吩咐我们,山上的蕨菜可以采,菜园的地要翻,豆米菜煮鸡蛋,三月三一定要每人吃三个,图一年的吉利。

春天到了,天气的变化也无常。晴得好好的天忽然下起雨,我们赶紧把母亲抬到里屋。山里一下雨,就弥满了雾气,天下雨,地里事情不能做,我们只好陪母亲说话,电视剧没有开始,我们的话题依然是昨天的剧情,由电视剧我们很自然地聊到张家长,李家短。末了,大家都准备中饭,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哥打来的,电话里告诉我,寄来一万块钱,让我们把老屋修砌一下,在外工作的几兄弟今年清明节回来,给父亲的坟立碑,二哥还特别关注,这次回来要把母亲接到城里治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候,她赶紧叫我给二哥回话,说自己的病已经见好,不劳大家挂记,告诉二哥清明节回来一定要接几个亲房吃个饭,顺便把队里的合同签了,大家都等着种天麻发财!

春天到了,农事催人,田里、地里,都要下种。母亲虽然不能够从事体力劳动,但是,她有时候柱着拐棍到地里亲自指导我们,农事的经验靠的是积累,

母亲在乡里劳动了一辈子,她离不开土地。二哥他们在二年前就决定,让我和母亲搬到城里住,但是母亲坚持要在农村,而且要求二哥他们给村子里的人谋一些致富的路子,这就是我的母亲,我们精神上的春天,母亲经常说,城里有城里的好,但是城里离不开农村,这几年,城里人不是天天往乡里跑,吃乡里的东西,住乡里的房子,这二年在母亲的操持下,在农闲的时候,我办了一个农家乐,城的表妹帮忙打理,生意还不错。

我们拥有春天,母亲便是我们的春天。

暖和散文8:太阳

文/彭程子夏

太阳,是给人们带来温暖和生命的神奇之物,它像初生的婴儿,像健壮的小伙,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留恋的老人。

清晨,当天空的睡意还没有完全散去时,太阳就迈着蹒跚的步伐爬上山顶,将温和的光洒向大地,天边的云朵借着太阳的光为自己镶上金边,人们在太阳如婴儿般柔和的问候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正午,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灿灿的太阳,耀眼的金红色装扮着天空和大地。村庄、田野、道路,都被涂上了淡淡的红晕,棵棵树苗泛着金黄色的光芒,阳光透过云层的空隙直射进来,像千万把闪着金光的长剑。渐渐的,云飘走了,太阳完全露出来了,它炙烤着大地。风吹来一阵热浪,婵儿无精打采地叫着,草儿、花儿,懒懒地依靠在一起。烈日更加炎炎,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正午的太阳,永远那么刺眼,那么炎热,但它也如同充满活力的小伙子。

傍晚,夕阳向大地洒下最后的金辉,为城市披上薄薄的金纱,蒙上神秘的色彩。颜色由红变为微紫。当它就要完全被埋没时,发出了一道紫红色的光晕,简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它就像一位优雅的老人,回首观望这美好的世界,恋恋不舍的消失在海平面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如此美妙的景色,我永远不会忘记。

暖和散文9:仲春的雪

文/秦谷涯

惊蛰刚过,着实暖和了四五天,让人觉得花红柳绿、莺歌燕舞的时节急着就要来了。可是好景不长,寒冬的余威似乎还在胁迫着春天的脚步,二月十六中午突然降温,先前的那份暖意就像一个顽皮的孩童,冒冒失失的与人撞了个满怀,又蹑手蹑脚的缩了回去。顿时让人觉得,料峭春寒意犹未尽,告别这乍暖还寒的天气还有待时日。

天公也跟着作怪:在这暖意欲进、寒气未退之时下起雪来。

雪,先是稀松的飘着几片,渐渐地大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漫天飞屑。它到来的毕竟不是时候,无论怎样,雪总是积不起来,化作了春水一洼又一洼。

雪,还在弥漫。狂躁的充斥在天地间,想把这玉龙飞舞的势头造的更大些。它象是在用自己最后一点虔诚向大地献媚,让春天慢些苏醒,留住属于自己的季节;或许它还想让那些爱雪的痴人颔首驻足,为之弹唱吟哦。然而,无论怎样,一切努力都显得力不从心,大地没有为之动容,更没有人为之停下匆匆的步履。

看着这场春雪,我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也许我根本就来不及去想,雪已经落地为水,真是“落也匆匆,没(mo)也匆匆”,滑头极了,让人无法琢磨。难道雪也有自己的“中庸之道”吗?或许它在做“逗你玩”式的调侃。但无论怎样它只能无尽的填入这一洼洼的水中。雪,离开了那寒彻透骨的严冬,雪,还有什么雪的味道?

我爱雪,却仅钟情于冬天的雪。在朔风中亲眼目睹“燕山雪花大如席”的胜景;一觉醒来感受“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待晴日欣赏“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风光,总是心旷神怡。置身在那惟余莽莽的世界里,感觉很纯粹、很清冽、很开阔。雪,还是在属于它自己的季节酣畅淋漓的下一场的好。

记得老舍先生在《济南的冬天》中有过一段对雪的描述:

……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象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象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

那的确是一番别致的景色:小小的雪,显得袅袅婷婷,恰似小家碧玉。而我觉得,这雪软绵绵的,多少失去了一些它应有的性格。假如说济南的冬雪还有几分秀气可“怜”,那么如今的这场雪让人如何感受呢?只能让人哀了!失去了应有的刚猛与雄健,仅留下了那只能短暂留存的“雪”的躯体,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劝天公不要再矫揉造作,无情的让雪去做春天的小丑。还是言归正传,赶快来一场毛毛细雨,让它“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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