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文章

请欣赏杜鹃花文章(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杜鹃花文章1:仙人掌

文/陈诺

有人喜欢杜鹃花,有人喜欢玫瑰花,而我却喜欢仙人掌。

仙人掌全身是绿色的,浑身上下遍布了又长又尖的刺,如果不小心碰到了,会很痛哟,所以看到仙人掌千万要小心。

仙人掌的高度在1-3米左右,如果我告诉你它子的刺是叶子的话,你肯定会大吃一惊。我猜它们应该是叶子演化而成的。当然了,仙人掌的花也很漂亮,有红的,有黄的,有浅黄的,还有白的。其中,以红色和黄色的居多。

别的花需要经常浇水,仙人掌则相反,半年不管它都不会有事。

我喜欢仙人掌,是喜欢它的那种精神,在人都生存艰难的沙漠里,它却站得比人都还挺直。所以,我很喜欢仙人掌。

杜鹃花文章2:杜鹃花开天姥山

文/南方树

在长江流域和江南诸省,杜鹃花是一种常见的花。每到春分清明时节,山山岭岭的杜鹃花陆续开放。最常见的是红杜鹃,如一丛丛火焰烧红了山坡,似一首首春歌唱红了丘壑。小时候,我们这些山娃娃,最喜欢红杜鹃了,上山采来一束又一束,边采边选取几朵红润的鲜花,去掉花心中的花蕊,将朵朵可食的花瓣塞进嘴巴大快朵颐。而那些紫杜鹃,则枝干壮硕,往往分布在更高的山坡,盛开的紫花灿若云锦。偶尔有一些黄杜鹃,散落在山上,那是有毒的“羊踯躅”。杜鹃花的记载,最早见于汉代《神农本草经》,书中已经将“羊踯躅”列为有毒植物。

杜鹃花是中国传统的十大名花之一,颇有仙风道骨的韵味。相传远古时蜀国国王杜宇,很爱他的百姓,禅让王位后隐居修道,死后化为子规鸟(亦名子鹃),人们便把它称为杜鹃鸟。每当春季,杜鹃鸟就飞来呼唤老百姓:“块块布谷!快快布谷!”它的嘴巴啼叫得流出了血,鲜血洒在山上,化为漫山鲜红的杜鹃花。唐代诗仙李白见到杜鹃花,便想起家乡的杜鹃鸟,触景生情,怀念家乡,写出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诗:“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

凡是能与神话结缘的花木和山水,总有其特异的风姿,引来诗人骚客的歌咏。无论是抒情诗歌感性的演义,还是神话传说的寻幽探微,都是人类为万物精心的注解。杜鹃花的传说,也平白沾得几许天庭幽辉。

当我们置身于春意盎然的神仙居景区,这座一山多名的神奇的大山,只见聚仙谷的玉瀑清涧畔朱雀花盛开,山上红杜鹃紫杜鹃也正竞相开放。这山,宋代之前名叫天姥山,自古多神异之说,传为仙人天姥所居。相传天姥山上有许多石屋,每当云雾缭绕的时候,上山砍柴的人经常听到那里传来一阵阵的箫鼓歌声,以为这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山是鬼斧神工的仙山,山谷里流下的水是天生丽质的仙水。难怪当年宋真宗要将当时的永安县诏改为仙居县。或许李白在一千两百多年前梦游的天姥就是此山。至于那山后来为何又叫韦羌山,当地人也不甚了了。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李白的传世名作,是一首记梦诗,也是游仙诗。诗写梦游仙府名山,着意奇特,构思精密,意境雄伟;感慨深沉激烈,于虚无飘渺的描述中,寄寓着生活现实;内容丰富曲折,形象辉煌流丽,信手写来,笔随兴至,富有浪漫主义色彩;形式上杂言相间,兼用骚体,不受律束,体制解放。李白号青莲居士, 又号“谪仙人”。这首诗写于唐代天宝三年(公元744年),那一年李白四十四岁,他离开长安,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道士。

天姥山,是一座神奇的仙山,却在其后的一千年里沉寂下来,从此湮没于历史的滚滚烟尘之中。天姥山的“失落”是一个谜,这在中国的名山演进史上是一个奇特现象。其他受到古代名人推崇的名山从古至今都保持着相当高的知名度,唯独天姥山却不知什么原因消失在世人的视野中,从而走向了孤寂。这或许与道教的兴衰密不可分,或许与历史上天姥(西王母)的形象毁誉参半有关。二十年前,浙江新昌将当地的天姥岑改名为天姥山,并建设为风景名胜区,声称李白梦游的天姥山就是此山。而反对的声音至今仍不绝于耳,有的认为此山是福建太姥山,有的认为此山位于毗邻新昌的天台境内。

当你来到浙江神仙居景区,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当中的许多诗句将会在此找到印证:“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长期以来笼罩在天姥山上的迷雾正在散开,这座让世人“梦里寻她千百度”的神奇名山正在广大旅游爱好者的呼唤声中走来,她的身影正变得越来越清晰。

借名人效应打造景区的做法无可厚非,但究竟哪座山才是天姥神山,目前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诗仙心中的天姥山在哪里可能永远会是个谜,李白笔下的天姥山在何处其实也并不十分重要,最重要的是万千游客内心的认可。

“群峰不负帝王名,峻岭博得众贤颂;五岳雄奇黄山秀,一齐移入此山中。”这首游客赞颂神仙居的诗作最近博得了广泛认同。草长莺飞时节,朱雀和杜鹃,犹如神鸟下凡,让神仙居“仙”花竞放。绛紫的朱雀花,或红或紫的杜鹃花,上下呼应、相映成趣,与惟妙惟肖的天姥峰相得益彰。杜鹃花神奇隽永,仿佛是一部春天的经书;杜鹃花热情奔放,它的花期犹如情人相聚时久违的狂欢。杜鹃花开,杜鹃鸟啼,这烂漫的山花,这激越的啼鸣,又倾泄了多少天机!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天姥山,或许只是李白虚构的仙山,仅存于诗人天马行空之间,虚无飘渺。我等凡夫俗子,如能放下心灵的包袱,在人生道路上爬山涉水,就如同登上天姥山、亲历神仙居而飘然若仙。

杜鹃花文章3:山坡上,那片醉人的杜鹃花

文/薛国强

风和日丽,春和景明,与你骑车闲逛,我们拥抱大自然,回归最原始的情愫。走没有走过的路,看没有看过的风景。风景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风花雪月,是心里的感觉,是对世间万事万物的领悟。

缘山行,忽逢粉花林,鲜花芬芳,沁人心脾。花最美的是含苞待放,如粒粒珍珠,圆润,柔软,细腻,温和,一如你。仰望晴空,无风无云,喜欢爬山,想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经历了无数次跋涉,懂得了,山的那边还是山。但至今不知道,深邃的晴空外是什么,还有什么。当什么也没有的天空罩着我的时候,我极目仰望,什么也看不到,当我们对未来无知的时候,我们充满了希冀。对!这就是梦的颜色,梦的模样。我多么想伸手抚摸一下梦想,多么希望幸福也这样没有尽头。

无需语言,和你对视一笑,全部的世界都在里面。无需对视,你在我身边,就是世界的全部。无需在身边,你的身影无处不在,你就是全部的世界。此刻我是多么希望也有超能量,让时间停止。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不曾设想谁先走,不曾设想剩下的人会怎样。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还有无尽的未来,可以挥霍从来都不曾挥霍过的青春。

像明天就死去一样活着,像永远活着一样学习。偏激但不失至理,当无法确定取舍的时候,可以当公式来套用一下;当不思进取的时候,可以拿来激励自己。我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像得了宝的孩子,想用尽力气,却不知怎么稀罕,不知如何珍惜,无力抓握,但却想永远永远这宝属于我。我又怕极力遮挽时,再像手捧沙,越是抓紧,越是留不住。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韶华易逝春光紧,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春花烂漫才更惹人疼。赏花时是否曾想到,不久,仅仅是几天的不久,花就不在了。是让花自飘零水自流,还是如黛玉葬花吟诗作赋空伤春。迎春开了,杏花来,杏花还没走,就引来了桃粉柳绿,数着日子杜鹃花就开了,然后就是万紫千红你方唱罢我登场。花开有时,花落有时,无需留恋,该走的终须会走;无需苛求,该来的迟早会来。无论坦途,还是坎坷,无论鲜花,还是荆棘,拥有一份淡然的心境和一份坚定的信念,才会生活得踏实和愉悦。

其实,世外桃源就在你我的心中。

杜鹃花文章4:宝盖山上遍开杜鹃花

文/四月风

早就听说灌阳县宝盖山上风光秀丽,特别是在四月底五月中旬,正值杜鹃花开,山头烂漫。而“藏在深闺未人识”的宝盖山,无疑是此时赏花的最佳地点。于是,我们应当地朋友盛情邀请,到宝盖山顶采风赏花。

我们从灌阳西山瑶族乡政府所在地出发,驱车沿山路盘旋而上,眼下是层层叠叠、高低错落的梯田,农民正在辛勤耕作,没插上秧苗的梯田,尤如一面面镜子,透视着人们在劳动之中的各种神态,已插上秧苗的田块,绿油油的禾苗在阳光下生机勃勃,时有成群结队的大小黄牛晃着尾巴在路边经过。车外两侧成片的翠竹、杜仲、厚朴林随风摇动,从那一大片嫩绿中传来阵阵清香,令人沉醉。地势逐渐变高,形状多样、郁郁葱葱的山峦被我们甩在车后,车窗外山岭间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红;崇山峻岭间仙雾缭绕,云雾给一条条山脊蒙上了一层面纱,随风而动变幻出神奇的图案,给人无限的遐想。随着同行一声叫喊,看,野牛在杜鹃花丛里,再抬眼一看,山顶到了。

杜鹃花素有“木本花卉之王”的美称,她有许多别称,如映山红、山石榴、山踯躅。杜鹃花开放,染红了宝盖山。“烂熳一栏十八树,根株有数花无数”,白居易的诗句放在眼前,再恰当不过,如此大面积且又密集的野生花海,我还是第一次见。火红的杜鹃花像一只只小喇叭,水灵灵的花瓣包着十几根细细的花蕊在山头烂漫,夺目而不妖艳,热情而不招摇。漫山遍野,目之所及,便有花开。红花绿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在如洗的蓝天下格外饱满鲜明,煞是好看,难怪白居易会把杜鹃花比作西施,还说,“细看不似人间有”!

我们将车停在一旁,踏着嫩绿的草地而上。山坡上的杜鹃花似燃烧的火龙,沿着小溪、山脊、羊肠小道翻腾蔓延上去。一树千花,一朵朵小喇叭组成妩媚无比的花团,灿若云霞,扑面而来。树冠如篷,或浑圆或错落,枝条横逸斜出,叶片草质,光彩耀人。看到许多骑摩托车或开小越野车上山赏花的青年男女,鲜花映红了他们的脸,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有的游客忘情地赏花、贪婪地闻着花的清香,却忘了打开相机为美丽留影。人在花中游,不时出现一群“野牛”,几只野锦鸡、豹猫,可爱的,也不避人。我仿佛置身于一幅无边无际、色彩鲜明、格调清新的山水画中。是谁让这般美丽的杜鹃花吸尽天地精华,使桃李丢失颜色,映得芙蓉不是花?宋代诗人杨万里曾礼赞:“何须名苑看春风,一路山花不负侬。日日锦江呈锦样,清溪倒照杜鹃花。”

高高低低的山峦间,有许多矜持高贵的紫、白杜鹃花。朋友告诉我,山头上的万亩杜鹃花都是野生的,有四五个品种。若在4月底,则可见粉色、紫色、红色和白色等不同颜色不同品种的杜鹃花齐放,再加上其他的野花竞相开放,连成万亩的花海,蔚为壮观。只可惜由于前期的狂风暴雨、冰雹的无情摧残,此行错过了云锦杜鹃的花期,没能亲眼见到百姓在微博、微信群、QQ群中流传的美景。

也许是大雨过后天刚放晴,也许不是周末,前来赏花的人并不多。后来问一些朋友是否到过宝盖山赏花,大多说没有。就连附近乡镇的本地人绝大部分都没去过,真可惜了这些人间精灵,纵有风情万种,更与谁人说。

杜鹃花文章5:雪映杜鹃花

文/爱玥儿

小城的五月,气温升升降降,恼人的风总是让人心绪难平,又连着两天雨水,更扰乱了多少思绪。看见擎云老师发的一组雪映杜鹃花的图片,感觉满心清凉,平和了许多。 ——题记

生活中总有很多意外的惊喜在不远处等着你,就像我看到这些雪映杜鹃花的图片一样,内心平和与宁静,那些凌乱的思绪都随着这花与雪的约定渐渐远去了,清凉满心,了无杂念。

画面上一朵朵杜鹃傲雪绽放,简净安然,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低吟浅唱,诉说着淡淡的心事。那种琉璃世界,白雪映花的美,令人喜欢到不敢释怀。想来白雪和杜鹃应是知己,即使久未谋面,也在互相惦念。那短暂的相逢,注定惊艳了彼此的时光,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心中一定是温暖而湿润的。

春寒料峭,树未吐绿,山未泛青,只有杜鹃开得这样动人心魄。原本有些颜色单一的山显得那么鲜活与生动,像一幅幅写意山水,洗尽铅华,清丽模样,注目的刹那,所思所想已在画中了。

此时,若在这般景致中行走,看花,看雪,看山下的红尘,真的不需要千言万语,只与那白雪杜鹃清纯相对就已足够。

世间的美好,总不能让人释怀。那些不期而遇的相逢,春花初绽的瞬间,彼此都会铭记一生。很多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在一个如水的良辰,邂逅这样一场花开,邂逅这样一场白雪。白雪和杜鹃相映成趣,一缕淡香萦绕,一片白雪点缀。

然后,让美丽的画面定格,粉艳艳的杜鹃,白莹莹的雪花,远处的山若隐若现,颜色的铺排恰到好处,天然韵味,却分明有入骨的妖娆。虽未亲眼见到,可是那些美丽的杜鹃明明已经在心里。

有人说,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那时那刻,杜鹃花开数朵,淡淡妆,天然样,等着有缘人山中拜访,哪怕只是无心的巧遇,也能带来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当她蒙着一层雪白的面纱仙女般出现在眼前时,你一定觉得山河岁月对你是这样的恩宠。此时,一颗心已经褪尽了所有的人间烟火,只剩那朴素情怀,与白雪杜鹃成为倾心的知己。

有些时候,一场恰到好处的花开足以让你我清芬满怀了。不早也不迟,彼此相遇,刹那间豁然开朗,禅意渺渺。白雪不是禅,杜鹃也不是禅,可是你看,那清幽景致,多么令人沉醉,而你,也一定满心欢喜。

不惧亦不喜,这应该是杜鹃的品格,风雪只不过为她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宁可孤芳自赏,也不低眉妥协,此般风骨已然打动我心了。她终究是不愿被打扰的,不然怎么会居于深山。

在花市也见过杜鹃,被修剪得齐齐整整,规规矩矩,和那山中杜鹃已是天壤之别了。野外的杜鹃,有一种悠远和疏朗的韵致以及不为人知的华丽与高贵,她们开得清浅,哪管这世间的喧闹与繁华。

这样的人间草木,总是让人惦念的。

在我的感觉中,杜鹃更像一个隐士,看红尘过客忘记似水流年中的欢乐与忧伤。也许我们该和杜鹃一样,单纯地赶赴一场春天的约会,心无旁骛,只闻花香,不谈悲喜。

杜鹃花文章6:又见杜鹃红

文/荷塘青青

陌上蒙蒙残絮飞,杜鹃花里杜鹃啼。年年底事不归去,怨月愁烟长为谁。梅雨细,晓风微,倚楼人听欲沾衣。故园三度群花谢,曼倩天涯犹未归。

——晏几道

【一】

人间四月芳菲尽,三月杜鹃映山红。

杜鹃,在江南是最平常的山花。每到春天,漫山遍野,云蒸霞蔚,摇曳生姿。

三月的江南,春寒料峭。行尽风林小径,春风有脚,如约催开了早春的花事。篱笆旁,松林间,一簇簇一朵朵,杜鹃热烈绽放。杜鹃花花瓣颜色深似彩霞,与灌木的绿色枝叶,相得益彰。杜鹃誉称花中西施,“闲折两枝持在手,细看不是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

杜鹃又称映山红、艳山红、艳山花、清明花、金达莱。在我的家乡,我们称杜鹃为春天花。因为,杜鹃在家乡是开在春天里最烂漫的山花。而且,只有杜鹃绽放时,春天才算是真正的来了。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一夜之间,春风和着细雨,荡漾开满山的杜鹃。所有的杜鹃花朵热烈的有些决然,有一种赴死的决然,仿佛春过去了,就错过了绽放的机会似的。只有春天,杜鹃的艳丽,宛如爱情的初样,红的有些要命的深情,无可求药。

于是,一种逼仄的惆怅,暗暗的款款而来。

杜鹃鸟啼着血,在花丛中鸣叫;不如归去。

“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杜鹃花发杜鹃啼,似血如朱一抹齐。应是留春留不住,夜深风露也寒凄。杜鹃花开得孤注一掷,杜鹃鸟叫得春归去。

杜鹃的意兴阑珊与春天有关,杜鹃的啼血也和春有关,还有什么比春天花这个名字更能形容杜鹃呢。

硕硕的花朵艳若云霞,红红火火地展露着丰姿,给春天增添了一抹亮色,给人们带来了愉悦的享受。只是不知如何收起凋零后的那份寂寂的心——零落成泥碾作尘,香如故。

真的,香如故。在来年的二月,杜鹃依旧不动声色的开在百花之前。

而且,依然彩霞绕林。

【二】

杜鹃花绕林之时,清明的断魂雨,霏霏的一并而来。

思念的心像一块泅开了的海绵,轻轻的一碰,便湿透了天,湿透了山水。一片苍翠,殷殷的沁凉挂在心底的枝头上。

树欲静而风不止,逝去的亲人与朋友,与时光无关,与杜鹃无关,在雨里,在风里,旧时的模样滴滴的浮现在面前。或许一个手势,一句私语,穿过林间的松树,悄然落至。

我伫立在祖父祖母的坟前,杜鹃花的清香在空中流动,与桃园的山林,与荷塘的水,化作一气,山水的感性是互通。那么,阿婆阿公,我们的心是否亦能像一片花瓣,踏千山走万水,还诸于天,还诸于所有的一切。

我的心潮湿得如三月的雨。

犹记得,杜鹃烂漫时,祖父带着我,带着我们自己制作的风筝。风筝在高空晃晃悠悠的飞,祖母牵着细线,静静的站在山坡上,风吹乱了伊一头苍白的长发。后来,祖母死后,祖父依然在三月,带着我在山坡上放风筝,只是,风吹湿的是祖父眼眶。再后来,每一年的三月,我会和外子同样在山坡放着风筝,让风吹乱我齐肩的黑发,吹湿柔软的心。或许,若干年后,山坡上一样会有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夫妻相互搀扶,带着他们的子孙,继续着放风筝。

我在坟前泡制一壶清茶,安静的立着,让茶色晕染着那些旧旧的记忆。墓碑上祖父祖母的瓷烧相片,慈祥宛然。

十二岁那年的三月,春天比任何一年都来的迟。江南的早春,沉浸在冬的冗长的寒意里。阴雨霏霏,风肆虐的敲打窗棂。我睡在床上,已经五六天了,低烧一直陆陆续续的伴随着我。母亲坐在床边低声啜泣,父亲一筹莫展。那时候,乡下的孩子生病,只能找郎中医疗。隔壁家的郎中,灌下我几碗刺鼻的中药,见我病情依然不见效后,让父亲另请高人。我躺在床上,不断的做梦,梦见祖母,面若桃花,手里拿着诗稿,盈盈而笑。我拉着伊的手,伊的手冰凉如绸缎。我使劲的挣扎,伊拽住我的手就是不放,逼着我念;一处相思,两处闲愁。我喃喃的叫着祖母,祖母含笑不语。

祖父坐在窗前,汲着黄烟,一直沉默不做声。像是下了千万次的决心,祖父盯着父亲和母亲,一字一句的说;总不能眼看着孩子这样拖下去,死马当做活马医。从今天起,我自己上山采药去。

第二天清早,父亲陪着年事已高的祖父一同上山采药。

不知道是祖母在天堂里庇佑我,还是祖父的药真的管用,等到窗前的杜鹃盛开第一朵花骨朵之时,我的低烧奇迹般的慢慢退下,靠在窗前闻春天的味道,小小的心竟有些恍若来世的感觉。

往事宛若烟云散落在时光里。

“纵使埋骨成灰烬,难遣人间未了情。”在杜鹃花香里,在阴雨飘飞中,微细的心灵穿越时空,一捧馨香供奉,我遥见了祖父祖母展颜一笑。

春风躲在林间,一阵阵风翼,吹动墓草,垒垒荒塚上,纸灰缭绕。一砵黄土,致不敬的怀忆和哀悼。

也是清明节的日子,我依偎着祖父,祖父一边点燃纸钱,一边与祖母低声私语。雨,打湿了我额际的发梢。

祖父爱百合,喜欢百合的花语,百年好合。房前屋后都种着百合。花开时,房间里尽是百合的清香。有时会看见常年卧病在床的祖母拖着病体到院子采摘百合,用剪刀轻轻的剪下一片花瓣。祖父蹲在祖母面前,低下头,祖母羞涩的把花细细地别在祖父的衣襟上。祖母死后,祖父再也没有种过百合。祖母去世,留下的遗言竟是;下辈子,我依然做朵山谷百合。

如今,祖父与祖母踩着一路的芳菲在天堂相聚。

倘若如此,那一抹杜鹃,定是祖父祖母为我留下的长长的相思。

凝望杜鹃,心底竟是一丝暖暖的情感,像丝线,一团殷红的丝线,老红,绕上来,紧紧的绕上来。

杜鹃花文章7:雪映杜鹃花

文/爱玥儿

小城的五月,气温升升降降,恼人的风总是让人心绪难平,又连着两天雨水,更扰乱了多少思绪。看见擎云老师发的一组雪映杜鹃花的图片,感觉满心清凉,平和了许多。 ——题记

生活中总有很多意外的惊喜在不远处等着你,就像我看到这些雪映杜鹃花的图片一样,内心平和与宁静,那些凌乱的思绪都随着这花与雪的约定渐渐远去了,清凉满心,了无杂念。

画面上一朵朵杜鹃傲雪绽放,简净安然,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低吟浅唱,诉说着淡淡的心事。那种琉璃世界,白雪映花的美,令人喜欢到不敢释怀。想来白雪和杜鹃应是知己,即使久未谋面,也在互相惦念。那短暂的相逢,注定惊艳了彼此的时光,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心中一定是温暖而湿润的。

春寒料峭,树未吐绿,山未泛青,只有杜鹃开得这样动人心魄。原本有些颜色单一的山显得那么鲜活与生动,像一幅幅写意山水,洗尽铅华,清丽模样,注目的刹那,所思所想已在画中了。

此时,若在这般景致中行走,看花,看雪,看山下的红尘,真的不需要千言万语,只与那白雪杜鹃清纯相对就已足够。

世间的美好,总不能让人释怀。那些不期而遇的相逢,春花初绽的瞬间,彼此都会铭记一生。很多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在一个如水的良辰,邂逅这样一场花开,邂逅这样一场白雪。白雪和杜鹃相映成趣,一缕淡香萦绕,一片白雪点缀。

然后,让美丽的画面定格,粉艳艳的杜鹃,白莹莹的雪花,远处的山若隐若现,颜色的铺排恰到好处,天然韵味,却分明有入骨的妖娆。虽未亲眼见到,可是那些美丽的杜鹃明明已经在心里。

有人说,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那时那刻,杜鹃花开数朵,淡淡妆,天然样,等着有缘人山中拜访,哪怕只是无心的巧遇,也能带来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当她蒙着一层雪白的面纱仙女般出现在眼前时,你一定觉得山河岁月对你是这样的恩宠。此时,一颗心已经褪尽了所有的人间烟火,只剩那朴素情怀,与白雪杜鹃成为倾心的知己。

有些时候,一场恰到好处的花开足以让你我清芬满怀了。不早也不迟,彼此相遇,刹那间豁然开朗,禅意渺渺。白雪不是禅,杜鹃也不是禅,可是你看,那清幽景致,多么令人沉醉,而你,也一定满心欢喜。

不惧亦不喜,这应该是杜鹃的品格,风雪只不过为她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宁可孤芳自赏,也不低眉妥协,此般风骨已然打动我心了。她终究是不愿被打扰的,不然怎么会居于深山。

在花市也见过杜鹃,被修剪得齐齐整整,规规矩矩,和那山中杜鹃已是天壤之别了。野外的杜鹃,有一种悠远和疏朗的韵致以及不为人知的华丽与高贵,她们开得清浅,哪管这世间的喧闹与繁华。

这样的人间草木,总是让人惦念的。

在我的感觉中,杜鹃更像一个隐士,看红尘过客忘记似水流年中的欢乐与忧伤。也许我们该和杜鹃一样,单纯地赶赴一场春天的约会,心无旁骛,只闻花香,不谈悲喜。

杜鹃花文章8:索玛草原的秋

文/郑吉平

索玛是彝语,即杜鹃花。

索玛草原是云贵高原的一片大草地,在“百里杜鹃”景区中间。

“百里杜鹃”这片世所罕见的原始杜鹃丛林,上世纪八十年代被旅游家的眼睛在黔西北发现,面积一百多平方公里,每年二三月间几十种杜鹃缤纷怒放,犹如彩色的海洋。只遗憾,杜鹃仅两月左右花期,而且,它们的“壮观”隐含着“单调”的潜语。但自然总是那么地完美,在花海中间生就了这座草原,使游客可能审美疲劳的双眸找到一片休憩之地、塞满花事的胸臆忽然变得广袤而清纯。

如果说索玛草原在春天还只是百里杜鹃的最佳配角,这个秋天,当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千树万树的杜鹃正在为下一季的绽放养精蓄锐,她已经无可替代地成了接待我们的主角。

一条专供旅游的柏油马路故意弯曲着伸进草原深处,红色的小木屋这儿一幢那儿一幢地像积木一样摆放在蓝天白云下面,令人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青年时代那一把红棉吉他,以及《乡村路带我回家》。

海拔不过一千三四百米,但索玛草原由于广阔,天显得很低,云朵仿佛伸手可摘,而且在地平线上面一层一层的形成云梯,只要走到草原尽头就可以爬到天上去。云是白的,天是蓝的,她们的伞是紫的,草原是绿的,木屋是红的,柏油马路黑黑的,杉木便道金黄,加上野菊、韮菜和茅香等各种野花的颜色,这便是索玛草原这一个秋天的多彩。漂浮的云朵走过来了,驮煤的山歌走过去了,而闹鸣的蝉蛩和那发电的风车,似乎都与草原一样,是永恒的。

这时,在黔西北山间的其它地方,包谷像少女一样鼓起了胸脯,稻子像老者一样勾起了腰,但在索玛草原上生长的,少半是苍劲的蕨草,多半是酸巴拉叽的野黑麦。在曾经“开荒开上山,种地种爬天”的贫困山区,能保存下这么几平方公里平坦的处女地,简直是奇迹。

或者说是天意,把“百里杜鹃”留给了我们。杜鹃生活在酸性的环境里,酸性土壤长出来的野草,连牛羊也不喜欢吃的,所以这么大的一片草地,不仅不养农民,而且不养牧民。但现在,索玛草原特别能养眼睛,特别能养心情,因此,它每天带来的旅游收入是巨大的,反倒成了取之不尽的财富。正如彝家人说的:“树子不砍只会越长越粗”。

仲秋时节,索玛草原是绝好的度假胜地。草地上的那些小木屋,要提前好几天才能订到一间。在苍茫的草原深处,一对分别着装黑白的青年深情地拥抱、接吻,用草地、蓝天和白云作为他们婚纱照的背景。对他们浪漫的爱情可以地老天荒深信不疑的同时,我想起了彝家的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块土地上有个姑娘名叫索玛,她的恋人阿黑为了人间温暖而变成煤炭,她也为了人间更加美丽而变成了杜鹃,这以后,凡是有杜鹃的地方就有煤炭,有煤炭的地方就有杜鹃。

月亮升起,草原上不知谁弹响了月琴。月亮为所有的人升起,月琴则不知是哪位阿黑独独为哪一位索玛弹响。让我们静静地看吧,静静地听吧,不必为那四野的秋声而惆怅,因为秋声过去春花还会再开,也不要怕今夜的圆月明晚就会发缺——我们不妨与索玛草原再约一个秋天,月圆之夜还来看她这无垠的原野。

杜鹃花文章9:杜鹃开花映霞明

文/陈北溪

杜鹃花,一名映山红,农历三、四月间杜鹃啼血时,此花便如火如荼地怒放起来,映得满山都红,因此兼有这两个极富“文艺范儿”的名称。此外,尚有踯躅、山踯躅、谢豹花、山石榴等名,纷繁多端。

杜鹃花为半常绿灌木,高1.5-2.5米。静观杜鹃花的形状:枝开展,淡灰褐色,被淡棕色糙伏毛。叶薄革质,椭圆状长圆形至椭圆状披针形或长圆状倒披针形,先端钝尖,基部楔形,边缘反卷,全缘,上面深绿色,初时散生淡黄褐色糙伏毛,后近于无毛,下面淡绿色,被微柔毛和糙伏毛,中脉和侧脉在上面下凹,下面显著凸出;叶柄长3-6毫米,密被棕褐色糙伏毛。花芽卵球形,鳞片外面沿中部具淡黄褐色毛,内有粘质。伞形花序顶生,有花1-5朵;花梗密被淡黄褐色长柔毛;花萼大,绿色裂片披针形,被糙伏毛;花冠玫瑰紫色,阔漏斗形,长4.8-5.2厘米。

清初陈维岳有杜鹃花小记云:“杜鹃产蜀中,素有名,宜兴善权洞杜鹃,生石壁间,花硕大,瓣有泪点,最为佳本,不亚蜀中也。杜鹃以花鸟并名,昔少陵幽愁拜鸟,今是花亦可吊矣。”作者对宜兴的杜鹃钏爱有加。我听说黄山和天目山中,竟有高达一丈外的。一枝着花三数千,有红、紫、黄、白、浅红等多种颜色,极其美艳动人。

唐代李白《宣城见杜鹃花》云:“蜀国曾闻子规啼,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诗仙汪洋恣肆慷慨抒情的习性,一展于人前。

杨万里的《杜鹃花》则云:“泣露啼红作么生?开时偏值杜鹃声。杜鹃口血能多少,恐是征人滴泪成。”作者大概将着重点倾注于征人战士的离情别绪,又具别样的风情。

诗人总是富于浪漫色彩,兼之伤感,易起忧愁。红杜鹃花还可以说是杜鹃啼血所染,那么,其他紫、白、黄诸色的杜鹃花,又该拿出什么说辞呢?

杜鹃花属杜鹃科半常绿灌木。现分布于江苏、安徽、浙江、福建、湖北、湖南、广东和广西等地。喜凉爽湿润和阳光充足的环境。耐寒,怕热,耐半阴,不耐长时间强光暴晒。生长适温15~28℃,冬季能耐-8℃低温。土壤以肥沃、疏松、排水良好的酸性沙质壤土为宜。

在潮州,人们公认芝兰、茶花和杜鹃花是三种比较难以侍弄的花卉。杜鹃花成片栽植,开花时浪漫似锦,万紫千红,可增添园林的自然景观效果。也可在岩石旁、池畔、草坪边缘丛栽,增添庭园气氛。盆栽摆放宾馆、居室和公共场所,绚丽夺目,大可蔚成“一园红艳醉地主陀,自地连梢簇青罗”的美丽景象!

杜鹃花文章10:高原上的云锦杜鹃

最惜杜鹃花烂熳,春风吹尽不同攀。初夏时节,丛丛簇簇、红红白白的高山杜鹃花,开遍了云上巴布纳,缤纷在五月的天空下。若论此时的花魁,当属汶川克枯乡云上巴布纳山上的云锦杜鹃。此花一开,占尽百花风头,独领风骚。

云锦杜鹃是常绿乔木,长在云上巴布纳山上,沐浴着阳光和雨露,开得坦然而华美,满树繁花,似锦似缎,开花时,有排山倒海的气势。它的花朵硕大而丰腴,每株开花上千朵,有大红、粉红、银白、紫红各色,绽放时“千丛相向背,万朵互低昂”,号称“千花杜鹃”,有着蓬勃向上的精气神。

人们都说牡丹华美,但比起云锦杜鹃,牡丹绝对要逊色几分;若论气势,更不及云锦杜鹃,它全盛开放时的华彩,胜过天上最旖旎的霞光。当代诗人叶圣陶就被云锦杜鹃“震”住了,写了首《蝶恋花·云锦杜鹃》:“……耀眼好花初识认,杜鹃佳品云锦。攒叶圆端苍玉润,托出繁英,色胜棠樱嫩。避暑人来应怅恨,芳时未及观娇韵。”他认为云锦杜鹃之美,无花能比得其风韵俱佳,并为那些七八月份来避暑,却无法观赏云锦杜鹃美姿的人深感惋惜,说香客“应怅恨”哩!叶老说这话,未免有点感情用事,还有点感情冲动,但是爱花如爱人,爱到极致,焉能做到冷静呢?

云锦杜鹃不独云上巴布纳有,四川盆地的巴山蜀水并不少见,但树龄上百年的古树群,惟在云上巴布纳见到过。说它“苍干如松柏,花姿若牡丹”并非虚言。在我眼里,它简直修炼成树妖了哦。它有着黝黑如铁、虬曲苍老的树干,却长着青春娇媚的花颜。五月仲春,或许没有哪一座名山,比云上巴布纳更烂漫,它的唐诗之路、它的传奇,它的一切的一切,皆让位给了云锦杜鹃。五月仲春,天下名山里,或许也没有一座山,能像云上巴布纳那般华丽和诗意---大自然云锦杜鹃开成花海,整座云上巴布纳都被云锦杜鹃的热情所燃烧,仿佛春天由此达到高潮。

走进山的深处,云的深处,春的深处,晨雾随风朦胧,山路弯弯悠长,杜鹃花在九曲回肠的路旁姹紫嫣红,一枝枝、一朵朵、一簇簇,绽放在春天里,悄然开满山岗。站在花树之下,我由衷地感谢云锦杜鹃,让我如此轻易地体会到了无边的幸福。外地的朋友问我,最美的仲春在哪里?我告诉友人,就在开满云锦杜鹃的云上巴布纳。

云锦杜鹃之美,不仅在于华丽,还在于它的性灵。若推世间性灵之花,云锦杜鹃是当之无愧的,它七月孕蕾,经过秋冬两季的孕育和洗礼,在春天来临时蓄势待发,直到仲春时节才开花。从蓓蕾到绽放,需要孕育整整十个月,而且蓄积的时间越是久长,开放起来越是美丽。花开一生,花如其人。经历过十月怀胎,经历过风霜雨雪,才迎来它风华绝代的绽放。我极喜欢云锦杜鹃,年年都赴云锦杜鹃之约,若是某一年没能如期去探花,总是怅然若失,好像整个春天都虚度了的。

相传云锦杜鹃来自印度,一位高僧不远万里从天竺带来的根,梵语称“古娑椤树”。因这传说,云锦杜鹃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长出一方花。云上巴布纳的羌族人朴实厚道,热情大方,像云锦杜鹃,有着深情、美艳、清纯、透明的性灵。

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化作云上巴布纳的花树,开在五月最醇美的阳光下,有高大挺拔的枝干,有绚烂美丽的繁花,有深沉厚重的年轮,有自由奔放的灵魂,快乐无比。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