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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麦田的散文1:守望麦田的幸福
文/郑蕴昕
最近读了曹文轩叔叔写的《细米》,封面是大片大片金黄色的麦田,一个少年呆呆地在麦田前守望。他守望的是什么呢?是幸福么?
这就是细米,一个天生爱脸红的男孩儿。他与自己的表妹红藕过着两小无猜的日子。他的生活,平静却透着热情。
然而,有那么一天,稻香渡平凡的日子变得不平凡。大河上漂来一叶白帆,白帆下是一群似仙女般的女孩儿。这些苏州的女知青给乡村带来了一股新鲜而又迷人的气息。其中那名叫梅纹的女孩以她纯净温柔的精神力量,使细米走上了崭新的成长历程。
细米生来就有一种发现自然中美丽的天赋。他淘气而又腼腆,充满了想象力。他用一把小刀刻下的图案,淳朴而又真实,刻出了一个个令人忍俊不禁的生动故事。梅纹以她不同于乡间的敏锐感觉来引导细米,让细米对艺术有了一种来自心底的感觉。
因为艺术,细米的生活变得富有诗意。细米从小生活在乡村,虽然有乡村男孩的野性,但他的心灵早被乡村独有的风情孕育充实。梅纹来自城市,她面对细米对艺术混沌的识知感到了新奇和迷惑,她给细米的帮助不只有引导,也是共同创造。
曹文轩叔叔坚守着自己的麦田,带着乡土气息,纯美而温暖的故事感动了所有人。这是一种简单而又深入人心的温暖。读《细米》时,我的心灵就像在进行一次长途旅行,来到了那个充满温暖的地方——稻香渡……
关于麦田的散文2:那个熟悉的麦田
文/吕晓丽
天地清明
猴年春节前,我带家里的几个少年去老家的东岭上玩。在一块岭坡麦地的地头,我发现了不少毛妮菜,一阵欣喜:早听说,现在的麦地都打药,野草野菜都没了;我也的确多年没见过毛妮菜,没在麦地里挖过野菜了。
有了这点发现后,我就顺着地埂,把岭西的麦地都走了一遍。确定有半数的麦地里长着毛妮菜,有一块麦地里长着野辣菜,野辣菜的数量超多,几乎遍布麦田各个角落。而毛妮菜无一例外都长在地边、田埂上,聚集在田埂上的毛妮菜几乎要把田埂盖严。除此之外,过去麦地里其他常见的野草野菜都没看到。
虽然我老友久别重逢般地见到了毛妮菜和野辣菜,但毛妮菜分布上的偏沉、野辣菜的霸气以及那几块麦田不容一根杂草的干净,还是让我不由生出几分陌生感。
我心里有一个熟悉的麦田。那个麦田和谐美善、生趣盎然,它不但长野草野菜,还容得下雀、鹌鹑、野鸡、野兔、瓢虫。当一些黄色、粉红色的小花,陆续星星点点地从麦芒间探出小脑袋,立马又引来了蜂蝶。且不论麦地里的这些“多余”,抢走了多少本属于麦苗的空间和资源。在“绿色沙漠”这一现象早已引起关注和反思的今天,仅从生态意义上看,那个麦田应该是相互维系又自我平衡的生态小世界。那里有我快乐的童年,令我怀念。
那时,化学除草剂还远没有到来,人们对付田间杂草的方法是手薅或借助农具。现在看,后者要比前者温和得多。
那时的杂草们总在一年中的同一时间出现,每一年都会出现,像草做的时钟。也许是在与庄稼争高低的漫长过程中,它们早已演化出了一套足以让生命延续下来的超强本领;也许是人们与它们熟稔太久,有意识在锄草时对个别杂草手下留了情;反正在我小时候,一根杂草不长的田地和菜园、果园是没有的,反倒是什么地里出现什么野生伙伴。
追随着冬小麦生长的杂草有毛妮菜、面条棵、拨浪鼓、野辣菜、狗老秧、小米干饭、胖胖腿、咪咪穰、燕麦、大麦、齐齐牙。称它们为杂草,仅是因为长错了地方而已。它们中间的面条棵、毛妮菜、野辣菜、拨浪鼓是经霜雪锻打过的、聚日月之精华的野菜;胖胖腿是能让猪“肿”起来的好猪草;咪咪穰、狗老秧、燕麦、大麦、齐齐牙则是牛羊喜闻乐见的“美食”。在“从南坡到北坡除了白草都是药”的年代,它们应该还都是草药。小时候流鼻血,揪一片齐齐牙叶子揉碎,一塞即好。
杂草因为它的方便易得,给人们的生活增色不少。用野辣菜籽榨的油有股芥末味;把拨浪鼓的种子和干辣椒一起焙熟捣碎,是很好的调料;抢在麦黄前成熟的大麦则是老家人做捻转儿的好原料。抽穗的麦秆有股甜香,常被顽童扒掉吮吸,然后再做成麦哨……在对杂草物尽其用这一点上,老辈人知道得多。
我小时候,挖野菜,给猪牛羊薅草是老家农村生活的一部分。
初春,老家的灌木丛、树林、山岗干枯一片,还没有从寒冬中苏醒过来。而麦垄间光秃秃的间隙里,面条棵、毛妮菜、胖胖腿、拨浪鼓却正丰茂饱满,它们像图钉般紧按着大地,生怕泥土被风吹走了似的。它们又像是一朵朵青翠明亮的花,紧贴大地,呈现出光合作用下的勃勃生机。此时,正是麦地里挖野菜的好时候。
我小时候常和玩伴们一起去村边地里挖野菜。各种野菜像是捉迷藏似的,散落一大块麦田间,你得满麦田地找寻。找到了,就是一出惊喜。那时,地里上农家肥,挖野菜时,我还意外收获过小皮钱、瓷靴小叫吹。天再暖和些,还能遇到小杏树苗、小桃树苗、小西瓜苗。麦田像个聚宝盆,细水长流着各种惊喜。
每每扒汇着半竹筐野菜回家,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功臣。即便是母亲已经烧好汤了,也得给我加一把野菜进去。采集来的野菜具有一种神秘的特质,吃起来比菜园子里的菜让我欢喜得多。虽然,现在的菜市场里也有卖野菜的,但是味道淡了很多,我想那是野菜不野,少了雨润露泽的结果吧。
四月的麦田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异彩,齐齐牙、面条棵的粉紫色小花,毛妮菜的点点小白花,野辣菜的黄色“油菜花”、狗老秧的粉喇叭花。这些小花让碧绿似海的麦田变得温情、亲近了。蜂蝶来了;靠草籽、昆虫为食的野鸡、野鹌鹑也开始在麦田中孵化下一代;清晨,麦叶上闪烁着露珠,在它不远处趴着一只专以蚜虫为食的瓢虫。它们一起绘就了老家纯真自然的美好图景——一幅自然天成的花鸟画卷,透着灵气,散发着亲切与和谐的气息。
1985年以前的春节里,老家的麦田还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场。连我们当年挖野菜也有撒欢玩乐的成分。此时的麦苗是不怕踩的,要是麦苗旺长,早出了葶,还必须踩轧。通常的做法是,用石滚把麦地碾轧一遍。这样既能防止麦棵过早疯长,影响日后麦穗的发育,又能把地里的大土块碾碎,还能保墒,促进麦根分蘖。那时人们对待庄稼要比今人用心尽心。
如今,那个熟悉的丰饶的童话般的麦田成为怀念。一想起来,就觉得有阳光照进心田,升腾出一种向上向善的美好情感。
愿我们始终与美好相伴。
关于麦田的散文3:走进麦田
文/刘奔海
每到春天,心中总向往着青青的麦田。我觉得在麦田里最能感受到春天的勃勃生机。
在北方,麦苗应该是最早感知到春天的讯息的。二月刚过,那大片大片浅浅淡淡的黄绿色麦田便一天天地转变着颜色,黄色一天天退去,绿色一天天加深。过不了几天你再看,原来一垄垄一行行的麦苗已显示出它的勃勃生机,那碧青的绿色已完全遮盖住大地的颜色,青得逼你的眼!你想一想,漫长的冬日里,北方的原野千里霜冻、万木肃杀,唯有大片大片的麦田还裸露着淡淡的绿色,那一株株纤细的麦苗身子紧贴着冰封的大地,默默地在凄寒中期盼着来年春天的到来。盼望着,盼望着,春天的脚步近了。可以想象,它们该是多么的欣喜啊。
初春的麦田,是农家孩子们的乐园,那些脱去了臃肿的棉衣棉裤的童男童女们,三五成群地提个小篮小筐采挖野菜,一会儿便扔下篮筐追逐嬉戏、跳跃撒欢。这个时候的麦苗是不怕踩踏的,孩子们尽可在麦田里奔跑,累了便可随意躺倒在松软清凉的“麦毯”上。麦苗经过春雨的洗刷和滋润,每一片叶子都油光发亮,鲜绿的没有丝毫杂质。眼望着蓝天白云,清甜的麦草气息飘散在空中,那一定是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刻,比躺在妈妈的怀抱里还幸福!
不过能这样与青青麦苗亲密接触的日子不会有多少天的,——花花草草还都在春光里尽情地妩媚着自己,青青的麦苗却开始了它生命的拔节,这就像一个人进入了青春时期,成长伴随着快乐,也伴随着泪水。我不知道拔节的麦苗是否疼痛,但它们一定在想:我在寒冬里忍耐和等待得太久,现在要赶快生长!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揠苗助长”这个成语,那位宋人因心太急违反植物的生长规律去拔苗,结果禾苗都死掉了;而麦苗的拔节,却是自己对生命跨越的渴望与期盼。在寒冷的冬天几乎要蛰伏半年的时间,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的时间里,还要完成孕穗、抽穗、开花、灌浆直至成熟等一系列的生命历程。尽管它知道,长得越高、颗粒越饱满,越容易倒伏,——如果单单是一株麦子,轻轻的一阵风,也可能使它从根部折断,正是因为无数株麦子挤靠在一起,才抵御了一次次强风的侵袭!但是,它来到人间,忍受了一冬的严寒冰霜,不是只为了陶醉在煦暖的春风艳阳里。
转眼,那青青的麦苗就将变成一株株金黄的麦子。朋友们,不要问那黄灿灿的麦穗为什么浑身满是针尖般的麦芒,它是用它的利器来护佑它所孕育的果实,只有它更懂得每一颗麦粒的珍贵。
关于麦田的散文4:麦田暮风
文/枫林主人
浮荡的柳絮还未飘尽,洋槐道上已洒满绿意的薄荫,闻着巷子里细甜的花气,我便知轻悄而至的,是这年如约的初夏。
流云从北方来,带着清凉的雨信,它无思无邪飘过我的窗子,一路向南。在某个风起的黄昏,我想它也会飞到乡间,飘过那一条开满了黄花的沟渠。
定有那么一年,我似曾来过这里。那一天,我走在高高的垄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我交错着摇晃的脚步,穿过起伏如涛的绿浪,鞋子上沾着的,是那场清浅初雨后,暮春的花泥。
风是如此轻缓,掠剪着一丝一缕轻缓的光阴,想如今匆忙的十年,也抵不过那时悠闲的半日。它抚弄着我的额发,扬起我的衣襟,它拂过无边的旷野,吹起了稻草人身上绛红的飘带。我的目光与它一起,回荡于淡蓝的山际,斜阳似染,草色萋萋。
我知道你会来,在这个风中的向晚,如同你知道,五月间,会有这样一个如向晚一样安静的等待。当花影爬上了你的窗台,榕树间的落日,跳动着碎碎点点的金黄,像一道落在你心底间,温柔又慌乱的迷离。你悄悄走下阁楼,微垂着密卷的眼睫,眉弯上轻挑着一抹如醉的余红。你身后的檐瓦上,有几只归巢的白鸽,正抖动着它们雪亮的翅羽。
随风飘游的烟霞,它的每一次经过,都会驮去我绵长的神思。长路恰似百转的柔肠,每一寸行程,都停驻着你轻盈的步履。岁月悠悠,多少前尘飘散成空,时光冉冉,多少愿念何以堪寄。人生,除了有麦田里青葱的守望,还有无数次哀婉的错行,当然也有这么一次,初夏的相遇。
风,莫要停息。藉着你的自由,引领冥冥中坚贞的前来,藉着你的缠绵,抚慰经年后无怨的归去。此时,趁这浅暮未沉,带我走向高岗,一眼望到苍茫的天尽头,我要站在那棵婆娑的垂杨下,看你顽劣地飘扬起那一抹月白色的裙裾。
请为我吹去手掌间麦穗的青芒,搓出一掬饱满的籽粒。当七月的季风,吹黄了所有的麦田,我的掌心,还染着那一天散着清香的柔绿。
关于麦田的散文5:麦田
文/曹含清.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犹如浩瀚无涯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故乡的麦田。
深秋时,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锋锐的犁铧划破大地。大地露出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浑厚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忙着整地作畦,然后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入土地。
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母亲的怀抱。它们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穿透泥土钻出地面,挺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绿茸茸的麦苗,像是望着一群娇小可爱的孩子,希望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日抽穗灌浆,长出丰盈健硕的麦穗。
麦苗在二十四节气的运转中慢慢成长。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绿毯,覆盖辽远而寂静的大平原,装饰苍茫而荒凉的地平线。白天淡淡的阳光像雨露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倔强地舞动纤柔的腰肢。夜间,大自然的一双巧手又用厚厚的寒霜叠成棉被,盖在麦苗身上,让它们安睡。对麦苗而言,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逆境是训练生存能力的课堂,练就它们顽强刚烈的风骨,催生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跨过小寒与大寒,走近立春时节。春天给麦田灌输力量与希望。此时的麦田像是翩翩少年,在春光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挥舞着柔韧的手臂。春风吹来,麦浪在大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呼唤。人们辛勤劳作,用血汗浇灌麦田。麦田默默地凝结果实,充实人们心中的希望。
小满转身远去之后,芒种急急匆匆地赶来了。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此时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糊口的粮食。
麦田,是我们的母亲。它在岁月流转中生死更迭,用健康、丰赡的粮食默默地养育我们。
关于麦田的散文6:拾麦穗的母亲
文/赵利勤
故乡的村庄被一片麦田包围。夏初,人们还不习惯夏天的热,但麦子就在这时成熟了。人们对麦子割、拉、碾、扬,每一个过程都需要时间和力气,所以过一个麦天,人们像是脱了一层皮。收获不易,那时人们割麦格外认真,很少有散落在地里的麦穗,母亲想拾,也只是在路上看到颠簸掉的极少的麦穗,哪怕只是一穗,母亲也像看到宝贝一样,再累也要弯腰拾起。
后来,有了割麦机、脱粒机,大大缩短了收麦时间,科学种田也让亩产一年比一年高。
收麦不再累人,粮食也不再显得那么金贵,所以地里的麦穗就多了起来,但除了母亲,很少有人去拾。母亲一有空,就拿着塑料编织袋去拾麦穗。那时我上小学,和母亲一块儿去过几次。我只是出于新鲜,对重复、机械的动作,时间不长就失去了耐性。我想回去,母亲却说既然来了,就再拾一会儿,你看地里的麦穗还不少呢!我一脸不高兴,只挑个儿大穗饱的捡,对小麦穗不屑一顾。而母亲只要看到的,她都不放过。有时候,一块地里她还要走上好几回,争取不漏掉一穗,对于散落在地上的麦籽,只要用手能抓得起,母亲就把它们抓在手心,左手倒到右手,右手倒到左手,嘴里不停地吹气,吹走尘土,留下麦籽。有时我很不耐烦,就说:“差不多就行了,你还能把地里的麦穗拾完?”母亲却说:“看不到就算了,既然看到了,不拾起来多可惜!”“有啥可惜的?又值不了几个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麦子就像庄稼人的孩子,俊的丑的,能干的没本事的,都是父母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养大的,丢在地里,它们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啊!”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昔日的麦田早已建成了高楼、工厂,母亲矫健的步伐也逐渐蹒跚起来了。也许对于母亲,对于我,对于我们的后世子孙,拾麦穗的情景只能成为记忆中的场景了,但我相信,越是远去的,越是经典的……
关于麦田的散文7:故乡的麦田
文/曹含清1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犹如浩瀚无涯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了故乡的麦田。
深秋的时候,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锋锐的犁铧划破故乡的大地。大地露出一道道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泥土浑厚清纯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忙着整地作畦,然后用木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洒在土地里。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了母亲的怀抱。它们在泥土里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穿透泥土钻出地面,露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绿茸茸的麦苗,像是望着一群娇小可爱孩子,希望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点儿抽穗灌浆,长出丰盈健硕的麦穗。
麦苗在二十四节气昼夜不息的运转中一寸一寸地成长着。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了绿毯,覆盖着辽远圹埌的平原,装饰着萧瑟、寒冷的村庄。白天淡淡的阳光像雨露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欢快地舞动着纤细的腰肢。到了夜间,大自然的一双巧手又用厚厚的寒霜织成棉被,盖在麦苗身上,让它们安睡。对它们而言,凌厉的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练就了它们坚强刚烈的风骨,也催生了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跨过小寒与大寒,走到了立春时节。春天给麦田灌输了力量与希望。这个时候的麦田像个翩翩少年,在春光的照耀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春风吹来,麦浪在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着呼唤。人们辛勤地劳作,用血汗浇灌着麦田。麦田默默地酝酿着果实,充实着人们心中的希望。
小满转身远去之后,芒种急急匆匆地到来了。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这个时候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之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糊口的粮食。
麦田,是我们的母亲。它在二十四节气的流转中生死更迭,用健康、丰赡的粮食默默地养育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