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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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文章1:蛰伏中,静待春暖花开

立冬了,寒潮强势来袭,西风压倒东风。阴冷的北国,阳气衰微,草枯树凋,叶败花落,一派萧然。

寒风中,我漫步原野,满目荒芜,两眼凄凉。沟坡上茅草、蒿艾之属,风干成穰柴,被野火燎烧。攀缘而上的葛藤,僵硬若铁索钢绳,悬浮在冷冷的风里。村庄里刺槐、桐、榆之族,删繁就简,裸露着铮铮风骨。河湖里鱼翔水底,蛇鳝潜形;天空中北雁南飞,行色匆匆。置身于这万物寝息的肃杀境地,那些裹挟着寒气和暖意,发散着生活意趣的古诗名句,浮冰般泊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一世繁华落尽,秋水深处泊舟。江山无边寥廓,岁月几度闲愁”;“黄昏树下大静,小村几缕炊烟”;“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默读着纵贯千古的诗句,我淡然释怀,不再为冬日的山寒水瘦而落寞惆怅,也不再为草黄叶枯、北雁南飞而寂寥伤感。秋收冬藏,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丛林规则”使然,无可奈何。寒临大地,阴风怒号,草木零落,林木萧疏,这是植物们避寒就暖、蓄势待发的生存之道;北雁南飞,蛇鳝冬眠,昆虫蛰伏,那是动物们趋利避害、养精蓄锐的明智之举。寂寥中忍耐,忍耐中期待,期待中蓄积,蓄积中勃发,勃发中升华。在一块时间的田原里枯萎的生命,会在另一块时间的田原里葳蕤蓬勃。最亢奋的激情,总是在最压抑之后放射;最强劲的活力,一向在极度沉默之后爆发;最华丽的辞章,往往在最朴素的纸张上挥洒。

立春了,阳气回生,东风压倒西风。惊蛰始雷,冬眠春醒。

惠风中,我踏青赏春,在绿草如茵的郊外流连,在柳浪闻莺的河畔盘桓。青、绿、黄、褐、红的多彩稚嫩春芽,赶得上那秋叶的缤纷绚烂。橘黄的探春花、金黄的油菜花、银白的李花、胭红的桃花、粉红的桐花,绽放出春天的艳丽与芬芳。翠绿的榆钱儿,寓意春天的吉祥;欲燃的紫荆花,烛照出花季的惊艳。敛与放、隐与显、静与动、枯与荣的交替,是这样的有趣;闭塞和畅达、彷徨和憧憬、寂静和热闹、荒芜和璀璨的轮回,是如此的神奇。此情此景 中,又有古诗佳句微波细浪般涌向我的心海:“风来传消息,枝头晾春衣。江河水乍暖,静心待花期”;“三月三日气象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冥冥花正开,飏飏燕新乳”;“水边新绿野草,陌上粲然花枝”;“烟雨十里春深,落花轻覆草痕”……的确,正如散文家朱自清先生那信心满怀的述说:“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乃一声青山绿。

春天年年到人间。

春风吻上我的脸。

旷野上那烧不尽的野草,又绿了沟沟坎坎;棚架上那僵硬如铁索钢绳的葛条,紫花一串串;庄里村边那冷漠的刺槐、桐树、榆树枝头,新绿一片片。

蛰伏中,静静地等待春暖花开——这不仅是自然界动植物的生存之道,也应当是人世间智慧者的处世哲学。我默默地,这样想着。忽然,心血来潮,我想把诗经中的佳句稍事“变造”,不知是否字通句顺:

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来思,杨柳依依。

寒潮文章2:不平凡的一年

文/大漠赤子

当北方的寒潮来袭的时候,人们才恍然意识到,2021年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了,这已经是新冠病毒侵袭人类的第三个冬天。

雪花飘飘扬扬从天而降,这是2021年冬天湖城的第一场雪。尽管晨起脚下厚厚的黄叶提醒人们冬天来了,可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满天风雪扑面而来,还是让人觉得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来的要早一些、更寒冷一些。这对奋斗在抗疫战线上的同志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新的考验。

2021年,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年。疫情虽然暂时限制了我们的脚步,但无法限制大家对生活的热情与挚爱! 2021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这个地球上发生太多不平凡的故事。谱写了太多的悲伤,太多难过,太多的眼泪和辛酸。全国大团圆的热闹气氛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磨难变得异常安宁,多少人们为了阻止疫情的传播都被隔离在家,分开的是距离,拉近的却是彼此的心,愿我们隔离病毒,不隔离爱!2021年沉重地告诉我们:珍惜当下,敬畏生命,敬畏自然。任何事,任何人,都会成为过去,不要跟它过不去,无论多难,我们都要学会抽身而退。

寒潮文章3:寒潮

文/凤山无心

2015年11月22日,小雪节气。傍晚开始下小雪,直下到第二天的上午。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让喜欢雪的我着实兴奋起来。23日一大早便在朋友微信圈上发出:吃完早饭,踏雪、赏雪、拍雪去!

哈哈!还真有几位拳友响应。我们几个老太太随心所欲地在雪地里疯狂了一大阵子。刚刚下过雪,天气还不算冷。雪花捧在手心,凉瓦瓦的,散在空中,落在脸上,在笑声中化成了一滴滴水珠滑落。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像是个孩子,用纱巾扭动着造型,忘情的舞动。其实,这时候的我们早已忘记了年龄。

原来还是葱绿色的小草被无情雪的掩埋。老柳树披着黄绿交错的叶子在北风中颤栗,公园的灌木丛从白雪的覆盖中隐隐探出棕红色的枝叶,它们似乎还没做好过冬的准备,就被冻结在了深秋的色彩中。大桥下荡漾的水波大概是融进了太多雪的缘故,瞬间结成了冰,宛若一面大镜子。平整、光亮,把岸边的楼影树丛尽收冰底。季节就是如此,昨天还是深秋,今个就变成了深冬。

回去看了电视才知道,这是一场寒潮。寒潮带来了雪,也带来了大幅度的降温。紧接着24、25、26三天的早晨,我们都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手套打拳,还觉得透心的冷。直到今天早上才有所缓和。

北方冬季是四季中最长的季节,大约有五个多月。冬季虽冷,我还是喜欢过。因为冬天有雪,还因为冬天没有了讨厌的蚊蝇。

寒潮文章4:雪

文/秦谷涯

万里浓云遮幕照,

寒潮南来卷鹅毛。

玉龙折影如碎玉,

残甲纷飞却寂寥。

叔虞捋须沐萧影,

天龙狂跃九重霄。

我欲登高迎风舞,

大雪尤须映马刀。

寒潮文章5:冰竹赞

文/李慧

初春寒潮来袭,气温骤减。笔者工作下乡到地势高远的桂东县普乐镇齐云山村,有幸目睹了这里的冰竹奇观。眼前浩浩荡荡的竹海在冰的妆饰下,构成一幅秀丽的风景画,让人遐想无穷。

这些铺天盖地的“燕尾蝶”,温雅而又霸气,深沉而又活泼,脆弱而又坚韧,宁静而又喧闹,冷艳而又柔美。

远看,像一群群花样少女,身着青绿长裙,外披白亮轻纱,婀娜多姿,踩着仙雾,轻舞飞扬。

近看,似一幕幕水晶窗帘,晶莹透亮,又隐藏着莫名的神秘,让我们不禁用眼神去搜索,透过叶的间隙,渴望寻找一帘幽梦;它们编造成无数串珍珠风铃,在寒冷沉寂的山头演奏着一出出美妙的交响曲,绵延不断,敲醒酣睡的寒冬,揭开大山朦胧的面纱。

细看,“燕尾”被冰雾均匀地包裹着,成了一串串碧玉,又如高贵的翡翠,那么纯,那么洁,那么静,那么美,如此让人赏心悦目。

用心去欣赏这冰竹,却绵绵中被她感动。看似娇柔的腰枝,却顽强地蕴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巨大力量。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青松,因有顽强的毅力和粗壮的躯壳而不惧怕风雪,他外强中干,是男子汉的象征。因而,在这冰天雪地中创造出雾凇奇观。

竹,当冰雪来袭时,也张开双臂,以绚烂身姿来迎接它。虽然没有挺且直,但亦不折腰,她是坚强女性的象征。女性,因有细腻的心思配以坚强的毅力而能顶半边天。这竹,虽在冰雪中弯下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更显出几分力量。她的清丽胜过妖娆,她的妩媚胜过艳俗,将冬的绚丽、恬美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冰雪给她披上水晶纱裙时,她们就绚烂、活泼起来,弯腰展现柔软美妙的身姿,轻甩头让“秀发”焕发迷人的光彩。就连“静坐”都透着淡淡的清香。淡雾、翠竹、冰花、轻风,眼前这浩渺的竹海是女性活泼、恬静、浪漫、坚强的魂。

我赞美这竹,赞美冰雪世界中柔柔的竹。我更赞美女性,伟大的女性,困难面前不低头,风霜雪雨中显风采。

寒潮文章6:光阴的故事

岁末。寒潮。

街市的繁华与喧闹。心情有点低落,与天气无关。每次看到雪花飞扬就会想家,还好今年没见到过雪,那是游子独有的一种情绪。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没办法想到的一种忧伤。想家了,在这样的夜里,情绪无法宣泄。

似乎我一直都这么的倔强,难以接近,也不怎么十分讨人喜欢。与朋友渐渐疏远,不为什么,这是个有些冷漠的世界,许许多多的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寂寞哀伤。我喜欢一个人,就算是寂寞也十分的享受。香烟的味道,咖啡的依赖都是让人不能割舍的。就算身处在喧闹的中心,一样是这样的寂寞。

一首歌反反复复的,懒惰至极。关上了手机,不想空等那个电话。其实早应该了断的事情,终于下定决心之后,才发觉有一点残忍。细数一下这个城市的岁月已临近十年之久了,多么遥远的岁月呀!我的青春飞扬的时代就是昨天的咖啡,早已冷掉在冷风里,失去了味道。

情歌。岁月。

这样的夜晚是多么让人怀念的。那些远去的岁月,那些出现在生命里的人们,他们的脸孔不在那么的清晰,但却是这么的让人无法忘记。我想着他们给过我的快乐与悲伤,爱情里的百转千回,激动、冷漠、热情、伤痛。我想着她们给过我的鼓励,友情里的千般风情,坚持、等待、温暖、关怀。多么值得珍惜的岁月呀!那些人,那些故事,都在风里飘远,但心底里永远有那些影子忘不了。

那个年少的少年,带着阳光般的笑脸,带着憧憬的目光在都市里穿行,春风的迷醉,夏雨的清爽,秋风的自由,冬雪的诗意。年华似水,流走了多少时光,我们不在年轻的身体。我们不在单纯的心理,我们追不到的梦想,这就是生活吗?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更多的也许,没有答案。

时间里,有那么多的故事值得回味。我的身体里也许还有一种澎湃的激情,但再也不能寻找到了,我把它丢了,丢在了时间里,丢在了岁月中。

回忆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之门,却没有想要的那番景象。我不再是我,他们也不再是原来的他们。我们在改变,改变彼此,直到由熟悉到陌生。最终形同陌路,这就是生命之殇,谁也逃不了。

寒潮文章7:冰竹赞

文/李慧

初春寒潮来袭,气温骤减。笔者工作下乡到地势高远的桂东县普乐镇齐云山村,有幸目睹了这里的冰竹奇观。眼前浩浩荡荡的竹海在冰的妆饰下,构成一幅秀丽的风景画,让人遐想无穷。

这些铺天盖地的“燕尾蝶”,温雅而又霸气,深沉而又活泼,脆弱而又坚韧,宁静而又喧闹,冷艳而又柔美。

远看,像一群群花样少女,身着青绿长裙,外披白亮轻纱,婀娜多姿,踩着仙雾,轻舞飞扬。

近看,似一幕幕水晶窗帘,晶莹透亮,又隐藏着莫名的神秘,让我们不禁用眼神去搜索,透过叶的间隙,渴望寻找一帘幽梦;它们编造成无数串珍珠风铃,在寒冷沉寂的山头演奏着一出出美妙的交响曲,绵延不断,敲醒酣睡的寒冬,揭开大山朦胧的面纱。

细看,“燕尾”被冰雾均匀地包裹着,成了一串串碧玉,又如高贵的翡翠,那么纯,那么洁,那么静,那么美,如此让人赏心悦目。

用心去欣赏这冰竹,却绵绵中被她感动。看似娇柔的腰枝,却顽强地蕴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巨大力量。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青松,因有顽强的毅力和粗壮的躯壳而不惧怕风雪,他外强中干,是男子汉的象征。因而,在这冰天雪地中创造出雾凇奇观。

竹,当冰雪来袭时,也张开双臂,以绚烂身姿来迎接它。虽然没有挺且直,但亦不折腰,她是坚强女性的象征。女性,因有细腻的心思配以坚强的毅力而能顶半边天。这竹,虽在冰雪中弯下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更显出几分力量。她的清丽胜过妖娆,她的妩媚胜过艳俗,将冬的绚丽、恬美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冰雪给她披上水晶纱裙时,她们就绚烂、活泼起来,弯腰展现柔软美妙的身姿,轻甩头让“秀发”焕发迷人的光彩。就连“静坐”都透着淡淡的清香。淡雾、翠竹、冰花、轻风,眼前这浩渺的竹海是女性活泼、恬静、浪漫、坚强的魂。

我赞美这竹,赞美冰雪世界中柔柔的竹。我更赞美女性,伟大的女性,困难面前不低头,风霜雪雨中显风采。

寒潮文章8:淡淡然,春来了

文/士心any

当农历跨年的寒潮如冰渣子一样,铺天盖地的撒下来时,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熟悉的感觉使我格外的开始了沉思。

家乡真的很小,小的只有一个字,就顿在那个圆点,静静地等待被火车的轮子碾过。

紧跟我脚步的是燕子,是大雁,是从南而北的温度。突如其来的寒冷也只能是冬最后的一哆嗦了,只要备好厚厚的羽绒,冰雪是阻挡不了炙热的归心的。更何况,春晓的大门已然开了缝,在一些融开的河流里跳动欢畅了。熠熠日光径直地顺着河床挑逗岸边沉睡良久的万物:“快快苏醒吧,我们的春天来了!”

北方已然是像这样童话般的苏醒了,连火车都兴奋地叫唤起来,一下子就从冰渣子世界迈进了三秦世界。广阔,在雪的世界变得亲切又刺眼!

家越来越近了,也温热起来了。大中午的太阳穿透了稀薄的雾霭,把雪白肌肤的整个关中平原的骨骼都清晰的照了出来,黝黑的模样,在深处孕育着千百年的生机,耀眼。谁也说不清楚,只有东风吹过时,沉睡在冻土下连着骨骼的秘密才会显露。

能够永久保存秘密的从来不是人,是这里的土地。或肥沃或贫瘠,都在一层层的传承又一层层的掩埋着一切的过往,或深或浅。当西周兴王分封,人们礼行天下时,谁会想到大秦的铁蹄踏遍了支离破碎的山河;当大汉的儒士飞将在这里挥墨策马时,谁会知道大唐万国来朝的路上是驼铃写下了西行记;当秦地的辉煌亦如烟尘落进了历史的土壤里,可曾想到,勇往直前的高铁载着我路过了兵勇的归宿地,路过了皇室奢华的汤池,路过了五岳奇险的太华山……

对,只是路过,我不会停留在这里,她的血脉早已流进了我的肉体里。不必虔诚的去拜谒,不必刻意的去感叹留念,只听上一曲秦腔,做个好梦,足矣。

好的秦腔,都珍藏在老汉的收音机里。终于身旁的老汉在征得了众人的同意后,轻轻的放出了让他乐开了门牙的《下河东》,让大家醒醒神。顺着那荡气回肠的调,然后轻轻地闭上眼,人自己的心跳与血脉随着二胡与梆子的节奏而动,多么舒服。如舟行于顺流,鸟乘风而起,很自然就唤起了自个儿体内最原始的情愫。那是什么?是对历史尘封的敬畏,是对远去祖先的祭奠,是一个渺小如尘的人对生长供养的土地最亲切的拥抱!就像远行的古人一样,酒水里捻上点生土入世,就像钱学森那样拥抱着国土亲吻,更像我们这些外出闯荡的人一样带满了烟熏土埋的家味。而这正是从出生时刻就已经注入的情,是注定要让自己受用一生的哲理。

一路的秦腔,随着飞奔的火车,从中路唱到西路。高亢悲壮地行过平原,凄清轻柔地穿过隧道,慷慨激昂地冲向山坡,深沉委婉地越过河流。我终于近了,近了熟悉的味道,近了家人的期盼眼神,也近了我儿时的乡。

春淡淡然地也近了,近到了大地怀里,近到了每个人的脸上。我是兴奋的,如土层底下的草尖,兴奋的快要探出头来。以前在家里想着外面的世界,总想出去闯,现在,从外面归来,才知道家里的幸福感。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恋家的人,在这一刻,我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所有轻狂:我居然如此想家,恨不得下一秒就到。

想来是多么的可笑呀。在很多年之后的这个春的脚尖上,我才意识到,不管走多远,家永远是最有磁性,最温暖,也是唯一可以让自己无条件奔向的终点。我在山上看山下的人,山下的人在张望山上,总是互相猜想山上与山下会有什么不同,于是羡慕,向山下走去。路过上山的行人说着山下如何情景,我也说山上如何无趣,可谁也不信,都想亲自探究个明白。可最终到了各自的目的地,以为窃喜,随心。熟知再次抬头看山上时,才发现他日如此美丽,如此让人回味牵挂。归心在路上作祟,又踏上归路,与他日上山的人相遇,大家再也不说什么,相视一笑,便知我们一切的感受都是一样的。的确可笑。但却再回来,再也不一样了,因为成长了,改变了。一上一下磨去了许多棱角,看清了路,也淡了追逐。只觉在春晓大地时,回到家才是最原始的本能,要不怎么这满火车的人都望眼欲穿呢?什么都无法阻挡回家的脚步。就像网上说的,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见一见乡亲,团在父母膝下说说一年的不如意,和多年的同学死党来一场青春式的回味。尔后,就又在行李包里装满永不厌烦的乡情,回眸再看看在门口送别,久久张望的父母,一个背影又在各种滋味里走在下山或上山的路上。说着说着,就有点矫情了。可谁能忽视摒弃这种根呢?我们的祖先千百年就这样重土,归根,后代自然谁也摒弃不了这千年的沉淀。

我们的黄土地,我们的亲爹和亲娘。尘土掩埋之下的会越来越浓烈,弄类得有一天会被像我们这样的后人重新挖掘,拾起。那一刻,还是同样的土地,同样的情。

很快,我还停留在归途复杂滋味时,就在一刹那间,温暖划过心头,柳枝桠抽出清香,桃花翻越出山坳,小草湿了鞋子。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享受家味,便被淡淡来的春给覆盖了,空留我自己在远方呆望假的方向,再读读春的伤感。

虽说自己工作在铁路,可大多数情况下,只能成全别人,不能如春归家,那份渴望也不能化作为所欲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古诗里我找到了这样一句来形容这个冬去春来时的铁路人。甘为落红物,化成春泥,浸满了露珠,只为让千万个如我一样的归途人回到自个儿的土地,回到父母亲人的身旁,哪怕是一刹那,也是美了春,顾了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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