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醒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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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醒来的散文1:最是十月秋色浓

文/清风徐徐

清晨,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九月已经过去,进入十月了。来到阳台上,向东方眺望,一轮朝阳正冉冉升起,好红,真像一团火!

漫步来到公园,姹紫嫣红的花儿,晨晖下正竞相开放,最是那菊花,几分寒意中愈发显出其浓郁的颜色,淡红的、嫩黄的、深红的、金黄的,令人心醉。来到河堤边,斜坡上,秋草仍然繁茂,蜂飞蝶舞,不少已染上了金黄色,更是显得苍劲坚韧。

最诱人的自然是农家的小院里、菜园篱笆边,那红红的石榴、橙黄的柿子,还有那清里透红的枣儿。近些年,不少城里人也学着农民,在自己的院里或屋旁,种下石榴树、柿树等果树,以饱口福。那一日,在河边散步,正行到几只大船旁,猛然看见,那船上竟也栽种着石榴树,尚青青的石榴旁,伴有还在开放的火红的石榴花,看得令人不忍离去。故,秋天看果子,不用来到农家也可。若非记着“瓜田李下”的古训,真的难以抵挡住诱惑。秋天,实在是果子的季节。

看秋色,最带劲的自然还是来到田野。正待收割的黄豆,似涂上了一层重重的金色,放眼望去,整个田野一个颜色,实在分不出哪一块是张家的,哪一块是李家的。已经成熟的玉米,棒子、叶子、杆子,也都是一个颜色:厚厚的金黄。有好事者采下一个玉米棒,一量,乖乖,长度足足超过半尺!自然,秋天的田野里,最为抢眼的,当属稻子。毫不夸张地说,站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跟前,眼前简直就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千足金!望着丰收在即的庄稼,农人的那个喜悦啊,在心头,也在眉梢。

不用说,进入十月,人们最在乎的是迎接国庆。早在好几天前就在电视里看到,北京天安门和长安街被装饰成了花的世界。我们这座城市的许多机关、单位,也都摆上了鲜花,再配以大红灯笼、红红的标语,一片喜庆!公园里自不必说,就是在道路两旁,在居民的小区里,住户的窗台上,也都盛开着各种各样的花儿。由此,又生出奇想,十月,似是秋季里花事最繁盛的月度。看花,秋季里当在十月啊!

想到此,我才悟出点儿道理:为何人们爱说十月金秋。十月金秋,金秋十月。最是十月秋色浓啊!

关于醒来的散文2:西域情怀

文/儒子牛

西域情怀

一觉醒来,北京西开往乌鲁木齐的T69次特快列车呼呼拉拉地把我从浑浑浊浊的黄土高原摔到了广袤无垦的戈壁滩上。这种梦幻般的环境反差让我这个自诩为"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多多少少有点发窘。

其实,我对戈壁滩并不陌生。二十年前到兰州公出的途中就曾经领略过这神奇的西部风情,但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片旷野竟然这么辽阔无际、这么粗犷壮观、这么令人震撼。这时才想起笑自己这么孤陋寡闻,这么容易满足,竟然没有想到"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简单哲理。这时才明白,和去过庐山而不识庐山真面目是一样的道理。

列车在旷野上飞速奔驰,但总也甩不掉那些茫茫戈壁。车窗外一程又一程、一段又一段的乱石沙丘无休止地向前延伸着,几公里、几十公里、几百公里过去了,看不到一个人影,看不到一叶绿荫,看不到一幢建筑物,能看到的只是微微闪着亮点的两条铁轨,像一条墨黑色的巨龙一样横亘在沙丘乱石间,显的那么瘦弱,那么孤单,那么无助。能听到的也只是列车的咣当声和汽笛声,还有那吱吱呜呜的风声,这大约是给人们以一种生命气息的暗示罢。

车过嘉峪关尤其跨过玉门关,一种莫名其妙的怅然隐隐袭上心头,说不清是悲凉还是悲壮,一种不很舒服的感觉。继而,情不自禁地低吟起了古人名言"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那种身临其境的感知才叫真真切切,实实在在。但此时此刻,我顾不得去抒发儿女情长的感怀,而脑海里浮现出更多的是许许多多有关西域故事的历史画卷。汉武帝情牵西域、霍卫青远征匈奴、张骞不辱使命、昭君出塞和亲、洪皓潜居二十载、苏武牧羊十八年。康熙大帝金戈铁马,挥师阿勒泰,亲征葛尔单等等。几千年来。在先人张骞千里戈壁开拓的丝绸之路上,有多少仁人志士在奋进拚搏,有多少动人的西域故事在歌咏传唱,已无法确计。就近代而言,革命先辈们为了寻求真理,为了中华民族的复兴,他们前赴后继不畏艰辛,把这条古丝绸之路作为政治大通道,到欧洲索求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革命也因此而赢得了巨大成功。

茫茫戈壁作为古丝绸之路的载体,以她那博大的胸襟,宽厚的臂膀承载了几千年的经济、文化、军事、政治,承载了几千年的古国大文明、民族大融合、经济大繁荣。千年沧桑,世界在大分化、大变革、大踏步的前进,而戈壁滩依然是戈壁滩,依然静静地卧躺在那里,任凭时代车轮的碾压,永恒地闪现自身的光茫。这就是伟大的戈壁情怀,这就是伟大的西域情怀。

血红的晚霞直射车窗。放眼望去,星星点点的建筑物或隐或现,偶尔还能看到几处零零散散的绿荫,还有那远山深处的皑皑白雪。明显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

我的对铺是个地地道道的新疆小伙子,他很热情也很健谈。他对我说,再过半小时列车就会到达新疆的东大门--哈密。酒泉卫星导弹发射基地就在不远的地方,而且还特别自豪地告诉我,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就在南面不远的地方炸响、第一朵蘑菇云就在南面不远地方升起。历次的神州号飞船也是从这里升起的。我是曾经的军人,有着军人的情结,且又酷爱于现代军史。上述世事,虽属老调重弹,但这些淡淡的描述,却依然勾起了我浓浓的兴致,那波澜壮阔的创业场景瞬间在我的脑海升腾。此刻,我多少显的有点激动,情不自禁地举起右手,向过去的、现在的、依然守候在这里的战友们、英雄们敬了个凝重的军礼。默默祝福他们顺达、如意、好运、健康。

这个新疆小伙子很真诚,似乎受到了我的情绪的感染,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下边的故事。他说,再往前走100多公里就是鄯善,这里是东疆和南疆的交汇点,是离古楼兰遗址和罗布泊盆地最近的地方(相对距离),三十多年前中国科考队的彭加木先生就失踪在这里。古楼兰、罗布泊、彭加木多么熟悉的名字和故事啊,这些和"死亡之舟"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生命进禁区,令人心悸、令人恐惧。但站在这里,听人讲述曾经发生在这里,且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依然感觉到很亲切、很刺激、很神往。东疆、南疆、北疆依次讲述,小伙子讲的累了,我也听的累了,我们相约稍息片刻。

"旅客们"列车播音员甜美清脆的播音声把我从睡熟中敲醒"这里是东疆重镇吐鲁番,是大西部著名的旅游胜地,这里有葡萄沟、坎儿井、火焰山,还有极具民族风情的维族部落。"又是一串熟悉的地名,《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新疆是个好地方》塔里木的歌声又回响在我的脑际。这一切,听到了、看到了、也体味到了,我由衷的感慨:新疆的确是个好地方。

三十个小时的颠簸,列车终于平缓地停驶在乌鲁木齐车站的月台上。虽然,夕阳下的这个"戈壁明珠"--乌鲁木齐显的很优雅、很漂亮,但并没有引起我多大兴趣。现代大都市,人流、马路、汽车、高楼、广告牌、霓红灯,大同小异、千篇一律。而我所感兴趣的是这里的地理地貌、自然生态、民俗民风、人文景观。

新疆小伙子告诉我,北疆的石河子、克拉玛依值的一看。尤其是石河子这个军垦城,自然生态极好。他调侃地说,折一根树枝,尿一泡尿,一插,几十年后便是参天大树。是被联合国公认了的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于是,我观光的第一站就选定在乌鲁木齐以西150公里处的石河子市。按照约定,负责接待我的朋友从克拉玛依东返,我从乌鲁木齐西进(石河子位于这两个城市的中间)。中午时分,我们如约在这个百花竞艳的美丽季节会合于石河子这座美丽的城市。

我不大喜欢都市,尤其不喜欢吵吵杂杂、拥拥挤挤的都市。喜欢在幽幽雅雅、静静谧谧的境况中安安然然地去做一些比如看看名著、读读书法、吟吟诗句、忆忆往昔之类的事情。石河子这座城市正是我理想中的"绿洲".朋友告诉我,这是一座年轻的城市,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叶,国民党高级将领张中汉先生(后为起义人员)亲自率领军人选址、设计、施工,欲将这座新城修筑成"戈壁滩上的小上海".1949年西北野战军解放大西北,王震将军主政新疆,又给这座初生的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得以飞速发展。60多年了,历代的军人们、内地的支边青年们、还有那成千上万来自内地军嫂们,不离不弃、无怨无侮,以汗水和鲜血浇铸着这座边城,以忠诚和生命守护着这座边城,这是一座真正的军城,凝聚着浓郁的军人情结。

漫步街头,那规范的布局、敞亮的视野、宽展的马路、整洁的楼宇、如茵的绿洲、适宜的气候,给人以风清气爽、耳目一新之快感,真是惬意极了。街头巷尾、公园内外端坐着许多满头银发的老人,显的逍遥自在、悠闲自得。一问,几乎全是清一色的军垦老战士。是啊,他们才真正是这座边城的拓荒功臣,他们才真正是这座边城的脊梁骨。

在政府广场王震将军的雕像前,几十位老者神色庄重地仰视着将军,他们或行注目礼、或行举手礼,眼里充斥着泪花。解说员告诉我,这是来自南疆的军垦老兵,是专门来祭拜将军的。将军是他们心目中的尊神。是啊,这位叱咤风云的将军对新疆的贡献将永载史册,彪炳千秋。

按计划,下一站游程将是克拉玛依和吐鲁番,但事与愿违,收拾行囊时不慎将腰部肌肉严重拉伤,只得取消行程。有人说,不到南疆等于没有到过新疆,我却不这样认为。那戈壁雄姿、西域风情,我看到了,也领略到了。够了,这就足够了,西域之行硕果累累、心满意足,没有留下太多的遗憾。在此,由衷的感谢那位同车的小伙子,更感谢真诚接待我的新疆朋友。

2012年5月于太原

关于醒来的散文3:我在城市守望一场雨

文/秦延安

突然醒来,不仅是脸上,就连脖子上也是汗津津的,身下的凉席上更是有一块大大的印迹。屋子里的空气已经凝滞,沉闷的气息如刚从蒸笼中跑出来似的,逼仄的好似在胸膛上压了一块石头。时间还早,短针刚指向六点,太阳已像箭一样,从没有拉严的窗帘挤进一缕金光,看的人浑身燥热。汗如泉眼般往外冒,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密的小水珠的滚动,不一会便湿了前胸后背。风扇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有让还没喘过气的空调继续轰鸣。伴随着丝丝清凉一起到来的,还有嗓子的干涩痛苦。于是,不免怀念旧日的习习凉风。

现在的城市里,一个赛着一个的高楼,如重峦叠障的山峦,将城市层层包围,别说是雨,就连田野里的风也难得挤进来。清一色的钢筋混凝土,在给城市披上坚硬铠甲的同时,也阻挡了雨的行程。那猛兽般的热浪在城市里肆虐着,让远道而来的雨,望而却步。当城外雨声喧哗时,城里却烈日当头,这就有了“东边日出西边雨”的现象。

站在城市里,人们感叹着,下一场雨可真难!其实,难的不是雨,而是人。在田野里,在山林中,在江河湖畔,雨像串门子似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欢畅的像风儿一样,轻灵自由。而城市的门槛却太高,即使雨费尽周折闯进来,但没有包容万象的胸怀,没有海纳百川的气魄,城市又能挽留多少雨水呢?在倾盆大雨中,顺着混凝土的楼顶、柏油马路,无处可去的雨水,只能钻入黑暗的下水道。其实,它很想找一棵绿树亲吻下,找一处泥土拥抱下,找一片湖泊跳进去。可是,寸金寸土的城市,又给它们留下了多少空间?相对于摩肩接踵的人流来说,这个城市的大树真是太少了。即使那些残存下来的树木,也大多被水泥封死了脚踝。当雨水前脚刚走,城市里便又如火炉子般高烧起来。反反复复之后,不仅雨水疲倦了,就连风儿也累了。

没有雨的城市,不仅灰尘落满了窗户,人们汗流浃背,就连花草也变得颓丧起来。虽然人们不停地浇水,但这种救助也只能是杯水车薪。无所不能的人们,寄希望于人工降雨,可是风不来云不助,也只能空叹然。于是,人们才想起,最幸福的时光在酣畅淋漓的雨水中。

关于醒来的散文4:在鸟鸣声中醒来

文/隆如

在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朦胧着就要从睡梦中醒来,落在梦中的,是一枚枚圆溜溜的鸟鸣声。好像晨雾散去之际,天边那几颗清远而又明亮的星星,又有点像微雨落在湖面上,荡开层层的涟漪。

夜的黑色渐渐褪去,东方发白,晨曦里,早起的鸟儿就这样,叽叽喳喳,啁啁啾啾,扰人清梦。醒来了,在鸟的叫唤中醒来了,日子也有了些许欢欣的开头。要不再睡一会儿吧,还早呢,那就枕着鸟儿清脆的歌声入睡吧。

隔着薄薄的窗纱,太阳金色的丝线,穿过窗外的香樟树,筛下闪光的斑点。它们落在窗棂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小鸟的翅膀上。小鸟们就驮着点点金色的光斑,在枝桠间来回地跳跃,引吭高歌。

想象着,那是一只黑色的鹩哥,或者一对白头翁,也许是一只黄鹂,或者一群小麻雀,它们在我的窗前唱呀唱,唱出了太阳,唱来了清风,唱得五月的香樟树,开出繁星一样密密匝匝、细细碎碎的花朵。

披一件衣服,起身去看看吧,看阳光下的树林,看树林里的这些歌唱家。不想错过这样动听的歌声,不想错过每天清晨这样美好的约会。

打开窗户,让清风携着凉凉的绿意吹进来,让那鸟儿的鸣唱,飘进我的房间。因为有了这清风的灌溉,有了这鸟鸣的丰盈,无情的房室,也有了动情的意味,满满的都是莫名的清欢。

那些鸟儿的歌声,就像一粒粒饱满的种子,我仿佛看见它们落在我素朴的床单上,落在遗有我泪痕的枕巾上,落在书架间那本昨夜被翻得凌乱的书页上,落在那盆海棠花新生的蓓蕾上。于是,当我睡觉的时候,当我靠在枕边的时候,就好像躺在一片轻灵的羽翼之上,安逸得像飞翔在白云之端;当我在海棠花的疏影里,翻开那一帧帧书页,指尖便有鸟儿的清唱,似山间的清泉铮铮流过。

晨练的人们走过窗下,一路小跑着远去了。买菜的人们走过窗下,谈论着菜价的贵贱、天气的冷暖。听不清,却可以猜得出。来来去去的脚步,没有惊扰鸟儿们的音乐会,它们执着而又热烈地唱着,唱春风,唱桃李,唱着四季的轮转,岁月的更迭。

倚在床头静思的我,坐在窗前读书的我,为这如期而来的歌声,为这春风桃李的世间,为滚滚红尘里的柴米人生,心生感恩。感恩,鸟儿给我一个明媚的清晨;感恩,桃李给我一缕轻柔的春风,感恩,所有一切凡来尘往里相遇或不遇的人们,给我一种活在世间的真切和安稳。

许多的鸟儿在树林里安家,它们和我成了好朋友。有时我会拿一些米粒放在窗台上,起初它们不敢飞过来,只有等我走开才来啄食,时间长了,它们的戒备心理消除了,就算我站在边上,它们也毫无畏惧,时不时还昂起头,用转来转去的眼珠子看我。我给它们小小的施食,它们也报我以清越的歌声。人和自然,生命和天地,都有这样一种互相的给予和馈赠。树林里鸟儿的家,鸟儿歌声环绕里我的家,都是天地之间,最温暖,最可亲的那一个。

有一首叫做《醒来》的歌:“当欢场变成荒台,当新欢笑着旧爱,当记忆飘落尘埃,当一切是不可得的空白,人生是多么无常的醒来。”如果一切都将逝去,一切都将空白,那么就让我在这鸟鸣声中醒来,睁大眼睛看世界,看人生,莫要再错过,也千万莫辜负,这短暂而又宝贵的青春。

关于醒来的散文5:人勤包子香

文/王波

在雨声中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时间紧迫,匆忙洗漱后赶去上班,路过包子铺顺便买早点。正在口袋里掏零钱,老板娘说:“你是要两个鸡汁包,一杯豆浆吧?来不及就明天来给钱。”我应声说好便拎着早点走了。

赶到单位,回想起包子铺老板娘的话,顿时心里暖暖的。或许是因为下雨,她看我行色匆匆,便让我改天付钱,但我惊讶于生意繁忙的她竟然记得我的口味和喜好。

我光顾的这家包子铺由一对年轻夫妻经营,年纪与我不相上下,丈夫在后台忙碌,怀孕的妻子挺着肚子在前台收钱卖包子。有一次路过包子铺,听见老板说:“坐到歇哈,今儿人少。”熟悉的乡音传来,勾起我的好奇心,便过去询问老板是哪里人。一问,果不其然是监利老乡,又问有没有糖包,有点失望的听到没有,便买了两个鸡汁包和一杯豆浆,之后我就隔三差五在包子铺买早点,一是照顾老乡生意,二是可以说监利话。估计老板娘记住了我这个老乡,而且每次都是固定搭配,所以知道我要买什么。她的用心,着实令人感动。

记得十八年前,邻居张大爷在巷口撑起遮雨棚,架起煤炉,放上蒸笼,摆好案板,一家简易的包子铺,热气腾腾的包子,方便了街坊四邻吃早点。那时候,张大爷要提前一天用食用碱发面粉,凌晨起床和面,将肉馅拌好,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后,差不多天亮开始蒸包子。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或是上班上学的大人小孩,路过包子铺都会顺便买点。包子多是肉包、菜包、糖包,不如现在的品类繁多。后来,我因在外求学,光顾过不少品牌包子铺,吃过如豆沙包、奶黄包之类的新式包点,但家乡的糖包仍是挚爱。那种红糖在蒸过之后流出的浓稠的糖水,和着麦芽甜味,吃起来真是人间美味。

在外从事包点生意的监利人不计其数,年年回乡过年都是满载而归,小洋房、小汽车都是起早贪黑、辛勤劳动的收获。在我身边也有从事此类行当的亲友,他们用勤劳的双手、精湛的手艺创造美好的生活,他们或许没有公司职员、上层精英的学历、地位高,对城市发展、社会进步、国家富强的贡献或许并不明显,但却是多少个家庭的希望,多少个孩子的牵挂啊!

俗话说“人勤地不懒”,意思是农民勤快肯干,土地也不会懒惰,庄稼也会丰收。土地是农民赖以生存的资源,包点手艺则是监利人生存生活的一大本领。,监利人靠手艺吃饭,传播着荆楚美味,点缀着监利游子的异乡生活。

关于醒来的散文6:冬天的衣裳

文/韦良秀

雪,到底是下了。清晨醒来,整个冬天都换上了洁白的衣裳,让人心中生出太多的欣喜与幽思。

远远望去,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天连着地,地接着天,漫天的飞雪,在空中随风不停地飞舞,然后轻轻地飘落于高山、大海、江河、湖泊、草原、城市、乡村……推开窗,轻轻地抚摸阳台上的积雪,丝丝清凉瞬间通过手指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满空飘洒的雪花让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掬起一片,放于眼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珍藏于心灵深处。而那些擎于手心,渐渐多起来的雪花,也会立刻被体温融化,融化成一滴滴盈盈娇羞的水珠,慵懒地在手心里滚动。我时常想,那应该是雪花仙子闪动着的美丽双眸吧!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看她们从手心里慢慢地蒸发,看一股袅娜的白色雾气萦绕眼前。那一刻,心儿也似乎已被慢慢地融化掉,随着她们一起飞升,飞到一个没有忧伤的清凉世界里——那应该是漫天飘雪的纯情世界,那应该是没有一丝杂尘的精神国度。

雪的到来,净化了干燥而多尘的空气,使频频出现的雾霾也乖乖地被融化了。人们似乎更喜欢在雪天里散步、逛街,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欢呼雀跃,让心和雪一起在风中澎湃、荡漾,目光和笑声都在展示着内心的喜悦。在这样一个时节,走在落满白雪的道路上,脚下因一步步前行而与雪摩擦所发出的“吱吱”声,就像是一曲动听的旋律被轻轻地弹响,这旋律随着双脚不断移动而不停地改变节拍,或远或近,或快或慢。你看,一群年轻人在雪中你追我赶打雪仗,笑声不断。年轻的父母领着活泼的孩子在滚雪球、堆雪人。老年人相互搀扶,心平气和,沐着雪、踏着雪、赏着雪、聊着雪,尽情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银色世界。

雪是有灵气的,它或在草地,或在树梢,或在小桥,或在人的脚印里、笑意中,或在某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它既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也是“粉妆巧堆砌,玉树展琼花”……

有雪的冬天,空气最新鲜,人最有精神;有雪的冬天,麦苗会得到更多的滋润和呵护,生长得最茁壮健康;有雪的冬天,一定会有许多美丽的故事发生。因为,雪是冬天最美的衣裳。

关于醒来的散文7:一觉醒来是端午

文/林丛

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昨夜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恍如南柯一梦。

没有往年的敲门声。它如夜里的狂风暴雨,随着黑暗就那么不经意间突然消失了。

接完王娜节日祝福的电话,我凝神了半天,终于怅然意识到,这个端午节的早晨,再也不会有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敲醒;糯香扑鼻的粽子,再也不会随着这声音,一起涌进客厅。

而往年,端午节的睡梦,总是被不间断的敲门声惊醒,看看表,还不到6点。敲门声仍在耐心地继续着。睡眼朦胧中打开门,门口站着大伯和他的孙子。一大袋粽子,随着大伯跑了三十多里路,仍然温热着。

大伯家的粽子很有特色,日照人通常喜欢的菠萝叶包得小枕头似的,每个大约得一斤多米;还有一种,是玉米皮包的,大大的扁三角形。端午节过的是早晨,早晨吃过粽子,这个节也就结束了。

可是说实话,我并不高兴每个端午节大伯的敲门。我是不在乎什么节日的,大伯的到来,搞得全家人一大早手忙脚乱。而且我并不喜欢吃粽子,全家人人都不喜欢。每年的粽子,我常常要张罗着怎样送出去,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要知道,年长的同事、朋友,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不会包粽子,也就理所当然地送来粽子。每年,我要对着一大堆粽子发愁。

大伯并不知道这些,每年的端午节早晨,他照样带着粽子和孙子,跑三十多里路,准时把我们全家从睡梦中敲醒。

而在我的记忆里,大伯一直就这么喜欢往我们家里跑。小时侯,我们家住在日照一小的小平房,门前有大片的麦地。同时喜欢往我们家跑的,还有爷爷、两个姑姑、姑父。每逢阴历五、十,他们来赶日照大集,就在我家里落脚、吃饭。

通常,他们总是在那一大片金黄的麦子尽头出现,胳膊上挽着竹篮。那种竹篮,也是金黄的,圆圆的,容量似乎有无穷大。竹篮里,有奶奶烙的鸡蛋甜饼,有清明节时的糕……有一次,大姑从里面掏出了大把的水萝卜,水灵灵、清脆爽口的红萝卜,我吃了一个又一个…… 到了下午,水萝卜开始在我的胃里发作,我抱着肚子去找妈妈。在我疼得大汗淋漓、迷迷糊糊中,妈妈的同事、诲人不倦的教师们,七嘴八舌地给我出了一个又一个偏方……

竹篮里的东西掏出来了,他们就去集市上装东西。而其实,他们手头没几个钱,更多的时候,只是去凑热闹——琳琅满目的集市,一直蜿蜒出好几里路。

有一次,我跟妈妈怄气,跑到麦田中间的大石头后藏起来。妈妈和姥姥呼喊着我的名字,在我的身边走来走去。我就是不吭声。一只小蚂蚁温顺地在我身边爬来爬去,暂时充当了我的伙伴。我扯过一把豆腐草,打一方又一方的“豆腐”。草汁染绿了我的手指,新鲜的草腥味弥漫着……后来,妈妈和姥姥的声音就消失了,天地间突然如此宁静。我开始惶惑起来,一次一次向家门口张望,不知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看见大伯在麦子尽头出现,我一跃而来,跟着大伯,说说笑笑地向家里走去。妈妈和姥姥都好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我很明白她们都是故意装作忘记。我是多么感激大伯的准时出现!我想妈妈一定也是这样。对她个性鲜明的女儿,妈妈没法太多的较真,而大伯给了她一个多么好的台阶!

我终于听到妈妈颇有微词。其实,我们这个家早就不堪负重。那时生活都不富裕,周围的很多人,过年都吃不上白面。父母微薄的工资要赡养姥姥、抚养我们姐弟四个,而他们却频繁地、走马灯似的在麦田尽头出现,中午坐在我家狭小的饭桌前。大伯眯起眼睛,不紧不慢地 “吱”地啜一口酒。要强的妈妈,总是把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悉数搬到那张小小的方桌上。我却只能坐在床沿上,悬空了腿一下一下悠荡,咽着唾沫看着——房子,铺开饭桌,我们便只能在床上呆着。彼时,我小小的心里,充满对大伯他们的厌烦甚至仇恨。

后来,父母去了济南,大伯就很少去我们家了。直到我结婚,大伯又开始热衷于往我这里跑。通常,他在我们家吃一顿午饭,太阳稍稍偏西时悄悄地离去。现在想起来,是不是这种 “跑”,就是他对生活为数不多的享受呢?

对大伯,印象最深的还有一个春节。毫不例外,那个寒假我又被送回老家,这样可以缓解父母孩子多的压力。春节前,大伯给我的堂哥买了一双袜子。我非常不满,我质问大伯:为什么光给他买不给我买?!

长大了,每想起这事,我都是哑然失笑。可那时我并不懂得大伯是在给他的儿子买袜子呢。大伯当时只是笑。他的笑很有特色。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善良人慈祥的笑。当他的笑容绽放,就如阳光照耀,天地间突然光明大放,无比温暖和稳妥。当天下午,我就有了一块方巾、两块花布。那是我最富足最快乐的一个春节:我同时拥有两件新花褂、一块漂亮的头巾!

后来,爷爷走了,奶奶走了;后来,大伯也走了。老家就如倒了大梁的老屋,轰然倒塌。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大伯是满面笑容而去的。那种犹如阳光照耀的善良人慈祥的笑容,曾给了我无数的温暖和稳妥。死亡对他,该是一种解脱。

从我记事起,大伯就是和伯母分住在两个院子里,即使是过年,他们也没在一个饭桌上吃过饭。他的四个孩子,是最让他无法放心而去的牵挂。然而,他终于还是走了。

大伯曾经是村里的支部书记。他比爸爸大20岁,他们有着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鼻子,而他们又岂止是外貌上的相似!我常常想,如果大伯和爸爸一样也上过大学,他现在会是怎么的样子?

老家,就这样永远地消失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我们认为今天见过了,明天一定还能再见;有些事,我们今天做过了明天还有机会再做。但就有那么一天,在不经意间我们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大伯的笑容。不知在那笑容后面,有着怎样的寂寞和酸楚。以前,我从没有试着走进大伯的内心。而现在,我已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惟一能做的,只能是越来越珍惜自己的拥有,不再在失去的时候追悔莫及。

关于醒来的散文8:九月九,让心醒来

文/丁亚红

每一年的九月初九,我们家都要隆重庆贺一下,不仅仅因为这是敬老孝老的节日,更因为这一天,也是我女儿阿宝的生日。所以对我来说,重阳,也是我的九月九。九月,告诉我生活如此美好;九月,也让我懂得了感恩。

还记得那年的九月九,一大早,院子里那棵当年已盛开过一次的金桂再次怒放,满院飘香。好兆头!老人连声说。我们猜想,金桂倾情地绽放,或许是为了迎接我的阿宝。公公婆婆说,要不,就给孩子起名叫桂花吧。我们都掩了嘴笑,这名字直白得有点儿土气。或者,叫九九吧,九,是“久”的谐音,寓意好。我们又笑,九,也是“酒”的谐音啊,这是指着她以后变成“小酒鬼”哩。阿宝甫一出生,就给我们带来无数的欢笑。

她牙牙学语,她蹒跚学步,笑了,哭了,睡了,醒了……我们众星拱月般地围绕在她,阿宝完全成了家里的中心。我们一起感悟生命的璀璨,于是,所有的日子都因为有了阿宝而变得更加明丽绚烂起来,跟她有关的点点滴滴,都变得越发有诗情画意。九月,分明是谱写生命华章的季节!

养儿方知父母恩,现在,我终于明白,父母之爱,就是时时刻刻的牵挂,如冬日暖阳,又如陈年醇酒,历久弥香。

我也终于体悟:虽然有时候父母不能为你提供什么奢侈的衣食住行,但他们一直用心在做。他们每天思考的大多数事情都和你有关:什么菜健康又有营养;什么衣服漂亮又大方……

他们总是唠唠叨叨,甚至会在假期的清早打来电话:“放假了,来吃饭吧!特别为你买了爱吃的……”但是对着越亲近的人,我们就越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心里想着什么往往脱口而出——“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也许我们在无意之中伤害了他们。

常常是这样,我们忘记了自己该为父母做些什么,只看到自己抚育孩子的苦和累,忘记了父母养育自己的辛酸。总抱怨自己工作忙碌,以及工作、孩子不能兼顾而又必须兼顾的为难,忘记了自己曾在父母的注视下一路前行;总是嫌他们唠叨、嫌他们烦,可是静下来心想想,原来他们的心,一直系在你的身上!他们关注着你的衣食住行,关注着你的学习工作,关注着你的点点滴滴……

父亲有父亲的表达,母亲有母亲的表露。让心醒来吧,看懂父母重如山、深似海的爱。我们一直是他们的“阿宝”!或许,这个九月,我们可以为父母做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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