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婆家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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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婆家的散文1:老街

文/施惠玲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而老街就在外婆家的旁边。

记忆中的老街总是有来来往往的人群,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哭喊声和游戏室里的叫喊声。老街其实就是一个如同菜市场的地方,两旁都挤满了卖菜的、卖零食的小贩,中间来来往往的人有买菜的与不买菜的各种各样的人。但,老街却记载我的唯一一个童年。

坐落于老街左边的是一间书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漫画书,我和阿洛是发小,我们可以算是那里的常客了。每本书租金不贵,只要五角钱,还是很便宜的。可以在书屋里看,或者留下租金拿回家里去看,但是这就有一个条件,一次只能带回去一本书。我和阿洛自然是选择前者,因为这样可以看很多很多本书,还不要钱。

书屋的旁边开着一家游戏厅,里面总是挤满了人,小时候总好奇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会如此热闹,所以经常偷偷溜进去。一去,觉得还挺好玩,就花了几元钱,一玩就是一下午。不过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呢。

游戏厅的对面,有一家杂食店,是外婆的朋友开的,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零食。每当我有钱了,就到哪里去买东西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外婆的原因,每次我一去,店主婆婆总是会多塞一些吃的给我。或者少要我的钱,所以我就觉得,开店的婆婆都是好人,特别是这种有很多很多零食的店。当时还有一个很可笑的梦想:长大一定要开一家杂食店。

杂食店后面,有一块大大的空地,不知道为什么会废弃不用。不过我和阿洛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每晚我们都会在那打羽毛球,一直到天黑。

这就是我的老街了,没有多华丽的风景,没有多惊奇的故事。但是,还是那句话,他记载了我唯一的一个童年。

后来,阿洛搬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去书屋,一个人去游戏厅,一个人打羽毛球,不胜孤独。但后来却也开始享受一个人。

他走后,经常去那个书屋。因为每次陪妈妈上街去买菜,倒也不是因为那么爱买菜,只是因为可以去书屋看漫画。我就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享受书中的乐趣。有时候妈妈菜都买完了,我的书却还没看完。通常这时候我就会哭闹,好让妈妈同意我看完再回家,妈妈也只好答应,坐在一旁看我继续享受书。我后来问过她那时的感受,她说:那破书有什么好看的。或许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代沟吧,她们当然不懂小孩子的乐趣。那时看得最入迷的就是《机器猫》了。我总幻想着我也有这么一只机器猫在身边,当遇到问题时,摸一摸口袋就好。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只机器猫了,只希望可以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不免想到阿洛,自打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那个游戏厅里,有过许多故事,其中包括我和阿洛的。除了羽毛球和书屋,当时似乎唯一的娱乐就是去游戏厅了。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两人一共凑足了三元钱,买了10个游戏币。过程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我们当时玩的真的很开心,游戏币也用完了,就只好看着别人玩。连看一看的我们都那么兴奋,一个叫喊着。可想而知,当时的我们对于快乐是有多么的容易。我们自然不能经常去玩,因为我们不可能每天凑足那么多钱。所以我们就做出了一项伟大的决定,以后不去杂食店买东西吃了,把钱省下来,去游戏厅玩。店主婆婆还问我们怎么都不去买东西,我们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个秘密,嘻嘻。”这样省吃俭用,我们平均一周能去游戏厅两次。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阿洛都好喜欢羽毛球。但是没有适合我们的场地,这让我们很郁闷。于是,当我们发现杂食店后面的空地时,我们竟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都笑了起来,跳得老高,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此就有了属于我们的场地。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切磋球艺,我们的球技都有了不小的进步。当然,我们都会为谁最厉害而争吵。但,那时的我们是幸福的。

阿洛,他以前是我的邻居。但他现在在何处,过得怎样,都不得而知了……说实话,我很想念他,想念我们的童年。

现在当年的小孩早已长大,是一个高中生了。当我再一次回到老街时,他却不再是以前的样貌了。没有了小贩的叫卖,没有了以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了游戏厅热闹的样子。站在那街道上,心中空荡荡的。这真是我的老街吗?心中不禁发问。我迟疑了。

曾经的游戏厅,变成了一家理发店;曾经的书屋,变成了一间大药房;也修建起来了农贸市场……一切都乱了,哦不,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看着这些变化,看着我以前在过的某一个地方,心中不是开心,而是失落。

老街,不止是一条街道。他包含了我的童年,包含了时间的流逝,还有那些岁月的记忆。

或许这是真的,我的老街,真的没有了,随之而去的,还有我的童年。

关于婆家的散文2:外婆家的红柿子

文/钟芳

秋天是四季中最丰美富庶的季节。

金秋的手满怀深情地执着五彩画笔,在绿色的大地上涂抹上一层层温暖而辉煌的墨彩。余晖绚烂,层林尽染。乡野柿子,也换上了红彤彤的妆,缀满枝头,在淡霭中忽闪忽闪的,灿烂的暖色,一直投射到人的心底,这个时候,听见稚嫩的歌谣随着秋风从心底传来……

“一盏小灯笼,两盏小灯笼。树叶片片落,灯笼盏盏红……”小伙伴们扯起清脆的歌喉在柿树下玩耍戏闹,手心里捧着一二个圆溜溜火红红的家伙……我想起了外婆家小院里的那棵柿树,那些如花般美丽的记忆如流水般地轻轻流过心头。

儿时从记事起,每年柿子红时,我都会随母亲去外婆家。住在深山里的外婆家,小院里、山坡上、河沟边,生长着一棵棵大柿树。远远的,只见缀落在绿色树叶间一盏盏红红的灯笼像一个个光芒四射的红宝石随风摇摆,映红了整个山岭,秋天的山野被渲染得分外妖娆。举目四看,这里火红,那里金黄,整个山野沉浸在无边的怡人秋色中,仿佛进入了一个秋天的童话世界,也给我纯真的心灵添染了几多甜美、几多斑斓!

“色胜金衣美,甘逾玉液清。”柿子是我从小最喜爱的水果,那晶莹剔透、馋人欲滴的果儿,一口咬下去,顿时一股甜香味在舌蕾上绽开;那深藏腹中的软核,光润酥软,嚼起来是美滋滋、滑嫩嫩,每吃一个,你总会忍不住连连赞叹:“好甜、好吃!”堪称人间美食!喜欢柿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民间有俗语:“白露打核桃,霜降摘柿子。”每到霜降后,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白白的寒霜,而这时惹人喜爱的火红柿子大量上市,但见摊主们将其一只只排列整齐,置于水果摊上,顿时给肃杀的寒秋增添了暖意,照亮了心房,萧瑟的街头也一下子鲜活神韵起来。在初冬即将来临的时刻,柿子是秋季留给人世间最后的美丽身姿。

后来上学了,不能再去外婆家,而每年,外婆总是将最大最好的青柿子留着,像宝贝似的藏在稻谷堆中。等我寒假去时,取出来拿在手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飞快地撕开细薄的皮,一股柔柔的汁液流进嘴里,流进腑脏,心里好一阵甜蜜……当然,与柿子同样甜蜜的还有外婆专为我做的红柿拌炒面,不加任何佐料,是最普通的做法:先把面炒熟,装到碗里,用红柿拌着吃。一边吃一边听着外婆讲故事,那滋味别提多美呀,让人至今记忆犹新。

时光流转,又是一年深秋时。在秋风的吹拂下,柿子又红了,可我的外婆早已作古了,但每在深秋赏红柿,我心底依然流淌着浓浓暖意。依稀恍惚间,我又看到我的外婆从远处的柿子林正提着一串串红红的柿子,蹒跚地向我走来……

关于婆家的散文3:外婆家美丽的小院子

文/高韵涵

当假期来临的时候,我总要拿上最心爱的羽毛球拍,喊上外婆、外公,一起到小院里练球。这样可以帮助两位老人活络筋骨。说说外婆家后面的这个浓绿小院吧,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金桔树、桂花树、枣树……尤其是到了暑假,花儿盛放,树也变得更葱翠,空气非常清新,在这样的院子里打球,大家都玩得格外高兴。玩累了,我们还可以在树下歇息,给老人唱歌,做做小游戏。

今年我打算在暑假里,安静地坐在外婆家的小院里完成一本属于自己的画册,我要画下外婆家的小院里花儿正在盛开,小鸟叽叽喳喳地唱歌,躲在大树上造房子;画下兴高采烈的人们背着双肩包,三五成群结伴去旅行;画下服装店里各种款式的衣服和人们正在试穿的开心表情;画下我温馨的小房间里妈妈正在投入地弹钢琴,爸爸拿着新疆的小手鼓在旁边动情地演唱《小巴郎,童年的太阳》;画下小朋友们穿着漂亮的泳装,在清澈的游泳池里尽情地戏水……

我想,我画中一定能再现出外婆家小院子的美丽!因为这里不仅记录了我的成长,更记录了我们家的幸福。

关于婆家的散文4:乡村小调

文/易若冰

傍晚时,我站在外婆家的院子外,面前是一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正是人间四月天,油菜花开的正盛,金黄色的花朵铺满田间,像是大师笔下的油彩画,浓墨重彩。

沿着蜿蜒的乡村小路,我慢悠悠地朝着村外走去。村子外面一望无际的全是田垄,除了油菜花,还有很多小麦夹杂其中。绿油油的麦苗已经齐膝高了,在阳光底下泛着幽幽的光。整个大地绿油油的一片,在夕阳的斜照下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马路边蜿蜒着一条水渠,里面流水哗哗做响,这是农人用来灌溉的水源。拐过一个弯,眼前是一大片农田,田坎纵横交错的,从远处看去可不正是一个个“田”字。每一个田里都灌满了水,肥沃的土壤在水底下滋滋的吐着水泡泡。几个农民正在田间忙碌着。远处的村庄在树木的掩映下,红砖白墙若隐若现。知了和不知名的虫子“啾啾”的叫着。

想起宋人翁卷描写乡村四月的一首诗来:

绿遍山野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

在我们大多数人眼里,乡村的生活是闲适自在的,但其实农民也有他们的快节奏。农忙时他们也需要全力以赴去迎接一场又一场“农事”。

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慢慢悠悠地走着。乡间小路上车本就少,这会儿更是一辆也没有。没有汽车与行人,一切都显那么幽静又空旷。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刻,愈发放慢了脚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沙沙的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走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天都黒了。

夜幕下的田野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雾,朦朦胧胧的,透着神秘的气息。远处的山,村庄,近处的田野,还有马路边的一小片树林,被暮色渲染的像一幅层次分明的水墨画。越到近处颜色愈加凝重。几只鸟鸦从树上飞起,扑棱棱地扇动翅膀,树木的枝丫投下张牙舞爪的剪影,仿佛有几百只怪兽随时准备扑过来。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我有些害怕,不由得继续向前走。

视线越来越模糊,几近完全看不见了,听觉却被无限放大。青蛙们在农田里扯着嗓子开始试音了。开始不过一两声,不一会儿便此起彼伏地响成了一大片。小虫子们有节奏的鸣叫声,流水声,以及远处村子里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人的说话声,各种声音交汇重叠,组成了一首曼妙的乡村小夜曲。不同于城市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呱噪刺耳,乡村小夜曲曲调悠远,绵长,既热闹又安静。如潺潺流水又似海平浪静,让聆听者不自觉地屏气凝神,连脚下的步子也轻了又轻,生怕破坏了这和谐的旋律。

这是大自然赐予“不归人”的神秘礼物。行色匆匆的人,定是无福消受的,只有如这般悠闲自在,对大自然饱含敬畏与感恩,才能得到这份独特的馈赠。是的,没有什么比大自然最纯粹的声音更加撩拨人心了。

这一场音乐的盛宴,注定让这个夜晚意义非凡。

关于婆家的散文5:大屋·花灯

文/郑玉兰

离外婆家30米远的地方有一间大约200年历史的老屋,俗称大屋,是外公长大的地方。大屋红墙黑瓦,饱经风霜地屹立在村落里,彰显着它的高大与威严。梁间雕花和大青石砖,不经意地流露着它过去的富贵与辉煌。听说原来的大屋像迷宫一样,不熟悉的人进了里面还出不来,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拆掉了一半,只剩下现在的主体。大屋里只住一户人家,其他人早已搬出去自立门户,但他们仍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堆放杂物和干稻草。

三婆姥一直住在大屋里,她是当时辈份最高的人,是屋主五个儿子中第三个儿子的妻子,与外公的爷爷同辈。她满头银发,总是戴着一个黑色的围头,慈祥可亲。每次进大屋玩,她都会分我们糖果,还会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则帮她穿针引线或拾柴提水。

三婆姥总爱坐在天井旁,那里是大屋光线最强的地方。阳光透过天井斜照进来,空气中依稀看见飞扬的尘粒,三婆姥缝补衣服的侧影……

这安祥的画面,一直定格在我儿时的记忆中。

逢年过节,人们会集中在大屋里拜祭祖先。一时间,大屋烟雾缭绕,人出人入,很有生气。我也跟着外婆跪在地上,虔诚地双手合起连磕三个响头。大人们总会拿我开玩笑,说外甥不能拜他们的祖先。外婆就说,祖宗们谁都会保佑的。

大屋最热闹的时候,莫过于谁家有儿孙“出灯”。

出灯是湛江一些地方正月里常见的风俗。当年哪家生了男孩,一般就会在次年正月初十晚上“出灯”。房人如果有人出灯,初十晚七点左右就在大屋准备接灯,并在大屋大厅里挂上一盏花灯,在祖屋里等待的队伍再将另一盏花灯接到本村的灯棚里。

花灯,由竹篾编成框架,贴上印有各色各种吉祥图案的纸,有灯联,灯裙,吊着一个染上红色的白萝卜,竹架中间放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灯芯与香油。从初十晚上开始到十六上午“完灯”,灯芯一直保持是亮的,早晚都要给它添香油。

那一晚,大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最开心的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喜庆的气氛笼罩着大屋,我们自然欢天喜地。

等灯的队伍按照孩子的出生时辰来排序接灯。我们站在大门口伸长脖了张望,锣鼓声近了,便大喊“来了,来了”,大人放炮迎接。等灯队伍中,有人带路,有人抬灯,有人打锣镲。

外公总会被人请去抬灯。那并不是因为外公力气大,而是因为他饱读诗书,是村人眼中的“秀才”。每年正月初十晚上,他会早早穿上中山装和解放鞋。由于村庄较大,一年出生的小孩较多,一般会有二三十盏灯,少则也有十多盏,等所有灯出完,已是深夜十一二点。我看完烟花回到家里,我多么希望也回到家里的外公能和我聊些什么, 可是,他很少跟我说这些。

灯棚前面有一个简易的棚子,那是木偶戏班子的舞台。灯棚右边,是燃放鞭炮烟花的广阔场地。鞭炮旋转地绕在竹竿上,大约二十米长。两个人一头一尾扛着,等到鞭炮燃放到差不多三米时,竹尾那端的人快速跑到竹头那一端,帮另一人将竹竿竖起来,鞭炮电光不断,响声震天。放完鞭炮接着放烟花,刹那间,村中上空变成了烟花汇演。那些放鞭炮烟花的人左躲右闪,像走在云雾里。

木偶戏声音缥缈,灯棚里灯光闪烁,灯棚外火树银花,远远看着,仿佛天上人间。有的人家还会准备一些小烟花分给围观的小孩子,让大家一起来分享乡村节日的喜悦。是谁家的,谁家的炮多烟花多……

从晚上到第二天,整个村庄弥漫着炮硝味与喜庆味,还有酒肉的香味。一大早,我和小伙伴们就跑到灯棚边捡一些还没有点燃的小炮,到灯棚里看哪盏花灯最漂亮,再顺便玩一下木偶戏的公仔……

如今,大屋断垣长枯草大门长紧锁,房人不再将花灯挂在大屋里。但我仍然喜欢拾起这些记忆的碎片,等我老了,也像三婆姥给我们讲故事一样,讲给下一代的人听……

关于婆家的散文6:蒸馒头

文/廖书易

今天是腊月二十六,是外婆家蒸馒头的日子。我兴奋不已,终于可以亲眼看看怎么蒸馒头了!

外公揉面,舅舅烧火,外婆和阿姨做馒头,一早大家就忙开了。他们把刚刚发酵好的大面团切成大小差不多的小面团,然后把小面团再压成一个圆盘的形状,接着把它摊在手心,再把馒头馅夹在中间,只见外婆和阿姨飞快地用手指捏着小面团的边一拧,再这么一搓,一个个“精致的工艺品”就这样从她们灵巧的手中诞生了。

看着她们做馒头的熟练样儿,我好羡慕呀!外婆看着我跃跃欲试又无从下手的样子笑了。她安排我一个任务,给做好的豆沙馒头打上红点。哈哈,雪白的馒头点了红点更加可爱了。馒头们一个挨着一个,像我们出操的小朋友,非常有序。

上灶蒸馒头啦!40分钟后,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馒头娃娃们终于睡醒了!我这小心脏都给等“焦”了呢。外公端下蒸笼,将馒头倒到竹帘子上。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争先恐后地从“房间”里蹦了出来。我拿起一个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太好吃了!

看着这些热气腾腾的馒头,我心里默默祝愿我们全家新的一年日子能越过越好,祝愿我的学习天天向上!

关于婆家的散文7:小河

文/盛有倩

去年暑假,我去了外婆家。她家门前有一条小河,那是一条充满快乐的小河。

这条小河环绕着整个村庄,村庄的房子和花草树木倒映在清澈见底的小河里,显得很美。河水碧波荡漾,鱼儿在恬静的小河里安家落户,它们可喜欢这里了,整天在水中跳跃、嬉戏、追逐,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河水是从山谷里流出来的,它迈着轻快的步伐融入河里,穿过一座座石拱桥,绕过一座座山,哗哗地唱着歌,把山村的风光送向全国各地。夏天,这里便是孩子们的天堂,大人们娱乐的场所。

瞧,孩子们玩得多开心啊!他们穿着泳衣,像游泳健将一样做好热身操,再摆好跳水的姿势,一个个都轻盈地从河岸上跳下去。有的打水仗,有的潜水,有的玩水枪,还有的在水里摸虾,几个大胆的孩子还在水里玩捉迷藏呢!

大人们也没闲着,撑起河边的小舟携老带幼,其乐融融。在小舟上边喝茶,边聊天,享受着天伦之乐,好不爽快!

看,还有的背着鱼兜,拿着钢叉干什么呢?

呵呵,在戳鳖呢!

关于婆家的散文8:外婆家的小院

文/熊燕

一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就会特别想念外婆,想念外婆家的小院。

外婆家的小院可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外婆家小院的前后左右都种有果树、楠竹。在果树与果树之间,是绿油油的菜地,那里一年四季生机勃勃。

“燕儿,走,陪外婆挖竹笋去。”这是春天的节奏。外婆家的楠竹笋很胖,炒腊肉很好吃。童年的我不可能刨得动。外婆刨的时候,我便在楠竹旁那不知名的小树围起来的栅栏处摘树叶玩。树叶清绿欲滴,很是招人喜欢。外婆教我摘那种不老不嫩、刚由嫩绿转为青绿的树叶,卷成圆筒放在嘴边吹奏,吹出来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吹得很是带劲。

“燕儿,嘴馋了吧。”这是初夏的节奏。初夏的时候,别人家的黄瓜还在爬藤呢,外婆家的黄瓜藤架上就结了手指粗的小黄瓜。它身上小小的刺、黄黄的花,对我有着无尽的吸引力。我总是每天清晨便跑过去,看吮吸了一夜露水的小黄瓜可长大了。好在这小家伙快赶上雨后春笋的长势,不几天就有几个手指粗了。外婆一边轻轻地摘下,一边笑着取笑我。

“燕儿,来,吃香瓜了。”初秋的香瓜香甜可口,我总是一听到声音,便从某棵树间探出头,大声回应说:“来啦!”而寻声望过来的外婆总是吓得魂都没了:“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爬上树了!慢点,慢点,不急,都给你留着呢。”外婆最怕我爬树,因为我一爬树,必上树尖,初生牛犊的我,总是喜欢坐在那脆弱的树尖上,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技能”,完全体会不到树下人的心惊胆战。

“燕儿乖,进来烤火,我给你烤了个鸡蛋哟!”这次外婆的诱惑已不管用。我正和小伙伴们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呢。有时候,为了自己的半成品被破坏,我们甚至会“大打出手。”这时,外婆总是跑出来,扯过一身雪、一脸泪的我,责备小伙伴们:“燕儿是客人,你们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小伙伴们做一个鬼脸,齐声说:“她才不是客人呢,她天天住在这里。”

是呀,我怎么会是客人呢?我的整个童年都腻在外婆的小院里,与瓜果为伴。花开的时候,我便知道春天来了,可以脱下厚厚的棉袄。蝉叫的时候,我便知道夏天到了,可以下河游泳,捉小鱼小虾。叶片向下飘落的时候,我便知道秋天来了,各种水果和庄稼在陆续成熟。当田野一片安静、北风吹到脸上有了寒意的时候,我便知道冬天的脚步近了,我的父母会过来陪我过年。

当父母过完年将我一起带回真正属于我的家的时候,我的童年便结束了。与我的童年一同结束的还有外婆家那座像“百宝园”的小院。因为,不久,外婆便生病去世了。外婆去世后,那座小院无人打理,不再一年四季果香四溢,不再变幻出各种蔬菜。一切,都成了记忆。

我的童年很美好,因为,我比别人多了一座花香四溢的小院。

关于婆家的散文9:婆婆家的老枣树

文/微澜

婆婆家有两棵老枣树,粗粗的树干,大大的树冠,枝丫弯曲交错,都长在院子里的西墙边。

阳春三月,处处枝繁叶茂,花红柳绿。可老枣树总是慢半拍,好像与世无争一样支棱着干树枝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哪一天,树上小芽萌出,长出嫩嫩的叶子,发出青青的枝条,而且越来越多。在春风的摇晃下,不几天,整个树就被染成了绿色。

枣树开花了,密密匝匝的小黄花点缀在青翠的小枝上,引来了上下飞舞的蜜蜂“嗡嗡”作响。一场小雨过后,绿叶沾满水珠,晶莹透亮,枣花落了,地上像撒了一层金粉,婆婆不舍得扫掉,想让它多留几天……枣树挂果了,小小的果子像米粒一样;在夏日阳光的普照下,青青的小枣“扑棱棱”一天天长大。

到了农历七月,婆婆总爱念叨一句谚语:“七月十五枣钻圈,八月十五晒半干。”枣熟了,枣皮像打了蜡一样亮亮的,有的泛白,有的泛红,有的半青半红,压得树枝弯下了腰。有人来了,随手摘一个,用手搓搓送到嘴里,“咯嘣”一咬,甘甜清脆。

婆婆说:“生枣不能多吃,吃多了会不消化,拉肚子。”她摘了一盆新枣煮熟了让我们吃,又软又甜。丈夫说:“在经济匮乏时期,这枣可是充饥的食品,还是我们几个学费的来源。”

收枣了,婆婆指挥我们撑一条床单,拿着长长的竹竿对着枣打起来,一颗颗大红枣滚落在床单上。邻家的孩子跑来跑去,嘴里填满了甜甜的鲜枣,笑声响彻小院。婆婆让孩子给东家大娘送一碗,给西家婶子送一碗,让她们也尝尝鲜。大部分枣要拿到集市上卖了换钱,剩余一小部分切片晒干,捎给身在外地的儿女。

秋风阵阵,枣树叶“哗哗”飘落在地,和洋槐树一起给院子铺上黄色的地毯。早上,婆婆拿着大扫把,把带着夜间潮气的树叶扫成一堆;太阳升老高了,她再拿根小竹棍把它们扒拉开晾晒……干树叶装进麻袋,干树枝堆在墙角。

孩子们回来了,婆婆爱用地锅煮饺子,她说:“水宽火大,一锅煮好,一人一碗,不前不后。”只见她撒一把树叶,用火柴点燃,放上干柴,手拉风箱,不一会儿,饺子出锅。

如今,婆婆不在了,老枣树仍像普普通通的庄稼人一样,不张扬,不争宠,默默地奉献着,静静地守候着我们心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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