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瓜文章

请欣赏香瓜文章(精选4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香瓜文章1:那个买香瓜的

文/田霞

下班途中,常路过一家干果店,那里炒出的板栗、葵花籽离老远就能闻到扑鼻的香味,吸引着很多人排队购买。那是个寒冷的冬天,晚上九点多钟了,老板娘在认真地筛选着刚出炉的炒瓜子,旁边还有一位白皙的少女也在帮着筛选。丈夫正忙着给顾客称干果。我走过去,还未说话,老板娘先开口了:这是俺闺女,放寒假了,在河南大学读大一呢!语气里满是自豪。老板娘来自北方农村,早听说这个能干的农村妇女靠做干果生意,供女儿考上大学,还买了汽车。

“这么冷的天,还选呢?”我说。

老板娘连声说:“是啊是啊,都是老顾客,吃习惯了我家的干果,有瘪的坏的必须捡出来,不能让顾客花冤枉钱。老顾客都知道我们每天晚上10点打烊,不能让来买东西的顾客失望。”老板娘的语气让我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暑假里一个炎热的夏天早晨,父母都去上班了,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接连不断地卖香瓜的声音。我跑到院子里,打开院门,看到一个40岁开外的农民,脚上穿着一双老式绿色胶鞋,古铜色的皮肤闪着汗珠。他推着一辆旧自行车,车的两边驮着两大筐香瓜,香瓜装得很满,都冒出筐沿,那大大小小的瓜上有黄色条纹,有的还带着瓜秧沾着泥土,很是新鲜。我一边选着香瓜一边与卖瓜的聊天,才知,他家主要种植小麦和玉米,这两年专门留出一小块地种香瓜,卖了换点钱贴补家用。他一边帮我选香瓜一边介绍说:“放心,这瓜个个甜,自家种的,刚刚从地里摘的。全家早上四五点就起来下地摘瓜,装好筐,赶着到城里来卖”。“家远吗?”“不远不远,20多里地就到了”。

七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刚现雏形,无论城市农村物产远没有现在丰富,北方的农民除种粮食外,还只是靠着种点土特产换些油盐酱醋钱。我付了钱,卖香瓜的继续吆喝着香瓜卖,声音越来越远。回到厨房,忽然看到桌上有粮票,在想,这个卖香瓜的人说早上从地里直接赶着进城来卖瓜,一定没吃早饭吧。我追到院外,连喊着卖香瓜的等一等。卖瓜老乡耳朵真尖,向着我喊的方向,应声答道:“来了,来了”。推着自行车一路小跑,自行车还没站稳,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歉疚,急切地问:“是不是算错了,我不大会算账,少了补上补上……”他的态度倒让我始料未及,赶紧说: “没错没错。”拿出粮票对他说:“您还没吃早饭吧,这有粮票,买早饭时用吧。”那个年代吃饭是要粮票的,卖香瓜的有点不知所措,一边连声说着谢谢,一边随手从筐里拿香瓜说:“再拿几个香瓜吃吧”我说:“不用了,我买的6个大香瓜足够吃了。”

我不知粮票是不是妈妈计划要用的,我如实说了拿粮票给卖香瓜的了。妈妈只“噢”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第二天发现妈妈又在餐桌上补充上了粮票。不知怎么这件事,很快姥姥知道了,原来是妈妈把这件事当成美谈讲给了姥姥听。当时感到这件事受到家长表扬心里是很得意的。

时隔多年,我不知当时给了那个买香瓜的人多少粮票,早饭用上了没有?但,他那因误解我的喊声所反应出的歉疚的神情,那一边连说谢谢一边拿香瓜的那双古铜色的手,是我对农民的第一印象,买香瓜的让我看到了农民的质朴、勤劳、厚道,且影响着我一直以来对农村的认知和情感上的亲近与敬重。

现在粮票已成为记忆,农民生活也富裕起来。那个卖香瓜的农民和眼前卖干果的妇女或许是我恰好遇到,但我相信他们的质朴与勤劳是一样的。

香瓜文章2:学用秤

文/吴瑞珂

今天外婆买回来几个香瓜,一进门就说:“今天的香瓜一块钱一个!”我说:“真便宜啊!我来称一称这香瓜有多重!”于是我拿起一个香瓜放在称体重的秤上,我一看,指针还是呆在原地一动也没动。我不禁怀疑这秤是不是失灵了?

我突然想到外公家还有一杆“老古董”秤。长长的秤杆,弯弯的秤钩,沉甸甸的秤砣,拿它来试试!我把香瓜装在袋子里,挂在秤钩上,正当我把秤杆上的提绳抓牢将秤提起来的时候,只听见“哧溜”一声,原来秤砣正在快速往下滑!还好我眼疾手快,在最后一刻托住了秤砣。这时外婆走到我身边教我:“你拿着提绳的时候要用手的侧面抵住秤杆,这样秤砣就不会掉下来了。然后再调整秤砣,当秤砣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时,秤杆就能保持平衡……”“我知道啦!这是杠杆原理!”我恍然大悟。外婆笑着说:“是的是的!还有要注意秤杆上面的秤星,一小格是一两,一大格是一斤。”我按照外婆说的做,果然称出了那几只香瓜的重量。在称水果这件家常小事中,我学会了一个新的本领——使用秤。

香瓜文章3:闻香

文/周萌

买了只香瓜,小巧而黄皮,可爱而馥郁。舍不得吃,握在手心,堪比香囊,嗅其香味,就很满足。蓦地想起了“闻果”这个词,想起了旧时古朴的厅堂,厅堂上香橼、佛手之类的摆设,那清雅的果香让人心神安宁。

闻果摆那么几只就行了,摆多了便显俗。文征明的曾孙文震亨著有《长物志》,其中有云:“以大盆置二三十,尤俗。不如觅旧朱雕茶槖,架一头以供清玩;或得旧磁盆长样者,置二头于几案间亦可”。无则不香,多则俗香,俗香也许还不如不香,细细一想,这也是个“度”的问题。

越来越觉得,在所有的官感里,最中庸而特别的是嗅觉。上次登齐云山,爬累了,在山顶一块大石头上憩息。同伴们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道观里,听导游讲解各种故事,我却替他们不值,那些声色明明都能在家中的网络上获得,何苦跋山涉水来此视听?何不静下心来,好好呼吸这山巅清新的空气,闻闻那些鲜美的花香、木香?就这样闭目深嗅,让大自然中那些纯净的气味进入体内,说不定某一刻就开悟了呢?

嗅觉要比听觉和视觉深沉,它更贴近物体的本质,因为很多时候,你听到的、看到的并非完完全全真实的。一个物体本身的气味则难以掩盖,因为这是与生俱来的,或者是经过很长时间才累积形成的,短时间内无法改变。

但嗅觉又比味觉清浅。饮食是对物体彻彻底底地占有,酸甜苦辣虽然真实而细腻,但人与物之间已然没了距离,如此一来,也就没了距离之美。太过直接,味道即便美妙,也易淡忘。吃吃喝喝充斥着人间烟火味和现实骨感,而气味则更贴近精神层面,因为距离的存在,容易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因此也容易给人留下一种深刻的印象。譬如香橼、佛手等闻果,嗅之,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这一刻香气超越了一切,占据了官感的高峰,身虽在堂室,心可能已在树下、山中、野外、云端,也可能在惦记着一些美好的人事。

有时候,我想,鼻子介于口目之间,是不是造物者有意而为之呢?

香瓜文章4:种好一株香瓜

文/修瑞1986

前些年的一个四月份时候,我在家中的花盆里埋了几颗香瓜的种子。那是专程乘车去老远的农贸市场买的,据说是最甜的品种,我家附近的小农贸市场是买不到的。为了给这几株香瓜创造良好的生长环境,我还特地买了适合香瓜生长的砂质土,施了有机肥。因为觉得原本的花盆透气效果差,且不美观,又花了三十块钱,买了做工精细的紫砂盆。

香瓜发芽的时候,室外温度还很低,甚至积雪还未彻底消融。我把花盆摆在家里向阳的窗台上,阳光可以透过玻璃窗,每天斜在香瓜秧苗的茎叶上长达几个小时。有时夜里我看书,或者浏览网页,也额外开一盏台灯照向花盆。

秧苗长得很快,看起来茎壮叶肥,墨绿墨绿的,非常健康。给几株秧苗分盆后,更是疯长开来。

那年七月,连续几天去农村调研。往返路上,总能见得路边的田地里有农户种的香瓜。零上三十几度的正午,天空里干净的没有一丝遮阳的云。那些田地甚至有些龟裂,秧苗无精打采,七八片叶子都枯黄了大半,结出的香瓜就赤裸裸晒在烈日下。

回的时候,我在路边瓜农的摊位上买了几个瓜,看起来不端不正,满身的泥巴,有一个还有一寸多长的裂痕。而我养在花盆里的香瓜秧苗斯时也已经结出了七八个肥大的香瓜。为了确保瓜的卫生和营养,几乎每周我都会给适量施肥,还为秧苗架起了遮光的凉棚。香瓜个个长得水灵,秧苗也始终墨绿着。

但不得不承认,那些看起来相貌丑陋的香瓜,口感确实很好,甜得自然通透,口有余香。我狠心摘下一个自己种的香瓜,虽然已经熟了,却丝毫感觉不到香甜,口感软绵微涩。

我想,许是只有经过烈日曝晒,才能让香瓜变得香甜。索性拆掉凉棚,将几个花盆都搬到阳光下曝晒。不想,没几日,秧苗都蔫萎了,却还是墨绿色。有两个香瓜从内部向外烂掉了,省下几个也满身“皱纹”,相继枯死。

久了,我渐渐悟道,或许只有始终在烈日下曝晒,在风雨中洗濯,一切的苦难才能在内心里积蓄成甘甜。这或许就是生活的智者们为什么选择“歪瓜裂枣”的原因吧。而那些始终生活在温室里的人们,同样也无法体会,甚而滋生出同逆境中始终苦苦等待和坚守的人们内心所酝酿出的同样的满足和幸福。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