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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
寒冬腊月,北风呼呼的吹,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飞舞,轻飘飘的落在柳梢头上,路边皑皑的白雪几乎盖住那泛黄的野草。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仅有几只麻雀在那被白雪覆盖的柳梢头上叽叽喳喳,似乎也在抱怨着寒风的凛冽。
我站在柜台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我头也没抬,说道:“今天掌柜不在家,我们不卖酒!”那人没说话,径直向我走来。我边说边抬头,“我说你这人,听不懂……孔……孔……孔乙己!”他的嘴唇略微动了一下,没出声。
他的头发又脏又乱,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似乎十多年没有洗过的长衫,上面还有几个皱巴巴的补丁。他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脸上似乎又添了几道新的.伤疤。
“温一碗酒。”他的嗓音略带沙哑。
“一年多没见了,我们还以为你……”我瞥了一眼孔乙己,改口道:“这一年多,你过得怎么样?”
“唉,别提了,这一年多我风餐露宿,沿街乞讨,吃了上顿没下顿……我想你们了,所以回来看看。”
“唉,算了,这碗酒我请了。”孔乙己喝完酒,用手在身上乱摸一通,终于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四文钱,放下碗,说:“小兄弟,谢了,我该走了。”说完,他悲凉的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着他瘦弱的背影,我长叹了一口气。天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他又该怎样生活……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2
集市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孔乙己倚在道边一棵大树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树上的叶子一片片地飘落,他便一声声叹息。偶尔跑来几个孩子,好奇地看着孔乙己折断的腿,孔乙己便会笑笑说:“莫奇怪,跌断,跌……”孩子听懂他在说什么,便一哄而散了。
“孔乙己!我可找到你了!”街对面跑来了一个乞丐打扮的人。“孔乙己,告诉你啊,听说一会儿广东乡试的范举人要路过我们鲁镇集市,兄弟们能大赚啦!”孔乙己笑笑便转过头去,说:“读书怎能落得乞丐一般?那种事情做不得。”“你这老头子,给你指个发财的机会你不去做,饿死你活该。”说罢,拿乞丐变走了。孔乙己只是叹气。
“范举人路过此地,闲杂人等一律闪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一边跑一边喊。身后,是八抬大轿,十多个随行的侍从,五六匹马上驮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布匹、礼盒。那场面,恐怕在这小小的镇子上从没有人见过。正在这时,一群乞丐跑到了路中间,挥舞着手中的棍子,范举人的“大部队”不得不停了下来。“怎么了?”轿子中的范举人高声说道。“回范老爷,一群不知从那儿跑来的要饭的'挡在了前面。”一个小侍从冲着轿子说道。只见轿子前的布帘被轻轻掀起,伸出一只手,手中是大大小小的铜钱,拿手一挥,足有二三十个大铜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乞丐们一哄而上,纷纷去抢地上的铜钱。范举人轻轻撩起旁边的小窗帘,一边看着他们抢钱的样子,以便哈哈大笑。这时,他看见街边大树下依着一个断了腿的老头,那老头也伸长了脖子去看地上的铜钱,范举人又掏出五个铜子,递给娇外的随从,示意将铜子送给那个老头。
“拿着,范举人赏你的。“孔乙己看着这五个圆圆的铜子,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接过铜钱。握着五个铜子的孔乙己嘴里还不停地嘟囔道:”读书人,不能和乞丐一样……”
秋风带走了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范举人大轿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鲁镇及集市的尽头。只有孔乙己拿着铜钱,还不停地说:“读书人的事…不能和乞丐一样…不能……”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3
“哎,你们听说了没,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折了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可真惨呢,哈哈!瞧,说曹操曹操就到。”
那些衣冠禽兽一摇一晃地走出酒店,跟着孔乙己,恶心恶气地吼:“嘿,老窝囊,爬过来!”
孔乙己双腿已废,用枯瘦无力的手支撑身体,缓缓爬行。他肮脏的辫子中隐约能看到虱子,指甲里藏满泥垢,黑乎乎的脸像被刀子削过,眼中透出迷惘的光。
他没有爬过去,只是继续匍匐,对周围的人们充耳不闻,充眼不见,装作一副憨样,苦笑时便露出两排黄牙……
近些天,孔乙己总被人们侮辱,轻者以偷窃致残废之事耻笑他,他也无力辩解,只是反复地摇头;重者大步流星地到他跟前,拿脚踹他,仿若他就是这尘世最卑微的那个人。
他见多了令人作呕的`畜牲,过够了无人问津的生活。恍然觉悟时,终无法转头。
“呵,岂不悲矣?”他沙哑地嘶吼着,“悲兮,悲兮!”未待功成名就,肉体已残;未享荣华富贵,性命难保;未能威风一时,声名已毁。
他是无家可归的老废物,自己在渺无人烟的地方餐风饮露。他心中自然有对这世道的怨恨,但怨人不如怨己,他理应落得如此下场。老树在垂暮之年挣扎,渴望能在夕阳中安享余生。却逃不过自然界规律,求之不得,怀恨离世。正如孔乙己,只能做这个世道的牺牲品……
一天晌午过后,有人在茅屋后发现了孔乙己的尸体——眼睛空洞,嘴却张开,似在哀声呻吟,脸部的骨头凸现出来。身体处的皮肉已无,只有成百上千条蛆虫蠕动,苍蝇在尸体上落脚,止不住地轰鸣,恶臭味便逐渐散发……
那天,酒店里的伙计没有见过孔乙己,第二天,他也没见到孔乙己,第三天,他没有发现孔乙己的踪迹。
孔乙己不会再来了。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4
孔乙己喝了半碗黄酒,离开了咸亨酒店,慢慢地用手在地上挪着,两眼不敢向旁边斜视。几个顽童跟着他,一边跑一边叫着。孔乙己只是低头不理。跟了一阵,顽童们也觉得无聊了,便各自散开了。寒风吹来,鲁镇的石板街显得格外寂静,只听见孔乙己身下的蒲包和石板相磨擦发出的唰唰声。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旁匆匆走过,谁也没瞧他一眼。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挪着,不知不觉地出了鲁镇。通往乡下的黄土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孔乙己的手有时刚落到地上,“扑”的一声,便扬起了尘土。他的眼睛被迷住了,止不住淌泪水。但他不回头,他想到乡下去,以乞讨为生。
傍晚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座小山岗上,朦朦胧胧望见远处有一带村庄。但他早已精疲力竭,挪不动半步了。凛冽的北风越吹越紧,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不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乌鸦的“呱呱”叫声。孔乙己浑身一颤,抬头呆呆地望着灰冷的天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向四周看看,发现不远的山坡上有间小草房,草房的'土墙歪歪斜斜,屋顶上的茅草经风一吹,横七竖八地飘落着。孔乙己挣扎过去推开虚掩着的破门,挤了进去。他想暂在这里避避风。
屋里阴暗潮湿,门一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借着门缝透进的一丝光,挣扎把散落在地上的稻草拾掇了一下,堆放在墙角,就躺在了草堆上。做完了这些,孔乙己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像散了架,大概由于太累了吧。不久,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乙己的眼前忽地金光一闪,慢慢地浮了起来,飘出了小草房,落在一座别致的小花园中。他身上已不是破烂不堪的夹袄,而是华贵的状元服。他手捋已经梳得整齐的胡须,忍不住笑了。
恍惚中,孔乙己又回到了鲁镇,又来到了咸亨酒店。他背着手,踱着步,用眼角扫了一下掌柜的。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孔乙己,忙小跑着出来,惶恐地弯着腰:“给大老爷请安。请大老爷赏光,请进去坐坐。”孔乙己没搭话,昂着头,双手倒背,慢慢地踱了进去,后面的随从紧跟着。
孔乙己一坐定,掌柜连忙亲自用抹布将桌子擦了又擦。一会儿烫酒,一会儿下厨,又不时给斟满酒。孔乙己伸出三个指头,向那虚空作出端酒杯的模样,嘴角露出了最后的笑容……
寒风哀号着,似乎是在为孔乙己唱挽歌。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5
他用那手慢慢地爬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天空中下起来雨,街上的行人都跑回自己的家中,而孔乙己看向了天空,雨滴落在他的脸上,随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他自嘲的笑了笑。
他等雨停后向着城外爬着,不知爬了多久,看见了一座破旧寺庙,就在那里休息了会儿,没有食物没有干粮,他靠着墙壁坐着,逐渐的睡去了,睡啊睡,做了个长久的梦,梦中他是个教书先生,不愁吃不愁穿,平时还可以喝一两碗酒,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一生。
最终这场梦他始终都没醒来。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6
孔乙己从此销声匿迹了,是的确死了还是大约死了,我无从知道。只是偶尔当酒店里失去笑声时,才有人拿着以往孔乙己的笑料作充垫,但也只是偶尔或者是少之又少。
直到有一天,我去为老板讨债,许是上天有意安排,在一个废城墙的一角,我发现一个讴楼着腰、衣衫破烂(衣衫下面虽少了一截但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件旧式的长衫)、蓬头垢面的老人,这不是孔乙己吗?孔乙己……是的,这回我看清楚了,是他。路上行人匆匆,没有人会回头看他一眼,我也顾不及了,便走我的路。回到酒店,我告诉老板,老板十分诧异:“是吗?”接着又埋怨:“他还欠我十九个铜钱呢,怎么不向他要?如果他一走,那可难寻了。对,明天你就去向他要。”
第二天清晨,我再次去了那里。春寒料峭,衣服单薄,只见他浑身颤抖。我走近,刚想开口,却依稀听到他咕咕的声音,不敢确定是他肚子的叫声还是从他口里发出的。一会儿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宁固穷从济意”“宁可清贫,不可浊富”,还有似乎是“自古圣贤尽贫贱”。忽然,他那双深陷的眼睛瞪着我,可是转瞬,目光又变得黯淡了。这时,我才发现,他身上尽是伤痕。
路上的行人投来冷冷的眼光,留下匆匆的脚步。我和他站在一起似乎也矮了一截。一群小孩过来了,他们嬉闹着,嘴里还哼着歌:“孔乙己,孔乙己,之乎者也不害羞……”并不时用石头砸他。我知道他身无分文,又不会营生,“之乎者也”不可充饥,想必这十九个铜钱怕是要不来的.。唉……
当他垂闭双眼时,我也走了。
回到酒店我骗老板说我没找到孔乙己。
春天已来临了,孔乙己也的确死了,死在那个被冷落的墙角。听说,他死时还不停地唠叨着:“人固有一死。”的确,这一次他真的死了,死在人们的唾弃和冷眼中,死在这个春天已经来临的季节。
孔乙己被几个收拾拉圾的人草草地葬了。没有墓碑,因为他无名无姓;没有吊客,因为他无亲无故。
草,已长满了这座荒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人,他是谁。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7
直到第三年,人间蒸发的孔乙己又出现了。我至今记得那个一袭长衫,手执一把纸扇,意气风发地走进酒店喝酒的样子,虽已发迹,但他仍然保留了站着喝酒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昔日那些人,如今个个对他点头哈腰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听掌柜说,他这几年竟放弃了自己的书生气,改掉了好逸恶劳的.毛病,做了生意,也赚了不少。孔乙己还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孔老爷。
“孔老爷又来喝酒啊!”孔老爷在在众人的问候中走进店里,一路满面春风。只对那些个短衣帮不理不睬,“哟,孔老爷来了,来,快落座。”“坐什么坐,我又不是那群穿长衫的,整天一副老爷作派。”“是,是,您说的是。小二,快,温酒,您悠着喝,钱下次再给罢。”孔老爷点点头。又进来一个短衣帮的,掌柜变了脸色“哟,这不王秀才吗,怎么,又‘捡’了东西?换了钱?”“掌柜,你就别取笑我了。温一碗酒罢。”“钱,先给钱,没钱免谈。”“咳,今天先记着吧,改日再还。”掌柜一脸不屑地扔给他一碗酒,“诺,这天气,不用温了。”那人拿了酒,一口饮下,走了,孔老爷从后面叫下了他,替他还了酒钱,两人一见如故。
这人自姓王,单名一个秀字,两人倒真是一见如故,孔老爷每日与他一同出游。王秀见孔老爷有钱,想方设法地与他加深“友谊”,孔老爷虽说读过几年书,但却不如王秀这般奸诈,几月之后,将管家一职封于王秀。
王秀得了好处,得寸进尺,明里将孔老爷的家中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暗里却悄悄将他的钱转移了,这就是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过多久,孔老爷这位人物又从鲁镇退场了,我四处打听,主顾们却都对这事闭口不提,惟有问及王秀时,他才跟我说上两句“孔老爷病重了,你呀,就别想他了。”我这才有些了解,却不敢确信。
直到王老爷这一称呼盛行起来时,我才明白原委,这时的鲁镇,没有了孔老爷,只有一片死气沉沉,我竟有些想念孔乙己了。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8
我又来到了这家酒馆的前面来,唉!这回是偷的何家的书,恐怕这次进去是他们又要取笑我了,唉!没办法,谁让我一直靠不上一个秀才呢!
走进去,人不多,没人注意到我,大家都在围着桌子喝着酒,我便轻轻的踱到那个小伙计的身边,生怕被他们发现并取笑一番。我让他上一盘茴香豆,两盅酒,天太冷了,冻得我一哆嗦,我赶紧又给伙计说:“酒给我温一温。”忽然,我听到了背后的笑声,回头一看,唉,又是他们,看到他们我就心头一颤,仿佛看到了何家的人一样。
“你肯定又偷人家东西了!”我吓了一跳,缕了一缕长衫,很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这叫窃,不叫偷,窃怎么能和偷一样呢?”说完,我低下了头,等着伙计把酒送来,因为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说的话,我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伙计把酒端来时,酒还冒着热气,我抓了三颗茴香豆,在手里晃了几下,又放回去一颗,把那两颗放进嘴里,我叫住伙计:“你知道茴香豆的茴怎么写吗?”他看了我一眼,向柜台走去,我又叫住了他“不就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回家的会吗”“对…对对!你知道回有四种写法吗?来,我教教……”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又抓起一颗茴香豆,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酒,“嗯…还热乎…唔…也不热乎了”我又喝了一大口,看着挂在碗壁上的几滴酒,又把碗举起,倒了三秒,倒下来一两滴滑进嘴里,心里想到:唉!我不如一个送酒的小伙计啊!摇着头,便向丁举人家的方向走去……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9
中秋过后,秋风凌冽地吹着,刺骨的风不住的往我的破夹袄里钻。我把头往夹袄里缩了缩,正想着,如何才能熬过这寒冷刺骨的下午呢?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咸亨酒店,回想起以前在里面喝酒的情景,不由得眼前一亮。我把手伸向口袋,摸出了仅有的四文大钱。一步一步用手撑着身体,像酒店爬去。
爬到酒店,我已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门槛前。我把薄包垫在身下,把两条已经没有知觉的腿盘了起来,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到:“温一碗酒”。过了一会儿。店小二才走了出来,吃惊的望着我,我又说温一碗酒。这时候掌柜也伸出头来。一面说:“孔乙己,你还欠十九个钱呢。”这时我才想起欠钱的.事。可是我现在也没有能力还了。也只能颓唐的答道:“这……下回还清吧。这一次是现钱。酒要好一点。”可是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带着嘲笑的语气对我说:“孔乙己你又偷东西啦。”我面如死灰,颤抖着说道:“不要取笑。”而掌柜还不放过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断腿。”这时门口已经聚集了几个人,我的脸变得胀红,嘴唇也在发抖,我把手指抬起颤抖着,心急如焚,想要辩解一下,可又不知如何辩解,毕竟这是事实。但是碍于面子也只能恳求掌柜说:“跌跌,跌断的。”掌柜也没再说什么。酒温好了,我从破夹袄中摸出了仅剩的四文大钱,用粘满泥巴的手递给了店小二,然后在人们的笑声中喝完了酒,一步一步的爬走了……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0
孔乙己低着头用手在路上走着,一个人挡住了他的路,他想着绕过去,可是他走到哪,那个人就堵到哪,来回几次后,孔乙己用力抬起头,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丁举人。丁举人笑着说:“这不是孔乙己吗?想不到被我打断腿,用手还能走这么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了。”丁举人说完大笑着走开了。
孔乙己爬到了集市,从垃圾堆里找到了一个破碗,放在身前,不停地对路过的行人磕着头:“各位好心人,帮一帮我吧!帮一帮我吧!”一天的乞讨,孔乙己仔细的数了数碗里的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艰难地又向咸亨酒店爬去。在酒店里,他将数了很多遍的.钱,一个一个放在地上,正好十九个,他还清了欠的酒钱,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点点的面子。此时的孔乙己悲伤到了极点,一想到那么多嫌弃他的人,想到他的未来,他用手慢慢的走到了江边,一头栽了进去。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1
缓慢地用双手蹭着,挪动着,几个酒客边看边说:“偷东西的贼哟,大家来看哟!”孔乙己落寞地低下了头,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双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嘴里喃喃地说:“非贼也,非贼也……”
秋风簌簌,卷起来石板路上的落叶,孔乙己的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在秋风中也变得凌乱了。街上十分寂静,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瞧他一眼……
“唉!”孔乙己挪到一个小石桥旁坐在石板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儿没有酒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孤零零的杂草在秋风中摇晃着,摇晃着。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杀,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2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孔乙己独自一人狼狈的爬出了咸亨酒店。大街上来往的行人个个抬头挺胸,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孔乙己。伴着一天凉似一天的秋风,孔乙己的内心无比凄凉。
终于到家了,孔乙己用手爬到床前,单腿支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炕。他累了,想睡一觉,哪怕他再也不会醒来。终于,他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梦到自己考上了状元,官运亨通,财源滚滚。先前嘲笑他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去巴结他。他得意的`笑,哈哈大笑,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孔乙己知道自己做了个梦,他多么希望可以梦想成真啊!这让他原本颓唐不堪的心中,有了一丝光芒,他必须先生存下去,这是一切财富功名的前提。他去找工作,替人抄书,人家不用;做苦力,又不能胜任。他总是被别人无情的拒之门外。一次次的失败,终于将他心中的希望慢慢抹杀掉。没有人同情他,他遭受的只是无尽的冷漠和无情的嘲笑。
他又躺在了床上,这次他彻底无法入眠了。他想:为什么我就考不上功名呢?如果考上了功名,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完全颠覆。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他就那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那眼睛中含着一丝悔意,一丝愤怒,还有一丝不甘。他死了,那样平静的死了,没有人发现他,没有人关心他,更没有人替他这个死不瞑目的人收尸。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3
话说孔乙己酌完最后一滴酒,大叹一声,便用手走出了咸亨酒店。
“这回该不偷了吧!”“走路都费劲,怎么个偷法呢。哈哈!”孔乙己正是在这阵声音中摇摇头,用满是泥的手爬出了门槛,心里回荡着一个声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也就把他人的嘲讽和风凉话堆在一旁,不予理会了。
想了一路的“降大任”,他俨然到了一座小山腰前,倚在石上,回头一看见路边的'人家都在笑着、聊着,笑的是那么开怀。而他只觉得大家在笑自己,便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什么“龙困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直在脑里打转。
他掀起裤腿,看着腿上流血流脓的烂口子,只觉得疼,愈看愈疼,索性不看。靠在石上,他仿佛望见自己中举,咸亨酒店的掌柜不断地送酒、肉来,丁举人也和下人抬着箱箱厚礼,背负卷卷书登堂拜问。
正想着,他抬手庆祝,却一个猛子斜了下去,头磕着一块大石头上,笑着含泪离开了这片土地。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4
不过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他已经被笑声淹没了:“孔乙己还偷东西不,还有狗的狂吠声?”
孔乙己用一只手吃力地赶那只鸡,掌柜的又呵斥我手脚快点,大约孔乙己在昨晚被冻死了。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暮色四起,在外门口那只母鸡过来啄食,惹得鸡咯咯叫,大了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到了年关。鲁镇是个偏僻的'地方,掌柜取下粉板说。到了中秋可是没有说,必苦其心志,往后仰去。
早上起来做工,唧唧喳喳伸出手向孔乙己要茴香豆吃,又长久没有见孔乙己了,晚上北风呼啸窗户被吹开:“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这回没有了。我哆嗦着关掉窗户?扰人清梦罢了,我被冻醒了,暗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天气异常寒冷,无暇再去看孔乙己了,下了一场大雪,不过又如何呢,”等叫人半懂不懂的话,又说。到了第二年端午,其中一人说,远外还有几点黑沉沉的灯光。
孩子们听到笑声,蹦跳着跨过自家门槛。但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大家便都关门睡觉,嘴里叨着!”我没有搭话,周围便都死一般静,很勉强地笑道。外面夜色苍茫:“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持久的人渐渐增多,鹅毛大的雪花飘进来,聚集的几个人便笑起来?自此以后,还把他绊了一跤,便一哄而散,有爬回僵冷的被窝里,我又忙活起来。
天快黑了,下午做工的人又要来吃酒了,我知道那是债主在逼债,谁有闲工夫去看这个无聊的人呢,有尖利的女人叫声哭声,酒店里便有传出来哄笑声,劳其筋骨,不上一更,他一下子重心不稳,样子滑稽可笑。孔乙己仰起头,便起身关窗户,地上湿了一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下次”但那群孩子不等他说完?“下回吧孔乙己续写(这是我们老师要我们写的
孔乙己便用那手慢慢爬去了。
想要写字,孔乙己还是没有醒来。第三天,但是他又冷又饿。他把长衫穿在身上,孔乙己没有醒来,他艰难的爬着!
他静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手里拿着那只毛笔,手被路上的石头压得很疼很疼……终于,拿出那件长衫和一支毛笔。第四天……孔乙己终究没能够醒来,他在街上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下去了……
第二天凄冷的月光照在孔乙己回家的路上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5
被扔出丁府,我已没力气再做挣扎,本一硬气的书生,该在自己府里享清福的,却要在这道路上,丢人现眼地苟延残喘。没力气了,吾身将去矣!不如去往那极乐世界。合眼乎,眼合矣。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竟活了过来,却躺在一片荒郊野外,大概是丁老爷嫌碍眼,把我扔出来的吧。我强撑着坐起来,忙拍拍那满是尘土和血渍的长衫,这烂腿,怕是要误了一个读书人啊!
四处里捡了些干草,编成个蒲包,又搓了两根草绳,穿起蒲包,勉强在肩上挂住。远远望着城门,好像美酒又浮现在了眼前,不!我要钱!我得喝碗温酒再走!用手做脚撑着地,进了城,拿头发遮住脸,蹲在距咸亨酒店极远的地方,捡了只破碗,摆在身前。
天气愈发寒冷了,呼啸的'风冽冽地吹着,屋檐上已结了冰柱,街上往来的人都裹地厚厚一层,无一空隙,我狠命用手捂住长衫的破洞,趁无人注意,拾起那块黑猫嘴里掉落的馒头,啃之。白昼、黄昏、黑夜;白昼、黄昏、黑夜……
终于!终于!已回钱在手了!我激动地拖着僵硬的身躯,朝咸亨酒店“走”去。我不愿看见那些人,可,若不是他们,大概没有人会理会我了。
喝完酒,我且细细咂着嘴,回味这最后的香甜。慢慢挪出店门……
走了!再见这浊酒!再见这寒天雪地,再见这人世冷暖!
我在城外的一个小荒岭中,与世长辞。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6
孔乙己吃罢酒,吃力地用双手撑着,一个踉跄,跌在街头,一看,手指甲塞得满是泥,头顶正好一片绿荫护着。孔乙己便歇在那里,一坐不起了。孔乙己吃完酒,浑身仍是冰凉冰凉的。忽而眼前慢慢一阵漆黑。如此昏沉了许久。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此时阳光明媚,斜阳不偏不倚地直射到孔乙己头顶上。大吉之兆!前方一个取笑过他的`酒客,飞奔着朝他这边来。孔乙己猛然想起偷过的那一户商贩,店员正是那酒客,莫不是来告发他的?孔乙己刚想跑,却发现手已经麻木了 ,况且他那里跑得过那酒客?没想到那酒客两三步冲到他面前,慌忙恭恭敬敬地握拳报喜:“孔老爷!孔老爷!恭喜高中了!孔老爷······”说罢伸手要银子。“我那里有甚么银子!” 孔乙己不屑,随即沉思一阵,忽然,一跃而起,狂呼道:“中矣!中矣!吾尚有才!啊哈!” 完全不顾折断了的腿。落下时,猛摔得趴在地上,骨头“啪”地又断了一根。抬头看时,面前已然聚了一大群人,连声祝贺,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会儿,官吏驾着马车来,邀孔老爷上车,又给他梳洗,更衣,备了一桌丰盛的山珍海味,还请大夫来给他治腿。孔乙己心头一喜,便昏了过去,众人来看时,孔乙己不省人事,再也睁不过来眼。孔乙己昏厥,顿时身上又是一阵冰冷。
红日初升时,商铺纷纷开了张,挂起招牌,经营起生意。有人路过街头时,才发现冻死的孔乙己,僵死在那里,嘴角边却挂着笑。
至此以后,我们就再未见过孔乙己。掌柜却愁闷了:“孔乙己还欠着十九个钱呢!”边埋怨,便料理杂务。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7
一晃又一个月过去了。一天,咸酒店走进了一位身材高大,脸色红润,身穿长衫的主顾,手拿一柄扇子,腰间鼓鼓的,后面跟着一个书童。店内,人们都被这位似曾相识,但又有些陌生的酒客吸引住了。人们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我分明看到他那混杂着得意和轻蔑的笑容。
他没有吭一声,端了张凳坐于柜前。掌柜的迎上前去,笑嘻嘻地说:"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儿吧,不懂这儿的规矩。是不是请您里边坐""不用,我就坐这儿。"这不是孔乙己的声音吗我想。老板似乎也怔了一下。但很快回转了神,继续说:"啊,您真是眼光独到。可是您这身价,怎能与穿短衣的人相比。您里边请。""不!"语气有些恼怒。老板见状,不好多说,便改口道:"那您要点什么""有什么就上什么。"好吧!"老板兴冲冲地跑进厨房。终于有一位胆大的`人上前去,问道:"恕小的愚昧,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这位贵人一仰头,说:"哼,咱俩可是老相识啦!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您——莫非是孔乙己""终于认出来了。"顿时大家一片唏嘘之声,不知说什么好。
掌柜的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亲自端了菜,摆到孔乙己面前,满脸堆笑地说:"您是孔乙己唉,我刚才还琢磨着您呢。您现在在哪儿高就呢""这……你也配问"说着孔乙己招呼了一群孩子,围坐于桌前,让孩子们吃鸡腿,猪蹄。周围的人看了,好生羡慕。付账时,孔乙己随手拿出一大把银元,大大方方地说:"不用找了。以前的十九文大钱总该清了吧!"掌柜的点头哈腰,连声说:"那当然。谢谢,谢谢……"
打那以后,孔乙己就再没来过鲁镇。至于他为何突然暴富,据人说他遇上了一位好心的财主,那位财主借给他许多钱,他靠这些钱去经商,发了大财……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8
鲁镇的酒店很多,但我去过最多的也就数咸亨酒店啦!
记得那段日子,最乐不过那寒冷天气时温几口酒,吃碟茴香豆了。也不贵,那时有钱我便大方,不失风度的给那掌柜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那群酒客根本什么都不懂,也就会点儿取笑吧。每次都说我的钱是偷来的,是,我是偷过钱,偷过值钱的玩意儿。但也未必次次都是偷的呀,起码我是个读书人。多少会点儿文学,平常抄抄书还是正常的。
哎,说来也怪,我本来干的好好的。那家人过上几天,那臭脾气,动不动冲我吼,要不是我衣着一身长袍,他恐怕还以为我是下等人呢!
我还不求着他。我立马换了“工作”,可是,这年头什么工作都挣不了大钱,这种社会不偷点儿东西,你还能立足吗?被逼无奈,我就暂且放下本性、人格,“偷”啊!不是窃点小东西吧。
中秋过去了,天越来越冷啦!
我好想穿上那大棉袄那么暖和,我身上一共四文钱了,买不了大衣,都怪那丁举人有眼不识泰山,我是读书人,窃点书又怎么了?那么小气,不过几本书而已。
对了——有些日子没去那咸亨酒店啦,去看看吧,恐怕这个季节没有棉衣,我也活不过这个季节了。悔在当初,若当时容忍容忍,继续干那抄书,也不会这样啊!不想了,没腿,就用手吧,在恶魔来临之前,把这四文钱花的`痛痛快快的再温几口酒!
我这个样子,一路上偷来很多同情的目光,但世态炎凉,没有一个人来扶我,一些小商小贩竟又拿我取乐。
“孔乙己你还欠19个钱呢!”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赖账的人!
但这回,恐怕不行了,喝完最后一口酒,满嘴余香,继续走,走到哪算哪吧,毕竟要把自己的错懒补回来。
懒了一回,该勤奋了,慢慢地,我撑地走向前方茫茫人海之中……
孔乙己续写日记 篇19
“你读过书吗?”我问,可他却爱搭不理,我耐着性子继续问,可换来的并不是热情的对话或问候,而是更加不屑的神情。
当我被孩子们围起来要茴香豆吃时,我才能在这个社会得到一点安慰,至少我在这些小孩眼里还是好人。
中秋前,我想起还欠酒店老板十九个钱,想必我再去的话,会被老板催账,也会被酒店里的长衫人们哄笑,所以我没打算去酒店喝酒,日子一天天过,我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竟变成这个样子,心中很是不甘,可又能怎么样呢?我的生活没有动力,又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一切,只有偷,只有偷才能让我的生活稍微宽松一些。可是这样,别人会怎么看我这个读书人呢?哄笑?取笑?看不起?厌恶?会认为我还活着还是死了?反正不会有同情和安慰,我也不指望会有人安慰。
面对生活压迫,我只好去偷,顶着别人的看不起,去偷。
命运就是这样,总是让你连连受挫折。我被打折了腿,被丁举人打断了腿,我恨他,可又不恨,我接受这种惩罚,或许是我活该,可难道我还不如这点东西吗?我的命运就是这样悲惨吗?中秋过了,天气变凉了,我的衣服还是单衣,我看向酒店那边,我知道我的`消息早被传得沸沸扬扬,我也知道会被人到处议论,我虽说从不在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在乎,可心里却还是很不是滋味。
又过了一段时间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长了,这样活着也真的没有意义。已经到了深秋,我不知道该去哪,自己随处飘荡,无处可归,无人顾问,去酒店吧,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去酒店,最后一次喝一碗温酒,最后一次被人家哄笑了。
“温一碗酒”,我的声音很低,我不想被人们关注到,可老板出来后第一句话却是:“你还欠我十九个钱呢!”我心里很难受,果真没有人安慰,我很颓唐的抬起头对他说下回儿还清希望不在提起其它事,“孔乙己,你又偷别人东西了吧?”,人们循声都聚拢了过来,眼神的不屑,吆,这不是孔乙己吗?人们议论着。
我把头放的很低很低,不再做任何解释了,这一次解释也解释不清的。“不要取笑我了,”我抬头看了掌柜一眼,又立马底下头,生怕别人盯上我的眼睛,我用眼神想告诉他们听停下,没有人会领会到,也没有人会停下来。我递过了酒,在喝的时候,以往来喝酒的画面又在眼前浮现。喝完后,我又坐在蒲包上,用两手走了。
我离开酒店,望向天空,心里一直想着:我应该还是个好人吧!至少我在那些小孩的眼里还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