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游戏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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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游戏的散文1:伞下的游戏

文/一米向阳

“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感谢一路上有你。

------关于题

跑道上几个零散的身影执着的一圈圈迈开步子,如阵阵微风,拂开夜空的阴霾。

习惯了就难以割舍。比如奔跑。

甩开步子,自由而洒脱,不狂热期待,有一种执念在支撑,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跑下去,究竟哪里才是极限呢?一直向前,生命总有生生不息的流转。

皮肤的温度在不断攀升,毛孔开始有细密的水珠渗出,心跳扑通扑通的狂舞,呼吸变得沉重直到大口的喘息着慢慢停下,啊,无与伦比的酣畅。 起风了。凉凉的风干汗水,残留着清爽的温柔。踱着步子,慢慢走,听见心跳渐渐平息而有节奏 ,于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思绪清瘦,内心从容。脚步舒缓,生命淡然。

身后赶上一对父子。年轻的父亲,幼小的男孩。他兴高采烈的的挥舞着小胳膊,迈着肉嘟嘟的小腿,口中咿呀喊道:"爸爸,快来追我啊"父亲紧紧跟着他,在身后护着他的安危,嘴中的关切盛满爱意。忽然之间,一念闪现。

谁能注视你一生呢?

场面太熟悉,念起关于雨天的游戏。

上幼稚园的时光是他陪伴最多的时候。那时,他也很年轻。常常和女儿嬉戏,妈妈说他跟孩子似的。被他逗笑,被他宠爱,又被他惹哭。可是,心里永远觉得他是最可爱的人。阴天下雨,不想去上学。路上布满泥泞,想到要走很长一段路就打心底皱了眉头。他的目光忽然间变得严肃,寻不见往日的温和。仿佛一种与生俱来的威慑,无法抗拒,只好乖乖缴械投降。只需一个眼神的触碰,分寸便不言而喻。

他撑着伞,肩膀却被雨打湿了。

风景披着湿漉漉的灰色,伞下的孩子漫不经心的踩着雨水,听着水花溅起的声音,打发着无聊的路程。清晨路上的行人那么少,雨一直在身边淅淅沥沥。路面上积了雨像一面镜子,倒映出脚步的影子。一步接上一步,两双脚,一大一小,平行移动。良久,那双大脚忽然加快了步伐,追着自己的影子超越了小脚。小脚不甘示弱,立即踩着自己的影子追了上去。就这样,彼此默契的进行着一场追影子比赛。心里原本闷闷不乐的小情绪一扫而散,只剩下新鲜的泡沫在心底的屋檐下欢腾。不知不觉,那么快就到学校了。原来,与爱同行,路并不远。

时光马不停蹄的载着成长飞奔。小女儿早已走远。想起他紧紧注视的目光,心头一暖,那是专属于他的小心翼翼而又悄无声息的呵护。他沉默的如一座山,把风雨都隔在宇宙的外头,他在,睡梦也变得香甜起来。每一次久别后见到他多起来的白发,心疼就如青藤般密集的缠绕心房。听着《父亲》不觉落泪。再慢一点,给时间一点时间,让那些久远的爱都有时间转化为看得见的幸福。

记忆那么长,拉扯着喜怒哀乐。不知走了多少圈,有雨点砸在眼眶,环视四周,什么时候跑道上只剩下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昏黄的路灯投射出自己的影子,一点一点拉的欣长。脚步不自觉的追上去,仿佛他在。

关于游戏的散文2:抢凳子

文/孙学而

今天,老师带领我们玩了一个“抢凳子”的游戏。游戏规则是:同学们分成3组,每组7个人抢6个凳子,没抢到的被淘汰,并去掉一个凳子,几轮之后,留下的那个人就是冠军。

第一局,我就上场了,心里像装着一只小兔子,十分紧张,生怕自己抢不到凳子,被淘汰掉。随着“啪、啪、啪”的节奏声,游戏开始了,选手们踏着稳健的小碎步,围着凳子转动起来。有的手摸着凳子,好像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有的一边跑一边看着凳子,生怕被别人抢走;还有的紧张得瑟瑟发抖,显得缺乏信心。正当我们跑得晕头转向时,节奏声戛然而止,我迅速地向身后的凳子坐上去,而前面的吴董轩落空了,只好拼命地挤着我,想把我挤下去,可是他没有得逞,我把凳子往后一滑,身子往前一推,他就掉了下去,摔了个仰八叉,我稳稳地坐在凳子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再看看吴董轩,他已经垂头丧气,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随着比赛的进展,场上的选手和凳子越来越少,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激动,剩下的选手们也越斗越勇,个个脸涨得通红,向着冠军冲刺。经过激烈的争夺,各小组的冠军产生了,他们分别是陈婉昕、陈斌和方林淑。

游戏在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它锻炼了我们的反应能力,我很喜欢。

关于游戏的散文3:一场游戏一场梦

文/雨君

邻居小郭,喜得贵子,我去医院探望,见母子两均戴一顶用粉色布料缝成的桶状帽子,感觉特别滑稽。

若是在老家,桶状帽子往往戴在老人头上。产妇则围一块方围巾,而婴儿,却是把手绢的四个角系个疙瘩,戴在头上。

想来,故乡的人真是心灵又手巧!不光能想出用手绢叠帽子,还会叠老鼠。把正方形的手绢对折,再把长边的二个角平着向里折二折,再沿折好的边卷起来,再把卷好的反过来向内折二折,然后把剩下的角翻进去,再抽出二个角,一个打个结当作头,一个当尾巴。一个花里胡哨的老鼠就做成了。

那时候,母亲总是把“老鼠”放在手里,头在大拇指方向,尾巴在小手指方向。用另外一只手抚摸小老鼠,告诉我:这只小老鼠很好玩的,他会自己跳出手心。然后母亲用小手指一推,那只小老鼠就跳了出来。那时候,小孩子很容易满足。就这么个小游戏就能哄得小孩们破涕为笑或者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时候的手绢花色很多,家里宽裕点的小女孩们总喜欢搜藏手绢,叠成各种各样的老鼠,比谁的好看。而家境寒酸的,手绢早就褪色了,藏在裤兜里,不敢往外拿,只羡慕地默默看人家好看。

最喜欢玩丢手绢。人多,红火。一伙人围一个大圆圈圪蹴下,唱着:“丢、丢、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诉他, 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一个被推选为丢手绢的,在圈外边跑边找机会,乘一人不注意将手里的手绢扔到他背后,当他再跑到这个孩子背后时仍未被发现,那这个孩子就算输了,要和丢手绢人互换角色,并出一个节目,或者唱歌或者跳舞。不会唱跳的,得学狗汪学猫喵。而如果那孩子已经发觉,就得赶快站起来追赶丢绢人。若追上了,他也不算输,角色仍不变;若追不上,让丢绢人跑到了他原先坐的位置坐下,那他就输了,要和丢绢人互换角色,并出节目。我生来腼腆内向,不擅歌舞,最怕出节目。所以整个丢手绢过程既让我心情激动,又让我恐慌,总盼自己保持不输。可是,世上事怎能件件遂人所愿。总有输的时候吧。没办法,我只能红着脸,硬着头皮学狗叫。

也有不玩手绢的时候,玩打“鬼”,也就是打沙包。沙包是用四块不同颜色的小布头,裁成四方块,缝制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口袋,装上秕谷、豆类、细沙封口而成。母亲是裁缝,小布头多的很,自然会给我缝出好些个颜色好看的大小沙包。这是一件让别的孩童羡慕的事情,因此我一直引以为豪。

打沙包有两种玩法:一是三人就能玩。三个人先以猜拳或协商的方式分配角色,然后,两个人在相距五米左右的距离面对面站着,另一个站在两人中间。站在两边的人用沙包轮流朝中间那个人掷去,中间的人一会儿面朝这边一会儿面朝那边,来回奔跑躲闪。如果不幸被其中一个人用沙包击中,那就算输了,要和打着她的那个换角色。而如果此前她曾接住过某个孩子打过来的沙包,那就多了一分,多了“一条命”,可以抵消这次的“中弹”,仍以原先担当的角色玩下去,直到再次被打中。

另一种是多人参与。那种玩法很热闹。人一多,两队的人马就多,接住的沙包就多,赚的“命”就多,维持的时间就长。

玩沙包需眼疾手快、身体灵活。特别对中间的人来说,躲、跳、跑、转身……要动作迅速,反映灵敏。对投手而言,沙包的出手要快、准、狠,全凭手臂的力量和身体瞬间的爆发力。我是个慢性人,反应不很灵敏,被人打时,总是被打“死”,打别人时,又被人“接”包。尽管这样,小伙伴们从不嫌弃我,依然让我参与其中,享受快乐。为了感谢大家,我常常赠她们好看的沙包。弄个两厢情愿,岂不快哉。

那时,女孩子上学,书包里不光装着沙包,还装着一根长长的皮筋。家庭条件好的是从商店买的松紧带,家庭条件一般的用废旧里胎。把废旧里胎剪成细条,系起来,连成一圈,就成皮筋。把皮筋拴在两棵树或两个人架起。皮筋距地面尺许或高及比肩不等,全由孩子们玩时自定,玩时由一人、两人乃至数人跳。最常见的动作有跳、蹦、转、绕、迈、点、掏、踩、勾、压等。一根普普通通的皮筋在几个女孩子们的脚下往往能蹦跳出无穷的花样来。孩子们边玩还边唱:“……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儿在说话,请你马上就开花。”连贯的动作,舒展的姿势,富有音乐节奏的动感,再加上与之相关或无关的奇奇怪怪的童谣,演绎出一种别样的童趣来。

即便是没有手绢,沙包,皮筋,我们也会找根线,解钩钩。一根线,系个疙瘩,架在手上,就能翻出数十种花样。再即便是两手空空,我们也能折腾出玩法来。人多的时候玩狼吃羊,两人的时候打手背、捉中指。一人的时候翻跟头,趔软腰。总之要比现在的孩子会玩多了。

每每忆起儿时的多种游戏,总是充满感慨。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时分,俱滋味。

关于游戏的散文4:童年那些好玩的游戏

文/小马

我的童年是在妈妈学校的宿舍大院里渡过的。

那是个大人们都很忙碌的岁月,无暇顾及我们这些小孩子们。我们乐得天天放羊一样,肆意的在院子里自由的玩耍。在各种各样好玩的游戏中渡过了我的快乐童年。

我们经常玩的有唱大戏的游戏。先分派角色,演小姐的,演丫环的,演老太太的,演偶遇的相公的,还有演端茶倒水打杂的。

女孩们用沙发巾,毛巾被披在身上当戏装,拦腰系条围巾,长长的垂着,透明的丝巾搭在胳膊上当水袖,一甩一甩的满场飞。

不知是谁发明的,把用过的圆珠笔芯白白的那一截横切成一个个窄窄的小环,然后用小刀切一个缺口,一个套一个的连接起来,就成了一串串洁白无瑕的“珠环”,再把这“珠环”连到用完的圆珠笔芯尾部,就成了小姐头上一步三摇的“凤钗”。没有耳洞,就挂在耳朵上。

左左右右,仔细都穿戴整齐,压轴的小姐就登场了。

口中一阵锣鼓声:“呔,呔,呔,呔,锵锵锵……”只见那小姐低着头,两手在身侧捏成兰花指,迈着小碎步在屋子里飘了半圈,突然站定,头猛的一抬,眼神一定,嗓子眼夹着唱出拔高了的鼻音:“相公——”一头的圆珠笔芯凤钗耳环,拂着脸颊荡个不停。这一刻,觉得自己就是那楚楚动人,深锁重门的古代女子,一定要有个人来爱啊,一定要啊……

“呔,呔,呔,呔,锵锵锵……”

扮演相公的要用手帕把头发在头顶上扎成一个髻,手里一定得拿把扇子,走出来的时候,要脚尖朝上,用脚后跟先点一下地再落脚,徐徐的,一步步踱出来。一面潇洒的摇着折扇(有时候没有就拿把大蒲扇),脸上微笑着,等着接下来一场艳遇的开场。

有一次演《断桥》那一出,扮演小青的女孩因为没有白纱巾没分派到白娘子的角色,没有人爱,气愤愤的前前后后插了一头的白色钗环,恶狠狠的瞪着眼走出来。一出场就吓了我们一跳,以为她跑错了场子,演的是苦大仇深的白毛女。

我们经常上演的还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大家把自己的宝贝都聚在一个小箱子里。杜十娘翘着兰花指,笃定的慢慢打开箱子,一样样拿出来给那负心的李甲看。拿一样出来,嘴里说一声:“喏——”李甲瞪大眼睛做惊奇状。杜十娘一面怒视着李甲,一面继续往外拿我们的宝贝,照例是:几条笔芯做的羊脂白玉金凤头簪;几块擦得澄亮的鹅卵石祖母绿夜明珠;一只举世无双的彩色塑料玛瑙手镯;一只碧绿无暇的啤酒瓶磨的宫廷翡翠玉如意……喏……喏……喏……李甲惊恐的望着满桌的珠光宝气,一步步后退……

最后,杜十娘把作业本裁成的大钞票甩到李甲的脸上(这个是借鉴电影上的镜头),双手软软的一扬往地上一蹲,算是跳了江,剧终。

日本的电视剧《排球女将》热播那会儿,院子里的孩子们都成了排球迷,我们的偶像就是小鹿纯子。我们组成了排球队日夜操练,校园里得天独厚从排球到排球场一应俱全,我们也是从主攻到二传全部到位。我们学纯子蹲在台阶上排成一列青蛙跳:“一二,一二……”小胳膊上总是被球打得红红的,后来很长时间,每个人小臂前面的皮肤都毛毛躁躁的,摸上去真像打毛了的排球。

夏日的中午,寂静的大院里,经常会听到“咚咚——”球打在墙壁上的空洞的声音。不知是哪个刻苦的队员在学纯子开小灶呢。

也不是没打出点名堂,姐姐就一路坚持着打下去,慢慢长成一个双腿修长的少女。中学参加了校排球队,还当了队长。人晒的黑黑的,头发剪的短,一根根蓬松的朝天竖着,被同学们叫做“海曼”(美国着名的排球运动员)。大学里,姐姐她们的排球队代表学校参加了省里的大学生排球赛,还拿了冠军。

我没有姐姐那么执着,我们院子里的排球队随着《排球女将》热潮的消退而解散后,我又被皮诺曹等书里的人物勾去了魂,天天沉迷在童话书里。如果能像姐姐那么执着,也许……也许……还能长高点……

暑假里,我们跑到宿舍前面的教学区玩,肆意的在空荡无人的校园里驰骋,围着楼群捉迷藏,在长廊上唿哨而过。

如果发现哪一间教室的窗户没锁好,可以推开,就爬进去,在黑板上乱涂乱画,在课桌上跳来跳去。再看看课桌的抽屉洞,我们还会炮制一份情书:“某某:我爱你!”下面落款某某某,然后夹在女生的练习本里。或者在某个课桌上用小刀刻上“某某到此一游”。坏事做完了,我们潇洒的像汪洋大盗一样,翻窗而去。

我发现在空旷的教室里大声说笑,声音带着回音格外的响亮,但尾音却被周围的寂静像海绵一样吸了去,一停下来就显得格外的寂静。有时候我们会停下来感受这寂静。棕黄的课桌椅在漫长的暑假里落满了尘土,桌上的三八线在尘土下寂寞着,讲台上的灰尘掺着灰白的粉笔灰,一碰一个印子。窗口深绿的树叶顶着窗户,使劲的往里看……

我还喜欢用粉笔在走廊上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画画。那时的教室内外没有瓷砖,全都是水泥地面。我和萍最喜欢画古代的美女,萍不知是不是受了《阿里巴巴》里面肚皮舞的启示,她画的美女都是在细细的腰下面长出一个椭圆的肚子,肚子上小小的一个肚脐眼,性感的扭在一边,很有点敦煌的气势。我们画的美女都是鸭蛋脸上惊人的大眼睛,头上小白兔一样耸起两个大耳朵似的古代的发髻,零零总总挂满了凤钗,甩着长长的水袖,长裙及地。

这样比较难画的手和脚就都盖过去了。

彩色粉笔很少见,我们的美女都是一身洁白,像小龙女一样飘飘若仙。最常画的是嫦娥姐姐,胳膊上的飘带在身后飘出去好远,飘啊飘,一直飘到水泥地的边上,再也飘不动为止。我们俩经常沿着教室门口的长廊,比赛一样蹲着一路画过去……

再有就是跳皮筋了,那长长的宽约一厘米左右的橡皮筋有的是车内胎裁成的,有的是工业用料,有的是家长用工厂的工业手套剪的,可以从一个手指头开始,连贯的一口气剪成一整条没有任何接头的长皮筋,可见,工人叔叔的技术还是很过硬的。

跳皮筋的时候,一边唱歌,一边合着节拍侧着身子用脚在绳圈内外跳跃。可以把橡皮筋围在两棵树之间,也可以由两位同学用身体撑起来。也可以撑成三角形,四方形。那样的轻盈的起跳,腾挪,扭身,小辫子轻快的甩来甩去,我觉得更像是一种快乐的舞蹈。

一根皮筋的玩法比较容易,唱的歌也很简单:“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把皮筋绕成两圈的玩法就花哨多了,只见女孩右脚点一下地跳到绳圈里,左脚从两根皮筋之间穿进去,撑开来作为重心,右脚脚尖飞快的蜻蜓点水般在后面,右面,前面都点一下,你还还没看清楚,就见女孩已经羚羊一样轻巧的一个转身,跳到了对面的皮筋上了……

嘴里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昂……昂……”拖着长音,每个音阶上都有不同的步法,要一直昂到跳完为止。“毛主席就是咱金色的太阳……昂……昂……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昂……昂……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唉,巴扎嘿!”最后三个字要合着拍子两只脚从侧身拧转180度,一起踩在两根皮筋上。踩住一根或是踩偏了都算输,很多英雄女儿都是到这儿功亏一篑的。

过家家是女孩们最常玩的游戏,带着自己的娃娃看病,打针,喂她吃饭,哄她睡觉,还要学妈妈的口气责怪她:“作业做完了吗?又出去玩!”

我的娃娃是爸爸去上海出差时给我买的,格外的娇嗲,仿佛一开口就能说上海话似的。红脸蛋上的大眼睛瞅着我调皮的睁开闭上,还有圆圆的小小的酒窝。我多么爱她啊,一放学就搂着她说话,睡觉也抱着她。直到有一天,不小心摔坏了,妈妈把她和垃圾一起倒到垃圾坑去了,我居然又把她找了回来。当然,最后她还是没逃脱被扔掉的命运。我伤心极了,我是多么爱她啊,她知道我最多的秘密。

学校宿舍后面的围墙有个低低的缺口,我们会从那儿爬出去,外面就是另一个世界了。那里杂草丛生,草长得比我们个子还要高,有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大自然天然的美味等着我们。

有一种不知什么名字的深紫色小果子,一咬噗哧一下酸甜的汁液喷一嘴,吃完了还有一粒粒的籽留在齿缝间;还有一种绿色的5分钱那么大的小莲蓬一样的果实,里面的籽也可以剥来吃,满嘴草叶的清香;还有从黄绿慢慢演变成浅紫、紫红、深紫的桑椹,吃得嘴巴舌头都染成紫红色;软软的赖葡萄外貌虽然不好看,但是不妨碍成为我们的美食,金黄的皮儿掰开来是鲜红的籽儿,颜色鲜艳得像刚从颜料盒里挤出来似的。我们才不管它黏糊糊的样子,用手捏了就吃,红色的果肉一到嘴里就往嗓子眼滑下去;金黄叶子的向日葵,脸太大了,细瘦的身子根本撑不住,脸往下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葵花籽结得又密又大,肩并着肩整齐的队列排得紧紧的。新鲜的籽儿又嫩又香,水分又足,咬在嘴里脆生生的,还带着青草的味道,满齿留香。

夏天里,池塘边结了满树的浅绿、柔白的槐花,一串串衬在翠绿、嫩黄的圆叶子间。还没开的花苞弯弯的,像一只只穿着白袜子的娃娃的小脚丫,可爱的坐在树上伸出来。我们爬到树上摘下来,让妈妈和上面粉蒸熟了吃,槐花瓣蒸得软软的,吃在嘴里粉粉的,面嘟嘟的夹着槐花的甜香,那是夏天的味道。

还有榆钱,野酸枣……都是让我们流口水的好东西。

淡粉的丝绢一样轻薄的夹竹桃花开了,捣碎了加点明矾放在指甲上,用草叶包起来,缠上棉绳,睡一觉起来就能看到红红的半透明的指甲,果冻一样可爱。一晚上都不敢翻身的哟,怕把缠好的草叶弄掉,连做梦都是粉粉的夹竹桃的颜色。

男孩子们抓穿着黑亮盔甲的蟋蟀,比草叶还要绿的螳螂,还抓住有软软尾巴的磕头虫,捏住它,让它尾巴朝上,看它软软的慢慢甩动,围成圈儿问它:“谁是你爸爸?”

喇叭花也开了,一朵朵浅粉浅紫的小嘴朝天撅着,女孩们小心的一朵朵摘了来放在小竹筐里,精神抖擞的一队队小喇叭怪神气的排列着,可到了下午就从喇叭边上开始变得软趴趴的了。喇叭花的籽是一个个黑黑的带着纹路的小地雷,圆圆的带个把儿,切开来里面是雪白的粉末,女孩们围在一起研究:“能抹在脸上吗?”

女孩子们还喜欢一起玩翻花绳。女孩灵巧的手掌手指缠着绳子上下翻飞,一会儿就翻出一个花样来。另一双小手伸过去,轻巧的一勾一翻,又是一个新花样。就这样见招拆招,两个人可以玩上半天都不重样。什么鸡窝、金鱼、蝴蝶、面条、星星……我们的花样可多了,那是手指的舞蹈。

现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发着呆,或是正在跟别人说着话,手边如果有根细绳儿,就会无意识的打个结,绕一绕,五个手指谦虚的鞠个弓,一抬身,一个紧绷绷的降落伞就出现了。

仿佛从我的童年开始,它一直都在从空中降落。

前一阵坐火车,无聊的坐在车窗前打发时间,看到隔壁的卧铺上坐着两个女孩在玩翻绳子,其中一个女孩圆圆脸、脖子短短的,胖胖的小手挺费劲的往红色的绳网中钻,十个手指叉得开开的有点犹豫的举在半空中,常常不小心又翻回原来的花样。同伴不耐烦的催她,她也不说话,紧张的低着头。她的手一定出汗了,她多像我啊。

时间的列车也让我飞速驶过,我知道,那些无忧无虑的游戏,那些美好的片段,像一闪而过的车窗外美丽的油菜花田,金黄金黄的闪耀着,陪我走向下一个,再下一个站台……

关于游戏的散文5:童年的游戏

文/孙丽丽

童年的记忆里没有“孤独”二字。那时我们跳皮筋、丢沙包、捉迷藏、跳房子、抓石子、踢毽子、打陀螺、滚圈圈,挖芦草根,捋榆钱,摘桑葚,弹玻璃球,用高粱秆做鸟笼,摔泥巴搓泥球儿,用扫帚捂蜻蜓,用树杈做弹弓,用铁丝圈缠蜘蛛网去粘蝉,拧柳笛儿,编草帽,捉蚂蚱,去邻村看露天电影……

童年,在记忆里寻回,也是一种快乐!

那年月,女孩子玩的游戏花样多。如早已绝迹的玩“骨头子”,手心手背上翻来翻去再猛一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技高的女孩子,玲珑小手一下可抓满五个骨头子呢。

丢沙包很有意思,沙包我多用姐姐裁剪衣服剩下的漂亮布头,找到母亲的针线笸箩,亲自用手缝。先裁剪成六块大小一样的正方形,缝成正立方体,留一小口,里面装上玉米或沙子,沙包就完工了,我们几个小女孩常常玩得热火朝天。

一根细细的皮筋,我们却能玩出百般花样。皮筋的跳法有多种,跳单根的,两个女孩拉着皮筋,另一个女孩跳;跳双根的,一根长皮筋接成一个圆圈,两个女孩站两边,用小腿把皮筋拉成平行线,有女孩在两根皮筋间蹦来跳去,脚法有条不紊,踩、勾、挑、绕、转身等,像一套完美的舞曲,一个个活泼灵巧的身影与蓝天白云阳光融合在一起。

跳房子,就是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方格子,一个瓦片就是游戏的道具,单脚踢瓦片至格子内不压线,一圈顺利踢完,就可以升级了。那时我穿的是母亲做的布鞋,右鞋前头常常先磨破一个洞,那是踢瓦片的功劳,母亲也不生气,只让我寻一种叫“吊死鬼”的布袋虫,布袋虫纺织的茧壳结实耐磨,母亲把茧壳剪开巧妙地补在鞋洞上。我则把黑黑肉肉的布袋虫扔进鸭圈里,鸭子们呱呱地叫着跑上来啄食,那时真是:“东风放牧出长坡,谁识阿童乐趣多。”

捉迷藏更有意思了,村庄附近就是果园,我们一溜烟爬到浓密的苹果树上了,先是屏住气呆在树杈上,累了在月光下摘个苹果吃,静夜里能听到露水的滴答声。有时藏在麦垛里,由于隐蔽性强,小伙伴不好找,和着麦秸的清香睡着了……

儿时的童趣犹如含在嘴里的橄榄,嚼几下回味无穷啊。那些童年的游戏,如暮色下袅袅炊烟一样,渐行渐远。童年是一条小溪,那嬉戏的水花,永远开在生命的深处。

今天,当各类花样百出的电子游戏和玩具出现后,我们的孩子们是否也失去了许多接地气的游戏和快乐?

关于游戏的散文6:游戏童年

文/李红霞

童年时光,游戏一直相伴。庭院麦场,树林山岗,三五成群,相邀而聚;或安静地玩耍,或张狂地疯跑,打打闹闹、欢欢笑笑,每天都在游戏,每天都是快乐的。

恬静的傍晚,或月光朗照的夜晚,一声响亮的吆喝“捉迷藏喽”,唤来一群孩子疾步聚在村中心,等待孩子王的命令。通过“锤头剪子布”或是“点兵点将”分成两组,轮流藏或捉。如何藏得更隐秘、更出奇,真是各显神通、笑话百出。有的藏进猪圈鸡舍,与畜禽为伍;有的爬上树杈树梢,以枝叶伪装;有的潜入寻常百姓家,有的钻入秸杆草垛中。更有甚者,竟酣睡在了自己得意的隐藏之所,害得众人好一番找寻。

挑选一堆漂亮光滑、大小均匀的鹅卵石,寻一处阴凉下的水泥地或沙土地,约几个朋友,围圈席地而坐,开始“抓子儿”。一枚石子抛向空中,右手迅速抓起数枚,动作流畅麻利,大家拍手叫好。

老鹰抓小鸡,堪称经典。一块空地,几个伙伴,便可开玩。机灵勇猛的当老鹰,个大有力的当母鸡,其余的当小鸡。老鹰猫着腰,左蹦右跳,伸手抓鸡;母鸡伸展手臂,左躲右拦,护住小鸡;小鸡们躲在母鸡身后,牵着前面伙伴的衣襟,相接成链,甩着长队奔跑躲闪。跑转成圈,便极易抓获小鸡;长链跳断,便可抓获一群。有时鸡链会扭扯着整队倒地,有时衣服会被伙伴拽破,但丝毫不影响心情,依旧追赶着、奔跑着,喊叫声、嘻笑声响成一片,分外热闹。

春天,会戴着杨柳枝条编成的圈帽,拿着树枝做成的刀枪,跑遍全村打游击。夏天,会挽起裤腿,泡在河里摸鱼捞虾,逗逗青蛙;或者捡拾冰棍棍儿,撒在空地上,玩挑棍儿。秋天,会捡秋叶做标本,用叶茎来拔河。冬天,会抱起腿,挑、压、拨、顶,撞拐子来取暖;打雪仗、堆雪人、点篝火更不必说。男孩子打弹弓,女孩子跳皮筋,一起丢手绢、过家家。一个人滚铁环、荡秋千,两个人翻绳、掰手腕,多个人丢沙包、跳房子……

回首童年,似是在游戏中度过的。那些随时随地、人多人少都能玩的游戏,给童年涂上了一抺亮丽的色彩,让终身难忘的童年永远是一段快乐的回忆。

哦,我童年的游戏!

关于游戏的散文7:我的滑轮车

文/叶 永 军

儿时我们玩的游戏种类比较繁多。诸如打沙包、跳方格、滚铁环等等,不过那时的玩具都要自己制作。玩性是孩子最大的天性,我们的前辈发明了许多玩具以此来达到玩的目的并一代代相传下来。

如今逛街时看到商店里卖的各种电动车,感叹如今孩子们的幸福生活之余童年时我最钟爱的玩具——滑轮车 又浮现在我眼前。

小时候虽然玩的游戏种类比较繁多,不过依据游戏种类的不同和男女兴趣的不同,对游戏的喜爱和钟爱程度各不相同。女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打沙包、跳方格、跳绳这些充满柔性的游戏。而像我一样大小的男孩子都喜欢玩些充满刚性的游戏,其中玩滑轮车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我们有一群非常要好的小伙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称之为隔壁邻居关系。滑轮车还没在我们中间流行开来时,我们玩的玩具主要是玻璃弹、铁环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小伙伴间流行起了玩滑轮车,一般我们玩滑轮车主要 有两个场所一个就是被我们称之为礼拜寺脚的地方,相传在以前这里曾建有礼拜寺。所以今天古城年纪较长者一般会把星期称作礼拜。我想可能跟这个礼拜 寺沾点关系吧!另一个地方就是粮食局坡坡,其实这个山坡原来也不叫粮食局坡坡的,不过后来县粮食局建在坡旁,所以依了粮食局的称谓,把它称作粮食局坡坡了。把这两个地方当做我们玩滑轮车的场所是因为都是山坡,滑轮车可以依了惯性而自动下滑,一般平地上需要借助人力来推。

因为有了一架滑轮车那是相当引人自豪。其实,那拥有滑轮车的小伙伴会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遇到慷慨些的伙伴大家都可以一起享受滑轮车所带来的欢乐,遇到小气的伙伴那大家就只有干瞪眼的面分了。

见到小伙伴中有人拥有了滑轮车,孩子的羡慕天性在我的身上体现出来。我要求父亲为我制作一架滑轮车,当然制作滑轮车所用的材料除滑轮外其余的都是木头,父亲并没有马上答应我的请求,而是默不作声。我自以为父亲是个吝啬鬼,连一辆滑轮车都不肯为我做,于是我自顾生起父亲的气来。当然孩子生气的手段不是太多,不过就是通过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和要求,那天我并没吃饭,还理所当然的认为父亲并不是好父亲,因为不吃饭的原因我还挨了父亲的揍。

孩子的生气似乎和孩子的兴趣一样来得快转移得也快。很快我的兴趣转移到别的玩具上,于是为拥有滑轮车而生父亲的气也很快淡去。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当然在滑轮车这件事上我和父亲都是说者和听者都有意。

一天,父亲下班回来我见到他手里提着个包裹,父亲看见我朝我眨了一下眼睛。父亲的这个举动又把我对滑轮车早有的羡慕和渴望再次勾起,我问父亲包裹里的东西是不是滑轮,因为我知道父亲在机械厂上班,找几个滑轮并不是难事,但父亲回答我说包裹里的东西是钉锤。

父亲的回答再次让我对拥有滑轮车而重新燃起的羡慕和渴望感跌回失望,我嘟着嘴走开并不理会父亲,我的这个举动父亲看在眼里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更生气父亲对我的“不屑”于是找奶奶和母亲告状去了。奶奶在得到我的告状后对父亲数落了一通,父亲并不言语,笑着吹起口哨自顾自的在他的工具箱里翻腾。我得到奶奶的支持,再次要求父亲为我制作一辆滑轮车,我本想父亲会碍于奶奶的面子会立即答应我的要求。可父亲依旧是那模样,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

我看见父亲从他的工具箱里找出凿子,推刨、锤子之类的工具。我失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可父亲偏偏对奶奶说他要制作饭桌,我听后觉得父亲是不会为我制作我渴慕已久的滑轮车了,看来滑轮车是和我绝缘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和奶奶母亲坐在屋里。只有父亲在外面忙碌,我听见父亲用锯子锯木板的声音,尔后又听见父亲用凿子凿木板的声音。不过,父亲说过他在制作饭桌,于是父亲用工具发出的声音并没引起我的兴趣。

终于瞌睡渐渐袭上了我的双眼,我已变得睡意朦胧。在睡意朦胧的恍惚间隐约听到母亲和父亲讲着滑轮车的事。但最终还是睡意太浓我便倒头睡去。

第二天天气晴朗,高原的天色在阳光照映下更显湛蓝。只有父亲的双眼显出一丝疲倦,不过父亲的脸上堆满笑意。儿子,你说说看你昨晚梦到滑轮车没有,我说没有。父亲说昨晚我梦见神仙为你制作了一辆滑轮车,你信不信。我说不信,父亲笑着对母亲使使眼色,母亲会意的站起身出去了,不大会儿母亲拿着滑轮车进了屋,我一看是滑轮车,乐得我一蹦三尺高。

此时,我由来已久失望的心被快乐满满填塞,我明白了父亲手里的包裹中是我渴慕得到的滑轮,父亲晚上熬了半宿是在制作我的滑轮车,先前对父亲的怨恨很快被快乐涤荡。我觉得父亲的伟大全来自于他对自己子女的爱。这种爱全来自于普普通通的人,这种普通的爱汇集成浩浩大江时便会产生绵延的长久。父亲说的“做出龙来才显爪”我知道父亲在事情还没做成前是不会轻易许诺的。父亲说的神仙为你制作的滑轮车,我想在父亲的眼里是慈祥的说法,而在我眼里是一种浪漫的爱。

我拥有了自己的滑轮车于是找来伙伴中的玉华、七四我们在礼拜寺脚开心的玩起我们的滑轮车游戏。我们喜欢自己的滑轮车,都会把自己的滑轮车打扮的漂漂亮亮。后来父亲为我制作的滑轮车最终还是被我弄烂,于是只好操起工具亲手制作滑轮车了。

终于还是亲手制作成了自己的滑轮车,虽然比不上父亲制作的好,但它是我亲手制作的第一辆滑轮车。

看到现在含有高科技含量的电动玩具车,我的滑轮车真的又浮现在我眼前了。

关于游戏的散文8:儿时的游戏

文/佚名

我出生在农村,尽管时光像流水般逝去,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每当看到自己的孙子,或邻居的孩子像囚犯般生活在狭小的房子或院落时,思绪就像展翅的鸟儿般迅速穿过时光的隧道。童年那点点滴滴有趣的场景,就像放电影般浮现在眼前。

说起捉迷藏,每个上了年纪的农村人都会有深刻的印象,不受条件限制,三五个小伙伴凑在一起,人少时做抓特务的游戏;人多时参加“战斗”,装特务的躲在最隐秘之地,谁能在裁判规定的时间内找出特务谁就赢,否则互换角色。参加“战斗”时敌我双方隐藏在自己阵地,裁判一声令下,双方各自冲向对方,绊脚、摔跤、顺手牵羊等都用上,谁先倒地谁输,战斗异常激烈。有时踩了脚,摔了头,扭了胳膊,尽管很疼,但战斗结束后,输的一方总会举起双手,沮丧着脸。胜方则举起围巾、毛巾、褂子作红旗,使劲地摇着、蹦着、跳着、快乐着。

童年生活中还有一件有趣的活动是捕知了带飞机。说起捕知了似乎很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很难。因为捕捉的方法太多,如爬树、用网兜、桐油粘。爬树捉时,还没等你靠近,知了那凸着的眼睛就发现了你,逃走时还不忘“吱呀”一声向同伴发警报,使周围的同伴一起逃走,真让人哭笑不得。这些方法中,只有用桐油粘知了最省事,又最简单。但弄到桐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战争年代弄到武器一般难。

记得一天热得最难受的中午,我和小伙伴结伴游荡着,在河岸边,只见几位油船的叔叔正用力地把布上的桐油一点一点地抹在船上。我们多想得到桐油呀!可叔叔们似乎早就知道我们的企图,把油看得很紧。这时,我们中的“智多星”黑鱼精小声说有了,只见他走近一位油工说:“叔叔,你的背上好多痱子。”那位叔叔说:“来帮我刮吧,小鬼。”“黑鱼精”走过去,轻轻地在他背上刮了一下,叔叔拿抹布的手慢了下来,不一会儿放下抹布倒下了。神奇,真神奇!想不到“黑鱼精”还会使用催眠术!可惜这手好功夫却用在了偷油上。在他的帮助下,我用小瓶装上桐油,然后快速离开了。

那天,我们粘了好多知了,拿抹布擦净了知了身上的桐油,然后用丝线系上纸飞机,知了就拖着飞机哀叫着飞向蓝天。我们呆呆望着,直到飞机消失在蔚蓝的天空,心儿也随着纸飞机飞向那梦中的远方。

后来,听说那位享受“服务”的叔叔被队长知道了,除扣了五分工还开会受到批评。好多年过去了,我为这件事一直内疚着,真不该把一时的快乐建立在别人如此苦烦、如此沉重的代价上。

摸鱼、摸虾过程中的快乐,也是今天的小朋友无法体会到的。我的家在洪湖岸边的棋盘乡,那里河港纵横,每年七八月份河水开始退去,放学时一群鱼儿时常跃出水面,仿佛招呼着我们。

我们放下书包,衣服一脱就跳进了河里,鱼儿以为我们在戏水,殊不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水咚咚响起,河水混起来了,黄骨、鲶鱼、桂花等鱼纷纷往岸边的洞中钻,又滑又狡的鲤鱼、黑鱼是捉不到的,但黄骨鱼又带倒刺,弄不好被刺中了还得用尿了才能缓解。

我们在河里一条又一条摸着,小心,小心,再小心。突然,我们中的胖子大叫一声“哎哟”,见情况不妙,小伙伴们围过去,从岸上拿来褂子捂着手靠近猎物。呀!一条三斤多重的桂花鱼被我们牢牢捉住。再看胖子,哪知他早就了上岸,正在往被鱼刺伤的手上拉尿呢!

我们用树枝串上一条条大小不等、品种不同的鱼向回家的路上走去,人人脸上都露出快乐的笑容,仿佛香甜的鱼儿吃在嘴里似的。

几十年过去了,捉迷藏、粘知了、摸鱼的游戏,是今天的孩子们无法体会的快乐。但今天的孩子们也有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只是我们体会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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