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外婆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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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外婆的文章1:奇特的袜子

文/李俊锐

外公和外婆旅游终于回来了。刚进家门,外公就喊道:“看我给你们带回来的袜子!”我循声望去,只见外公手里拿着一个靴子一样毛绒绒的东西。“这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礼物。”说完,他就忙着收拾行李去了。我拿着它,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它整个儿都是由动物的毛和柳絮组成的。这不是鸟巢吗?我心里有些纳闷。

我好奇地捏了捏它,发现非常有韧性,拿在手里也很柔软,外观确实很像一只袜子。我把弟弟的袜子找出一只放到“鸟巢”旁边对比,大小还真差不多!我再分别掂了掂两只袜子的重量,“鸟巢”要稍重一些。“看来要试一试。”我心想。我把弟弟找来,轻轻地把“鸟巢”套到他的脚上。弟弟踩了踩地,一点也不扎脚,还真是只袜子。外公看到我的举动,笑呵呵地对我说:“这是攀雀的巢,当地人拿来给小孩当袜子的。”

我开始相信外公的话了,带着一颗好奇的心,我查阅了资料,原来,鸟巢袜子就是攀雀的鸟巢,是用羊毛做的,简直就是羊毛袜。在严寒的蒙古,这种鸟巢用来做孩子的袜子既结实又保暖,这真是一种奇特的袜子。

这只鸟巢袜子的旅行真好,给我们南方孩子也带来了温暖,也让我知道了攀雀鸟巢在生活中的用途。

关于外婆的文章2:外婆与我的那个秋天

文/卞长生

秋天到了,秋天不仅在现实中,还镌刻在我的记忆里。

记忆定格在孩提时,一次去外婆家,外婆家正在秋收,院子里堆满玉米,玉米晒在苇席上,金黄一片,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道道光辉,抓一把,潮乎乎、湿漉漉的,外婆用竹筢子在堆积得足有两三寸厚的玉米粒上面划出深深垄沟,晒过一段,把垄沟填平,再重新划出沟壑。歇息时,她坐在小板凳上,观察周围动静,在旁边的树上,鸟儿们垂涎地唧唧叫几声,无望地飞走了。

在苇席边沿上玩耍的我,将两只小手插进玉米堆深处,把玉米拱起老高,不安分的玉米四处乱窜,等我倒腾完了,在我脚下,散落下许多玉米粒。外婆并没生气,而是耐心地从我的脚下,把玉米一粒粒捡起,两手捧着,用嘴对它吹气,把那些沾在玉米粒上面的尘土、草屑吹跑,再重新放到苇席上。外婆转身捅捅我的屁股说,到旁边玩去。

我哪知这是讨人嫌的事,还是把手插进玉米堆中,我很享受和玉米玩耍的感受。但不知玉米对小小的我,是什么样感受,它缄默无语,但从它任我的小肉手在其身体上来回抚弄的情景看,此时的它,对我一定也不会反感。

我那时还不懂得外婆家在这个季节是最忙的,不时地嚷着要外婆领着我到邻居家去玩。都忙着呢,哪好意思带着小孩子到邻居家添乱。

有一天,外婆说,今天我带你去二姨家。

我说,二姨家在哪里?

外婆一指东方,说,离这儿有六里多地呢。

那咱们走吧。我显得猴急。

吃完早饭,外婆领着我上路。

外婆是小脚,总是走不快,我走在前面,偶尔拉一拉她的胳膊,每拉一次,她就走得快些。可有一次拉她,不仅外婆没走快,还站住了。外婆的两眼盯着路旁的一片水洼。一场雨后,经过秋阳暴晒,地上的土快干了,可踩上去还会留下浅浅的印迹。远远看到在土上有一层金黄色的东西,那颜色,在褐色土壤映衬下,格外鲜亮。原来,是秋收后散落在地上的黄豆粒,雨后浸泡在泥里。地面渐渐干涸,豆粒也凸现其婀娜的身姿。

外婆两眼放光,拿一小木棍,俯下身,一粒一粒地把镶嵌在泥土里的豆粒挖出来。外婆捡了一些,站起伸伸腰,对我说,你小孩子眼尖,看看哪儿还有我没见到的。我开始四处搜寻,每看到一粒,就指给外婆,外婆就顺着我指的方向寻去,表情兴奋。捡拾得差不多了,她掏出一方浅蓝色的手帕,将其包裹好。

见到二姨,外婆就把这一包东西拿出来。二姨说,正好,这黄豆软和,现吃,就省去浸泡了。二姨将黄豆洗净,添水加少许盐,佐以花椒大料,煮成一盘水煮黄豆,吃在嘴里,满口生香。

岁月如梭。几十年过去,外婆早已仙逝,可每年到了秋天,我就油然想起儿时在外婆家的情景。

关于外婆的文章3:我喜欢的小动物

文/洪浩彬

我外婆家有很多小鸡,小鸡最可爱了。每次我到外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放下书包,然后到鸡圈旁边看可爱的小鸡们吃食。听到小鸡们叽叽地叫声,就好像听到音乐家在歌唱,好听极了。

一次,我喂小鸡吃饭,不小心把小鸡的饭弄撒了。小鸡们叫着跑过来抢食吃,边跑边叫的小鸡们摔倒了好几只。看着小鸡们憨憨的样子,我开心地哈哈大笑。

我最喜欢的小动物是小鸡,你们也喜欢小鸡吗。

关于外婆的文章4:外婆

文/张丙秋

外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来到你的坟前,给你上香。这虽然是你过世后的第二个生日,可是我依然感觉你就在我身边,你清瘦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里。

你家门前的那个小卖部已经不见了。小时候每次我和弟弟去你家,不管你的日子过得如何清贫,你总是会在门前的小卖部给我和弟弟买零食。每当那个时候,外婆你的嘴总是笑得合不拢,看我们的眼神特别慈爱。然后一直站在路口,看着我们越走越远,还不忘说让我们下次再来。可是年幼的我们不懂得您的苦心和期盼,总是很久都不再来。

外婆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总带我去玩的那块田野吗?那时候我还小,妈妈在外面打工,那时候弟弟还没有出生,我最喜欢呆在你身边了。白天你要去干活,你就把我带到田畈上,你自己在地里干活,让我坐在田埂上,用山头上的麻花给我编小马,给我编螺号。那时候的天空很蓝很蓝,那时候的云朵很白很白,那时候的田野也是金黄金黄的,那时候的外婆很美很美,那时候的我也很乖很乖。今天我也看到了那片田野,但是田野里荒芜一片,再也见不到丰收的颜色,原来没有外婆的田野也就没有生气。

外婆你知道吗?小舅家在盖新房子,虽然还没有完全完工,但是外面的装修已经好了。你如果看到了这套房子,你也一定会很高兴。表哥的女儿也很可爱,你是看着她出生的,大舅妈现在天天就带着她,所以她长得很好,你就不要操心了。

外婆,夜已经很深了,你安心休息吧,希望你能出现在我今晚的梦里。

关于外婆的文章5:外婆的脚

文/李雁

多年前,家里有只小木盆,圆形,直径大约三四十厘米,因年代久远,已看不清抹过的桐油的亮泽,只可看到外圈被铁丝紧紧地箍了几道。我想着它最初做成时,在阳光下散发着桐油的香味,木质的纹路一条条清晰可见,它一遍遍被桐油涂抹着,一次次在阳光下展示原始的森林的气质。在我对它有印象起,它就是外婆的洗脚盆。

它的小巧,很适合年迈的外婆,端起它不用太费力。还有,它的大小很适合外婆的小脚。所以,在木质盆已被淘汰,被颜色各异、图案繁多的塑料盆所替代时,它仍一直陪伴着外婆,未曾离开过一天。我想,它的厚重和踏上去的实在与归属感,一定让外婆觉得亲切。

外婆洗脚没有确定的时间。我最记得的是,午后,冬日的暖阳照射在阳台上,外婆就用木盆倒上水,端到阳台,开始了她专注的洗脚。配着木盆一起被使用的,有把小木椅,一把小剪刀,修脚的用具。外婆的三寸金莲没有历代文人描写的秀美,那双脚是畸形的,除了大拇趾与常人无异,其余的脚趾全被外力野蛮地向内侧弯曲,失去了脚天然的形态。那些畸形的脚趾就如伸入地底的树根,为了更稳地站立,使劲地向更深处探寻,不惜扭曲自己的形态。她的脚背高高地拱起,犹如平地上突兀地耸起一座小土包子山。脚踝细而无力,让人担心它怎样支撑起一个身体。

外婆的脚让我想到鲁迅笔下的圆规,也许小脚女人都是以圆规的姿势站立的吧。因为不规则,因为外婆的脚趾不能如常人自由地张开、伸展,所以她要花很长的时间来洗脚,水温从滚烫直到冰冷。她要用小剪刀、修脚刀慢慢地剔去厚厚的茧及角质。她用她昏花的眼找寻影响她走路及舒适的因素,却往往在找寻及剔除的过程中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常常有鲜血从脚底滴下,叫人不忍目睹。她却多年热衷于此,一直到再也不能自理。

外婆不能自理的日子里,终日或坐或躺在床上。她的床对面是一张衣柜,上面有一面穿衣镜,常常映照出她头发蓬乱的样子。而她的问话更是让我们既吃惊又好笑:这个人是谁啊?其实外婆在尚能自理的时候,思绪就开始混乱了,她会对一个家人问:你是谁?怎么老呆在我们家里?她的痴呆,总被我们的笑声带过。她再也不会端着小木盆坐在阳光下修理她的脚了。

我曾为她擦背,为她洗黑白相间的头发,为她剪去已长的发梢,却从未为她洗过脚。那段日子,是母亲用木盆打好水,用温热的毛巾擦洗她的身体。一日中午下班回家,我看到她坐在父亲为她做的简易马桶上,身上已被粪便弄得污浊不堪。我心里酸酸的,费力抱起瘦弱的她,把她放在床上,为她洗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因为手脚笨拙,我做的并不好,屋里一片狼藉,母亲回来后又收拾了一番。这是我唯一一次为外婆换衣服,虽说她已不大知道。在我抱起她时,她给我的是一脸的茫然,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般的神情,目光呆滞又充满着依赖。

外婆是在夜半时分离开人世的。弥留之际,头脑混沌的她清晰地吐出最后一句话:舍不得!呼出最后一口气,外婆便溘然长逝了。我、母亲、姐姐关上房门,为外婆洗澡。当母亲脱下她的衣服,露出皱褶的、皮包骨的身体时,姐姐失声痛哭,我和母亲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母亲按地方的风俗为外婆换上了寿衣。记得最里边是一套纯白的衣裤,外面是旧时妇女穿的裙子,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呢绒帽,脚上穿的是她自己做的如小船形状的鞋,可她的脚已经不能完完全全地塞进去了。

外婆一辈子没舒舒服服地走过路,在最后的时刻,竟穿了双不合脚的鞋上路了。我看见她在这条路的另一头,在如花的年龄,穿着大红的衣裙,坐在花轿里,拥有一双小巧玲珑而充满活力的脚,浑身散发着木盆初成时的质朴的香味,在红盖头下羞涩而幸福地微笑着。

关于外婆的文章6:正月里,看外婆

文/立新

正月里,是一定要走亲戚的,我第一个去的,一定是外婆家。

我的外婆,和她的五个儿子,住在一个叫徐冲的村子里。儿时,每逢正月,我都要随父母去徐冲,看望外婆,给她和舅舅们拜年。

徐冲离我家很远。那时,还没有马路,不通车,全靠步行,要走一上午才能到。但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累,因为心中装着喜悦和兴奋:马上就能见到外婆和舅舅们了,还有十多个表哥表姐们,好吃的,好玩的,全都会有。

到徐冲后,第一个要去的必然是外婆家。外婆独自住在一个房子里,周边是我五个舅舅的房子,他们如众星捧月般将外婆围拢在中间。外婆的房子有三间,厨房、堂屋和卧室,每一间都非常干净。

见到我后,她会特别高兴,满脸慈祥,被裹过的小脚,仿佛生了风,助她走得特别快,到卧室里,打开一个黑漆漆的箱子,从箱底摸出一把糖果来,送给我吃。那些糖果,是她特意藏起来的,躲开她那些调皮、贪吃的孙子、孙女们,专门留给我这个一年去不了几次的外孙。

在徐冲的第一顿饭,也必须要在外婆家吃。吃饭时,外婆会把她以为好吃的食物,不由分说地送到我碗里,堆成小山似的,也不管我是不是真喜欢吃。她还会给我红包,背着其他人,悄悄地塞进我衣服里。

遗憾的是,我只给外婆拜过四五次年。最后一年春节,我去看外婆时,她已经得了严重的肝硬化,肝硬化在那时的乡下,属于绝症,没法治的。

那天,我兴冲冲地去见她,结果发现她呆坐在屋内,精神很差。身边还放着一个木桶,外婆将一只手臂送进木桶里,悬空下坠,那只手臂便朝外不断地渗出水来,那水颜色特别黄,黄得有些刺眼。冬日中午的阳光,明亮地照着外婆的身上,但她却一点也打不起精神。

可能由于病痛缠身,外婆没有对我表现出像以往那样的热情和疼爱,只是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走进里屋,慢腾腾地出来后,给了我一把糖果,然后便将我支走,让我去舅舅家吃饭。

后来我才知,有人传给她一个治病的土方子,每天用中药材敷手臂,以吸出体内的毒素,结果手臂都敷肿了,流出黄水了。母亲说,外婆之所以支我走,是怕将身上的病菌传染给我,她说,那些黄水滴到饭粒上,鸡若吃下去,很快就会死掉。

那次,我不能与外婆亲近了,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活不久了,还想着以后再来看她。半年后,外婆去世了,此后正月里,我去徐冲,便再也见不到外婆了。那个藏糖果的黑漆漆的箱子,也不见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到过年,我都会想起外婆,想起她在正月中午的阳光下,在痛苦地自疗时,依然不忘走到那个黑漆漆的箱子前,从里面摸出一把糖果来,然后支我出门的样子。她留给我最后的印象,竟然不太慈祥。

但我可亲的外婆啊,您到底还是慈祥的。

关于外婆的文章7:外婆门前那条河

文/大河日出

正如大河跟纤纤柳絮的贴所言,大河想写这样的文章好久了,迟迟不能下笔,是因为一直思考不出一个合适的七字标题,有幸今日一睹纤纤柳絮之美文,恰好也是七字标题,大河稍作修改,借来一用。

外婆家是西董的,那是本县某乡镇的一个小自然村,外婆家座落在村东头,门口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小时候不知道这河的名字,长大了才知道,它叫沱河,是沱湖上游之水。那时候,母亲常带我们随她回娘家,这才慢慢熟悉了这条河。

它是明亮的。小时候,总感觉外婆家的天空与别处不同,它是那么的明亮,明亮得直晃人的眼睛。一次雨后远眺,我才发现,敢情是门前的小河,河中有天,天上有河,水天一色。明晃晃的两个大太阳,一上一下,满目生辉,原来,不同在这里。

它是清澈的。一次随母亲从外婆家回转,半路觉得口渴,母亲四望没有人家,便带我至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河底水草丛生,母亲赤了脚下去,双手捧了一把满满的水,我低头急急忙忙喝下去,只觉得那水是甜的,象是加了蜜糖一样,爽至脚跟。

它是诱人的。在外婆家居住的日子里,每天早上,外公、阿舅们都起得很早,他们张罗着鱼网、鱼钩、鱼钗等捕鱼工具,到河边转那么一圈,归来时,准是满篓的各种小鱼小虾。外婆忙活起来,用石刀三下五除二打理好,上锅生火,一会儿,一股诱人的香喷喷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知道,又是一顿可口的早餐。

自打我上了初中,转眼过了三十多年,其间再也没有去。当年的屁也不懂的小毛孩变成了如今的中老年妇女的呕象。可那在外婆家居住的点点滴滴记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常会如宝玉梦游一般的断开、接续,再断开、再接续。

也就是今年的四月份,我的九十岁的外公去世了。当我闻讯赶到的时候,母亲见儿至,悲伤骤增,扶着外公的棺材诉哭,哭外公走得无情,丢下了女儿丢下了外孙,不管不顾。泪水在我的双眼打转,那一刻,我知道,亲情不在皆是因为我的所谓的忙碌。

外公走了,外婆也卧床不起。来到了外婆的床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现入我的眼帘,这是我的外婆吗?是我的那个满头黑发、满眼闪现着慈爱,处处对我关爱有加的外婆吗?细细瞧,分明是。可已经是骨瘦如柴,神志不清。外婆,她不再搭理我了,不是她不想,是她不能。

在送走外公的三二天,我抽空转了一下外婆门前的那条小河,河水不多,也许是干枯的季节。河里面一片一片的围网七纵八横着,不再是过去一望无际的景象。河上新建了一座小桥,我踏上小桥走了走。桥侧的围网边有几十只鸭子在水中穿梭觅食,忽见我的到来,你呼我唤着嘎嘎游去……

忽然想乘坐一叶小舟,摇呀摇呀摇,摇到曾经的外婆门前的那一弯彩虹桥。

关于外婆的文章8: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文/王基宇

初读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时,心里有很多感触。待读到翠翠那句“假若爷爷死了?”时,心里也忽然一怔,脑海里便浮出了一个念头,“倘若外婆……”随即,我又摇了摇头,不会的。可心里却莫名地生出一股悲伤,慢慢地蔓延至全身,怎么也拂不去。

外婆共生育了七个孩子,可活下来的却只有三个。我不知道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外婆一辈子都是清苦的。但是就算在最艰难的时期,外婆也从没放弃过对生活的信心。

而我,是出生在外婆家。外婆为我撑起了童年纯真的天空。小时候的我,总觉得外婆是一个神仙。因为外婆不怕黑,更重要的是她不怕爸爸。每次我犯了错,爸爸就会拿竹条抽我,而我只要站在外婆身后,爸爸就会无可奈何地放下竹条作罢。

那时,在我们小孩子中流行一种泡泡糖。当我看到那种糖不仅很好吃,而且可以吹出泡泡时,就硬缠着外婆要买。可是我却不知道,外婆的收入仅仅是靠赶集时摆竹摊子赚的。而一个月才赶几次集。当时外婆被缠得没办法了,就拿出几个外公喝酒剩下的酒瓶到废品回收站去卖。我记得酒瓶子最好的价格是五分钱一个,还要是近两年的。所以我们拿去的酒瓶总共才卖了三角钱。外婆就给我两角钱去买糖。当我把糖买回来,要分给外婆时,外婆却笑着说:“外婆不喜欢吃糖。”然后又把糖塞给我,笑眯眯地看着我吃。

后来,我回到自己家开始上小学了。由于舅舅的不争气、不长进,外婆家的日子并没有好转。于是,爸爸就告诫我,不要经常去外婆家。可我并没听他的话。

星期天我又独自一人到外婆家去了。外婆看到我后,既惊讶又高兴地问:“艳艳,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同你爸爸讲了么?”我点点头。外婆笑着说:“你明天要去上学,今晚别回去,明早我送你。”看着外婆高兴的样子,我心里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爸爸不让我来外婆家呢?

这时,外婆又对我说:“艳艳,你先玩着,外婆到外面去一下。”我就到邻家去玩了,但过了许久,也没见外婆回家。我就想外婆到哪里去了呢?我就出去找外婆。在小街的那家卖猪肉的铺子里,我看到了外婆的身影。我刚想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外婆的说话声:“今天我外孙女来了,家里没什么好菜,就来称点肉。但是,这会儿也没钱,先赊着,您看行不行?”“好咧,您老尽管称!”接着我听到了剁肉的声音。“师傅,您就多割点瘦肉,我那孙女啊不喜欢吃肥肉。”“行!”卖肉的大伯大声说。我看着外婆提着肉出来了,就赶紧跑回家。

外婆回到家后,提着肉对我说:“艳艳今晚有肉吃了。”第二天早晨,外婆又送我回家。我站在大门口,看着外婆离去的身影,心里觉得酸酸的。

上个月放月假的时候,我又回去看了外婆。外婆越来越苍老了。原本还夹有青丝的头发已经全白了。我站在外婆的对面,但是外婆却没有看到我。我大声地喊着外婆。外婆一惊,走过来,仔细地看着我说:“艳艳,放假啦!”我用力地点点头。“你看外婆的眼力越来越不好了,连你都看不清了。”听着外婆的话,却不知道要对外婆说什么。

十二月的第一个礼拜六,是外婆的八十大寿。我要向老天祈祷,希望外婆能够健康长寿。将来我要为外婆盖一座大房子。那时,每天早晨我要在外婆窗前放一束鲜花。傍晚时,陪她在小路上散步。让外婆以后每一天都幸福。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我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外婆小时候教我唱的童谣,我也轻轻地跟着哼起来。

关于外婆的文章9:日暮里的安祥

文/熊燕

我们去的时候,舅外婆正在屋外晾晒棉被,舅外公依旧没见踪影。

每次去舅外公家,总是不见他老人家。一年四季,没见过他闲下来的光景,不是播种,就是锄草。偶尔扶扶豆类的菜藤,扎扎凉薯藤上多发的枝桠。

快中午的时候,舅外公回来了。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脖颈和手都瘦枯了,呈深褐色。依旧穿着深黑色的中山装,肩上搭着一条旧毛巾,有汗无汗,他都习惯这么带着出门。见到我的时候,他很高兴,从口袋里拿出放大镜,说,我给他买的这个东西太好了,现在连菜叶上的虫子也能捉到。

舅外公坐下后,夫君递上烟,舅外公摇了摇手,从衣兜里掏出纸烟。他习惯抽自家种的旱烟。舅外公的动作明显地慢了,从掏烟,到点燃烟,他用了足足一分钟。抽一口烟,倚着台阶上一根承载屋檐重量的木柱旁,沐浴着淡淡的阳光,眼角的皱褶便深深地弯起来,满脸慈祥。

舅外公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出嫁后,他总是一清早跑去邻村的姐姐家,将姐姐家的水缸挑满。如果收获了肉票,粮票什么的,他总是默默地递给拮据的姐姐。

舅外公二十岁的时候,在姐姐的撮合下,与同村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订下了亲。可是,有一天,有着童养媳身份的舅外婆被虐待瞎了一只眼后,跑到他家躲难时,他便去退了亲。退了亲之后,他才知道,舅外婆竟然还不能生育。这,也是舅外婆之前的婆家彻底放弃她的原由。为这事,他的姐姐苦口婆心与他讲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最后,他幽幽地丢下一句:我若不要她,还会有谁要她呢?

他姐姐去世之后,他跪在姐姐的坟前,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后昏倒被人抬回来。也就是那一晚,他的头发全部雪白。有人说,女人的老,是一天天变老。男人的老,是一夜之间。自那以后,舅外公便不怎么说话。只是对我的母亲,也就是他姐姐的女儿格外关切,无论我家有什么大小事,他都会第一个赶到。有时候,看他年纪大了,并没有告诉他,可他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总是能如期而至。

与舅外婆闲聊的时候,我无意中说起舅外公肩上的毛巾。我说,天又不热,他带着做什么呢?舅外婆看了一眼坐在柱旁微眯着眼,轻听夫君与孩子对话的舅外公,悄悄说,肯定是又到蔬菜地里哭他的姐姐去了。

我的心陡地一痛,生命之重,掩没在平凡的点点滴滴中,细小如沙。没有谁能感受到他心灵的苦痛,也没有谁能感受他岁月的苍凉。我们看到的,只是,此刻,他安祥地坐在时光里,倾听我们的滔滔不绝。

生命之重,不在于经历了怎样的苍凉,而在于经历之后的依然安祥。

关于外婆的文章10:按阶段做事

文/风过无痕

朋友做了外婆,每天都会在微信上晒他的小外孙,有游泳的,有吃奶的,有玩狗的;有穿衣服的,也有光溜溜的;有笑的,有哭的;有睡的,有醒的。看得我艳羡得很,我感叹,人过五十的快乐,就是含饴弄孙吧。朋友回复:当然,什么年龄段做什么样的事,享受什么样的快乐。

我儿子读大四时,我就开始犯愁,朋友圈里没有重量级人物,这工作可怎么办。现在的毕业生难找工作,这是早有耳闻的。后来到了儿子毕业季,只能让他自己去经历各种笔试和面试,终于找到了他喜欢的工作。我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处,感受到了这个社会阳光、透明的喜悦。不过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有了新的忧虑,下一步该是买房、操办儿子婚事了,这对于一个工薪阶层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朋友安慰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那个阶段,自然有办法。现在就先过好当下。想想还真是的,忧虑无济于事。同事也建议:等明年退休后,去老年大学报一个家政培训班,为带孙辈作好准备,别看儿子是你带大的,现在带孩子可不是你那时候只要吃饱穿暖不哭不闹就行了,不学点科学技能,会被时代所淘汰。除了怎么当好奶奶,还要报一门烹饪,别让家人患上吃饭恐惧症。如醍醐灌顶,于是我开始搜百度,读菜谱,从现在开始,提高厨艺,让儿子吃得有营养,从而安心工作。这就是我本阶段该做的事。

侄女上了大学,弟弟在家喜欢伺弄花草。这一阶段,是人生中最轻松的四年,不用接送,不用开家长会,不用为名次的下降担心。院子里搭一个木架,弟弟种上了木香花。在一架雪白如云的小碎花下与时光对饮,与心灵共舞,闲适中增了一份诗意。老妈七十多,照例是享福的年纪了,可老妈说,她一个农民,做惯了,闲下来反而会生病,弄一小块地,种上放心菜,一家人自给自足,是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于时院前一丁点闲地,被她种满了各种时令蔬菜,那个木架也不放过,架下种上了丝瓜,于是木香和丝瓜齐绿,现实和诗意并存,缠缠绕绕共一架,绿荫匝地好光影。

办公室主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妈妈。她说每天晚上都很忙,忙着陪正上幼儿园的女儿去看儿童剧、上舞蹈班、上英语班。这让我想起跟她一般年纪的时候,也是每个星期天陪着儿子学二胡,学画画。倒几次公交,跟儿子坐在一个教室里,他上课,我读我的文学书。在这一阶段,望子成龙之心,都是一样的。

年轻时争事业前程,出人头地,年老时求天伦之乐,健康平安。年轻时无法理解父母对儿女的希望,只觉父母唠叨,给自己压力,所以年轻时都有一颗流浪心,都是忠实的“三毛粉”。直至自己当了父母,才知做父母的良苦用心,而自己又去同样要求下一代。所谓代沟,就是在一个阶段不理解另一个阶段所做的事,因为这另一个阶段自己还没经历。每个人的一生,都要经历各个阶段,在什么阶段做什么样的事,辛苦并快乐着,这就是普通人人生的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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