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种菜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种菜的文章(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关于种菜的文章1:种菜

文/李凤林

我说的种菜不是一个菜园子,白菜几畦、萝卜几畦有些规模的耕种。生活在城市,菜园子只在梦里可见。但真要想作作农耕的实验,还是可以找到点点荒野的土地,聊胜于无。去年我们就种了一季萝卜菜。

那时候,我已经将工作交卸,完全成为一个闲人。夫人每天陪伴着我,我除了读书写作,就是同夫人一起散步,我们会走出很远,有时候已经走到了远郊,两个站在田边土畔,看着人家耕种,跟他们说几句话,有时候,他们很热情地邀我们去家里坐坐,让我们见识着久违的乡村生活。有一天,夫人突然提出来,我们也找一块小地方种种菜,我没有犹豫就响应了她。

接下来就是找地。所居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城市,原来城市边远地带有的马路两旁还没来得及种草种树,裸露着泥土,现在已经全部整理,无法像我们早年那样在马路未整理的人行道旁种上豆子。可是我们还是在一个工地旁边找到了一小块地方。这是一个圈起来的工地,偌大的地方只有一幢楼在建。另一边闲着地方,生长着野草荆棘。我们发现在角落里有一堆新堆的泥土,就决定在这里下种。没有铁锄,就在旁边寻觅一根树条,当作犁桦稍稍地松了松土地,把种子洒了下去。这是一块多大的土地啊,也就两张对开报纸大小。那时候,还是初秋,太阳毒热,我们扯了些野草覆在上面,权当荫棚。

洒在地里的种子,我们却是日思夜想着它们,想像着它们从土地里站起来,一片青嫩,蓬蓬勃勃地生长,然后有一天翻开泥土一个个大萝卜深埋着——第二天,我们去看时,一点动静也没有,盖着的野草却是晒干了。想着找点水洒在上面,却没有工具。于是我们盼着天下雨。可真是这天夜里下了场小雨。我们自己仿佛是种在地里的东西,夜里那场雨似乎是让我们享受着,心里尽是爽的感觉。到了第四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地里长出了一些两片小叶的精灵。重新把草覆着的时候,夫人说让她来,她小心冀冀地把那些干了的草一小把一小把的覆上去,轻手轻脚,宛若是侍候细嫩的婴儿。

可是,它们没有按照我们的理想生长,好长时间过去,它们依然只是寸高的身子,完全不是蓬勃的劲头。站在那里,我们想了想,它们能生长出来已是给了我们惊喜,我们不能奢望着更多。我们给了它们什么?除了日夜的思念,作为生命,你给了它们多少实际的关爱?它们根须无法深入,土地贫脊,水的供给也没有,叫它们如何长粗长壮如何蓬勃?

夫人说,它们已经做得很优秀了。

我说,不是很优秀,而是很英雄了。

它们大概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奢望着一切,除了食色两事,还需要时时的刺激——来自各个方向的抚慰。

地里仿佛是有双渴望的眼与我们对视,而我们两手空空——

我们没有再生在城里找地栽种什么的企图,我们不能做好这件事——如果再有那样一些渴望的眼神与我们对视,你竟两手空空,不能给些实际的关爱,会深深地刺痛一个人的心。

关于种菜的文章2:门前种花,屋后种菜

文/耿艳菊

林语堂说,芸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芸娘,《浮生六记》的作者沈三白的妻子。这个最可爱的女人淡泊自然,率性由真。有一年夏天,她与丈夫到苏州郊外,看到清新质朴的农家气象,欢喜地对丈夫说:“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以修身,不必作远游计也。”

这个最可爱女人的愿望不过是守着一个人,门前养点花,屋后种点菜,布衣菜饭,过简单的田园生活。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有柴米油盐诗酒茶。有三五知己秉烛夜谈。”“窗外蔷薇灿灿的开,人在屋内风长气静的笑。”这是雪小禅银碗盛雪的日子。银碗盛雪,纯净、清新、澄澈。而在雪小禅眼中,也不过是种花种菜、柴米油盐的日常。她说,小狗睡着了,孩儿睡着了,屋内有米香熟透了,琴师操琴我唱戏,日子一天天老透了。到八十岁,依然旗袍球鞋小酌。此生,足矣。

这样的日子简单,是银碗盛雪的纯粹,是真正日子的样子,是要把平淡的生活过出日子的芳香。日子一天天老透,人也渐渐老了,而心却没有老态,到八十岁,依旧和年轻时一样,穿旗袍球鞋,和知己小酌。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红尘万象,苍茫世间,这般银碗盛雪的纯简日常生活,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一生。有一个小小庭院,有一个知己般的爱人,有一个调皮有趣的孩子,有一份闲心,有一份闲情,有一颗爱生活的心。亦有一份素朴轻灵的心境,可抬头望云,低头看花。

这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生活方式。好不容易来这人间一趟,本应活得这般美好,才不辜负天地人间的恩赐。

这样的美生活,有多少人在追寻,却又得不到?

“和丈夫住在一栋小房子里,前面是院子,后面也是院子,孩子在屋前屋后跑,我提着篮子到市场买菜,偶尔在厨房里,会听到丈夫呼唤我的声音。”这是张曼玉曾经对生活的幻想。可惜,她为我们塑造了那么多好看的角色,而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却不曾实现。很多年后,她在《十二道锋味3》中说:“我觉得每个人过几年都要挑战一下自己,我接下来还要画画,还要种好我的菜。”这个光环耀眼的女子,一直想要拥有的不过是有一个小爱好,画画,种种菜,这般接地气的日常生活。

日常生活,谁都在拥有。关键在人心不同。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昨日下班,在公交车上听木心的书。人多,挤挤攘攘的,听得断断续续,心绪也乱乱的。只是机械地听着,不知讲的是什么。突然就听到了那句话,令心头一震。大意是这样:这个世界上的复杂,多是缘于一个简单的问题。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这样的生活真的不难。陶渊明不肯为五斗米折腰,心不为形役,所以归园田居。我辈小女子却没有古人的勇气,心为形役,给简单的问题设置了一个复杂的答案。

关于种菜的文章3:种菜的乐趣

文/飞翔

我记事起家里就有一块菜地,那个时候妈妈负责菜地安苗、播种、施肥、浇水。菜地按人口分配,大约每人1分地,供应一家人家常饭的蔬菜。

我们夫妻26岁时与父母分灶吃饭,父母给了我们一块菜地,不足1分地,妻子负责管理。后来进城人家的菜地荒芜,我们种了3分田的菜地,一家子5口人吃饭,蔬菜主要由菜地供应。我每月拿200元左右的工资,负责周情答礼开支,家里人买点新衣服。

2000年春我们一家人住进了学校,学校给住家的老师划了一点菜地,大伙也是挤时间种好自家的菜地。我家的菜地完全由妻子负责,我没有兴趣参加菜地的劳动。2013年春回家居住,妻子在门前挖了一片地,那是二弟家的门口,二弟早已去世,弟媳早已改嫁。大侄女出钱盖了一栋三间的楼房,预备社区还建赔房子的。两个侄女已经出嫁,等待机会各得一套电梯房。有人说我家想霸占二弟的宅基地,实在令人惊诧!

农民喜欢菜地,出于收入低,不想掏钱每天上集买蔬菜。谁不想成天玩乐、啥事不干啊?我的儿子到了成家年纪还没成家,虽然我有一份退休金,必须供应全家人的开销,所以种好菜地成了妻子的责任。不到2分地,不必要二人忙碌,我只是有时给菜地浇浇水,菜地的播种、管理几乎是妻子一个人干的。我地的责任田于2007年被政府全部征用,我们再没有种田压力了。我的任务是学习、阅读、写作、交友、管理家里开支账务;妻子的任务是种菜、做饭、洗衣服、做卫生。需要买菜,要么妻子一人上集,要么二人一起上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确实庄稼人流下汗水,到了丰收季节,不是收获冬瓜、西瓜、菜瓜、丝瓜,就是收获萝卜、白菜、大蒜、葱花等。门前新垦的菜地,第一年蔬菜长势很不好。过了两年,妻子把一块贫瘠的土壤改变成了肥沃的菜地。靠人粪尿和草木灰改造它们。开始我是不同意妻子在门前种菜的,因为菜地常施肥,臭味熏天,着实难闻。现在闻惯了臭味,看见绿绿的白菜、黑白菜、包菜、萝卜长得特别可爱,我感到了妻子种地的乐趣。

家园菜不用化肥,主要用人粪尿,蔬菜味道甜美。几乎不用农药杀虫,用草木灰杀虫、人工捉虫。保证了蔬菜的安全新鲜。

一把黑白菜炒虾子,味道芳香。一盘青辣椒炒鸡蛋,加点自家种的葱花,味道可口。买回两斤筒子骨,扯两个红萝卜炖汤,全家人喝着汤满脸微笑。

家里有2分菜地,也不是不买蔬菜。妻子每天上集,买点瓜棚蔬菜、鱼肉、佐料,添加点食欲也是她的任务。现在的生活每餐像过节一样,不可马虎,儿子吃饭比我们讲究一些。

这个月初妻子给蔬菜浇水,不小心踩滑了脚,把左桡骨折断,住院一周。我抱怨过妻子“就是你喜欢种菜,这好,一次医疗费能买多少蔬菜啊?”妻子出院不到半月,每天到菜地转悠,生怕蔬菜缺水长不好,几次催促我去给蔬菜浇浇水。深秋无雨,蔬菜需要人工浇水才长得旺盛。我家的小黑白菜一家人吃不完,妻子叫亲房、好友帮忙扯回家做菜吃。过早栽下的大蒜没生苗,妻子又买回蒜子重新栽,上面附上一层乱草,天天浇水保湿,希望它长出新苗。

我认为种菜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不是为了挣钱。集市上的老人每天拿着自己种的蔬菜摆地摊销售,没卖多少钱。他们常说:“家里蔬菜吃不完,不卖点浪费了。”我的妻子只爱种菜,从来不敢拿蔬菜上集摆摊叫卖,怕丢人!

春季种西红柿、黄瓜、茄子、豇豆、辣椒,夏季种丝瓜、冬瓜、菜瓜,秋季种小白菜、萝卜、包菜、日菜,冬季种芹菜、红菜薹、莴苣。韭菜、葱花在秋季、春季、冬季种,温度高它们长不好。

这些年虽然妻子种了一块菜地,还是满足不了家里人的需要。家里每天花20元左右买菜是不能节省的开支。收入高了,开销大了,手里的钱还是存不下来。

关于种菜的文章4:马包蛋

文/吕晓丽

谷雨过后,楼顶种菜的花盆里,自生出一棵小瓜苗。这样的意外惊喜,已经接连出现两年了。两次收获三个瓜,一青二白,鹅蛋大小,比儿时豆地里见到的马包蛋大很多。自以为是我管理得好:马包蛋是可以长成大个的。

直到几天前,在网上查资料,无意中搜到“小马泡”,才知道小马泡是老家马包蛋的学名,属野生种,它自有逻辑,不会因为吃得好就轻易改变自己的青皮和小个儿,更不是有机肥料中没被腐熟掉的甜瓜籽自生的。

我不仅思忖,马包蛋也是一种作物的祖先吗?比如西瓜。事实上,我们熟悉的农作物无一不是源自野生,无一不是原始先民对野地植物长期选择培育的结果。像谷子来自狗尾草,大豆来自野大豆,小麦来自山羊草等。

每一种野草都有一个古老的身份。生活中我们却很少这样想,也叫不出几个草名,更多的时候,还要有意无意地轻贱,表达一个生命卑微、无价值时,我们常说“如草芥”。

马包蛋就是老家众多草芥中的一种。它多产,几乎是一片叶子一个果。没长熟的马包蛋吃着苦,但它皮厚结实,可当弹珠玩;揉捏一番变软后,又像个盛水的气球。马包蛋越软越有一股香甜的味道,禁不住这诱惑,尝过多次,结果还是苦的。秋天割豆子时,马包蛋长熟变黄,自然散发着瓜香,这时候再吃,微甜微酸。在那个没有反季节瓜果蔬菜的年代里,秋天遇到马包蛋是一种惊喜。

过去,大人们从地里干活回来,有时也会拿回马包蛋,给小孩们吃或者玩。但是,锄地时还是会把它当杂草对待。马包蛋生命力顽强,总有一些能逃过此劫。年复一年,马包蛋就这样和庄稼共生,与锄头周旋,成为老家人祖祖辈辈都熟悉的伙伴。在老家,要是哪个人长得圆胖,个子又矮,大家就戏称他“马包蛋”。

前年,在一个珠宝展销会上,见到一堆用边角料磨成的串珠,在不辨质地是人造还是天然原石的情况下,买了几颗。一是价格不贵,二是串珠的形色让我瞬间想起了小马包蛋。

因为暗合一些记忆而引发的购买,在我的生活中多了去了,而且年龄越大越好这样,真是应了柏拉图的话:“人的灵魂来自一个完美的家园,那里只有纯洁和美丽。生命的历程就是灵魂寻找它美丽故乡的归途。”

6年前的一个夏天傍晚,和儿子去北郊森林公园,在一片桃园栅栏外的土堆上,意外见到一株马包蛋。它匍匐在地,结了不少马包蛋,有个别已经褪去绒毛变得圆滚光亮。我摘下一个揉软后交给儿子,儿子没觉得有多好玩。我不甘心,极力强调马包蛋的香气与可爱,儿子依旧反应淡淡。

唉,对它不熟悉,就生不出亲切的情感。很长时间,我对物种单一带来的缺憾,都停留在生物丰富性丧失、田野诗意退化的审美层面。后来看了一些报道,才知道野生物种是研究遗传育种生物技术必不可少的载体。一般说来,野生物种都具备生命力强、适应性强、多产、抗病虫害能力强的特点,因此,都是非常重要、稀缺的科研育种种质资源,都可以作为优质基因资源培养。再者,长期人工养殖势必会走向近亲繁殖的死胡同,从而导致物种退化,抗病能力很差,这就需要野生特殊优质基因的参与,通过远缘杂交实现拯救的目的。

当我知道还能从这个角度看野生物种时,那些曾经给我童年带来很多快乐的野花野草野菜野果中的大部分,已无处可寻多年。

关于种菜的文章5:秋来种菜去

文/何龙飞

秋来又恰逢农历小阳春,是种菜的大好时节。

我和妻作为上班一族,居住在城里,吃的菜多是到菜市买的大棚蔬菜、反季节蔬菜、打药菜,很少买到无公害蔬菜。为了保证身体健康、提升生活品位、享用到绿色蔬菜,本着回归田园、返璞归真、体验劳动乐趣、充实生活的目的,我们谋划、商讨一番后,决定趁机去种菜。

说干就干。妻向一朋友和盘托出想法后,得到其理解与支持,菜地的问题迎刃而解。这块菜地处于郊外,面积约六厘地,实际上是一块田隔断而成,谷桩长得郁郁葱葱,乃此朋友的朋友家的地,随便种菜即可。

种菜必须得先备好工具。工作之余,妻到批发市场转悠,侃价还价,买下了锄头、耙梳等工具,并经过朋友的协调,落实了存放工具的地方——池塘管理房内。还新换了一把锁,确保存放安全。

菜地须整理出来,是当务之急。谷桩嫩绿,却有碍菜的生长,先得除掉。妻挽起衣袖,扛起锄头,来到菜地,躬身铲谷桩。累了,直起腰板,叹息一声,小憩一会。再哈口气在手心,搓一搓,紧握锄把,继续铲谷桩。平时劳动少,妻怎受得了如此强度大的劳动,手上的干茧与血泡冒出来了,折磨得她腰酸手疼。可是,妻一想到绿油油的蔬菜及家人的健康,就来了精神,坚持把谷桩铲完。此外,菜地连着公路,中间一小段路杂草丛生,影响通行。为图种菜行走方便,妻及时铲除了杂草,让小路畅通无阻、越发宽敞。

妻工作忙,分不开身,无暇顾及挖土。我刚好因故赋闲在家,自然就承担了挖土的重任。为便于利水,田壁、分界处的沟务必挖出来。我分开双脚,一前一后站稳,抡起锄头,使劲地挖下去,再用力一抬锄把,泥土就拱起来了,顺势一提,则堆在一边。如法炮制,一锄锄泥土被挖起,土边沟便脱颖而出,映入眼帘;田块里的泥土较硬,挖土时除身姿正确外,还得用力。但也得讲技巧,否则握锄把过紧、用力过猛会起泡、伤手。我不断摸索、尝试,在三个血泡诞生后总算掌握好了度。望着那血泡,我的心疼痛着,再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水,便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两个小时的劳动,我挖完了菜地的土。为了给妻一份惊喜,记录下劳动成果,我掏出手机,拍下了挖土后的图片,拿回家与妻一起分享,温馨无比,其乐融融。当晚的梦,我做得分外香甜,梦见了那块地,梦见了长势良好而可爱的蔬菜。

接下来,就是欠土的活了。我趁热打铁地干,力所能及地把泥土欠细。再把到菜种店买来的油麦菜、瓢二白、萝卜等种子均匀地撒在细泥土上。地边有干草及谷桩,则点火烧成草灰,撒在泥土上作为农家肥,助力菜种生长。考虑到泥土较干、雨水较少,我在妻的提醒下,专程驾车、提着桶与水瓢前往菜地,到池塘边提水来浇灌。于是,菜地湿润起来,星星点点的菜种灵动起来,积攒力量,使劲地生长。刹那间,我感动了,感动于菜地的无私奉献,感动于菜种的执着、勇敢,欣慰于我们的不辍劳作定将换来绿意盎然的生态蔬菜,去诠释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真谛。

回望那块菜地,我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憧憬与希冀固然重要,精心管理也不可或缺。我会与妻一道挤出时间,管护好菜地,为菜种虔诚地祈祷,为菜苗浇水、除草,做一名地道的护菜使者;这季菜退出舞台,又会让下季菜粉墨登场,让菜地不闲,让绿色蔬菜潇洒视觉与味觉,愉悦心情,陶醉灵魂;秋来种菜去,种出欢声笑语,种出累并快乐着的感悟,种出生机盎然的秋天。我们如此用心、投入,乐在其中,感触颇深,朋友们也不妨秋来种菜去。

关于种菜的文章6:平凡的日子——种菜随想

文/温彤胜

午休,躺在躺椅上浮想连连…… 

偷得浮生半日闲,人生难得几从容。零星突发疫情阻挡了老来山水情缘,国庆小长假的丰裕时间,却得来别一番的快乐,挖地种菜成为挨过这段美好时光的最好方式。十余年来种菜经,虽称不上是可炫耀的谈资,但是它实实在在成为我的一种业余爱好,休闲时既可以作为锻炼久坐的身体,又可以获得绿色蔬菜、瓜果之类的小小心怡的喜悦,这也算是一种对于自己空暇时间的很好释放吧!

爱好是不会让你感到厌倦的情趣,你投入的时间越长,乐趣越多。种菜,从小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在菜园上忙碌,一恍光阴须臾岁月,母亲虽已逾耄耋年,但还时见下地里种菜。在母亲的耳濡目染的影响下,我也慢慢开始学会了种菜,在家后院开垦出一片田地,挖地整墟,播种浇水,采撷收获,工作休闲娱乐两不误,辛勤用汗水浇灌,幸福从收获来,体验劳动的快乐,体悟农家乐的生活,也是人生经历的一笔好财富,余生知足矣! 

秋色里,一行行绿色的蔬菜,郁郁葱葱,一种愉悦自然来,香蕉树垂下沉甸甸的硕果,散发出淡淡的扑鼻清香,一种清爽拂面来。多少悠悠时光唯美了,多少美好回忆瞬间定格。

时光飞逝,季节在经历了春暖、夏热之后,迈着欢快的步子,悄悄推开了秋之门,秋是成熟的臂弯,秋的风韵,果实挂满枝头,欢颜刻在脸上,曾见后院里盛开的香蕉花,今已结成了串串金黄,一分耕耘一分蔬果香,我们不也是在四季轮回中,默默地耕耘人生之果吗?

春华和秋实,播种与收获,季节轮回、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生活给予我们无穷的馈赠,热爱生活吧,不要让过往的伤痛左右你的生活,愿我们学会微笑,心有暖阳,我们的生活始终是笔尖上的风情,永远是我们追寻的脚步。

关于种菜的文章7:种菜

文/蒋雨桓

我家车库门前有一块空地,妈妈决定好好利用那块空地,星期六,我们去种菜。

我们先除草,我拿着镰刀,干了起来。我这里铲铲那里割割,过了一会,所有的杂草被我一扫而光。接下来是犁地的力气活儿,都归妈妈了。有个邻居看我们在种菜,便说这里的土太“瘦”了,要增增“肥”。说完,便拿来两袋肥料,洒在泥土里,施完肥后要让泥土喝足水,等到下午,泥土稍干后才能播种。

到了下午,我拿着种子直奔一楼。到了空地,我迫不及待地把种子洒了下去,再用镰刀拍打,这样种子就像信寄到泥土里了,丰收就是泥土给我的回信。

我愿种子长出嫩绿的幼芽,茁壮成长!

关于种菜的文章8:小猪种菜

文/张博琛

今天小猪来小猴家吃晚饭,小猪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问小猴:“小猴,小猴,你这萝卜太好吃了,是在哪里买的呀?快告诉我。”小猴说:“这些萝卜不是买的,是我种的,无毒药无污染,最好的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小猪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地跑回家种萝卜。

小猪先把地耕好,再把种子洒到土里,最后浇水。就这样,小猪天天来浇水,就当萝卜快长出来的时候,小羊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萝卜呢?应该种梨,你想想梨那么甜还有那么多的汁水,可好吃了。”

小猪一听,想:对呀,萝卜不甜,汁水又少,我要种梨。于是小猪就干了起来。

就当梨树快要长花苞的时候,小马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梨呢?应该种西红柿,你想想西红柿又大又红,又酸又甜,汁水比梨多得多。”小猪一听,又马上换成了西红柿。

就这样,小猪换来换去,最后什么也没有种成。

关于种菜的文章9:万物生长

文/徐斌

自从进园种菜,我写过数篇文章,几乎所有的蔬菜,都曾在我的文字中蓊郁。其实,在我的园子里,韭菜才是正宗的土着,其他的菜都是移民。

几个月以前,我提着镰刀走进园子,用了几个下午,砍完里面的杂草——草太茂盛,根茎粗壮,已割不动,只能挥镰猛砍。突然,我发现一块韭菜地,一片白生生的韭菜花好像一群被困的孩子,举着精瘦的小手,朝我喊叫:救我,救我!

我蹲下来,爱怜地理顺一丛丛韭菜的绿叶,拔尽跟它们挤在一起的茅草,之后浇水,施肥。过了几天,韭菜叶子变绿,婀娜妖娆。

它们见风生长,又不生虫,割过又长。有时清炒,有时炒鸡蛋,有点辛辣,有点儿甜。还曾剁碎做饺子馅,还曾掺在面粉里炸着吃。想到古代有个人,用一把韭菜两个鸭蛋,以杜甫“两个黄鹂鸣翠柳”诗意做成菜,仿佛自己也受到诗的浸染。

而今,天气已冷,韭菜瑟缩,长不起来,风中颤抖,令人心痛。从空地里铲些肥土,细细地撒在韭菜根上,像是给它们盖床棉被,让它们休养生息。又从田沟里捋了银杏树叶来,加盖在肥土上面,成就它们金色的梦。

我知道万物生长,都有自己的规律。我尊重每个人,同样尊重韭菜,尊重青菜、芫荽、大蒜、萝卜、菠菜、茼蒿、芹菜、生菜、荠菜(我们乡下叫做野菜)、豌豆、蚕豆、菊花脑。它们都是我的园子里的居民,都享有自由权、居留权。我只是召集人,愿尽最大的可能,为它们服务。我知道它们生命短暂,都不容易。

我时常在午饭以后,在温暖的冬阳之下,在园子里闲逛。我爱园子里的树木,爱园子里的菜,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两棵银杏树,说落叶就落叶了,像是被风猛扯几把似的,只剩下铜干铁枝。那些叶子落在青菜畦上,像金黄的扇贝,像太阳的鳞片。我却无意发现,有几棵青菜,叶子边缘腐烂成泥。这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想到,冬日风紧,寒气似隐藏形迹的魔鬼,把人们往绊住太阳之脚的南墙底下驱赶。况且有句老话,万物生长靠太阳。莫非,青菜并不需要树叶覆盖,而是需要阳光的爱抚?于是弯腰,把那些黄叶,一把一把抓起,抓不到的地方,一片片地捡,都扔在田沟里——后来都盖到韭菜上。越是矮的青菜,上面聚的黄叶越多,腐烂程度越重。我责怪自己太不小心,像做错事的孩子,向它们道歉。

那些腐烂的青菜,还真渐渐缓过劲来,叶片挺括,片片向上,散发着温和的绿光,而叶脉显得更白。我后来发现,渴求阳光的还有生菜。不论是播撒的,还是移栽的,只要晒到太阳,都显出明亮的嫩黄,那些叶片,好像是透明的。而且,那些移栽的生菜,仿佛都会转动,那些洁净菜心,始终向着太阳。

靠近墙根,是些蚕豆,约莫半尺高,过了冬季,就会开出蝴蝶花朵,结出愣头愣脑的饱满豆荚。它们似乎不怕寒冷。还有荠菜,也已生出许多,像孩子们做操,踢腿伸臂,四肢打开,全身舒展。我凝视它们,感觉它们已经生出翅膀,想要飞到外面玩耍去。

关于种菜的文章10:楼顶上的菜园

文/吴克敬

利用楼顶种菜,是一大创造。

偌大的西安城,有多少人家利用楼顶种菜?我不知道。是谁先利用楼顶种菜,我依然不知道。我是受邀朋友张正义,去他家的楼顶品茗尝鲜,才发现这一景观的。我们都置业在曲江南湖边,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乘电梯上到朋友张正义的家里,再从他家阁楼的楼梯,上到楼顶,忽然看见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菜园,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人整个有点犯傻。

我是从农村走进城市的,朋友张正义楼顶上的风景,我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举目可见,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大的菜园,不用说都是大集体的,而小的菜园,自然都是私家的。不论大的菜园,小的菜园,种植着的菜品几乎都是一样,是人们舌尖上喜欢的小青菜、油白菜、空心菜,以及豇豆、四季豆、南瓜、丝瓜、黄瓜、韭菜、葱苗,再还有大蒜、芹菜、苦瓜等,我那时年纪轻,口味淡,对后几种菜蔬还不能接受,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到如今年近六旬,竟至喜欢上了这些种菜品。我怀念星罗棋布的乡村菜园,一直以来,把菜园视为乡村的花园。

在乡村,视土如金,没有谁会辟出一块地来,种那惹眼却毫无用处的花草,但菜园就不同了,菜园是实用的,实用是乡村人不争的用心。是菜都会开花,实用的菜园,在一年四季里,除了白雪压顶的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都是有花开的。特别是春天,豌豆花、蚕豆花、黄瓜花、西红柿,及其为夏季育种的萝卜花和白菜花。是的,萝卜开花就不能食用了,白菜开花也不能食用了,它们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占地方,七棵八棵的样子,被随意地点种在菜畦沿上,努力地挺拔着自己,开出白色或紫色的花儿。花败之后,就结籽了。籽满后割倒,摊在地边晾干,然后收回,扎成把子,挂在住房的檐下,到了下种的时候,再取下来,摘下种子,再种进菜园里去。

夏天是蔬菜花儿开得最繁闹的时期,雪白的是西葫芦花,金黄的是南瓜花,嫩黄的是黄瓜花,淡紫的是豇豆花,或粉或紫的是茄子花……五彩纷呈,乱花迷眼,如与城市公园里的花儿比较,虽然少那么点儿艳丽,但却更添一份泥土的气息,一份乡野的质朴与清爽。

秋天如夏日一样,菜园里也是热闹得很。我因为喜欢读书,常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作势在家里的小菜园读书。置身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菜畦边上,我会把手里的书,贴于前胸,张目而视,静静地看;耸耳而闻,静静地听。我看见碧翠的蔬菜和蔬菜茎蔓上的花儿,仿佛我亲密的朋友,簇拥着我,这让我幸福而满足。我也会聆听蔬菜和蔬菜花儿的呼吸,有蝴蝶飞来了,然后如花儿一样,依偎在菜蔬的茎蔓上;有蜜蜂飞来了,把它们甜蜜的嘴巴,吻向蔬菜的花儿……远远的,我还会听闻鸟儿的啼鸣,忽忽悠悠飞过来,在菜园旁的树梢上,歇息一小会儿,然后又翻飞起来,向不知什么地方飞去。

我的思绪跑远了。不过还好,几声鸟叫,将我思绪拉回。把我啼叫回来的鸟儿,就栖在黄瓜架上。朋友张正义把黄瓜架扎得真叫一个漂亮,侧目仿佛“人”字,正视则是一道篱笆,相互牵连不离不弃。还有西红柿架,三根竹竿,斜斜地插着,到了竿顶,揽头用一根绳子扎起来,仿佛一个鸟笼子,很好地支撑着西红柿保护着西红柿……简简单单的是豇豆架,一根一根的细竹竿儿,笔直地插在豆秧边,只凭豆秧儿一路花开,节节上蹿,那一份体贴,那一份纠缠,灵动而温婉……我开心地笑着,觉得张正义的楼顶菜园,就像开办的一所幼稚园,那些爬在架子上的菜蔬,都是守望幼稚园的园丁,而贴着地皮生长的菜蔬,都是需要呵护的稚子,譬如韭菜,纤细秀长,羸弱碧翠;譬如菠菜,天生丽质,娇羞矜持;譬如蒜苗,天真烂漫,顽皮惹人……张正义自豪着他的楼顶菜园,摘了几根黄瓜,并几个西红柿,也不用水冲洗,他自己先嚼了起来,也催着我吃,看我怎么都不忍心下嘴。抬眼看去,与我们楼相对的是另一栋楼,而那栋楼顶上,也有人种着一处菜园。我知道那是田晓东辛苦浇灌的呢!

张正义是我的朋友,田晓东也是我的朋友。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