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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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文章1:南国秋意

文/罗源行,在深秋:天阴

罗源行,在深秋:天阴沉,风萧萧;有点凉,不算冷;偶有小雨,泪湿车窗。

往返途中,大地、山川在车外快速闪过,扑入眼帘的景色金黄翠绿、秋意正浓,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间或有秋风细雨,又有何妨?

路边山坡上,柿子和柑桔硕果金黄,成熟、灿烂,挂满枝头,色泽靓丽、暖意洋洋,释放着甜美、芬芳,诱惑你的感官。

原野上、梯田里,水稻穗实饱满,随风荡漾,澄黄翻作浪,点头弯腰、笑意盈盈,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农民已在或正待挥镰收割那金灿灿、沉甸甸的稻谷。秋收后的田地,行行稻茬,不尽绵延,依然金黄一片,似乎仍在悠然自得地延续和享受那春华秋实的快乐与温馨。

如果说果实和稻谷的金黄是秋天的主旋律,那么山野和草木的翠绿则是南国四季的主色调。

无论秋冬,南方、尤其是福州一带,漫山遍野、满街串巷,通常仍是一派迷人的绿。即使在最为严寒的日子里,虽是冷风劲吹,有些寒彻入骨,青山、碧树和绿叶也不会从你眼前消失,依旧洋溢着盎然生机,焕发着她那强大而蓬勃的生命力。

寒冷、萧瑟和苍翠、碧绿,就这样似乎有些矛盾、却不可离分地统一和交融于南国的秀丽山川、繁华都市和偏僻村庄,正是:几度夕阳红,青山依旧在;几回秋冬至,碧树仍不凋。

我想,这主要得益于这片多情而神奇的土地,大量生长和广为种植的,多是常绿树木。我所知道的这类树就有:榕树、樟树、松树、杉树、紫荆树、相思树等。

而银杏和刺桐等树种,无论在生长在哪里,都终将随着季节变化,遇秋风而黄熟、随秋风而凋零。满地落叶,缤纷成茵,常会勾起你或浓或淡的丝丝愁绪,任那惆怅和伤感不经意间涌上心头,别有一番滋味,供你细细品尝。好就好在,她们为数并不多。

还有那曾经青翠欲滴的枫叶,也多半会被秋风吹得熟醉。那深浅浓淡不一的红颜,虽非都经霜染,竟也胜于二月花,点亮群山,灿然入眼。万绿丛中一点或数点艳红,恣意燃烧火热和激情,使秋冬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绿色,也不再总是萧瑟凄清,而拥有和奉献那别样的明媚温暖和诗情画意。

更有那随处可见、不择地而能茂盛生长的芦苇和芒花,进入秋冬,也迎风绽放。路边、地头、荒野、山坡,一朵、两朵,一簇、两簇,一片、两片,乃至如稻浪翻涌、似麦菽成海,于天苍苍、野茫茫中,连成汪洋一片。这些不能收获和食用的花朵,竟也成为秋天最好的象征、最美的景象之一。

本以为芦苇只生长在水中,其实距离江河湖海颇远的地方,无论滩涂、岩岸、土坡、高坎,还是附近的山峦,往往都能惊喜地看到她们顽强生存的身影,欣赏到其纵情开放的花朵。

我这里所看到的芦花,较为纤细、柔弱,颜色也不是白的,而是带点儿淡青,像女孩子的秀发、刘海,虽然身姿挺拔,却又俯首低垂,勾勒出一道道优美弧线,随风摇曳、搔首弄姿、妖娆多情,默默共享秋光,无声倾诉柔情。

芒花则更随处可见,多呈纺锤形,称其为圆锥形或宝塔形亦可。你可能以为,芒花白如雪、轻如絮。其实,刚开放的时候,芒花通常为浅紫色或红褐色,像旗帜高高飘扬,写满秋意,弹奏着美妙韵律。其花絮密集繁多、花枝丰满润泽,又像成熟、雍容的少女或少妇,因吸收春夏的和风暖雨、天地精华而出落为天姿国色的美女,显露出高贵而美丽的风韵和气质。

无数紫色的芒花,悠由自在、鹤立鸡群,怒放在秋原之上、山野之中丛丛簇簇的芒草间,盛开在赏不够秋色的你我眼前,不是秋实,胜似秋实。风动花飞,绿色世界和清秋原野,便连绵不绝、傲然传送那胜似春光的缕缕温馨、点点柔情。

而那洋紫荆,入秋之后,虽仍一如春夏,枝繁叶茂得似瀑如盖,忠诚而执着地倾泻一片绿、遮挡一片阴,此时竟也能舍芳华,放飞出蝶儿般的紫红花朵,在软软、长长、绿绿枝叶间,化作美丽精灵,轻快地欢舞、跳跃。

这样说来,南国之秋,有青山碧树,有累累硕果,也有堪比春花的枫叶,还有美丽的芦花和芒花,以及洋紫荆等姹紫嫣红的花卉。

于是,福州的秋天不止是金黄翠绿,亦五色斑斓、浪漫多彩,就算有一两种或几种树木会落叶飘零满地,也不至于变得那样寂寞、单调和肃杀、凄凉。

深秋的文章2:秋天的树叶

文/李智文

深秋的一天,我和妈妈去公园玩。只见枫树被秋风一吹,片片火红的枫叶就仿佛是一只只蝴蝶在空中自由地飞翔,落在地上,层层叠叠,踩上去软绵绵的,就像是踩在火红色的地毯上。妈妈告诉我:春夏雨天,树叶中的叶绿素较多,所以叶子呈现出绿色,一到秋天,树叶中的叶绿素被破坏,所以叶儿呈黄色。而枫叶则是花青素显示出来,所以变成了红色。

这时,一片片梧桐树叶落了下来,像手掌一样轻轻抚摸着我。我弯腰拾起一片叶子仔细端详,哦,那干枯的树叶竟被秋霜点缀得重新有了神韵,细细的脉络被秋霜彩绘,妙笔天成呀!

在公园的左边,是一片松柏林。松柏还是那么绿,苍翠挺拔永远是它们的象征,这种绿意化成了生命的力量,让我懂得了什么叫“顽强”。松柏不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说:“我们是勇敢的强者,让寒冷再来得猛烈些吧!”我不禁被它们的精神感动。

此时,杨树也随风翩翩起舞,一片片枯叶从树上飘飘悠悠地飞了起来,显得非常温柔可爱。小树叶随着风继续飞着,它并没有在那美丽的花坛停留,没有把花坛作为自己理想的归宿,仍旧继续飘飞着,它要去寻找真正的归宿,它要把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奉献给人们……

树叶是秋天的象征,树叶是大自然的杰作,我爱你——秋天的树叶。

深秋的文章3:“掌门人”

文/小不点儿

1970年11月深秋,我从武汉来到昆明参加工作,在昆明工程二大队202分队当了一名学徒木工,结识了一位木工班班长。

班长叫陈思华,是个地道的武汉人。陈班长讲着一口留利的武汉话,可能是因为我在武汉生活了多年,听惯了武汉话,初到昆明不会讲昆明话,所以对陈班长的武汉话感到十分的亲切、顺耳。而对昆明话里的一些词语感到很别扭、费解,甚至有些根本就听不懂,譬如,昆明话里总爱带“嘎”的音,我就不知道它到底准确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而陈班长对我们讲“么思、么思”这样的武汉话,我们就知道表达是“什么、什么”的意思。 “你今天做了么思啥?”我们就知道这句话意思是:“你今天做了什么呀?”初来乍到,有陈班长这一口武汉话我们一下子没有了生疏,距离拉近了许多。陈班长个子不高,但显得很墩实、健康。平时穿一身灰蓝的劳动布工作服格外精神,临近五十,已到了天命之年,脸上的皱纹像核桃皮皱皱巴巴的,显得有些苍老,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清澈明亮,当他注视你时,犀利地目光让你根本无法躲闪,甚至有些害怕。每天早上分工时,讲话的声音洪亮高亢,没有一点费话且精准到位,一天的木工活计总是安排的井井有条。

1970年,202分队承担了小石坝机车修理厂的厂房新建以及昆明铁路局党校、技校的房建生产任务。大量的木制门窗和混凝土木摸任务很多,这些工作都由木工班负责完成。班里不到三十个人,都是1966年从武汉、郑州等地调入昆明支援“三线”建设的铁路职工。陈班长就是我们的带头人。当时工人的技术等级实行是八级等级制,陈班长是班里唯一的一个六级木工。这个等级,就是在整个工程二大队的木工班里都是凤毛麟角,技术高、业务精自然是班里的翘首。平时经常见陈班长和工程技术人员在放大样现场摊开图纸指指点点的研究工作,讲的头头是道。木工房里,陈班长在码得高高的木料前,耳朵上夹着一个红色的木工铅笔,用长长的三角尺根据图纸尺寸画线,看着木料上那条垂直细黑的直线,班长就像一个木工“裁缝”,灵巧的双手拨弄的那么娴熟,成批的木制门窗在他的手里描绘、加工、成形,引得我们十分的羡慕和从心底里佩服。陈班长就是我们的“掌门人”。

那个年月,分队木工班的木工机械都是简易的 “土机械”,如土电锯、土电刨、土电钻等,但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没有这些“土机械”还真不行,大量的木门窗制作,单靠手工制作其效率是可想而知的,譬如,圆木成板材必须用电锯,木板的刨光只靠手工是不行的,而那时,由于国家木工机械的制造能力还没有赶上先进发达的国家,在分队这样的最基层现场,基本看不到比较先进、安全、规范的木工机械,必须由广大职工开动脑筋,进行技术创造,制造一些简易的机械工具,借助这些“土机械”才能提高工作效率。当时,制造一些土机械、土工具,不但在木工班,在其他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平日里,陈班长热衷技术革新,是一位热心人,班里唯一的一台木工电刨就是班长带领大家搞起来的,有了电刨,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

我们刚到木工班伊始,看到木工房里的那个简易电刨,我们对它即充满着好奇,又充满着惧怕。简易机械电刨的刨刃转轴转速飞快,一分钟几千转,电刨平台上面的中央处,有一条大约十公分宽的长长开口,锋利的刨刃就在这个开口处显露出来,就像“老虎”张开的大嘴,闪着渗人的寒光。当木料通过开口时,锋利的刨刃触碰到木料,立马发出“劈啪!劈啪!”的炸耳声,和马达的“隆隆”声混在一起,卓识让人害怕。坚硬的板材只要通过这个开口,即刻被它一层一层如同削皮一样,削的平整光滑,那种场面,即壮观又兴奋,同时内心又恐怖极了。心想:电刨虽然提高了效率,节省了人力,但这危险性也太高了。

也就是这个电刨在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时,给陈班长也带来了一个恶运,留下了终身的遗憾。

记得那是在1971年的六、七月间,车间里,木制门心板在全体师傅的努力下,经过拼缝粘连工序后,在木工车间堆积如山,就剩下刨光平整工序了,车间里只有一台简易电刨,师傅们每天都在电刨上操作。一天下来,大量的门心板在师傅的手里刨得平平整整,厚薄一致,摆放的整整齐齐,一摞一摞的有一人多高。电刨的上面,锋利的刨刃飞快的高速旋转,电刨下面的刨花堆满了一堆又一堆,堆满了清理,清理了又堆满。

这天,班长布置完一天的工作,带着大家进了木工房,看到胶已经干透的门心板在木工房里横七八竖地堆积成了小山,等待着电刨的加工。心想:今天的工作量比昨天大很多。自己亲自来吧!要加把劲哩!随即,班长走到电闸箱前面,合上了电闸,电刨立刻发出震耳欲聋地吼叫声。班长把一快带着坚硬“木结巴”的门心板平平地放在电刨的台面上,刨刃碰到“木结巴”,门心板在电刨上震动的十分厉害,在台面是上下跳跃,班长两手紧紧压住木板。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木板上的“木结巴”突然被刨刃打飞脱落,露出一个洞,而班长左手的三个手指正处在这个洞中,已经来不及了,下面就是旋转飞快的刨刃,上面就是班长的手指,刹时,“咔嚓”一声,班长的三个手指被电刨“咬”断了。…… 在一声残叫声中人们立刻关闭了电源。只见班长痛苦地从刨刃里抽出左手,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血淋淋的鲜血染红了手掌,滴落在班长的衣服上,人们纷纷地跑到分队办公室电话机旁向120求援。这时,分队医务室的医生也赶到了。混乱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赶快把断指带上!”随即,一群人又赶快朝木工房电刨处跑去,在电刨下面的刨花里翻找断指。……

到医院后,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没有生命危险,但遗憾的是三根断指因为分离的时间太长未能接上。给班长留下了终生的遗憾。

这次事故,在我们心里留下了恐怖的阴影,一到木工房,看到那个电刨就发怵,尤其是目賭电刨上那个张着血盆大嘴的刨刃,电刨咬断班长手指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立,浑身就会起鸡皮疙瘩。

大约三个月后,班长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我们再次看到班长时,他的左手裹着紧紧的绷带,绷带挎在班长的脖子上,耷拉在胸前,晃来晃去,内心的崇敬之心,悠然而生。在一天的分工会上,班长和以前一样,声音还是那么洪亮高亢,精准、到位。安全意识强调的更加突出。班长操着他那流利武汉话说:“怕么思啥!不要因为我出了安全事故,大家都胆战心惊,不敢使用电刨,灰心丧气。只要大家从我的这次事故中汲取教训。工作中经常想起我的那三根指头是怎样掉得就行了。走干活去!”

阴霾散去,木工房里的电刨声、电锯声、电钻声再次地响了起来。……

2020/11/30

深秋的文章4:離别深秋 凌乱了一季花开

文/若儿、

残阳如血,轻舞飞扬,妩媚了微笑,那落花不懂,殆尽的忧伤。

——写在前面

文 / 若 儿

摇曳一弧伶仃的影,暗淡着沉寂,衰落了秋色的微凉。

一枚绣伞行于江南,踩碎了几千年的绮梦,马蹄声悠动,谁可以等到期盼的,还是在岁月的磋跎中,红颜弹指老。

离别在深秋的黄昏薄暮,枯叶滑落,带走了枝头残留的几分憔悴与落寞。凄苦的风扰乱着那既定的轨迹,婆娑的泪眼模糊了整个世界,

她依然执着地相信,离开,不是树的放弃。

蝴蝶为花碎

花却随风飞

季节的舞蹈,潜藏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是那蝶般的落叶,优雅而决绝的告别。

手里紧紧握着的,是他们最初的感动,曾经那炽热的誓言,坚贞的承诺,曾经那永远不离不弃的约定,如今,还算不算?

是否他们美丽的故事已被无情的时间改写,是否他们刻骨铭心的记忆已被漫长的岁月尘封?

离别的吹烟,定格成永久的画卷。为何隐隐作痛的,还是那凌乱不堪的心?

伊人凭栏望,不知何时,那枚铜镜已被冷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一道冷清的光透出,正像她深情凝望的双眸。

女为悦己者容。她无心淡妆浓抹,只愿素颜而栖。乐为知己者奏,知音已去,心事赋琴,弦断有谁听?纵然满地黄花芬芳弥漫了整座庭院,迷不醉的,是她静如止水的心。

风继续吹,乱了松影,落了红叶,断了流水…

几度相约暮春,彩笺尺素。几度相逢梦中,泪洒残红。多少次倚窗而望,远山如黛,云烟浩缈。多少次看着漫天飞雪,问自己,何时,是归期。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是谁,在凝眸处醉舞胭脂泪裳?又是谁,在风花雪月中诉说忧伤?

山盟虽在,情已成空。

孤帆远影,曲终人散,只剩下风雨凄凄。离合悲欢,哭损残年,只剩下繁华一梦。

舞动水袖的女子,把离愁喝了一杯又一杯。

如果年华真的如流水,为何褪不尽,时光演绎的沧桑?

如果人生真的如清梦,为何醒不来,旧时夕照下的烟尘?

前尘往事不可追

一成相思一层灰

来世化作采莲人

与君相逢横塘水…

—— QQ1066799583 若儿执笔

深秋的文章5:深秋三韵

文/孙成栋

秋分

在这个清亮的早晨,一行雁阵飞过带露的芦野,与碧泓中的那杆枯荷匆匆分别。

也许,这是一株三叶草的秋忆中,最温润的一个日子。阳光从树影中滴落下来,碎碎地铺满肩头。仰起头,透过纷飞的叶羽,一弯弯旋转的彩虹映入眼帘。而那只开满茧花的手,与镰把、犁弓、锄柄,幸福地相拥在一起。

天蓝蓝,宛如希望的颜色,又有着梦的质地。焦渴的眸子里,飘忽着时光的飞絮。高粱,在风中吟哦和歌唱,摇曳出一地的脆响。砖囱里,分蘖着淡淡的炊烟,仿若一声悠长的叹息。一叶榆木小舟,犁开菱蔓田田的湖水,逶迤出一道道纤姣的波纹,恰如采菱的村姑心扉上溢出的笑靥。

有一种青涩,从这个时季里永远地消失了,像一袭风,一片云,一缕柳茸,一茬芦苇。在草木、田园、鸟鸣和暮烟中劳作一生的母亲,在露珠、月色、蒲香、烛光中修行一生的母亲,笑颜如菊。那些在阳光下飞舞的金色穗粒,宛若苍穹洒在大地上的珍珠,被农人辛勤的汗水涂亮,散发出泥土深处的芳香。

时光之芒,细如感伤。泡桐苦楝,睡莲藿香,都在第一滴朝露之前,优美地开过老过。谁总在远方静静地召唤我?那一缕缕泛黄的风,让生逝皆丰如沃野。农家房顶青瓦上晾着的、檐下竹匾里摊着的、屋后井水里浸着的、门前瓜藤间挂着的、院里柿树上悬着的,都是被鹜鸣濡湿的星星。

一枚葱绿,装饰了蒲公英的梦想,听着风的声音,哪里才是方向,才是归宿的港湾?秋虫的呢喃,洇破夜的沉静。月亮漂在水面,晕开的碧波上,月光在此岸彼岸间凝结成一把银桨。

季节,分成了两页;乡愁,划成了两瓣。

寒露

许多轻婉而鲜妍的翅膀,在日渐清冽的阳光下,悄悄地隐藏起来。沉淀着的,是村庄薄霭般的晓梦,是收割后简默的原野。

南风高举枯黄的巾幡,呐喊着退远。杏黄的野菊花哟,开满河岸。蟋蟀的离愁滑过草叶,萤火虫的身影折进一首婉约的词。秋雨无痕,拈一朵微笑,晕染满坡的红叶。只是一低眉,心絮便如鹜歌飘飞。月光片片,缤纷落于脚尖。

浩如烟波的生命里,足印深深漫过那个港湾,从此烙上蔚蓝的声息。时节如此分明,何需号角提示,露在瓦楞上画下第一瓣白梅,水就给一帧寒影披上月辉。洞箫声声,如烟袅袅,似风徐徐,在无尘之境浅吟低唱,漾出寒露的颜色。

凭窗听雨,倚垛看风。雨落在莲蓬,风拂过芦蕊,钟声响了千年,是谁,一直在唱着那首未央歌?何劳雁阵的牵引,无需鹤鸣的鼓荡,乡思宛若影绰的霜花,以水的姿势漫溢。桂香似潮,洗泽着梦中的远方。那里,月色如愁,月光倾城。今夜,你是否是凝在我心头的,那颗若泪的露珠?

寒鸦映斜阳,静候梅的消息。被夜露滋润的光阴,恰如娉娉碎步的女子,轻悄地走过叶的昨天。皎洁的记忆恍若一粒粒蚌珠,散落于岁月的长河。将一枚祝福别在衣襟,解开泊在季节渡口的芦荻船,一转身即成背影。

屋外的梧桐,劲挺着孤零的枝丫,托举起层层叠叠的秋阳。牵挂的斑影,凝聚成阡陌上稀疏的褶皱。满篱扁豆花,蘸着新鲜的露水写诗,诗句如草叶样简洁、似新月般清雅。一场迟来的夜雨,就这样润湿了掌心。

亮在天涯处的那缕灯光,却似麦畦里初生的芽,忽闪着温煦而澄澈的眸子,欣欣地朝着严寒的故乡生长。

霜降

一扇烛影摇曳的窗,被流年的风当作倾诉的弦。雨,藏在一枚纤瘦的树叶身后。路边一盏昏黄的泪滴,在冬至之前,化作蒲公英的心曲。

露凝成珠,珠淀为晶。一茸莹白,沾停在深黄的秋叶之上,或渗落进待耕的泥土。有一种皑皑的期待,使濒临风干的心房倏忽间饱满起来,溢满稻穗的清香和柿子的甜润,仿佛枯寂的苇帐灌满了绿色的风。远方的地平线上,阳光初洒,清浅着映亮微云。寒萼初绽,惟有如水的霜华,将端丽和娴静织成风景。

冷然的日记里,思绪烟波浩渺,湖岸和岛屿连绵成网,鸬鹚却不会在晨雾里迷途。农事的脚步虽然细碎,却紧密如昨夜的雨点。渔歌清亮,村姑挎着竹篮的身影浸湿在柔波里,漾出一幅隽敏的剪影。当风儿,融化在月色之中,我仰头寻觅无痕的岁月。沿着冰挂的方向,用桦叶,触摸霜花的脉络。

季节粗糙的掌心,在水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仿佛未经雕琢的璞玉缓缓滑过,漾过一阵冷冷的、厚厚的温暖。沙洲之上,丹鹤点点,驱散心头的灰暗和阴沉。因了灯的点缀,荒凉之野,依然透出一地明媚;黑白水墨,竟也洇出满纸烟霞。

犁铧划过土地的声响,犹如聚拢了无数花开的声音,清脆悦耳、温婉舒韵。又似后院枣树成熟的枣子落地,午后河边谁家母亲在捣衣,池塘里的莲蓬迎风摇曳,纵然只是隐隐地萦绕耳边,却成这个季节的天籁。

细细密密的霜蕊,被朝霞捻亮。农谚化作洁白的蝴蝶,在晨光里纷飞。阳光的亲吻,让冰心融成热泪。那打湿的窗沿,是种子芬芜了一秋的思念。

枫叶擎着火把,想把这夜点燃。南飞雁用翅膀,剪一幕含情的放歌。

深秋的文章6:汤圆、猪血

文/东山峰人

深秋的清晨透着初冬的一股寒意,坐在办公室望着窗外,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远处朦胧的都是高耸入云水泥森林,绿色在此刻显的尤为珍贵,低矮的一块草地上茶花正绽放着秋天的景色,非常养眼,不一会儿天空放晴,我闭目沉思,想起儿时一些零碎的琐事来,一条长长的思绪拖着浏城桥的记忆在脑海里惊现。

视线穿过时光隧道落在浏城桥上,两边门店的百货、南食、药铺、绸布、肉食、酱菜店几乎能满足了平常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繁华和热闹正演绎着小贩們的吆喝,成为世俗社会一道闪亮的风景。每天早上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上学、放学回家都要从浏城桥上过身,急驰的列车穿桥而过,一股黑烟串上桥头,而桥旁边便是一个八平米的小店,却无名,无招牌。仅逼仄的一间小屋而已,里面摆放了两张小方桌,靠马路边的门前南边是一个长方形煤灶,上面煮着一口大锅,灶边还放着一个大瓦盆盖着一块纱布里面装有湿漉漉的糯米粉子,屋里东面一个小案桌,上面放着做汤圆的原料即糯米粉子和白糖。

这个小店紧凑很干净,是由一对母女俩经营,母亲每天系上一个腰围裙、扎着两个袖套,看去年纪不到五十岁,女儿顶多十七八岁,母女俩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都长的清秀,总给人一种踏实、安逸不欺主的感觉。每份汤圆五个一碗、一两粮票五分钱一份,上面撒些白糖带点汤水,有时我站在桥边看火车,眼睛斜盯着这个小店,看着店主大婶神情安详的,把糯米粉子放在手心慢慢地揉搓成团,再轻轻的压扁成圆,然后一个一个的放在滚烫的开水锅里,一道道工序一丝不苟,手法从容,煮熟后的汤圆灰白色绒绒飘在水面上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真的使我直流口水,那种滋味快乐,幸福,淡然。

记不清多少次从这个小店前走过心里总是要朝它望一望,看一看灰白色的糯米汤圆,看一看小店里面那清秀的母女俩,回味着少年生活的滋味,直到今日我脑海里还时时常萦绕着那个汤圆小店的痕迹。

浏城桥上的故事伴随着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顽皮的事、开心的事、伤心的事都摇晃着青涩的记忆,那些普普通通而又陈旧的生活碎片一经记起却又非常新鲜有趣,现在的人,生活质量比过去的确是丰富得多,火宫殿的猪血也是长沙市的招牌,但是它永远没有过去浏城桥担子上的猪血真实、新鲜、韵味,每当夜色临近,一些做小生意的人就挑着担子放在马路边上,一张煤油马灯挂在担子左边,昏暗的灯光照着担子主人沧桑的脸,满脸的皱纹吆喝着:‘恰猪血呀,三分钱一份’,右边的担子上是一个煤火灶,灶上一口大锅中间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放汤骨头,另一半是放白开水,左边的担子上伸出一块一米四方见长的木木板,上面放着一些葱蒜、辣椒沫、榨菜丝、酸菜和麻油、盐、酱油、味精、醋等调料,每个小瓷碗里都有一片小调羹,调羹里面都是配好了的佐料,从小碗里噴出来的麻油香味直扑鼻腔非常诱人,每当有来客,根据来客数量老板就把猪血放在沸腾的开水里稍煮一下,再放一些骨头汤在小碗里对上猪血后,猪血与佐料相混合一勺、一勺吃在口里,暖在心里,下力气的人爱吃,干部、知识分子也爱吃,三分钱一碗经济实惠,现在想起来还赞不绝口,飘着葱花麻油香味的猪血还在中年的思维里久久盘旋。

那个年代的人,那个年代的物品充满着真实朴质,绝对没有现在的掺假和虚伪,走在物质丰富的今天,看着人欲横流的社会,怀旧的心情犹然而生,我再次看着窗外,天空慢慢拉下了夜色的帷幕,收拾东西准备开车回家。

深秋的文章7:爷爷的稻田

文/李永明

深秋,再次回到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父母已去世多年,家中的大哥热情接待我们,好吃好喝端上桌,兄弟之情倍感浓烈。在家人们热情挽留下,我在屋里住一宿,一头躺在床上酣然入梦。半夜时分竟梦到去世的爷爷,他在稻田里忙碌地耕种水稻,稻米飘香。

酒醒后,已是早饭时间,我简单地吃了点早餐,独自一人向着爷爷曾经耕种的稻田走去。稻田距离月河不到500米,土地是沙土地,土层薄不存水,耕种的玉米、豆类、蔬菜等经济作物产量不高。当年在划分承包土地的时候,村民们都争先抢占土质肥沃,灌溉方便的坪坝土地,种植小麦水稻稳产高产。我家势力单薄,家底不盈实,父亲曾被打成“右派”,分地时自然会被另眼相看。爷爷是个忠厚之人,心胸开阔,他不争不抢不闹,把没人要的六亩河滩地让村上丈量给家里人耕种,面对白眼和讥笑,爷爷忍气吞声,不屑一顾。家里姊妹多,母亲又多病,父亲在偏远小山沟里的粮站上班,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了爷爷身上,他勤劳持家,每天起早睡晚,把这六亩河滩地收拾成稻田实属不易。沙地里的小石块和硬土疙瘩很多,爷爷披星戴月,将一个石块一个石块的拣出来,有时手指被尖锐的石块划伤,爷爷嚼碎桑树叶敷在手上,然后又忙碌起来,长此以往他的手指严重变形。只有到了节假日,我们兄弟几人才能给爷爷当帮手。爷爷心疼我们,尽量让我们干些轻活,自己却把担挑子的重活扛下。我们小心翼翼地捡着石块和土疙瘩,很快就装满了箩筐,挑子很沉重,爷爷弓着腰吃力地挑着,步履艰难,汗水湿透了衣背。

家乡的河流每到汛期就像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肆意地冲刷着大地。洪水冲垮了河堤,冲毁了农田,经济作物被冲得七零八落,乡亲们的收成受损。洪水过后,河堤已是千疮百孔,爷爷把一筐筐石块和土疙瘩倒进了水毁堤段。大哥偷懒,把石块和土疙瘩倒进了别人家的田坎上,被爷爷发现后,狠狠地批评了哥哥,并让我们兄妹几人把倒进的石块和土疙瘩重新捡起,倒进河堤水毁处。还教育我们,不能损人利己,做人处事不要鼠目寸光,不要为蝇头小利损害感情。在爷爷的带领下,我家的六亩河滩地的石块和土疙瘩全部捡完了,地里一下子平整了很多,上面要覆盖一层厚土才能耕种水稻,这垫土的活儿量大面广,困难很多,家里人泄气了。

夜深人静,爷爷一个人抽着烟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烟袋不离手,盘算着这六亩河滩地如果种上水稻,能收获几千斤稻米,全家人不仅能吃上白米细面,还能出售部分补贴家用。爷爷不顾家人的反对,雇请了村子里几个壮劳力,互相换工。他还把陪伴自己半辈子的纯铜烟袋卖了钱雇人,把月河里的淤泥让人挑回来,倒进沙地里晾晒。这些淤泥很肥沃,挖开淤泥里面,活蹦乱跳地泥鳅,个个肥嘟嘟的,爷爷捡回来让打打牙祭。历经半个多月的时间,沙地里的淤泥铺了厚厚一层,沙地一下子有生机了。爷爷在闲余时间,把没人要的稻草、麦秆、树叶捡回倒在沙地里,用火点着化成草木灰肥壮地。还在沙地的四周砌着坚固的田坎,父亲休假回来,父子俩人用碾子来回夯实,干得热火朝天,田坎两边栽上绿油油的旱茅草护坎,沙田终于变成了良田。

第二年春暖花开时,爷爷赶着老黄牛淌进了地里整地种稻,淤泥和草木灰经过水泡后,松软好犁,爷爷高高挽起裤腿,身披着蓑衣,站在犁耙上吆喝着牛,只见水花飞溅,泥浪翻滚。看着这沙田变成了良田,说风凉话的村民一下子蔫了,秧苗插进田里后,排列整齐,一株株苗儿威风凛凛,风一吹苗儿摇晃一下头。爷爷像侍弄他的孩子,细致入微。狂风暴雨的天气,爷爷扛一把铁铲守在稻田上,水涨了,将田坎挖一道口子引水出去,秧苗倒了,弯腰扶起,累了跪在田里,一步一步朝前挪移。在爷爷的眼里,庄稼是他的世界,而一株稻子从出生到交付于一柄月牙镰,中间的过程烦琐又细节,爷爷被一株株稻子训练成一名庄稼医生。第一年爷爷的稻田就喜获丰收,每株稻穗黄灿灿的,果实压弯了枝头,收获后,大米晶莹透亮,稻香诱人,做出的米饭筋道耐嚼,软糯香甜,唇齿间弥漫着悠长的稻花香。全家人吃着米饭兴高采烈,爷爷还把一袋袋新米送给城里的亲戚品尝。水稻连续多年丰产,村里许多人羡慕不已,爷爷种稻使用的肥料,全部是家里的农家肥。爷爷还有一个捡拾牛粪的习惯,经常在牛羊集中放牧的地方捡拾牛粪,堆成小山似的山包,经过风蚀雨浸,发酵后成为稻田的最佳肥料。稻田里的病虫害很少,不用农药防治,周围村民的稻田病害泛滥,种出来的水稻产量低,品相差。此后,爷爷种稻的事儿在村民中留下了很好的口碑,爷爷种植的稻米很是走俏,每年收获时节,我们家的房前屋后都停满了城里的人上门收购大米的车。

现在我非常怀念爷爷的稻田,他的六亩河滩地已荒芜多年,地上长满了杂草。爷爷也离世多年,他的稻米让我明白了世事沧桑,懂得了万事沉静,稻米在厚重的大地上散发的恒久之香,让万千生命绽放着馥郁芬芳。我所能做到的怀念,就是不随意糟蹋一粒粮食,做人做事以一粒米的温度,把过往写在大地上,让心灵之舟漂泊致远,行走于人世间。

深秋的文章8:深秋的山林

文/水怀珠

一直想着去秋天的山林里,看秋山的五彩缤纷,这个周末终于有机会走出蜗居来到大山的怀抱,一种久违的惬意,让心在瞬间飘飞起来。

在山林里穿梭,没有路,一直随着山形的起起伏伏向山顶上攀爬,时而陡峭,时而平缓,让我这个平时不大锻练的上班族,吃尽了苦头,遇到大片的岩石,只能绕过,不过这一路爬上去,真让我开了眼界,那红果,那红叶,那白的、黄的的小小野菊,那岩石上的长青藤,哦,此时的长青藤叶子也是红色的,都是那么突然袭击着我的眼球,有时一个转身,一个奇妙的景色就猛然出现在眼前,让我猝不及防,怦然心动。

走进深秋的山林,最让我惊诧是这小小的秋果,红红的果子,大小和黄豆粒差不多,不过黄豆是椭园形的,而小红果是圆圆的,一簇一簇聚在一起,我叫不出名字,她就那样静静地在光裸的枝上眨着小眼,望着我,象星星。这种野果,只有秋天才有,这就是秋天给我们的成熟和收获吧。不管秋天再怎么萧条,季节总会以她自己的方式表现她独有的美,也总会让我们在失落之中感受到另一种舒意的情怀。

除了这红果外,还有一种红让你不能不感受到秋天的绚丽,那就是红叶。这红红的叶子,是谁的相思染成?激情在叶脉上燃烧,秋风越凉,这叶子越红,这是她在扑向大地前最隆重的爱情典礼吧。这不是青春的青春,却让我们更多的感受到青春的热烈。虽说绿色是生命,可谁又能说这酽红不是生命的另一种展示呢?

深秋的山林里,最让我欣悦的也许就是这小小的野菊了,不畏秋之冷,独自开放,在衰草丛中是那么的耀人眼目,让人在秋凉中感受到浓浓的暖意。说实话,这野菊花真的算不上是美丽的花,小小的花瓣,平凡的没有特别之处,可是这白的、黄的小菊花,在深秋时节盛开让我不由得生出一种敬仰之情。这么冷的秋风中,有花独自开,你的心能不感受到生命的不屈吗?

深秋的山林里,最让我感叹的是这岩石上的长青藤和石缝里的小松树,我站在这爬满长青藤的山石前,感受着这小小生命在这样艰难的生存条件下,倔强地伸展着长长的手臂,展示生命的坚韧,一种敬佩之情顿生,还有这岩石上的小松树,小小的身子在这大片的岩石缝里,竟能如此顽强地生存着,这样的生存能力我们人类难以拥有。

北方深秋的山林也许是有太多的萧瑟,让你走在落叶的山林里,不禁发出一种生命凋零的无助,不过此时的秋山也让你感觉到色彩的斑斓,虽然我们在秋天的山间看不到春的青葱,可是这份深秋特有的美,让我们的心平添了别样的感受,这种特有的美让我们的情感在四季的轮回中,感受到生命之永恒。

北方的山林最迷人之处,也许就是四季太分明了,无论是在那个季节,山上的一草一木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展示生命的精彩,这不同的季节给予我们的感受也不同,让我们感悟到生命的蓬勃和凋落,更加珍惜岁月带给我们的一切。同大自然一起行走,让我们在四季的更替里感受着生命的多姿多彩。

深秋的文章9:若真爱,请深爱;若不爱,请离开……

文/唯爱深白色

深秋的落叶,寒冬的雪,为什么在我的心里它们是孤寂的,是伤感的,虽然它们没有没有言语,没有眼泪,可它们为什么总是让我有种莫名的伤感,莫名的痛苦…有种想落泪的感伤…是不是因为爱的太累,还是因为被爱伤的太深。昨夜,屋外的雨下个不停,是谁伤了你的心,让你如此的哭泣…

天微暗,我的眼角夹着泪滴,是为谁?又是谁一直重复的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痛的透不过气,让我在梦里迷失了方向,在现实让我丢失了快乐…曾经的我总是以为,时间可以把记忆冲淡了。可我还是不快乐;我曾经也试着让自己快乐,可是眼泪告诉我:我无法割舍。不愿意为谁再去难过,却也不想改变什么…

闭上了双眼,想起从前----是谁的脸在我记忆里盘旋,埋下了思念。打开日记本,脑海里放映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唉,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却又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爱为什么总在最幸福的时刻突然说疲倦呢?

就让时间去灌溉那份爱吧!花开花谢、春去秋来,我不会再等待,我累了,就算有再多的无奈,再多的感慨,结局也不会再改变了。你给的痛将眼泪覆盖,伤已悄悄存在,唯一留下的是抹不去的伤害。这最痛的意外,该去怪谁、怨谁呢?谁都不怪,谁也不怨,怪只怪爱下错了站,怨只怨对的时间我们遇错了爱的人…

别让爱变成一种无形的伤害,这样的伤或许不是我们故意去给某个人的,或许是无意的。可是,不管你爱或者不爱,都不要去伤害那一个爱你的和你爱的那一个人。错过了就不会在重来,不管有多少的后悔,爱都不会再重新来过了…

或许有一天,我们的心累了,转身看去的时候,会发现有一个人一直都在。他不吵你也不闹你,只是静静的守护着你,他不奢望和你在一起,只想在你难过伤心的时候,你会想到他。如果在你转身的时候,你看到了他,好好的握住,别去放手,也别去伤害他…因为那种痛只有被伤过才会懂,才会知道那痛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你的心里,血一滴一滴渗透泥土和眼泪融合在一起。那痛、那伤,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懂,那种伤痛没有人承受的了…若真爱,请深爱;若不爱,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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